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诚(上部+下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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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是一家看上去很高档的西餐厅,占的位置就挺大的,听说也是他们老板的,这货到底是多有钱。
大门内站了一位美少年,穿着这个VU吧特有制服,红黑相间,下面不知道是条裙子还是围裙,黑色领带随意的系着,耳朵上那三个发光的耳钉特耀眼,他端着最新的酒给客人免费品尝,几个潮女围着那个帅哥品酒,于诚有点后悔来了,他不太喜欢这种款的啊,虽然也喜欢个性的东西,但总感觉现在的自己跟不上时代了,这里不适合自己。
他敢打赌,蚊子绝对递过辞职信,蚊子虽然爱热闹,但却是个相当朴素的人,追求低调自然和谐的生活环境。
正准备走出去,却看到了一个熟人,没错,是本文主角康渡和一个跟他与比他矮几厘米的酱油瓶,他与康渡的成熟孤傲不同,阳光中带点玩世不恭的小青年,有点奶油小生又有点潮流的感觉,一看就特招女神喜欢。
于诚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有人替他缓解了尴尬的气氛,低沉的声音,“来找刘文?”
“恩,你来玩?”于诚呵呵傻笑的回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人家大学生,正在青春洋溢的时期,就爱这么玩,只是好像这里有点不像他会来的地方,虽然是挺酷的。
“阿渡,这谁啊?”小青年搭着康渡嬉皮笑脸着,还冲着于诚微笑着。
“哦,你好,我叫于诚,他邻居。”于诚先自我介绍着。
“你好,你好,我叫范时可,叫我范子就行了,嘿嘿。”俩人热切的握着手,仿佛一见如故的朋友,完全视若无人。
“这是要回去?”范子见他往外走,应该是要回去,很礼貌的问着。
“恩,那我先走了啊。”他就顺势着,干脆一点。
“别啊,一起喝杯呗。”说着拉着于诚往里走,太热情了,于诚完全招架不住啊。
人家都这样说,不好推脱,算了,反正来都来了,也就没拒绝。
其实里面空间很大,VU吧占据地下一层,左边是男男女女伴随着音乐摇摆着,红红绿绿的斑点交错在他们身上似乎随着他们摆动。那里有个舞台,上面有话题,支架鼓之类的乐器,却没有人,一个很酷打扮带着耳机的年轻人在旁边搓着碟,很有节奏感,对于于诚那就是好吵,舞台后边那有一个楼梯,应该还有二楼。这里中间是一块红色透明玻璃,带着点暧昧意味的将两边隔开,可能是块隔音玻璃,右边相对安静一点,人也少一点,几个客人坐在吧台安静的喝酒。
“我看到一个朋友,我先过去打个招呼。”于诚对着那俩人说道。
“好啊,等会过来找你,那边太吵了。”范子说着指了指那边,而于诚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眼神跟随者他的身影。
“喂,阿渡,粒粒她们在那。”范子对那个愣着的人,拍了拍他的手臂。
“哦,走吧。”康渡会过神来,刚刚是怎么了,错觉?
“我求求你,跟我分手吧”。一个上班族打扮的老实男人坐在吧台那手撑着头,似乎很烦恼痛苦。
“可以啊,只要……”只见吧台里边一个妖艳性感的长发美女边倒酒,边恶劣的在这位老实巴交的男人耳边笑着说着什么。
那老实的男人立刻的红了耳朵,于诚经过他们的身边,心里也有点鄙视那个经不起诱惑的人。
“喝点什么?”林奥看着于诚微笑着问。
“恩,随便吧。”于诚也回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了,白色衬衫,挺帅气的啊。
“那就品尝一下我们这里的yes,你应该会喜欢。”说着转身调酒了。
“哈哈,咱们才见过一次面,你怎么就知道我喜欢什么口味。”于诚环绕着看了一圈,真是够气派的啊。
“因为刘文喜欢,而且你说了随便的啊。”对方带点调皮意味的倒着酒杯,一杯紫色的yes放在了吧台上。
“看来你还挺了解蚊子啊,怎么还叫他名字啊,他可不太喜欢别人叫他名字。”抿了一口,带了一种花香味,度数应该不太高,还有点甜,不像酒。
“味道不错,感觉会被陷进去。”于诚及时的给与评价。
“你跟刘文说了一样的话…很好的评价。”说着嘴角摸出一缕笑,转身。“我也叫过他蚊子,然后他说,老板,你还是叫我刘文吧,你叫蚊子听起来怪怪的,唉”说着倒了杯红色的keep与于诚碰了下杯。
“蚊子会让三种人叫他名字,一种是不熟的人,一种的是他很尊敬的人,另外一种嘛,他很讨厌的人,你说你属于哪一种。”
林奥放下酒杯无所谓着“那你说我属于哪一种?”
