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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大汉天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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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听到韩嫣的名字陈娇闭着眼睛一咬下唇,心中就是一阵说不出的烦闷恶心,她既然认定刘彻心里没她那他心里肯定五花八门装了一堆让她作呕的人,前世与他寸步不离的宠臣韩嫣必定就是其中的一个,今晚恶心人都恶心到她门口来了!
    其实刘彻之前说回清凉殿处理事情也不是一怒之下的信口推说,他确实有事要做,不过本打算与陈娇温存一番再过去,没想到竟和她闹了别扭,一气之下真的两度想走,不过就在他改变主意要跟陈娇把话说清的时候韩嫣那边倒有些着急了。
    “阿娇……”刘彻要是再身不能久留,他想用最后的时间跟她道歉,只是他一个堂堂天子这种话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陛下宵禁之后仍留韩侍中在宫,不是想让他夜闯椒房殿吧,本宫身为皇后劝陛下早些带人离去,如若不然不要怪本宫执行宫规处置了宵禁后的留宫外男!”
    陈娇的声音不大语气却足够冷硬狠厉,不给刘彻留下半分余地。
    刘彻袖中双手倏然紧握成拳,他实在受不了陈娇一再的冷漠和绝情,他固然有错,可是她就真的不能宽容他吗,她对他就真的那么绝情么!
    刘彻怒火攻心也不再想道歉之事,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了内室。

  ☆、第125章 同榻而眠

“所以陛下,这个大月氏虽然路途遥远但是战略地位十分重要,若与我大汉同时出兵前后加攻匈奴必定何意获得大胜。”韩嫣指着地上绘成的西域草图正在慷慨激昂的跟刘彻直抒胸臆,表达着他对于讨伐匈奴的想法。
    可是一贯对匈奴关注有佳的刘彻这会儿却并不在最佳状态。
    外袍松散的刘彻站在地图之前蹙眉看着韩嫣指向的西域国家,他淡淡的点头似乎是对韩嫣言论的赞成,然后目光深邃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道:“韩卿的想法不错,待朕明日仔细考虑一下吧。”
    “喏。”虽已夜深但韩嫣的精神仍旧很好,清凉殿通明的烛火之下他俊美的面孔散发着锐意的英气,这种少年独特的气质之前在刘彻的身上也经常出现。
    刘彻转身慢慢踱步走向主位,韩嫣适才一直醉心于陈述西域策略,并没有注意到刘彻的状态,这会他看着刘彻的背影忽然觉得今晚的天子与往日竟有些不同,好像是……精神不济思虑过重的样子。
    韩嫣有些疑惑,他跟了刘彻这么多年,刘彻有多热衷于匈奴战策他和张骞最了解,曾经他们三人光是畅想日后的匈奴之战就能在太子宫聊个一天一夜,而且他们的主上总是最热衷最有见地的,就算做了天子他也对匈奴作战十分积极,前些日子还跟自己出宫三日,为了地图的绘制亲力亲为,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沉默。
    韩嫣抿了一下水红的唇,试探的问走上主位的刘彻:“那陛下之前提起的深入匈奴复地,联络高昌楼兰的事……”
    刘彻站在主位上背对着韩嫣,他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韩嫣立刻噤声,躬身抬头略带惊讶的望着刘彻。
    “韩卿,朕今晚很累,如果先下讨论西域之事,朕恐怕没有那么多精力。”
    刘彻对于军国大事从不儿戏,他在之前的一个时辰已经调动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让他专注于韩嫣的策略,可是冷然离开椒房殿之后他真的很难全神贯注,能够跟上韩嫣的讲解已属不易,让他做出见解和决策,他如今是万万做不到了。
