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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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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行,你就这一堵墙好了吧。”韩毅耸肩,“撞的头破血流别来找我哭。”
  “我哭你大爷。”谢即明一甩袖走了。
  小酒和沈衍在院子里翻地呢,天气热了,冬季的蔬菜全都拔光了,正准备种上夏季的瓜果蔬菜。
  沈衍看看院门的方向,对卷着裤腿的外甥说,“你爹可都等俩时辰了,真的没事?”
  熊孩子一锄头刨下去,嗤了声,“能有什么事?”
  沈衍说,“你爹找女人是不对……”
  小酒心说他爹还没那个胆找女人,不过他可不会替他爹解释。
  “……尤其还找了个外族的,更是不对
  了个外族的,更是不对了,你和三姐能不生气才怪?我是打不过他,我要是打过了,我老早就替你和三姐报仇了。”
  “……”小酒心说要揍他那简直是立马的事,还用你?
  “不过,小酒,你和三姐就这么出来是不是不妥啊?你们不在,你爹刚好可以把那女人娶回家,你和三姐说什么都晚了。”沈衍担心不已。
  “他不会。”小酒心说,这颗脑袋总算是知道想事了,只是他巴不得他爹赶紧娶一个呢,可是看他爹这架势,希望是渺茫了。
  “为什么?都说那女人长的很美的。”沈衍说,“说是很少有男人能经得住诱惑的,我看你爹也未必……”
  小酒抬头,斜他,“大叔的话都白讲了,大荣和北乌那是积怨甚深,不可调和,娶回个北乌公主,那镇荣王府还不被皇室忌惮,跟娶回个奸细有什么区别,那里会有安生日子过,除非他跟着那公主去北乌,那镇荣王府的势力岂不是归到了北乌,北乌的公主倒愿意,可大荣会愿意?你看他那个懒样,他会让自己,让镇荣王府陷入这种境地?”
  沈衍挠着后脑勺,似懂非懂了半天,才猛拍额头,“所以说因为两国的关系,你爹是不会娶那女人的,哎,这我就放心了。”
  小酒瞄了院门一眼,心说,即使是同族,那个老男人也不会娶的。
  沈衍看他看门外,忙说,“都说你爹的脾气不好,这都晾他俩时辰了,再晾下去,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这院子给烧了?”
  小酒哼了声,“烧了院子才好呢。”这样的话,他就休想他和他娘回王府了。
  两人正边聊边干活时,二伯母郑氏和周姨娘走了过来。
  “我的小祖宗,快别干了,去歇着,这大太阳的,怎能在这下面嗮,再说这也不是你们干的活,那么多下人呢……”二伯母心疼孩子道。
  见地翻的差不多了,两孩子便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去桌边喝水。
  二伯母帮小酒擦了擦头上的汗,“你娘呢?”
  小酒指了指,“在屋里呢。”
  “别干了,看这小脸晒的,给你们带了喜欢吃的点心,去吃点心吧。”二伯母让两个孩子吃点心,然后跟周姨娘进了屋。
  进到屋里,见宝春正看书呢,桌上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堆,两人互相看一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夫家生了气回了娘家的人那个不是怒气冲冲,逮着亲人诉苦的,可她倒好,跟没事人一样不说,还整个人钻到书堆里去了。
  二伯母咳了声。
  宝春听到动静回头,“二伯母,姨娘,你们怎么来了?”
  二伯母说,“能不来么?那荣小王爷都在院外站了俩个多时辰了,这传出去还不说我们府慢待啊?”
  周姨娘也劝,“差不多得了,跟人家回去吧,人家小王爷可是诚心来接你回去的。”
  二伯母又接道,“我可是问了,人小王爷说他跟那北乌公主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者说了,男人三妻四妾的稀松平常,何况这镇荣王府没有纳妾的习惯,即使他有什么,他也不能娶回家,你担心什么?”
  宝春说,“我不知道他在外面啊?”想了想,“可能是小酒……”
  二伯母叹了声,“这爷俩也真是的。”
  “既如此,那就跟人回去吧。”二伯母又说。
  宝春笑道,“我才回来一天,您就赶我走,果然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
  二伯母白她一眼,“你想住多久都成,但那是要你们好好的时候,夫妻若吵了架,长时间分开那是会生分的。”
  宝春说,“我暂时还不能走。”都出来了,那能半途而废,况且那人,别说长时间了,他能忍过今晚,她就算服了他。

  ☆、第二十八章 又爬墙!

