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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女皇休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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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晓苒一副巴不得自己动手赶走南轩的样子,反倒让房间里面的人全部疑惑了起来:沈慕帆只想了一下,觉得跟自己无关,也就没有再想下去;云裳觉得老爷肯定要做不想要三公子看见的事情,而她又没有要赶自己走,机会正好啊(俨然已经忘记了头上造型的事情);南轩的想法跟云裳差不多,只是还比云裳多了一条心思:到底是什么事情,云裳可以看,我却不行?

    “还有你,”云裳正做着美梦的时候,苏晓苒的手指到了她的身上,“一起走。”

    这下,南轩就心里舒坦了。

    往外走的时候,南轩不死心地再问了一遍:“老爷,最后那两句,你真的记不起来了?”

    一般词作的结尾部分,都当是全词的精髓,突出最后的核心跟升华整首词意境的地方,前面的词作就已经算是上层的来,南轩觉得,没有听到那最后的结尾,实在是一件憾事。

    南轩这么执着,倒是太让苏晓苒意外,不过她自己都说了忘记了,现在如果突然想起来的话,未免就不像是自己临时做出来的属于自己的作品了。但看着走出门口,满是失望神情的南轩,苏晓苒又觉得很是舍不得。

    她剽窃别人的作品,还骗南轩忘记了,总觉得不道德。

    南轩看到苏晓苒歉意的神情,微微叹了一口气:虽然心有遗憾,但看到老爷那般的神情,心中又有一种满足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此时,云裳也不甘不愿地退出了房间,自觉得帮着老爷关上房门,南轩在云裳退出来的那一刻转身,回走。

    房间里面的苏晓苒,看着渐渐合拢的房门,看到南轩转身离开,总觉得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四个公子里面,江子默因为身份特殊,很多的时候都跟在她的身边;剩下的陆轻舟、沈慕帆大概都是能不见自己就尽量不见;唯独南轩,是唯一一个主动亲近她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愿意用全新的眼光跟态度来对待她的人。

    想想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面,她唯有在他身边才能找回曾经的自己,也能舒心地做自己,不用费力费神,也不用担惊受怕,自己的每一个动作、眼神,他都会给予回应,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唱独角戏。

    可是,自己现在居然为了沈慕帆,就要赶走南轩吗?那是主动过来跟自己聊天的南轩啊,可应该比冰块一样没有反应的沈慕帆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南轩啊!

    就算是离开,她也怎么能让他那么失望地离开呢?她的南轩,应该是时时都挂着那种**似的笑容,不正经的样子,永远散发着自信过头的光芒。

    手在一刹那间,抓住了渐渐闭上的房门,苏晓苒将门拉开,大声叫道:“南轩。”

    正前走的南轩一愣,回过头来,愕然地看着苏晓苒,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又叫住了自己?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看着愕然的南轩,苏晓苒就站在房门口,望着他,笑着光明正大地进行剽窃行为,而担心这个时空没有“沧海”、“巫山”,苏晓苒还在后面略略地解释了两句,“经历过无比深广的沧海的人,别处的水再难以吸引他;除了云蒸霞蔚的巫山之云,别处的云都黯然失色。”

    说完了这句话,苏晓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轻轻地又叫了一声“南轩”,然后招招手,自己关上房门之前,道了一声:“晚安!”

    这次,是真的关上了房门。

    负责关门的云裳,一脸无法相信的样子。

    过了一阵,她用垂在腿侧的手,使劲地揪了一下自己,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一揪之下,钻心的疼啊,只疼得她呲牙裂嘴。

    而原地站立的南轩,却像是僵住了,呆呆地看着那扇闭上了的房门,在听到云裳那声惨叫的惊呼时候,才猛然间回神。

    眼眸首先露出了喜悦的笑意,嘴唇也微微勾起,南轩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种暖暖的感觉,陌生却很幸福。



16 最恨“师妹”

    关上房门,苏晓苒背靠着门扉,双手放在心上,大口大口地吐气喘息;又时而搓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扑哧一声,害羞地笑出来:刚刚说的诗,里面包含着的表白,南轩那个聪明的脑袋应该清楚吧?而且自己还在后面解释来着。再不懂的话,就是猪头了。

    不知道南轩今晚上会不会睡不着啊?

    就像是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苏晓苒靠着门,神情很是轻松。

    不过,为什么空气好像不是那么的……苏晓苒的心忽然一沉,她怎么忘记了,她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呢?

