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同人)下一个十六年,换我等你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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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孩没有。”
丽达皱眉挣了挣,程远也只是放开她的脚,扯好裙角重新又把她抱好。
皮皮眉头耸了耸没说话,一旁的边闯却满是遗憾的说道:“丽达姐身上竟然有胎记,太有损完美了。”
“谁有胎记。”丽达哭笑不得的反驳。
“不是胎记,是……我小时候不小心弄伤的,”程远低眸不敢看丽达,“是烧伤,我是永远也不敢再玩烟火了的。”
“啊?”边闯忿忿的说:“烧伤的疤痕,南亚那地方,丽达姐你也够勇敢的,好多漂亮衣服怎么穿啊?”
丽达没好气的笑笑,趁程远有些失神的空挡推开他跳下来说道:“就这么点痕迹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永远记得,和,从不记着。
程远怀里一空,心口倏的一窒,不知该难过她不记得自己所在乎的,还是该庆幸她忘记自己给的伤痛。
皮皮不甚在意的嗤笑一声忽然瞥眼看见抚着手臂的丽达眸色变深,问道:“丽达你受伤了吗?”
“没事,只是擦伤。”丽达状似无意的笑着摇摇头放下胳膊。
“什么擦伤,”边闯拍着床说:“差点真成神雕侠了!”
杨过是断了右臂的,皮皮大概了解一点,转过头去询问边闯,看见她忿忿的表情猜着是受伤不轻。
程远可不知道那些侠义故事,可一听皮皮的话立马紧张起来,眼神聚焦到丽达薄杉袖下依稀可见的绷带上,走过去不容拒绝的执起她的右臂卷起袖子看,小臂上缠着纱布,隐约还看得见血迹,他这才想到刚刚丽达在自己怀里不时皱眉忍疼的样子,顿时懊悔的气都不顺了,怪自己太大意。
“疼吗?”程远心疼的垂着眼睛问。
“没关系。”丽达眼角抽了抽,只感觉坐立难安的不习惯。
皮皮本已经走上几步,张张嘴又退了回来,漠然的笑了笑,回头指责边闯:“腿伤还不到两个月你瞎跑什么,是不想要这条腿了是吧?你自己瞎跑就算了还拉着丽达干什么?”
“皮皮,不怪闯闯。”丽达正好借机躲开程远,她回身走到病床边拉开皮皮,对咬牙切齿就要发飙的边闯挤眼睛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解释道:“我早和闯闯约好的,本来说等她腿好了再去玩的,可是我等不及,趁着五一长假热闹就想去了。”
皮皮张口结舌不知怎么接话了,边闯气呼呼的翻着眼睛瞪皮皮道:“哼,你放心,腿断了也赖不上你,我就想做独臂大侠杨过了怎样?”
“你好像是独腿吧,”丽达哂笑着给她一个鄙视的手势说道:“独臂是我。”
“那……那我就是小龙女。”边闯做小鸟依人状甜腻腻的笑着抱起丽达的左臂蹭。
丽达一个恶寒抖了一身鸡皮疙瘩推开她说:“就你这样顶多算个郭芙。”
“什么嘛?”边闯生气的扭头说:“再怎么也得是个无双妹子吧,郭芙算哪根葱嘛!”
“哈哈哈,太对了,陆无双正好跛了一只脚。”丽达捏着她气嘟嘟的脸笑。
“那咱俩兄妹闯江湖。”
“你才兄!”
程远看着还能大开玩笑的丽达呼口气安下心来,笑着坐到一边休息,皮皮表情半晴半阴的递过来一杯水说:“嘴唇都掉皮了。”
“谢谢。”程远接过水不在意的对别扭的外甥笑笑,看着他的神情有一丝了然,与他对视一眼相互点头,致意保证。
人总容易套着一层自以为坚不可摧保护壳,明明挣扎却还要强硬的自欺欺人;人也总是在经历生死之后才明白刻意握在手上的不一定是放在心上的,皮皮看向病床边欢乐的两个姑娘告诉自己:有时候,放手才有然后。
☆、劫后重生
丽达和边闯的既定旅程,从上海出发,第一站雁荡山,第二站九寨沟,最后一站由川入陕,去瞧一瞧终南山,重阳宫,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有一座活死人墓。
到了咸阳时听人说咸阳塬本身就是一座大坟墓,汉唐帝陵基本都在这里,“咸阳塬上埋皇帝”什么的,两个姑娘一时起了浓厚的兴趣,报了团一日热游。
地震那会儿旅游大巴车正在由咸阳开往秦始皇陵兵马俑的路上,车子刚进了临潼地界没多久,市区车本来就多,再加上是五一出行的人更多,一下子就发生了撞车事件,多人受伤。
边闯的腿本来刚刚好,结果是伤上加伤,医疗急救的过程极其混乱,丢了包,手机证件全部丢失,丽达全身多处擦伤 ,手机也摔坏了。心悸之余她庆幸只是擦伤,要不然可能真得埋骨在终南山下了,右臂因为摔在车壁上,划伤比较严重。
程远了解了前前后后的事情,太阳穴突突直跳,很不放心的强行拉着丽达在医院里里外外的检查一遍才肯罢休。由于边闯的住院手续都是冒丽达的证件办理的,被程远这一闹腾中间又扯出好多纠葛才办理清楚。
西京医院的餐厅里,程远心不在焉的吃着饭,话在心里迟疑着酝酿了好久,看向对面兴致勃勃练习左手的丽达终于说道:“你这样叫我很害怕,干什么对死人、坟墓的那么感兴趣?”
