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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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南烈燃,你站住!”
贺晴晴急了,也一下子站起来,过去伸手就拽着他的袖子。
“你,你就这样走了?”
南烈燃回过头来,望着她,黝黑的眼眸里深邃无比,黑色潭水一样望不到底:“晴晴,你说让我陪你吃晚饭,我已经陪你吃过了。现在我要去忙了。”
“但是……都这么晚了……”现在是晚上不是吗?
她急得说不出话来——她那么花心思地做这一切,难道他真的一点都见不到瞧不到感觉不到吗?她急死了也委屈死了,但是拉不下脸来说出来。
在他那样幽深的目光下,她的心急速地跳动着,双腿仿佛也有些虚软,咬着*,她忽然抓着了他的胳膊,低低地说:“南烈燃,你……你是不是对我没有感觉了?”
这话一说出来,她的脸也红了,抬不起来,没有勇气 他。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被拥抱住了。
南烈燃洁白的衬衣贴着她娇,嫩的脸庞,两个人的心都跳得那么急。
南烈燃抬手拆掉了她的发髻,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披散在她裸,露的雪白的纤细的肩膀上,烛光下,真的动人,令人心跳。
他的脸贴着她的发丝,轻轻嗅着她发间的馨香和身上的淡淡幽香。
两人都心悸、心跳着。
“你说的感觉,是这种感觉吗?”他低声问,声音有些沙哑了。
贺晴晴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感觉着他的心跳像她的一样急速。
他一只手勾起她的脸,慢慢地低头下去。
晕黄的烛光中,气氛是那样的性,感、暧昧、温柔。
贺晴晴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然而,预料中的吻没有落下来,他低下头来,唇角碰着她的脸颊,贴着她的脸,低低地、沙哑地说:“如果你说的是这种感觉,那我能够告诉你……我一直都这样想你,不能不要你。”
“只有你拒绝我讨厌我的份,没有我推拒你的份。”
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勾着她的下巴,轻轻地、缠绵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贺晴晴感觉到自己的战栗,腿都仿佛软了——只是这样轻轻地温柔的吻!
他已经,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但是,这是你要的吗?晴晴?”他抱着她,俊美的脸上,忽然嘴角勾起一个酸涩的、自嘲的笑,“欢爱过后,在我的怀抱过后,被我爱着过后,只要一见到林逢的一个背影,都会那样不顾一切地追上去,完全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南烈燃的男人,那样望着你,等着你?”
“至少我知道,这不是我要的。我不能再承受自己所爱的女人,那样头也不回地去追寻另一个男人。”
“只要你还没有想清楚,这样的事情就一定还会发生,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不是吗?晴晴?”
贺晴晴仰着小脸,手指抓着他的手臂,想说,但是不知道怎么说。
“你还是没有想清楚,是不是?”
南烈燃自嘲地笑笑,用手摸摸她的脸:“其实你何必这样悉心打扮来面对我,你明知道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什么面目,我都是一样,像现在这样,像以前一样,对你无法拒绝,无法抑制。”
“……南……”
南烈燃笑一笑,笑得很沉重。他探头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好了,乖,我真的,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他后退了一步。
转身,走了。
十八、他不能坐以待毙
剪着板寸的黑衣年轻男人坐在一辆黑色的车里,良久注视着手上的照片,眼睛里闪过一阵阵的难过、心痛,和憎恨。
半晌,他将照片放进贴身的衬衣里,长长地出了一 气,目光中闪动着仇恨,自言自语地说:“弟弟,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你在天之灵要保佑我!”
他低下头,将帽子一拉,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
南烈燃和贺晴晴坐在车子后面,两个人都没有话说。
在前面驾车的司机偷偷地从后视镜望了他们一眼,抿了抿嘴,转过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专心驾着车。
南烈燃忽然说:“你是新来的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年轻的司机连忙说:“我是新来的,是老大不嫌弃,给我这么重要的任务,派我过来保护您的。”
南烈燃挑了挑眉,没说话了。
坐在他身边的贺晴晴眯了眯眼睛,渐渐有了睡意,小脑袋也渐渐低了下去。
“怎么?昨天晚上没睡好?”南烈燃转头问。
贺晴晴的心怦怦地跳着,点点头。
他的气息无处不在,他的影响力那么明显,她几乎是屏住呼吸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很想睡觉。
南烈燃伸过手臂,将她的肩膀环着抱过来,让她的脑袋挨着他的肩膀,轻声说:“睡吧。”
贺晴晴的肩膀被他抱着,心跳的厉害——她想念他的怀抱!
