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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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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春心急火燎地,竭尽全力往前跑,若被他抓回去,可就要被带到北乌了,到时可真是插翅都难飞了。
  她感到身后一阵凌厉的掌锋在快速的逼近她的后心,她正要转身时,有人突然冲她喊,“不要回头,继续跑。”
  有人搭救她!
  紧接着身后就想起了兵器交接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很是诡异。
  可这声音明显是中年男人的声音,不是荣铮,那会是谁?
  认识自己?还是碰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宝春硬着头皮跑了几步,就再也挪不开脚步了。
  霍然转身,一把抽出了凤鸣剑。
  银芒一闪,嗡鸣声起,划破了寂静的黑夜。
  宝春拖着凤鸣剑,风驰电挚般折返了回来。
  凤鸣剑的剑尖划在巷子石板路面上,摩擦出长长的火花。
  一直到了两人打斗的跟前,凤鸣剑提起,挽了个剑花,迅疾朝姚战的肋下袭去。
  “不是叫你离开了么?你怎么又回来了?
  么?你怎么又回来了?”突然冒出来的大叔气急败坏的说。
  宝春懊恼说,“我也不想啊,可关键是我这腿不听使唤啊,生就了一副软心肠,我也没办法啊。”
  那人说,“我掩护你,你快走,我们没有胜算。”
  宝春哭丧着脸,“两人联手都打不过,那就更不能走了。”
  姚战哼了声,“谁都走不了,刚好见识下凤鸣剑的厉害。”
  姚战攻击越发凌厉。
  那位黑衣蒙面大叔说,“早让你走,现在想走都来不及了。”说着,手中的刀挥舞起来,刀法越来越快,“只能拼死一搏了。”
  宝春瞅见他的刀法,惊呼不已,“是你?”
  宝春很是意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帮自己,不过不管如何,目前首要对付的是姚战。
  宝春精妙的凤鸣剑,联合那人独特的刀法,两人都是快打快,倒是给了姚战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天圣教的少主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很快就适应了两人的打法。
  功力的原因,两人渐渐有些不支。
  见此,黑衣蒙面大叔一直让宝春离开,他能抵挡一阵,可是宝春岂会丢下救她的人自己逃走,那她成什么了?这一辈子都要活在不安之中了。
  先发现宝春不见的是小酒。
  吃过晚饭,骑着阿战回到院子的他,没看到自家娘亲,也没看到兰姨,他在娘亲的房间里看到了靠在墙边已经熄灭的灯笼,还有丢在地上掌灯的火折子。
  屋内的东西都没变,还在原来的位置。
  值钱的东西也没动。
  小酒意识到出大事了,小脸煞白,抚摸着大毛的手颤抖不已,“我娘亲可能被人抓走了。”
  小家伙跑到院子,大喊阿战。
  阿战从厨房跑了出来,迷茫地看着自家小主子。
  小酒跨上它,拍拍它的头,“回王府,快!”
  阿战不明白为什么要回王府,不是刚从那里回来么?可看小主子的神情似乎很吓人,不敢迟疑,驮起人来就窜出了门外。
  孤家寡人的小酒他爹,正跟白丁山喝酒呢。
  玉佩还给了周大姑娘后,麻烦并没因此消散。
  自从荣铮说了周大姑娘之所以如此激烈,乃是因为恼羞成怒后,白丁山就陷入了一种很诡异的状态中。
  似乎一夜间,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满腹心事的大叔。
  周大姑娘收回玉佩,并没对他多看两眼,而且比以往还不爱看他,即便是碰上了也是把他当空气。
  这像是对他有意思的样子?白丁山觉得自家主子坑了自己。
  现在倒好了,人家对她没个意思,白自作多情了一把不说,他倒是放不开了,这事一直在脑海中转悠开了,还特别容易关注跟那女人有关的事情。
  白丁山找自家主子喝酒诉苦,抱怨他被他坑惨了。
  荣铮跟他碰了杯说,“爷是过来人,看走不了眼,你心里要是没人家,爷说再多遍,你也记不住,你也该想想了,不是周天心,也可以是别的女人,成了家跟单身就完全不一样了,成了家这里就踏实……”
  荣铮眼睛朦胧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处,过了今晚,把那什么北乌的公主送走,他家媳妇和儿子就再也没有理由不回来了,这院子再也不是空空落落的就跟他一个人似的了。
  白丁山瞥了主子一眼,“那也是跟自己喜欢的人才叫家,不是安平公主,换个人你还会说好么?”
  荣铮一巴掌拍过去,“好个屁,不喜欢还成什么亲?要是那样,那还是家么,那是牢狱?”