丽达浑没放在心上的随口说道:“咸阳啊,著名的五陵塬呐,据说是中国的金字塔。”
“搞笑吧,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程远提着筷子笑了。
“是不怎么样,”丽达喝口果汁说道:“汉武帝、唐太宗、女皇武则天,呵,皇帝多可怜,生前呼风唤雨,执掌天下的生杀大权,死了却被多少人掘坟,就算是个‘金字塔’也早被挖倒了,现在就剩下土坟了。”
程远眉头一皱说道:“那样的景点以后就别去了,死人的地方也没什么好逛的。”
“啊…?讲迷信么?”丽达漫不经心的回到:“你害怕什么?我又不死,人家说死过一回就算没死成也再也不会有寻死的心思了,我也是一样啊。”
程远大脑一抽,为她又说到什么生生死死的话,心不由得突突跳着,目光闪了几闪,却见她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玩笑模样,这才放了心,不禁好笑问道:“‘人家’?‘人家’是谁啊?你拜庙听‘高人’胡说八道啦?”
丽达不高兴了,戳戳盘子抬眼皮翻他道:“你才拜庙!我一不信教,二无所求,有什么好拜。”
“好好,”程远忙举手投降,笑说:“和你开玩笑,你别生气。”
无所求,那句“无所求”让程远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人活着,怎么才能无所求。
“没什么好生气的,你想多了。”丽达不带任何情绪的说着垂眸继续吃饭。
她这副无所谓的神态使得程远一呆,终于把早已清晰可见的距离感承认了,其实,他和丽达之间的空气介质已经变了味道。
再如何刻意忽略,再如何不愿承认,事实始终是这样无情又残酷的将人砸醒。
我来了,你的眼神却再也不会为我而停留。
走过离婚,冷了眸,凉了心,哪里还能若无其事。
程远抿起有些泛白的唇,垂下头无声的咽饭。丽达是表演高手,程远不知道她此刻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是否面对面坐着吃饭对她来说都成了一种难捱的忍受,所以哪怕自己已经这么明显的悔过和关怀,她也可以漫不经心、毫无挂怀。
天气很晴,骄阳烈日悬在洗碧的天空似火球般炙烤着大地,西安一到夏季就成了火焰山,四十多度的气温能把绿叶都晒蔫了。
一整天的暴晒后,到傍晚时拂过的风也是不见清爽只有烘热。
西京医院的绿荫道上,程远跟在丽达身后往病房去,夕阳拖长了他们的影子落在蔫头耷脑的绿柳旁。
晚风吹起柳枝不时拂上丽达的衣角发梢,程远不前不后的跟着,小心翼翼的为她拂开这些柳条,却始终不敢再轻易开口说话,因为怕极了丽达对自己好似清风明月一样寡淡无关的态度,她几句话就能叫自己再尝锥心之痛。
曾经的流传金蟾岛大学的传说,程远也听过了,他想,那并不是故事,如今这样的冷冽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些兄台们要是知道一定会觉得特别解恨吧,自作孽不可活是怎么说的呢。他知道,丽达也在迟疑,她现在还给自己留点面子,给彼此留点余地,可是她也一定会在进住院部之前赶自己走的。心里强烈的叫嚣着快点跟丽达说话,跟她道歉,抢在她开口之前,最好争取到让她答应跟自己出去找地方独坐,起码争取到说话的机会,不辩解一句就被判死刑他就真的只有抑郁而死了。
可是要怎么说程远一点头绪也没有,他怕自己说不好丽达更生气。程远舌头在嘴里转几个圈,都觉得自己口吃了,心里是满满的黯然与难过,他哪有什么资格再和丽达谈条件,他害怕丽达冷冷的眼神,害怕她残忍的拒绝,他心底一点点也没有把握。
长长的柳道,他多希望永远也走不完。
“不用这么辛苦。”
丽达突然开口说话,正陷入苦思的程远一个激灵紧张的定定看向她。
丽达凝眉,奇怪的看了看他说道:“听说西安城最多的就是柳树,你拂的完吗?顺遂自然也没什么不好。”
“……”程远大脑胶着,反应不及丽达的潜台词,只说道:“我拂开你身边的就好。”
丽达好像没听见一样手指着远处的树自顾说话:“当地人都说早来一个多月就能看到‘灞柳风雪’了,古时长安城遍植杨柳,现在春季时灞桥边上还是能看到。”那语气就好像独独与程远说一个风景一样。
程远想起手机里自己百看不厌看的一个视频,正是北京元宵节夜丽达街头捕雪的视频,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一个浅笑,由那个视频程远更不相信丽达和自己就会这样结束,于是问道:“你喜欢雪是吗?”
