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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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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箱旁落

  “这是什么?”人群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旁边一人道:“好像是口箱子。”
  “白色的箱子,是银子做的么?那就值钱了。”另一人插嘴道。
  刚才说话的那男子摇摇头,指着水面道:“不可能是银子做的,银子落水就沉了。”
  最先发现箱子的那男子举起箱子,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见箱子口有六个圆圈圈:“这是什么?这箱子怎么没有锁,不知道怎么开?”
  旁边的男子拿剑就要来劈,被一人拦住了,那男子眯着眼看了会儿,额看不出啥端倪,只道:“这箱子怪异的很,不是寻常之物,不可用蛮力劈开,若是河神的箱子,开了就要遭殃。”说话的这男子似乎年纪稍长,讲的话也有些分量,旁边的几个人都打住了想开箱子的欲望,最先发现箱子的男子又问,“那现在咋处置?”
  “从哪来回哪去,既是河神的东西,还的还给河神。”
  旁边几个男子有点不舍:“要不我们再瞧几眼再还吧,弟兄们还没见过这等箱子呢。”
  “你们看看就还给河神。”
  船上和水中的汉子们得令,全都围到一起,你摸摸我敲敲,时不时说几句荤段子,紧紧绷了一天一夜的弦也松懈了些。
  。。。。。。。
  晌午过后,天色又渐渐暗了下来,经过一天一夜近千人的搜寻,把淮河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二姑娘的影子。
  苏七懊恼地在船头跪了一个时辰,公子还是未说话,他自己红着眼独自难过。
  帮里的兄弟又来了:“阁主,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天就全黑了,还找吗?”
  公子的目光已经有点呆滞,嘶哑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一个“找”字。
  那位兄弟有些为难,大家推举他来劝阁主,他觉得不能辜负大家的嘱托,再说这一天一夜的搜寻,他和兄弟都有些疲乏了,便大着胆子道:“阁主,大家都有些乏了,我们找了一天一夜,如果有人,肯定已经找到了。不过,就算有人,在水里冻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只怕也凶多吉少了。”虽不知阁主要找的这位姑娘是谁,但,从阁主着急悲伤的眼神可见是极重要的人,他还是没敢把死字说出口。
  “凶多吉少。”苏七喃喃地重复这几个字,二姑娘不会水性。。。。。。
  “闭嘴。”苏暮春打断了苏七的念头,冷冷道,“找,全给我找,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苏暮春用尽全身气力才勉强将“死要见尸”这四字说出口,随着四字出口的是一口咸咸的鲜血,一滴滴洒在船头,苏暮春腿一软,噗通一声,单腿跪在船头,这可吓坏了跪着的苏七和立在一旁的蒙面人。
  那蒙面人愣了一下,颤抖着声道:“属下遵命。”转身又去找人了。
  苏七想要扶起公子,却被苏暮春一把推开了,苏七哭腔道:“公子,你休息下,我这就去找二姑娘,找不到二姑娘,我也不活了。”
  “混账。”苏七单手撑着船壁,站直了身子,哑声道,“都给我活着。”
  苏七眼泪扑簌而落,苏暮春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卷起袖子,一点点擦净嘴边的血,仰天长叹,缓缓道:“一切都是命啊,苏七,去,把阿香找回来,就算她死了,我也要与她拜堂成亲,她也要入我苏家祖坟,做我苏家媳妇。”
  苏七连滚带爬地爬出苏暮春的船,跟着帮中兄弟一起沿河面找寻。
  苏七这条船转转那条船瞄瞄,也看不出什么动静,愧疚的他一脸颓废,正走着忽见远处一条船有笑声,正想好好教训教训这帮不好好干活的兔崽子。
