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朵朵,妖妻无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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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忙放下手中的小狐狸,转头一瞧,他竟咳的翻倒在了地上,原本还好好的脸色,已咳的满脸通红。
他蜷缩起身子,依旧不住的咳嗽,咳得久了,甚至还出现了窒息的现象。
出的气比进的气还要多。
商以沫吓坏了,一时之间手足无措起来,头也不回的吩咐小狐狸:“情情,快去叫你的桑桐姐姐过来,越快越好。”
自从兰相濡的病情稳定了之后,桑桐便让她不用准备那汤药给他喝了,大致三月之内都不会病发。
谁知今日却……
小狐狸也被兰相濡这突如其来的咳嗽给吓得懵了,一听到自己花妖姐姐的吩咐,下意识的便朝着杏林苑跑去。
那位漂亮的哥哥究竟怎么一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之间就成这个样子了?
难道这就是哥哥所说的“病来如山倒”的意思?
……
桑桐赶到时,兰相濡已经躺在chuang上奄奄一息,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细腻的皮肤甚至还开始渗出一颗颗细小的血珠来。
桑桐赶紧道:“你可有什么能止血的药膏?”他的情况比她预想到的还要严重,怎么会突然病发呢?
难道除了尽快回到妖镜别无他法?是她低估了凝灵灯的力量……
商以沫眸带疑惑:“他身上没有伤口啊,为什么要止血?”
桑桐指着兰相濡的皮肤,皱着眉头道:“你近些仔细看。”
商以沫靠近兰相濡,仔细的看着他手臂上的肌肤,在他细嫩的几乎寻不到毛孔的皮肤上,一丝丝的血液正从他的皮肤内缓慢的渗出,然后慢慢的在他肌肤上凝聚成一颗颗细小而艳丽的血珠子。
商以沫讶异,真的有血在不止的往外流……
血液这样缓慢的从皮肤中渗出,不会瞬间要了他的命,但是会无时无刻的疼着。
商以沫心疼的要命,他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毛病?
商以沫发怔着,桑桐却急了:“你到底有没有能止住血的药膏?你家殿下现在虽已经失去了知觉,不会感到疼痛,但是等他醒来之时,可是会疼得生不如死的。”
商以沫惊了一惊:“有,有,有,我马上去拿。”说着,立马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
这个房间内放着许多幽灵曾经制作好而被留下来未用的药,这止血药膏是一定还有的。
她正找着,便听桑桐道:“我去找山主大人借个厨房熬药,你且替你家殿下好好处理这些渗出来的血。”
商以沫忙点头。
桑桐又强调道:“四肢、前胸与后背会渗血,其它地方不会,你且注意着。”
商以沫认真记下:“我知道了。”
小狐狸第一次见自己的花妖姐姐闪着忧心与无可奈何的目光,尾巴甩了甩:“花妖姐姐,我也去帮漂亮哥哥熬药。”
花妖姐姐伤心,它也好伤心哦。
商以沫走过去弯下腰,挠了挠小狐狸的耳朵,然后又开始翻箱倒柜着。
小狐狸耷拉着脑袋,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看着自己的花妖姐姐脸上焦急的神情,小狐狸觉得自己的心有些怪异。
同样是焦急的表情,但是花妖姐姐好像与当初它被牡丹的金针所伤时,露出的表情不同。
桑桐站在院子外边的大门旁,看着小狐狸低着头缓慢的走出来,叹息道:“小狐狸呀小狐狸,若是想让你的花妖姐姐开心起来,咱们最好快点把那药熬出来才行。”
小狐狸听言,快速的跑了几步,歪着脑袋,边走边问道:“桑桐姐姐,为什么我觉得花妖姐姐对漂亮哥哥的关心和对肖情的关心有一些不一样呢?”
桑桐低头看它,然后不动声色问着:“噢?怎么个不一样?”
小狐狸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知道。”它就是觉得不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桑桐却道:“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呢?你只要知道花妖姐姐也是爱你的,不就好了?”有些情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但是她并不希望如此单纯的小狐狸终有一日会为情所伤。
情之一字,美好的让人垂涎,但也恶毒的让人伤心伤肺,疼得人死去活来,却没有能够治愈的良药。
桑桐苦笑,自嘲道:桑桐啊桑桐,你怎么还想着自己的师傅呢,他可是你的师傅啊。
你永远都不能觊觎的人,一旦觊觎了,便是乱/伦啊。
而且……
就算她不介意这层关系又如何?毕竟她师傅心中的那个人不是她啊,她还能祈求些什么?