  夜色静寂,月华如银。
  一个修长的身影靠近窗户,停顿了下,然后抬起了手,去推窗户。
  一推之下,窗户竟悍然不动,那人先是意外,再是皱眉,冲着窗户小声喝道,“打开。”
  “不。”窗户后竟有人回应。
  外面的人,英俊的眉头皱成了结,耐着性子又说,“打开。”
  “不打,一个半夜爬墙的都如此嚣张,这京城治安可真够堪忧的……”门里那人说。
  门外那人运了会儿气,切齿说,“等我撞开,你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门里的人嗤了声,压根不怕他的威胁,“你撞个试试,只要你不怕明天全京城的人都议论你荣小王爷半夜不睡觉爬墙……”
  荣铮咬牙,“你闹够了没有?到底想怎么样?打开!”
  里面的宝春拿身体顶着窗户,“你答应,我就给你开。”
  外面静寂了好大一会儿,才听他阴森森地,几乎一字一句地说,“我应了。”
  话音刚落,窗户枝桠一声便从里面打开了,宝春笑盈盈地说,“其实旁边的门并没锁,给你留好的正门不进,偏偏爬窗户,你说你这都什么毛病……”
  门外的人跃进里面,声音便嘎然而止。
  窗户再次被关上,刚刚投射进去的月华又被关在了外面。
  宝春被那人压制在了床上,屋内没点灯,黑灯瞎火的。
  突然,宝春惨叫出声,“你敢打我。”
  荣铮的手再次重重地落到她的屁股上,“不打你,你就不长记性,都是平常太纵容你了,都学会夜不归宿了,怎么闹都成,就是不许离家,这是家规第一条……”
  被某人打了屁股的宝春,哀嚎不已,个混蛋,还真敢下手,居然下手还如此重,火辣辣的,肯定是肿了,“这是什么时候制定的家规?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哼了声,“现在制定的。”
  “你这个暴君,我又没同意。”宝春嗷嗷直叫。
  “老爷的话就是家规,还用得着你同意,说,下次还敢不敢离家出走了?”某人又举起了巴掌。
  宝春咬牙不吭声,比着屁股上的疼痛,尤甚的是打屁股本身的屈辱。
  荣铮那个王八蛋,活腻歪了,竟敢打她屁股,从小到大,她把她家老爷子气的跳脚,都还没打过她呢,更不用说打屁股了。
  荣铮也是真的气坏了,怎么闹,怎么吵都无所谓,但最主要的一条就是不能离家。
  可能是她上次离开过他产生的阴影,也可能是他一直都忐忑不安,所以,对于离家最为敏感不能接受,简直就是触犯了他的逆鳞,他的忌讳,他内心的惶恐,尤其儿子的包裹更是刺红了他的眼睛。
  那对母子远走高飞,是他最害怕的一幕,半夜都会吓醒的噩梦,更不遑说她离开的第一夜,他整晚眼睛都没合过。
  来时就打定主意,非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疼了,才能记住教训。
  可看到那女人宁死不屈服的样子,他是又气又心疼,不过还是举起了手,硬气了心肠,“下次还敢不敢了?”
  又是几巴掌落下,才听到那女人弱弱地吐出了不敢两个字。
  荣铮吐出一口长气,正要去翻开那女人,门外传来兰香担忧的声音,“小姐,怎么了?我怎么听到你在叫?”
  宝春将头从枕头里拿出来,“没什么,跑进去了一只老鼠,咬了我一口……”
  荣铮的脸阴沉,心说刚才打的还是轻了。
  “啊?”兰香惊讶出声,“怎么会有老鼠?咬的重不重啊?要不要包扎一下?你开下门,我进去看看。”
  宝春瓮声瓮气地说,“不用,没流血,就留下个牙印,不用包扎,反正我已经记住它了,回头收拾它,你赶紧回去睡去吧。”
  “真没事?”兰香不放心又问。
  “没事。”宝春说。
  “那好吧,我回去睡了,那老鼠要是再来,你就喊一嗓子,我过来抓住它。”兰香打着哈欠,迷迷瞪瞪地回了自己房间,边走还边嘀咕着,这老鼠都成精了,房间密封那么好,四周放了老鼠药老鼠夹子居然还能跑进屋去。
  “老鼠?”荣铮顺势躺下,捏着她的耳垂哼了声。
  宝春扒开那人的手,裹着被子,将自己挪到了墙跟上,远离那人。
  跟他赌上气了,边拉扯被子边说,“我看看打的怎么样?”
  宝春猛地回头瞪那人,“看打的不够重,还要再打么?你谁啊,你敢打我屁股,从小到大,我爹还没打过我呢?”
  荣铮的脸黑了黑,“我是你夫君。”不过看到媳妇湿润的眼睛,心里的火顿时一消而光,强行拉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将人按在怀里安抚,“你不离家我会打你?”
  宝春反驳说,“我不就是回娘家住两天?”