    收起自己的害羞,带着得意的笑容,苏晓苒蹦跶着到了沈慕帆的面前,看他脸上红晕犹存的模样,定是被辣惨了吧。她得赶紧道歉才行啊。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不吃辣。”苏晓苒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解释加道歉,“你知道我失忆了。”——再没有什么理由比这个更加充足的了。

    沈慕帆被苏晓苒的道歉弄得措手不及,习惯性地抿着嘴,本想装作没有听见算了,但却注意到苏晓苒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大有你不吭声我就一直看下去的趋势。最后,他妥协了,别过了脸,轻轻地点点头,违心地说了一句“没关系”。

    沈慕帆的心中,其实到现在都没有接受苏晓苒失忆的事情,在他看来,这不过是诡计多端的老爷策划的一场阴谋罢了。作为大夫,他是绝对不会认为,有人失忆后竟会连性格、习惯都转变,完全像是变作了另外一个人似的,这种可能性小得他认为压根就不会发生。反着想一想,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苏晓苒精心策划的,其间的可能性倒是大得很。

    自然是策划的,里面就不可能存在什么真情,道歉之类的,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只是,刚刚他看她对南轩的说话举止,如果也是出自于“计划”,那她就实在太可怕了。

    沈慕帆说的“没关系”带着极为明显的敷衍,但苏晓苒觉得已经很满足了——这可是沈慕帆跟她说的话中最有感情的一句,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我听说你会谱曲?”话开了头,可不能冷场,苏晓苒决定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将杨慧那件事情完成。

    “略懂。”

    “会作画吗?”

    “略懂。”

    “会看病吗?”

    “略懂。”

    “……”到底沈慕帆是在谦虚还是在敷衍她啊,苏晓苒觉得后者的可能性非(炫书…提供下载…)常大。

    “那你帮我画一幅生病的辣椒吧?”苏晓苒怒了,居然敢敷衍老爷,“要不,画弹琴的辣椒也行,对面最好还要有三头牛,对着它弹琴!”就像是现在她跟他说话一样,对牛弹琴、浪费表情。

    这下,沈慕帆没有再说略懂了。

    苏晓苒觉得自己让南轩走真是失策,干嘛要留下一块冰块,现在天气还这么冷?真是活受罪!

    撅着嘴,苏晓苒气呼呼地又走回到了自己之前的座位上,喝了一口茶,发觉有些冰凉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是跟全天下的冰块结仇了,怎么着?连喝口暖茶都不行。

    “沈二,给我斟茶。”暖壶放在距离沈慕帆比较远的地方,苏晓苒自己伸手可及,但她是老爷,干嘛要自己动手呢?

    沈慕帆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到苏晓苒的身边,再面无表情地给她斟茶,后又面无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边上,面无表情地坐下。

    苏晓苒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一番,在他面对自己坐下的时候,淑女端庄地喝茶。

    其实,沈慕帆的面无表情,苏晓苒还是比较习惯的,她可是刚穿过来的时候,就开始看他这个脸色了。不过,在两个人中间发生了这么些事之后,在他又是黑脸,又是红脸之后,又变回到了最初的面无表情,多少让苏晓苒觉得有些针对的意味。

    她认为,沈慕帆是故意的。

    好吧,敢给老爷,给她这个苏府的统治者脸色看,她一定要让他知道权威的可怕性,让她知道谁才是老大。

    “再给老爷斟茶。”苏晓苒自己就抿了一口茶水,又开始使唤起了沈慕帆。

    沈慕帆的脾气不好,耐心却很好,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拿着暖壶给苏晓苒斟茶,但那茶杯本来就是半满的,他拿着暖壶只稍稍地倒了一点,就满满的了。

    看快满溢出来的茶水,苏晓苒又心生不满了:她认为沈慕帆绝对是故意的,哪有人给别人斟茶斟满杯了的?这么满,喝茶的人,除非是非(炫书…提供下载…)常小心,否则都会弄几滴在衣衫之上。

    竟然敢跟她耍小心眼?

    苏晓苒在心中奸笑了一阵,她看的电视里面,给人穿小鞋的办法多了去了,看她马上就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把这盒子拿到一边去。”苏晓苒指着她特意拿来装点心的红木制盘子,对着沈慕帆又下了命令。

    沈慕帆不发一言地将其放到了坐落在苏晓苒对面四尺半路程的雕凤大桌上面,就听到了苏晓苒又一次的命令:“拿一个红枣给我。”

    沈慕帆还是无表情,但在转身的时候,紧抿的嘴巴动了动,拿了一个红枣给苏晓苒。

    苏晓苒接过来,放在嘴巴里面咬了咬,满意地点头:“再拿一个来。”

    沈慕帆转身,又拿了一个。

    “拿个桂圆给我。”

    “蜜饯拿一个来。”

    “茶水凉了,换烫的。”

    “把那把椅子搬过来,我看看。”

    “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取下来我看看。”

    ……

    …………

    不断指使着沈慕帆做事情,苏晓苒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打心里面感到了痛快:看这个家伙以后还敢不敢敷衍她?哼!

