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同人)下一个十六年,换我等你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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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达也跟着就说:“还是不要告诉纪叔叔我们来了,阿毅哥要是有时间做我们的免费导游咯?”
纪尚毅想说北京的导游我可做不来,但他也是混迹多年的人精,自然明白其中的曲折原委,便笑着答应:“好吧,听小妹的,我跟狐狸一定随叫随到。”
“现在也没事了,”罗亘有些发蔫,“不如一起回吧。”
“同路就走咯。”
出了尚美天已经黑透了,北京元宵节的夜空奇幻瑰丽好看极了,远处不断有烟花炸开,到处徜徉着欢声笑语。
“下雪了!啊呀真的下雪了……”丽达朝天空看去,满脸是激动的狂喜,要不是旁边皮皮拉着,她就要跳了。
“每天见雪,有什么好稀奇的,”罗亘斜着狐狸眼鄙视,“有一句中国话说‘矫情’!”
皮皮很反感的转头瞪视过去说:“罗先生对中国话很有研究嘛,知不知道还有一句话叫做‘多管闲事’。”
“金蟾岛在热带,我家小妹从来没见过雪你也稀奇。”纪尚毅扯开罗亘笑着解围。
丽达可全没在意他们的话,好奇的举高手掌去接落下的雪花却发现手上戴着手套,皮皮来不及阻止几下就扯下手套伸出手掌。
雪刚开始下还不是很大,细细的小米粒般星星落落的从天幕降下,被闪烁的霓虹灯照耀着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彩,蹦蹦跳跳的落在丽达嫩白纤长的手中,一下子就被她掌心的温度融化不见了。丽达好着急的盯着看着,就是怎么也握不住美丽的雪花。
“我明明看得见,它清清楚楚的就在那里,为什么我就抓不住它。”丽达有些急哭的意思,“因为太美好所以只是梦幻吗?”
几个男人像是被她单纯的固执感染一样,也不怕周围来来往往人群异样的眼神,都静静站着等她,却不料这个傻傻要抓住雪花的女孩子竟然会因为握不住雪急得哭了。
“小妹,雪花已经在你手心了,”纪尚毅转身握着她冰冷的手腕把她的手心拉到她眼前给她看,“你瞧,感觉到了吗。”
丽达将信将疑的垂下迷蒙的眼睛看向掌心,那里只有一些水渍,凉凉的感觉一直到了心上,可是她不明白。
“小妹太暖心,所以雪花融化了,”纪尚毅摸摸她的头说:“它已经融到你的身体里面去了,所以你看不见它。”
纪尚毅觉得自己很二,竟然会犯傻说这些叫人起鸡皮疙瘩的假话,可是眼前这个固执的女孩似乎相信了,看着她慢慢握起手掌装进口袋,他心里竟有了淡淡的开心。
丽达终于皱了皱冻的通红的鼻子看天笑着:“我第一次看见真真实实从天上落下的雪花,真好看。”
元宵节过完了,年味儿也随之落幕了,可北京的热闹却一点点也没有消散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沸腾起来。
2008年是奥运年,世界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丽达美美的睡了几天后,把那些散乱的心思都能抛的抛,能藏的藏,恢复精神头准备high翻北京,逛美了再打道回府。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急什么,活在当下最重要,谁爱着急烦恼谁着急烦恼去好了,人何苦不放过自己呢。丽达虽然这么鼓励自己,白天嗨皮一切正常,可是到了晚上却不由她的夜夜失眠到凌晨。
纪尚毅果然说话算话,认真做好功课亲自制定了一个自认为完美的“游京”计划,拉着罗亘带着丽达和皮皮开始了猎胜之旅。战线拉的颇长,玩一个地方回来歇几天再去另一个地方,松松散散的玩乐。
皮皮很满意,丽达要有足够的时间休息;纪尚毅自己也乐得工作嬉乐两不误,罗亘更满意了,他还要留时间疗伤,然后做他的正经事。他并不是一个自怜自伤的人,不会因为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而自怨自艾萎靡不振,还是会以该有的精神气生活、工作,有机会就努力追求。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
有一次几个人一起吃饭,说的高兴了,罗亘和丽达两个开玩笑,拍着桌子说:“花狐狸,咱们俩就应该合作搞搞破坏,把他们拆散然后各拿一半。”
“哇,哈哈哈,这个主意真不错,就这么干。”罗亘当时就敲着盘子眉开眼笑的响应。
纪尚毅摇头感叹:最佳损友啊。
一连好多天,日子都照常过着,没有一点波澜,没有一点改变,宁静极了。
伍月站在华信集团的大楼下等着程远,身边陆陆续续走过下班的同事和她打招呼,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心里想着早上和程远吵架的事。
他生气了吗?伍月想着,心里有一些害怕,想起那天丽达提出离婚后程远的反应又觉得十分委屈。抬头向远处看了看,还不见程远的车过来,人流稀少的广场上,冷风呼呼的刮过,下了几天的雪终于停了,天却还没有要晴的意思,依旧灰蒙蒙的,伍月拉了拉围巾找了个长椅坐下,一点也不想给程远打电话。
