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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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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宝春路上遇袭,从老王爷到荣小王爷再到小酒世子反应简直如出一撤,当下就要带人去报仇。
  简直不用想也知道刺杀的都是些什么人。
  寻阳公子听了事情的经过,思索了片刻问宝春,“那人使刀?”
  “是,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快的刀法。”宝春说。
  离虎跟着荣铮到了书房,又将详细情况叙述了一遍,然后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才说,“我感觉那人并不想要害王妃,后面试探的成分倒是居多。”
  荣铮看了他一眼,“你没有看错?”
  离虎摇头,想了想,“那领头之人似乎对凤鸣剑很感兴趣……”
  荣铮嘀咕道,“感兴趣,却没有抢的意思,这可真是耐人寻味……”
  寻阳回到房间,当即吩咐郭匡,“让我们的人去找,找到那人尽量带他来见我。”
  郭匡沉吟了下,“公子觉得他是……”
  寻阳叹了口气,“十有**就是了。”
  郭匡说,“可他不是已经死了?”
  寻阳说,“在别人眼里,咱们也早已经死了。”

  ☆、第九章 醉酒的荣小九

  郭匡领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进了一家茶楼,经过过堂,直接将人领去后院,并令人看守住了四周。
  后院不小,右边种了一片竹林,竹林旁有个石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正低头翻着手中的书本。
  “公子,人带来了。”郭匡走到跟前恭敬禀告。
  轮椅上的人哦了声,放下书,便看向站立在不远处的中年男人,不动声色地细细打量。
  “这位仁兄说有故人要见在下,可在下实在想不起在京城还有什么故人……”中年男人正说着话时,猛然看到轮椅那人的面貌时,顿时愣那儿了,愣了好长时间,才不可置信地试探,“您,您,您是少主……”
  寻阳也很激动,微微笑了笑,“秦副将,秦叔,果然是你,你果然没死……”
  那声秦副将一出,中年男人犹如被雷劈中了一般,快步上前跪倒在了寻阳的脚下,泣不成声,“少主,少主……老秦以为,以为……没想到……老秦真该死,以为你们不在了,才心灰意冷隐匿起来,没去找您……”
  寻阳和郭匡的眼睛也红了。
  寻阳去拉他,“秦叔快快请起。”
  “秦将军,有话起来再说。”郭匡将人搀扶起来。
  秦允在石凳上坐下,激动地看着他家少主,郭匡给两人斟了杯茶,也坐了下来。
  “少主这腿……”慢慢平静下来的秦允注意到了他的双腿。
  寻阳不在意地说,“为躲避追兵,在水里浸泡太久,然后就没知觉了。”
  他说的淡然。
  秦允却是气得直摧自己的大腿,“少主年少习武,资质过人,可现在……”
  寻阳无所谓笑道,“我都已经习惯了,我这个样子行走倒不容易引人察觉。”
  秦允不甘地看着他,“可是,哦,对了,我来京城后听说那安平公主的医术颇为神奇,她不能治么?”
  郭匡看了公子一眼说,“安平公主都提过好几次了,说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可以试一下,是公子怕泄露身份,硬是不给看。”
  说到安平公主,秦允问出了一直疑惑的问题,“安平公主,她是……”
  寻阳眼神温柔地说,“她是我姐的孩子,是我姐唯一留在世上的血脉,也是我沈家的血脉。”
  秦允连忙懊恼地请罪。
  寻阳摆了摆手,“秦叔无需自责,不知者无罪,她回去一说,我就猜到了是你,以快见长,也唯有大名鼎鼎的秦家的刀法了,想来这些年在刀法一途上,秦叔精进不少。”
  秦允苦笑了下,“少主过誉了,秦家刀法传到我这一代,算是埋没了,不过,小姐的功夫倒是让我吃惊,小小年纪,却已是不俗,看那样子至少也是三层了,比起当年的大小姐,她母亲资质还要好,成就不可限量。”
  提到宝春,寻阳是满脸的笑意和作为家长的自豪,“比我姐是要好上那么一点,她习练武功也是最近一两年的事。”
  秦允一听才两年,更是震惊的说不话来,“这……这真是青出蓝出于蓝,沈家功法在她手里说不定就能达到想象不到的高度。”
  寻阳笑了笑,“我也是在最近才找到她,暂时还不打算跟她相认。”
  秦允说,“为什么?她可是您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寻阳叹气道,“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她过早地承担上一辈的恩怨。”
  秦允说,“可她总归是要走这一步的,因为凤鸣剑在她的手里。”
  寻阳点头,“没错,唯有我沈家的人才能使用它,待她能力再强些再说,我倒是希望永远都不告诉,无奈她持有着凤鸣剑。”
  秦允说,“凤鸣剑在小姐手里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沈家遭此大难,跟它也脱不了关系。”
  郭匡说,“将军说的是那预言?得四大神剑者,得天下,我觉得这预言很是荒谬,而且因为一把剑,就将为他出生入死多年的沈家满门抄斩的皇帝更是荒谬。”
  寻阳沉吟了下,缓缓说,“预言出自白家,不管可信度有多少,只要是有野心的人,无论真假,都不会允许这四大神剑落入他人手中。”
  秦允说,“这么些年,只见凤鸣剑现世,却不曾见龙吟,白虎,与玄武现世。”
  寻阳又问,“秦叔怎会去刺杀宝春?难不成你在帮邓家做事?”
