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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人皇圣宠:兽妃大大大-火凤涅槃之战兽-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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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女子二十出头,抬头望着眉匾五官精致的脸上带了肃然的神情,许是因为经年的板着一副脸,那额头紧绷,让那本是清纯脱俗的脸多了几许僵硬和死板。
    “姐姐什么时候来的?怎不去前面报一声。”听得那轻挑音调向上的声音,女子脸上的所有线条都柔和下来,一下焕发出了异样的光芒,带出了夺目的光彩。
    “殿下在前面宴客,怎好因为我而打断。”女子回头,看向了从长廊踱步而来的平王,嘴角带起了一丝笑意。
    微风轻拂,吹起溪边的垂柳丝丝,夹杂在那薄雾一般的轻纱里,温柔的想缠绕上他的身体,却被他轻笑着拂开,就这么走了过来。
    端是风华绝代。
    “姐姐来了,我怎么都要过来的,只是路途遥远,姐姐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眉眼轻挑着,平王淡笑若春风,语气里带了一丝娇嗔般道。
    “殿下就要进攻京城,怎能少了我的祭祀护佑?再艰难,我都要赶过来,为我战士鼓气,为殿下祈祷。”女子带了温婉的笑意道,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平王。
    平王脚步微微一顿,随后便加快了一点走至女子的身边,抬头看向女子刚看的眉匾,眼光扫过几行,带了轻笑的道:“姐姐还是对这些感兴趣,太祖的事迹你早背熟了,还看这些作甚?”
    女子自然的挽住了平王的胳膊,抬头往那眉匾看去,眉眼带了笑意的道:“每看一次,都会心动不已,小晚,你们总有一天,也会如同太祖一般,成就千秋霸业。”
    嗤的一下,平王笑了起来,道:“什么千秋霸业?太祖早逝,自己一个后代没留下,位置传给族里旁系,其他人如何能服?燕朝也就刚开始那段时间平顺一些,随后就是各种正统之争,五王之乱,还丢了一半国土,要我说,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君王才是。”
    “别胡说!”女子含娇欲嗔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道:“前朝所占国土不过是中原一地而已,若不是太祖,大燕国那里能拥有那么大的疆土,太祖功绩,岂是那点小事能抹灭掉的,而且,太祖一生只爱一人,为此空置后宫才没有留下后代。”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就算你家祖先是前朝公主,可是她不是一直陪在太祖身边嘛?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平王语气中带了疑惑,眼底却带了一丝轻蔑,看着眉匾上那隐晦的文字,问道。
    “天下悠悠众口不是那么好堵的。”女子轻叹了一口气道:“前朝腐败,皇室荒淫,为争权夺利甚至使用禁术召唤了异界之兽,让天下陷入那等危机,就算公主挺身而出助太祖平定天下赶走异界之兽,也不能抹灭她也是那引发战乱的皇族一员,为了太祖的大业,公主也只能为此牺牲了。”
    平定天下?只是跟着在那祭台上跳舞敲鼓,也叫助?平王的眉眼都挑了起来,带了促狭的笑意道:“要是当年公主的孩子其实就是太祖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当做荆大将军的孩子带到南海避难,那么,其实你才是最正统的继承人吧。”
    女子面上一红,在他手臂上狠掐了一把,听得他一声痛呼后,又赶紧揉了揉,道:“别瞎说!这种事能瞎说嘛?”
    平王呼着痛摔开了她的手,调笑道:“有何不可?这样,你想做皇后,不就更加名正言顺了嘛?”
    “你再瞎说!”女子跺着脚道,脸上神情更是生动起来。
    “这样才对嘛,姐姐这么年轻,老一天到晚的板着脸像个老太婆干什么?”平王看着她脸上的红晕,面上浮起调侃之色,笑道。
    女子脸上神色顿时一收,红晕淡去,脸上也沉静下来,轻声道:“我是南海祭女,若没有威严,如何能服众?如何能助殿下压制住那些山野之民!”