  “笑啥呢?人还没找到就玩,小心我回去告诉阁主,卸了你们的胳膊大腿。”苏七一声嚷嚷,人群中立刻就安静了,汉子们自动在船上站成两排,让出一条宽阔的阳光大道。
  苏七踏着流星步,头顶目光,一步步走向船中央,趾高气扬的他还没来得及把想好的教训话都喷出来,他就被船中央的一件物品深深吸引了。先是惊讶,接着是惊喜,再接着是喜极而泣,过分激动的苏七扑上箱子,哭得稀里哗啦,一阵狂亲过后又朝东方拜了三拜,口中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堆:“天上的紫微星君、文曲星君、武曲星君、太上老君、王母娘娘。。。。。。哪吒父子等七十二路神仙大老爷,一定保佑我们苏家少奶奶逢凶化吉,长命百岁,貌美如花,我苏七愿意三个月不吃肉。”
  “我就说二姑娘好人有好报,有福相。”苏七自说自话,抱起箱子嗖得一下,消失在船间,留下一干大眼瞪小眼的光膀汉子。
  苏七走远,众人才松了口气。
  其中有一个弱弱的声音:“要还给河神。”
  旁边的年长者拍道:“呆子,在阎王爷面前,河神爷顶多算只小虾米,你不知道咱阁主就是阎罗王啊。”
  年长者说完又双手合十,朝河拜倒:“河神爷,小的没有不尊敬您老人家的意思哈。”
  年轻人似懂非懂地点头:“阁主是阎王爷,河神是小虾米,那我们就是小水滴。”
  。。。。。。。
  “公子,这是二姑娘的箱子,当时好大火,二姑娘一定要去拿这个箱子才与我分开,可见箱子十分重要,她落水时也牢牢地背着箱子。现在找到箱子却没找到人,我觉得二姑娘肯定是昏迷时被人救走了,为什么说昏迷呢,因为不昏迷,二姑娘肯定不会扔下箱子,我肯定二姑娘好好的,所以,公子,你就放心吧。”苏七拍着胸脯保证。
  苏暮春眼眸微微发亮,长长的睫毛扬起,颓废绝望的眼底涌现一点希望之光,不管他心里有多少种声音,但,此时此刻,他唯愿相信苏七的推测是正确的。这一天一夜,他最害怕的一幕就是他们背着阿香的尸体来到他面前,他害怕看到一动不动的心上人,半年前阿香跳崖那次,懦弱的他都不敢去霍家见她最后一面。
  其实只要一日找不到阿香,就不能说阿香死了。
  苏暮春缓过心神,凭借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性,分析着苏七说的可能性,当即增派五百人带着阿香的画像,沿河岸的村庄小镇一路寻找。
  杏林连天暮,牧童唤牛归。村口望子归,怪马不识途。
  一根青藤串了三只傻眼王八,底端还吊了一对吹泡泡的黄骨鱼,落满黄叶的青石板路,北风拎着王八和鱼,小雨怀抱一颗大白菜,肩上挂着的灰色布袋装满各种青菜及配料。
  小雨边走边闹,一步路一句怨,北风边走边笑,一步路一口酒,还即兴唱起一首《采葛》: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音色饱满,歌声时而苍劲,时而哀叹,音挽细浪船荡漾,歌咏人生衣飘摇。
  歌者身上挂着只酒葫芦,头裹方巾,身材伟岸,肤色古铜,轮廓分明,眉色淡雅,双眸透着狂野与不羁,都道他筚路蓝缕,却不知他风流如秋风十里。
  长街人来熙攘,无人不被其风采吸引,有眼尖之人认出其就是大名鼎鼎的初雪阁北风堂主,更叹曰:有其样貌者无其风度,有其样貌风度者无其洒脱,世人千千万,唯其风华绝代。
  师徒二人忙活一下午,一顿香喷喷的王八火锅宴在客栈上演,霍家饮食清淡又人多,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十分不符合现代饮食所提倡的卫生。而跟着懿王的这一路每顿离不开大鱼大肉,船上的那几日菜虽不错,同席的人却不太好。
  说起穿越过到宋朝的这半年,这顿王八宴还是霍香药吃得最有滋有味的一顿,北风厨艺极好,保持了王八的原汁原味,就连寡淡的白菜根沾上王八汤,也极为美味。他们师徒为人爽朗,不拘小节,讲起走南闯北的糗事,也是笑料百出,饭桌上笑声不断,极为和谐。
  饭毕,北风抚琴,霍香药跟着小雨习字,这一日过得极为欢快。
  翌日,北风带领二女承船北上,一路上,酒香馋人,歌声酣畅,琴声袅袅,小雨又与霍香药讲了许多京都趣事。同是赶路,与懿王等人同行寥寥无趣,而与北风小雨同行,抓鱼煮酒,看山戏水,一样也未曾落下,这行程竟像是出游。

☆、抵达汴京

  不知不觉已是三日后,五百人带着画像沿淮河两岸的村庄搜救持续三日,阿香是生是死,并无结果。
  苏暮春忐忑不安的心一直悬在风尖浪口。
  食难安,睡难寝,短短几日,原本风度翩翩的公子爷瘦了一大圈。几日未修的胡茬如雨后春笋,纷纷冒出脑袋瓜,原本犀利有神的双眼始终被云雾笼罩,眼窝深陷,露出两颗青梅大的黑眼圈,苏七每日见着心疼地不得了。
