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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君心泠(秦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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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泠噗嗤笑道:“他怎么会欺负我,只是刚刚与他聊起咱们在邯郸被人追打的日子,觉得心酸而已。”

  原谅我的满口谎言吧,真相总是太过伤人。

  “那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嬴政轻柔的擦着她的脸颊,继而,笑了笑,“泠儿,你有什么愿望?”

  愿望?冒出关泠脑海的第一个念想便是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自己回到原来的身体里去,可这可能吗?显然不可能,关泠绝了这个念想,打量着嬴政今日身着的复杂礼服,突然握住他的手,认真道:“如果你能实现我的愿望,你会帮我实现的吧。”

  “那是自然,泠儿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关泠心中一暖,嬴政对她,真的是千依百顺,可以后若她有求于他,他也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吗?历史的记载总是让关泠心忧。

  “泠儿有两个愿望,一个很简单,一个很难,可你都能做到。”

  “你说。”

  “我希望你与亲人和睦,再希望,天下太平。”关泠看着他的眼睛,却还是看到了让她失望的神情,怕是那日华阳太后的故意刁难早已让他心寒,可以后的成蟜和赵姬呢?

  “你能做到的!”关泠握紧他的手,似在提醒,又似在鼓励,却又似在忙于让他确定答应。

  嬴政拢了拢她耳际的短发,笑道:“泠儿何以这么相信我,亲人和睦尚且不说,天下太平岂能由我一人说了算,有利益的纷争就有战争,有战争,人们的颠沛流离就将永不停歇,如何天下太平?”

  关泠没有细听嬴政的话,轻声玩笑:“天下统一不就战争停止,太平盛世了吗?”

  “可泠儿把这个愿望交给了我,你如何就认定我能做到。”

  关泠又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或者做错了什么,漫不经心道:“因为你是嬴政,我相信你!”

  玄色的眸子里突地明亮起来,嬴政将关泠拉入怀中,声音明朗而欢快:“泠儿,我也信你!”

  “你信我什么?”关泠诧异的从他怀中抬起头来。

  嬴政笑:“泠儿每次所说之事必会成为现实,就如在邯郸,你说明年我们就可归秦,然后我们真的归来了,就如那日在父王寝宫外,你说我会是最后的胜者,结果亦如你所言,泠儿,我相信你!”







第19章 公子赠玉
 泠对着镜中梳着头发,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慢慢习惯了这张清丽貌美的脸,在那熟悉的目光和神情中,她内心里不再抗拒自己如今成为另一个人的事实。只是这张脸,让关泠觉得有些惊艳,恍如梦幻一样的容貌,那泠儿的父母,又该是怎样的惊为天人,霎时,记起初来时问及母亲之事,赵姬只简单的说父母都去逝了,而问其原因,深究背景,赵姬都是一带而过。

  那时关泠也没在意太多,可如今随着这个身体一天天长大,她的心里总是有个小小的声音告诉她,该为原本的泠儿做些什么。

  “姑娘,太后在宫中等您过去,您要奴婢来帮您吗?”门口的侍女见关泠对着镜子发呆,一头青丝散落,拿着梳篦却久久未将发丝挽起,不免等的有些焦急。

  “你先去回了姑姑,我稍后便去。”

  “是。”

  从镜中见侍女退下,关泠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随意的将满头青丝理顺绾起,打理好了,才慢悠悠的从房中出来,听赵姬说,泠儿今年十五及笄,要举行个及笄礼什么的,可在这古代,对她而言,除了赵姬和嬴政,哪来的宾宾客客及友人,也就跟赵姬商量着,生日嘛,一起吃个饭呗。

  穿着布鞋沿着青石小径往赵姬宫中走去,远远的见回廊靠栏处斜卧着一个白衣少年,脚步不由自主的往那边挪去,不用去看他的面容,关泠就知道是谁,成蟜的气场对于关泠来说有些玄妙,隔得多远,只用一瞥,她就能辨出他来。

  见少年细眸轻阖,薄唇紧闭,亭中的风吹散他的长发,月白的衣衫轻轻翻动,关泠放轻脚步,转过身往回走,不想去打扰他,可转念又想,这是赵姬的寝宫,他怎么会来这里?再次转过头去看那美玉般的少年,吞了吞口水,关泠抬脚轻轻离开。

  “怎么,被王兄宠的连礼节都不懂了?”清冽明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关泠霎时止住呼吸,心中一滞,却又有些怒意,咬着唇回过头来去看那斜躺的少年,却见那少年仍是轻阖双眸,与方才无异,仿佛刚才那声音不是从他口中说来。

  可想到他刚才说的话还有那讥讽的语气,关泠有些生气,缓步走过去,“不知公子来姑姑的宫中有何贵干,我可从不知公子与姑姑母子情深。”

