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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品宠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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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也躺回原地,闭上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陆景初醒来时房里已经没有绿竹的影子了,睁着眼望着床顶的帐幔半天,房里才有了动静。绿竹和另外一个丫鬟端着水和早膻进来了,绿竹将水盆端到传遍让她先洗个脸。

陆景初拧了拧帕子,边擦着脸颊边打量着桌边布膻的丫鬟。

“之前那个呢?怎么又换了个丫鬟。”

“别提之前那个,我看到她就来气,幸亏王爷将她调走了。”绿竹愤愤地说道。

“又调走了?”陆景初郁闷地放下帕子,顺便洗了洗手,“我是不是很难伺候?干嘛三天两头把我的丫鬟都调走。”

“奴婢晓晴,以前在宫里当过差,王爷觉得奴婢稳妥些便将奴婢调来了梨清苑。”新来的丫鬟跪地一拜,“能伺候王妃是奴婢的福气。”

“行了,不用多礼了。”陆景初靠在床头,又对绿竹说道:“你将我的首饰盒拿来。”

绿竹拿来一个四方的红木盒子,陆景初打开看了看,里面的首饰眼花缭乱的,她也没特意挑随便拿来几样出来。

“绿竹,你将这个簪子给她,其余的这些,你都拿去给红霞,让她好好照顾自己,等她伤好了,她要是想回来,我还让她伺候。”

绿竹接过,心里有些啧啧称叹,能放进她首饰盒里的东西,真是没有千金也有百两,她就随随便便地给了这么多!不过既然她都不在意,她一个下人更加不能说什么,顺从地将手里的簪子给了一旁的晓晴。

“奴婢谢过王妃。”晓晴很高兴地拿着簪子,再次跪地一拜。

吃完早膻,陆景初便在床上坐着看书,翻来翻去也看不进去什么。绿竹熬药去了,晓晴就守在门口,以便她有什么吩咐。

她一个人在房里坐得快生疮了,没事就往门口望望,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个人真的不来了吗?她苦恼地合上手里的书,觉得晒进来的阳光一点也不可爱,明晃晃的惹得她心烦。

“晓晴,进来帮我把窗户帘子都拉上。”她烦躁地唤了一声,晓晴便立刻听话地进来拉上了帘子,屋里立马暗沉沉的,顺带着有些阴冷的感觉。

不一会儿绿竹就端着药碗进来了,打量了一下房间里,不认同地说道:“干嘛把帘子都拉上,现在天气正好,就应该打开窗户透透气晒晒太阳啊,瞧这屋子里黑的,你不闷吗?”

“闷啊,当然闷!”她皱着一张脸,扯了扯肩头披散的头发,“我真想出去走走。”

“你不要开玩笑了!”绿竹如临大敌般地盯着她,“你还是给我安分点,近几天不要下床了!”

“知道了。”陆景初无精打采地应和着,接过她递来的药碗喝了一口。

“噗……”她一口全喷出来了,皱着脸抱怨:“这是什么药啊?你想毒死我是不是,苦死了。”

绿竹正准备开口,陆景初立马瞪着她:“你别跟我说什么良药苦口,我根本就不信,肯定是元洛逸请的什么庸医,只会开这样的药,不信你喝一口。”

她将药碗递到绿竹嘴边,绿竹气恼地将她的手臂推回去:“你别浪费好不好,我熬了一早上熬了一碗,你给我喝掉!再说病的又不是我,我干嘛要喝药。”

陆景初幽怨地看着她,可是她脸色没有半点缓和,仍旧强势得要命,陆景初只好认命地一口一口喝进去了,眉毛皱的能夹死苍蝇了。

呼——她大呼几口气,想将嘴里的药味都去掉,可是舌根还是苦的犯恶心。

“臭元洛逸,死元洛逸,请的什么庸医,好歹我也是他的王妃,多花点钱会死吗?吝啬鬼,抱着钱去死吧!”

她心里气恼至极,蹂。躏着身上的被子发气,嘴里还要不停地咒骂着才解气。

一直到晚上,梨清苑还是无人问津的状态,依旧是她们两个人照顾她,进出端水送饭而已。陆景初又躺会被窝里,只等第二天的到来,这样的日子真是不知道要重复多少天。

她一只手背盖在额头上,长吁短叹着,微微偏头看向门口的方向,他真的不来了吗?好歹她也受伤了,腿差点就废了,来看看她不应该吗?

