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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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强行拔去它们,一样是流血,一样是痛。
他就这样抱着她,小心翼翼地等她的一句话。
他的呼吸很近,他的心跳很清晰——她问自己:贺晴晴,要点头吗?
要不要点头?
真的忘记憎恨,放弃和林逢在一起的回忆?
爸爸一定痛恨他到了极点。该怎么对他说?
南烈燃会真的像他现在这样,无怨无悔地对她吗?
这所谓的真心,能到什么时候呢?如果自己的脸没有恢复呢?
这一点头下去,前路会是什么样,她不知道。
那是一条未知的无尽的路。也许真的会有幸福,那是最好的结果。但也许会是无尽的伤痛,比之前更甚。
怎么办?怎么回答,贺晴晴,要不要点头呢?她问自己。
南烈燃随着她长久的沉默而悬起了心。他怕,怕她再次推拒。
从来都是他强求,从来都是他强逼,从来都是他单方面的。如果,没有了威胁和束缚,她就这样,转身离去。他没有求她留下来的理由!
担心、悔恨、害怕,自从他承认了他对贺晴晴的感情,他尝到了以前从没有尝过的各种酸涩,难言的情绪。
过了很久,贺晴晴抬起了头,望着他,慢慢地说:“那就试试吧!”
一瞬间,南烈燃恍惚觉得整个天 都灿烂的亮了!
他望着贺晴晴,几乎不知道怎么表达 喜!
忽然,他将她拦腰抱起来,古铜色的精壮身躯和雪白的娇躯一起,噗通一下,两人就倒向了水里!
贺晴晴以这个姿势掉入水里,差点呛了水。她从湖里站起来,雪白的脸上、卷曲乌黑的头发上水珠不停地滴落。
“你疯了吗?!”她气恼地骂他,却在抬眼望着他的一瞬间,见到他 喜的表情而微微一怔!
南烈燃哈哈大笑——他这一生,除了在贺晴晴面前几次哈哈大笑,从没有这样笑过!
更,他这一生,从没有谁像贺晴晴这样,能带给他最深的痛,最惊喜的幸福!
“晴晴,我爱你,我爱你!”他放声大笑着,扑过去将贺晴晴的脸捧住,狠狠地吻住她。
贺晴晴觉得有些不明白。
她只是答应不再拒绝他,只是说试试吧。
甚至没有说自己会回应他的感情,没有说自己有一天会爱上他。
但是他却这么高兴!
这一瞬间,这个残忍的、冷漠的、卑鄙的、城府深沉的男人,就为了这小小的应承而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
这样爽朗高兴的大笑着。
贺晴晴被他紧紧地抱着,亲吻着,本来推拒他胸膛的小手慢慢地垂下来。
然后,慢慢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闭上了眼睛,她回应了他的吻。
因为……
她承认,这样的他,让她有些感动。
虽然是恶魔,虽然很卑鄙,虽然那样令她烦恼惊惧。
但是,这时,真的……感动了。
九、恢复容貌(谢谢票票)
两个月后。
小老头回头望了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的大男人,嗤笑道:“你不是说你不在乎你老婆的脸是什么样子,什么样子都一样喜 欢'炫。书。网'她,那你这么紧张干吗?”
南烈燃伸手解了自己衬衣的两粒钮——因为他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来!
“我没有紧张。”他还狡辩,打死不承认自己现在心都要跳出来了!
小老头撇撇嘴,停下手上的动作:“好啊,那你来揭纱布吧!”
南烈燃一窒:“我?”
“是啊,你不是不紧张吗?那你来揭纱布怕什么?”
“我……”
“你还不是紧张?”
“我不是紧张。”
“不紧张你手抖什么?”
南烈燃低下头望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天啊,居然真的在微微发抖!
他将手握成拳头,垂在腿侧,忽然发现自己很想吸烟!
贺晴晴坐在那里,脸上的雪白纱布一层一层地,她也紧张。
紧张得手都抖得更厉害!
但是,小老头去糗南烈燃,长时间地不去拆她的纱布,让她的心更加提起来,几乎都要跳出胸膛一样!
她受不了了,这种气氛简直是折磨人。
她将身边的小老头往一边推去,忽然说:“你们都不用,我自己来!”
她是贺晴晴!
充满了自信、骄傲的贺晴晴。
明明无比担心自己的脸无法恢复,明明害怕见到镜子里的脸还是那张狰狞吓人的脸,但是,她不是一个懦弱退缩的人!从小就不是!
