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家童养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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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颦眉·乱如丝
“大汗,恕我直言;就因为您太宠她;她才这般不识抬举!要我说,女人不打不行;您当初就该试试用马鞭让她笑;保管比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有用!”
说话的,正是噶尔丹的亲信军师穆邪。这穆邪不过三十多岁;生得并不像蒙古汉子那般粗犷雄壮,看上去反倒很有些中原文人气息;穿着一袭白净衫子;广袖翩然;面容白皙俊美;双眸里一片静然;望之竟如隐逸的神仙人物一般!
噶尔丹听了这话,突然笑了,“军师,恐怕你这一生都没有爱过吧?”
穆邪冷冷地站着,但面上却十分可疑地红了一红,干咳了几声,方吐出淡淡一句,“是又怎么样?”
噶尔丹一笑,“所以你不会明白,当你爱上一个人,你是宁愿自己粉身碎骨,也不舍得动她一根指头的!”
穆邪却不敢苟同,向噶尔丹微微一哂,“大汗对汗妃娘娘恩宠备至,甚至不惜自毁王气救她一命,但结果却如何?她的心还不是偏向了康熙!宁悫那老女人原准备了不少火药在乾清宫,打算寻机将康熙炸死在寝殿里,谁知却让她换成了烟花,转移到了储秀宫,康熙由此而躲过了一劫!这与其说是天意,倒不如说是她救了康熙一命!她现在一心沉迷在康熙身上,哪还会记得大汗对她的好?我劝大汗一句,切不可再因色误国,溺于儿女之情!”
噶尔丹目光森冷,思索着穆邪的话,无穷的愤恨不甘便如破江之堤沸腾翻涌!
他再举起千里目时,康熙正与华珍并肩携手走进了驿馆,他的眼,只来得及看见她一抹华丽的背影,他冷笑着,仿佛过了千万年,又好似只是短暂的瞬间,千里目在他手里化为碎屑,有鲜血一滴滴落下,而他的声音更是狠戾阴冷,“本汗与康熙之间,今日便做个了断吧!这迎使驿馆里的盛世华宴,本汗要他进得去,出不来!”
穆邪的声音接着响起,“大汗放心,一切已布置妥当,万无一失!至于汗妃娘娘………………………”
“她当然不能有事!”
噶尔丹至身上取出一卷纸条,递向他,断然道,“命你的人将这个交到她手里!你记住了,本汗要她毫发无损地走出驿馆!她纵有万般不是,也是本汗唯一的汗妃!”
穆邪眼中闪过一道失望,随即却隐去,一步走过去,伸手接过了那纸条,但仅这一步,他却走得极为艰难,虽死死咬了牙,但仍是痛得浑身都在颤抖!
噶尔丹见他这副模样,却大笑了起来,调侃道,“军师,屁股被打成八瓣的滋味不好受吧?”
“大汗!”
穆邪顿时怒了,脸色很是难看,俊容一阵抽搐!
他甘冒奇险,深入虎穴,受这皮肉之苦,还不是为了助他成就霸业,他不安慰几句倒还罢了,竟还拿他来取笑!
不过话说回来,昨夜还真是他一生中最惨痛的一夜!先是被人群殴了一顿,再又被罚了三十下杖责,好生生的屁股被慎刑司的武监狠狠问候了一夜,问得是血肉横飞,八瓣开花啊!
所有说,紫禁城里的奴才真是不容易!
噶尔丹笑够了,才又问道,“庆奴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穆邪的面色转为凝重,低声道,“宁悫那老女人实在是难搞,已将她逼到了绝境,诸般酷刑都用过了,她也知道她儿子在我们手中,但就是死撑着,不肯交出那道先帝密旨!”
穆邪说到此处,简直是咬牙切齿了,“没有那道密旨,我的身份便永远不能恢复,即便康熙驾崩了,也只是便宜了胤礽那窝囊废!”
“别心急。”噶尔丹在旁劝慰道,“你忍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两天!对付宁悫太妃,用伤筋动骨这些酷刑,根本不行!本汗知道,她这样的女人,自以为身份高贵,满身坚贞之气,要击溃她,不如去找几个下面没割干净的太监,先好好去去她的傲气!”
穆邪听了,无声地冷笑,“这法子甚好,我回去便交待庆奴去办,相信会有不少奴才愿意试试骑在主子娘娘身上的滋味!”
而此时的驿馆里,正响起山呼海啸般的“万岁”之声,文武大臣及蒙古使臣齐齐向康熙叩跪参拜后,分席而坐,目光却不约而同紧紧望向帝侧的倩影!
终于,那些穿着草原骑装的蒙古勇士忍不住纷纷起身趋前,向御座恭敬行礼后,一个个言辞突然变得激烈无比!
