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前妻不得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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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晴晴一踏入这个浴室就像陷入了一场无法面对的噩梦,她告诉自己这都是噩梦,只要奋力反抗地消灭眼前的梦魇就好了,一切绝望都会消散,什么都会好起来的。所以她拼了命的要自卫,要反抗,要挣脱——然而南烈燃的一巴掌将她打得清醒了。她睁开恢复清明的眼睛,绝望地发现什么都没改变!
还是这个命运,还是这个境地。
她瑟瑟发抖着,被南烈燃仰面按在了浴缸里,一颗在冰水的心里终于是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南烈燃扣着她的手,冷冷地问:“不发疯了?”
贺晴晴被按着无法动弹,心里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那屈辱的一刻。
她的卷发凌乱,湿淋淋的贴在脸上、肩膀上、背上,额头上凝固的血块经过水流的冲刷而微微变了颜色,变得湿润而鲜红。早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裙在经过刚刚一番剧烈地厮杀后更加凌乱,近乎透明地贴在了柔软娇美的曲线上,用带颜色的眼光来看——其实是很诱人的,不然怎会有“湿身诱惑”这个词?她或许不知道南烈燃的眼瞳已经因为看到这一幕而越发幽深黝黑了,只是像负伤的小动物一样微微地喘着气,向南烈燃投去仇恨的目光。
她这看起来是输人不输气势,但是事实*那近乎半裸的雪白娇,躯,柔软娇美的曲线,还有因为喘,息而起伏不定,令胸线看起来更加高耸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
至于她那仇恨的目光,南烈燃还见得少吗?小菜一碟!他才不当回事!
南烈燃的呼吸开始变得微微有些急促,空气中忽然变得炙热起来。贺晴晴又不是个傻子,身为女性的自觉让她感觉到这一点,顿时又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像那一次吗?她面无人色,绝望地闭上了眼。
不能亲手杀了他,反抗也没有用。这一场噩梦是无休无止永无止尽了。有人说“人生就像一场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只好享受。”贺晴晴自觉才不会那么自甘堕落!既然不能反抗不能逃脱不能和仇人同归于尽,她就选择闭上眼睛装死,让自己变得麻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很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而且,她要让南烈燃得到的是一条死鱼!
那一次,那些滚到腮边的羞耻的泪水,还有那些可耻的不由自主地反应,那些她想忘而无法忘记的可怕的记忆,她不能让它们历史重演!
那时她会有反应是因为被这个禽,兽强迫着吃下了那种恶心的药物,所以才身不由己。这次绝对不会了!
就算逃不开即将到来的悲惨的命运,她也不能让他再一次那样作践她耻笑她!他得到的只会是一具死尸,一条死鱼!看他还有什么性趣!
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满心绝望而悲壮。那南烈燃也不负众望地“唰”地一下撕开了她的衣裙!
她紧紧闭着眼睛,耳朵里听到那清脆的声音,还是忍不住瑟缩地颤抖了一下。
但是湿漉漉的衣料随手被南烈燃抛到地上之后,她却没有等到南烈燃下一步的禽,兽举动。
南烈燃拿着花洒,将颤抖不已的贺晴晴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
贺晴晴在水流声中,半睁着眼睛,张了张嘴,却无法问这个禽,兽究竟是想干什么?
她当然不会忘记,那次被他强,暴以后,他也是把她全身都洗刷过了——因为要毁灭证据,让她无法告他强jian!
其实现在想来那也是很多余的,因为她没有脸面去告别人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她的家世,她的教育,她的面子不允许她这样做,她也不会这么做。
更不要说,现在的南烈燃几乎可以说一手遮天——无路是他明的身份,还是暗的身份。
而现在的落魄的贺晴晴在他面前,真的可以说是用一只手就可以捏死,而且还不怕被人追究。
她心有余悸,身上被南烈燃洗刷*着,所以绷得紧紧地,紧张到了极点。心里却是又羞——因为身子被他不止一次地看光了,而且这个人渣曾经在她身上做出了无数比看光她更让人难以启齿的事。又恨,又紧张,又恐惧。简直是一头被猎人抓在手里肆意*,不知前途命运下场如何的柔弱小鸟一样无辜、不堪一击!