  “你是住两天的事么?”荣铮说,“我看看怎么样?”
  宝春捂着不让看。
  荣铮说,“害羞什么,你那里我没看过?”
  宝春怒瞪,挣扎躲闪。
  不过最后还是被那人按住,抹了点药,“有些肿,抹了药,一夜就消肿了。”
  宝春撇嘴,“这会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打完荣铮也心疼了,拉人到怀里,叹了口气说,“明天跟我回去。”
  怀里人没回应。
  荣铮说,“不
  荣铮说,“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你进门前可是答应过我的。”宝春突然抬头。
  一提到这个,荣铮的脸色顿时不悦了,“你心里想着这个,想着那个,就从来没有我。”
  宝春一时间愣住,实在是没想到这人一直在耿耿于怀这个。
  宝春说,“换个人打我屁股试试,也只有你敢这样。”
  荣铮怒道,“换个人老子会杀了他。”
  宝春撇着嘴,“说说而已,那来这么大火气,你把我都打成伤残人士了,我还没怎么样呢。”
  荣铮闻言,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小心避开媳妇尊贵的屁股。
  宝春说,“也不是我闲的无聊,非要揽事,只是有些事不是值不值得去做,而是应不应该去做,那怕明知有危险,也会义无反顾。”
  荣铮没吭声。
  她接着说,“不知怎么的,我总有种不安的预感,北乌使团的这次前来,必定会搞出不小的事来,先不说大荣怎么样,咱们身边的亲人朋友可都在京城,一旦有个什么,那可是直接会影响到他们。”
  荣铮嗤了声,“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个皇上,那个皇上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忠心耿耿对他,你说出来,我同样给你,你也如此忠心耿耿对我。”
  宝春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你。”戳着他的胸膛,“你以为你很有钱?”
  荣铮梗着脖子反驳,“反正比那个皇上有钱就是了,国库银子是多,可那都不是他的。”
  宝春说,“你家银子也多,也是你的,可却要养着那么多人……”
  荣铮不说话了,可表情很不以为然。
  宝春问他,“孙平那边办的怎么样了?”
  荣铮往上躺了躺,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帐顶不说话。
  宝春暗自腹诽一番,瞅着某人那个大爷样,嘴角抽动了几下,还是凑上前亲吻了下某人的脸。
  某人指指额头,宝春又过去亲了下。
  只是某人太会得寸进尺了,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宝春磨了磨牙,上去一口咬了下去,某人吃疼。
  宝春原本以为他会推开她,谁知那个凶残的货,愣是忍疼不撒手,按住她的脑袋,迫使她松开牙关,堵住她的嘴,狠狠肆虐了一番。
  直到她快要出不来气,那人的动作才放轻柔了下来。
  宝春的屁股不能着地,荣铮让媳妇平躺在自己身上。
  宝春无力趴在那人身上喘气,那人时不时地要凑上来索吻。
  宝春拨开那人的脑袋,“先说清楚。”
  某人哀怨不满地看了煞风景的媳妇一眼,躺回床上,“北乌的使团私下来的确是联络了不少朝中官员,好东西没少送,收下礼单的,孙平都已记录在案,随时可以抓捕……”
  宝春叹了口气,“这可真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什么来路的财都敢收。”
  荣铮说,“那些人可没你这么忧心仲仲,朝廷怎么样,大荣怎么样他们可不怎么关心,他们关心的是他们切实的生活,怎么捞到更多的钱……”
  宝春骂道,“这帮国之蛀虫,国家危难之际,他们还想着发财,为了自己的私欲,是不是卖了自己的国家也不手软啊?”
  宝春想到什么,问道,“邓家呢?邓家有什么异常没有?”
  荣铮摇了摇头,“朝中的官员,他们大部分都联络过,不过就是没联络过邓家。”
  宝春疑惑道,“不应该啊,邓家在大荣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北乌使团应该首要拿下的就是邓家了,是不是太过于隐秘,孙平的人没发现啊?”
  荣铮皱着眉头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朝堂上已经有人上书皇上接受北乌的要求了,皇上的日子想来也不好过。”某人抖动着腿。
  宝春说,“皇上是不会答应的,北乌使团要不多久就会离开,到时你答应护送她,我跟你一起,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办。”
  “什么事?”荣铮不耐烦,“马上要天亮了,你还没完没了。”
  宝春白他,“周大姑娘的玉佩要回来,我从归宝阁拿了跟那个品质差不多的,看能不能换回来。”
  ------题外话------
  喉咙肿痛,昨晚好几次都被憋醒,这觉睡的太不安全了,早上找耳鼻喉科的医生一看,咽喉壁和扁桃体都肿了,开了点抗生素吃,这天气太容易上火感染了,大家注意身体啊。

  ☆、第二十九章 随从阿春!