她是贺晴晴,眼睛比谁都明亮的贺晴晴。
她将小老头往一边推去,然后咬了咬嘴,唇,狠狠地、狠狠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激动的心跳。
然后慢慢地解那一层层的纱布。
小老头和南烈燃都注视着她的动作,她没有回头去望也知道!
即使极力让自己平静,她的手也在不停地发抖。但是,她宁愿去面对现实。
雪白的纱布一层层地拆掉,慢慢地拖延垂到了地上。
被纱布包裹住的脸部,慢慢地显露出来。
南烈燃的心也完全提到了喉咙!
雪白*的肌肤正在一寸寸的显露,但是,那伤疤真的能去掉吗?!
最后一寸雪白的纱布从她的脸上滑过,滑过她的手心,彻底掉落到地上。
贺晴晴在这一时是闭上眼睛的!
她再努力,都有些不敢去面对,甚至不敢去抬手触摸自己的脸。
南烈燃缓缓走到她的面前来,注视着她,渐渐地,黝黑幽深的眼中有了闪烁的泪光。
贺晴晴睁了眼睛,望见他眼中的泪,顿时心一下子就揪紧了!
手,忽然无力了。
心,也扯住了。
还是……还是徒劳无功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法去阻挡无边涌上来的失望甚至是绝望。
然而,下一秒,她猛地被南烈燃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着,猛地抛起来!
如果你们见过大人们怎么抛小孩到 中,逗得他们哈哈大笑,就知道这是什么情景了。
南烈燃猛地将她抛起来,然后紧紧地抱住,顾不上小老头站在一边,低下头狠狠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哈哈哈,太好了,晴晴,太好了!”
贺晴晴挣扎着要他放她下来,揪着他的手臂:“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样了?”
南烈燃将她抱着放到椅子上坐着,然后喜滋滋地拿了镜子到她面前来,让她自己瞧。
“晴晴,真的,不仅没有疤痕了,而且比以前更漂亮了!”
贺晴晴颤抖着手将镜子接了过来,然后屏住呼吸,左右、上下地照着镜子,望着镜子里的容颜。
平滑的镜子里,清晰的映出她现在的样子——
小巧的鹅蛋脸上,明亮的大眼睛璀璨得像是收藏了许多的星星,而那肌肤——雪白得几乎是透明的肌肤,晶莹剔透,每一寸,每一处,都是那样完美,完全找不到有伤疤的踪迹!
“啊!”
贺晴晴手中的镜子掉了下来,她猛地捂住了脸,一下子就 了!
然而,这一次,同那次在医院里拆纱布,照到自己狰狞的面容,绝望惊惧的流泪不同,现在却是彻底的喜极而泣!
完全的激动的落泪!
巨大的喜悦让她激动的落泪了。
她捂着脸,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
太好了,太好了!她不是怪物,她不是那样丑怪吓人的怪物了!
她站起来,转身一下子抱住了身边的笑眯眯的小老头:“师傅,谢谢,谢谢!呜呜,谢谢谢谢!”
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句谢谢,她完全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小老头抬手拍拍她的背,笑道:“丫头,这回不再骂我臭老头了吧?”
“……”贺晴晴抬起头,望着小老头,终于含着眼泪扑哧一笑笑出来了。
南烈燃走过来,也激动得一塌糊涂:“师傅,跟我出山去吧,无论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尽力去为你做……你在这里太屈才太受罪了!”
小老头微微一笑,摇摇头。
“你们真是……我帮你们是缘分,不是求你们的回报。”
“师傅……”
南烈燃见他心意坚决,只能作罢。但是仍然说:“师傅,你的恩德我没齿难忘,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无论做什么,南烈燃一定决不推辞。”
小老头笑着点点头。
南烈燃这才将贺晴晴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仔仔细细地望着她的脸,痴痴地望着,真的就像个傻瓜一样。
贺晴晴喜极而泣,无法形容。
然而,她突然伸出手指推了推南烈燃,啧道:“你不是说我什么样子你都喜 欢'炫。书。网',那你现在这么高兴,说明你还是注重我的外表啊!”
南烈燃一怔。
贺晴晴继续撒娇不讲理:“是不是啊?是的吧?如果我不能恢复容貌,你那些话就是废话了吧?”
南烈燃被她推了一推,无从辩解。
贺晴晴娇蛮不讲理的样子太 爱了,他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没办法,故意的他也担心她真的误解他,生他的气。
百炼钢早已化成绕指柔。
顿时就屈膝跪在了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行?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证明我不是喜 欢'炫。书。网'你的容貌。”
如此肉麻!
小老头在一边,轰然倒塌了,彻底地唾弃——
这是什么男人啊?!