不,她什么也不能祈求,她没有商以沫的福分,没有幸福快乐的命运……
想起那个她永远都不能替代的人,桑桐眼中染了一丝雾气,但是很快又将泪意压了下去。
桑桐,不许哭,你已经为他付出了所有,他何曾懂你过?他恨你,恨你没有救他的心上人。
你也发誓过,再也不会为任何一个人而落一滴泪。
“桑桐姐姐,你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小狐狸直言不讳,眨着天真的眼睛看着她。
桑桐擤了擤鼻子,掷地有声道:“胡说,姐姐我就是眼睛进了沙,所以才会这样的。”
小狐狸怀疑的“哦”了一声,然后道:“给漂亮哥哥熬药,都需要什么药材呢。”
桑桐想了想,然后忽然道了一句“不好”。
“我有几味药材已经没有了,你快些替我去找一找。”
小狐狸抬头道:“姐姐你说,我去找。”
桑桐道:“千年桃树的根,千年*花树的根,还要千年蜂王乳。”她想了想,“这些东西,死灵山应该都是有的。”
只不过那些精怪给不给就说不定了,毕竟这些都是它们身体的一部分,尤其是已经成了精的妖,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给出与自己命脉相连的东西的。
小狐狸道:“我去找花凝思还有丹青问问。”毕竟它对死灵山不熟,还好它交到了朋友。
桑桐道:“快去快回,我先去借厨房还有紫砂锅。”
小狐狸点头,立马朝着死灵山深处跑去。
桑桐指尖颤了颤,目光微闪,在神遗中时,她曾让兰相濡喝了不少碗这药,如今发了病,恐怕这药是止不住他的病情了。
药效在不断减弱,这可如何是好?
直接告诉商以沫她的殿下已经不行了,放他回妖镜还是让这对情侣双双为爱殉情?
……
商以沫终于在一大堆的瓶瓶罐罐中找到了那瓶止血的药膏,看着兰相濡渗血的肌肤,她眼中是满满的心疼。
坐上chuang榻,也顾不得好意思或者不好意思了,直接扒了兰相濡的衣襟。他的肌肤很冰冷,犹如一块冒着寒气的冰,指尖触到时,冰的让她不住战栗,咬了咬牙,将药倒在指尖上,继续为他抹药。
止血药膏的效果非常好,一接触到他的皮肤,便止住了那丝丝渗透出皮肤的血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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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将药瓶中的药膏倒在手指上,继续轻轻涂抹在他的前胸,指尖绕着涂抹着,一不小心碰到他胸前的……
猛地移开了手指,脸颊火辣辣的烫。
嘴里不停碎碎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如止水,心如止水……
她不能趁机偷吃殿下豆腐,这是不道德的!
胸前的皮肤涂好了,然后再涂抹手臂上的,最后还要涂抹身后的……
可是怎么给殿下翻身呢?
想了想,起身,伸手去拉兰相濡的身子,她本以为会很重的,却惊讶的发现,兰相濡的身子轻的她一把就能抓起。
这让她越发的担忧起来,他这体重,估计和寻常女子的体重差不多了,这么会轻成这个样子呢。
将他的身子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将手探到他后背,慢慢的给他抹着药膏。
冰,实在是太冰了。
他的体温还在持续不停的往下降,她只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有白雾出现了,手臂亦麻的不行。
好一阵子才抹好了,但是眼睛看不到他后背的情况,她无奈的叹息,万一有什么地方没有涂到该怎么办?
皱了皱眉头,不管了,后背先放着,若是只是遗忘了一丢丢的地方,殿下醒来时若是觉得疼得话再告诉她便是。
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起身,走到chuang尾,然后解开他的亵裤……
她手一顿,这样真的好么?
万一看到奇怪的……部位……该怎么办?
她会不会长阵眼?
咬了咬牙,她这是在救殿下的命,殿下一定不会怪她的。
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抖着指尖,解开了兰相濡的亵裤……
就在这时,兰相濡忽然睁开了眼睛……
见着她的爪子正伸向他的裤子,虚着声音匆匆道:“你在做什么?”
商以沫一心一意的脱着兰相濡的亵裤,完全没有发觉到某殿下已经转醒,猝不及防的听到询问声,下意识回道:“抹药。”
语落,微微怔仲,抬眼便对上了兰相濡一双含笑的眼眸,她指尖一抖,药瓶从指尖滑落,砸在了他的大腿上。
兰相濡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这是打算疼死我么?没你这么欺/负病人的啊。”
如今他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娇嫩无比,随便碰一碰就疼得要命,哪里受的住这般打砸。
商以沫低头一看,果真见他的大腿上的肌肤一片通红,甚至还淤青了,她一阵瞠目结舌:“殿下,您,您的皮肤会不会太娇嫩了?”