    “南海祭女又如何?如今山地之民已经尽在手中。”视线从女子身上移开,看向了远处那如黛青山,平王的声音里没了往日那种轻挑,转而低沉平稳的道:“如果天下是靠一个女子得来……那男人也太无用了。”
    何况……如今南海之地的人服从的是那天下无敌的英雄,而不是你一个在祭台上装腔作势的巫女。
    就算有着千年的传承,千年已过,有几人还记得当年那场战争,那场比勇士比战士来说,拥有灵力之人才是真正战力的战争。
    如今的战争,是男人的世界。
    更何况,比起那以己之力战兽的北海祭女,你这灵力也没有多少只会使用一些魑魅魍魉手段的祭女,又有何底气这么大的口气?
    吃了那么多苦,那么努力的锻炼自己,如果那么多的努力被你以一句祭女的护佑而抹杀……
    那才是我们不能忍受的。
    *
    “姐姐,你有没有想过……”平王没看女子,淡淡的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看向正从长廊急跑过来的侍卫队长。
    “殿下!祭女大人……”没想到女子也在,侍卫队长明显一愣,先对女子施了一礼,再回头对平王道:“韩子墨快到了。”
    “我先去前面看看,姐姐你先去休息。”平王一招手,从长廊旁边的暗处走出两个侍卫,对女子施了一礼,做了个请的手势。
    女子却没有动,转头看向平王道:“韩子墨?这名字有些熟悉,是那个四年前血洗了京城扶了慕容澈上位的北疆之人?”
    “姐姐一路赶路,先去休息,等我忙完了,再来和姐姐说话,如何?”平王微微一笑,不接她话,笑道。
    “你也知道,北疆是不详之地,祭地之人更是不可信,他四年前扶慕容澈上位,如今为何来和你……”女子语调急促的道,上前一步想要抓平王的胳膊。
    “姐姐!”平王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同时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笑容依然甜美,语气也带了些许冷意的道:“你只管做好你本分之事就是,别的事,姐姐事忙,还是不要多管的好。”
    女子的脸色一僵,看着平王的眼睛里慢慢浮起了一层珠光,愣愣的看了他半晌,将眼泪一擦,强挤出一丝笑容出来道:“我知道了,是我逾越了。”说完对平王福了一礼,转身之间脸色已经恢复到高傲冷峻,用下巴对侍卫示意了一下,跟着侍卫走了。
    *
    “我去查,她怎么来的。”等几人身影都看不见,林忠轻声道。
    平王嗤的一笑,道:“查什么?叶家千年筹谋,不知道布了多少暗道,给我们用的不过十分之一而已。”
    “那?”林忠顿了一下,见平王眼波一扫,道:“我知晓了。”
    收回视线,抬头看了一眼眉匾上歌颂太祖功绩的文章,再度嗤了一声,往长廊另外一头走去,边走边带了兴奋问:“你可见到那韩子墨了?怎样?是个什么样的人?”
    林忠跟在他后面走着,半晌没有回话。
    平王不觉回头望了他一眼,道:“怎么?没见着?”
    林忠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道:“我不知道怎么说,那个男人,不过我想老大说的没错,你要是敢对他不敬,他可不像卫霜那么有涵养,只怕能当场揍得你掉了满嘴牙。”
    平王神色一变,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眉毛挑得老高的道:“不会吧?这么暴力?对着我这么柔弱的人都能下此毒手?”