自从元宵节那晚过后,他们俩心照不宣的谁也不提起那件事,日子安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伍月不知道程远是怎么处理的,他怎么想的也一直没问,可是程远似乎对她更依赖了,以前上班偶尔有时间才送一回她,现在是每天上班下班的接送,最近几天电话短信一天好几个。可这有些异常的依赖却叫伍月隐隐不安。
公司里有时候遇上纪尚毅,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点头而过,伍月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别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总感觉原本就因为她借纪先生裙带关系进华信而排斥她的同事们最近对她的态度更暧昧不明了,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伍月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家里父母也不同意她和程远交往,隔几天就问一回,她心烦意乱,肚子里窝着一股怨气,想起程远那天在冰场上说的话,什么她的枪伤,什么伍妈妈,她父母是要她早点回去,可程远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谎,自己的枪伤早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提。
早上程远送伍月去上班时,她终于忍不住问了:“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程远开着车,只顾着前面的路况。
伍月有些为难的开口:“丽达醒了,咱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在一起吗?”
“什么叫不明不白,咱们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程远依旧目不斜视,“她不是说离婚吗,你急什么,这边事办完回了金蟾岛我就离。”
“你这是什么口气,”伍月看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婚姻对你就这么容易,你为什么不找丽达好好谈谈……”
“这样显得你很大度吗?”程远“啪”的猛拍了方向盘急踩刹车,烦躁的按喇叭,上班高峰期堵车是常有的事,他怎么也想不到离婚这两个字能这么轻易的从丽达嘴里说出来。
伍月被他这一下喝得呆住了,泪意瞬间直冲大脑,她努力忍着,半天才说:“我只是希望大家把话讲清楚,丽达……”
“能不能不要再提她了,有什么不清楚的,她自己说的离婚我逼她了吗?”程远口气失了温和的吼起来打断伍月,“记着以后不要再提丽达或者皮皮,他们喜欢怎样玩弄手段随便,我没时间陪他们玩。”
伍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么久了,不管是什么事程远从来没有对她这么严肃的厉声吼过,如今这样是为什么呢,她不知该伤心还是该生气。
车一路开到华信大楼附近他们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伍月默默下车走掉,程远的车就扫尾而去了。
天慢慢暗了下来,伍月坐的脚都冻的僵硬了,她站起来远眺着早上程远停车的地方心里一阵难过。一整天了,他都没打过一个电话,伍月掏出手机来看,翻到程远的号码正想拨过去,电话却震动起来,程远打过来了。
伍月神情紧张起来,响了几声她才接通电话,喂了一声后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边程远也是迟疑了几秒才说:“我今天公司有点事,不能去接你了,你下班打车早点回家吧。”
“嗯,好。”伍月应道,噘着嘴在心里抱怨:下班很久了,你都没看表吗。
“好,路上注意安全,我先挂了。”
伍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她感觉到程远有些如释重负的挂了电话,想了想又安慰自己道:他从来都不是做事没计划的人,今天例外大概是公司真的有什么急事吧。
“去打车吧。”伍月自言自语,呆呆的看了看黑了的屏幕,没一会屏幕突然又亮了,伍月以为是程远发现不对了,高兴的提起手机才发现是纪尚毅打的。
“喂,噢,纪总好。”伍月理理心神应着。
“今晚有个饭局你一起来吧,”纪尚毅抽着烟看向那边桌子上玩得热闹的三个人说:“丽达和皮皮来北京也半个月了,咱们作为东道主可还没正式请他们吃顿饭,今晚你和程远一起来吧,地址一会给你们发过去。”
伍月来不及拒绝纪尚毅就挂断了电话,没过半分钟信息就过来了。伍月看着地址苦哈哈的一笑,边招手拦了出租车边给程远打电话,打了好几遍一直是无人接听,她讪讪的装了手机准备到了再给他打,心里又有点担忧提起丽达程远再发怒,不知该怎么和他说。
纪尚毅挂了电话对着屏幕笑一声,低语幽怨道:“陪你们玩这小儿科可真是拉低我的档次。”语罢掐了烟头朝门口看去,程远从前厅穿过走了进来,正往里面看。
时间刚刚好,纪尚毅理理衣襟迎了过去。
“阿远,这里。”
☆、设局
这一顿饭局,很热闹。
他们选的位置就在一楼邻窗处,程远一进门没走几步就看见了,此时正是饭点,这里十分的嘈杂热闹,程远心里想着事走过去和迎上来的纪尚毅击掌,脸谱化的一笑问道:“怎么选在这样的地方?这可不是毅哥你的风格啊?”