  “呵……”少年轻笑,骤然起身,还没待关泠反应过来,他已拉着她往宫外的方向走,关泠知道如果自己抗拒又怎会被他拖着前行,可是,转头望见他冷然孤高的俊美侧脸,关泠竟任由自己的脚步不由自己。

  “你要带我去何处?”此时已经出了宫,关泠四处望去,触目的是青葱山林,碧绿原野,不远处的林子边拴着一匹黑马,此处应当是王室闲时围猎之处。

  成蟜也仿佛才回过神来,恍恍惚惚道:“山野春花正烂漫。”说完,松了手,自行往前面走着,看着他的背影,关泠呆在原地,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糟糕,赵姬还等着她呢!关泠一跺脚焦急的往回走。也不去想那成蟜公子到底是要做什么,就当是耍着自己玩吧。

  方才随着成蟜走来没有注意,往回走时才发现此处离宫中已有些距离,于是,关泠疾步奔跑起来,耳边有呼呼的风刮过,突然,只觉腰上一紧,接着被人拦腰捞起横放在了马上,身下的马儿大概是因为受到了主人凌厉鞭打的驱使,步子迈得格外的快,关泠倒转在马上头随着马儿奔跑晃来晃去,眼中的景物以螺旋形势的感觉在倒退,关泠伸手拍打着抓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喂!你干什么,快拉我起来!”

  马上的人对她置若罔闻,一记马鞭拍在马身,马儿哀鸣一身更急速的奔跑起来,关泠被晃得个气晕八素,感觉胃里的东西被荡来荡去,剧烈咳嗽起来,再这样下去,关泠觉得自己早上吃的东西都得被荡出来。
  “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快拉我起来,咳咳……要不……咳咳……放我下来也成!”

  马背上的少年依旧一言不发,冷着脸继续策马狂奔,关泠的头有些晕了,她只觉得冷冷的风从她的脸颊刮过,风中,有草的芬芳,也有花的馨香,在极度难受之际,关泠咧着嘴笑了:“真好,这比过山车可刺激多了。”

  有什么办法,只能阿Q精神了,关泠只期望自己别真晕了过去。丫的,臭小子,有本事放姑奶奶下来,咱俩单挑,我关泠从不惹人怨,哪里就得罪你了!

  不行啊,真受不了了,关泠剧烈的咳嗽着,用手去抓成蟜的手,期望他把自己放下来,可抓了许久也没有用,关泠甚至闻到了丝丝腥甜的味道,把手举到眼前,晃悠悠的看见指甲里有点点血红,对付成蟜没用,关泠又去抓马,可惜马身上一疼,一受刺激,就跑的更快,关泠后悔了,只能双手放在胸口,闭着眼睛听天由命。

  可是,闭上眼,剧烈的晃荡感愈发的清晰,关泠真的有些不冷忍受了,大叫到:“臭小子,放老娘下来,咱单挑!”

  “咚!”关泠不可思议的感受着自己在草地上滚出去几丈远,草地上有些水珠,沁入关泠单薄的衣衫,有微微的凉意袭来,关泠躺在地上,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也仿佛在往地下陷去,背上还传来隐隐的疼。

  “起来。”清冽的声音传来,感受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脚步,关泠闭上眼,不想说话,不想吵架,不想怄气,她需要缓缓,真的要缓缓,怎么大地都要塌下了,怎么感觉地面裂开一条缝来,而自己被人抛下直直的往里面掉去。

  “起来。”成蟜见关泠索性闭上眼睛不理她,走过去踢了踢她的手臂,命令到,“限你在我数三声以内起来!”

  关泠觉得耳边特别聒噪,身体下坠的感觉有增无减,仿佛灵魂都要脱了窍。

  “一、二”成蟜再次踢了踢关泠的手臂,地上的人还是闭着眼不理她,面上表情竟是……不耐烦,他生气了,“三!”

  地上的人还是没反应,成蟜蹲下身心中怒气不能平复,刚刚带她出了宫,可告知她原因她就那样往回走去,还那么迫不及待的回去,他从来不这样生气,从来没有人敢违背他的命令,就算他不再是秦国唯一高贵的王子,可又有几人敢忤逆他!她,凭什么?仗着王兄的宠爱?

  他越想越气,看着地上人儿苍白的脸,他开始思考了,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平凡的女人生气,不,这不值得。

  “起来。”这一次,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关泠已经慢慢从剧烈的晃荡中平复过来了,她睁开眼,杀气腾腾的揪着成蟜:“看起来像个谦谦君子,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成蟜的嘴角动了动,正要说什么,又被关泠打压下去:“你倒是说说姐姐我哪里得罪你了,非要把我往死里整不可,我死了你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成蟜看着她因生气而微红的面孔,依旧不说话,她绾起的发丝中有一朵小黄花混了进去,他突然想伸手替她拿出来,不料眼前这个人又凶狠的盯着他:“一个大男人偷袭一个女人,你好不好意思去见你的乡亲父老啊!”