    林忠点点头,道:“我觉得他下手肯定比老大都狠。”
    *
    清湾别院的正门在山谷入口,其后门却是面对后面的巍巍群山,那边有条小路通往高阳镇。
    韩子墨是从那条道前来。
    平王和林忠穿过柳林到了溪水进来的上游之时,就见到一个白衣男人和卫霜站在柳树下,两人正拿着柳叶研究怎么吹出更悦耳的音。
    那男人白衣飘然,长发如墨,鲜红的薄唇含着那柳叶轻轻吹着的模样,连平王心里都突的跳了一下。

    并非为他那俊美优雅的模样,而是在他吹出一个音时,随着那气流,他身上的那层凛然之气也似乎实质般的鼓动了一下。
    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
    平王本能的察觉到了韩子墨那温润外表下的实质。
    *
    “平王?”放下柳叶,看着那停伫在柳树下的平王,韩子墨笑得温润如玉,唤了一声。
    “韩将军。”平王自然的收起了那轻浮的笑容,如画的眉眼难得的正经起来,正正经经的作了一揖。
    韩子墨身子往旁边一闪,轻笑道:“草民可不敢受平王如此大礼。”
    “韩将军和北海祭女守卫我北疆之地,劳苦功高,此礼自然受得。”平王一脸正经的道。
    “如此?那卫大将军收回燕国疆土,功劳可更大。”韩子墨手掌在袖中一握,不觉又幻化出了几颗冰珠,心里却暗暗提了神,这个平王,不简单啊。
    “卫大将军!”平王从善如流的又对卫霜深作一揖。
    卫霜一路被他各种调笑,从未受过如此大礼,一时愣在当场,忘记闪躲,生受了他这一礼,等反应过来后,脸色不觉一黑,再看平王眼角上挑嘴角那淡淡的笑意,知道他又是作弄自己,脸色便更黑了。
    “咳咳!你们想在这里谈嘛?”林朝从韩子墨身后闪出来,拳头抵在唇上,咳嗽了两声问道。
    “自然不成,这里本是韩将军的地方,不过我借将军之地备下薄酒,还请韩将军不要嫌弃,请!”平王长袖一挥,冲着主院做了个请的手势,声音清亮的道。


  ☆、第202章 残暴


    午后时分,阳光都带了疏懒之意,从垂着纱帘的窗户透过来,带了晕红的光芒。
    殿内点了香,袅袅的白烟随着从殿门吹进来的微风飘拂着,暗香浮动,沁人心脾。
    殿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易烟抬起头,见心腹女官绯儿在殿门口探了一下,点头示意后,转头看向垂了厚厚窗幔的大床。
    轻轻从软榻上起身,易烟走至床边,挑起了一角窗幔,见察觉到动静的少年睁眼,手指在唇上轻轻一按,然后看向了抱着少年睡得正熟的慕容澈。
    这几个月,慕容澈就没有睡过几晚安生觉,眼底下面一片青黑,发间已经现了许多白发,人也疲惫不堪,经常性的失眠这么久,铁打的人也支持不住。
    若不是如此,防备心那么重的他,也不会最终还是接受了她的提议,用古法安眠。
    虽然接受了,只怕心里还是有所防备,所以才临时开了夜宴,在用酒精麻醉自己都做不到睡着之后,才接受了她的安神香。
    嗯,也许应该叫那香的本名—摄魂虫。
    *
    手指在慕容澈脸颊上按了一下,见他依然无所动,嘴角浮起了淡淡的笑意,易烟转身离开了寝殿。
    殿外静立着两排宫女,见她出来,弯腰深深施礼,却是不发一言。
    行至偏殿,易烟在软榻上坐下,拈了一块桌上的点心,身子对后一靠,打了个哈欠,抬起含烟带水的眼眸,声音慵懒随意的道:“如何?”