兰相濡又低喘咳嗽起来。
商以沫吓得伸手抚着他的胸口,慢慢的顺着他的气,让他尽可能的舒服一些。
片刻之后,他终于停止咳嗽。
白希的面容上好不容易退下的红潮又席卷而来,清俊绝美的脸庞红彤彤一片,很是秀色可餐。
“我现在就像一朵娇嫩的花骨朵呢,你可得好生照顾我。”
商以沫真想抡起拳头揍他一拳,他敢再自恋一点么!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指尖下的肌肤还在渗着血珠子,商以沫重重的深呼吸一口气,将目光从兰相濡的面容上收回,然后道:“你不许说话。”不然她抹药的时候肯定会分心。
更悲惨的是,她心无杂念的心肝儿会受某殿下嗓音的蛊惑从而做出*的行为!
“你还想做什么?”兰相濡语气有些惊恐。
商以沫勾起唇瓣,目带促狭道:“当然是给你的两条腿抹药啦。”不知道为什么,看他吃瘪的表情,她忽然觉得心情颇好。
兰相濡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僵硬,四肢似乎都开始渐渐不受自己的控制起来,想要做出反抗的动作却无法,最后只能任由着她摆布。
商以沫用指尖将药膏自药瓶中挖出,将指尖的药膏抹在兰相濡的腿上,再用手心推开,涂抹。
兰相濡徒然心悸,本来晕着时并不能感受到什么,如今醒了却觉得她这般温柔待他,于他而言简直就是折磨。
他宁可她瞪大着眼睛凶巴巴的瞧着他。
她小小的纤手在他腿间来回涂抹着,很是仔细的擦着,让他忽然之间有些生理上的不适。
“腿上还是不用抹了,让它疼着吧。”
商以沫皱眉,执着道:“那可不成,会疼死的。”她还没享受够他拿她没办法的神情呢。
怎么能就此罢手?
兰相濡的肌肤在她手心下泛起一阵战栗,身子忽然绷紧,他受不住的祈求:“我不疼,真的。”只求她不要在这么折磨他了。
他是正常男人啊!
商以沫心底狂笑不止,这次是头也不抬的答道:“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兰相濡呼吸有些紊乱,腹部一紧,嗓音有些不稳:“我的桢襙啊,就这样没了。”她确定她不是故意戏弄他的?
商以沫手上的力道轻了些:“我就是吃你豆腐怎么了?哼!”虽说她私心里想欺/负欺/负他,可是不抹药是绝对不行的。
桑桐说了,若是让血继续往外流,那疼痛将会令人生不如死。
兰相濡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当我没说吧。”
闭上眼睛,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将体内这股被商以沫挑拔出来的情/欲硬生生压了回去。
他的自制力向来好,可不能在这种时候破功了。
而且……
商以沫不能……
他不能对她做出过分的行为。
在他没有恢复记忆确定下身份前……
好不容易将他露在外边的肌肤都抹上了药膏,商以沫皱眉道:“幽灵呀,你说,你的前世会不会是被我害死的。”
兰相濡失笑道:“你最多不过三千岁,又如何能害死我?”他魂魄消散的时间,恐怕不止三千年了。
最起码,有万年光景。
“不是有轮回么?”商以沫将被子仔仔细细的盖在了他的身上,将已经空了的药瓶放到了桌子上,锲而不舍的追问道:“对于过去的记忆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兰相濡蹙眉:“若是想起来了,我岂能如此不动声色?”
商以沫无言。
兰相濡又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商以沫想了想,将在神遗中做的那个梦告诉了兰相濡。
兰相濡听完后噗哧一声,敛眉大笑:“不过是场梦罢了,难不成你欠了我一颗心,现在要把自己的心剜给我不成?”
