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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公主猛如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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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地瞪大了双眼,疼的呲牙又咧嘴。
    “流的血多一些而已,死不了!”白无炎垂着头,自顾自的嘀嘀咕咕道:“也不知道这些血够不够!”
    龙套男一听男人的这话,不由的两眼一翻,气一短,昏死了过去。
    “世子,这该是属下的活儿!这样会脏了您的手的!”白影在一旁小声地说道。
    “本殿没想杀他,留着他的性命吧,让他记一辈子,下半生他该是再也不会骗老实人的钱财了。”白无炎看似心狠,其实也是个宅心仁厚之人。
    “是。”白影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看了看那个昏死的龙套男,一个计谋换这样一条贱命,真是便宜他了,心中狠狠地啐了一口。
    白无炎将龙套男的血往自己的衣襟上抹了抹,然后将剑往地上一抛,寻了个地方,离那龙套男离的远远地假装受伤昏迷地躺了下去。
    白影看主子躺好了,推开门,跑了出去,假装一副急切的模样,宛如屋中真出了人命似的,边跑边喊:“不好了,世子出事了!宣太医,快宣太医!”
    白影带着禁卫们全冲出了屋中,守在院外,打算把那寝宫暂时留给屋中的那对有情的男女。
    宿如雪听到这喊声,一股脑地拨开白影冲进了屋中,先的垂下头,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受伤昏迷的龙套男,又别过头,看了看一身是血的白无炎,兜转脚步慢慢的朝着白无炎的方向移了去。
    白无炎双目微眯,偷偷地窥着女子的一举一动,就在小女人脚步向他一步一步的走来的时候,他的心倏的跳的飞快,咚咚的快跃出嗓子眼了,她果然在乎他,原来,她在乎他!如雪,来吧,我等你,等着爱你!白无炎紧紧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小女人扑进怀中的那瞬间。
    忽听到小女人含情脉脉的声音:“小兔子,快出来,白无炎受伤昏迷了,我们赶紧私奔吧!”
    只能说白无炎误会了,因为他选了个好位置,最靠近衣柜的那个方向,而清晨离开的宇文逸在午时便回到了屋中,那个时候宇文逸便想带小女人走的,跟她正在说话,就听见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所以宿如雪便将男人偷偷地藏进了衣柜之中,而她之所以会说不要砸了屋中的摆设,也就是为了藏在柜子里的人着想,不想看他受伤。
    “苏踏雪!”白无炎气急败坏地直接从地上跃身而起。
    男人浑身带血突然诈尸的模样吓了宿如雪一大跳,她抬起小手,颤颤巍巍地指着白无炎,唇角蠕动,颤颤巍巍地说:“你不是受伤昏迷了么?”
    宇文逸从柜子之中跃了出来,一副看笑话的模样盯着白无炎:“做假的,那血是那个人的。”解答了小女人的问题,宇文逸接着说:“世子久违了。这个女人我接收了。”拦腰一捞将小女人稳稳的抱进了怀中,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逸逸,回家了!”足下一点,直跃到院中,一抹白色的身影直跃进怀中女子的手臂里,稳稳的一坐。
    宇文逸抱着小女人,小女人抱着小白狼,直跃上屋檐,踩踏着瓦片,飞驰而行。
    “该死!白影调上一千弓箭手,随本殿追!”白无炎狠狠地喝着,吩咐道。
    “世子,别伤他,冯渺然求您!求求您别伤他!”冯渺然进院时,宇文逸刚巧跃上屋檐,那一瞬间,冯渺然清清楚楚地看清了那张脸,拥有着与自己相同的眉目的一个男子的脸,那身形与脑中那模糊的孩子的身形重叠在一起。是亲人,一定是自己的亲人,泪水夺眶而出,冯渺然泣不成声地扑跪在白无炎的脚下苦苦地哀求着。
    “奶娘,您可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一定与我的身世有关系,所以世子手下留情啊!”
    “他就是宇文逸。”白无炎身躯一凛,不由地紧闭上双眼,原来预感真的很准,自己的奶娘与宇文家真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冯渺然身躯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宇文逸,宇文逸,难道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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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逸抱着小女人出了皇宫,与前来接应自己的刘玄碰了头,翻身上马,一抖逸宝的缰绳,驱马直奔边关,关外就是宿国的军队做接应,只要与其会合便好。
    马匹一惊,忽的止步在当下。眼前阻住自己的去路竟是带着大队兵士前来堵截的白樱葵。
    “刘玄。”宇文逸别过头,不由地责备了一声。
    刘玄没有说话,深深地埋下头去。
    “宇文逸,你为什么要骗我!宇文逸,她是你的女人对不对,你根本不姓于,你姓宇文,你……”白樱葵泪水满脸,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地上气不接下气:“你来白炎就是为了她,是吗?!”