    韩嫣听出刘彻言语中的疲惫,想了想道:“陛下连日来为地图之事积劳,今晚就早些休息吧,是臣下耽误陛下了。”
    刘彻摇头转过身看着韩嫣,眼中有些欲言又止的纠结,他相信韩嫣已经看出了他有心事,沉吟片刻便令史官和宦官们悉数退下。
    “韩嫣,你上前来,朕有话想跟你聊聊。”刘彻坐在主位上将韩嫣招致近前,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俨然已经收起了帝王的威严和凛然,反倒多了他这个年纪少年人应有的急切和烦恼。
    韩嫣余光瞟了一眼更漏礼貌笑道:“陛下,夜深了,您还是到路寝早些休息吧。”
    韩嫣最知道这些日子刘彻的废寝忘食,看他眼下一片乌青,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也希望他能早点休息。
    刘彻听罢反倒烦躁的摇头道:“真没心思就寝。”
    韩嫣上前劝道:“那陛下在榻上歇下,下臣在陛下身边跪地听宣便是。陛下只在大殿熬着于龙体和大汉多有不利。”
    明灯之下韩嫣的面容明丽柔和,同样几日没有好好休息韩嫣的神情却依旧饱满精神,仿佛只要他待在刘彻的身边就永远能拿出自己最光鲜亮丽精神充沛的一面。
    刘彻觑眼看着他温和的神情有些失神,想了想便也笑道:“罢了,那你随朕到路寝休息,朕今日要是不把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一定睡不下。”
    刘彻与韩嫣向来亲昵,无人之时甚至对坐议事同榻而眠,韩嫣在他心中地位绝不仅仅是近臣陪读,也是他的朋友和最亲密的智囊,从理解这方面来讲韩嫣的地位甚至远超张骞,刘彻一贯觉得他跟韩嫣没有什么不能说。
    路寝是清凉殿的正寝,刘彻更了衣侧身躺在榻上单手支额跟跪坐在榻边的韩嫣一聊就聊到了三更天,把今晚陈娇和他之间繁盛的事情都说给了韩嫣。
    关于今晚陈娇刘彻两人间闹的别扭,刘彻也不是不委屈,不但委屈还失望烦闷,搞得他也有满腹的牢骚,他是天子很多硬伤都不能说出口,也没有人有资格听,不过韩嫣是他的第一心腹,刘彻这会连觉都睡不着索性什么都不避讳,就像把话说出来让自己轻松片刻。
    韩嫣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刘彻说了那么多他一直认真的听着,是不是会在刘彻说话的间隙询问一下细节,为刘彻推敲陈娇说过的每句话中到底有几种用意。
    “你说她,她让朕心里怎么想?!”刘彻想起陈娇那个冷淡的表情就心里不是滋味。
    他说到最后韩嫣垂下眼睫思索片刻缓声道:“陛下与皇后之间的感情深厚,娘娘可能也是一时糊涂,下臣斗胆为陛下进言……”
    韩嫣欲言又止的斟酌着用词,听得刘彻心急不已催促道:“快说,有什么说什么朕恕你无罪!”
    “喏。”韩嫣丝毫不失臣子理解,恭谨的低头道,“依下臣之间陛下不如这几日给您和娘娘都留些时间,若是娘娘心中真的念着陛下,能够想明白自己的不敬和错处那么娘娘在乎陛下自然会来请罪,若是娘娘不来,那,那陛下就再放放。”
    “放放?什么意思?”刘彻蹙起眉心问道。
    “古书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下臣觉得娘娘要是不能理解陛下,那么陛下前去与娘娘修好当真没有必要。”韩嫣说完立刻叩首道,“韩嫣该死枉论陛下宫事,还望陛下恕罪。”
    刘彻陷入了沉默。是啊,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若是陈娇真的不能体谅他理解他,她也就不值得自己去深爱,不值得自己防线帝王尊严去争取了。
    刘彻出去了三五日本来就累,一晚上闹了一场别扭听了一场策论,深更更是与韩嫣叙话良久,他自己的思维都有些打结,没有更多精力再梳理他与陈娇指尖的关系,只是觉得韩嫣这一番话似乎很有道理。
    “那,就先冷却一段时间,看看她的反应吧。”
    刘彻放下指着额头的胳膊,神情暗淡眉心微蹙迎面朝天的躺着叹了口气,这一刻他俨然就是一个为情所困辗转那安眠的少年。
