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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最牛国医妃-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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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时,寒风像钻骨一样直接刺进了尤氏的身子里面。

    尤氏这就好比从头到脚不仅被浇冷水,是整个儿被抛在了冰水里的感觉。她刹然跳了起来。

    “还走不走,靖王妃?”老太监眯着她在寒风里打哆嗦的两条腿,“这里可没有轿子,也不会有人背靖王妃,靖王妃要真是走不动了,杂家只能用绳子把靖王妃给拖着走了。”

    宫里的路,不是全是平整的,况且不知道他们是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呢。尤氏只要想到像是一具死尸被他们在地上拖曳着,都不寒而栗。

    老太监一点同情她的表情都没有,只是喉咙里沉了一声:“靖王妃可千万不要怪杂家,杂家这也不过是奉旨做事。要怪,只能怪这条路是靖王妃自己选的。”

    尤氏的脸顿时狠抽。

    她这是选了什么吗?

    不,她不是这样子说话的,她本来不想这样子对皇帝说话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皇帝和太后,她不知觉会提起容妃的事,一提起容妃的事儿,她那张嘴巴根本停不下来了,好像大脑不受控制了,只坚持一个理念要见到容妃。

    说自己是北燕人,说自己不会背叛自己老公和儿子,这话确实没有错。容妃的下场在那里摆着,她该知道,和皇帝只能说平等交涉,要是真依从皇帝所有的意思,她这就肯定要完蛋了的。

    皇帝到时候饶不了她,而护国公一样饶不了她的。

    到底,她也是个深思谋虑的女子,怎么能轻易被皇帝牵着鼻子走了,总得想着怎么保住自己的命。

    只有当她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时候,皇帝,才会把她杀了。在此之前,她必须利用这点,来保住自己的命,同时,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从皇帝里要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她想扶自己的傀儡当护国公府的主子。

    只是,万历爷会不会答应她呢?恐怕不容易。因为,她尤氏,可从来没有想过真的屈服于皇帝。她自己都有勃勃的野心,哪里顾得上皇帝的野心。

    北燕人,没有错,她是北燕人,北燕的女主子,为何要屈服于皇帝?北燕从来就没有屈服于皇帝的时候。

    前面,几个屋子,在黑暗里仿佛大风一吹随时轰然倒塌的颓败样子,巍巍颤颤的干枯的枝条交错在屋宇上方,让这个地方与传说中的鬼屋百分之百的贴合。

    风声鹤唳。

    尤氏在走到那扇破烂的大门前的时候,心头嗖的一阵寒气又到了脚心儿。

    之前总是听说自己妹妹在宫里突然间失势了,万历爷完全不念以前与容妃唧唧我我的男女感情,一瞬间,把容妃从高贵的妃座上打进了十八层地狱。消息据说十分可靠,不会有假,但是,终究没有亲眼所见。尤氏对此还是抱了幻想的。

    想自己妹子进宫以后,皇帝对容妃是百般讨好,怎么着,这样的情人爱人,说变就变,太不可思议了。

    “请进屋吧,靖王妃。”公公为她打开那扇破烂的,到处漏风儿的柴门。

    尤氏一路走来,两条腿是要断了。才几步路而已,走到她全身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是汗。要不是因为她平常吃的太多的缘故,能量储存多了,以她今日从来没有徒步走过的这么远的路程,直接能让她饿晕了。

    她今晚和皇帝说完话之后,都没有吃饭。肚子早就唱起了空肠计。

    老太监听见她肚子咕噜咕噜叫的声音,不知道是调侃她,或是好心帮她指条路,说:“或许,靖王妃在这儿厨房里能找到点吃的。听说,这里的人都病着,胃口不好。”

    说的是在这个冷宫里住着的容妃和静妃,都病倒了,在屋里苟且残存。

    尤氏的目光,惊疑地站在院子里朝四周的屋宇扫上一圈。

    老太监在她耳边又贴了一句:“右边,是前段日子才去的人。”

    死人?

    对了,这个冷宫,可是死过好几个人的了。不说前朝死的女子貌似有多少个,光是著名传说中的,在皇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都有好几个。

    如今,这种传说继续往上添上历史记载了。不知道死去的李华,知道自己将有可能因为这被载入史册的时候有何想法。

    尤氏感觉,四周的风声无疑都是阴曹地府里冤魂女子的哭音。

    住在这里,岂不是随时随地变成疯子的节奏?

