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宠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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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死吧。”
一道低沉的男音在一丈外响起。
☆、灯会5
“那你就去死吧。”
一道低沉的男音在一丈外响起。
陆景初看到来人,一下子就忍不住哭了。
“元洛逸…”她哭着跑过去,那人想伸手抓住她,却看到元洛逸伸手一挥,一枚叶子状的刀片飞速飞出,便直穿他的手掌,他大叫一声,痛得半跪在地上捏着手腕。
“元洛逸,看到你真是太好了。”陆景初扑进他的怀里,哭嚷着,身心的恐惧完全让她忘记了该有的礼节,只是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身,寻找安全感。
怀里突入起来的柔软着实让他全身一僵,手摆在两侧不知该怎么放,前方的男人盛怒之下反扑过来,元洛逸嘴角微微勾起森冷的弧度,并未移动分毫,只是右手再次一挥,那人膝盖骨剧痛之下趴到在地,膝盖渗出鲜红的血液。
陆景初这才离开元洛逸的怀抱,转身看向地上的人。元洛逸打量了一下她,皱起眉头,有些冷然地问道:“他有没有欺负你?”
陆景初看着地上痛苦不堪的人,咬咬唇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她的眼睛还噙着泪水,在月光下显得晶莹透亮,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横。元洛逸看着竟有些心里微微发氧的感觉,他因这不适的感觉而微微皱起了眉头,伸手欲擦去她的眼泪,可是手举到半空,又尴尬地发下了,眉头也敛得更深了,转而掏出手帕递给她。
“谢…谢谢。”月色成功地掩饰了她微红的脸。
而地上的男人看到他们忽略了他,只想赶快离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他不知倒了什么霉,遇到的竟是一些身手上等的人。
他跛足逃离的声音引起了元洛逸的注意,“站住。”
他被元洛逸一喝,竟真的站住了。
“你不是说做鬼也风流吗?我怎么能不成全你的风流梦!”他一步步走近,一字字慢慢吐出。
“大侠,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男人吓得跌坐在地上。
元洛逸笑,“刚刚她让你放了她,你听了没?”他将一枚刀片抵在他的心脏处,轻声问道:“你说从这里射进去,过多久才会断气?”
男人吓得张大嘴巴发不出声音。
陆景初走过来扯住他:“算了吧,我也没怎么样,饶他一命吧。”
元洛逸转头看着她,半响才点头。
他揪住男人胸前的衣襟,冷声道:“不会再有下次。”
男人高兴地直点头,只是胸口突然被击中的一股内力,让他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直喘息。
元洛逸嫌恶地摆摆手,改用另一只手牵着陆景初道:“走吧。”
她回头看一眼,只以为他被吓到了,还在喘息,便不在意地和元洛逸走出去了。只是她永远不会知道,在她刚走出巷口时,男人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眦目欲裂,倒在地上断了气。
“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街道上,元洛逸转头问身侧的陆景初。
陆景初垂着头,手腕上还在隐隐作痛,她有些低落地说道:“我哥跟别人成双成对去了,难道还要带上我这个包袱?”
元洛逸忽然停下脚步,眼里似有一滩化不开的墨,“他抛下你一个人走了?”
☆、你脑子好不好使
陆景初也停下脚步,望着他不知如何回答。她其实就随便抱怨一下,可他的反应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好像一丝危险的气息慢慢地扩散开来,好莫名其妙啊。
她想了想还是诚实地说出了事实:“其实,是我先走的,他现在说不定正在找我。”
“不管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令你生气的事,你都不应该闹脾气一个人跑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正好瞧见你,你会发生什么?”
元洛逸盯着她的眼睛,让她不敢直视,语气是在军营时那种特有的严肃,面容冷酷,陆景初有些害怕地低下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站在他面前。
“对不起。”半响,她才讷讷地吐出三个字。
元洛逸盯着她的头顶深深地看了一眼,才又提步前行,缓缓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走了几步还是没听到身后跟来脚步声,又停下来望着后面道:“还不走?”
陆景初撅着嘴巴看着他,很想像对哥哥般对他大吼一句:凶什么凶。然后再附赠他一拳,可是,她真的不敢!于是,她又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慢慢走上前,扯着他的袖角,轻声问道:“我们可以先吃些东西再回去吗?我好饿…”
元洛逸看着她的样子,脸部紧绷的线条这才放松了下来,无奈地轻叹一声,拉住她的手腕:“走吧。”
夜市的热闹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酒楼门口还有舞龙舞狮的表演,街道上两旁摆满了商铺,有吃的有玩的有女子穿戴用的。
陆景初一手拿一包炒栗子,一手握着一串糖葫芦,还舔得滋滋做响的。元洛逸实在不解,他本来带她去酒楼的,结果她坚持要吃外面小摊贩上的夜市,他问道:“这个很好吃?”