自己生着闷气,也没人理她,她想了想还是蒙着头睡了。

第二天第三天还是那样过了,她就再也没见到他人影了,她也出去不了,他根本就没进来过。

他到底是不是人啊?再怎么说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她腿也不能动,来看看她怎么了?很耽误他时间吗?陆景初再也受不了了,黑着一张脸,支起身子朝外喊着,“晓晴,你进来一下。”

“王妃,您找奴婢有事吗?”晓晴推门进来,发现她心情好像不好的样子。

“你们家王爷呢?他很忙吗?怎么整日都没见他人影。”

晓晴了然地一笑:“王妃想王爷了啊。”

“谁…谁想他了!”她嘴硬不承认,装作不在乎地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好歹我也伤着,他都不来看看,你说过不过分!”

“过分,当然过分!”晓晴忍着笑,顺着她的意思说着,“不过奴婢也不太知道,只是听说王爷最近白天都不在府里,直到傍晚才回,估计看着天色晚了,便没来这里打扰王妃吧。”

“他白天都不在府里?”陆景初有些唏嘘着,有这么忙吗?这么卖力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也没见他多舍得花,给她请这么个庸医,害的她这些天看见黑乎乎的东西就想吐。

“晓晴,那你知道他总去什么地方吗?”

“奴婢不知道,不过奴婢可以去问问,其他时候的奴才应该知道的。”

“哦,问不问随你啦,我也没多想知道。”陆景初又转过身子躺下,看着湖绿色的帐幔发呆。绿竹说夏天天气热,绿色的东西看着凉爽,心情也好,可是为什么她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越来越烦了呢?

什么破帐子,难看死了,一定又是他为了省钱弄这么个破帐子来糊弄她。

混蛋!混蛋!混蛋!

不久之后晓晴就会来了,迟疑着说不说,陆景初看着她犹豫和尴尬的神色,心情没来由地猛地一沉。

“晓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又不在乎,大不了就是他整日去花天酒地的,我真的不在乎!”

“王妃,您真的不在乎?”

“是的啊,你看他这几天哪天来过这里,我们感情又不深,我干嘛在乎。”

“哦。”晓晴听她这么说这才放下心,“那王妃您真的猜对了,听他们说王爷这几天去的那个叫什么‘风艺阁’的地方,好像就是喝花酒的,每天都是喝得醉醺醺的回来的。”

陆景初的心重重地一抽,脸上有些失了血色,过了半天才勉强地扯着嘴角笑道:“这样啊,看我猜得多准,早就知道他是这种人。”

“王妃,你别多想,王爷说不定只是有什么应酬,只是喝喝酒罢了。”晓晴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心慌。

“我没多想啊,我想都不想想他,多浪费脑筋,我还不如多睡睡。”说着她又躺回被子里面,蒙着头闷声道:“帮我把门关好,我怕吵。”

晓晴应声关门出去了,陆景初才又将脑袋露出来,瘪着嘴角,眼睛都红了。原来他是这种人,自己的王妃还在府里躺着,就跑到外面去风流快活,她真是看错他了。

之后几日,她渐渐也安静下来了,没事就看看书,和绿竹在床上下下棋,再也没有望着门口想见什么人,甚至要是那个人来了,她都准备关着门不让他进来,可是,那个人根本来都没来。

第五日的时候,她便可以下床活动了。房间里有两根木拐杖,她就拄着它们,艰难地进进出出,至少可以出门了,她心情也不错。

绿竹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给摔,两人一起走到门口晒太阳,陆景初躺在贵妃椅上,悠闲地看着绿竹,感叹一句:“唉,我就知道真正对我好的就只有你,绿竹,以后我肯定给你找个好婆家,找个爱你的好丈夫,绝不让你和我一样悲惨。”

“说什么呢?”绿竹瞪她一眼,“你哪里悲惨了!不过——”她苦恼地皱了皱眉,心里忽然有些愤愤然:“王爷也真是的,再忙也要来看看你吧,这连着几天都没踏进过梨清苑,这里简直像是冷宫似的。”

她这么一说,陆景初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好心情全给毁了,冷下脸道:“提他做什么,我都当他已经死了。”

“你胡说什么?”绿竹慌张地向四周看了看,“这里是王府,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一点。”

陆景初撇撇嘴,没再说话。

五月的太阳已经十分毒辣了,陆景初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晒得头晕,便拄起拐杖往屋里走。其实拄拐杖十分辛苦,走几步都很费力,咯吱窝下也硌得生疼,要是以前她非得抱怨半天,现在没依没靠的,她咬咬牙也就过了。原来她不是不能坚强,只是习惯了依赖别人,所以不愿意坚强。

回房里没躺多久,她就觉得肚子痛,腿间涌出的热流让她一慌。

“绿竹,你快进来。”她慌张地朝门外喊了一声。

绿竹更是慌忙地就进来了,以为她又出了什么事。

“绿竹,我月信来了,怎么办?我这个样子怎么清洗?怎么换衣服?”