纪尚毅无所谓的一笑抬手引他过去说:“咱们自家人吃顿晚饭整的跟谈生意宴宾客似的没必要,这儿不是热闹嘛。”他边朝里面去拉开自己的位子坐下对一边忙碌的服务员说道:“小姐麻烦添副餐具。”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看了看程远立即拉好座位请他落座。
“阿毅哥你接个电话怎么还接来一人了?”丽达拿起一片餐巾纸擦了擦手玩笑似的问。她刚才正和罗亘猜拳猜的热闹,这样的游戏也就罗亘那脑袋转不过筋的和动作反应迟钝的她才玩,纪尚毅和皮皮看不上玩这没技术含量的游戏,正起劲着一旁的皮皮却停止笑声表情怪异的朝一边看,他们也停下转头便见着纪尚毅领着程远过来了。
程远看着这群有些怔愣的人不待见的神情心里一阵好笑:演戏好玩吗,看见我难受还非得叫我来。
“对不起各位,我来晚了。”他保持标准的微笑礼说道。
罗亘立即扯着自己的座位往后移,神情傲慢的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位子说:“程先生请坐,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开吃了,程先生不会介意吧。”
这是个座位不多的圆形桌,纪尚毅和皮皮两人坐在里侧喝酒,丽达挨着皮皮与罗亘坐在外侧猜拳,他们俩中间隔着两个空位子,丽达就挪过去坐近了一个,罗亘也拉着自己的座位往前移了移好方便两人玩。
这时候罗亘已经拉回座位做好了,丽达终于知道刚才她想坐在里侧的窗口,他们却好赖要自己坐在外侧的原因了:原来是请了程远了,这几个人装的倒是挺像,不知要干什么。她看了一眼隔在自己和罗亘中间程远要坐的位子,不动声色的起身挪回皮皮旁边自己原来的位子上对程远说:“你的声音蛮好听的。”
她单手托腮理了理头发微笑着,浅浅的酒窝十分好看,就好像对一个平常的朋友的发出赞美。
程远一愣,有些没明白,“什么?”
“没什么,夸你呢你还会不高兴啊?”丽达放下手很随意的抬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偏头奇怪的看他:“还不坐吗?”
程远看了看罗亘旁边被酒水淋湿的座位和桌上七零八散的杯子、餐巾纸、酒水果汁的残渣,脱下外套挂好拉开丽达旁边的位子坐下。
“我以为叫阿远来你不高兴了?”纪尚毅翘起二郎腿对丽达开玩笑似的说。
“没什么好高兴的就没什么好不高兴的,”丽达扶了扶帽子做个鬼脸说:“你道行太深我也只有按兵不动。”
这句话看似开玩笑的话该明白的人却都明白她另有所指。
“嗨…这话说的……”,纪尚毅抽着嘴角,“我是你哥,说的跟妖魔鬼怪似的几个意思啊。”
“一个意思,”丽达伸出一根手指,眉毛有趣的耸动着比划:“你是灰太狼我是喜羊羊。”
“……”纪尚毅张嘴没词了,他没听懂,“我是狼你是羊力量对比悬殊,小妹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丽达气蔫无语,“跟你有代沟,交流太困难。”
“男人喝酒,谁跟你姑娘家尽关注些童话。”皮皮有些看不下去了,举杯邀酒。
男人们碰杯喝酒,丽达咬着水杯杯沿翻着白眼碎碎念,暗暗呼气告诉自己无视坐在身边的人。
“真搞不明白你们女孩子,”罗亘叹气,“是不是叫‘女人心海底针’么?前一段时间你还看神雕侠侣,怎么又爱上动漫了?”
丽达一听有些沮丧的说:“神雕侠侣播完了,只是有的片段错过了,重播时有的地方重复看、有的地方总也看不上,动漫嘛也就无聊时看看,怎么你也看啊?”
“我才不无聊,”罗亘立即坐直身子反驳,又有点怅然的说:“伍月的钥匙扣上挂着沸羊羊,她说喜欢沸羊羊,我接不上话后来就关注了一下下。”
“噢……”丽达说,“可是无用功做的貌似有点辛酸啊,没关系姐给你机会展示成果。”她很大气的拍桌子对罗亘施以援助安抚之手。
程远脸色不太好看了,却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纪尚毅不动声色的忙着火上浇油:“那不如你们交换对象好了,小妹我看你和狐狸处的挺好。”
如一阵冷风扫过,罗亘丽达恶寒,齐齐打个冷颤摇头:“朋友就好,朋友就好。”
“我们俩是铁磁儿,爱情磁场不感应。”罗亘绕起京腔来,逗的一桌子人直笑。
“程先生,伍小姐怎么没一起来呢?”罗亘借机略带遗憾的问程远。
服务生恰好送餐具过来,程远侧身微笑道:“她今天有点感冒,先回家了。”
纪尚毅低首,抬起酒杯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听罗亘幽怨的口气说道:“你们真要离婚吗?”