他都好 久:87book。com没拥抱她了!
自从那次烛光晚餐,他们之间就是这么淡淡的。
挨着他,她简直是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然而那么长时间没有他在身边的失落却渐渐地散去了——南烈燃,你干嘛要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很在乎你了,为什么非要逼我呢?
她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睡意不知不觉地越来越深,她慢慢闭上了眼睛,挨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南烈燃轻轻*着她肩膀上的柔顺黑发,鼻端是她的馨香,心里一样澎湃着。
就在我的身边,就在我的怀里——我都想念你。
晴晴,你完全不知道我多爱你!
他侧过头,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居然又被睡意袭来,慢慢地,也闭上了眼睛。
他也睡着了。
车厢里飘动着淡淡的香水味,不易察觉却奇异的味道。
一身黑衣的年轻司机从后视镜望着睡过去的两人,嘴角的冷笑越发加深。
南烈燃,你们要给我弟弟偿命!
南烈燃和贺晴晴是在一间仓房里醒过来的。
“南烈燃?我们是在哪里?”贺晴晴先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贺晴晴大惊失色,她的手被反绑着,蜷缩着卧在仓房的一角。
而离她不远的南烈燃因为吸进去的迷药香水更多,还没有醒过来。他在仓房的另一角,洁白的衬衣沾上了仓房里的尘土,脸上也沾上了灰尘。
贺晴晴全身都因为害怕而发抖——她有太多惊惧的回忆了!
张子涵、李菲儿他们,都是曾经在仓房里对她下手。
每一次,她都是在生死线上徘徊!
每一次,都是从地狱边上走过!
她怕,真的怕,怕得都发抖了。
但是,幸好这次有南烈燃。虽然他也一起被绑起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能在他身边,就算是害怕,也不会那样彻底地绝望了。
“南烈燃,南烈燃……”她叫着他的名字,但是他还是没醒过来。
那配制的迷药对于习过武的男人反而作用更大,药性时间更长。
贺晴晴强忍着所有的害怕,她的手脚被绑着,她只能挪动着,一点点的挪过去,然后倒在南烈燃的身上,用手肘用力地砸着他的肩膀:“南烈燃,南烈燃!”
“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她急得要死了,“我们这是在哪里?你醒醒,醒醒!”
南烈燃终于被她打醒了,睁了眼睛一下子也像贺晴晴刚醒来时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地颦眉四望。
“晴晴,你过来。”他经历过许多的大风浪,面对着这样突如其来的状 ,仍然能镇定自若,只是担心心疼贺晴晴。
贺晴晴挨着他,极力掩饰着害怕,“南烈燃……”
南烈燃对她充满了歉疚:“对不起,又让你陷入这种境地,都是我的错。”
“南烈燃……”
如果不是手被绑着,南烈燃真的恨不得立即把她抱到怀里:“对不起,我说的话又没有做到,没能保护你。”
他知道她有多害怕这样的境地。
他知道她受过多少伤害。
这一时间,他真的悔恨不该这样跟她较劲!贺晴晴,她受的罪还不够多吗?
自己是怎么说的?这么 就忘记了?
而且,现在,又让她落入这样的境地!南烈燃,你太不小心了,你太没用了!
“对不起,晴晴。”他说,“但是,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谁都不能伤害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真感人……”门推 ,穿着黑衣的年轻司机冷笑着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手枪。“谁能想到南大律师是这么儿女情长的人呢?哼哼!”
南烈燃对着贺晴晴的一脸的歉疚和安慰瞬间消失了,面对着这人冷冷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年轻的司机愣了一下——明明是他掌握了一切,明明南烈燃和贺晴晴处在完全的劣势,简直是任他宰割的羔羊。但是这样被绑住了手脚的南烈燃,居然双眼仍然犀利,全身散发着那样令人不能逼视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愣了一下,想到自己才是站在绝对主导地位的人,南烈燃再牛X也不过是一只被浸了水的纸老虎。顿时又提起了勇气,冷笑着握紧了手上的枪,狠狠地走过来,对着南烈燃道:“南烈燃,你还记得小虎吗?”
南烈燃一怔。
年轻的司机端详了他一阵子,发觉他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不由得更加恨得想要把他撕裂!
“这么一条性命,在你们这些心狠手辣的人渣眼里,算得了什么?你们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年轻的司机扭了扭头,骨骼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样子也变得凶神恶煞的,“南烈燃!但是你们别想就这样算了!”