  成蟜突然觉得心中明朗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个气呼呼的女子,他竟觉得这能让他如一潭死水的心似被什么荡漾开来。

  他望着躺在草地上的女子,面无表情的还等着她说些什么话来,关泠却突的坐起来:“你不是要我起来吗,我起来了,你要怎么样,单挑是吧,来啊!”

  咆哮吐槽没有被打扰过后,关泠显然是相当满意的,顺了顺气,才认真去看成蟜的脸,他的目光永远都是无害的清亮幽深,突地,关泠低了头,刚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啊!

  关泠霎时安静下来,成蟜的手绕过她的脖颈如绸缎轻轻滑过,继而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入颈间,关泠一惊,低头去看,居然是玉,晶莹剔透的色泽,诧异的望向成蟜,欲伸手扯下来,却被成蟜适时止住:“送你的礼物,请收下!”

  关泠斜着眼睛看他,身子退后老远:“这是做什么,又有什么阴谋,啊,你不会在上面浸了什么会让身体发痒的药吧。”

  “你觉得,我会这样做?”成蟜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目光中竟是让关泠迷茫的笑意。

  “好吧,我明白了,你就是想狠狠的掌掴我一巴掌后来又觉得过意不去然后就赏我个蜜糖是吧,我告诉你,咱们今儿这梁子就这样结下来了,嬴政多的是玉,我不缺这,哼!”关泠还是一把扯了下来,丢入成蟜怀中,起身自顾自的要走。

  成蟜看着回到自己怀中的玉,这玉,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只有楚国王室才有资格佩戴的玉,她居然就这样丢弃了?

  “等等。”

  “有什么事,要单挑还是怎的!”关泠不耐烦的回头。

  成蟜缓缓起身,宽大的月白锦服服帖帖的搭下来,他看着远处的马儿,慵懒到:“此处离宫已有些距离了,你只能随我一起回去。”

  关泠展眼望去,果然是一望无际的青青原野,没有人烟,没有马匹,也没有人家。

  “反正是你带我出来的,你有责任送我回去。”关泠得理不饶人。

  成蟜走到她的身边,将玉复又放入她的手中,依旧是清冽的声音:“送你回去是自然,不过,这玉已送出,岂有收回之理。”

  此刻,风清气朗,原野上阵阵芬芳,很久以前,也有这样一位清朗飘逸的少年这样说过,记得那时,关泠对他说:如若泠儿一直在这个世界,总有一日再会与公子相见。

  如今,转眼六年过,不知那位泠儿曾经一心要追随的翩翩少年,是否一切安好?

  见关泠跑了神,成蟜再次直接把她拎上马,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把她横放在马背上了。

  刚刚的情况关泠还心有余悸,慌忙抓住缰绳,道:“你不会再让我受那罪了吧。”

  成蟜低下头俯在她的耳边,“当然,除非你能好好保管那块玉,不管你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与否。”






第20章 簪回梦未醒
  坐在成蟜身前,关泠有些不自在,直起腰来尽量不让自己靠在他身上,可每次她发现她好不容易调整好坐姿马儿就莫名的突然快跑起来,然后她就左右晃悠被成蟜长臂一揽搂入怀中,如今的嬴政和成蟜都长成了翩翩公子,相较之前,又比她高了许多,关泠索性也不挣了。

  “在想什么?”背后传来清冽的声音。

  关泠对着阳光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下意识的去瞧了瞧成蟜白皙的手背上醒目的几条血痕,轻笑道:“考虑是不是该修指甲了。”

  “是该修了,除非你想做一只抓人的猫。”

  关泠收回手,怎么从成蟜的话语中听出宠溺来?靠,宠个毛线,有这样折磨人的吗,关泠顿时不耐烦:“我决定留着!”

  一路上两人无话,关泠闭着眼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成蟜拉住缰绳,让马儿慢慢地走着,关泠似意识到了放缓的速度,不安的在他怀中动了动,闭着眼不耐烦道:“可不可以让马儿快些,姑姑在宫中等着我呢!”

  背后的人没有回答,然后马果然快速奔跑了起来,虽是稳稳当当靠在成蟜的怀中,关泠还是死命的拽着缰绳,生怕掉下去,怎么闲着这么多年就没学一下骑马,真是浪费,关泠在心中后悔,经他今天这么一折腾,不知道会不会产生后遗症,要是那样可就亏大了。

  真的是离了宫很远了,回宫的时候已是傍晚了,关泠滑下马,成蟜看着离去的纤细身影,沉声唤道:“泠……”

  关泠回头:“恩,还有何事?”

