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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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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于妹妹的犹豫,太子在看到那一堆白花花的粉粒时,心里就已经认定是那女人搞的鬼,就像那次酒楼装疯卖傻一样,虽然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可就是认定了是她捣的鬼。
  安阳死死盯着宝春。
  宝春被盯的浑身发毛,心说,这女人不会气极,要上来咬她一口吧,三十五万是你自己喊的,我又没逼你。
  小酒这时却看着那堆三十五万的废石发表了总结,“果然别人的话不可尽信,要相信自己的直觉才是。”
  在场的人除了同情那安阳之余,无不感叹这孩子运气好,逃过一劫。
  韩毅和谢即明两人看到这种结果也不由楞了,虽说之前他们有意捉弄,但也只不过想让这兄妹两多掏些钱而已,着实没想到会是一堆废料。
  看看宝春,看看小酒,不由砸了咂嘴。
  谢即明拍着小家伙的肩膀说,“我终于相信,你的运气不错了,这岂止是不错,简直都逆天了。”
  韩毅说,“那可不咋地,三十五万两白银都能快装满一间房了。”
  气氛都紧绷成这样了,这货居然还提那敏感的三十五万,这不是往别人伤口上撒盐么,太子冷冷瞪了他一眼。
  安阳满眼冒火,正无处发泄呢,就看到了他们面前的石头说,“赌石有涨就有跨,花点钱买个经验也是值得的。”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根本没把那三十五万放在眼里,周围人不由感概,这就是有钱人,不在乎。
  至于本人是不是打掉牙齿和血吞,他们根本不关注。
  就听她接着说,“你们这是也买了,不如解开,让大家一起瞧瞧,你们这运气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好。”
  说的大家都意动了,谢即明和韩毅也早就好奇了,不禁扭头看着宝春。
  荣铮说,“中午了,该用午饭了,孩子饿不得。”暗示是不想搭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不用搭理。
  安阳哀怨地瞄了荣小王爷一眼。
  宝春却说,“不急,不差这一会儿工夫。”
  小酒抱起一块脚边的石头,“解这个。”
  当然了,比着刚才那块石头来,大家的热情度明显不高,大多是凑热闹,毕竟这石头卖相太差了,别说癣了,整个光溜溜的,连个裂什么的都没有。
  一个精瘦老头,大概四十五岁的样子,上得前来,“孩子,我来帮你解吧?”
  小酒自个儿又不会,伙计解,还是这人解都没差,便退到了后面。
  那老头看来也是个玉石行家,掰着石头看了一番,才开始解石。
  韩毅就逗孩子,“你觉得,你这石头有货?”
  小酒斜他一眼,“我觉得,我捡的都有货。”一副没货我干嘛捡它的表情。
  韩毅嘿了声,“这口气不小,可你没有天眼,你怎么知道里面都有货?”
  小酒说,“我运气不错啊。”
  周围的人都被这孩子的话逗笑了,运气那都是虚无缥缈的,那是你说有就有的,不过,这话从一个绝顶漂亮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却只觉得可爱。
  众人轻松笑谈间,却见解石的那老头停了下来,不断地往切面上泼水。
  大家察觉到了不对,赶紧凑前去看,靠的近的人惊呼了,“涨了!”
  众人抽气啊,靠他娘,就这块石头也能涨?!
  不相信的人,再看,嚷了,“还真是,这颜色看着像是芙蓉种的。”
  韩毅愣愣地看着小酒,“还真有货!”
  小酒抱着胸哼了声,一副不早告诉你了的表情。
  谢即明激动地摸摸他的脑袋,“咱家小酒,这运气还真是好啊。”
  熊孩子别看外表很镇定,其实,内心还是很激动难耐的,衣服都揪皱了。
  解石那老头全解出来,搁在太阳下照照说,“这绿色清澈纯正,通体色泽一致,水头的确是芙蓉种,这么一块,设计的好,至少可以打上七八个手镯。”
  众人这会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块三十两的石头解出了七八个手镯,还不带那些掏出的料。
  大家都知道一个芙蓉种的手镯,就是再差,它也能卖个上百两,况且这种水还很好,颜色更是一点杂色都没有,弄好了,可是能卖个好价钱的。
  涨!简直大涨!
  那老头看着小酒说,“孩子,老夫自认手艺也还算过得去,你要是要做成品,我倒是可以帮你做。”
  小酒从那老者手里接过来比成人拳头还要大一些的翡翠说,“这个要问她。”
  走到宝春面前,一把塞给了她,“给你。”一副恩赐的表情。
  宝春抱着儿子亲了好几口,眼睛都笑没了。
  小酒这次却没躲,中途还不忘挑衅地看了看那荣铮。
  至于安阳公主却是铁青着脸,被皇兄强带着离开了院子。
  而刘掌柜今天的心情也是一波三折,差点没把一颗老心折腾坏。
  当做配头的东西,居然解出了芙蓉种一块老大的翡翠来,卖出去的三十多万的石头却什么也没有,世事难料无非如此!