  秦允忙说,“这个倒没有,这些年我一直隐姓埋名,不问世事,这次来京城也是了结一些旧事,这邓相曾经在我落魄的时候施恩于我,我便想帮他,还了当年的恩情,只是不想却碰到小姐。”
  “官银也是你劫了去?”寻阳问。
  “是。”秦允点头,“邓相想借此除掉小姐的二伯,然后分化沈暮云与皇帝的关系,只是最后目的没达成,他们便让我杀掉小姐,想是要斩断沈家与镇荣王府的联系,当时,我怀疑小姐的身份,便中途命人撤了。”
  郭匡说,“你没有完成任务,那邓相不会怪你?”
  秦允无所谓地说,“他有什么好怪的,官银我帮他劫了,也算是还了他的情,再说,这些年他那个孙女在我那里学功夫,我已不欠他什么。”
  寻阳说,“这邓家跟北乌私下里勾结多年,当年的事说不定也有他的参与,你倒真不欠他什么。”
  “邓家勾结北乌?”秦允颇为震惊,“那是不是要告知小姐?”
  不是要告知小姐?”
  寻阳说,“这个倒不必,一方面是我们不好插手大荣的事,另一方面对宝春也是个考验,只有困难才能让人尽快成长,我们只要看着她不陷入到危险的境地就好。”
  秦允说,“那仇呢?就这样不管?”
  郭匡说,“怎能不管?沈家上百条人命,还有数千将士……”
  寻阳说,“背后的敌人太强大了,我们还没有与之抵抗的力量,只能徐徐图之。”
  丢失的官银,很快得以找到,沈家二爷也被释放了出来,不过可惜的是,那贼人太厉害了,并未抓铺归案。
  找到的官银很快就被送往了灾区,而沈家也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能找回官银,释放沈家二爷,荣小王爷功不可没,沈家人很是感激,连沈暮云看他的眼神都缓和了不少,还专一摆了一桌酒请他。
  翁婿两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酒席散了时,两人都喝高了。
  回到家,喝高了荣小王爷愣是跑到儿子的房间,抱着儿子不撒手,嘴里一个劲地在重复,“我是你爹,我是你爹,你知道么?”
  被他醉醺醺的爹死抱着的儿子,很是不高兴,大半夜地把人吵醒,能高兴了才怪,还有那一身的酒气,小脸纠成一团,可嫌弃了。
  追过来的宝春看熊孩子马上要释放煞气了,赶紧拉住某人,“他知道了,你快放手,回去睡觉。”
  “我不睡,他不知道,他知道了怎么不叫我爹?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你看他,他还瞪我,不行,我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子。”
  说是卷起袖子,就是一副说教的架势,只是不等他开口,就被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大毛给一爪子踢飞了。
  宝春捂住了脸,不忍直视。
  某人哎呀一眼,跳将起来,骂道,“你个猫崽子,你敢踢我,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再能耐,你不还是一只猫崽子,一只形单影只的猫崽子,你有本事你也去找一个媳妇回来给我看看,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
  宝春简直无语,惹了儿子也就罢了,竟然连大毛也敢招惹,真是活腻歪了,喝点酒就不是他了。
  以免造成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宝春赶紧死命拖着某人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将人放到床上,刚要转身去拿毛巾,就被从后抱住了腰,嘟囔道,“臭小子,他叫我叔叔,他还叫那个猫崽子打我,太不孝了,媳妇,咱们再生一个吧,生个女儿,一个乖巧的女儿,会在后面追着我喊爹的女儿……”
  宝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言哄了一大阵,那人才算是安静下来,不由叹了口气,原以为他不在意呢,平常也没见他有什么,却不知喝醉酒后,一直咬住不放。
  洗漱过后,宝春脱了衣服上了床,以为某人睡着了,便放下帐幔,熄了灯,刚躺下,某人就覆上身来……
  宝春意识不清之前,心说,这人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邓家的气氛相对来说,颇为紧张。
  邓越问爷爷,“我师傅怎么说?”