    跟在后面进来的女官低垂着头轻声道:“已经办妥,那宫女家人见了尸体都很是震惊,不多几日,流言必起。”
    “只是死上一人,流言怎会起?”易烟轻笑了一声,眼波在女官身上一转,道:“这宫里肮脏,什么事没有?惨死后丢在乱坟岗上不知多少,只是一人,起不了多少风浪的。”
    似是感觉那点心味道不错,易烟又拈了一块,见女官低垂着的脖颈间好似冒了一层微小的汗珠,唇角闪过一丝讥笑,将点心放入嘴里,细嚼慢咽了一会后道:“太后进了百来名宫人,却只有那一个有点胆子敢往皇上的夜宴上凑,啧啧……”
    挥退其余宫人,自己拎着茶壶倒了杯茶,轻抿一口,易烟道:“如今这世道,胆子太大了也不好,没胆子,也是个麻烦。”
    女官的头低得更低了。
    易烟瞟了她一眼,道:“你父亲可见到了青云宗的人?”
    “还未接到父亲消息。”女官说了一句后,明显感到那软榻上直逼过来的冷意,忙接道:“父亲昨夜传进来的话是说已经有点眉目,今日应该就能找到,现在,许是正在一起呢。”
    “嗯。”金色的指套将茶碗里的茶叶挑出,易烟淡淡的道:“难得大人看中你,直接给了你差事,若是做不好……”
    女官噗通一下就跪下了,磕了一个头道:“奴婢这就去问父亲消息。”
    易烟眉头一挑,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将茶碗对桌上一放,抬手虚扶了她一把,轻笑道:“你这是作甚?你要出去也得等到轮完值后,哪有现在就出去的道理?行了,起来吧,我们都是替大人做事的,有机会就好好表现。”
    女官站了起来,再次深施一礼,见易烟挥手,方退了出去。
    *
    “姑娘,这狐媚子你还留着她?”端了一碗粥进来放在桌上,又替易烟茶碗里续了水,绯儿带了满脸不忿的轻声道。
    “别胡说,大人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处理一个狐媚子简单,坏了大人的事,你有几条命去填。”神态清冷,易烟眼都没抬的道。
    “太后和谢美人那里,就这么放过她们?”眼珠一转,绯儿道。
    “那两个,”易烟靠在软靠上,手支着桌子撑在了下颚上,看了眼窗户外面的丽景,道:“胆子有些小啊,得让她们胆子再大些才是。”
    “啊……”绯儿凑近了些,刚想说话,就听得寝殿那边传来了凄厉的叫声。
    *
    宫人们依然低着头一动不动,易烟提着裙角快速的从偏殿跑向了寝殿,进殿之前,手一挥,绯儿便停在了门口,不再进去。
    “我掐死你!掐死你!韩子墨!你休想夺走这一切!这都是我的!这天下是我的!我是皇帝!我是大燕朝的第一人!我为何还要怕你?为何还要听你的?!”寝殿大床上,两眼血红的慕容澈正掐着少年的脖子怒吼道。
    易烟长袖一挥,将那香熄灭,从门口冰盆里拿了块浸了冰水的帕子,上前两步,在离大床三步距离之外,柔声道:“皇上,这天下,这一切,自然都是你的,没有人可以抢得去,萧凌风不能,韩子墨更是不能。”
    “是我的!天下是我的!玉儿是我的!他们都该死!韩子墨居然还想命令我!死得好!他死得好!萧凌风那贱人,居然想打我玉儿的主意,她更该死!”慕容澈眼神暴乱的叫道。
    “是的,他们都该死,可是皇上,你身下的可是你的玉儿。”见那少年翻着白眼投来求救的目光,想着这少年也算是取悦过自己,易烟柔声道。
    “玉儿!”慕容澈一怔,鲜红的双眼焦距都对不齐的看向了身下已经翻了白眼的少年,手一松,轻抚了一下那脖子上的痕迹,道:“玉儿,我的玉儿……”
    呢喃了几声,在那少年欲往床外爬去之时,慕容澈又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狠狠的往床栏上撞去,大声吼叫道:“你为何要走?为何要走!杀了你!杀了你,你就是我的了!哪里我都不会放你去的!”
