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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修士日常生活-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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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正过去看了看石碑,因为村子里识字的不多,他作为里正,好歹认识些字,每逢遇到穷苦人家要刻墓碑什么的,都会找他求一幅墨宝,里正一看就想起来了:“这是村里头一个孤老婆子的墓,只知道她原来夫家姓赵,死了也有七八年了,这还是我头一年当里正的时候,和大家一起让她入的土。”

    这种京城附近的村子,世道太平的时候,一般都不至于穷的过不下去,有些孤寡老人死去,村子里都会帮把手。

    像电视里那些父母死了,不能下葬,所以卖身之类的事情,一般不会发生在京城附近,要不然就是那等被宗族驱逐的,要是有宗族在,村子里有乡里乡亲的邻居在,老人们不能入土为安,那是很丢人的事儿,再说,又不用风光大葬,置办一口简单的棺木,哪里花费了几个大钱?

    “七八年了?”

    杨蕴秋摇摇头,“这泥土最近才被翻动过,绝不会超过一个月。”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

    阿红更是忽然觉得寒气扑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想了想,杨蕴秋扭头问那里正:“能不能挖开看一看,说不定能够找到阿芬姑娘失踪的一些线索。”

    周大和阿福愣愣抬头,盯着那坟头。大冷的天,额头上的汗珠子滚滚而落。

    里正却拼命摇头:“那可不行,私自挖坟可是大罪。”

    杨蕴秋还没说话。周大已经扑通一声跪下,砰砰砰,一口气结结实实磕了七八个头,磕得脑门一片青色。

    阿福也跪下跟着磕,一边磕一边哭道:“里正,您就可怜可怜我老父亲,他这么大把年纪。还丢了女儿,要是真找不着阿芬,我们爷俩以后的日子都没法过了。”

    他哀哀哭求。看那模样,当真是疼爱妹妹疼到骨子里去。

    里正也为难,叹气道:“哎呦喂,你们俩别这样。赶紧起来。不是我不懂人情世故,实在是这事儿不能私下做,若是让官府查到,是要下狱的,再说,你们也没法子拿出什么证据来,你们没有证据,怎么能挖坟?这不是想曝尸?”

    周大怔怔地无语。

    里正说的实在有道理。杨蕴秋本身不大在乎这些,他又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可土生土长的土著们,谁也说不出挖开别人家的坟墓没事儿的话。

    “周大,你要真心存疑虑,不如去县衙请县令批准,反正私下里不能随便乱来。”

    这种事情,连高家也帮不上忙,高家就算势大,也只是平头百姓罢了。

    杨蕴秋又叮嘱了周家二人几句,让他们别轻举妄动,最近一段儿时间照常每日拿着画像找阿芬就是,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周大显然是对这位杨公子颇有几分信任,也就答应了。

    天色越来越暗。

    大家伙总不能一直戳在坟地,杨蕴秋无奈,只能和阿红回去,里正派了两个村子里的壮小伙送周家父子回家,也是监视之意。

    他要是不知道对方想私自挖坟,也就罢了,现在既然知道,总不能置之不理,否则真出了事,他脱不了干系。

    周家父子也不是那等不讲理的,到底一步三回头,跟着人下了山。

    杨蕴秋下了山,叫住跟着看了一回热闹的小乞儿,抓了一块儿银饼子给他,压低声音道:“你替我传传消息,就说有很多人在后山的坟地撞鬼,告到县衙去,县令已经答应要把那片坟地重新修整,将一些孤寡老人的棺木起出来,重新找一块儿风水宝地安葬。”

    又把阿红叫过来道:“你帮我找几个人,盯着那个赵氏的坟地,还有,替我封一封嘴县衙那些差人的嘴,若是有人探问关于后山坟地的消息,只要别否认即可,有什么人探问,都记下来,说不定有用。”

    阿红答应了声,就乖乖去了,杨蕴秋这才觉得心里安稳一些。

    不到三天。

    阿红蹦蹦跳跳,一脸激动地进门,抓住正在读书的杨蕴秋就道:“公子果然神机妙算,确实有人打听坟地的事儿,那人在城东开了一家豆腐店,颇有些钱财,姓严,叫严文举,我们是不是?”

    杨蕴秋笑了笑,叮嘱他们让后山的人小心戒备。

    当天晚上,杨蕴秋才躺下没睡多一会儿,就又让阿红给叫了起来,只是这次阿红一脸的羞愧。

    “公子,我,我……”

    杨蕴秋点了灯,见小姑娘咬着牙,脸色难看至极,叹了口气,低声道:“别急,是不是出了差错?”