“土谢图汗帐下,萨勃尔见过博格达汗皇帝陛下,请皇帝陛下恕我等无礼之罪!我等一到京城,便听闻大清慧妃娘娘身份可疑,皇帝陛下可知,大街上人人都在说,她就是噶尔丹的汗妃,那个挑唆噶尔丹在草原上烧杀抢掠的蛇蝎女人!”
“是啊,皇帝陛下,还有人说,她是被您俘获,囚禁在紫禁城,强逼为妃!皇帝陛下,您在草原所有牧民心中,如天山博格达峰一般伟大圣明,我等不相信,
您会做出这样的事!”
“皇帝陛下,这女人是草原上出了名的母狼!您若不杀她,她必千方百计与噶尔丹里应外合,为祸天朝,寻机报复!”
接着,便开始争先恐后地请求康熙将华珍处决,恨不能立时将她食肉寝皮!
更有几位大清的官员,也深觉此事严重,纷纷掺和了进来………………………“皇上,慧妃的身份不能不查啊!”
当然,也有不屑于这些市井流言的,例如张廷玉,他便道,“自古害人莫甚于流言,诸位饱读圣贤之书,实不该人云亦云,听信于谗,有损我朝颜面!”
张廷玉是康熙宠臣,他的话自然代表着圣意,于是,大清的官员倒安静了下来。
华珍默然听着,拿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一口,分明是清香甜蜜的蜜橘茶,入喉却是苦涩。她知道,是该她说话了,照计划,她应该站起来诬陷康熙,说康熙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圣明如天神,他也会淫·□女,沉迷女色,残暴无道,喀尔喀蒙古若投靠大清,无异于羊入虎口!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她却突然很想逃!
她要用全身的力量,才能支持自己继续坐在这里,她清楚,她怕是不是被这些人逼死,而是要立刻做出的抉择!
这会儿,却有使臣还欲继续进言,却听康熙淡淡地喝了一声,“够了。”
其实,他脸上也并没有怒色,但不知怎的,那些彪悍的勇士却心头一震,好似被这无形的天威镇住了,一时噤若寒蝉!
而他温暖的手却突然握住了华珍冰凉发颤的手,云淡风轻地笑了一笑,“朕告诉你们,慧妃是朕钦封的皇妃,她与噶尔丹毫无关系!有人利用她来制造流言,妄想破坏朕与喀尔喀蒙古的结盟,朕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吾皇圣明!”张廷玉俯地叩首,殿中所有人也随之跪下,山呼万岁。
但随后,仍有个矮胖敦实的年轻贵族,在向康熙俯身参拜,做足了礼节后,缓缓开口,“扎萨克图汗帐下,乌多桑见过博格达汗皇帝陛下。皇帝陛下,您说得对,这些流言不过是噶尔丹的阴谋,我扎萨克图汗帐下的勇士们,既决心归附天朝,便会一心尽忠于皇帝陛下,绝不会受流言蛊惑!但目前,外面流言实在太多,为防引起大乱,还请皇帝陛下让慧妃娘娘出声辟谣!”
于是,所有人又将目光凝向了华珍,而华珍却
看向了那说话的年轻贵族,瞬间,从他衣袍的图纹上看出了名堂……………………一般蒙古贵族所穿的衣袍,都是织锦镶边的绸缎,上面绣着各种吉祥图纹。但这人的衣袍上,竟十分怪异的绣着一只九色鹿!
古老的传说里,善良的九色鹿救了不慎落水的弄蛇人,但最终却被忘恩负义的弄蛇人出卖,险些丢了性命!
华珍只觉周身肌肤一凉,寒得浑身发颤,冰痛刺骨。显然,这年轻的贵族早已被噶尔丹收买,他表面是在向康熙表示臣服,但最终的目的却是在逼她开口!至于他衣袍上的九色鹿,应是在提醒她,她的命是噶尔丹救的,她不能忘恩负义!
她目光恍惚,心里莫名地沉重,重得令她难以负荷,以前在准噶尔的点点滴滴,突然铺天盖地在脑中回旋。
那些旧时旖旎,尽管她从来都无动于衷,尽管她的心从来就不在那人身上,但却终究无法忽视那些话里的真心真意……………………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求珍儿在桥上走过!
的确,在情感上,她亏欠噶尔丹太多。
这会儿,康熙却更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紧紧相扣,温和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思,“爱妃,你可有话要说?”
她转眸望他,眼角有水光闪过,一闪而逝,随即下了决心,淡淡点头,唇角,微微弯了起来。
曾经无数次,她誓要颠覆他的天下,毁了他光风霁月的圣明形象,让他成为彻彻底底的昏君,但现在终于等到了最好的机会,她心里却只有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跪求收藏!话说,大家希望华珍做出怎样的决定呢?