南烈燃把贺晴晴洗得是干干净净,然后在她的恐惧中拿了干净的大毛巾将她从头到脚地擦干,然后一下子抱起来。
贺晴晴呆若木鸡,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挣扎个不休:“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我想‘干’什么?”他觉得这句话很好笑,因为实在是很耳熟,所以他也不吝重新给她了同样的答案。
“你。”
十四、折磨(万字更新谢票票)
南烈燃把光溜溜的贺晴晴扔到了床上,自己也随之坐到了床上上来。贺晴晴在万般无望之下做出最坏的打算,做好了牺牲的准备那是一回事。但是事到临头,南烈燃那副精壮高大的身躯靠近了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瞬间就像被人揍了一拳一样大叫起来。
南烈燃懒得叫她闭嘴了,直接一手抓着她的脸颊,脸挨上去,冷然道:“再叫一声立即办了你。”
贺晴晴倏然住口,小*仍然心有不甘地微微起伏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同灯泡一样一瞬不瞬地紧张又凶恶地瞪着他。
南烈燃将她的脸捏着,转过来又转过去地检查脑袋上还有什么伤口,最后是放心地放下手了——除了额头上的伤口,还真看不出其它明显的伤口。而贺晴晴却是莫名其妙晕头转向,她实在不知道南烈燃要搞什么鬼!看他扳着她的脸转来转去看的样子倒像是农夫检查小牲口有没有什么毛病一样,真是——气死她了!
她咬着牙齿鼓着嘴,脸颊雪白娇,嫩得不可思议,刚刚被他这么一捏又是起了红红的手指印,看起来不难看倒反而有了点生命力的气息。
南烈燃拿了药箱过来放在床头柜上,取出红药水和棉签。回头一看只见她鼓着嘴的样子,顿时愣了一下,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想笑——她这个样子,倒还有几分可爱的。
但是眼下这个你死我活的气氛实在不适宜这种赞美,还是烂在肚子里算了。
贺晴晴看到南烈燃将红药水和棉签拿过来,也是愣了一下,脱口就是傻话:“你要干什么?”
南烈燃嘲笑地一扬嘴角:“塞你嘴里去!”
然后不管她的表情,一把就将她拉过来。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坐在床上曲起的大,腿上。贺晴晴是光溜溜没穿寸丝寸缕的,已经囧得羞得不行了,心里那一股鲜血都要喷薄而出了。然而南烈燃将她的脑袋按着,她实在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因为她觉得南烈燃一定没有那么好心,他一定有什么阴谋!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便曲起膝盖紧紧地夹住了腿,又拿手臂环绕自己的胸前来遮挡——虽然南烈燃早就看光了,可是她就是羞。
又羞又恨又恼,气死她也!
南烈燃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红药水的瓶子,见她被按着脑袋都不老实,扭来动去的。她自己是个没自觉的,但他又不是个瞎子——本来就是个没穿衣服的,此时经过了彻头彻尾的清洗,已经显出了雪白娇,嫩的底子,丰美诱人得不可思议。南烈燃已经尽力让自己表情漠然不去看她。但是她偏偏还要扭动——这个没自觉的女人,真当他是死的吗?!
“贺晴晴,你再动一下我就立即把你翻过来强了。你要不要试一试?”
听到这种威胁的话,贺晴晴立即好汉不吃眼前亏,再也不敢动一下。她闭紧了嘴,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连呼吸都不要发出来。一味地绷紧了雪白娇,艳的身子,跟上紧的发条似的,紧张的一动不动。
南烈燃心里暗晒一声:吃硬不吃软!就用红药水给她擦额头。
凝固的血块在他给她冲洗的时候就已经弄掉了,现在露出了鲜红的伤口,一个多指头那么长——张子涵那家伙真是对女人万般下得去手,不过也就那点对女人动手的水平。
此时更是绑上了石块泡在江底跟大鱼作伴,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鱼腹中的一堆胃液。对被他整得惨兮兮的贺晴晴来说,这也算是这么久以来唯一的一点安慰,唯一的一点痛快——不过想当然耳,她才不会感谢南烈燃!
南烈燃将她的伤口擦了红药水,又自药箱内取出了白色的纱布,将她的脑袋搁在手里抬起来,手法非 常(炫…书…网)熟练地给她缠好了纱布。
贺晴晴满心牺牲的悲壮和恐惧,以为接下来就是刑法一般的残酷对待,谁知满心地恐惧到头来就等到了这么一处包扎。她心里讪讪的,又是莫名其妙又是不好意思,同时真的猜不出这个南烈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将脑袋包扎好了,又继续给磨破了皮露出粉红嫩肉的手腕、脚倮上药、包扎,直弄得手脚上都缠上了雪白的纱布才了事。
南烈燃拉起她的手时,她起先还反抗,握着个拳头跟他争夺身体使用权,南烈燃放重了力量,捏得她一个拧眉才消停下来。
南烈燃的手法动作俨如专业,有条不紊地将她包扎好了,这才握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顿时差点喷鼻血!