    宇文逸没有说话,怀中的宿如雪则是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死死地望着。
    “对不起。”宇文逸低低的说了一句,调转马头,直奔那与城交融在一起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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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峰回路转,前有绵延数里的峭壁阻拦,后有追兵紧追不舍。马匹的脊背上,驼着一男一女久久的不说一句话语。
    “宇文逸,把她还给我。”毕竟是在白炎的边境内,地形白无炎要比宇文逸熟悉的多,不消片刻,白无炎便阻在了宇文逸的前面,后面的白樱葵也带着铁骑堵了上来。将宇文逸与刘玄团团地围在其中。
    “白无炎,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是你从我手中夺走的。”宇文逸愤恨地说道。
    “宇文逸,你敢说你没骗踏雪么?你敢说么?!”白无炎翻身下了马,此刻的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走不了,已经成了困在囚笼之中的鸟儿,因为爱——爱到可以抛弃性命!而这样的爱往往是最盲目的,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间送了性命,今日,他白无炎就要将这个男人亲手扼杀掉,然后将这个女人夺过来。
    宇文逸被白无炎问的哑口无言,为了小女人,他机关算尽,坑蒙拐骗,最后终于将小女人偷出了白炎的皇宫,到了如今这般他又怎么能说得出口,他没骗她,没有欺骗她的感情。
    “我……”宇文逸欲言又止。
    “别说了,放我下去。”宿如雪恼火不已的咆哮道,刚刚因为白无炎的欺骗,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跟着这个纯洁的没有一丝污垢的男人私奔,可是结果呢!他还不是一样用了卑鄙的手段将她骗的团团转。峭壁上的寒风猛灌,将她吹的不住的打抖,这冷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身体的冷,是心寒所致。
    “我不想放手,我……”
    “我不想听你说,不想听你解释,你闭嘴啊!”
    歇斯底里的一声咆哮,让宇文逸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翻身跃马而下:“它们都是属于你的,只有我排除在外,我知道,所以该离开的是我,对不起,我不该说谎骗了你!也许早一步对你说明一切,你会相信我,可是,我懦弱,我不敢,我害怕,害怕失去你……”宇文逸边说边往峭壁的边缘退,直到再往后一步,自己便会坠落下去,话语也在此时哽咽住了。
    “你说过,要与我不离不弃的,你说过要我借你一生,你要不停的对我说爱恋不变,直到你不能再说,我也听不见。”他不会唱那首只听过一次的歌,但是他清晰的记着那每一句的歌词,她用心用爱唱给他的每一句。
    白无炎看着宇文逸,知道这是要以死明鉴,他将随身携带的佩刀扯了出来,架在自己的颈项上:“踏雪,是他还是我,你选吧!”这一次是真的,货真价实的针锋相对,两人全动了真格的。
    “我……”宿如雪看了看站在悬崖边的宇文逸,又看了看举着刀要自刎的白无炎,左右为难。手带动马缰,缓缓地往一旁白无炎身边动了动。
    “如雪,我真的爱你!你说过的,你明明说过的……”看着逸宝的动作,宇文逸绝望极了。
    “我也爱你,可是这样的欺骗,我接受不了!建立在欺骗上的爱情,我不要!”
    宇文逸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簌簌而下,原来情之深,爱之切,始终敲不开那封闭的记忆之门。
    “谢谢你的爱。”那绝壁下是滚滚的河水,铺天盖地的奔流。张开双臂,猛的往后一步,身躯直接朝后仰倒了下去,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177:你跳,我也跳?泰坦尼克么?!