    韩嫣看着刘彻的表情,心里有些酸涩又有些郁堵。他从小就能看出刘彻的心情,他的笑他的叹他的无奈和昂扬他都能理解到其中的含义。所以他无法否认此刻他的主上,他的天子,正在深深的眷恋着一个人,懊恼着与她相关的争吵和失落。
    刘彻当局者迷,韩嫣旁观者清。他很清楚今晚的事她并没有错,像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没有错又怎么会认错呢。
    韩嫣眼中阴郁的光泽一闪而过,他眨了眨那双诱人的美丽桃花眸,避席跪拜道:“陛下安寝,韩嫣告退。”
    刘彻闪神侧脸连忙道:“韩卿且慢。”
    “陛下?”韩嫣略带惊讶的抬头,“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宫中已宵禁,朕还没有让黄门安排你的住处,疏忽了此事。”
    韩嫣微笑道:“陛下抬爱,韩嫣去大殿再研究一下地图便是。”
    刘彻郁闷道:“你这是怨恨朕不给你地方住?做给朕看的?天色已晚不便让你再另寻他出下榻,你就留在这里陪朕。”
    韩嫣伏地叩首道:“下臣不敢,下臣只是不愿搅扰陛下休息。”
    刘彻向床榻里面移了一下,伸手拍拍他让开的地方道:“你为朕结了心结,这么晚了就在这里休息,再要推搪,朕就罚你再不准入宫。”
    韩嫣犹豫的目光中闪过一瞬欣喜,似乎有些勉强的想了一会才谢恩。
    刘彻唤来嘲笑为为韩嫣洗漱,一应器具皆是刘彻之物。韩嫣小心掩着榻边躺下,他用后背对着刘彻,几年过去,自从刘彻成人即位之后他便在没有留宿宫中,更不要说像小时那样与主上同榻而眠。
    韩嫣很明白天子在路寝不会做任何逾矩之事,但想到背后是九五至尊的天子,是他以命护卫的主君和难以启齿的倾慕之人,韩嫣心中就有难言的紧张,也有一丝负罪感,而那负罪感中却又偏偏带着莫名的兴奋和无法言说的喜悦。
    正在韩嫣神思缥缈的时候,他忽然感到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搭在了他的蜂腰之上,悍然竟然有一瞬间的震颤。
    “韩卿,你的腰比几年前更要细了一些。”刘彻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轻轻地,那么近。
    “陛下……”
    韩嫣话未出口却听到刘彻轻轻的一声喟叹:“不知她现在睡了没有,有没有在想……”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就那样消失在空旷的大殿中,灯影幢幢,带着一丝神伤。
    “韩卿,朕……如果不能去找她的话……”刘彻低低的声音像是呓语,“你这几日便在宫中陪朕吧,就宿在这清凉殿的燕寝之中,朕在这里也可以时时见你,不至于……一个人想她。”

  ☆、第126章 宠幸宫人

由于得到了太皇太后的首肯,董仲舒等一批年轻仕子得以入宫议政。太皇太后的默认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刘彻新政的另一种成功,至少让刘彻看到了进一步大规模改革的可能。
    王臧、赵绾和董仲舒作为刘彻最看重的儒生每日都被公车接送入宫,这在长安成为百姓争相追捧的话题,天子礼贤下士重用儒生的行为又让你更多儒学出身的平民俊杰跃跃欲试。一时间新政在民众间的影响力也更大了,茶余饭后几乎人人都在讨论。
    刘彻这几日忙于朝政,在丞相窦婴、御史大夫赵绾、郎中令王臧的支持之下,刘彻决定实行董仲舒的建议,在建元二年开春修筑明堂辟雍,以显示儒学天道,象征帝王教化圆满不绝。
    刘彻近日在宣室殿忙于政事,晚间便宿在清凉殿,时常与韩嫣夜谈至二更时分,一晃日子就过过去了七日。
    刘彻原以为陈娇生气也不过三五日,再往后他不去找她她也一定坐不住,怎么也要在太后或者太皇太后面前透露一点与他不和的事情,要么然就得请大长公主进宫,怎么也要倒倒苦水吧,这么一来就算她骄傲倔强不肯低头,长辈们也会劝说刘彻,有了台阶下刘彻也好到椒房殿去,夫妻没有隔夜仇,倒是见了面说上几句话可能也就好了。
    只是刘彻真没想到,他日日去长乐宫,不但太皇太后和薄太后一句话没有,连大长公主都不曾入宫,一时之间刘彻也有点心里没数了,这陈娇竟然守口如瓶,是真的不打算让人在他们中间说和了?