“不喜欢,我的人生,有了那样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季,一辈子都够了,再也不想要了。 ”丽达怅然若失说:“太冷了,我受不了,所以没有看到不会冷的‘灞柳风雪’才觉得遗憾。”
程远没想到她会说不喜欢,此刻才知道,等在后面的是什么。他很明白丽达所说的“那样一个冬季”。
程远的眸色黯淡下去,他想任谁经历那样一个如堕冰窖的冬季都不会再喜欢的。可后面又听她悄无声息的就拐过讲“灞柳风雪”了,春日里满城飘雪的景色自己也是没见过的。
“那咱们明年再来看,好不好。” 其实丽达还是不忍心真的不留余地的对自己,程远心里想着就那么说了。
丽达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叹口气说道:“说什么明年,明天是怎么样都不知道,明年在哪里谁又能说的清。”
程远满怀忐忑的假装无知:“嗯,也是,那咱们先回家。”
“回家?”丽达都有点想笑了。
程远却表情认真的回答:“嗯,你跟我回家,咱们先回家去。”
一切都那么平和安定似在暮风里散步,走过一生的老人。
程远心里是浅淡的安慰,自认为终于开了个好头,信心满满面红耳热的伸手去牵丽达的手,可怎么也没想到她是这样明明白白毫不掩饰的拒绝。
再也没有笑颜,就连勉强的迁就也不愿意。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吗?
从前她迁就他,包容他,是因为爱他,迁就的都没了原则,失去自己,甚至赔上性命,原以为会结束了,可他似乎还不自知,还不满足,现在呢,也许还是爱他的,只是累得爱不动了,也不想再迁就了。一个人,你对他每次满怀希望却换来一次又一次绝望,即便不累,也该是害怕了,死心了。
丽达偏身躲开程远探过来的手,随手摘下一片柳叶看向金色的夕阳问:“《离婚协议书》上你签字了吧?”
夕辉打在她淡然冷硬的侧脸上,无波无澜,那么决绝的刺伤程远,程远倏地心头大恸,一瞬间面色惨白,脊背僵硬、目光无神的没了意识,瞳孔里只剩一个越离越远的背影,他被忽然而来的恐惧袭击,几步跨上把丽达死死圈在怀里嘴唇颤抖着在她耳边碎语:“我不,我不,丽达我爱你……我爱你,你不要赶我…你别不要我…… ”
丽达身子一震,脑袋轰得就懵了,半晌也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直到边上来往经过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的议论张望才回过神来,她握一握程远锁住她腰身的手说道:“你先放开我。”
一片叶子飘飘荡荡的坠了地,正是丽达松开的手里的那片柳叶。程远很着急却不知该怎么表达,最想说的话以最不该有的方式在最不对的时候最不对的场合说出来,他懊恼的眼泪直流,被丽达强行扯开的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他看见丽达脸上尽是恼怒生气的意思,只是她却口气淡淡的指责道:“你总是这样程远,我真的很不喜欢你这样。”
程远不知所措的抓住她的手哆嗦着唇问:“……什么?你不喜欢我哪里,你说了我就改,你说……”
“幼稚,自以为是。”丽达转身快走,就想赶快离开,手被程远紧紧拉着,挣了几下也是徒劳,索性也不挣了,由他拉着。
程远从来都有几分自以为是,那是他与生俱来的自信,生意场上运筹帷幄,不容置疑,只是有时候对于感情的事,在一个很聪明的女孩面前会让她不舒服。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人人对他称“是”,对他唯唯诺诺,“幼稚”这个词是少年人行为早已与他脱离,可此时他却在手足无措的境况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我不是…我说的是真的,你信我。”程远紧跟着她不辩方向的移动步子。
“我说了,就是讨厌你幼稚,讨厌你自以为是,听不明白吗,”丽达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径直往前走着说:“三年前答应娶我,现在说爱我,总是要这样吗,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考虑,好吧我真的谢谢你为我难过、为我着想,这样就够了,同情或者心痛自责、怕我死什么的,很没意思也很没必要。 ”三年前就算我没昏迷又能怎样,只怕是婚没结多久就要离吧,像之前在你家那样,每天在你腻烦的眼神里如同遭受酷刑,我也是活不了几天的。
只是丽达不知道,那眼神并不是腻烦,而是程远也同样在遭受煎熬的酷刑。