罗亘的话一出口旁边就起了不耐烦的连声哀叹。
皮皮扔了筷子和纪尚毅碰杯,纪尚毅一口酒灌下去虚拍一巴掌罗亘看向他说:“差不多就行了。”演戏别演过头。
程远神经忽得一紧还没回答时,丽达早就抬起手做出一个暂停的动作,满脸严肃动了动身子才说:“问过第n加1遍了哥们,少往我伤口上撒一把盐还能活不你。”
“就…可是,也没见你是个好说话的,”罗亘狐狸眼泛着委屈不理解的说:“你丈夫在你生病的时候出轨你就这么算了?”
程远只感觉全身腾的火燎一样脑袋嗡嗡作响,丽达也沉默了,胳膊肘撑着桌面,坐直身体双手交握支起下巴,眼睛像利剑一样射向罗亘才缓缓说道:“所以肯定确定要离婚,不然怎样?我难道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抱着程远的大腿哭天抢地的求他别离开?”
所有人都被她严肃的气势唬得怔愣不动了,唯有皮皮低声哼笑自斟一杯酒喝着,扭头时却看见了窗外一个眼熟的身影。
伍月下了出租一边给程远打着电话一边往里面走,可是没走几步她就顿住了,店外泊车的地方,她看见了程远的车。脑袋一下子就懵了,她挂了电话站在车前看了很久才想明白:是纪尚毅在设计他们,可他到底要干什么?这么低级趣味的设计纪尚毅也做吗?
伍月向前走几步,玻璃窗前,一桌人围着热热闹闹暖暖和和的在吃饭聊天。
“然后怎样呢?”伍月凝神,她感觉很搞笑,自语道:“纪尚毅想叫我看什么?程远其实对丽达有情?你这样安排叫我来看然后误会程远吗?”心想纪尚毅想叫自己误会程远,是他不知道以他们几个人的特殊关系自己是肯定不会按着他的设计误会程远的。可她想不明白程远为什么要骗她,就算纪尚毅没让他带她一起去,他可以直接告诉她要去纪尚毅的饭局,难道她会多心而拦着他吗。
“懒得搭理你们这些人无聊的行为。”伍月背好包返身走了。
☆、往昔,童年
皮皮暗吐一口气回头看到一桌僵尸一样的人,轻拍丽达的背笑说:“好了丽达,你要把他们吓死了。”
“噗哈哈……”丽达一个没绷住破功了,靠上椅背大笑起来,“看你们的表情太有趣了,花狐狸你说的没错,我可不好说话,下次记得别再惹我,不然可就不是吓吓你这么简单了。”
“哈…哈…”罗亘喘着气睁大眼睛瞧丽达,好像要辨别她话的真假,纪尚毅也松了口气,深深觉得和铁关系来这手还真不好玩,要不然谁还能说句话就把自己唬住了,这丫头果然不是当年昂着头叉着腰的神气小孩了。
“你刚才…什么…太恐怖了,你不去做演员可惜了。”罗亘夸张的比划着,看看整个表情木然的程远又看看笑得前仰后合的丽达。
“我告诉你,”丽达坐好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刚才说的那事儿吧,只有阿毅哥才会做的出,程远他不是这种人。”她说着眯眼笑着看纪尚毅,好像要叫他对自己的神功交口称赞一样。
纪尚毅气得只差吹胡子瞪眼了:“臭丫头胳膊肘朝外拐,你不说是你哥我魅力大招女人喜欢呢。”
丽达嘻嘻哈哈笑着不置可否,她的记忆里程远还是十多年前那个风一样的少年,在她实实在在不多的印象里,的确与纪尚毅一起的日子更多更清晰一些,程远这个丈夫对她来说,更像是梦,到现在为止正式的对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咳咳,”丽达清清嗓子不笑了,说道:“花狐狸,我就和你说说我们的故事,好叫你死心,嗯,怎么说呢,其实特别容易猜,我想大概是这样的……”
丽达一副讲故事的样子,皮皮和纪尚毅喝着酒笑着看她,都想听听她怎么说,罗亘是对这段事情知道最少的人,以前不好意思追问,现在听她要讲了干脆放下筷子摆出一副认真的模样,唯有程远最是紧张,浑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