  接下来,无论他们再怎么建议,宝春都不同意解石了,跟荣铮他们找了一家酒楼吃过饭,就带着石头回了将军府。

  ☆、第120章 女人逃不过的命运

  老王爷要出门,走到大门口,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儿子,看到儿子怀里抱着块路边随处可见,平淡无奇的石头,好生奇怪,门也不出了。
  “小九,抱的这是啥?”
  荣铮白了他一眼,“石头。”一副还用问的表情。
  老王爷当然知道是石头,可让儿子抱着的石头,那绝对不仅仅是石头而已,难不成是从那儿寻回来的宝贝?可那长相咋看咋跟宝贝联系不上,倒更像是顺手从路边捡回来的。
  看到随后进来的谢即明和韩毅,老王爷忙拉住问,“你们干啥去了,小九抱的又是什么?”
  “宝贝。”两人异口同声。
  老王爷故意嗤了声,“两个臭小子,当我好哄?去赌石了吧?”
  “瞒不过您老的火眼金睛。”谢即明嬉笑道。
  “还宝贝?石头还没开呢,就确定里面一定有东西?”老王爷拿鼻子哼道,“花了多少银子?”
  “那石头价值三十两,不过,没花九哥的钱,别人送的。”韩毅说。
  老王爷哦了声,眨了眨眼,“我说呢,原来是别人送的,三十两的石头还亲手抱回来,那一定是沈家的丫头送得了。”
  谢即明朝老王爷竖了个大拇指,“老王爷神机妙算,的确是安平公主送的,别说是一块石头了,那就是一棵树,九哥也会当成宝贝给扛回来,不在价值几何,而在送它的人。”
  老王爷呵呵笑了笑,随即绷起了脸,“你这小子,背后奚落他,小心挨揍。”
  谢即明冲老王爷眨了眨眼,“您老人家难道不想看那石头价值几何?”
  老王爷瞪眼,“我看是你们想看吧,还是不要了,解出来要是什么都没有,他失望不说,连石头都没有了。”
  韩毅说,“那可未必,老王爷你没去,不知道今天赌石时,多神,三十五万的石头愣是什么都没有,就那三十两的石头,小酒挑的,楞是给解出了这么大一块芙蓉种的。”
  “芙蓉种的?真是小酒那孩子挑的?”老王爷急切问。
  韩毅猛点头,“他娘抠门的很,捡最便宜的挑,小家伙一直说他运气好,没想到还真解涨了,把那太子和安阳公主气的够呛,白白损失了三十五万……”
  “刘离和安阳也在?快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老王爷追问道。
  紧接着,谢即明便把赌石场上的事,从头到尾给叙述了一遍。
  老王爷听完,叹口气,“刘宸这两孩子,没养好,品行欠缺,完全没有一点皇家风范,一个心术不正,一个只知骄纵蛮横。”
  “他们母亲姓邓,邓氏一族,向来嚣张跋扈,一直想把持朝政,有这样家族背景的母亲,能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来。”谢即明说。
  韩毅哼了声,“那可不咋地,照我说,就是那对母子坑了他们,真是解气。”
  老王爷沉吟了片刻,“要真如你们所说,他们一早就知道那石头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谢即明皱着眉头,显然也是费解。
  韩毅却说,“这有什么不可能,小家伙都说了,他运气好着呢,肯定一早就感觉到了。”
  老王爷和谢即明没吭声,可那表情也不像是同意了韩毅的话。
  半响后,老王爷才说,“说不定,那石头还真有货呢。”
  谢即明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忙接过话头,“老王爷,那咱还不赶紧去让九哥把石头解出来。”
  “是啊。”老王爷猛然想到什么,瞪着这两小子,“混蛋孩子,拿我当枪使呢。”
  “不敢,实在是九哥一旦发怒,唯有您老能压的住场。”谢即明不懈余力地吹捧。
  老王爷骂了句猴崽子就领着两人去了小九的院子。
  荣小九正盘坐在地毯上,滚着抱回来的那块石头,阿战横窝在旁,舔毛。
  “她可真是特立独行,就没见过谁送礼物送石头的。”荣铮狠狠拨弄了下那块石头。
  石头够圆,被他这么一拨弄,当下打起转来,没完没了。
  无聊的阿战,来了兴致,这个好玩,看主子那样好像很嫌弃似的,刚好给他玩得了,痒痒了,可以拿来磨牙,磨爪子,无聊了,可以拿来当球滚。
  昂起头,直起身,一双虎眼,盯着那石头,就要扒拉到自己这边来,只是,还没等它的虎爪碰到那石头呢,就发现石头不翼而飞了,抬头寻觅,就见那石头稳稳在主子盘着的双腿上。
  阿战又趴了回去,拿鼻子哼了哼,主子真小气。
  “阿战,你说我要不要解开它?”荣铮盯着那石头说,“不解吧,它就是一块破石头,一看到它,就让我想起,那女人对我,就像这石头一样,就值三十两,还真够廉价的,可要是解开,那可就从三十两降到零了……”
  听着主子的絮叨,阿战仿佛感觉到了秋天,枯黄的叶子,一片片落下,满地都是枯叶,好不凄惨!