    气性那么大,真是不把他这个天子放在眼里,哼。
    刘彻暗想,心中不快,将手边的竹简啪的一声合上丢在案几上,起身对曹小北道:“去清凉殿。”
    韩嫣自从那日之后就被刘彻赐住清凉殿燕寝,白日他常于军中几位封官的匈奴向导讨论地图绘制之事,又有心帮刘彻物色人选撰写皇榜招募前往西域的勇士;晚间要么陪伴刘彻击剑读书要么同他一起观赏乐舞解闷,就寝时还时时被刘彻留在路寝同榻夜谈。韩嫣与刘彻意气相投,有他在旁刘彻虽然偶会想起陈娇而走神,但毕竟没有那么烦闷,对韩嫣的赏赐也就比往常更多,一时间韩嫣恩宠优渥风光无二。
    可是今日韩嫣居住的清凉殿后殿倒比之往日安静许多,刘彻进了后殿没看到韩嫣和绘图的官吏只见几名宫女正在除尘洒扫,见到他纷纷伏地请安。
    清凉殿的宦监令荀昌小步上前躬身回禀:“启禀陛下,弓高侯身体不适,韩侍中今日回府了,只怕晚膳之后才会回来。”
    刘彻白日忙于政事,通常不会来清凉殿,为了不打扰刘彻与机要大臣论政,韩嫣离宫半日这等小事便没有告知他,不想刘彻今日竟真的来了。
    听说韩嫣不在刘彻也有点扫兴,他与陈娇冷战日子拖得越久心里就越不安。用韩嫣所说的冷处理固然可以逃避一时,可是刘彻总觉得不妥,虽然韩嫣那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打动了刘彻令他觉得很有道理,但他也有自己的判断,他就是觉得陈娇不会不喜欢他,虽然没什么证据但他就是笃定。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娇这几日的做法也太冷静了,冷静地让他一遍又一遍的想起她冷漠的眼神,一想起来他就恨得心疼,连自己笃定的想法都有点动摇。
    刘彻在殿内走了一圈感觉烦闷无聊,现在想想他这个天子当得还真是没意思,只要一离开那些议政的近臣他就有些无处可去了,陈娇不理他,张骞不在身边,韩嫣又出宫回家,太后跟前他又没什么好说的,见太皇太后更是气闷。
    刘彻摇摇头低低的叹了口气,看着主位后方悬挂的巨幅西域草图便走了过去,在主位之前站定负手昂头研究起西域的地貌来。
    荀昌见刘彻没有要走的意思,马上给身边的黄门使眼色,天子殿中的黄门都是小人精,会意马上下去拿了上好的热梅浆和点心进来,又让除尘的宫女速速离去。
    “不必了,让她们收拾吧。”刘彻不耐的摆摆手,他近日心绪辗转,一人独处难免烦躁而他眼前的人大多的宫人都是静默垂首的不言不语,刘彻厌倦了毫无生气的宫室,就让这些宫女来回窜梭看起来倒还有点人气儿。
    既然天子发了话,荀昌也不敢再作安排,带着那些多余的黄门便到门外去值守了。
    刘彻昂首看一会地图后颈有点酸涩,,落座主位慵懒的靠上曲木扶手,取一杯梅浆啜饮。他的薄唇抿着浅褐色的梅浆,想到那夜终究没有喝到陈娇命人熬制的姜水,心里有些唏嘘,目光随意的看向别处,正巧就落在了身边不远处两名收拾竹简的宫女身上。
    那两名宫女长得皆是眉眼端正皮肤白皙,低头认真的整理着刘彻往日看过打开的竹简,目不斜视认真的样子倒有几分美好的味道。
    “你们俩过来。”刘彻拧着红黑彩漆的木杯,眉眼虚眯看向那两名宫女。
    两名宫女虽然不知何意,但天子传唤焉有不尊的道理,小步躬身走到刘彻身侧跪伏下来,不敢有半句言语。
    刘彻一手拿着杯子一手食指轻易的挑起其中一名宫女的下颌,那宫女双目盈盈半垂着眼帘却有些羞怯害怕的样子,刘彻看着她的表情就笑了。