  “他已经离开了京城,说不愿再插手此事了。”邓相无力道。
  “怎会这样?”邓越说,“那沈宝春怎么办?”
  邓相阴沉着脸,“也许一开始我们就不该将主意打到沈宝春的头上,刺杀不成,荣小王已经怀疑上了。”
  邓越说,“怀疑又如何,他又没有证据。”
  邓相叹了口气,“那父子两都是什么人,还要什么证据,短短几天,朝中的实力已经被他拔去了过半了,沈家老二没弄死,反倒折了个刑部尚书,刺杀不成,又惹怒了镇荣王府。”在房间里焦躁地走来走去。
  邓尚云说,“连自家的后院都摆不平,压根就不是成事的人。”
  邓越想了想说,“事情太巧合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节骨眼上捅出来,八成是有人故意捣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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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假期又结束了,新的一年,又要忙碌了,情人节是不是都约了?
  评论区近来很安静,我的积极性……

  ☆、第十章 失宠的阿战

  自从主子成亲后,阿战便失宠了。
  以前每天都要给它洗澡顺毛的主子,去找女主子给他自己顺毛去了。
  以前还会陪它玩耍,现在看它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失宠的阿战一时间很不适应。
  清早起床后,早饭也吃的没滋没味的,丢下没吃完的鹿肉,便去了院子溜圈了。
  耷拉着脑袋,拖着庞大的身躯,溜着溜着,不自觉地就溜到了院子一角的小校场上了。
  校场上,一人一兽正在练功。
  人是那个小人啦,它新来的夺去了府中所有人注意力的小主人。
  兽是小兽,夺了府中所有人注意力小主人的宠物,走路抱着,吃饭抱着,睡觉抱着的宝贝蛋。
  连主子那个暴躁货都不敢招惹的主儿,当然,它也不敢惹,见了它也要绕道。
  可是吧动物的心里真的很奇怪,明明很害怕,明明人家不待见它,却偏偏还想要往跟前凑。
  典型的受虐体质!
  说不嫉妒那小兽,也是不可能的,同样是兽,同样是猫科动物,为啥区别就这么大呢。
  不过,它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它这么大的块头,就是想往人怀里钻,人也抱不动它啊,尤其是小胳膊小腿的小人,可回头想象,它可以抱他啊,不,驮他。
  它也好想小主子亲近它,宠它。
  指望主子注意它,关爱它是指望不上了,再说了,与其指望主子还不如指望女主人小主子呢,因为这个家里最没话语权的就是主子了。
  只是,它主子这个衰货,把它也带衰了,人家不喜欢他这个爹,连带的也不喜欢它。
  阿战表示很无辜,它内心里可喜欢软软嫩嫩的小主子了。
  阿战走到了校场边上,眼睛盯着校场看,小主子在练功,那个叫大毛的小兽就在他身后跟着比划,那姿势惹的小主子不时发出笑声。
  嘴角的笑容,在金黄的太阳光下可好看了。
  阿战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它也可以做,正是亲近小主子的大好机会。
  于是,它拖着笨重的身体,悄悄地靠近了那一人一兽,虎眼瞄到小主子正在做一个单脚独立的姿势,见那小兽也直立起来,它便也抬起三只爪子,留下了一只,支撑在地面。
  只是,它忽略了它笨重的身体,三只爪子刚离开地面,然后它整个的身体就砰地砸到了地上,屁股着地,差点没摔成两半。
  摔的它是眼冒金星,嗷呜出声,内心里更是懊恼不已,讨好不成,反倒出了丑,就它这狼狈的样子,人家更不会待见它了。
  不过,出人预料的是,小主子愣了会儿,看着它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阿战心底一亮,笑了,也想裂开虎嘴时,就瞅见了大毛眼中嘲讽的讥笑,顿时僵硬住了,复又耷拉下了脑袋。
  阿战抖了抖身上的灰尘,一咕噜爬起来,想要往他跟前靠近些,可谁知他抱着那小兽,就去了另外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拿帕子给自己擦擦汗,又给小兽擦擦爪子。
  他自己喝牛奶,给小兽吃炸小黄鱼。
  从头到尾都没再看它一眼。
  不过,它都如此狼狈了,干脆心一横,破罐子破摔了,锲而不舍地又凑过来了,在距离一步之遥的地方,被那小兽警告一瞥没敢往前。
  这一幕刚好被前来的谢即明看到,又是好笑,又是唏嘘。
  “我可怜的阿战啊,都没人理了,小可怜见的,来,快快投入哥哥的怀抱,让哥哥来疼你,反正你的主子也顾不上你了,你干脆跟着我回家得了,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说着蹲下身,就要去拥抱阿战的脖子。
  正好这个时候,阿战站起来,走向了小酒,谢大公子虎脖子没抱到,却被虎屁股撞了个跟斗,差点没啃一嘴泥,“阿战,不带这样的,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好好说话呢,怎就人身攻击了?”