  白丁山一副你看吧的表情。
  就在这时,荣铮见儿子蹬蹬跑来了,还没问他怎么回来了呢,儿子劈头盖脸就说,“我娘被人抓了。”
  “被人抓了?”白丁山摸着额头愣了。
  荣铮却是瞬间清醒了,激出了一身冷汗,“说怎么回事。”

  ☆、第三十二章 追人!

  黑衣大叔的刀,咣当一声,被踢落,紧接着胳膊也被划了一刀,闷哼一声,退到了墙上。
  宝春一见,横剑挡在黑衣大叔的前面。
  姚战的剑劈在了凤鸣剑上,火花四射,清脆声响。
  姚战说,“你还是束手吧,我承认你的剑法很精妙,再给你个一两年或许可以有一丝胜算,遗憾的是不是现在。”
  宝春说,“那可未必,我们大荣有句话叫世事难料,不到最后一刻,就一切皆有可能。”
  说话间,凤鸣剑猛地格开姚战的剑,剑锋一转,专往对方的下三路而去。
  这打法也太那啥了,着实低劣了些,连靠在墙上的黑衣大叔都张大了嘴巴。
  姚战的节奏被打乱,急忙护卫下身,否则,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彻底断子绝孙不能人道了。
  宝春撑着一口气,凤鸣决施展到极致,凤鸣剑刁钻阴毒,左突右攻,专往人家的裤裆里刺,将不耻发挥到了极致。
  当然了,现下可是生死攸关之际,谁还管你耻不耻的,打倒对方才是王道。
  姚战被宝春犀利无耻的招数给弄的措手不及,手上也被划了一道伤痕。
  血红的伤痕,让他的眼睛紧缩,迅速从身上撕下一块布,缠住了伤口,拿牙齿一咬,握紧剑柄,眼神锐利地盯着宝春。
  好强的气势!
  宝春握紧了手中的凤鸣剑,伸展胳膊,拿剑尖点地。
  夜风呼啸,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
  刹那间,宝春大叫一声,剑举过头,飞跃而起,直直朝对方的脑门刺去。
  对面的姚战,眼睛微眯,双脚未动,提剑,想要格挡迎面袭来的剑。
  只是,宝春这次却是虚招,在到达之前,突然来了个空中一百八十度的翻身,剑仍旧朝姚战的下身而来。
  这是要将无耻下三烂招数进行到底的节凑啊!
  姚战突感下身一凉,刺啦一声,裤裆被划破了。
  姚战也是被她给震撼了,惹怒了,男人们打架都还不这样呢,她一个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想他断子绝孙,这是什么女人?
  姚战迅疾退后一步,在剑尖接触他的皮肤之前,躲了开去,同时,一个纵越,跳上了墙头。
  跳上墙头的那一刻,没做停留,下一秒快如闪电,犹如老鹰俯冲,剑直接横在了宝春的脖子上。
  这一系列动作,端的是快捷,行云流水,几乎就发生在眨眼间。
  快的宝春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而且,她的后面就是一堵墙,想要后腿躲避都是不可能。
  眼看剑就要横在了脖子上,可那冰凉的寒意却一直未曾如约来到。
  因为,在之前,剑被一白练牵制,甩了开去。
  “找死。”
  荣铮揽着媳妇退开几步,杀气腾腾地紧盯着姚战。
  “怎么找来的?”松了一口气的宝春问他。
  “儿子发现的。”荣铮摸媳妇的全身。
  “我没受伤。”受伤的是另外两位,宝春忙说。
  荣铮纠结的眉头稍微松弛了些,然后让宝春站后,并接过了她手中的剑,提剑就攻上了姚战。
  两人从地上,打到了墙头,再从墙头打到了屋檐房顶。
  刀光剑影,拳打脚踢,厮杀激烈。
  荣铮心中是憋了好大的火的,老婆被绑,不火大才怪,更何况一来就赶上如此惊险的场面,此刻,是真的奔着千刀万剐姚战的心去的。
  不一会儿,白丁山赶来了,同时还有小酒。
  小酒看到娘亲安然无恙,不由分说,蹭进了娘亲的怀里。
  宝春摸摸他的脑袋。
  白丁山问宝春,“还好吧?”
  小酒闻言也扬起了头。
  宝春摇头,“无事。”
  白丁山恨恨地说,“一开始我们还在猜测谁敢绑架你?天子脚下敢做出绑架你的事的,也只有他们了。”
  那边的姚战被荣铮一脚踢到了一家人的院子里,姚战落地之后,抹了把嘴角的血,瞬间爬起就窜向了另外一家人的房顶,然后消失在了黑暗中。
  人跑了,荣铮没去追,转身便回到了媳妇的身边,埋怨道,“早搬回去住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他为什么要抓你?”
  宝春说,“先不说这个,有个大叔救了我,要不是他,我早就被姚战逮回去了,他受了伤……咦,人呢?”