“啊?”陆景初下意识地望向他,然后才拿开糖葫芦,舌头还自然地舔了一圈双唇,回味着甜甜的滋味,笑道:“当然好吃了。”
元洛逸看着她漫不经心的动作,倒有些不自然地撇过脸,陆景初特意转过身子跑到他正对面,伸出手将糖葫芦递到他嘴边:“你想吃吗?”
元洛逸立即又退开一步,脸再次不自然地偏向一边,耳根处还有些灼热的感觉。身体上与心理上一切的陌生的感觉让他不适地皱了皱眉。
陆景初尴尬地放下手腕,意识到自己可能太冒昧了,看着他皱着的眉头,直觉他定是有些厌恶。
对啊,人家一个王爷,哪里会吃她吃过的,看,让人嫌弃了吧!
“你等着,我去再给你买一串。”她转身跑开,元洛逸回过神来赶紧拉住了她:“不用了,我不吃。”
“哦。”陆景初有些郁闷地点点头,想到什么又试探性地问道:“你晚上还有什么事没有?”
“没有。”
“哦。”陆景初露出一丝笑意,“那你书读得怎么样?”
“识得几个字。”
“那你脑子好不好使?”
元洛逸这才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带着点审视的意味。陆景初觉得背后一股阴风慢慢腾起,立即赔笑道:“那个,我…我其实是想说你一定是那种文武双全的人才才是。对,就是文武双全。”
她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元洛逸被她搞怪的样子都笑了,嘴角轻轻上翘,没有一丝冷然的情绪,陆景初有些被晃神了,盯着他喃喃吐出句:你笑起来好好看哦。
闻言,元洛逸立即收敛了笑意,整张脸庞又恢复到原来的冷酷。
陆景初不仅没有丝毫羞耻的自觉,还愤然地撇撇嘴角,装什么酷嘛。
**********
地点又回到了原来的灯谜会,人群已经散去一半了,四周的灯笼已经被陆续取走了一部分,灯光显得更加朦胧、梦幻。陆景初赶紧拉着元洛逸走到高台边,指着台上的大灯笼下的题卷。
“呐,我说的就是这个题目,你能不能帮忙想一想,因为我很想要那盏灯。”她又指了指还摆在檀木桌上的莲灯。
☆、我要带走它咯
元洛逸抬眸扫了一眼卷轴上的题目,再转眸凝视着那盏莲灯,淡淡地说道:“既然喜欢,那就去拿下来吧。”
啊?陆景初被他说得一愣,刚准备告诉他那是要答题的,就看到他微微低头,唇瓣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轻轻吐出一句话。
热气顺着她的耳朵一直蔓延至整个大脑里,鼻尖还萦绕着男性特有的阳刚气息,她只觉得全身不自觉战栗了一下,耳朵火热的烫。待他离开她的耳边,她还是呆在原地愣愣的,元洛逸问道:“听清楚没?”
她望着他,又突然不敢望他,只是下意识地摇摇头,又慌乱地点点头。她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总是不对劲是怎么回事,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元洛逸看着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眼神还有点涣散,他微敛眉头,伸手扶了扶她的脑袋:“你怎么呢?没听清楚吗?我再说一遍。”
“不…不用了。”陆景初立刻回神,马上反驳。尴尬地笑了笑,她故意转开话题,“我上去说这个,真的对吗?我会不会被当成闹事的,被揍下台?呵呵…”她说笑般地自顾自笑起来。
谁知面前的男人没有一丝表情,她笑着笑着就停下来了,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却又听得他开口,语气带着淡淡的安抚,却又有种慑人心魂的力量。
“别怕,我在这,不会有人可以碰你一下。”
她一怔,眼底凝聚了些水光,深深地看着他。她想说,她心口的那个地方很暖,他给她的感觉很像她哥哥,给她一种安全感,可是又不像她哥哥。她轻摇了下头,断开纠结的思绪,也逼回了眼里的热汽,对着他淡淡地笑道:“那我去试试了,记得关键时刻要救我哦。”说着还调皮地眨了眨眼。
元洛逸的唇角也牵起一丝微弱的弧度,微微点了点头。
高台上,陆景初上去那刻便吸引了场上所有人的目光,她就如一颗黑夜里的夜明珠,散发着那样璀璨的光芒。
躺椅上悠哉的老板也站起身子,微微不敢相信地打量着陆景初,迟疑地问道:“小姑娘,你都知道了?”