    “你也把头抬起来。”刘彻眼眸微转撇了一眼另一名宫女,宫女有些发抖缓缓抬起头,也是眉清目秀。
    “不错。”
    刘彻微微笑了,狭长的瑞凤眸中闪出一点迷离的欲色。他起身将木杯放在案上,然后忽然转身双手穿过离她最近一名宫女的宫装交领,薄唇一抿双臂用力宫装的的衣带和外袍就被崩开剥落,露出白色的细布深衣。
    那宫女从未经过人事乍被临幸也吓坏了,瑟缩着又不敢拒绝,双侠微红目带点露,那种羞怯瑟缩的样子更引发的刘彻的情|||欲。
    刘彻本就精力旺盛,最近却诸事良多心事烦扰,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些方面,如今起了这个心思更没有必要压制,单手撤了宫女的衣服就揉上她的玉|||峰,腾出另一只手又去解另一名宫女的衣裳。
    两名宫女也慢慢回过神,知晓天子临幸是天大的殊荣也就不再忸怩,尽数配合刘彻的喜好。
    刘彻已有几日不曾临幸,一旦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在这方面向来专横霸道索求无度,对女子绝无怜香惜玉可言,之前与陈娇共赴*都不肯放过她,不过毕竟心里珍惜怜之爱之,但对他人就更不会考虑她们的感受了,一味追求自身的欢愉,挞伐□□不肯罢手。
    刘彻大婚以来极少宠幸宫人,偶尔在甘泉宫和上林苑避暑游猎的时候幸过两三名宫人,却从未在汉宫之内宠幸新人,他自有从太子宫开始跟在身边的两名宫娥,守礼本分刘彻对她们也相对满意,往日她们照顾他的日常起居,陈娇月事之时便以她们进幸。
    刘彻不幸宫人不是因为他顾及陈娇面子,也不是顾虑任何人对他恭维生活的干涉,而是因为他压根就没想宠幸。刘彻爱美人,宫里的美人确实也不少,可是真能比陈娇漂亮的他几乎没见过,他才大婚不到一年,看陈娇还嫌看不够哪有守着嫦娥不爱偏要去寻*的道理。
    不过这一次真的有些不一样,刘彻想起几天不曾踏足椒房殿就心烦不甘,陈娇赶他走,她不在乎他,她那么自以为是!就算那天他错了,她心情不好,这么多天过去也该消气了吧,也该想他了吧,偏偏就无动于衷像个没事人一样,两个人的吵闹凭什么就折磨他一个人的心!
    刘彻的汗水凝结在他结实漂亮的肌肉上,顺着笔直的脊柱流下,他不想睁开眼睛眼睛只想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放空自己的思想,在一声又一声含混的呻|||吟中放纵自己的欲|||望。
    那好,冷漠是吧,对他的离开无感是吧,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断情无爱,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他!
    一个时辰后刘彻在两名宫女的伺候下整好了玄色金边的帝王常服,他低头看着脚边为他整理下摆两名散发宫女道:“可以了。”
    两名宫女连忙停下,缩回自己白皙的手指羞怯的跪好。
    “抬头。”刘彻难得将视线赏赐般的落在她们的脸上。
    两名宫女初尝人事,又是被年轻英武的天子所幸,心中甜蜜,抬起的小脸上带着一层轻粉的红润,眼睛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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