    阿红的脸上带着几分薄怒:“我让高家几个家丁去盯着坟地,正好堵住了严文举那小子,没想到,那小子舌灿莲花,还有他妻子,竟然带着香烛祭品,也赶了过去,说他们两口子早年受过赵氏的恩惠,就想着祭拜她老人家一下。”

    一边说,阿红气得跳脚:“全是胡说八道,去上坟,难道还要等到大半夜?还要带着铁锹?”

    偏偏他们没抓住人家现形,人家愿意半夜上坟,他们也管不着,至于,拎着铁锹,对方就说是担心半夜走山路危险,拿着防身,再多人觉得奇怪,也无法给对方定罪。

    杨蕴秋听了到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严文举的妻子是个聪明人。”

    能提前预料到可能会发生的意外,提前做好应对准备,严文举娶了这么个老婆,实在幸运。

    其实,也怪杨蕴秋自己。

    他以前用的那些手下。大部分都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要不然也个个都是聪明机灵,他只要随口指示一下。他们就能把事情做得圆圆满满,但在这里,他能使唤的却是一群没组织没纪律的江湖人,没得到指示就暴露行藏,不但没抓住对方,反而让人家有了警惕心,就算功夫比他过去的那些手下们好一些。这种死板笨拙的家伙们,也不适合承担重任。

    不过,这些人不是杨蕴秋的手下。人家是高家的人,帮他忙就很该呈情,自然也不会给这些人上什么总结教训的课程。

    杨蕴秋笑着劝道:“没事儿,那坟头儿有问题。本来就是我瞎猜的。阿芬到底在不在里面,还未可知,估计周家那父子两个,还满心希望坟头里没什么问题。”

    万一挖开,挖出安分的尸体,估计两父子更难受。

    “而且,严文举露了相,咱们盯着他。迟早能抓住他的狐狸尾巴。”

    接下来几日,阿红像是上了瘾。亲自带着人一天到晚盯着那个严文举,可是,事情进展远远说不上顺利,严文举老老实实和他媳妇磨豆腐,卖豆腐,从不轻易跨出大门,而周家父子,根本没有放弃,两个人就跪在县衙门口,被打走了好几回。

    杨蕴秋自己到沉得住气,每日还抽出很长的时间,慢慢画送给高家老祖宗的油画画像,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阿红到开始心烦气躁,每天都和周大他们见面,讨论这事儿的进展,杨蕴秋都担心她要是再烦下去,会冒出本性,直接冲卖豆腐的那家,把严文举抓来严刑逼供。

    杨蕴秋正琢磨着,小姑娘还能忍多久,自己要怎么劝一劝才好,大半夜,他的客房忽然招了贼,还是个光明正大的小贼。

    从床上坐起身,点燃了灯,主动去推开窗户,破了防护阵,冲着外面绕圈的一个提刑招招手,笑道:“王提刑,夜寒露重,小心着凉。”

    王铮爬窗户进来,咳嗽了两声,上下看了看他家这窗户,完全不明白刚才为什么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地方。

    不过,他面子薄,丢了脸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低声笑了几声,揉了揉脑袋。

    他本来一身周正,提刑司的制服穿在身上,落到别人眼里,总会多几分忌惮,可这会儿他碰上一个‘外星人’,本身又是个娃娃脸,还自己把自己的头发揉的像鸡窝,就是他再想让杨蕴秋害怕他,这会儿也实在是做不到。

    王铮显然也失了底气,干脆有气没力地叹了口气:“我就是来还人情的,咱们提刑司从不欠别人的人情。”说着,不由分说,就把盖了提刑司大印的文书塞在他怀里。

    杨蕴秋目送王铮落荒而逃,看着手里下发给县令,允许开棺验尸的文书,哭笑不得——这就算还了人情?原来——提刑司的青衣提刑是这般不值钱。

    不值钱就不值钱,反正现在这份文书是最有用的东西。

    杨蕴秋第二天拎着文书,叫上周大父子,直接去县衙,到把县令给吓了一跳。

    在京城附近做县令,那可实在不容易,就连顶头上司也得小心趴着,他们这等‘芝麻绿豆’的小官,那更是时刻盼望着太太平平,千万别生事端。

    这会儿看见提刑司这等凶神恶煞的衙门发来的文书,县令腿都要软了。

    要知道,虽然提刑司只负责江湖人的案子,但权力却很大,对各地的府衙县衙,都有一定的调度权,至少他们的人让县衙帮忙挖个孤坟什么的,一点儿问题没有,无论县令觉得挖坟这事儿有多缺德,这会儿还是得带齐了衙役,跟去帮忙。

    手续很简单,反正这也是一座孤坟,根本没有亲人在。

    杨蕴秋看到那些衙役们挥汗如雨地干活,心里就想,如果是他,想要藏尸体之类的,也会找这种坟墓,而且条件允许,最好是一些大户人家的坟墓,就算某天让别人瞧出端倪,想要查探,也不是那么容易,哪个大户人家乐意让别人去挖亲人的坟墓?