另外:文中噶尔丹说的我愿化身石桥,是出自佛教四大经典爱情故事中的石桥禅》,噶尔丹少年时期就在西藏五世达赖喇嘛门下修行,被达赖喇嘛认定是活佛转世,而喇嘛教,即是藏传佛教,是指传入西藏的佛教分支。噶尔丹精通佛学,自然是知道石桥禅》里的经典名句;然后用来向华珍大献殷勤。。
☆、听惊雷·御摧杀
“爱妃?”
康熙又唤了她一声,声音很轻;但听在她耳中;却是格外清晰。
终于,她出声道;“本宫对他人毁谤;一向从不在意,也不屑于解释;一切但凭问心无愧!但今天,竟有人妄图利用本宫来挑起天下大乱;本宫便不能再听之任之!不错;本宫是来自准噶尔;这也并没有什么好讳言的;当日噶尔丹驼城兵败;仓皇而逃,似本宫这样身份低下的,自然是被他弃在了驼城不管,沦为战俘。是皇上以天朝怀柔之心,赦免了本宫死罪,本宫感恩不尽,才自请终身侍奉御前。不想却有幸蒙皇上爱重,册封为妃………………………诸位若有怀疑,不妨想想,噶尔丹在草原上征战多年,众所周知,他的汗妃一直与他形影不离,无论输赢,他何曾抛下过他的汗妃不管?”
所有人听着,不觉哑然,细想之下,竟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是啊,谁不知道,噶尔丹最是迷恋那蛇蝎女人,简直一刻都不能离,他怎么可能自己逃了,却不管那女人?
“不知诸位还有什么疑问?”
她声音平静而轻柔,微微笑着,扫视四周,所有人包括那矮胖敦实的年轻贵族,一触及她的眸光,便纷纷低下头去,只觉那清冷之色迫人欲窒!
一时间,殿里鸦雀无声,一片沉静。
“看来,诸位是没什么疑问了!”
她轻笑一声,望了望一旁的康熙,眼睫随目光垂下,仿佛又在酝酿着什么。
而这时的康熙却是意态悠闲,噙着笑,相当淡定,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但当他听到她接下来说的话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青筋爆裂!
“其实,诸位也不用想太多,皇上英武神俊,正值壮年,精力健旺,正是该‘广纳四海’之时。而皇上对喀尔喀蒙古一向德泽恩厚,若喀尔喀蒙古愿送贤良女子入宫侍奉,皇上一样也会纳为后妃,以示恩泽天下!”
这番话也可以通俗理解为……………………皇帝正是壮年之时,有金刚之身,无穷精力,征途之中,宠幸个把女人,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封个准噶尔女子为妃,这般善待俘虏,还能起到安抚准噶尔降民的作用。你们若不信,尽管也大量进献美人,皇帝“海纳百川,威加四海”,定然来者不拒,以示皇恩浩“荡”!
就这样,她红唇一启,轻描淡写的便干净利落地将康熙给卖了!同时,更出神入化地将话题扯开
了十万八千里!
她笑得无比得意,迎着康熙杀人的目光,轻声细语,脸上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那意思很明显……………………你赢了,但我又怎会让你赢得舒舒服服?
她在草原上待了这么多年,对蒙古部落讨好朝廷的手段是最清楚不过的,无非就是牛羊马匹以及漂亮女人,而这回使臣进京,自然是带来了不少牛羊马匹,至于美人,因摸不清康熙脾性,还不敢冒然进献。如今,经她一提醒,再加上有她这个成功的例子,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许多彪悍壮硕的蒙古美人被献进紫禁城,搅得后宫鸡飞狗跳!
“皇上,臣妾今夜表现如何?”
“很好,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好。”
“臣妾应该恭喜皇上,草原上的美人个个热情如火,从此,皇上既能夜夜享受美人,又能安抚喀尔喀蒙古部落,实在是两全其美。当然,臣妾功不可没。”
康熙眯起眼,再三默念要冷静,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但仍忍不住咬牙切齿,“你很希望朕宠幸别的女人?”
她瞥了一眼他那黑得可比锅底的脸,眼睫颤动,不但不怕,反而挑衅地朝他一笑,“皇上,您是天子,若不风流,会被别人怀疑到了壮年之末,有心无力,不能人道。”
康熙脸上猛然一抽搐,深吸一口气,又开始默念要冷静,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而低下的使臣,大概也忘了慧妃身份可疑的事,他们因离得远,根本看不清御座上皇帝与皇妃的表情,只隐约看到上首两人在私语絮絮,好像恩爱无比,于是纷纷开始琢磨起华珍的话来………………………的确,献些牛羊什么的,最多只能献到御膳房,还是离皇帝远了一些,皇帝吃完就忘了,倒不如献些美人到龙床上来得直接划算,最起码,皇帝吃完了也会认账!