  除了他们几个,四周空空荡荡,哪里有什么人?
  “他怎么走了?我还没问他……”宝春颇为失望,对那人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呢。
  荣铮说,“什么人?”
  宝春说,“就是上次刺杀我的那领头人。”
  “他?”荣铮眉头微皱,“你觉得是他?”
  “刀法错不了。”宝春点头。
  “他为什么要救你?”荣铮盯着她问。
  “我也纳闷呢。”宝春说,“你说这三更半夜的,黑灯瞎火的,他出现的也太巧合了吧?”
  白丁山说,“难不成他一直在跟着你?他想干什么?”
  宝春肯定说,“谁知道,反正不像对我有歹意,先不说他了……”
  白丁山又问,“我就纳闷了,那姚战为什么非要抓你啊,明天他们可就要走了,今天却还捅镇荣王府的篓子,是不想回北乌了么?”
  宝春说,“因为他是天圣教的少主。”
  “啊
  主。”
  “啊?是他?”白丁山惊呼出声。
  “是谁?谁是天圣教的少主?”上面屋顶上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来。
  背对着月光,坐在屋檐上,手中习惯性地拿把折扇。
  “楚南世子?”宝春抬头看清某人的面孔,“你怎么在这儿?”
  刘彦起身跳了下来,“我住的地方就在附近,听到打斗声,我就过来看看了,只是没想到会是你们。”
  “你什么时候来的?”白丁山问。
  “就你们说天圣教少主的时候啊。”刘彦说。
  宝春摸着下巴,“你住在附近?那里是什么地方?”指着逃出来的方位。
  刘彦看了看,“那里是我楼里的某处院落。”
  宝春咬牙看着刘彦,“原来我被绑在了你的楼里大半夜,你们居然都没发现……”
  荣铮眼神不善,“你跟那少主勾搭在了一起?”
  刘彦大喊冤枉,“我连那少主是谁目前都还不知道,怎么勾结?”
  宝春直愣愣地看着他。
  刘彦无奈说,“我真不知道,楼里,鱼龙混杂各式各样的人都有,那能什么人的底细都能摸出来?藏个把人,一晚半天的不被发现也是有可能的,再说,天圣教的少主到底是谁?”
  “北乌少君姚战。”荣铮说。
  “是他?”刘彦啪地合上扇子,“北乌使臣,这倒是没想到,他要是少主?那北乌的国师会不会是天圣教的掌舵人?”
  宝春没心情管这个,“是不是那都是以后的事,你赶紧带我去你那里,我家丫头还在那人手里呢。”
  刘彦说,“即使一开始在我那里,估计这会儿也不在了。”
  几人来到刘彦的地盘,果然找到了疑似宝春被关的那个房间,而隔壁那间房,大家怀疑是关押兰香的地方,只是现已人去楼空,房间非常的乱,想是走的非常的匆忙。
  “肯定是姚战把兰香带走了。”荣铮说,“他没带走你,所以拿丫头来引诱你,他想来也是知道你重视那个丫头,不会不管的。”
  宝春点头,“只是,他会把兰香带到那里?驿馆?”
  “去看看。”荣铮说。
  荣铮抱起儿子,几人一起来到了驿馆,却发现孙平正领着人围在驿馆的周围。
  宝春扭头看荣铮,“我被绑架的事你告诉他了?”
  荣铮疑惑摇头。
  看到孙平,刘彦忙幻化成了贾玉的形象出现,藩王世子不经奉召出现在京城被人拿住把柄难免会惹来不少麻烦。
  “孙总管,驿馆发生了什么事?”宝春上前问道。
  孙平转身,看到面前这几人,愣了下,忙说,“北乌的使臣不见了……”
  不见了?几人均是愕然。
  宝春心下微凉,“都不见了?”
  “都不见了。”孙平确定。
  宝春转头看看荣铮等人,又问,“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孙平想了想说,“从这些使臣进京的那刻起,我就一直派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的,每隔两个时辰汇报进宫一次,而今晚,两个时辰过后,却没消息传来,我让人过来查看,才发现那些人全都遇害了,北乌使臣也都离开了,我也是刚赶来,正在查探……”
  白丁山说,“这个时候离开,能去那儿?城门关着,他们这些多人和物,也出不去啊?”
  刘彦说,“城门开了,不就出去了。”
  “城门怎么会开……”想到某种可能,白丁山猛然住了嘴。
  正在这时,搜查的人回报,驿馆里没搜出什么可疑的线索,有关北乌的东西全都不在了。
  孙平说,“他们肯定是出了城,只是,明天就要离开了,为什么非要连夜离开呢?哦,对了你们怎么在这儿?”