陆景初有些紧张,转头看了眼还站在台下的元洛逸,只见他鼓励地对她轻点头,黑曜石般的眼睛与她对视,无言胜过千言万语。
陆景初终于扬起了自信的笑,对着老板轻启朱唇,一条一条说出答案。甜而不腻的声音在空气中扩散开,台下的人仿佛醉在其中而不自觉。
直到最后一条,老板也有些紧张地盯着她,她转眸看向那盏期待已久的灯,甜甜地笑道:“我要带走它咯。最后一题,一百六十钱一斤。”
说完之后,全场静默,不可思议,而老板则是震惊地瞪大眼睛,抖着嘴唇半天吐出:“你…你…你怎么会想到的。”
陆景初心里也一惊,竟然对了,不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好调皮地说道:“反正对了就行,我就不告诉你。”
说着就开心地一蹦一跳去拿桌上的莲灯,小心翼翼地捧着它,看着它周围折射出的淡淡的紫色,她眉眼微弯,爱不释手。
台下那道一直尾随着她的目光也愈见柔和,盯着她脸上的笑容,和那副满足的样子,他竟有一种相同的满足感。
老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追过去,急切地拉着陆景初的手腕,“姑娘,你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你快说给我听听。”
说来很惭愧,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只知道答案而已,所以他迫切地想知道思路。
陆景初被他拉地手腕一痛,那正是被巷子里的肥猪扯过的地方,她顿时胯下脸,使劲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抽不动。
“你放开我。”
“姑娘,你说给我听听,灯还是归你了,你随时可以拿走,你先告诉我。”
两人争执着,却不料台下的人眼底早已漫过杀气,又是一片细长叶状的刀片飞过,老板的手背上便多出一道狰狞的裂口,伴随着飞溅的血流。
老板一声惨叫,随即松开手,却不料陆景初一直往后扯的时候突然没了支撑,直接往后退去。身处边角,绊在并不高的横栏上,她整个身子便往后腾空跌了出去。
“啊——”一声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平静的夜空。
☆、以后离他远一点
陆景初的身子就像一片树叶,被风一卷,翩然坠地。
砰。莲灯先于她落地,碎了一地。陆景初几乎已经准备好等待那巨大的疼痛袭来,电光火石之间,两道身影同时冲向她,速度之快让台上吓傻了的老板都不敢相信。
元洛逸和她坠落的方向隔了一个高台,他甚至不敢确定能不能接住她。眼看就要抓住她的手臂,可是另一道身影却更快,已经搂住了她的腰一个转身已然安全落地。
“景初,你没事吧。”陆展齐扶好陆景初,急切地问道,目光还四处打量着她,甚至扶着她的手都还在莫名地颤抖。
幸好,他在心底庆幸,他一路找她没有找到,便想到她贪玩会不会根本没有回去,于是他又折回来,刚看到她却又见到她从台上掉下来的一幕,他甚至不敢回想当时心里有多恐慌。
陆景初站定后,心里有些后怕,迷糊间看到陆展齐,有些虚弱地叫了一声哥。
“陆景初。”陆展齐气得拔高声音,“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摔死,你怎么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为什么要撇下我一个人跑掉?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陆景初有些怯懦地望着陆展齐还弥漫着怒火的脸,她的头还有些晕乎乎的,脑子里一片混沌,被他一吼,更加有些不知所措,却突然被一个怀抱紧紧箍住,耳边是隆隆的心跳声。
陆展齐紧紧地抱着她,脸上的怒气终于平息,化为满满的怜惜,低低地说道:“以后不要随便离开我知道吗,我很担心,别再任性了好吗?”
陆景初在他怀里闷闷地点点头,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挣脱开。陆展齐放开她,这才严肃地问道:“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你怎么掉下来的?”
陆景初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另一个人。转头四处搜寻那道身影,却没有看见。
“咦?人呢?”她疑惑地嘟囔。
“谁?”陆展齐也跟着四处巡视。
陆景初郁闷地说:“元洛逸。”刚才还在的,怎么现在就不见了,还说要保护她的,结果她一出事连人都不见了。
陆展齐听到她的话,心里某根弦像被拨动了,有些烦躁,也没去想他们怎么遇上的。
“不要叫他元洛逸,这不是你叫的,以后叫他王爷听见没?”
“哦。”陆景初还是乖乖地点头,其实也没多放在心上。
“走吧,我们回去。”陆展齐拉着陆景初走出人群,陆景初突然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看去,视线在刚才掉下的地方来回查看,却不见了那盏灯的身影,而且她记得她听到了灯碎的声音。
“哇…”她像个小孩子突然就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哥,我的灯,我好不容易赢回来的灯没有了。”
陆展齐被她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安慰道:“别哭了,明天我再帮你做一盏。”
陆展齐拉着还在抽泣的陆景初慢慢往相府走,心里有些乱,随意问了一句:“你把谜题全答出来了?”