“这个你就要问他了。”于诚大口的喝掉yes,小口喝着一点感觉都没有,跟喝个饮料似的,瞧着正在擦着酒杯的林奥,而林奥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对答案一点都不在意。
暗色的灯光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让他有有种错觉,他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生活在别的世界,高雅而尊贵。
“这种事也要老板自己做吗?”于诚看着这个优雅又有点神秘的人不自觉的问。
“或者我应该去对面舞池里和自己的客人摇摆?”林奥笑着回答,于诚开始觉得是这个酒太媚人了,居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能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林奥又倒了一杯黑啤给于诚,他很明白yes可是真的会让人思绪混乱,甚至意乱情迷,这也是他为什么让蚊子尝酒的原因。
“蚊子在哪呢?”于诚喝了一口,觉得不能再在这里呆了,这里的气氛很奇怪,挺不舒服的。
林奥看了眼脸色微红的于诚,笑着对旁边的侍者说“宁,带这位先生去休息间找一下刘文。”
“唉,阿渡,你说和阿诚在一块的那人是谁啊,好像长得还不错。”范子眺望着眼,以前也没往那边瞧过。
康渡透过玻璃看向那边,只能隐约见到于诚的背影,好像在笑,肩膀抖动了一下,康渡喝了口酒,心里有一种感觉,很奇怪,让人无法捉摸。
“去找阿诚玩呗,傻傻的好像蛮好玩的。”说着站了起来,可惜看到的却是于诚和一位侍者离开的身影。
旁边的粒粒以为他要去跳舞,秀着自己丰满的身材,撞了一下他,“嘿,跳舞去。”
范子有点失望,但还是受不了美女的诱惑,音乐的刺激,与美女在舞池里跳着性感的舞步,紧贴着那些舞动的人带着节奏一起跳动。
当康渡再次抬起眼来,对面的林奥旁边站了一位长发美女。
“那是你的新宠物?”刚刚还在调戏那位老实的上班族的美女走到林奥旁边,露出了她魅惑的肩带。
“管好你自己的恶趣味。”林奥扯笑,露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那人靠在吧台上,“唉,我们家那个天天在我耳边叫要去找女人,难道我不比女人更有魅力吗?”
“呵,谁会喜欢变态呢?”林奥不以为意的打击着那个搔首弄姿的人。
“跟你这种披着人皮的家伙相比,我倒显得更正常一点。”林奥没否认的笑着,依旧耐心的擦着那已经很是光滑无痕的酒杯。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出手?我可还等着看好戏呢”对方不依不饶的缠着林奥。
“你不是知道的吗?”林奥放置着酒杯,绕有意味着。
那人抿了一口酒,“你可真残忍。”
……。。
9点,于诚坐在黑皮沙发上看着蚊子站在舞台上弹着吉他,蚊子傻傻的对着于诚这个方向笑笑。
听不懂是什么歌曲,挺劲爆的,特别是那歌手的声音,老嘹亮了,耳朵里都想塞点棉花了,音乐搞得个世界要灭亡了一样,不怕地球开裂啊,范子从舞池中走到于诚身边,喝着酒俩人聊得很欢,似乎很投机的大笑着,没一会就都可以堪称好哥们了,俩人就跟个老乡见老乡一样的,唉,你QQ号多少啊,玩微信吗?
……。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蛋糕
而从那天起,康渡发现,只要是于诚当班,面包就会多几个,就连打招呼的时候不再那样客气,不再是敷衍一笑,而是热情满分,这是他认同的表现。
当然,从那次失败之后,蚊子帮于诚找出了只要的问题。
一、没有技术
二、智商过低
三、人品太次
四、缺工具
然后于诚嘟着嘴就去市场,忽略前面的问题,买了搅拌机和烤箱。
这次,于诚充满了自信在厨房搞了一个下午,不就是做个蛋糕吗?多简单的事,照着书都做不好,那就真的是人品走下滑路了。
“好香啊。”范子跟着康渡走进了门,就闻到了奶香味。
于诚从厨房里探出身露出璀璨夺目的笑容,“嘿嘿,范子,康渡,在客厅等会啊。”
于诚端出那个看着很有feel的蛋糕,色泽不错,形状也不赖,闻着是更不错,就是味道不知道会是如何。
“尝尝”。于诚像个老妈妈,期盼着,第一次做的蛋糕,还有点小激动。
“嘿嘿,要不你先试一下。”范子被那个带点狡猾的笑吓着了,不怀好意的感觉,好像在说,试毒的来了。
“我做的第一个蛋糕耶,不要这么不给面子啊。”于诚脸带面粉温柔的说,心里却打着鼓,怎么比当年考试还要紧张。
范子更是有点犹豫了,倒是康渡很大气的拿了一块,咬了一口,看着两个询问怎么样的眼神,微微点了下头,又拿了一块起身离开。
范子和于诚兴奋的拿着蛋糕就大口咬了一口,一口老牛血互喷了出来,什么味,又咸又甜的,黑暗料理啊这。
范子从厨房里吐完出来指着于诚,“你丫的是不是把盐当糖使了,吗呀……。阿渡这个混蛋。”撇了撇嘴,嘴里那混合的味道真是说不清的味,怎么现在还记得有点苦。
于诚倒在沙发上,沮丧的开始对着那个蛋糕发呆,怎么这么糊涂,又把盐当糖使了,果然不适合做料理方面的,男子汉就进不了厨房,上不了厅堂了。
“你也别那么灰心丧气的啊,有了形状味道就慢慢来吗。”他安慰着那个垂头丧气的人,心里琢磨着那形状也是模型搞出来的吧。
“谢谢啊,范子。”于诚瞟向他,然后又坏笑着问,“明天会来吧?”