商以沫微微撅起嘴,很想揍一拳到他脸上,念他正“体弱多病”着,才收回了手:“说不定是神遗给我托梦呢。”
兰相濡挑眉,无所谓的道:“这有什么重要的呢,如果当真是你害的我魂飞魄散,我今世绝对不找你报仇就是。”
商以沫翻了一个白眼:“谁要你这么好心了。”嘴上如此说,心上却为他心疼着。
兰相濡咳了声,温声道:“没办法,谁让我善良。”
商以沫:“……”想了想,又道,“可是,可是那六只小鬼……”
兰相濡打断商以沫的话,目光沉静:“神遗中不论发生过什么,你都不必当真,一些幻象,不过一场执念罢了。”
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一个梦?商以沫沉默了。
兰相濡眉目含笑:“你看呀,我如今身子虚弱,而且时不时的还会发个病,就算恢复记忆了,想报仇也不成嘛。”
他的唇角略勾,无声的笑着,眼眸深邃之处,璀璨的似融了整片的霞光,温和的不可思议,如冬日第一缕破冰的暖阳。
商以沫垂着头,依旧一言不发。
兰相濡费力的抬起手,握住她颤抖的小手,笑道:“别露出这种伤心欲绝的表情,搞的马上就要为我送丧一样。”
商以沫脸色一正,目光一沉,冷声道:“殿下,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上等的几副棺材,不知您是喜欢红木的还是杉木的还是梨花木的?”
兰相濡抿唇,像是极其认真的思考了一番,然后道:“还是水晶的吧?最好还能防腐的,这样一来,我绝世的容貌才不会被历史所掩埋!”
商以沫嘴角抽搐,很想跪下膜拜,他才是真正的自恋狂!
兰相濡失笑,低声道:“没关系的,过些日子就能好了。”
商以沫收回脸上的笑意,依旧担忧:“可是这身体……”
兰相濡打断她的话,解释道:“凝灵灯赐予的身体有些特殊,虽然能够容纳的下我的魂魄,但毕竟不是我原来的肉身。除非在凝灵灯赐予的环境下生存,不然就算是出现一些副作用,也是很正常的,不是么?”
商以沫心中闪过一些异样,难道真的只能回到妖镜才行?
但是心上一想起妖镜的那只牡丹花精,还有性格乖戾多疑的三殿下,她就觉得有些害怕。
虽然她喜欢幽灵,也无法讨厌起身为三殿下时的幽灵。
因为失去与她相关的记忆,所以三殿下对她有所怀疑,这是正常人都会有的心思,她不怪他。
可是……她就是觉得害怕……
桑桐站在底下大声叫唤,笑靥恬美从容,裙裾翩翩,似乎一缕风起,她便可以乘云飞去。
商以沫探头而出:“怎么了?”这么快就熬好药了么?
桑桐道:“山主大人在哪个院落,我需要向他借几味特殊的药材。”
原是她还未寻出姬晏所住的院落。
商以沫蹙了蹙眉心:“山主大人在凌霜阁。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会看到一棵桃树,然后绕过那棵桃树再走几步就能看到凌霜阁了。”
桑桐点头,身影很快消失在华岩阁外。
桑桐的目光虽从容,但是……
她怎么看到了一丝的犹豫与彷徨?
难道药汤的药效已对兰相濡无用了?她要配置新的药方?还是束手无策?
“你让桑桐帮忙了?”兰相濡低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耳畔,商以沫吓得差点自栏杆上冲下去。
兰相濡急忙忙的拉了她一把,将她身子一转,环在了怀里。
商以沫还未反应过来究竟发现了什么事儿,自他怀中瞪大了眼睛,惊吓过后呼吸急促的看着他:“你没事了?”
前一秒还在chuang上一动不能动的像是一具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尸体,这会子居然一点事儿都没有了?
兰相濡指腹拂过她的眼睛:“这病情来的快,去的也快,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么?”
商以沫背过头去,心里喜忧参半。
兰相濡从她背后怀住她的腰,低语:“这辈子我们有相遇的缘分,你说……我们还会不会有无穷无尽的快乐时光?”
商以沫的心突然跳了一跳,这种心跳与任何时候都不相同,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然后蔓延开一股不可言喻的感觉。
他的手指穿插在她的发间,温柔的整理着她的发丝,像是世界上最令人心动的梳子。
商以沫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她转头,“听你如此说,我有些伤感呢,你会离开我么?”
兰相濡听言有些好笑:“罢了,当我没说那话。”他担心她会离开他,她倒是害怕他会先离开她。
心底没来由的一阵喜悦,她是喜欢自己的吧?那么自己呢?
商以沫却不乐意了:“这可不成,难不成你在妖镜看上那只花精了?”她双手一拍,“哦,那只牡丹花妖。”
话都说出口了,怎么能当没说过那话呢?泼出去的水,谁有那个本事收回?
兰相濡指尖一动,忽然揉乱了她的头发:“胡说什么呢,就算是妖镜内的那个我也不喜……”突然他噤了声,对着她眯眼笑道:“噢,紫紫因我吃醋了。”
商以沫撇嘴,抬手打落他作孽的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这怎么可能呢。”
兰相濡看着她脸红的模样,含笑不语。
眼前有几只彩蝶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