  白丁山接话,“安平公主被人绑去了,我们去救人,发现绑人的是姚战。”
  孙平惊出了一头汗,“公主被绑架了……”
  宝春忙说,“那姚战把我迷晕,抓走了,不过,被我逃了出来,然后碰到他们去救我,现下没什么事了,不过,我怀疑他们已经出了城,我的丫头还在他们手上,我要出城去追他们……”
  “那我和你们一起。”孙平说。
  宝春说,“你还是护卫皇上的安全要紧,多事之秋,皇宫可不能出乱子。”
  孙平明白她说的,随即便带着人回了皇宫。
  宝春荣铮等人则出城追人。

  ☆、第三十四章 战斗!

  城防营今天轮值守卫北门的侍卫,非常的火大,出城不能在城门关闭前出啊?偏偏要赶在深更半夜城门关闭了才出去,“一看就知不是干什么好事的人。”
  “队长,你小点声,那些可是为皇上办事的人,那是咱们能惹得起的。”旁边一名侍卫担心地看看四周。
  那侍卫队长嗤了声,“为皇上办事就了不起啊,咱们守城门的难道不是为皇上办事?盘问他们怎么了?这是咱们的职责所在,他们还不耐?还恶言呵斥?说什么误了他们的正事怎么怎么地?老子干的也是正事。”
  “咱们只是个小小的城防营侍卫,那能跟人家比。”那侍卫叹了口气。
  “城防营怎么了?老子干的这是公务,惹急了老子,老子就是不给他开门,看他们怎么办?”那队长一梗脖子说。
  “这都是气话……”那侍卫说。
  队长吹胡子瞪眼,“什么气话?老子告诉你,再有人叫开城门的,看老子给他开不开,除非他拿了咱们头儿的放行手谕。”
  侍卫打了个哈欠,“队长可真会跟兄弟们开玩笑,半夜叫开城门的十天半个月还没有一次呢,今夜那能还会有,否则,那城门……”
  “哒哒,哒哒……”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急促地踏在了众人的耳膜上,打破了寂静的夜空。
  “……”那侍卫住了嘴,愣愣地看向自家队长。
  “看我干什么?还不赶紧拦住询问。”队长愣了瞬,不由瞪眼呵斥。
  眨眼间,一队人马就到了城门前,高头大马足有二十几匹,马上的人,个个气势凛然,锋芒毕露,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尤其还是在深夜出没的人。
  侍卫深呼了口气拦在前面,“什么人?不知道城门已经关闭了么?”
  “镇荣王府的。”周大姑娘勒住马,“我们有紧急事情要办,把门打开,误了本姑娘的事,小心你的脑袋。”
  周大姑娘的霸气可真够彪悍的,竟然把那侍卫震慑的说不话来。
  那队长一把推开他,“无论是谁,没有城防营的通行手谕,城门一律不开。”
  周大姑娘那个气啊,一个轻跃,翻身马来,拿马鞭戳那队长的胸,“胆子不小啊,镇荣王府的人都成谁谁了?你说说你这脑袋结实,还是我这鞭子结实?真以为我说的是吓唬人的,误了事,你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等等。”宝春下马按住周大姑娘的手,“我问你,今晚是不是有人出去了?”
  队长的胸腔剧烈起伏,这帮人比原先的那帮人还横,一言不合就要打,怒道,“是又怎么样。”
  “是不是不少人?”
  “出去了多长时间?”
  “后来还有人出去?”
  宝春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那队长说,“是有不少人,出去大概有一个多时辰了,后来就是你们了,不过他们是宫里的人,为皇上办事,你们真是镇荣王府的也不行,没有通行手谕就是不行。”
  “哎,我说你这个榆木疙瘩……”周大姑娘都要开始甩鞭子了。
  宝春却冲那队长说,“那不是什么为皇上办差的人,你放走的是北乌的使臣……”
  侍卫们一听北乌的使臣,均是变了脸色。
  “不可能,他们持有皇上的玉牌。”队长不相信地说。
  宝春翻身上马,听得这里,对旁边的荣铮说,“看来他们已经渗透到了宫里了。”
  荣铮点头,“事不宜迟,先追到人再说,他们显然分成了两拨,韩潇带人提前离开,跑的远了,不好追,可姚战却不会那么快。”
  荣铮说完,冲那人命令,“开城门。”
  其实,一听到镇荣王府的人,侍卫们都已经动摇了,镇荣王府那都是些什么人,那可是连皇上都不怕的主儿,误了他们的事,落到最后,捅到上面,说不定受罚的还是他们。
  平常队长也不是那么不通融的人,只是今夜一连两次被人呵骂,体内的血性,涌上了大脑,便倔强起来。
  周大姑娘气得骂骂咧咧,“居然还有人挡本姑娘的路,你是不是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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