    白色的身影朝着悬崖下湍急的河水直坠了去。。
    崖顶的众人纷纷吓傻了眼,瞬息万变,宿如雪的带动缰绳,马匹本是移向白无炎的,可是就在这一瞬间马头调转,直冲悬崖奔去。
    “踏雪!”白无炎冲着女子的背影喊了一声,刀锋带着逼的寒光向颈项冲去,透出了血迹。
    “世子!”禁卫仆从纷纷跪了一地,苦苦哀求着白无炎三思。
    马匹上的宿如雪回过头只是淡淡的望了男人一眼,这一眼,白无炎便知道自己输了,扬起手上的刀,狠狠地一甩,深深的埋进了石壁里。雪点还己。
    与此同时马匹带着身上的女子已经跃下了那峭壁,重力作用下那速度湍急的宛如崖下奔流的河水一般,不停上涌的气流冲的宿如雪几乎快睁不开双眼了,一手紧紧抱着逸逸,另一只手紧紧地圈在逸宝的颈项上,撑起全身地力气,睁大双眼在那下坠的深渊之中寻找那纯白的身影,一眼直揪在男人的身上:“宇文逸,你敢死一个试试,我要是淹死了,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奸尸,一万遍,一亿遍……”
    “嗷呜——”撤天的狼鸣,与女子的咆哮交缠在一起,直冲进宇文逸的耳中。
    本是闭着眼睛,挂着绝望的泪水下坠的宇文逸,不可置信的睁开了双眼,乌亮通透的一匹马带着一抹娇小的身影紧随自己的身后,距离一点点的拉近,一点点的放大,他张开嘴想喊,想说话,可是哽咽将喉咙堵的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明明没有记忆,她竟真的陪着他一起跃下了这万丈的深渊,她就不知道也许下一秒等待她的就是死亡么?泪水簌簌而下,被气流带起,散播在风中。前一秒彻底的绝望与现在那极限的喜悦,两股泪水交融在一起,被风带起……
    她慢了他一步,但是两人却几乎是同时落进水中的。落水的瞬间,宇文逸深深地吸下一口气,用尽全力朝着不识水性的小女人身畔游去。
    “宇文……逸……咳……唔……”深深地喝下一口水,可是她用尽全力在水中挣扎着,挥舞着手臂,示意男人自己的位置。
    “笨蛋。圈住逸宝,别松手!”宇文逸边游边嘱咐着小女人。湍急的河流带着身体内载浮载沉的男女与动物咄咄逼人的气势丝毫不减。
    “你才……笨……蛋……”咕嘟再次咽下一口河水,当她是傻子么?她还不知道抱住逸宝不松手会安全一些么?可是她此刻不想抱着逸宝,而是想抱着他,想抱着那个一直心心念念心爱着的男人而已。
    逸逸自小女人挣扎的双手中逃脱了出来,张开嘴咬住她的衣服,以防自己被河水冲走,逸宝张开嘴叼在女子的衣领上,将她往脊背上一甩,以防在水中载浮载沉,这一下它就救了两条性命。奋力地扬起马蹄在水中使劲地奔腾着,努力的洑着水。可是它却无力冲上河岸,只能漂浮在水中,随波逐流……
    宇文逸努力的划了几下臂膀,终于游到了小女人的身畔,抬起手落在马匹的缰绳上:“啊——”双手一扯带动缰绳,以全身力气带动逸宝随着自己朝着那河岸游了过去。待他牵着马匹上了岸后,累的气喘吁吁地趴伏在地上,动都不想动弹一下。逸宝弯曲着颈项,垂着头,也粗粗地喘着气,逸逸松了口,一下跃到地上,走到宇文逸的身畔,使劲地抖动着毛发,将全身的水都泼洒在男人的脸上与身上。
    “呸,呸——贼偷,你每次就是这么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么?”宇文逸抬起手按在小家伙的脑袋上,将它直接当成了垫手的垫子。宇文逸不敢看马匹上的女子,静静地闭上了眼帘,此刻他还没捋出头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她,如果她能记起曾经,该有多好,记不起来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可是……
    “宇文逸,你给我起来。”宇文逸想的入神,连小女人翻身下马的声响都没听见。缓缓地睁开双眼,就见一张放大了数倍的娇容,直立在眼前。
    “我……”吓了一跳的男人猛的腾身而起,与小女人的头颅冲撞在了一起。
    “唔——”不约而同的哀嚎。两人纷纷捂着额头。
    “你还敢撞我,你骗我是处男的事先给我解释解释呗!还有那假名字,什么小兔子,我呸!还有那个白樱葵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失忆了几天,你就打算娶个小了是么?信不信我阉了你这只兔子!”宿如雪揉着额头眉头一挤,扬起一脸的怒意,使劲地数落着男人犯下的种种罪行。
    “你?!记起来了?”宇文逸惊愕地双手抚着头,一半是在揉刚刚被撞疼的一处,一半是为了女子的问题感到头疼不已。
    “哼哼,废话,记不起来,你是不是打算给我开后宫,带绿帽子啊!”宿如雪小手攥拳狠狠地在男人的面前挥了挥。
    “没……”举起双手使劲地在胸前摆动着,极其不满地小小声嘀嘀咕咕:“如果我再晚一步,也不知道是谁会给谁带绿帽子!”
    “嗯?!”宿如雪柳眉一立,怒不可遏地盯着男人,示意他有种再说一次。
    “小兔子不敢!宇文逸更不敢!”
    “这还差不多。”宿如雪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起手,扬起狠狠的一记爆栗赏在男人的额头上:“你居然敢骗我自己是个处!”