    他一边胡思乱想,几个衙役动手,很快就挖掘出棺木。

    本来埋葬的也不算很深。

    棺木被打开,就见里面是一具白骨。

    里正过去看了几眼,随即道:“没错,这是赵氏,寿衣还是我们找人做的,就是这个款式。”

    事实上,阿芬要是真埋在土里,这会儿也不至于成为白骨。

    大家面面相觑,周大到松了口气,一群人都爬上来,县令抬头问道:“杨公子?可要把棺木放回去?”

    杨蕴秋皱眉,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半晌,一挥手,道:“不对,下面有东西,大家继续挖,再往下挖。”

    那些衙役们只好又跳了下去,继续往下挖,这次,才挖了几下,其中一个衙役就哎呦了一声:“等等,真有东西?”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眼睁睁看着,又一具尸体被挖了出来。

    这次又是一具女尸,还是个年轻的女尸,手腕上的银镯子黯淡无光,头上却插着一副金钗,做工精致。周大的腿一软,跪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不,不是阿芬,不是阿芬。”

    尸体腐化的已经算是比较严重,却还能勉强看得清容貌,这一样是个很秀气的年轻姑娘,容色美丽。(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沾光

    这个女孩子居然不是阿芬!

    周家父子总算把一颗揪着的心放下,虽然从一开始,就准备好了面对所有可怕的结果,但当真事到临头,那种滋味,没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理解。

    如今确定了不是阿芬,他们两个都仿佛精神焕发了一般。

    剩下的就是满头雾水了。

    连杨蕴秋都奇怪,他本来觉得这块儿被翻动过的坟地,肯定是凶手为了藏尸才翻动的,那里面埋葬的绝对应该是阿芬。

    盯着坟地看了半天,杨蕴秋皱起眉头,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不过。出了命案,剩下的事情再不用他操心,县衙这边儿自然会派出专业人士进行调查。

    周家父子让阿红送回家去,杨蕴秋又找高义帮忙,派了几个人去继续盯着严文举。

    高义没多说,这点儿忙他自然很乐意帮,只是心里不免腹诽——杨公子果然是大家族里娇惯出来的公子哥儿。

    他从小到大,就没碰见过这般乐意多管闲事的人!

    他调侃了几句,高姑娘不开心了。

    “你以为杨公子和你一样,就是个江湖大老粗,人家是读书人,行为举止,自然有君子之风。”

    反正在春心萌动的姑娘眼中,自己有好感的那一位,无论做什么都是好的,别人指摘,就是别人不对,亲哥哥也一样。

    高家的老祖宗也笑道:“那孩子心善,的确是个好孩子!”杨蕴秋的年纪,在她眼中可不就是个再小不过的小孩子。

    高义这种年轻人觉得杨蕴秋的性子太好。不像江湖人。长辈们却喜欢这样的孩子。当然,前提是不是自家顶门立户的那一个。

    他们家属于江湖世家,说的难听点儿,就是黑道世家,即便想要洗白,冒出个喜欢揽事的人当家做主,他们也一样受不住。

    杨蕴秋是不知道高家的人怎么吐槽他,他这性子从小养成。想改也改不了了。

    再说,他现在每走一步,都是修行,遇见不平事,伸手管一管,积攒的也是功德,最后还是惠及自己,没哪里不好,娃娃就很欣赏自家主人度假也不忘积功德的行为。

    杨蕴秋终于挤出时间,把老太太的肖像画好。

    他又亲自动手做了木框。把画像装裱好,干脆制成一扇大屏风。

    半人高的画像。往屋子里一摆,远远看去,活灵活现,和坐在画像旁边的老太太相映成趣,居然一人变作了两个人。

    而且画中的老祖宗,神态和蔼可亲,眸子中的光芒温柔如水,容貌也比真人年轻得多,少了皱纹,头发到是花白的,但那种白,鲜亮的很,半点儿不显老态。

    即便是不懂画的人,也看得出这是一幅上上之作。和他随手画出来的那些素描,根本不能算作同一类作品。

    老太太高兴的不得了,拉着杨蕴秋的手,探听了一大堆画作保养方面的消息,什么不能经常在阳光底下曝晒,什么要通风啊,防潮啊之类,恨不得把东西藏在箱子里面,再也不给人看。

    其他人见了也羡慕。

    不过,大家都知道此画不容易得,杨公子画起来也很辛苦,而且,眼下这个位面,想找一位画师给自己画像,却不似地球上真正的古代那般容易,他们也不好意思多占便宜。

    事实上,别人就是想求画,杨蕴秋都没心思多给他们画了,他到带了两套颜料,用去不少,再想买都不知道该去哪儿买,做到是可以,但谁又那个耐性?