  “小九。”外面响起了老王爷的声音。
  荣铮忙把石头搁到桌上,想了想,又抱起放到地上,还往阿战的身边滚了滚。
  阿战好高兴,正要去扒拉,却被主子警告地瞪了一眼。
  这到底几个意思啊?!
  荣铮起身,整整衣服,这才打开门,扫视老爹和老爹身后的谢即明和韩毅,“有事?”
  老王爷说,“俺想你了。”
  荣铮嘴角抽了抽,退后,让三人进来。
  老王爷一进来,眼神就四处瞄,很快就发现了阿战身旁的石头,“这不是你刚才抱回来的么?”
  荣铮恩了声,“给阿战的玩具。”
  阿战好懵懂,给它的玩具,为啥阿战碰一下都不让?
  “这好像是块原石吧?”老王爷抱起看了看,“说不定里面有翡翠呢,给阿战当玩具可糟蹋了。”
  “一块破石头,能有什么翡翠?”荣铮说。
  老王爷忙摇头,“那可说不定,只有解开了才知道,不如让我解开看看?”
  荣铮下意识就想抢回来,手都快要伸出去了,可想到自己说过的话,又给生生地收了回去,“随便。”看那石头的眼神别提多复杂,多后悔了。
  老王爷化拳为掌,劈向石头的中途,突然停住,抬头问儿子,“我可真解了?”
  荣铮摆手,“婆婆妈妈,谁不让你解了。”
  荣铮坐在桌边,拿起茶壶倒了几杯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眼角余光却是没离开过那石头。
  谢即明和韩毅见老爷子不动,不由催促。
  老王爷看了儿子一眼,一掌劈了下去。
  嘎查一阵响,石块从旁碎裂,这力度拿捏的水平,可真够厉害的,只见石块碎裂在地,不见石粒飞溅。
  这一掌不是从中间过的,而是打边上,老王爷下手前也是存了希望的,可扒拉掉碎石,切面上白白一片。
  “没有。”韩毅说。
  荣铮的心从嗓子眼落到了胸腔,可嘴上却无所谓地说,“就说没有,你们还非要解。”
  谢即明说,“再来。”
  老王爷看看儿子,又劈了一掌,这一掌是直打中心。
  劈完,没敢看,还是韩毅蹲下身,抹掉碎石,看完,摇了摇头,“还是没有。”
  荣铮哼了声,心却从胸腔沉到了谷底,“白费力气。”
  屋内气氛陷入沉闷,连老王爷都迟疑起来,心想就此算了,还有小半块呢,还能给儿子留个念想。
  谢即明干笑两声,“三十两银子,没有也很正常,三十五万两人家都还没有呢。”
  韩毅看了一眼九哥,也僵硬地笑笑,“那可不咋地,不过,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这还有一小块呢,说不定意想不到的结果就在这里。”
  老王爷和谢即明都没说话。
  韩毅是个急性子,“要不,我来?”