“不…不是我。”她抽噎了一下,“是元洛逸告诉我的。”
陆展齐顿时沉下脸,在妹妹面前的骄傲有些受挫,生硬地说道:“以后离他远一点,他是皇家人,不是我们招惹的起的。”
陆景初擦掉眼泪不解地问道:“哥,你不是和他关系很好的吗?”
陆展齐目光闪烁了一下,淡淡地说道:“你还小不懂,我是男人,我们一起没有什么,你是女孩子,跟他走太近要惹麻烦的。”
“会给相府带来麻烦吗?”
“嗯。”陆展齐不假思索地应声。
“我知道了。”陆景初认真地说道,又扯了扯陆展齐的手。他回头目光疑惑地示意她说下去。
陆景初咬咬嘴唇,委屈地说道:“哥,我不舒服。”
☆、皇上遇刺
陆展齐走进些仔细看才发现她脸色确实有些不好,心里顿时又不安起来,急切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先去看大夫再回去好不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体温是正常的,只是心还是提着没放下来。
陆景初摇摇头,示意他别那么紧张,“不用看大夫,我可能就是被吓到了,头有些晕,身体有些乏力。哥,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陆展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舒一口气笑道:“你就是想偷懒了吧。”说着,也在她面前半蹲下来,陆景初也笑了起来,心情也好了许多,蹭地一下跳上了他的背,陆展齐身子晃了一下,差点踉跄扑到地上,站好后佯装着生气:“你再胡闹我把你丢下去。”
陆景初闭上眼睛舒服地趴在他肩上,不在意地说道:“那你丢吧,正好我就躺街上睡一晚算了。”
陆展齐微微侧头,看见她闭眼享受的样子,耳边还传来她轻微的呼吸声,他觉得很满足,嘴边也泄露出一丝宠溺的笑,没再说话,只是快步走回相府,想着还是要找个大夫给她看看才行。
*****
皇宫门口,马蹄声急促传来。
元洛逸跃下马,大步走进,门口的侍卫纷纷下跪:“参见睿王。”
他微一摆手,便面色沉重地朝皇帝寝宫方向走去。身后的卫冥将马交给一个侍卫,便也跟上。
集市上时,元洛逸刚准备走上去跟陆景初道歉,卫冥便匆匆穿过人群,附在他耳边说道,皇上遇刺,麟王派人来接他进宫。他看了一眼兄妹两人,才放心离去。
龙宸宫。元洛逸一进门便看见几乎满屋子的人,都等在侧厅,内室里御医还在施诊。他和元洛琛对视,才前去和侧塌上的皇后请安,然后便看见坐在一旁还在抹泪的丽妃。
“母妃,别担心,父皇不会有事的。”他伸手轻拍她的肩膀。
丽妃抬起水眸,看到是自己的儿子,哭得倒更凶。“逸儿,你说皇宫禁卫森严,怎么会混进来刺客呢?但愿皇上隆福齐天,一定不会有事。”
皇后望着那边情意浓浓的母子,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又沉下几分,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都说皇上不会有事了,还在那边哭哭啼啼做什么,难道想让皇上一醒来就看到你们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吗?”
丽妃脸上露出几丝尴尬,微微低下头逼走眼里的湿意,用帕子擦干净脸上的眼泪,不再开口。
元洛逸不动声色地移身隔开丽妃和皇后的视线,带着些安抚的笑意捏着丽妃的手紧了紧,丽妃也会意地点头。
皇后随意地摆弄了一下手中的帕子,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你们说说,皇上和丽妃一起赏御花园赏得好好的怎么就遇上刺客了呢?本宫几次劝皇上,注意龙体多休息,可就是有人不体恤皇上,这么晚了还要去赏什么荷花,现在刺客来了,自己倒是还好好地坐在这,是哭给谁看了!”
丽妃脸色一白,眼里水光又乍现,有些委屈地想要解释:“皇后…”
“皇后娘娘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落井下石的话吗?”元洛琛脸色铁青地望着皇后,反讽道,“父皇还在里面,您想让他一醒来就看见你在这大呼小叫地吵闹吗?”
皇后沉下脸,厉喝道:“你放肆。”
元洛琛高深莫测地笑道:“儿臣不敢放肆,只是为父皇考虑。这个时候,我们不是应该团结起来为父皇祈祷,难道还要开始内讧。再说,父皇平时日理万机已经很累了,闲暇时和本王母妃一起赏花难道不是一种放松,还是说是皇后想自己和父皇赏花,那您可以早说,母妃一定会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