而这会儿,她却起身向康熙恭敬行礼,眼珠子一转,来了一句,“皇上,臣妾身子不适,想先行告退。”
康熙扶她起来,面上恢复了淡定,笑了笑,“朕命人送爱妃回宫。”随即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等朕回去,再同爱妃深入研究‘不能人道’的问题。”
她只当没听见,从容微笑,退了出去。
行出驿馆,外面天色已暗,夜寒露重,道旁全是身着重甲的禁军,风灯照得甲胄一片雪亮,寒光熠熠。
其实,她是真的有些不舒服,也不知怎么了,喝了那蜜
橘茶后,便头晕得厉害,整个人昏昏欲睡,此刻一吹风,几乎软倒下去。
却在这时,有一对宫人捧着美酒佳肴等物往驿馆里走去,见了她,纷纷欠身行礼。
她不经意看了看走在最后面,手捧御香的宫女,只觉有些面熟,依稀在哪里见过。
而当那宫女从她身边走过时,空气里竟隐隐有异香飘来,她心中一动…………………那是暗人细作惯用的迷香,除非是身上有解药,否则连大象都能药倒!
她愣了愣,眼见那宫女进了驿馆,突然心念电闪,拔下头上的簪子,狠刺进了手臂,用疼痛迫自己清醒过来!
左右宫人的惊呼声立时响起,四周乱作一团,她却扔了仍在滴血的簪子,不顾一切地往回冲去,眼看就要冲进驿馆,耳边却是“锵”地一声,竟是左右禁军长剑交错,挡在了门前!
魏珠跪在她脚下,沉声道,“娘娘不能再进去,皇上有旨,命奴才护送娘娘回宫!”说着便大声吆喝小太监,“侍候娘娘上辇!”
她心下突突急跳,一时冷汗遍体,更顾不得滴血的手臂,只近乎绝望地怒喝道,“快让开!方才进去那宫女手捧迷香,皇上有危险!”
听了这话,魏珠的神色却淡定如常,嘴角还带了微微笑意,“娘娘放心,些许宵小,岂能翻得天去?皇上圣明,一早就做了部署,这几日故意命城门守卫放松盘查,再设下天罗地网,请君入瓮,等的就是今夜将他们一网打尽!”
他说话间,先前捧香的宫女已被御前侍卫押了出来,满目惶惧地望着她,苍白的唇微微动着,无声念动了几个字………………………大汗中计,生死不明!
她这才猛然想起,这宫女是直接受命于噶尔丹的细作,在准噶尔,她见这宫女几回,难怪会觉得分外面熟!
而这时,魏珠已指挥着那几个小太监将她强行搀扶上了辇,又命宫女上辇为她包扎伤口。
她任由宫女脱下她的衣裳,帮她上药包扎,脸上仍是惊魂未定,很快,隔着车帘,她听见了远处骚乱与及激斗的声响,甚至还有惨叫哀号,这一声声听在耳中,好似催命一般。
她紧蹙眉,骇得心口剧撞,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一回,噶尔丹怎会这般幼稚的冒然行动,早踏进了康熙布下的局却犹不自知!
更可笑的是她,还以为是康熙落入了噶尔丹的阴谋,竟不惜刺伤自己去
救驾!
伟大的康熙皇帝是不需要她去救的,是她自以为是了!
而驿馆里仍是灯火通明,歌舞笙乐,美酒佳肴,康熙与众使臣相谈甚欢,满堂华彩之下,人人脸上都挂着微醺的笑容。
没有人知道,驿馆不远处,正发生着一场无比惨烈的厮杀!
噶尔丹手中最勇猛的一对精锐亲卫,被禁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剿灭,鲜血蜿蜒满地,漫天里都是血腥之气,冰冷带煞。
同一时间,辇车一路疾驰,直入宫门。
她握紧了拳,闭上眼,默然倚着车壁,有温柔低沉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遍遍,回旋在耳畔………………………“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求珍儿在桥上走过!”
储秀宫前,庆奴与乌日娜面色惨白地跪地迎候,见辇车停下,焦灼之下,竟忘了规矩礼数,急冲了过来,颤声道,“娘娘,您要救……………………”
她一惊,忙蹙眉冲两人摇了摇头,示意两人谨慎言语!两人望了望站在一旁的魏珠,忙低头住了嘴!
魏珠见这两人两股战栗的模样,只是冷冷一笑,随即恭敬向华珍道,“娘娘,戌时,驿馆那边的宴会便会结束,您先沐浴更衣,稍做准备,过了戌时,奴才会来接娘娘到乾清宫。皇上吩咐过了,今夜娘娘侍寝,让奴才备好御酒,皇上要与娘娘同饮庆贺!”
她镇定自若,从容道,“有劳魏公公,本宫记下了。”
魏珠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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