    但这痛快没有维持多久,伴随着她肚子越来越涨,饱暖之后,连带精神也得到了升华。她的良心也在开始越来越强烈地指责她自己:她这么使唤人,似乎是有点过分了。

    而且,沈慕帆的耐心也太好了一点吧?她这么使唤他,他却一直一言不发地外加面无表情地按照她说的做,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要是他能将这个优点发挥到早上等她起床的话,她会更加高兴,也会很感激。

    本来内心就有些不安的,沈慕帆又一直这么“任劳任怨”的,苏晓苒更加觉得汗颜了,尤其是看到沈慕帆脸上又出现了吃辣椒时候的症状——冒汗、发红——她又开始舍不得了。

    想想最开始,是自己害得人家误食了辣椒,还将汤汁打在了他的身上,却因为人家天生的面瘫而对人家不断指画,让他做这做那的,一刻也不消停。

    怎么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啊?

    苏晓苒疑惑了三秒钟之后,终于明白了,还是自己天生善良难自弃,看不得别人受苦。

    既然如此,她也就遵循了心里面的声音,让沈慕帆做了今晚上最后一件事情——伺候她睡觉。

    躺在床上,苏晓苒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望着顶上的绣帐出了一会儿神,想了一阵自己的心事,然后转头看着躺在床边的沈慕帆,无声嘀咕:“居然离得那么远,看来教训得还不够。早知道,应该再折磨你一个消失,喔,不,两个小时,至少两个小时。哼。”

    两个人现在的距离,是床有多大,距离就有多大。沈慕帆靠边睡,苏晓苒靠里睡。

    按照苏晓苒的设想,这么冷的天,肯定是两个人挨在一起睡。但负责铺床的沈慕帆泾渭分明地铺了两床被褥在偌大的床上,一床铺在了里面,一床铺在了外面,中间就是楚河分界。

    苏晓苒决定,明天她要将另外一床被褥拿出去扔了,看他以后怎么办?

    在苏晓苒走神的那一段时间里面,沈慕帆已经带着淡淡的倦意睡去,眼眸闭着,唇瓣却是微微的张开,轻轻地呼吸着。

    苏晓苒看了他半晌,见他都没有反应。于是,大着胆子,自个往沈慕帆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急速地闭上眼睛,装着熟睡的样子,竖起耳朵听身边人的动静。

    一分钟之后,身边什么动静都没有,沈慕帆还是保持着一贯的节奏,轻轻地呼吸着。

    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苏晓苒觉得似乎沈慕帆的呼吸之声,变得快了一些、浊了一些。

    这下,苏晓苒差不多在心中确定沈慕帆睡熟了,脸上的笑容无限扩大,握着拳头,自己在心中“yeah”了一声,迅速地靠拢了沈慕帆,揭开自己的被褥,嫌弃似的抛在一边,钻进了沈慕帆的被窝。

    苏晓苒“啊”地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虽然沈慕帆平时候看上去冰冰冷冷的,但身体却很是暖和啊,连带着被窝都是这么的暖和。不像是她,不管睡多久,身体都是凉凉的,夏天还好一点,春秋冬都过得很痛苦。

    钻进沈慕帆被窝的苏晓苒,刚开始生怕惊醒了他,进去之后就老老实实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但在闭目许久之后,她感到身边的沈慕帆都没有动静,终于最终确定他熟睡了的事实。

    身体不老实地再靠近了沈慕帆一点,手也试着在被窝里面乱摸,但在手真正接触到隔着亵衣的沈慕帆身体的时候,苏晓苒眼中露出了惊愣的光芒,从被窝里面迅速地伸出了手,摸上了沈慕帆的额头。

    果然,很烫!