  苏暮春锁在屋里一整日,又想出一个点子,当即派人找官府把霍香药的画像贴到淮河沿岸的各地通缉榜,并许下天大的悬赏,即寻到人者赏黄金千两,且凡提供有用线索者也可获得一百两白银。
  此通缉榜一经发出,迅速成为各地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热谈,每日皆有人找官差要画像,苏暮春又雇了五十名画师日夜画像,才满足需求。
  不过,这一招还真奏效,贴出去第二天,就有一位已到花甲之年的老大夫摸着根棍子前来报案。
  那老大夫激动地表示他年纪虽大眼神也不好,但记性却不差,六日前,天还没亮,一个小丫头来找他看病,称她姐姐落水发烧。他跟着小丫头去了河口铺子,见客店还有一穷酸男子,穿得破烂,最后给的诊钱还不错。
  “那落水发烧的姑娘和这画上女子长得一模一样,那么漂亮的姑娘却是通缉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老头子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又凭着记忆描述了那一男一女的模样,画师当场画出两张人像。
  目光如炬的苏暮春只一眼,便瞧出那一男一女是北风师徒二人,仔细一想,初雪阁一年一度的帮会将在十一月初八举行,略算下北风从临安回京都路过盱眙的时间,与阿香落水的时间也差不多。
  初雪阁耳目遍布天下,苏暮春一声令下,不日就得知北堂主的行踪。
  据探子说北堂主正带着两个花姑娘一路游山玩水,其中一个是位医术高超的女大夫,医术了得,灵璧县有几户人家被她治愈,听说那女大夫长得极好看。
  苏暮春综合诸多线索来看,那女大夫必定是阿香无疑,北风本就是个热心肠的人,估计他那夜碰巧救了阿香,又结伴去了京城。
  帮会的日子迫在眉睫,青箬的书信一封接一封,苏暮春琢磨着再盲目找下去也没用,还是先上京都开完帮会,顺便找北风问清楚情况再说。
  于是,苏暮春让官府撤了通缉榜,又让人密切留意北风等人的动静,自己则带着苏七等人昼夜不歇地往京都赶去。
  。。。。。。。。。。。。。。。。。。。。。。。
  这一路的游山玩水,行程极慢,到达宋朝都城汴京时已是十一月初,北方极为寒冷,空气十分干燥,北风吹过脸庞,就跟被荆棘草划过般木木然。霍香药十分不适应这种没有护肤品,没有羽绒服,没有空调的生活,嘴唇每日干瘪瘪,不小心咬到就要发生流血事件,嗓子眼总感觉堵得慌。
  北风虽长得粗糙了些,又不爱修边幅,不过,他却是位极为体贴暖心的男子,每次霍香药还未张嘴,水就送到嘴边。知她晕船,北风又腌制了一罐子鸳鸯话梅。见她胃口不好,北风又会做各式各样的爽口小菜,最绝的是北风还做得一手好泡菜,他做的泡椒凤爪酸甜恰当,软硬刚刚好,坐船当零食吃极为享受。
  北风似乎对每个地方都熟悉得很,总能找到一些人少又有趣的游玩之地,登山钓鱼逛街摘苹果逛庙会。。。。。。说是赶路,倒不如说是三个人的野外自驾游,有一辆马车,有一艘船,这在21世纪,得马云级别的人才能享受到的生活啊。
  这半月多算是领略了祖国的大好风光,时不时也治病救人发挥下自己的才华,生活不紧不慢又有价值,霍香药每日心情极好。
  直到临近汴京的前夜,霍香药开始隐隐担忧起来,对未来,有种恐惧的排斥,同时又有好奇的向往。其实霍香药还有个小私心,她希望自己能改善太/祖母和爷爷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这热心肠的念头从哪来的,但就是想为霍家做些事,也许是这具身体过去的主人留下的执念吧。
  “想什么呢?”
  北风突然走了过来,霍香药一顿,回过神来,笑指着前方那扇大门道:“在想汴京和扬州有什么不同。”
  北风把竹篙抛给小雨,喝了口酒,缓缓道:“皇城相比扬州,总还是有些不同的,尤其本朝新建立不过三十三年,虽说也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但也总要些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在天子脚下,说话做事总得小心着些才好。”
  无论哪个年代都没有绝对的人身自由和言论自由,这个道理霍香药还是懂,便岔开话题道:“汴京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呢?”