绿竹听到是这个事情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算算日子,也是到了汛期。

“我帮你去打盆水,你自己简单清洗一下,裤子大概不好脱,我直接用剪子剪了,你弄好后再套上大裤腿的裙裤就可以了。”

“嗯。”陆景初点点头,“那你快一点,我怕把床上要是也弄脏了就不好了。”

陆景初换好裤子之后,就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觉,她每次这个时候都不是很舒服,陆展齐一般不准她出门乱跑,她也养成了窝在床上的习惯。

没睡多久,她就被疼醒了,身子也不敢胡乱扭动,只是揪着被褥,疼得冷汗直冒,好像这次比以前哪一次都疼得厉害。

“绿竹…绿竹…”她心里害怕,身上又难受,除了绿竹没有人可喊了。喊着喊着,她就疼得哭了出来。

绿竹进来时吓了一跳,赶紧走到床边帮她擦汗擦眼泪。

“绿竹,我是不是要死了?”陆景初害怕地抓住她的手,“我这次好痛,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要死了?”

她一脆弱起来,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绿竹也不忍心说她什么,只好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擦着眼泪。

擦了半天,陆景初还是疼得不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她的心里也开始慌了,赶紧让晓晴去通知了元洛逸,叫大夫。

元洛逸难得一次在府里,晓晴跌跌撞撞地跑到书房,一开口就哽咽了:“王爷,您快去看看王妃,她在床上疼得要昏过去了。”

手中的笔啪得一声从中间折断了,他猛地站起身子,慌乱地吼道:“不是说这几天可以走路了吗?怎么会又疼了?”

晓晴害怕地缩了缩身子,“不是腿疼,王妃月信来了,肚子疼,绿竹已经在床边守了半天,红糖水也喝了,就是不见好转。”

“混账。”他气得脸色铁青,啪的一声拍在书桌上,“疼了这么久不知道叫大夫吗?”

“奴…奴婢这就去。”

“不用了,出去叫卫冥骑快马将前几日给王妃看病的宋大夫请来。”他沉声说道,然后面色凝重地朝着梨清苑走去。

躲了几日,他不敢去,可一听到她不好的消息,他还是忍不住要去,一刻都等不及。

走着走着,他就忍不住地跑了去,一路跑到梨清苑门口,他都有些喘息了,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慌的。

站在门外,他就听到了她在里面的哭声,心里一紧,立刻推门进去了。

“景初,你没事吧?”

房间里的人都一愣,绿竹欣喜地退开,把空间留给他。陆景初厌恶地瞪着他,可是苍白的脸色还是满眼的泪水更让他心惊。

他急忙地跑过去,握住她的手,慌乱地问道:“很痛吗?再忍忍,大夫很快就来了。”

“你走开,谁要你好心了。”陆景初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冲他吼道。眼里的泪水更加汹涌地流出来,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委屈的发泄。

“你不要胡闹了!”他微微大声地斥责,陆景初被他吓得一抖,他又不忍心地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道:“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身体要紧,别再任性了。”

陆景初趴在他肩膀上,眼泪都浸湿了他的衣服,可是她一挨着他就想到了他在风艺阁里,和那些女人们喝得浑身酒气的样子,她就愤怒得想杀人。

“你走开啊,你别碰我。”她再次用力地推开他,“你不是在外面风流快活得紧吗?谁要你管我的死活了,你给我出去,我嫌你脏!”

元洛逸受伤地望着她,抱过她的手都有些轻颤,她嫌他脏?

“出去——”陆景初抄起床上的枕头就砸了过去。元洛逸接住它,将枕头放在桌上,就无声地出去了。

陆景初看着他的背影,腹部更是绞痛,脱力地倒在床头,头磕得一响。

一会儿大夫就来了,看见元洛逸站在门口,赶紧行礼。

“不用了,”元洛逸扶起他,淡淡地开口:“大夫还是快进去吧。”

宋大夫讪讪地点点头,拿着药箱赶紧进去了。陆景初看到他有些抗拒,总觉得他是庸医,不太信任,宋大夫气得一张老脸脸色颇为不好,怎么说他也是医药世家,在京城是一流的名大夫,被一个小丫头这样看轻,他就更要证明一下自己的水平了。

把过脉,经过了一番检查之后,宋大夫才放心,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简单的因为汛期而腹痛。她体质随她娘,较阴寒,所以会腹痛。而这几日又在服药,更是不利于气血的正常运行,再加上她心情总是不好,所以气血淤积在腹部,难免疼痛不已。

服药再不适宜,宋大夫给她扎了几针,然后叮嘱了些其他的事情,就行了。

出门后,元洛逸正准备开口,宋大夫又对他补充道:“王爷,刚才说的还不够,您还需要给王妃按摩脚底穴位才能根本止住这疼痛。”

元洛逸看了屋里的人一眼,沉重地点头道:“本王知道了,大夫自己去账房领赏就好。”