  老王爷瞅了儿子一眼,扭头瞪韩毅,“边去。”
  老王爷掌劈了下去,荣铮却猛然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那堆碎石。
  韩毅忙凑前去看,“红的?”惊呼出声。
  “红什么啊?”谢即明一把将人拉开,凑前,“老王爷,九哥,真的有,真的有,还是红的。”
  老王爷也激动啊,拿起那石头,跟切豆腐似的,三下五除二就剥离出来一块鹅蛋大小的翡翠。
  红的炽烈,红的热情,红的耀眼,犹如一团火,一朵玫瑰,盛开在老王爷的手里。
  “他娘的,竟然掏出来一块红翡,这品质绝对的极品,沈家那丫头,那可真是个聚宝盆……”老王爷感叹不已。
  谢即明和韩毅更是看的眼睛都不眨,处于震惊中无法醒来,突然眼前白影一闪,翡翠消失了。
  三人抬头,就见荣小王爷正收起白练,揣走了刚出炉的极品翡翠,起身往门外走,“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你们自便。”
  “臭小子,有你这样的么,老子辛辛苦苦解出来,还没看上一眼,你就抢走,你这个不孝子。”
  “九哥太不仗义了,做人不能这么小气,看看又不会怎样。”
  等他们追出去,人早就不见了。
  三人面面相觑,脸上的震惊还没褪去。
  宝春给荣小王爷的那块石头,是几块中最好的,独一无二的极品玉。
  剩下几块也有翡翠,但档次上却远远不如,毕竟,就那一堆石头,你还想捡回多少好料,一堆里面能出一块极品就不错了。
  若全部解开,那几块石头能卖不少钱,可是那样就太扎眼了,况且以后少不得还会去买石头,次数多了,想不让人怀疑都难。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办法最稳妥,那就是自己开一家珠宝首饰店铺,有她提供翡翠,请个雕刻师傅做成成品,就不容易惹人怀疑了。
  宝春正在房中盘算开珠宝首饰店的事,兰香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神情古怪。
  “什么事?”宝春放下笔墨,收起桌上自己无意间的涂鸦,递给兰香,示意她丢在旁边的炭炉中烧掉。
  兰香将纸张丢进去,任他们烧起熊熊火焰,燃成灰烬,这才起身走到自家小姐跟前,“大夫人院来人,让小姐赶紧过去,说是大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快要保不住了?”
  宝春愣了下,“孩子?她有了身孕,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兰香说,“别说小姐不知道,将军府里估计没几人知道,我都没听下人传过,大概是才发现的。”
  “走,去看看。”宝春边往外走,边吩咐兰香,“带着药箱。”
  “小姐要去给她诊治?您忘了当初她是怎么串通太子对您的。”兰香很不情愿,反而觉得这是老天对她的报应。
  宝春拍拍她的肩膀,“我又没老到痴呆,当然没忘,可这个时候若不去,那可是一顶大大的见死不救的帽子,那是沈家的骨肉,老太君会怎么看?有些事,来日方长,赶紧的。”
  主仆二人来到大少奶奶的院子,不但大伯母田氏在,连老祖宗,二伯母郑氏都惊动了过来,想来情势严峻,不容乐观。
  田氏看到宝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面前,“大伯母知道,之前对不住你,做了不少错事,伯母在这里给你磕头,给你赔礼了,求求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都是我不对,不要迁怒到无辜的孩子身上,一定要救救我的孙子,大伯母知道你医术好,只要你真心出手,一定能保住孩子的,你答应我。”
  这一番做派,让宝春的脸迅速冷了下来,她这那是道歉,分明是要挟,保不住,就是她记仇了。
  兰香放下箱子,就去拉她,“病人到了小姐面前,都是一样,一视同仁,大夫人赶紧起来。”
  宝春也说,“大伯母快起来,你这不是折煞我么。”
  “你答应,我才起来。”田氏跪在地上,抱着宝春的腿。
  老太君黑脸起身,拿拐杖狠敲地面,“闹够没有,还不赶紧给我滚起来,你还有脸跪,这不都是你参合出来的好事,自己做出来的孽,跟孩子撒泼,枉你白活了几十年,生死有命,宝春又不是神仙,再说谁也没那个义务给你收拾烂摊子。”
  田氏抹了把泪,期期艾艾地起身。
  “去看看吧。”老太君叹了口气,对宝春说。
  宝春应了声,进去了。
  可进去没多大一会儿,就出来了。
  一屋子的人都围了上来。
  “怎么样?”老祖宗紧张问。
  “孩子保住了?”田氏说。
  宝春摇摇头,“已经掉了,时间应该不短了,大人还算好,我先给她处理了下,等里面收拾干净,一个时辰后,我再给她行遍针。”
  田氏脸色惨白,目瞪口呆,“咋就没了,咋就没了呢?”
  老祖宗也很伤心,坐下一个劲地叹气,沈家子嗣虽说不上单薄,可也说不上旺盛,人到了这个年纪,无非是希望子孙满堂,开枝散叶,现下孩子没了,她怎能不伤心。
  田氏就一个劲地抹眼泪。
  屋内气氛沉闷,凝滞,乌云压顶,让人透不气来。
  而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他爹沈晋,怔楞地坐着,满脸的悲伤和懊恼。
  宝春等会儿还要施针,没办法离开,就问二伯母是怎么回事,孩子怎么就无缘无故地掉了呢。
  郑氏看看那沈晋和田氏,叹口气,拉着宝春来到了外间小厅。
  兰香给两人倒了杯水,悄悄说,“进来时,我看见小红跪在门外。”
  郑氏端起杯子,“她不跪行么,这事她可脱不了关系。”
  宝春和兰香听了,相视一眼,啊了声。
  兰香诧异地问,“这么说,是她让大少奶奶掉的孩子?她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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