    尤氏的心头一阵阵寒战。脚步却也没有停下,往前走,走到左边点了灯的一个屋子。

    里面,几阵催人命的咳嗽声传出来。

    只听一道苍老的女声说:“我快不行了。趁我现在身上还藏了点软银,珠儿,你拿着它,去找公公,看能不能出宫,捡条性命。”

    “娘娘——”珠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尤氏不知哪儿来的力气,骤然推开了屋门。

    冷风灌进屋里的一刻,屋里几个女子,都望向了她。

    尤氏没有想到的是,这屋里不仅有她妹妹容妃,还有静妃。

    原来,这地方,取暖的木炭根本不够,只能是,何时何刻,所有人尽可能呆在一块儿,减少浪费木炭的机会。

    容妃的眼珠子,好像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

    珠儿马上把容妃扶了起来。

    容妃向尤氏伸出一只手。

    尤氏走了过去,走到床边,握住了容妃的手,一握,仿佛握着块冰块。

    想她妹妹如花似玉的,从来是个精致不过的美人,可如今像什么样了。头发,是,那头女子为傲的青丝,以前发色如乌,美丽如画,如今两鬓苍苍,凌乱不堪,明明才不过三四十岁的女子,已经和*十岁的老太太一样白发满头。

    尤氏的泪珠儿哗的一下,如珠儿一般落到地上,没有断链子的。

    容妃说:“姐姐,我原先还想着,或许,这辈子我再也不能见到姐姐一面了。”

    “我肯定是要来见你的!”尤氏咬着嘴巴说,两眼中登时发出两道凌厉的凶光,“他敢这样对你!他竟然敢这样对你?!”

    尤氏前所未闻的凶恶口气,是连在在场的静妃听着,都不由全身打抖。

    “姐姐?”容妃一样很惊讶。

    尤氏收敛下表情,淡淡地说:“怎么?他这般对待你,恩将仇报,你居然对他一点恨意都没有?”

    容妃在冷宫住了这么久,可以说是,战斗力什么的,早被这里的苦日子给折磨光了。刚开始,她也是和尤氏一样气愤填膺的,恨不得哪天能翻身。可眼看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她举目所见的,都是些令人不仅失望透底而且灰心丧气的场面。

    被打入冷宫的女子,本来这辈子等于完了。结果,那些人,真的一个个都走不出冷宫,是在冷宫里凄惨地消磨掉最后一丝的生命。

    这,简直比直接在她胸口上捅一刀更要命。

    容妃垂眸道:“姐姐,如果姐姐是只来探望一下妹妹,那么,妹妹希望姐姐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实在不是久留之地。”

    “我还真就被留在这个地方了呢。”尤氏嚣张地说。

    静妃在一旁,只瞧她那点侧脸的样子,鄙夷地,好笑地,是把手捂住了嘴巴。

    尤氏仿佛听见了背后的笑声,回头一看,见静妃被自己的丫头扶着上了炕。静妃看起来,要比她妹妹要好一些。毕竟,三爷在皇宫里并没有彻底失势。总能找到点法子,给静妃接济一下。

    “姐姐怎么会被留在这个地方呢?”容妃紧张地追问,“姐姐不是在北燕吗?莫非隶儿他因为我的事儿,迁怒于姐姐了——”

    “早就迁怒了。”尤氏嘟着嘴角说,“你不是不知道,隶儿自从娶了媳妇就忘了周遭。只能说我当时瞎了眼,把一只白眼狼往自己家里牵了。”

    “姐姐是说隶王妃吗?”

    还能有其他人吗?

    尤氏表露出不解。

    容妃目光铮铮的:“姐姐,隶儿我欠他,他那样对我,其实也是我咎由自取,我无话可说。我信错了良人。但是,姐姐你与隶儿是亲母子,怄气只是对姐姐不利而已。”

    “我怕什么?他这样对我,就得想到有一天,他自己儿子怎么对他和他媳妇!”尤氏气灌丹田。

    “我是不信。隶儿真能对姐姐怎样了。隶儿之前,哪怕把姐姐关起来,不让姐姐见客,也不过是出于保护姐姐的目的。”

    尤氏琢磨容妃这话,说真的,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再怎么恨,都恨不上来的。再说她这两个儿子,她很清楚,都是很孝顺的。从小到大很孝顺她的。

    千错万错,只剩下那个儿媳妇的错了。

    对此,容妃又说:“姐姐要不问问静妃,隶王妃让她进了冷宫,静妃对隶王妃又是如何想的?”

