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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最牛国医妃-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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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万历爷柔声道,“张公公给搬张椅子坐。”

    “哎——”张公公一声答应,去搬椅子。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太子到。

    朱铭像是风风火火,匆匆忙忙,鲁莽地闯进了皇帝的屋里,看到屋里站着的朱璃,立马撩起太子黄袍向皇帝跪了下去:“儿臣恳请父皇饶了三弟。儿臣胆敢以自己人头担保,三弟绝对不是那种人。”

    “什么人?”万历爷小眼珠子里忽然闪了闪光,问。

    “三弟对隶王妃绝对是清清白白的,虽然以前两人之间似乎有婚约传言,但现在隶王妃已经是隶王的妃子,而三弟也准备迎娶尚书府的三小姐为妻。两人早已无瓜无葛。”

    “太子为何突然口出此言?”

    朱铭被皇帝这话突然问到一愣,眼神没有望到当事人朱璃那儿,像是老老实实地说:“不是都说,三弟不小心折了隶王妃的手腕,有人说——”

    “说什么?”

    朱铭忽然身体一抖,头垂了下来,没有应声。

    万历爷审视太子的头顶,漆黑的目光旋了又旋,声音缓缓说道:“朕原先以为太子是进来给人求情的——”

    “回皇上,儿臣是来为三弟求情的——”

    “你这话叫做求情吗?!”

    砰!

    万历爷大发雷霆,怒火中烧。

    把那椅子搬到半截的张公公都被皇帝的怒气波及到,手一滑,椅子落到了地上,赶紧自己先跪了下去请罪。

    朱璃单只脚跪地,等着和太子一块被皇帝发落。

    万历爷的目光,扫视过他们两人头顶,尤其在太子有些颤抖的太子冠上停驻了会儿。太子脸上发白,像是快要一头晕过去的节奏,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谁让你来的?”万历爷问。

    朱铭咬紧嘴唇,摇摇头,一口咬定:“儿臣是听说三弟被父皇召唤,心里焦急如焚。”

    “你担心自己弟弟,从小与你感情甚笃的弟弟,本无异议。可是,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混帐话!哪怕是你自己听人家说的,难道连他人的胡言蜚语,是真是假自己脑袋都糊涂了,都分不清了吗?说到朕面前来,是要朕以为太子这是趁火打劫,准备陷害自己的弟弟吗?”

    “不,父皇,儿臣与三弟的感情,绝对不是他人胡言乱语可以陷害的——”

    “你既然深知这点,为何进屋之前不先好好想想你要说的话?!”万历爷说到这里,手指捂着胸口。

    张公公赶忙走上前去帮皇帝抚着背顺气,哆哆嗦嗦地劝着:“皇上,息怒,保重龙体——”

    朱璃嘴唇微张,抬头看着皇帝即自己父亲那两鬓苍白的头发,想开口,又隐忍了下去。

    皇帝指到了太子的头顶上,好一阵子,方才能吐出话说:“你是朕的太子,你是要继承皇位的人,朕一直对你淳淳教导的话,你哪能当成耳边风?哪个人都可以,唯独你不可以,你难道到现在都不懂朕的一片苦心吗?”

    万历爷的话,像是钻过了窗缝儿,传到了屋外站着的其他皇子耳朵里。

    刚才听见屋内好像摔烂东西的声音时,九爷和十爷都已经站在秋风里发抖了。九爷瑟瑟地抱着自己胳膊,不敢肯定,自己有没有听错话,问:“父皇饶了三哥没有?”

    十爷摇了摇头,和他一块儿在寒风里打了个哆嗦,反问:“你怎么不问,父皇是不是对太子生气了?”

    要他们说,本来,太子冲进屋里,他们真的和万历爷一样满抱希望。但是,很快,他们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太子冲进去的时间,时机抓的太准了。

    之前,他们两个为了阻止朱璃,一路与朱璃扯拉着,都耽误了不少时间。东宫不可能消息知道的这么慢。

    现在,他们只觉得太子貌似蠢了点。

    九爷抹了把鼻孔:“不知道十一弟找到八哥没有?”