    怪不得之前使唤这个家伙的时候,就一直觉得不对劲,原来从那个时候,他就开始发烧了。

    苏晓苒的手带着清凉的感觉,让睡梦之中如坠火海翻腾的沈慕帆找到了一丝希望般,长长了呼出了一口气,半抿着唇线,含糊地叫了一声:“师父。”

    “什么?”苏晓苒听得很是迷糊,也就听清楚了沈慕帆刚刚好像说了一个“师”字。

    “师……娘,咳咳。”换了一个称呼的沈慕帆,但在叫到一半的时候,被咳嗽的声音打断,后面的那个“娘”字跟咳嗽的声音混在了一起,苏晓苒还是没有挺清楚他在说什么。

    不过,他额头那么的烫,说的想必也是一些烧糊涂了的话,与其去听他说的是什么,还不如赶快叫大夫进来看看。

    “大夫,大夫……”苏晓苒一边嘀咕着,一边起身,往外爬下床,但手在刚一离开沈慕帆额头的时候,却被他抓住了。甚至感应到了身边的人要离开,沈慕帆的另外一只手从苏晓苒的腰间穿过,微一用力,就将苏晓苒整个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面。

    清冷的感觉再次让沈慕帆无意识地低声舒缓了一口气,生怕苏晓苒逃跑似的,他的手紧紧地禁锢着她。

    苏晓苒的头,就落在了沈慕帆的胸前,她不但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平缓沉稳的心跳声,也能透过那薄薄的亵衣充分感受到他身体的烫热。

    虽然惊喜,沈慕帆居然会变得如此的主动,不过,显然这个时候,不是占便宜的好机会。

    苏晓苒微微扬起了头,首先看到的就是烛火摇曳光芒之下,沈慕帆潮红的脸颊,他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脸上,也是火热一片。

    虽然这人一天都是冷着张脸对着她,但看在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的一视同仁之下,她早就原谅了他,甚至现在还能体谅他。而现在,老实说,苏晓苒非(炫书…提供下载…)常担心,放任沈慕帆这么下去,他会不会烧死?

    苏晓苒可不希望这么一朵美丽的**折在如此青春的时候,但要想救下他,当务之急是自己能先下床才行啊——为什么这家伙昏睡之后,力气还可以这么大?禁锢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大力地像是要折断她的腰似的。

    苏晓苒费力地扬起了上半身,转过头,用自己的两只手,用力地去扳开沈慕帆搭在她腰间的手,先是扳开了一根手指头,接着是第二根手指头、第三……

    睡梦之中,沈慕帆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不安地蹙起了眉头,手自己忽然离开了苏晓苒的腰,苏晓苒正惊喜地要跳下床的时候,他离开的手又搭在了她的背上,然后手臂使力,将她整个人又重新抱回到了自己的怀里面。

    “啊——”闷闷地惊呼了一声,苏晓苒整个人又重新趴回到了沈慕帆的身上。

    苏晓苒还没有来得及想这是怎么回事,沈慕帆抱着她的那只手收了收力,嘴唇掀动,轻轻地叫了一声:“师妹。”

    这次,脑袋就在沈慕帆唇边的苏晓苒终于听清楚了,惊愕似的抬起了头,紧紧地望着沈慕帆,呼吸急促了一些,小心地问道:“你,你刚刚说什么?”

    虽然这次,听得比之前几次都清楚,但苏晓苒却是比之前更无法相信的面容。


18 绝对是陷阱

    想起了自己曾经也照顾过发烧的病人,苏晓苒拉开了房门,叫道:“初夏。”

    “老爷。”初夏出现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苏晓苒一直怀疑他的轻功速度绝对不会输给音速,现在这个怀疑又一次得到了检验。

    “帮我打一盆凉水,再来三张干净的棉帕过来。”

    稍稍愣了一下,初夏应声:“是。”

    用凉水浸过的棉帕,放在发烧的病人额头,会有降温的效果,是居家必懂的发烧应急措施。

    因为发烧的病人,初始的时候,一般都是处在极度的昏迷之中,这个时候就算是来了大夫,也是于事无补——尤其是在这个压根没有办法输液打针的年代。

    在苏晓苒将那张刚刚命令沈慕帆至少搬了二十遍的红漆木椅搬到床前面的时候,初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了。

    “放在门口就好了。”自己的男人当然要自己照顾,苏晓苒没有让初夏进入房间。

    “是。”初夏老实地放在了铜盆,三张洁白的棉帕却不能放在地面,只能拿在手里,等苏晓苒自己过来接过去,然后才躬身告退。

    将半满的一盆凉水放到事先搬过来的木椅上面,苏晓苒将三张棉帕,通通仍进了凉水里面。

    将烛火拿近了一些,苏晓苒看清楚了沈慕帆受伤的手,血淤积在了手背上,依稀可见她自己留下的整齐的牙齿痕迹。

    手伸进了凉水里面,苏晓苒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水就像是放在冰箱里面冻过了一样,冷得沁人心脾啊!

    将其中的一张棉帕迅速地弄湿后,苏晓苒又迅速地将其拧干,两端对齐,叠得方方正正的,然后她微微地俯下了身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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