他手中的枪指着南烈燃的胸前,牙齿缝里崩出来的誓言:“你们别想就这样算了!我要你们给他偿命!”
南烈燃很冷静,面对着乌洞洞的枪 ,依然很冷静。
他只是担心贺晴晴,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他用身体往前面移了移,挡在了贺晴晴的前面,独自面对着枪 。
“你想怎么样?小虎又是谁?”
“你TMD人渣!”年轻的司机再也忍不住,一脚就踢在南烈燃的胸前,踢得他差点忍不住要倒后去,但是南烈燃皱了皱眉,忍住了——他要保护贺晴晴。
“衣冠*!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垃圾!”年轻的司机爆发的又是一下一下地踢着被绑住手脚的南烈燃,“在你们这些人渣的眼里,他的性命算什么!算什么!”
贺晴晴惊叫起来,挡在他前面的南烈燃不让她动,一下接一下地承受着那人的狠踢,贺晴晴一下下地尖叫着,声音越来越尖锐!
虽然不是踢在她的身上,但是她就是像自己被踢到了一样!
而且,她所经历过的悲惨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那些恶梦一般的记忆,她全身都发着抖,不住地惊声尖叫着!
南烈燃被踢得几乎吐血,但是更让他五内具焚的是贺晴晴的尖叫声!
他的心都要被撕裂了!
他知道她怕,他恨自己又让她再次陷入了那 怕的回忆当中。是他不好,他说要保护她,但是根本没做到!
那人终于打累了,才用枪托狠狠地往南烈燃的头上一砸!
殷红的鲜血立即从南烈燃的头上蜿蜒着流了下来,贺晴晴顿时全身更加颤抖得吓人,不住地尖叫着!
她的孩子!从她身上流下来的血!从她腿间流出来的血!她的脸!
黑暗的记忆将她席卷了,再不能停止地几乎发疯般的尖叫着。
南烈燃俊美的脸上流着鲜血,全身都被踢得生疼,不知道有没有骨头被踢得断掉,但是他强忍着疼痛,挪过去用脸贴着陷入惊惧噩梦般的黑暗回忆当中,发疯般不断尖叫的贺晴晴,心碎地说:“晴晴,晴晴,有我在,别怕,乖,别怕,别怕。”
真恨自己!为什么要让她再次面对这样的境地!
那人气喘嘘嘘地瞪着他,对着他这样柔情的一面冷笑着:“姓南的,你倒是对家人有情有义,不过,我就是要你尝尝失去家人的滋味!”
南烈燃脸上的鲜血蜿蜒而下,然而狭长的眼睛无比锐利地望着他:“你到底是为谁报仇?”
此时,陷入黑暗的记忆当中的贺晴晴被南烈燃挨着,慢慢地平息下来。
那年轻的司机冷笑着:“小虎……就是那个被你们发现的卧底,还记得吗?刚从警校出来的一个孩子,就那样被你们活活折磨死了!”
南烈燃皱着眉,忍着痛极力地回忆着——他想起来了。
那在地下室被阿青阿木活活挖掉眼睛后折磨死的那个年轻的男孩子——那个被老大抓出来的卧底!
随着想起这一幕,南烈燃心里知道:这回是完了。
虽然人不是他杀的,但是他只要还在那个集团里,还是为他们做事,就不能脱离干系。
血海深仇,落在仇人手里,是什么下场,他很清楚。
只是,他不能死——为了贺晴晴,为了保护她,他也不能死。
十九、我一样不能失去你
(对不起,刚刚赶回来,马上码字去了)
贺晴晴被拽过去,枪口直指着她的太阳穴,年轻男人的冷笑刻骨的恶毒:“南烈燃,你不是很厉害吗?我就要看看你多厉害!”
贺晴晴满头大汗,身上不停地发着抖。然而比她更恐惧的,其实是南烈燃。
所有的冷静和镇定都瓦解了,当他看到贺晴晴被这个男人用枪指着脑袋的那一刻开始!他再也没办法镇静下来了。
“放了她!”他的冷汗涔涔而下,一直没有放弃在背后拼命挣脱绳子的手因为到了此时的紧要关头,过于用力而将手腕磨得全是鲜血,麻绳勒得很紧,都嵌入了皮肉里,但是他仍然使劲地想要挣脱掉麻绳的束缚。
眼看着麻绳快要被挣掉,带着他的鲜血。
然而贺晴晴的境况让他几乎要发疯!男人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嘴角挂着恶意的冷笑,手指随时有可能按下去!