    “八哥不会来的,八哥不是太子。你想想,八哥之前都先走了。”

    他们当时还想,朱济与他们突然分别,是不是知道朱璃上哪儿去找朱璃了,所以都傻傻在福禄宫门口徘徊。哪里知道,朱济或许早察觉到事情八成会变成这样,先回自己王府避祸去了。要是说朱济没有提醒他们,倒也不是。

    那时候,朱济是以为他们自己也都回府了。

    “八哥唯独算漏了一点,没想到三哥狠心到折断了隶王妃的手腕。”九爷再抽了抽鼻子说。

    十爷撅了撅嘴巴:“三哥自作自受的事儿,今儿不是第一次了。”

    “是,自从跟着太子开始。”九爷摇头晃脑地说。

    跟着太子,为太子做牛做马,到了今天,当着万历爷的面,连万历爷都痛斥起太子对他朱璃的无情无义。

    换做是其他人,早对太子心灰意冷了,连仇恨都可以萌芽了。

    朱璃却只是和太子一块跪着,半句话都没有出声。只等万历爷那个气慢慢先消了下去。

    “都退下吧。”万历爷乏了,挥了挥手。

    太子跪着不敢动。

    万历爷瞪了眼太子。朱铭才抬起袖管抹了抹脸上泪水的样子,磕头说:“儿臣让父皇失望,都是儿臣的罪过,儿臣自当反悔——”

    “你能谨记朕今日说的话,时刻放在心里,朕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是万历爷说的最后一句话。

    朱璃陪太子退出万历爷屋子的时候,只看院子里,九爷和十爷都不知踪影了。

    太子出了皇帝的屋子后,两条腿像面条似的,站都站不稳。太子身边的小太监,连忙跑上来搀扶太子。朱璃把宫前马维给自己备好的轿子先让给太子坐上走。太子坐上轿子前,回头,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朱璃一句话都没有对他说。

    太子叹声气,放下轿帘。轿子朝太子宫走去了。

    “三爷。”马维牵着朱璃的马儿过来,瞅准时机问了句,话声里满是担忧。虽然,主子是平安无事从皇帝的屋子里出来了,可是,哪知道皇帝对朱璃说了什么,眼看太子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都能把人吓死。

    朱璃的眼角,锐利地扫过在皇帝宫门前把守的带刀侍卫,让马维靠近到自己面前,轻声问:“太子入玉清宫的时候,是不是没有人阻拦?”

    马维先是一惊,一时还没意会到他话里的意思,仔细回想:“好像是的——”

    这分明是不合常理的。哪怕是太子,都不可能随意踏入皇帝的宫殿,必须先被宫门的侍卫拦住,问明来访原因,禀明上访皇帝事项,经得里面皇帝的同意,才能进去。尤其是,皇帝里面还在办事。

    太子,更不可能是强闯皇帝的宫殿。

    “难道,皇上他——”马维想明白了主子话里的含义之后,额头冒出了把冷汗。

    皇帝这是猜到太子会来,故意放太子自投罗网。这样岂不是说,皇帝有意离间他们兄弟俩。希望他老三,不要太沾太子的边。

    都说大皇子一回来,东宫这边肯定要出事了。没想到,真的是,皇帝是有意动摇东宫的位置。

    “三爷。”马维进言,既然皇帝都放开这个风声了,不如趁机,离太子远一些,明哲保身要紧。

    朱璃没有说话。

    “三爷?”

    “走吧。”

    朱璃向前走了两步。马维貌似听见他嘴里像是在念叨:不知她的手怎么样了?

    皇后的春秀宫里,孙氏得知太子慌慌张张跑到皇帝的玉清宫被皇帝刚好骂了一顿时,手里拿的茶盅啪啦一声在地上摔到粉碎。

    “娘娘——”姑姑和宫女们扑通跪下。

    孙氏稳了稳神,厉声问:“谁怂恿太子到玉清宫的?”

    “据闻是太子宫里,太子身边的人——”

    也是,除了太子身边的太子太傅,太子的老师,能有谁有这个本事?

    孙氏胸头一股气忿忿不平。太子的老师不是皇帝指定的吗?现在可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全都变成太子指使的。

    “你到太子宫帮本宫传个话儿,让太子妃过来春秀宫一趟。”孙氏指使姑姑。

    姑姑点头。

    没多久,太子妃坐着轿子到了春秀宫,下了轿子,脸上带了些匆忙的神色,进到婆婆屋里,鞠躬行了礼,坐到皇后旁边的位子上,眉梢上挂起了一丝忧愁:“皇上没有说什么。但是——”

    “太子现在是自己闭门思过吗?”孙氏拂了拂茶盖,像是神情淡定。

    “是。”太子妃答。

    “这样,既然皇上都关心起三爷的婚事。你代替本宫,到静妃的宫里去做一做,务必找些能帮上忙的地方。”

    太子妃立马起身,答:“臣妾这就过去静妃娘娘那儿问问。”

    “对了。路过淑贵妃的景阳宫门前,替本宫也向淑贵妃问声好。请淑贵妃有空到春秀宫,不是请安,是和本宫看看花草喝喝茶。”

    “臣妾都知道了,皇后娘娘。”

    太子妃这样,在春秀宫坐了一阵,然后,坐上轿子,刻意饶了点远路,经过景阳宫门口,想先把皇后的话传给淑贵妃。

    这样一会儿功夫,没想到的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宫里传出了命案。

    刘嫔落井了。

    宫里的噩耗,在传到护国公府的时候,李敏由于是正手受伤,吃饭不方便,左手拿着勺,艰难地舀着碗里的粥。

    旁边伸来一只手,直接拿过她手里的勺子,舀了一口粥之后,放到她唇边。

    李敏低头:“王爷,妾身又不是两只手都残废了。”

    “我是怕你粥冷了。”

    “不会。”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勺子塞进她门牙缝里,严肃的眼神对着她像是在说:本王亲自服侍你,你还能不高兴?