范子嘿嘿的摸了一下头,“兄弟的媳妇就是咱的媳妇,兄弟的事就是咱的事。”
“你有女朋友了,前面那话就对了……”
听范子说,康渡是他高中同班同学,高一的时候也这样,不太爱说话,沉默,但相处之后发现人也挺好的,俩人都挺长的不错,玩一块的时候,就老有眼神瞟过来,喜欢范子的人不少,但总是最后改变方向纷纷倒戈到康渡那边去了,不明白啊。
有一种人就是这样,不说话就能讨人喜欢,总是无形中散发着他的魅力。
高一之后他就搬家了,联系也不多,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而且还是一个大学,但却发现现在的他更加沉默寡言的,也不怎么与人交流,于诚也没有去问,本来就不是个多事的人,当然,范子想说的时候也会说的,本来就不是能憋住事的人。
蚊子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蛋糕,来来回回的看了几眼,拿起来闻了闻,还是咬了一口起来大声的“呸呸呸…妈的…。”就灰溜溜的跑去找水了。
持续了俩个礼拜的实验,范子现在听到蛋糕都能吐出来,不是放错料就是太甜了,说做蛋糕放胡椒粉的,这人到底是不是缺心眼啊,搞到原本连能做好的蛋糕,现在不是空心的就是一股子蛋腥味。
于诚偷偷的看老板手巧的和着粉,从同事那提取经验,回来就学着照画葫芦,可惜范子已经好几天不敢上门了,康渡自从那次之后就没再正眼瞧过他及他的蛋糕了,蚊子更是跪求不要再破坏这里的环境了,厨房都要飞苍蝇进来了。
于诚倒在沙发上烦躁着,难道真是自己不适合饮食类,明明已经能好好区分糖盐了,照书画蛇也没多难啊,难道真要在店里打杂,还是说换个工作?啊,真麻烦,还是说去找个跟剪线头一样简单的活,端茶倒水倒没问题…拖地扫厕所倒还行…要不还是换个工作……
看着状态不太好的于诚,老板娘找了他谈了下,于诚说明了自己并不适合这份工作,并说明了一下自己做的蛋糕,没一个合格的。
“知道为什么那天我让你留在这里工作吗?”红婶笑着,露出了岁月的划痕,慈祥的对着于诚说,“我刚和老伴认识的时候,他就特喜欢我的手艺……看我每天那么辛苦也不忍心,就让我教他,蛋都不会磕的大少爷,连个味精和盐都分不清楚,然后我就说啊,家里会做饭的一个就够了,他就偏不听,每天起早摸黑的练,总是写在纸上写好步奏,挨个念着才慢慢上手的,还经常放错料,到现在都还这样……是个急性子的人。”
“你本来也没底子,按理说,不该要你,但看到你三个口味的蛋糕都猜错,就让我想到了年轻时候的他,我就觉得你可能没问题。”
那一句你没问题让于诚感动了一下,只要没有那可能两个字会更好,毕竟当初也只是不想蚊子太为自己的工作担心,再加上这里又很近,又能学门手艺,怕麻烦的他看到招聘就想也没想面试了,还通过了,够欢天喜地的。
其实比起煮麻辣烫经常被烫要好很多,不用自己动手煮菜就能熟了,只是自己对做这种事真不怎么拿手。
“那你现在怎么想?”红婶还是很希望他能留下来,毕竟这么勤快的年轻人还是不多的。
“我决定留下,谢谢红婶。”他也高兴着呢,被鼓励了,有人支持,还是可以发挥一下自己潜能的。
“就冲你这股劲,中午弄好吃的。”老板娘也乐着,以后有人搬面粉咯。
老板还是什么都没有教他,但看到午饭之后在面包房那比划调剂的于诚,嘴角不自觉的抹出一缕笑。
于诚做的蛋糕还是那样差几分味道,但比起之前要好的很多,没有空心,没有腥味。
四月的夜,天空几颗繁星点缀着,微风吹拂过脸上,带着点凉意,舒服爽快,春天的夜带着万物复苏的简愉悦心情,有种风吹到心坎的感觉,沁人入情,清爽愉悦。
于诚靠在阳台吃着店里给的多余的蛋糕,虽然不是很喜欢吃甜食,但这个味道真是不错,不甜不腻的,心想自己怎么就做不成这样的味道,他长长呼了口气,看向了那夜色中的樊西,树下的灯照应着的那片树林,透着那渗入的绿色。
河对面是星光璀璨,热闹灯光反射到了天空,发放异彩,而这边是寂寥的夜,形成了对比,微风带动了他的头发,长了的头发有点卷,伴着风动着,与这片夜色一起共舞。
康渡拉开窗帘便看到了靠在阳台的男子,可能是声音太大了,于诚转身过来对着他微笑简单的打了招呼,谁知康渡居然拉开玻璃门,“吃蛋糕吗?”