    尤氏狐疑地看着妹妹。

    静妃一直在旁边听她们两姐妹说话。这种地方,墙壁都漏风儿的,什么话儿都瞒不住。要不然,为什么本来她和容妃是死对头,最后,却在一块偎依取暖了。

    都是天涯沦落人,斗来斗去也没有意思了。

    现在听容妃这话,静妃很快了解到对方话里意思,一阵冷笑:“你这是要我,劝她和她儿媳妇和好?我干嘛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尤氏心头惊了一下。

    “隶王妃那人,很久以前皇后娘娘已经说了,说是,如果是友人,那是天下最可靠的友人。如果是敌人,那是天下最难对付的敌人。与其为敌,是下下之策。”

    自己儿媳妇的能力,尤氏不是没有见过。

    “姐姐。”容妃道,“我算是想明白了,这天下之势,握在隶王妃手里。”

    “你说什么?”尤氏讶道。

    容妃把她一拽,嘴巴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尤氏越听,脸色越往下沉。

    静妃悄悄地睨了她们两人一眼:皇帝绝对可以把这两人隔开关起来的,为什么,把她们放在一起了呢?

    常嫔犯错儿的事儿传到宫外。八皇子朱济第一时间赶到了宫里。

    到了常嫔所在的宫门,太后或是皇帝派来的人,守在门口,对他拱手:“八爷请回吧。”

    朱济像是很是焦急的,踮着脚尖,往高墙内探一眼,当然什么都没有见到。

    只得出了宫,回到自己王府再寻应付的良策。

    九爷听到消息以后,慌慌张张到了他府里,一看,他伫立在窗户前,一脸的清漠样子,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八哥。”

    听见九爷喊,朱济转过身。

    跟随的常随走出去时,把屋门合上。

    九爷吞吞口水,有些紧张地观察他脸上的神色,说:“我也是这才接到消息。八哥是进宫去看过了吗?”

    “没有见到人。”朱济的嗓音里,这会儿压上了一丝难掩的疲惫。

    九爷听见他这个声音,不由心头跟着一揪,小声提议:“要不,我去求求太子——”

    “求太子做什么?”朱济道,“皇上这哪儿是对付自己的妃子,不过是借妃子之手,对付那些皇上认定的敌人。”

    把自己的儿子当敌人。听这话就揪心头。

    皇子们,不是每一个都能受宠的。毕竟,皇子那么多,万历爷最不缺的是儿子了。那么多儿子,万历爷想做到公平起见,根本不可能。原因很简单,万历爷不仅是个父亲,而且是天下的君王,想的更多的,心头要系挂的是祖业。

    大明的江山,这片祖业,不能落到旁人手里。

    为什么说,对其他儿子好的话,会变成大明江山落进旁人手里呢?所谓祸起萧墙。自己人都打起来的话,不就是给其他人趁虚而入的良机了?

    现在,京师是四周虎狼群起,个个虎视眈眈。

    “皇上心里很急。我原先以为,还要缓一缓的。没有想到的是,真的是急了,皇上——”朱济叹了口气。

    九爷有些听不明白他这话,问:“皇上为什么心急?”

    “龙潜。我想来想去,只剩下龙潜了。”朱济道。

    “龙潜?”九爷其实,近些天都有听说,毕竟护国公被称为龙潜的事儿,早就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的了,他不听见也不可能。但是,龙潜究竟是什么。他不知道。相信,一般人,也都不知道这个词意味着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众人皆传,听着好奇。

    “八哥莫非你知道这其中有什么故事?”

    “这事儿属于皇家秘密。”朱济压低了声音,眼睛往四周瞄了一圈,才敢和九爷说。

    “皇家的秘密?”九爷吓了一跳。

    他也算是皇家人吧,怎么没有听说过。

    “以前,我也是有一次在国子监拜读太祖的书时,偶然隔着博古架,听见教太子的太子太傅,和太子议论太祖的时候,可能是不小心说漏了嘴风。”朱济两只眸子微眯着,眸子中间隐射出隐晦的光,“太祖,被当年许多占卜星象的谋士称之为龙潜。所谓的龙潜,听说是千年才出现一次的奇人。”

    大明太祖,岂不是指开国皇帝?

    九爷心头砰砰砰跳着。如果说护国公的儿子,犹如大明的开国皇帝,这,这?

    “大明的国土,其实从建国起,都是四分五裂的。”朱济说,“只能说大明的太祖当年建国的时候,也是有心无力,想收拾整个乱局,却没有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历经了这么多年,我们皇上,曾经有心想收拾祖先帝王留下来的残局,却也屡经失败,只能说,生不逢时,没能掌握到大势。”

    “四分五裂?”九爷数了下手头的,硬是数不出来怎么个四分五裂。

    朱济微含一丝复杂的深笑,说:“比如说北燕吧,一直都是在护国公手里。皇上根本管不住北燕的事务。南蛮,皇上派人攻打那里的刁民,可是,每次打完,总是旧态复燃,可谓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大明的帝王,从来没有收获过南蛮人的心。同理,西芜这几年,虽然好像平静了许多,可是实际上,一直有东胡人的势力在暗地里支撑着他们,希望他们起兵叛变京师,和东胡结为一体。”

    九爷想想他这话,不是没有道理,问:“八哥这么说,意思是指,隶王的儿子,是要把这些地方,一块统一了吗?”