啊?有这样的男人吗?!!!
太丢男人的脸了!
他受不了地摇着头,走出去了,一边走还发抖:“太肉麻了!太吓人了!丢我们男人的脸!”
……
十、去补蜜月吧!
去补蜜月吧
南烈燃和贺晴晴临走的时候,给小老头留下了联系方式,不过他们也知道,可能小老头永远都不会去找他们了。
小老头这样的人,其实还有很多。
他们宁愿过着在别人觉得
所以他们在回去的路上,经过当地的zheng府时,表示愿意以小老头的名义出资给那里修路建学校。当然,这个还是受到了比较热烈的欢迎的。
南烈燃和贺晴晴两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回到了C市。
南烈燃的车子才到达C市边界的收费站,已经有人在他们之前,站在了贺宁然的面前。
华丽的房间里,贺宁然坐在棕色的实木书桌后面,洁白如雪的丝质衬衣领子那里端端正正的领结,衬着美好的下巴弧线。
他微微侧着脸,秀美的颜面如玉雕一样在阳光中微微透着莹润的光泽,修长纤细的洁白手指拈着一支长梗的白玫瑰。
一边听着那人说话,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手摘着玫瑰的花瓣。一瓣一瓣地,洁白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掉落在书桌上。
穿着粉红衬衣的严青站在他身后的一侧,长发梳成一个乌黑的小马尾,细长的狐狸眼睛被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遮住,唯有眼眸中精明的光芒掩藏在镜片后一闪而过。
忽然,贺宁然的手顿住了。
他抬起头,蔚蓝的眼睛带着惊讶地瞧着那个人。
“还有人跟着他们?”
那人回答:“是的,而且他们似乎比我们更先找到南烈燃和贺晴晴小姐,在那里已经盘桓了很久。还曾经有人打扮成卖货郎的样子混进了山村里去打听他们的消息。”
贺宁然纤细玉雕般的手指不知不觉就抓紧了手中的花梗,“你们查不查得到他们的来历?”
那人一低头:“对不起少爷,暂时没有查出来。”
贺宁然皱了皱眉头,那人赶忙又说:“不过,有一点我们能确定,那就是他们对南烈燃和贺晴晴小姐是没有敌意的。据我们观察,他们是起保护作用,或者还有监视作用。但至少确实不是要对他们不利的。”
贺宁然清冷澄澈的眼眸里波光微微流转,指尖无意识地抓着花梗,忽然,他“呀”了一声。
没有拔去花刺的花梗刺伤了他纤细的指头,一滴殷红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严青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地就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将他手中的白玫瑰丢到地上,黑色的皮鞋底踏了上去,踏碎了洁白的花瓣。同时执起贺宁然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将殷红的血沫子吸了出来。
那汇报的人站在书桌前,低着头,望都不敢望一眼。
也或者,是习以为常了。
贺宁然蔚蓝的眼眸依然清冷,一动不动地任由严青给他将弄脏了的血吸出来,然后严青轻轻放下了他的手,又退到了他的身后。
贺宁然的表情无比自然,严青的表情也无比自然,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又像这根本就是很平常的一件小事一样。
贺宁然一手撑起下巴,纤细洁白的指尖同尖尖的下巴都美好无比,画一样。
他淡淡地问那人:“那么我堂姐的脸治好了没有?”
嘴上说得很淡定,然而眼里却透露出一丝紧张。站在他身后的严青不易察觉地微微叹息了。
那人赶忙答道:“贺晴晴小姐从出现到现在,一直都戴着帽子遮着脸,但是根据我们对他们的观察,他们的心情很好,而且我们有人暗地里偷拍的角度能推测出……贺晴晴小姐,应该是已经恢复容貌了。”
贺宁然猛然站了起来。
他的手撑在书桌上,低着头见不到表情只能见到那亚麻色的头发在微风中吹拂,单薄瘦弱的肩膀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他们都见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却全都能猜到——
刚刚的淡定全都不见了,贺宁然收回撑在书桌上的手,转过身去面向窗外,许久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来,重新坐了下来。
这回单薄的脊背贴在了椅背上。
“哦,是这样吗?”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只是那清冷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哽咽。
“而且……”那人装作什么都不没见到没听到——这也是作为属下最基本的,他只是继续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报告出来,“南烈燃同贺晴晴小姐似乎是和好了。”
贺宁然这回真的是吃惊了,而且没有丝毫掩饰的,眼中流露出诧异。抬起头望着他:“什么?”