刚刚被踢的时候,南烈燃只是身体受伤,然而此时他却是心脏狂跳,洁白的衬衣全部都湿透了,粘在了背上!
他一面挣脱着麻绳,一面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那乌黑的枪管,只怕一眨眼贺晴晴就会被它洞穿!
狂怒、暴怒、心痛同时击穿了他,还有恐惧——他比枪口下的贺晴晴还要恐惧,还要绷紧了每一寸神经!
“你说,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放过我老婆,你说。”南烈燃终于在暗地里将血迹斑斑的麻绳挣脱掉了,但是他不敢露出端倪,贺晴晴还在他的手上!他的手放在身后,仍然做着被绑住的假象,一面试图说服他,“只要你提出来,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你说,你要什么。”
那人冷笑起来:“我要你们的命!”
他狠狠地说:“你放心,今天杀了你们,很快我又会找上你们集团的其他人,只要手上染了我弟弟血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今天,”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脸上满是灰尘,汗湿衣背的南烈燃,南烈燃洁白的衬衣上胸前都是被他踢到的鞋印,“我就先从你开刀!”
南烈燃见他什么都不要,一心只要报仇,知道是不能用利益打动他了。
他紧紧盯着贺晴晴太阳穴上的枪口,尽力勉强自己镇定下来,不去看妻子那张苍白流汗的小脸——他不能看,他怕看了他会忍不住这样平心静气地说服他,会发狂地冲上去,手枪又在那个人的手上,他怕贺晴晴会有事!
他不能再见到她发生任何事情!
他说了要保护她,却让她再次陷入他的境地,当她被激起那些可怕的回忆而不住失声尖叫的时候,他的心都要裂开了!
他恨自己——他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连最起码的保护她,他都没做到,说什么给她幸福,说什么爱她?
现在,他就是死,也不能让贺晴晴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他吸了一口气,说:“你要为你弟弟报仇,没关系,可以从我下手。但是我老婆是无辜的,你把她放了。你要怎么对我都没关系!”
“南烈燃!”贺晴晴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冷汗,太阳穴被枪口紧紧地顶着,脖子也被那人的另一只手勒住了。
她怕,她怎么不怕?
她怕得要死!
可是,在这一瞬间,许许多多的事情沉淀了下去,她的心竟然格外清明。
她的大眼睛里含着眼泪地看着那身上带着脏污、鞋印、灰尘和伤痕的南烈燃。
这是她的丈夫,一心要保护她的男人。
他折磨过她,错待过她,冷落过她。
她恨他,怨他,怪他,想要杀死他。
可是,这时候,她阻挡不了内心的声音:
南烈燃,我爱你。
在这最最危险的关头,在这最最可怕的境地,也许下一秒脑袋就会被子弹贯穿,鲜血喷溅出来撒了一地,没有呼吸。可是,就在这样的时刻,她却忘记了害怕,忘记了黑暗的记忆,只记得那双紧紧抱着自己的手——
南烈燃,我也已经习惯了你爱我,我也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你。如果还能活着离开这里,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在一起。
真的!
那人听了南烈燃的话以后连连冷笑:“我就知道你要说这种话。无辜?就你们这些畜生的家人是人,无辜,我弟弟就不无辜了?他才多大?他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为了卧底跟家里闹翻,甚至死前最后一个月才寄信给我说明原委……他不无辜吗?你们把他折磨死的时候有没有问过他无辜不无辜?”
他冷笑着:“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一下子弄死你老婆的,我要像你们折磨我弟弟那样,慢慢地折磨你们,慢慢地玩弄你们,让你们不得好死!”
胳膊紧了紧,贺晴晴立即被勒得喘不过起来,眼睛闭了闭,呼吸困难几乎要窒息的样子,南烈燃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你住手!”
然而会住手才怪!
那人一手勒着贺晴晴的脖子,一手抬起来,将贺晴晴太阳穴上的枪口移起来指着南烈燃,声音阴冷无比:“现在,不想你老婆马上死在你面前的话,给我跪下来,跪在我的面前,给我磕头,向我死去的弟弟赔罪!”
贺晴晴被勒得几乎晕过去,却仍然苍白着脸朝南烈燃摇头:“不要,南烈燃,不要!”
那人拿着枪就往贺晴晴的额头砸了一下:“闭嘴!给我看着你老公是怎么跪地求饶的!哼哼,不过如果他要是不爱你,不肯跪下来那又另当别论了……”
南烈燃见到贺晴晴被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