康渡伸了个腰,拿过一块蛋糕,“谢谢。”
于诚注视着前面的楼里的灯光,说了一句,“你这个人有时候也挺好的。”
康渡无意识的靠在他身边,“为什么这样说。”
“范子说的。”于诚转过身来,也自我加了一句评价,“我也这么觉得,你肯定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从之前的表现就可以看出,外表很冷,内心很热的一型。
“也许吧。”康渡无所谓的看了眼于诚,顺着光线加深他的脸上的轮廓,看上去深沉而神秘。
“唉,你长得也蛮帅的啊,肯定很受女生喜欢吧。”于诚自认为自己长的不咋地,至少出去见见人还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短时间瞧见几位帅哥,真是男人也屈服,放下自尊心了。
“这个范子也应该告诉你了。”啊,除去那张过得去的脸,说话还是不讨人喜欢。
于诚拿出然后拿出一包南京,“看样子,范子的嘴巴信用很低。”递了根烟给他,“抽烟吗?”
康渡接过烟,于诚帮他点上,还以为他不抽烟呢,果然,是个男人就得爱烟,吐出的烟慢慢飘散,消失,接着又是浓厚的一缕白烟围绕在俩人嘴边。
“范子他们去旅游了,你怎么没去啊?”于诚看出来他不合群,但这是没过脑的问出来了。
“范子没告诉你吗?”对方很欠扁的来了一句,很潇洒吐出一缕青烟,深邃的眼神里满是神秘色彩,看在于诚眼里那就是嘲讽一般,有点不爽了。
不爽也该吞进肚子里,毕竟以后要和睦相处的,他随意着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我都快聊不下去了。”
“喂,你自行车多少钱啊,我也想去买个……这个范子可没告诉我啊,也别叫我去问他啊。”他继续着自己的厚脸皮,只要对着他的态度随意一点,也觉得没什么。
“三千。”对方很平淡的报了个数
于诚将烟捏息,难以置信的愣了,这么贵,顺口一句,“你不会被人宰了吧。”我看也就四五百的样子,不就是辆自行车吗?这可是自己两个月薪水,这估计也是在钱堆里长大的孩子。
“可能吧。”对方很简单的一句,不是很在乎这个。
于诚瞄了下那个貌似很认真看着夜色的人,就不会讲其他的话了,这样的人还真是没见过,你能把冷漠当饭吃啊你,“你太无聊了。”说着就进房间看睡觉去了,留下了那个还望着樊西河的人,夜色下的背影显得更加的沉默,有风穿过,那人却依旧望向那边的热闹,没有在意风的撩动。
然后几天之后,于诚敲了康渡的门,激动兴奋难以言词,“什么事?”
“有事。”于诚不慌不乱不急不躁的还兴高采烈着。
康渡一开门就瞧到那个推着一辆崭新的山地车的人,那人嘚瑟的拍了拍把手,眼睛里放着光,“猜猜多少钱?”
康渡漠然的看着他,又瞧了瞧那自行车,还没回答就有人急着道出来了,比划着数字,“哈哈,300,我就说你被宰了吧。”
当然于诚不会告诉他是从二手市场淘来的,也不会说讨价还价三个小时,只是为了让那个数字好听一点,好回来炫耀一下,更不会说,跑了几天的市场,连做蛋糕的时间都没有了,就是想让城市里的孩子张张见识,省钱就该这样,生活就是这么过的,人生就该这么活着。
结果对方只是看了一下他,没说一句话,他就急了,什么意思啊,“给个反应啊。”
“车子挺好的。”对方很客气官方的评价一句。
“就这样?”有人不满意这明显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