  等看到那笨虎期期艾艾蹭到人家孩子跟前,侧身蹲了下来,拿一双虎眼看着小家伙,别提多温顺,多期待了,心说这都什么兽,什么人呢?心被打击的碎了一地。
  谢即明拍拍身上的尘土,扭了扭腰,然后跟小酒一起坐在长椅上,看着那一脸期待的虎眼,“它这什么意思啊?要干嘛啊?”
  小酒摇了摇头,然后说,“它想吃大毛的炸小黄鱼?要不大毛你给它吃一个。”扭头看时,大毛那货一口就将小黄鱼吞干净了。
  想从大毛嘴下拨食难!
  谢即明说,“我看不是,虎是不喜欢吃鱼的,它喜欢吃肉,各种肉,也包括人肉。”
  他故意逗孩子说,“也许它想吃你的肉也说不定,小孩子的肉最软乎了。”
  小酒看了他一眼,显然没吓到,离开椅子,蹲下身伸手探向阿战的身体。
  就在这时,突变发生了,只见那阿战虎尾巴一甩,就把小酒甩到了自己背上,驮着人蹬蹬就飞奔出去了。
  “哎,阿战,你干啥呢,你跑慢点,摔了孩子,九哥会拔了你的皮,吃虎肉呢。”谢即明在后面喊着。
  “小少爷,世子,人呢?”过来找人的兰香没看到人,顿时急了。
  谢即明忙说,“被老虎刁走了。”
  兰香啊了声,就要去追,谢即明忙拉住她,“是阿战了,阿战有灵性,不会伤着孩子的。”
  听到这儿,她才没去追,这
  这儿,她才没去追,这才看向他,“谢公子来找姑爷?”
  谢即明摇头,“我来找你家小姐呢,人呢?不会还没起来吧?”
  兰香忙说,“昨晚姑爷喝醉了,睡的比较晚。”
  谢即明睁大了眼睛,“九哥会喝醉?真是奇了怪了,我看他是**苦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兰香没接话。
  谢即明看了她一眼,红色紧身裙装,英姿飒爽,又不失明媚,盯着人家出了好一会儿神,才干咳了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京城里新开了一家胭脂铺,达官贵人都用它,你也用用看好不好用。”
  兰香盯着面前的盒子,神情颇为古怪。
  “怎么?”谢即明说,“不喜欢?”
  兰香说,“不是,我平常不怎么用这些东西,而且,你也没必要破费,这,这家胭脂铺是我家小姐开的了。”
  “你家小姐开的?”谢即明傻眼了,讨好没讨到正点上,尴尬了下,马上又想到了别的,“你家小姐怎么能这样,开胭脂铺也不给我说一声。”
  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简直步步不顺。
  不过,他也是摸爬滚爬惯了,脸皮不是一般的厚,随即收回了胭脂,不好意思再送了,还是回去送给老娘吧。
  “要不我请你吃饭吧?”谢即明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兰香有些不自在地说,“公子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想请就请了,没有为什么,你是怕你家小姐不放你去?等会儿我跟她说,你只说愿不愿意吧?”谢即明这个心怀不轨的。
  兰香原本要拒绝,可这谢公子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想了想便说,“要不我们比试一场,你赢了,我就跟你去吃饭。”
  谢即明不当回事地说,“这有何难,九嫂身边的人个个不凡,我早就想一试了。”虽然他疏于习武,可也是打小就打下了基础的,没道理打不过一个丫头。
  兰香笑了笑,从身上解下一根软鞭来,对他说,“谢公子,请选武器。”
  谢即明看着她手中的鞭子心说,这是要来真的啊,比划两下拳脚就行了,还用动用武器么?
  从旁边的武器架上选了把长枪,冲对方拱了拱手,“请!”
  话音刚落,就见对方手一挥,鞭子犹如灵蛇般朝着谢即明的面门扫去。
  上来就是狠招,真不愧是上过战场的,当下也不敢含糊,挽了个枪花便去挑那鞭子。
  只是,那鞭子好像通了灵似的,躲开了他的枪,转而专挑他的身体要害攻去,使得他只能频频躲闪,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那鞭子在她手中,就好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指哪儿打哪儿,好像还长了眼睛,使得他的攻击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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