    只是高家老祖宗虽然不是个喜欢显摆的人,来往的客人却也不少,她得了这么一幅好画,无论谁上门,都要问上几句。

    一来二去,方州来了一位绘画大师的消息,就流传开来。

    便是放在杨蕴秋知道的古代,精通绘画的才子,也是颇受人欢迎的,在这个位面,那简直就是偶像级别。

    杨蕴秋这几日没出门,到感受不深,高义他们出去做生意的时候,却时常碰上探问消息的客人,连带着店铺的生意都好了许多。

    “几日不见杨公子变成画师了?”

    杨蕴秋一推开房门,就看见王铮,狄博英,傅雪青,和叶苏四个人居然都坐在他的客房里。

    话说,高家还江湖世家,房门随便人家出出入入,未免太离谱。

    当然,也许是高家不想得罪提刑司,他们爱来,干脆就放人进来当不知道了。

    最近提刑司好像很闲,几个威名赫赫,能止小儿夜啼的提刑,一有空儿就往他这儿跑,而且瞧瞧,已经从一开始除了不请自来之外,还算有礼貌,到随便拿点心,倒茶水,半点儿不客气的地步了。

    “今天你吃小厨房还是大厨房?该做什么……‘湘菜’了是吧?”

    “今天弹琴换了那首平沙落雁,虽然好听,可天天听也没趣。”

    只有傅雪青一个人不说话。

    杨蕴秋:“…………”

    原来他还变成了人家御用的琴师厨子?或者,厨子琴师?

    笑了笑,杨蕴秋到没怎么介意,这几个人都很有趣,尤其是言语有趣,和他们凑在一处,并不让人为难,而且每次来都拿会拿一壶好酒,要不然就捎带几本书,就他们吃的那点儿家常菜,远远比不上带来的礼物的价值。

    他有点儿不想吃高家的饭,所以做饭可以,总要祭一祭自己的五脏六腑。

    不过,弹琴就免了。

    弹琴是为了怡情,这会儿没什么心思。

    简简单单的菜色上桌,一行人先吃了八成饱,叶苏就笑道:“看你的意思,是想在高家开课收徒?”

    在四个提刑里。叶苏是唯一比娃娃脸的王铮更有亲和力的一个。始终带着最漂亮的笑容。就是穿着制服,也会被外人怀疑提刑身份。

    杨蕴秋一怔,“什么开课收徒?”

    王铮瞥了他一眼,“看看你的表现,来了京城,也不找别的营生,住在高家,还教给高家一侍女作画。又给那老太太画了一幅肖像,这不是就是要开课收徒?”

    像杨蕴秋这样的作为,还是有先例的。

    每过个几年,总会有人意图在京城先打开局面,宣传自己,有了名气,再开课收徒,然后办书院,也许能成为一代名士大儒。

    只是,真才实学的是有。但沽名钓誉之辈,却也不是不存在。

    如今不比以前。四大书院的名气都起来了,效果也看得到,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还是倾向于把自己的子弟送去四大书院。

    至于其它的那些小书院,和四大书院比,放到现在,就是民办学校和211的区别。

    私人民办学校里要是能聘请到某些名师,培养出一批高精尖人才,或许还能想办法弄成那种贵的吓死人的,私人贵族学校,但更多的,还是烂学校的代名词。

    杨蕴秋,显然是被大家当成那种刚刚出师,到外面闯荡,希望能够扬名的文人士子看待,还是那种心气很高,有自己的独门传承,并且希望能够传承下去的那一类。

    人们多少有点儿羡慕高家的好运气,连这种好事儿都能碰上。

    没错,好多人都希望有那种才高八斗的名士,从天而降,正好掉到自己的碗里,然后就借着名士的光,开办书院,广纳门徒,把书院发展到‘四大’那般,最终成为能够影响朝政的大人物。

    奈何这种好事总是少有。

    杨蕴秋显然是个绩优股,即便没有过去那些名士的本事,只一专门独家的画技,就足够开创一个绘画流派,名留青史。

    在如今这个文人都是宝贝疙瘩的时代,那可是值得很多人攥在手里的金勃勃。

    即便开的书院,只能持续三五年高名气,最终泯然于众,他们也划算的很。

    杨蕴秋听了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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