  侍女捏着张帖子,忿忿地走了进来。
  韩潇盖上装着毒物的坛子,转身,“拿的什么?”
  侍女撇了撇嘴,哼了声,“镇荣王府来的?”
  听到镇荣王府,韩潇先是愣住,眸光乍闪了下,可等瞅见侍女的神情,便狐疑地问,“何事?”
  侍女激动地张口想说什么,可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死死攥着手中的帖子,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起。
  韩潇走到一旁的茶桌前盘腿坐了下来。
  “公主自己看吧。”侍女把帖子递给她,跪下身子,拎起旁炭炉上的茶壶,清洗茶具茶叶,泡茶。
  帖子,韩潇看了很长时间,看完后半天没言语。
  侍女将茶壶又放在炭炉上,悄悄瞅了对面的公主一眼,见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帖子上,脸上虽然没太多表情,但侍女已经感觉出周遭的空气都要凝固了,只有旁边炭炉发出的兹兹水声。
  在沸腾的开水热气萦绕下,侍女看到她家公主拿出了贴身荷包里的那块玉佩。
  这块玉佩,从她跟着公主起,就见她一直放在身上,一开始她还纳闷,这块玉虽然价值不菲,可她家公主备受皇帝宠爱,比这贵重的佩饰何其之多,何以会对此玉,如此喜爱?
  后来,她成了公主的贴身侍女,成了公主的心腹,才得知这块玉佩的来历。
  再看到这玉佩,侍女的怒火就像火山迸发一样陡然冒了出来,冷哼出声,“这也太欺负人了,公主救了他的命,他竟然随便拿个东西随便敷衍了事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要把东西要回去,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公主当初就不该救他,让他们死在林子才好……”
  韩潇低头,缓缓摩挲那块玉上的纹路,神情明暗不定。
  侍女说,“我看帖子上的那套说辞,八成是骗人的,分明是那安平公主善妒,为了拿回这块玉,故意编出来的说辞,我听说,咱们那天走了后,那安平公主便跟荣小王爷狠吵了一架,吵完就回了娘家,到现在都还在娘家住着没回去呢,还说荣小王爷找了几次,竟然连面都不给见,都说吵架是为了公主您……”
  韩潇拿着玉佩放在眼前又看了看。
  侍女拎起茶壶倒水,边倒边说,“都说大荣的女人乖顺,一切都听命于丈夫,有些贤德的更是为丈夫张罗纳妾,可你看这安平公主那有一点大荣女人的样子,都善妒到如此地步了,荣小王爷怎么找了个这么不明事理,粗俗的女人?”
  说到这儿,侍女抬头看向对面,“还说另找一块玉相换,咱们还稀罕他的玉不成?简直欺人太甚,不换,不但不换,还要毁了……”
  侍女说毁了的时候,韩潇握着那块玉的手,收紧了起来。
  侍女本以为公主也是气坏了,要毁玉呢,可中途却见她停了下来。
  “你给他们回信,就说玉佩我会原样奉还……”韩潇看着炭炉上冒着热气的水壶说。
  侍女以为自己听错了,“凭,凭什么啊?他说要,咱们就给嘛?这把我们当什么了?这口气,您咽得下去?”
  韩潇眼神深沉,“都说大荣的春天非常美,湖上的风光想必会更美,你找条船,然后告诉他,我在船上见他,到时会把玉佩亲手交给他,还有,告诉他,我不需要别的玉来补偿……”
  侍女非常的不甘心,可见公主主意已定,却也不敢违背,只得起身着手去办。
  屋内的韩潇端起一个杯子,杯子在她的手心碎裂开来,杯子内的水溅了她一脸一身,她却仍静坐不动,任温热的水流顺着脸颊而流。
  又一夜,外面盛传闹得快要散伙的当事人之一的荣小王爷又爬墙了。
  “你说她答应了?约你三日后某游船上见?”宝春看着某人。
  “是啊。”某人脱了衣服,就往媳妇的被窝里钻。
  “还说不用别的玉换?”宝春又说。
  “是。”某人翻身搂住媳妇。
  “别动,容我想想。”宝春皱着眉头,一把推开凑上来的脑袋。
  被推开脑袋的主人脸瞬间黑了下来。
  宝春赶紧抚平某人乍起的毛,以示安抚,“老爷,你觉没觉得这北乌的公主也太好说话了?”
  荣铮拉下女人摸他毛的爪子,以为他是儿子和大毛呢?“管她,拿到玉佩还给白丁山就行,省的他天天到我这里哭诉,我是再也不愿意看他那张怨妇脸了。”
  宝春说,“这些天我翻了不少有关巫蛊记载的书籍,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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