    朱理见到这个状况,直接抱着自己的那盘炒饭,跑到屋外走廊里吃了。

    匆匆进来的伏燕,在擦过朱理身边时,听见朱理小声问了一句:“兰燕好些没有?”

    “回主子。兰燕她很好。”伏燕冷酷地说。

    朱理抬头扫了他一下,看他脸色冰冰冷冷的,不知情的人,可能以为伏燕这是因为朱隶打了兰燕所以生气。其实不是的,伏燕意思是朱理不该问这个话。朱理为此缩了缩脖子。

    兰燕受罚是肯定的,不管怎样,既然身负保护主子的责任,无论是什么条件,什么情况,都必须担起这个责任。没有保护好主子,必然受罚。

    有奖有惩,是护国公府铁的原则。每个人各司其职,不因为是主子奴才,只因为自己的工作有没有做到位。

    因此,不是朱理,是李敏,在知道护国公府这样铁的原则以后,都不敢为兰燕求一句情。护国公府倘若不是律条严明造就这样一支铁的军队,在沙场上所向无敌,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神话,随时可能如泡沫一样消失。

    李敏对于这样一个地方,其实心里是抱了钦佩和喜欢的。人情不是不可以讲,但是论到工作,公私分明,还是必要的。

    伏燕进了屋里,抱拳:“王爷,王妃。”

    朱隶只得暂且歇下手里的勺子,问:“什么事?”

    “宫里貌似传出一个不好的传言,说是被发落到霄情苑里的刘嫔,自己跳井身亡了。时间,刚好发生在王妃去霄情苑探过刘嫔之后——”

    伏燕说到这儿,不敢对上李敏的眼睛。

    朱隶蓦然沉了脸,眼角那抹余光,一抹担心落到她脸上。

    李敏的脸上似乎没有情绪浮动,只有很冷很冷的声音问:“此事是真是假?刘嫔的尸首呢?”

    “尸体理应是送到了宗人府处理。毕竟这事儿属于皇宫里自己发生的事儿。”

    李敏顿了下,低声:“长春宫里得知消息了吗?”

    “宫里消息传的,应该比宫外快。”

    十九爷年纪那样小,如果知道自己生母是死了的话,实在是残忍到让人难以想象。

    怎么会?

    刘嫔怎么会突然自己想不开跳井自杀?

    “宫里都在传,刘嫔是被之前的肖妃上身了,被肖妃的魂拉着落下井口,不幸身亡的。现在,皇宫里似乎在准备在霄情苑作法事驱鬼。”

    “胡说八道!”李敏一声顿喝,左手拍到了桌上。

    生平最恨装模作鬼的东西,现在,人都被害死了,居然还想把罪用鬼神来掩盖!

    那只掌心,轻轻按在她有些微颤的肩头上,朱隶回头,曼声问:“娘娘死的时候,有谁在娘娘身边?”

    “刘嫔身边,向来只有一个老嬷嬷在服侍着。那个老嬷嬷,如今被抓到宗人府里,肯定是——”

    不用说,肯定是快被折磨死了。

    那个老嬷嬷李敏是知道的,是刘嫔身边唯一忠心耿耿的家仆了。说这个老嬷嬷害死刘嫔的话,李敏一万个不相信。

    伏燕见到朱隶挥手,先退了出去,两只手拉拢屋门。

    屋里,只余他们夫妻俩。

    朱隶起身,在屋里慢慢地走了两圈,然后,坐在她身边,把她一搂,说:“不要轻易气坏了身子,不要忘了你现在手还伤着。”

    “我知道。我只是想着,如果,我不去霄情苑——”

    指头,按住她张开的嘴唇,他深沉的眼,以一种不容分说的表情看着她:“不是你错的事,不要怪到自己头上。你要知道,自责,没有任何好处,不过是给对方机会。”

    不得不承认,在战场上存活下来的男人是不一样。可能,他经历过的太多了,在战场上,在腥风血雨中,身边的同伴,或许一瞬间因为箭雨倒下一大片。而他能做的事,只能是往前走。

    心里顿时安定了不少,李敏琢磨着:“会是谁干的?”