  成蟜偏过头去,视线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声音也好似有些虚幻:“你,会嫁给王兄吗?”

  关泠正(炫书:。。)整 理着微皱的裙摆,听到如此一问,诧异的抬头看他:“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然而,成蟜并没有说话,策马而去,就像燕丹曾经道一声珍重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一样,只是,关泠没有看到他幽深的瞳仁中漾出春花一样的淡淡光华。

  见成蟜离去,关泠自己嘟囔了几句便向赵姬宫中走去,猫着腰在回廊边翘首张望,有侍女见到她,大叫到:“姑娘在这里,姑娘在这里呢!”

  关泠站起身,转身瞧见几个侍女正往这边来,嘿嘿笑道:“姑姑可在等我?”

  走近的侍女闻言,神色惊喜:“姑娘可算回来了,王上到处找姑娘。”

  关泠自知有错在先,没说一声就出了门,有些过意不去,随着侍女去了赵姬处,见嬴政和赵姬正在厅中,两人一见关泠,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面色就不好看了,赵姬沉声问:“泠儿,可让姑姑久等,这一天你一声不吭的去哪里了?”

  关泠讨好的拉着她和嬴政一起在桌边坐下,笑嘻嘻道:“姑姑莫要生气了,泠儿就是过来的时候看见一只漂亮的兔子,当时没细想就追了出去,结果哪知道越追越远,追到迷了路,现在才回来。”

  果然,撒谎是不要打草稿的呀,关泠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嬴政,心里有些忐忑,当年他那么讨厌燕丹跟泠儿一起,虽然今日成蟜对自己不好,可是关泠对他讨厌不起来,她不能挑起嬴政对他的恨意。

  许是关泠向来乖巧懂事,赵姬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道:“泠儿下次可不要这样了,这样姑姑会担心的,怕你又被人捉了去。”说这话的时候关泠听得出她话里的指桑骂槐,十岁那年华阳太后对她的所为赵姬怕是也记着了,所以这些年赵姬也尽量避免让关泠和华阳太后见面,免得又闹出了什么事端。

  赵姬虽不多问,可嬴政的沉默让关泠心有不安,他的城府太深,若放在以前,她还能猜出个一二,可现在,关泠觉得自己离他越来越远,有时候,看到独自站在院中思考的嬴政,关泠甚至觉得这个人完全陌生,尽管有姑姑在他身边,可他从他的身上看到一种莫名的孤独,他,到底缺了什么?

  晚间三人同桌用了饭,赵姬把关泠拉到房中,面色是少有的悲伤,“泠儿,你如今也长大了,有些事本永远也不想让你知道,可是姑姑看着你与你母亲越来越像的容貌……”

  赵姬还没有说完,关泠就握住赵姬的手匆忙问道:“姑姑,你想跟我说什么?”

  “哎,阿袂没有我幸运,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说完,赵姬从怀中拿出一个用锦帕包裹着的东西,她慢慢地将锦帕展开,手指轻颤,关泠望着她的表情,心中也有种异样的感觉,那感觉说不上来,很难受的感觉,一口气在心口出不来,也咽不下去,就是心里堵得慌,赵姬平常都是一副淡然沉稳的姿态,很少悲戚到如此模样。

  “姑姑……”关泠正待安慰,可当见到赵姬展开锦帕拿出的东西时,关泠彻底的哑口了。她从赵姬手中夺过那只簪,甚至激动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古朴的银质,簪身不规则的曲线纹符,扇形的簪尾,这……这分明是自己去古城买的那支簪。

  “姑姑,这是从哪来的?”关泠摇着赵姬的手臂焦急问道。

  赵姬很是诧异,她定定的看着关泠,看着她焦急的面孔,就像当年阿袂一样,恳求她好好照顾这个孩子,不要让她重蹈覆辙。

  “这是你母亲留下的,让我等你及笄了交给你。”赵姬理着关泠散乱在脸上的发丝,温声道。

  关泠有些不可置信,反反复复的看着那支簪,那支千年后她在古玩店寻到的那支簪,如今应放在她的电脑桌上,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不对,有些不同,关泠摩挲着簪身,对着光反反复复的看着,仍是没有找到那个字,古玩店那位老爷爷舒缓透着神秘的声音对她来说甚至有些刻骨铭心:这个字念‘泠’,三点水一个令字的泠。

  “姑姑,这上面的字呢?”关泠焦急的问。

  赵姬听她这么一说,接过她递来的簪,仔细看了看,疑惑道:“我不曾记得这上面有字。”

  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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