程远着急的胡乱摇着头语无伦次:“我没有…真的,这句话我只对你说过,丽达,你不能现在才不信我。”说出的话词不达意,却叫丽达更生气。
“什么是‘现在’?你是凭什么在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之后来和我说这些话?”丽达用力甩着手却怎么也甩不掉。
程远感觉心突的跳慢了半拍,他怕稍微一松手丽达就再也不会回头了,只是发了狠说道:“我没有签字,我们就还是夫妻,法律效力还在。”
丽达就真的忍不住笑了,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夫妻?法律效力?你爱也罢恨也罢,程远,我不爱你了,我留的信你没看吗?十六年还不够吗?你是回头了,可我等的人已经不是你了。”
“那是……谁啊!”程远一怔,眼目猩红的说道:“不,不要……我不,你不能说不爱就不爱了,我不信!你不能在我已经离不开你的时候狠心的不要我。”
“你放开!”丽达满腹尽是心酸与气苦,愤然道:“你以为这世上就你程远是个宝吗?我满心欢喜的等了十六年,等来的只有你的漠视而过,又三年,死赖你三年浪费了你的青春对不起了,你烦了我也够了,就这样吧行吗。”
“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不放,我不想放。”程远越被她抢白的没话就越是着急,心肺一起一伏的撕疼,嗓子也变了音的沙哑不清,又疼又痒的直咳嗽。他明知道丽达被自己拉得很痛也不敢放手,就只亦步亦趋随着她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信教,二无所求”
记得看上海滩时冯敬尧最爱的词就是“无求”(话说老头子写的字真是。。点赞),他说“人到无求品自高”,霸气
可这话由丽达说出来,怎么看怎么心酸,“无求”一切凡尘皆抛开
☆、大船沉没
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丽达右手搭上眼睛咬着牙信步胡走,她忽然就很茫然的不知该往哪里去。
丽达觉得自己都这样了,是尝够人生艰辛了,她原以为离了婚,远离金蟾岛自己可以像信步老街道一样慢慢消费剩余的光阴,可是程远为什么还要找来。
不知走在了哪里,他们也管不上是不是惹了周围人的目光了。
听着身后都要把肺咳出来的艰难呼吸声,丽达吸口气止步,回身推了程远一把气道:“你哭什么啊,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你好委屈是吗?”
程远不防她突然停步回身,怕踩到她,下意识就随着她的推力向后退去。丽达趁机猛地抽出手,手腕往下都已经红肿起来,疼得厉害,眼见程远又伸过来的手就要转身躲掉却被身后一个温暖的手掌拦了一下。
“小心!”
“小心!”
两声因受而惊吓提高的声音同时响起,程远眼疾手快的把丽达拉过在护在怀里对着差点撞上的轮椅主人道歉。
“没关系,人人都好风的狂,谁又知道叶子的伤。”轮椅里的老太太感叹的笑着摆手,把拿在手里的本子递给俯身关慰她的儿子。
“对不起。”丽达挣开程远抱歉的对老太太致歉。
“错了姑娘,你该和身后的先生道歉,从遥远看不清的星点一直到我眼前的金童玉女,俊小子就不停的哭着求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肠?我老太太看不下去了。”老太太眨着眼睛是一副生气不满的神情。
丽达发窘,心里却满是疑惑,老太太身后的年轻人悄悄对丽达摇头指指自己的脑袋做口型:“老年痴呆。”
程远听了老太太的话才意识到自己满脸的眼泪,又不肯放过好机会的赶紧就坡下,抹几把脸轻轻扯着丽达的衣襟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我没哭,你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气你了。”
丽达扭过头低低说道:“不用这样,都要离婚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唉呀我和我老伴吵离婚不晓得几千几万回了也没离成,太正常了,”老太太耳朵倒是很好使,挥着手说:“婚姻不就是吵吵闹闹的过日子,我老头常说啊婚姻是一切。年轻人,一个人准备和另一个人结婚时,就已经把一切都给了对方,他要和你相守一生,把什么都给了你,你能转身把它们全摔在地上说‘我不要’然后再潇洒利落的离开吗。”
丽达脑子里一团乱麻,她想说:“我们的婚姻从开始也不过是一纸法律约束。”可看看眼前表情执著的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