    “你昨天找她,是因为你母亲的那本秘籍吗?”朱隶问。

    “我只是问她,知道不知道我母亲入宫的事。看她表情,我觉得她是知道的。”李敏回想着那一幕,刘嫔听到她说出徐娘子三个字时,脸上不由控制闪过的那抹惊恐。

    为什么,刘嫔在听到她母亲的名字时,会像看到了世界末日那样可怕。

    刘嫔那时候,微微哆嗦张开的唇,是想和她说什么。

    “太奇怪了。”李敏感觉很不可思议地摇着头,“我神怀医术入宫,查询我母亲死亡的真相。这些皇宫里的人,如果我不问起我母亲这件事,好像都忘记了我是徐氏的女儿。不如是说,她们本以为,我是绝对不会追究起这件事的,为什么?”

    朱隶安静的,只听着她说。

    “而且,像刘嫔,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事?我本以为,她可能住在静妃的宫边,或许能听见什么风声,不过是知道我母亲给静妃治过病而已。结果,不止如此吗?所以,她惨遭杀身之祸。”

    刘嫔死了,更足以证明刘嫔知道的事情,绝对不仅仅是徐氏给静妃和三皇子看过病。

    “所以说这都不是你的错。”生怕她无意之间,又把自己绕进去了,朱隶捉住她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地握紧,“要说的话,说不定,她有被牵涉到你母亲案子其中的可能。”

    知道他这句话是没有错的,道不定刘嫔是杀害她母亲凶手之一。即便不是,刘嫔知道凶手是谁,有包庇罪犯的罪过。如此想来,刘嫔这个死,像是赎罪,其实,罪也是该死的。

    李敏眼神里一动,于心而论,实话实说,对于皇宫里的人,每一个,她都不会有特别的感情。原因很简单,皇宫里没有一个是可以信得过的。

    对于身边这个男人,她可以信多少呢?

    头靠着身旁这个结实的肩膀,李敏闭上眼。

    朱隶低头,能看见她那张素颜,那样的美,那样的令人恻怜,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个亲吻。

    “王爷。”

    “嗯。”

    “你真不纳妾吗?”

    朱隶眼神里顿时掠过一抹寒意:“谁又和你说什么话了?”

    “不纳妾,可是,以妾身看,皇后和皇上感情不也一般般?”

    “皇上六宫美人如云,不像本王,一心一意只对一个人好,心思单纯了,活的,也会轻松一些。”

    未料到,他居然有如此之高的感悟。李敏从他身上坐起来,眼里掠过一丝讶异:“我一直很好奇,王爷怎么会不想纳妾?不是家家户户的男子都喜欢纳妾吗?”

    “不要把本王和平庸之辈相提并论!”

    李敏那一瞬间,直被他这话雷翻了,投进他怀里能笑到上气接不上下气。真是没有想到,原来古人不纳妾的话,可以上升到犹如仙人的绝高境界。

    伸手搂住她,怕她笑倒了,朱隶有些无可奈何的:“王妃笑够了没有?本王有那么好笑吗?”

    听她咯吱咯吱笑个不停,他仿佛一个恼怒,双手把她抱起。她惊呼一声,即被他抱到房间屏风后面的榻上去了。

    到了第二天,太子宫里驰出来的一辆马车,直达护国公府。

    早上,老公让她乖乖在王爷府里养伤,不得出外,否则被他知道的话,会严加惩罚。李敏想着什么时候,他们两个的位置本末倒置了,平常不是她这个李大夫这样教训他比较多吗。

    老公和小叔一早出门,婆婆得知她受伤以后,让喜鹊过来问候一句算是打过招呼。门口来话说是有客人来访。

    李敏本想拒绝不见的,但是,在听说是小朋友自己一个人来找自己时,不免心里有些不忍。

    一大早赶着来找她的人是皇太孙朱準。

    为什么是小朋友一个人来?因为太子闭门思过,不准出宫。太子的两个侧妃,都是躲在自己宫里意图保住自己这条小命。而且,皇太孙这次来,不是为了太子,而是为了自己母亲。

    这时候,李敏才知道。太子妃被送去宗人府问话了。

    老嬷嬷在宗人府招供,说是刘嫔失踪的时候,刚好自己在冷宫门前洒水扫地,偶然遇到太子妃的轿子,可能是不小心自己把水洒到了太子妃的轿子前,结果,太子妃的人很生气,抓住她磕头道歉,还说要把刘嫔拎出来一块受罚。

    在那事件之后不久,听见冷宫里发出啪啦一声,刘嫔跳井身亡了。

    按照这段供述,太子妃有逼死刘嫔的这个作案嫌疑。

    太子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帮太子妃说话。无奈之际,知道太子两个侧妃这时候肯定也不可能会伸出援手帮助太子妃,朱準只能是自己亲自出马了。

    这个孩子。

    李敏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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