“本来南烈燃和贺晴晴小姐在去的路上一直处在冷战当中,虽然南烈燃想要讨好贺晴晴小姐,但是都适得其反。但是这几个月过后,他们很明显已经是和好了。”那人偷偷抬眼望了贺宁然一眼,又低下头去,硬着头皮如实汇报,“昨天他们在下榻的酒店出来的时候,南烈燃还搂着贺晴晴小姐亲了很久。”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气氛冰冷至极,闭上嘴不敢再说下去了——而且,说到这个程度,也基本上够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贺宁然沉默了很久,清冷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讥诮的冷笑:“那又怎样?他和我堂姐在一起,不出奇。他要是和其他的女人从酒店里出来亲吻,我才要去拔了他的皮。”
话是这样说,他却是冷笑着说出来的,而且冷笑不止。
那人哪里还敢再说下去。
贺宁然站起来,丢下那报告的人和严青,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房间。
严青望了站着不敢动的手下,又望着洁白如雪的单薄身影,金丝边眼镜后眼睛里眸光越发加深了。
南烈燃和贺晴晴回来以后,最高兴的莫过于蓝家的人、南爷爷。
蓝小枫抱着贺晴晴连亲了好几下,当然,是在脸上而已。
“哈哈哈,晴晴你变得更加漂亮了啦!”她嬉皮笑脸地挨着贺晴晴蹭啊蹭地,“好几个月没见啦!想不想我嘛?晚上住我们家嘛,让我妈给你弄好吃的,你喜 欢'炫。书。网'吃什么都好啦!还有,咱别理我老大了,晚上怎么唠唠家常嘛*~好几个月没见,我好想你的啦*还有啊,我毕业啦!以后就有时间找你玩啦*~”
贺晴晴被她抱着蹭啊蹭地,啼笑皆非,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她光滑粉嫩的脸上戳了一戳:“都毕业了,怎么还这样啊?几个月都没长进啊*~”
“哎呀哎呀,不来啦,干嘛才几个月不见就摆出大嫂的架子嘛,晴晴你不疼人家了吗?你不记得大明湖畔的蓝小枫了吗?”她假作伤心地将脑袋搁在贺晴晴的肩膀上,在她的肩窝那里滚来滚去的。
贺晴晴被她卖萌的举动逗得哈哈地笑起来,但是一边早已醋得成了酸人的南烈燃就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了!
——他早已无法忍受了!
居然离间大哥和大嫂,还要拉着大嫂跟自己睡在一起,难道当站在一边的大哥是木头吗?
而且,还趁机吃豆腐!无法忍受!
他拎起蓝小枫的衣领,将她往后扯,拖离贺晴晴的身边,低声威胁着:“警告你,蓝小枫,再腻着你大嫂,年底的旅行别想了!”
“不要啦*”蓝小枫被他拖出一丈远,论身手不是南烈燃的对手,但是她有王牌。
“大嫂啊,你瞧瞧他啊~怎么说我是你们的功臣嘛,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大嫂你不会这样对人家的吧*~”
她又扑了上去,抱着贺晴晴,在那里假装诉 。
“你这家伙……”南烈燃头顶冒烟,想要将她又拖过来,但是人就是抱着贺晴晴不撒手了。
“南烈燃!”被“大明湖畔的”蓝小枫抱得紧紧的贺晴晴,俏生生的小脸一板,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瞪,比以前更加娇,艳动人的脸庞微微显出假装的生气,刚刚还一副家长气派的南烈燃立即服帖了。
俊美的脸上表情一整。
他抬手朝贺晴晴敬了个礼,点头哈腰:“是是是,一切听凭太太的吩咐!”
贺晴晴瞧着他那样子,也是扑哧一笑——这样的南烈燃,实在是以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南烈燃见她笑了,虽然对蓝小枫还是很恼怒,但是那气马上就下去了。
百炼钢都成了绕指柔——她对他笑一笑,他就觉得这世界怎么没有什么烦恼,什么不高兴了。
她笑,他也忍不住、不由自主就跟着笑了!
蓝小枫抱着贺晴晴纤细的腰肢,下巴搁在贺晴晴柔弱的肩膀上,黑玉似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望望你笑我也笑,眉来眼去却全然不自知、肉麻一大片的两人,也嘻嘻笑了。
她想:这下长辈们全都放心了。
最最担心,最最要紧的事解决了,每个人都能吃好睡好了。
也许,现在就等着来年年底抱上大胖娃娃了……
想到有个白*嫩的小孩儿能让她玩,哎呀,要做姑姑了耶*~妖孽的蓝小枫也笑得更高兴了。
去过蓝家,又去过疗养院,贺晴晴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