    “我……”抬起双手遮在头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下次……!”生怕小女人再想起什么,然后再赏自己几记爆栗。
    “还有下次?!”小女人扬起手,狠狠地落下,作势就要力劈。
    “没……”宇文逸撅着嘴,双手紧紧地抱着头颅,抬都不敢抬起。
    本以为这一击自己挨定了,可是迎接他的不是暴打,而一双温暖的手臂,外加一个紧紧地拥抱:“逸!”颤抖的双唇,轻轻的唤着,只有一个字,叫的却是他的名。想念,如同隔了一世那么久,忘记的记忆回来了,就在入水前的那一秒,她的记忆恢复了,她不敢想象,如果这悬崖下不是水流,那会是怎样的后果,她根本不敢去想。拥抱的双臂,在这一刻颤抖不已。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差点亲手杀了自己挚爱之人。没有了记忆的链接,她将他忘的一干二净,而他倾尽了全力,又重新将自己注入进她的生命里。根深蒂固到他跳,她便也陪着他跳下来了。
    “你跳,我也跳,这是在演泰坦尼克吗?”抖动的唇角,轻轻地扯出一句自嘲的话语。
    “太贪婪?!”前面宇文逸能听明白,可是后面的那一句,他确实不懂。
    “没什么,没什么,你个傻瓜,你个笨蛋,还说我,你才是最大的傻瓜,最大的笨蛋。笨蛋到无药可救,笨蛋到脑子里不装东西……”
    一双大手落在小女人喋喋不休的嘴角上:“我可不是脑子不装东西,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全是你,你的一眸一笑,你的举手投足,你的全部,无论是失去记忆的你,还是拥有记忆的你,我全爱!全装在脑海里,印在心里!”
    昼去夜来,月亮渐渐爬上了天际,柔和的光芒下,河流边的一对情侣低低的说着情话。
    “哈秋!哈秋!”宿如雪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个抖,并连打了两个喷嚏:“好冷啊!”身上的**的衣服裹在身上,再这么下去一定会感冒的。水为了蒸腾正从两个人的身上汲取着热量。
    “逸逸。”宇文逸唤了一声小白狼,就见小家伙,从一处河岸边的树林里,拽出一只包裹来,嘴咬着那包裹使劲地拖着。
    “真乖。一会儿奖励你肉吃。”宇文逸抬起手拍了拍小家伙毛茸茸的头颅,将那包裹取进了手中,拆开上面包裹的油布,竟然是干净的换洗衣服,还有干粮。
    嗤啦嗤啦的声音再次传来,宿如雪寻声望去,只见逸逸钻回那林中,此刻正拖着一捆木柴又跑了出来,真是一应俱全啊,宿如雪咋舌不已。
    “你料定我会陪你跳么?准备的这么全面。”捏起换洗的衣服,宿如雪拧着眉头,饶有兴趣地望着宇文逸,等着男人给自己答案。
    “如果你不陪我跳,那这些东西就可以烂在这里了。”宇文逸苦苦一笑,自怀中掏出火折子,将那柴拿来就着河岸点起了火来。
    “你游上岸就可以用啊!”宿如雪一嘟嘴,不高兴地说道。一想到他是早有预谋,她就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你不陪我,我就不会上岸了。顺着这条河,漂到哪里算哪里,这些东西就会腐烂在这里,无人知晓,无人使用,以此完成它们的使命……”抬起头,宇文逸的视线与小女人的视线交叠在一起。
    宿如雪自里面看到了真实,他说的这句话是真的,如果她不陪他纵身跃下这悬崖,这个男人就真的会选择死亡:“你这只笨兔子……”感动的泪水在眼中打着转,渐渐模糊了视线。
    情之深,爱之切,原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只是说说而已!
        178:不打无准备的仗
    “把他给本殿抓起来!”白无炎抬起头,一双目光直视向刘玄,对下属大声地吩咐道。。
    “哼!”刘玄策马朝着禁卫的包围圈冲了去,抱着一死的决心。被这样重重包围,想活着冲出去谈何容易。
    “哥!”白樱葵看着这般的情况一下子慌了阵脚,前一秒发生的事情还在眼前,不停的在脑中回旋着,下一秒的事情,让她根本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别杀他,放他走吧!”白樱葵冲着受了命令的禁卫,大声地喝着。
    “樱葵!你疯了?!”白无炎大声地说道,刚刚那一幕幕,分明就是那宇文逸早有预谋的,那下面的河水湍急,水深足够,想必那个男人一定死不了,而如雪,那个女人竟然会陪着他义无反顾的跳下去,这是白无炎始料未及的。此刻他怎么能咽得下那口恶气。
    “白无炎,明白的告诉你吧。驸马比你高明多了,这一切都在驸马的预料之中,驸马一早就料定公主会陪自己跳,所有做了万全的准备,干粮与换洗的衣服,还有火折子,都是前几日就已经备下的,就在这条河的下游林中藏着,你以为就凭你这头脑能斗得过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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