  “现在是冬季,繁台和隋堤都一片萧条,依照这天气来看,十日之内必有大雪纷飞,届时,汴水和金池都会被雪埋没,州桥做买卖的人也会减少。说到冬季的汴京,除了窑子酒楼那些地方,最好的便是梁园了,梁园建于西汉初,迄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那里的雪景极好看,汴京有才华的人都会去那。”
  北风说着眼前已出现众人围炉煮酒,吟诗作画的盛景,不过见霍香药并无多大兴致,转而道:“你不喜诗词,梁园去一次也就罢了。冬天雪厚,不妨由我带你去雪山狩猎,打几只兔子梅花鹿来烤着吃,我埋在梅树下的青梅酒整整三年还未开封,你若不嫌弃我寒碜,与我去秋风十里烤肉喝酒,暖和又快哉。”
  霍香药还未答应,北风又抿嘴笑道:“江湖人都道我初雪阁北堂主平生有三大绝技,其一为十里剑法,剑出声扬十里;其二为琴技,冠绝天下;其三为厨艺,至少可以称霸武林。其实呢,我自认为我的文采也可以独霸武林,不过,江湖人重武轻文,看不到我的发光点。”
  “你倒一点不害羞。”霍香药笑道。
  “过了陈桥水门,就是汴京皇城了,我看天色还早,我们倒不如趁大雪未来,我带你到京城转转,‘口水屋’掌厨的师傅可是御厨的老师,那手艺杠杠的,舟车劳顿,我们吃一顿好的解解乏。”
  城门越来越近,十几个守卫身着官服,手持□□,将进出的人挨个检查。
  “李府的人怎么样,你听说过吗?”霍香药想着还是问出了口。
  北风手指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京都有两大世家,皆为李姓。一李为皇后外戚,由开国大将军李处耘之后;另一李为太子外戚,防御使李英之后,已逝李妃娘家。论口碑,两家都为皇亲国戚,与一般的官宦世家无两样。论名声,李处耘大将军让敌军闻风丧胆,深受百姓爱戴,其死后,门风也渐败坏,不过,毕竟名门之后,除了权力争斗,倒也没做太多残害黎民的事,也算不辱门风。”
  陈桥水门达三人高,船行至门前,岸上跳下来三个官兵,这里翻翻那里看看,又将霍香药三人仔细瞧了清楚,方才放他们通行。
  船又前行了半个时辰,进入一片繁华的区域,北风指着一幢两层楼高的木房子道:“口水屋到了。”
  霍香药点点头,拎起裙摆,踏上岸上石阶,北风紧跟着跳上岸,小雨找了个人把船开到秋风十里,三人来到口水屋前。
  身穿红衣头戴红帽的店小二热情地上来打招呼:“几位客官楼上坐。”
  一路上了二楼,北风点了几个特色菜,店小二为他们倒满茶,就忙着上菜去了。
  小雨和北风在贫嘴,霍香药的视线留在对面的两桌人身上,共八人,其中六人是清一色的黑色劲装,一白发老头身着红色长衣,另一年近三十的公子生得面红唇白,皮肤细腻,一袭金黄色的衣裳耀眼得很,金冠挽发,虎皮腰带挂着块晶莹的玉佩,远远望去,也会被其一身的贵气所震撼。
  霍香药打量那公子爷的同时,那公子也瞧了霍香药一眼,眼神冷淡,似不苟言笑之辈。
  霍香药收回眼神,暗道:这人面相竟有几分眼熟,但,又想不起究竟是何人。

☆、饭店风波

  霍香药正思索间,偶然间瞟了眼那堆人,却见那白发老头面色痛苦,老头手抽搐了几下,手中的筷子哐当一声跌落,其余的人纷纷围上前询问:“李大人,您怎么了。”
  那位公子爷却十分平静,冷冷吩咐了句:“送他回府,叫大夫。”
  旁边的侍从应了声是,欲背老头,却见老头忽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痛得叫出声。
  许是饭点时辰还未到,二楼吃饭的人并不多,只有零散四五桌,皆望向那白发老人,北风看了眼,面露冷色,拉住欲过去看热闹的小雨,低低呵斥道:“别给我惹麻烦。”
  霍香药有些不明白,再看那老头面色发青,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着喉咙,想说话又发不出声,这症状好熟悉,好像在霍香药写的学习札记上看过,好像是毒蛇草中毒症状。
  见死不救可不是医生的风格,霍香药不顾北风的叮嘱,边跑边道:“他中了毒蛇草的毒,你们快找三盆温水和一碗牛乳来,没有牛乳,羊乳人乳也可以。”
  当霍香药说到人乳时,人们诧异出声。
  霍香药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扶起老人,又示意随从将老人身子翻转,箍筋老人肚子,让老人保持半跪着的姿势,面朝下。
  “爷?听她的吗?”旁边一人问向那公子。
  霍香药真是要被这群草包气得半死,怒道:“我是大夫,不听我的听你的么?再不照我的做,就等着替老头收尸吧。”
  那公子点点头,侍从才按照霍香药的吩咐箍筋老头的身子。
  这时,霍香药发现她现在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
  哎呀!没有手套怎么办。果然,没有医药箱的生活还是很艰苦。
  哎呀!不管了!
  霍香药咬咬牙,右手捏紧老头下颚,逼得老头张大嘴,妈呀,这口黑牙是多少年没刷牙了,还一口的牙结石,还有这死老头是不是刚吃了大蒜,怎么那么冲,不过大蒜的冲味总口臭味好闻点。
  霍香药憋住气,左手探进老头口中,一路探到老头舌根,身子往旁边侧了又侧,只听一连串的“呃”声,一堆五颜六色的污秽物从老头嘴里吐了出来。
  都是肥肉,这老头也不怕得高血压。
  这一堆污秽物臭气熏天,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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