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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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种纯肉的更为恶心,当即不再给天子面子干呕起来。
“你没事吧?”看到戚涔扶着桌沿干呕出声,男人慌了手脚,本是霸道的性格在戚涔面前不知怎的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没事。”戚涔摇了摇头便不说话了,一勺一勺的喝着粥,不再理旁边看他多过吃饭的天子了。
“这是进供的水果,你尝尝可好。”早饭吃完后,又上了水果,男人指着一个类似李子般的水果道。
这是戚的水果,戚涔知道,虽然他没有前主人的记忆但是他就是知道,这种水果不稀奇,但贵在酸甜味美,备受人喜爱,既是吃惯了稀奇物的达官贵人也是喜欢的紧。戚涔随便从盘子边缘拿了一个,酸甜的味道顺着味蕾流进了心里,吃的戚涔舒爽的眯起了眼睛,却只吃了一个,没有多吃。
啪!砰!男人摔了盘子,看着对面的戚涔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般,冷淡的可以,心里大大的不爽,你这是什么意思!
盘子在地上打了个圈,戚涔一愣,仍旧是面无表情的看向面带怒气的凌国皇帝,凌国皇帝,语帝,凌风语,凌为国姓,名风语。
“我封你为涔妃,可好?”凌风语怒气收敛,却仍板着脸,阴晴不定。
“不好。”戚涔摇头。
“你可是想要做贵妃?”语帝脸色更沉。
“你已有两名男妃了,没份额了。”他虽没有前主的记忆,也没读过本朝的礼法,更没人去打听,但不代表他不能听墙根,他这个小院绝不是什么冷宫偏僻之所,每日有人人来人往,墙根听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贬掉一个即可。”语帝脸色微缓。
戚涔摇头,他可不想遭人恨,为的还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的名分。
“你!”语帝抓住戚涔的手腕,微一用力,人便进了他的怀里,扣住对方精致的下巴,使得其仰视他,却不想对方眼睛微阖,“看着我。”语帝掐紧了戚涔的下巴。
睁开眼,语帝的容颜便全数映进了戚涔的眸里,眼神微闪,两只手直接勾住语帝的脖子,向下一拉,便吻上了对方的唇,轻咬对方的唇瓣,凌风语的唇弹性甚好,咬着很舒服,微微允吸甚至能尝到刚刚椹果的滋味,甜甜的,
凌风语受不住戚涔只在外面啃咬,想要反守为攻,戚涔却放开了,离了对方的怀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舌尖轻舔上唇,像是很满意刚刚的品尝的味道。
“你想怎样。”面对戚涔的语帝就像是刚谈恋爱的小姑娘,对方说啥就是啥,心里总是不想逆了对方的意。
“封我一个近侍即可
。”近侍可居一室,却不能做一宫之主,算是男宠这边最低的名分了,近侍,内侍,妃,贵妃,南皇后,这是男人们的位分,女人们对应的是,贵人,嫔,妃,贵妃,皇贵妃,西皇后,戚涔觉得自己做个近侍就够了,能够在这个小院子里住下挺好。
“不行。”凌风语眉头紧蹙,像是非常不满意戚涔的话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戚涔提了多么无理的要求呢。
“罢了,七天后再说可好?”戚涔觉得这男人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他也不奢望自己圈得住一个男人的心,让他腻了别再烦他也好。
“……好。”凌风语沉默了半响答道,他怎么觉得主次颠倒了呢?