贺晴晴向来不是娇纵跋扈就是气势汹汹,后来失势了对他这个大仇人也是要死要活的,哪曾有过这一面——其实她也不是故意的,但是女人没穿衣服时,肯定不可能还*你身上来掐你脖子不是!
抛开别的不说,这个样子可真称得上勾魂摄魄了。
南烈燃强自忍住了不去拉下她的双手将她扑倒,然而那身下的*却无论如何不是能忍能克制住的了。南大律师一把将贺晴晴的脸扭过去不然她见到这一幕——开玩笑,他现在还不想立即要了她,让她见到自己这么容易被她诱 惑那很没面子的知道不!
随手抄起被子往她身上一盖,他转过身去,淡淡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乖乖地呆着。”
贺晴晴抓着被子环绕着自己,雪白的身子还有些发抖——刚刚实在太紧张了!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一脸的迷惑。
南烈燃转过脸来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她是不解,就故作轻松地说:“我可不喜 欢'炫。书。网'给我暖床的女人要死不活的,我就是要对你百般凌辱也要等你将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养好了我才有兴趣。”
才怪!不行,他得赶快离开这里,省得等下真的控制不住就丢脸了。
他一面往外走,一面轻飘飘地说:“我不拦着你,想走你就走——如果你想看到你爸爸死在牢里的话。”
贺晴晴顿时竖起了耳朵,想要追上去问他爸爸的情况,又不能真的光着个身子扑上去,只好坐在床上围着被子气得发狠地捶了又捶。
如果现在贺晴晴敢大发小姐脾气冲着南烈燃的背后叫“你给我回来”,南烈燃可真的会回来,但不是跟她啰嗦,而是立刻毫不客气地把她给办了!——他现在全身上下血液奔流,差点要爆炸了!
他自然并不是要放过她:一是她刚刚在浴室那个疯狂的样子,让南烈燃觉得再逼她的话,她这半辈子没吃过苦受过罪的娇小姐一下子顶不住,真的疯掉了。那真的就是得不偿失——再漂亮的女人,如果疯了,也不如对你大喊大叫嚷着要杀掉你这个仇人的烈马似的女人。
二来,她已经极度地疲倦了,全身又都是伤。这个时候你还去对她压迫办事,搞得她像个疯子一样并且血迹斑斑,也太没劲了。
他现在燥,热难当,随时会变身野兽。干脆就开车离开了屋子里头不去面对她。
当然,走之前没忘了打个电话叫宋秘书安排钟点工到他家来做饭给那位大小姐吃,顺便照顾她。——宋秘书是个办事极得力极妥帖的,人又温婉美丽如同韩剧明星,律师楼上下无不喜 欢'炫。书。网'她的,连大厦里附近办事处和其它公司的男人都惊动了。追求她的单身狼都排出了两条街之外。
只是她对着南烈燃始终是个战战兢兢的模样,南烈燃觉得她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太见外了——尊敬老板是应该的,但干嘛怕成那样?他在律师事务所的身份是律师,是老板,又不是在走私集团里谈笑风生的杀人放火!
他自己开车出去了,那贺晴晴自然是将床猛捶了一通,但是却真的不敢走出那大门——他还真了解她,有待宰羔羊贺宗东捏在他手里,她还真的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夜色中,南烈燃独自驾车离开了家,他算了下时间,今天正是露西不方便期间。便开车去了另外一个情妇:李菲儿家里。
李菲儿并不是他自己花钱包下的女人,而是那个黑暗集团的老大在一次无比高兴的情况下送给他的。
按说南烈燃并没有接收老大的女人的习惯,但是老大为了表达对他的栽培和看中,特意告诉他李菲儿虽然是风情万种各种能力一流,但是还是个雏。——她的妈妈桑训练了她许久又不让她接客,就是为了待价而沽,只等大鱼上钩,同古代青楼里的清客是一样的。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南烈燃很清楚:这个李菲儿明着是老大送给他的女人,暗地里其实是起着监视他的作用。
这些年南大律师声名鹊起,招牌越发响。对可以利用这个身份掩护着作各种别人难以做到的事来说,当然好。但是老大也怕万一南烈燃翅膀彻底长硬了,想自己飞了,还顺便把自己一窝端了。所以一面表示对他多么重视,一面又派人监视着他。那李菲儿自然是这么个间谍。
为了消除老大的疑心,南烈燃没有不接受的理由。
反正也就是男女那回事,既应付了老大的疑心,又纾解了欲 望。他才不吃亏!至于李菲儿监视他,想用肉,体拉拢他令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那是做梦!任她功夫再厉害,南烈燃也不吃这一套。上了那芙蓉帐里是热情如火,下了床穿上衣服照样要笑不笑的邪里邪气,调戏一下可以,让我将心交给你听你的——没门!