    易烟眼睛一闭,身形一动,闪过那飞溅的脑浆。
    慕容澈将少年的头都撞成了不成样后泄气般的坐倒在了床上,呆呆的看着那昨天晚上还让他尽情发泄的少年,良久后,伸出手来。
    易烟递上了冰镇过的帕子。
    拿着帕子在脸上一抹,慕容澈起身道:“沐浴,厚葬。”
    招手唤来宫人服侍慕容澈去沐浴,不再看那大床一眼,易烟走出寝殿,对绯儿道:“厚葬,全部换了。”
    宫人们鱼贯而入,静默快速的收拾着那一片鲜血淋淋的狼狈。

    *
    站在院子里,阳光再无遮挡的一泻而下,照在身上带了有些燥热的暖意,微风轻拂下,满院子花香怡人。
    好似那血腥也不再存在了一样。
    摘了朵蔷薇插在发间,易烟的手停止了抖动,神态恢复了自若,唇角似乎还带起了淡淡的笑意。
    “其实,在如此美好的年华死去,也不妨为一种美丽,对吗?”轻声说着,并没有指望一直跟在身后影子一般的宦官回答,易烟提起了裙角,带了少女的天真一般的走向了偏殿。
    *
    慕容澈走进偏殿之时,易烟正翻阅着一本话本子,手指翻动书页之时,还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你倒是好心情!”慕容澈对她旁边一坐,揉着额头道。
    “嗯,皇上心情不好嘛?昨夜睡得可好?”易烟作势看了下窗外的天色,带了俏皮的笑意道。
    “嗯,难得,睡了个好觉。”慕容澈点头道,虽然最后还是做了他这些时日****做的噩梦,但是毕竟是好生睡了几个时辰,精神都好多了。
    “皇上好生休息几日,等精神头恢复了,好生收拾那些不长眼的人。”易烟替他倒了杯茶,笑道。
    收拾嘛……慕容澈看着她那长长的指甲套,淡淡的道:“你父亲那十万精兵何时上来。”
    “快了,父亲说,给和王下的慢性毒药也快到时候了,就等着皇上你一句话,和王就可以暴毙。”易烟收回了手,将指甲套取下递给身后的宫人收好,轻声道。
    “那便让他死吧,朕不愿意等了。”慕容澈端起茶碗,轻轻擦拭了一圈,冷声道。
    和王死了,十万精兵上来,再加上宁侯梁家控制的五城兵马还有禁卫营,也可以和卫霜一拼了。
    看卫霜敢不敢顶着大逆不道的罪名起兵谋逆!
    “对了,荷月那里,进展如何?”想起卫霜,就想起卫斯那八万漠北军还在京城外蹲着,慕容澈的脸色微沉,问道。
    “差不多了,皇上您放心,卫斯一定效忠于您。”易烟轻笑道。
    “嗯,事成之后,朕必不会亏待荷月。”慕容澈点头道。
    捂嘴轻笑两声,带了撒娇,易烟道:“皇上这话可折损了荷月了,能以公主之身份出嫁,本就是荷月最大的福分了。”
    *
    “大人!梅大人!”殿外一片惊呼之声,混杂的脚步声向偏殿冲了过来。
    慕容澈眉头一皱,将茶碗一放,起身走出了偏殿,看着那带着一队禁卫军直冲进来的梅君悦怒道:“放肆!后宫也是你能乱闯的嘛!”
    “皇上!”梅君悦带头,一众禁卫军都跪了下来。
    深吸一口气,慕容澈走下台阶,扶起了梅君悦,道:“行了,赦你无罪,说吧,什么事这么着急?”
    “皇上,你已经三日没有早朝了。”梅君悦本也没实跪,就势起身道。
    “朕难得睡个好觉,是不是那帮子人又折腾事端了?”慕容澈脸上带着不耐的道。
    早朝早朝,上朝也好,看折子也好,没有一样让他顺心的事,一件件的都敲得他心痛,好似眼看着他那天下,那无上荣光,一点点的碎裂……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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