七天,涔的名字再次响彻了皇宫,上次响彻当然是因为他是头一个被自己国家抛弃的皇,而这次的出名是因为皇帝的七天恩宠,何其幸,他一个亡国皇帝能得到寡情的语帝接连七天的专宠,别的宫人们看了只得扭着手帕,心里怨恨,却又不敢在皇上的兴头上做出出格的事,那些宠嫔男妃们个个压着一口气,就等皇上厌了便去踩上一脚。
可惜七天,比上一个的三天要多了一倍有余,皇上一点厌倦的意思都没有,各宫宫主听闻皇上赏赐给涔的珍玩玛瑙一个个摔碎了不知多少盘子。直到听到那人被封为内侍,皇上去的频率有所降低改为三天一次,所有的女人才松了口气,但是身居高位的两个男人却松不了,简直如坐针毡,女妃妃位之多不尽,可男妃只有区区两名,那人明显是荣宠一时,上位只是时间问题,这顶下去的是谁当真不好说,一时间两人都紧张起来。
这后宫如何鸡飞狗跳,紧张自危戚涔是一点不知,戚涔现在只是有些后悔,七天实在是有点短,他当时应该提一个月,想来一个月怎么也该腻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你以为凌风语自七天专宠后改为三天去一趟便是淡了?旁人肯定这么认为,认为这个其本上床伴只睡一次的男人,能够连宠七天已算惊人。但是只有戚涔和凌风语才知道,这个三天一回是个怎么回事。
☆、第四章
那天,凌风语答应戚涔七天后再提封位之事,一起吃完早餐,凌风语便去了上书房批阅奏折,而戚涔继续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院子里依然一个人也没有,他本以为可以这样清净七天,直到晚上听闻皇帝摆驾他这里,才知道这不过是个幻想。
摆驾来他这里能干什么呢?自然不可能是谈天说地,只有那床上之事罢了。他与其他宫人的不同便是过于火辣和任性,也许是凌风语贪鲜或者其他什么,反正自那日起是日日笙歌,凌风语倒是整夜整夜的折腾,戚涔都因为精力的大幅度损耗而有些萎靡,但是明明每日比戚涔还要辛苦,甚至出精过多的凌风语却不见丝毫萎靡,让戚涔不得不感叹年轻人的充沛。
这身体的滋味也许确实好,又或者这张皮相确实诱人,对于戚涔觉得千篇一律的床上运动凌风语却是乐此不疲,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这让戚涔大摇其头,觉得自己走了步臭棋,可能对方还没厌,自己就先因为耗尽精力而亡了。
七天很快就到,因为凌风语的夜夜不知节制,也因为他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戚涔后面的伤自那日起就没好过,每次那人都是硬上,然后便再次出血,借着润滑大做特做,开始几天戚涔还觉得流血畅快,可是后来他真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这么去了,原因是失血过多。
戚涔的脸色是越来越惨白,‘粗心’的凌风语终于在第四天发现了这个情况,派人做了些补血的食物,又赐了上好的药物,可惜药再好也抵不过伤口一次次的破裂,凌风语即使知道如此却也没停下自己每日必做之事。
戚涔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照男人的做法来看,他对戚涔应该只是一时兴趣,他自己也有在克制感情,做着损人利己的事,就当戚涔以为那男人坐够七日便会厌弃的时候,那男人却又跟他提起了封位之事。
“我封你为涔妃,可好?”依然是那句话,男人连语气都没有变。
“不好。”戚涔仍是那句回答,若男人封他做了妃,当真是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两个男妃身后的势力是何其强大,也别以为他不知道因为这男人霸道的七天专宠他无辜的得罪了多少人。
“来人,传旨,封戚涔为涔妃,顶替……”男人不理戚涔的拒绝,当即下旨道。
“等等。”
“你下去,准备午膳。”男人挥了挥手,屏退了左右。林公公摸了摸头上的冷汗,离开了这个气压强大的房间,天哪,他没有听见自家主子死皮赖脸的想封一个人做妃,更没听见有人死活想要拒绝。
“你想怎样?你还没够吗?那便一
次上够好了。”戚涔面无表情的把上衣扯掉,褪掉长裤,两脚敞开跪与地面,臀部高高的抬起,腰部狠狠下沉,回头冲着语帝含情带媚的挑了眼角,配着昨晚某人再其身子上留下的青紫痕迹当真是勾人到了极点。
“够?你是我的,够不够又岂是你能说的算的?”男人的手使劲的钳住戚涔的腰,直接撩开裤子,毫无任何准备的捅了进去,便依照往常的运动起来。
“额~”戚涔硬生生的把疼痛的呐喊压制在了喉咙间,化为低吟,眼泪再次冒出,不管如何也无法习惯这时的疼痛,眼泪总是止也止不住。
“呜~额,啊…啊哈…”戚涔忍不住叫出声来,倒不是因为快感而是疼痛,这是男人头一次入的这么深,这么用力。
“是不是很爽,你真贱。”男人嘴上说着狠话,手也没闲着,四处游走着,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最终停留于戚涔的两个臀瓣之上,大力的分开是自己进入的更深,后觉得还不解气,狠狠的打上了雪白的臀瓣。啪!细腻的质感,还有肉跳动的感觉征服了男人的感官,于是一下接着一下,啪!啪!