    “皇上终究没有能完成的大业,毕生不能完成的大业,可能是皇上登基的时候已经一心想要完成的大业,到如今,要拱手让给他人了,甚至是自己的这张龙椅,都要岌岌可危了。偏偏,皇上的年纪大了,而那个被称为龙潜的男子,连满月都不到。”

    年龄是硬伤!

    九爷可以想象到皇帝的心情,等于是有心无力。

    “所以,皇上不得不想,为什么,这样的孩子会成为龙潜呢?”  



【280】死得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夜色渐深,九爷从窗户望出去的话,能望见外面北风呼啸不断。

    说是快到大年的时间了,可是今年的冬天,明显来的迟,也逗留的时间比较长,主要是因为今年有两个闰月的缘故。

    要论往年,这个时候是开春了。

    这一切的迹象,似乎都在响应着刚才八爷说的话,大运的势,貌似是不在京师。比起京师的寒冷,据说这两天,北方北燕,是开始转暖了。转暖的气息,其实早在护国公的世子诞生开始,从以北的地方,一直有风声传过来。

    朱济望着这好像不愿意离去的北风,回想着什么,说:“要不是因为我,她是不必,一直留在那个寒冷彻骨的冰宫里。”

    九爷可以听出他说的是谁,是常嫔。

    当年常嫔愿意追随皇帝留于后宫,放弃江湖生活,倒也不是因为真的是单纯喜欢皇帝的缘故,不,以常嫔并不爱贪图荣华富贵的性情,潇洒的江湖生活,当然是更适合她了。一切都是仅仅因为,她当时怀了龙胎。

    万历爷就此对她抛出了橄榄枝说:你总不能让一个孩子刚出生就没了爹吧?

    如果常嫔,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母亲,把自己的日子看得比较重的话,是绝对不会跟皇帝回宫的。但是,常嫔是个好母亲,想的,只有自己的孩子。

    她不想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个没有父爱的不健全的家庭里,因此,跟着皇帝入宫了。

    一切,看似理所当然,水到渠成。可如今想来,何尝不是皇帝的阴谋诡计所得。

    皇帝并不缺儿子,但是,皇帝,确实当初是很喜欢常嫔的,因为常嫔的特别,常嫔作为江湖里有名的女侠,自然和普通女子不同,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勾着皇帝身为男人的猎奇本色。

    再有,皇帝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到民间去,那对列祖列宗不好交代。一句话概括而言的话,无非皇帝的心思是,儿子是老子的,想怎么处置儿子,把儿子弄死都好,是老子的事,其他人不能插手。

    所以,皇帝不是不可以杀儿子的。

    要让常嫔领悟到这点,那么,今晚的变故,或许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了。

    九爷心里头想,自己和八爷这颗伤痕累累的作为儿子的心,都是这样被皇帝给磨练出来的。他们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对于这样一个父亲。

    父母的偏爱,从来都不用讲道理的,他们想更爱护哪个孩子就是哪个孩子,更何况,他们从来都不是同一个娘生的。父母不同心,何谈爱孩子?

    “八哥。”九爷低了声音道,“如果八哥想把亲娘弄出宫来,我愿意助八哥一臂之力。”

    “听我说,老九,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朱济像是劝着他,阻拦他说。

    九爷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一扯,扬出一丝潇洒的冷笑:“八哥心里早有谱的了。否则,怎么会刚才对我老九,说了那么多的话。要我说,说什么龙潜,八哥当年出生的时候,不也是皇宫里云瑞浮现,道士们说八哥是帝王将相之人。”

    “帝王将相之人吗?”朱济淡悠悠地笑着,对于道士那点儿说话的伎俩,当然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要你这么说,太子是,三哥也是,大皇子更是了。更别说,被称为草原上的王者的东胡可汗,他难道不是帝王相吗?”

    九爷骨碌吞口水,说:“八哥,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你说那个小世子将来不得了,是不是?可也是将来。他如今出生不到几日,难道能一时间,马上变成成人吗?那岂不是妖魔了?”

    “当然不能。”

    “对,那等起来,是要等多少年的事了,何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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