宋大夫点点头就走了,元洛逸一直在门口站着,直到绿竹端着给她擦了汗水的盆子出来,他还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像个雕塑一样。

“王爷。”绿竹尴尬地喊了一声,“要不您进去吧,小姐她刚睡着。”

他淡淡地点点头,便又进去了。

她睡着了,不像醒的时候那样剑拔弩张,很平静,只是偶尔会皱起细细弯弯的柳眉,好像睡得很不舒服。

他伸手想摸摸她的脸,可是又怕弄醒她,最终只是无力地放下。

“为什么要这么讨厌我呢?我比陆展齐差很多吗?”他的语气有些无力,从心底散发出的深深的无力

☆、从头开始

到晚上,陆景初再醒过来时,屋里只有绿竹和晓晴两个人,她还是忍不住四处望了望,只有她们两个人。

也是,那个人都被她赶走了,怎么会还在这里。

她闭上眼睛,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绿竹听到动静,便走过去试探地问道:“小姐,你醒了?”

“嗯。”陆景初有气无力地应一声,腹部的热水袋子差不多都冷了,她拿出来递给绿竹,晓晴便又拿过一个新的热水袋子递给她。

“小姐,用晚膳吧。”绿竹将小木桌端到床沿上。

陆景初撑起身子,看了看,也没什么胃口,不过总还是要吃些的,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糟践自己的身子了。

绿竹看到她自己拿起碗吃了起来,心里也很高兴,本以为又要哄半天她才肯吃。

“王妃,喝碗汤吧,这汤看着就很好喝的样子,您快试试!”晓晴有些兴奋的样子,急忙盛来一碗递给她。

陆景初接过来,舀了一勺吹了吹,慢慢喝下去,香甜不腻口,齿颊留香。

她挑挑眉,望着晓晴笑道:“真的很不错,难怪你一副大力举荐的样子!”

便初时言。晓晴立马喜笑颜开:“当然啦,也不看看是谁熬的!”

陆景初一听她这么说,了然于心,“原来是你熬的啊,你手艺还真不错!”

“啊?”晓晴被说得一愣,“不…不是我熬的!”

“那是你?”陆景初又把目光转移到绿竹身上。

绿竹和晓晴同时面露难色,最后还是绿竹吞吞吐吐地说出:“厨…厨房熬的,我哪会熬什么汤。”

陆景初皱着眉在两人之间扫视着,“你们两个今天很奇怪,有问题哦~”

“没什么啊,哪有什么问题。”绿竹故意板着脸,“你今天才真是啰嗦,有汤就赶紧喝,凉了喝了肚子又痛。大夫说这汤利于益气活血的,保你今晚睡得踏实。”

“嗯。”陆景初又喝了几口,嘴巴还啧啧地咂巴了几声,真的很好喝,让她胃口也好了不少。

绿竹看着她吃了大半碗饭,又吃下了不少菜,这才放下心来。

吃饱喝足,陆景初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原来吃喝等死的日子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过,她觉得越睡头越昏,身体也没有以前那么有力。她暗自打算着,等她腿好了,她一定要出门好好玩上一趟,其他的什么烦心事就都抛到脑后。

最起码,要像个江湖侠士一样,游遍千山万水,尝尽世间美味,然后过得洒脱不羁,那些烦恼的事,都见鬼去吧!

想法总是好的,只是现目前这种残废的状况,还是让她只能独自默哀。

“绿竹,我好无聊,你给我将个笑话吧。”

陆景初躺在床上呻吟着。

绿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黑透了,时辰也很晚了,有些为难地说道:“小姐,你早些睡吧,很晚了!”

陆景初幽怨地侧着头看着她:“你不爱我了,叫你将个笑话你都不愿意!”

扑哧…晓晴一下子笑了出来,“王妃,绿竹爱不爱你有什么关系,有王爷爱你就够了!”

“晓晴!”陆景初垮下脸,重新闭上眼睛,“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你们都出去,我要睡了。”

现在为了身心健康,她要少想到他,在她面前,王爷、元洛逸,都成了禁词。只是在这王府里,也就只有她在喊他元洛逸了。

被她一吼,晓晴也一下子吓呆住了,不敢多说什么。绿竹示意她先出去,她走到床边说道:“你又是何必呢?他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我不听啊。”陆景初捂住耳朵,恼怒地瞪着她,“不是说不要提他吗?你再说你就不要进来了,我让晓晴一个人伺候就行。”

“算了,当我没说。”绿竹也不和她争,默默地坐回桌边,“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也好下去睡。”

陆景初这才放下手,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隔了好一会儿,陆景初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又忍不住出声:“绿竹,你说我这样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会不会长胖啊?要是长胖了,是不是就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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