“啊~呜嗯,啊哈~啊……嗯~呜……”
随着戚涔的压制的叫声,男人动作越来越兴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最终发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好了?好了你就出来。”戚涔沙哑着嗓音说道,隐隐的还带着哭腔。
男人退了出来,不小心碰到了戚涔红肿的臀部惹得戚涔一个战栗,男人脸上有些愧疚又有些未消的狠虐,手摸向那个饱造揉虐的□,挑出几丝红白的液体,愣愣的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疼吗?”男人头一次问出这种话。
“呵。”戚涔轻笑,不答。
“你总是这样。”男人的声音低沉又饱含深意。
戚涔因为趴在地上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但听到男人的语气却觉得身体苏苏麻麻的,一个激灵疼的戚涔再次叫出了声。
“对不起。”这个从不道歉的男人竟然向戚涔道了歉,轻柔的把他抱起,抱近了内室,放到了软榻上。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我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戚涔没有抬眼,只是轻轻的说道。
男人听到那句‘我是你的’眼睛一暗,坐在了软榻的另一边。
“怎么又有兴致了?要不从前面进可好?”戚涔瞟见男人再次兴起的小东西,男人没有把小东西放回去,戚涔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别说话。”男人脸黑了,侧了侧身作为掩饰因为听到戚涔的话更为兴奋的小东西。
“呵!”戚
涔有嗤笑出声,现在倒好像是正人君子一般。
“你总是这般变化多端,喜怒不定。”男人面色莫测,摸上了戚涔红紫的臀部。
“我便是这样,若是厌了,一刀砍了就是。”戚涔也不躲,面色却不善起来。
“你若以诚待我,喜好什么不喜好什么都与我直说可好?”男人没再生气,只是继续抚摸着红紫的臀部,像是这样能够消肿一般。
“你是当今天子,我一句不好冲撞了可真是小命不保。”戚涔面带讥讽。
“你还不够冲撞吗?好了,不气了,先沐浴。”男人抱着戚涔除了内室,偏厅里果然有了备好的木桶,林公公果然是老人了,极会揣摩上意。
往往沐浴就是第二战场,本凌风语竭力压制不愿再伤了戚涔,可奈何戚涔多班挑逗,还是又来了一次。
两人赤果果的躺在床上,戚涔望着床顶,凌风语望着戚涔,一时间无言起来。
“咳,你我各退一步,我封你为内侍可好?”凌风语扳过戚涔的身子问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好算计?我以诚待你,让你封我为内侍,你答应我三件事可好?”戚涔眉眼一挑,讽刺尽显,却应了凌风语的话。
“我哪有什么(好算计),哪三件事?”凌风语有些尴尬,悄悄地向墙边退了退。
“第一,皇上今年才二十有二,要节制,身体为要,莫要总来我这里,纵欲过度(咬牙切齿),我可担当不起罪名,您最多三日来一次,还有不要夜夜笙歌,年轻的时候倒是尽兴了,小心年纪长了便后悔莫及。”戚涔坐起身子,语重心长的道,听得凌风语面色直变,却仍然咬牙道,“好,依你。”
“第二,我喜欢这个院子,不想搬了,以后不管是您宠我也好厌弃了我也罢,别让我离了这院子可好?也莫要让人来伺候我,便像那三个月就好。”
听到这第二个条件皇帝一挑眉,却也答应了,在戚涔面前他破的例够多了,也不差这。
“这第三嘛,”戚涔的眼睛闭了起来不知在想什么,叹了口气,罢了,不过是个梦而已,“没有第三了,就两个吧,你应了我那两个就行。”
“不用,三个就三个,就当孤欠你一个好了。”凌风语面色一正,连自称都换回了原来的。
“你……”一时间气氛僵硬了起来,戚涔才发现自己果真放肆,这也果真是个梦了,否则哪能让他称你你我我的,还讽刺当今天子呢?早就砍了不知八百遍的头了。
“陛下,用膳吗?”林公公适时出现。
此日起,涔侍晋升为涔内侍,
居于南别苑,赏金银五百两,玛瑙手镯一对,翡翠玉雕一对,一时恩宠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一万字一天神马的,这种神速度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会告诉你吗?