南烈燃到了李菲儿那里,已经好 久:87book。com没见到他的李菲儿正是春闺怨情发作,恨不得拿黄瓜来办事了。见到南烈燃来了,自然激动不已,使出浑身解数把他那满腔浴火给揉成了地上的一堆散乱的衣衫。
两人没有多少废话,直奔主题,倒真是热情如火。
不过不管多么激烈的情况下,南大律师的眼睛都始终冰冷一片。*热情如火,上半身冷漠似冰,他将男人可以将肉体和灵魂分开的这句名言算是诠释得彻底了。
(因为大家不要看种马先生跟情妇们得圈圈叉叉,我以后就重点写他同贺晴晴的,这些就一笔带过了)
南烈燃同这美女间谍一番颠龙倒凤,自是将火气都出了来。一番翻天覆地过后,李菲儿娇滴滴地撒娇说:“今天晚上留下来陪人家好不好嘛?”
除了贺晴晴这个仇人将他视为一坨*,一枚彻头彻尾的恶魔,其实南烈燃还真是在女人堆里很吃得开的,享尽了齐人之福——露西是他自小认识的,明艳又温柔,对他死心塌地柔情似水。李菲儿虽然心怀鬼胎来到他身边,脾气又娇纵任性,但是对着他的时候也是百般讨好。
他点点头,心想也不愿回去面对贺晴晴,不如就在这里留宿一宿。所以就答应了。
李菲儿本来没抱希望的,没想到还真的被南烈燃答应了,以为自己的媚功奏效了,真是喜出望外——因为他留宿的次数真是少之又少,任她暗地里咬碎了牙齿也没用,还不能在他面前撂脸子。现在一下子如愿了,正是觉得自己魅力大增,越发痴缠地搂着他的脖子,嗲得要命的说:“看来你还是个有心的,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不理我了呢!”
南烈燃见她那么快就知道了自己将贺晴晴带回家的事,知道是有人通风报信。他也懒得去套话,明知道会是谁舌头那么长。并不否认,只是邪邪地笑道:“怎么会?她哪能跟你比?”
李菲儿因为他这明显敷衍的甜言蜜语而不着边了——显然她的妈妈桑只教她某方面的功夫,没花心思教她怎么用用脑子。顿时就忘记了自己的间谍身份,酸溜溜地吃起了干醋:“那你还把她带回家去?你都没把我带回家去!烈燃,你对人家不公平啦!”
南烈燃讨厌别人管他的事,心里不耐烦了,但是脸上也不发作,翻身把她压倒,邪笑道:“我看你是太轻松了,还有心思想东想西不着边际。”
李菲儿已经后悔了——她虽然脾气大得很,比从前的贺晴晴还要不讲理还要娇纵,但是在他面前总是做出一副娇气可爱的样子来博他欢心的。
于是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施展开了媚功。两个各怀鬼胎、同床异梦的人在这上面还真是不含糊,又是一番*。
就在他们*巫山的时候,在某个房子的某个房间里,一个纤瘦的人影在挂着一幅照片的墙壁面前看了很久,如痴如呆,仿佛灵魂都被那照片勾走了。
半晌,突然抬腿将面前的椅子踢倒。又手臂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罗到地上去,噼里啪啦地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音。
那人影在黑暗中喘着气,手撑在桌子上,狠狠地发出了怨恨不甘的咆哮。
“贺晴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贺晴晴在南烈燃的住所里待了两天,伤慢慢地在恢复中,宋秘书找的阿姨也十分利落,将她给调治得很不错。虽然不是以前在家里锦衣玉食,但也算是可以稍微休养一下了——这些日子,她可遭了老罪了!
更重要的是,那天南烈燃给她包扎后就开车离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一次都没回来过。她心里庆幸不已,虽然明知道早晚都避免不了,但是还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她也不想在仇人的家中呆着,可是她能去哪里呢?还不是要被找出来?说不定先被曾木荣那伙人先发现,绑了石头就沉了江了。她现在是不怕死了,可是她还有个前途未卜的父亲。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只知道他就快受审,她迫切地要在开庭之日见到他。
为了他,她不能死。
就算忍辱偷生,她也要咬牙忍着。
她一面提心吊胆地防备着南烈燃突然回来,一面又心急如焚地想要知道爸爸的消息,真个是内外煎熬,每天饭也吃不下,眼见着同那流落在外面时的困苦一样见天的消瘦了。
这样又过了几天,她额头上的手腕上的纱布都可以摘下来了,伤口也结痂了。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