反正不管如何,人家很cj,看我这一章竟然每个词都那么hx,真是不可思议
☆、第五章
一时恩宠无限,确实是一时,简单来说,语帝已经六天没有来过了,不,准确来说,今天是第六天。
戚涔玩味的看着指甲,听着特意跑过来的小太监汇报语帝又一次宿在了兰贵人那里,听着小太监替他着急皇帝的恩宠不在,听着小太监编排兰贵人是多么妖娆妩。媚,这可真是个大胆的小太监,戚涔笑了,挥了挥手,小太监只好在欲言又止下离开了小院。
自那日约法三章后,凌风语及其规律的来了五回,十五天,跟他做了三次,然后便是长达六天宿在兰贵人那里,接连六天派人给他报信,说什么兰贵人热情妖媚,说什么语帝毫不犹豫的一次次点了兰贵人的牌子……今天是第六天,戚涔磨了磨有些尖锐的小指甲,怕是再有一天,就会有人按耐不住跑过来了,只要再有一天传语帝点了兰贵人,那么他一个小小内侍可就真的成了昨日黄花了,真是讨厌捧高踩低的宫中啊!火光映照下的戚涔的眼睛显得无比闪耀。
第二天
今天是个好天气,很晴朗,万里晴空不见云,戚涔皱了皱眉,他讨厌阳光,也许是被关的久了,变得喜欢起黑暗来,这种刺眼的光芒让戚涔很是不自在,更是让他想起他跟他的第一个男人的那场□,就是在如此耀眼的灯光下,戚涔晃了晃脑袋,把那个已经十年未见的男人晃出脑海。
屋外阳光正好,何不屋内安眠,戚涔翻了个身,再次拉了拉被子,闭上眼睛,睡回笼觉去了,这一睡就是一天。
再次醒来是被争吵声吵醒的,这个院子虽然总有人经过,屋内却极为安静,这样大的争吵声还是头一回。
戚涔揉了揉眼睛,抓了抓散乱的头发,把他捋顺到可以见人的程度,还没等他穿上衣物便有人闯了进来。
“啊!”男人的尖叫声响起。
别误会尖叫的不是躺在床上,赤。裸着上身,浑身散发着慵懒气息的戚涔,而是闯进来的男人。
“你,你怎么没穿衣服。”男人有些结巴,脸色绯红,却忍不住往戚涔身上瞅,这涔帝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妖艳。
没穿衣服?戚涔挑眉,嘴角勾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在梦里他越发喜欢笑了,这里没有母亲,他过的果然肆意的多。他不仅没穿衣服,还……
“啊!”又一声更加高昂的尖叫想起,“你,你怎么,……”男子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好看吗?”笑。
噗!男人流鼻血了。
————————————我是换衣服的分割线——————————
“原来你就是翎妃啊。”戚涔表情淡淡
的,上下打量着对面的男子,宝蓝色的长衫,面如白玉,眼若星瞳,唇若朱红,一切都都是标准的美男子,除了——矮了一点,比自己矮了十厘米,比语帝更是矮了十五厘米。
陈翎也就是翎妃的脸色还是绯红的,脑中扔在不断回响刚刚的画面,一时间竟忘了回答。
戚涔也不恼,也不怨对方扰了自己清净,还好心的给游神的某人斟了一杯茶,并随手递上了一块红豆糕点。
陈翎张着嘴吃掉那块甜而不腻的糕点,并就着对方的手喝了口茶,砰!脸更红了,慌忙的易害羞的某人完全忘了自己的目的,快速告退,带着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贴身小太监迅速撤离,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呜呜~父亲大人我不应该挑衅的。
低着头就往外冲的翎某人一下子撞进了到这里从来不摆驾的凌某人,悲剧的陈翎根本没有看自己撞的是谁,迅速的跑走了,告罪得赦后的小太监一脸苦逼相跟在后面狂追,哦,我的小祖宗唉,您今天是怎么了?
看着面若桃花的翎妃语帝握紧了拳头,他今天本是不想来的,但是……
时光回溯三十分钟前
“您不能进去。”藏在小院外的暗卫拦住了欲要进门的翎妃。
“你是谁?”翎妃挑眉,大有大喊捉刺客之意。
“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这个院子。”暗卫一脸面瘫相,毫不客气的说道。凌国各种好,最好的就是只用跪君上一人,至于其他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是任何人?”翎妃提高了声音。
“……”难道你不是人?
“滚开。”翎妃耍赖指挥小太监去拉暗卫的胳膊。
暗卫不动如松,他很敬忠职守,真的,虽然他真想把这两个人放进去。
然后翎妃一脚踹过去,一晃身翻墙进去了。
小太监也在暗卫欲抓翎妃脚踝的时候从门闪了进去。
暗卫默默的在门外吹着冷风,他真不是故意放他们进去的,虽然他很讨厌皇上派他来守院子,很讨厌里面的那个一天到晚悠闲的不得了的亡国之君,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翎妃娘娘他们太狡猾了。他也不是故意不进去帮忙的,是君上说任何人不得入内的,所以这不怪他……还没等暗卫做好心理建设,一声尖叫打断了他的思绪。
这个声音是?就在过耳不忘的暗卫听出这是翎妃的叫声,又一声比刚刚还要尖锐的声音响起,还是翎妃!!暗卫不淡定了,他得上报,他这绝对不是想看两人笑话。
“君上!”暗卫出现在了正要去临幸
某贵人的语帝面前。
“你怎么来了?”语帝皱眉,这人不是让他守在院子前面的吗?
“翎妃进去了。”暗卫没有任何解释,直接陈述道。
“哦。”语帝毫无反应,暗卫内心暗爽,他就知道君上怎么可能沉迷于那个祸国之君呢!
“可是随后传出了两声高昂的尖叫声。”暗卫故意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