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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伪装者同人)日月木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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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今,这个深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变成了一具无人在意的尸体……
  明台死死咬紧牙关,准备将密码本收起之后便带她离开,只是他摸着于曼丽身上空荡荡的口袋,忽然心中冰凉。
  一个骤然跃出的可怕念头深深刺进大脑——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天大的陷阱!
  眼看汪曼春与76号的爪牙鹰犬缓缓接近,明台毫无逃脱动作反而一点一点地将于曼丽重新埋了起来,他站起身望着敌人之中的王天风,心如刀割。那个军统训练营中特骨铮铮的汉子,居然与汪曼春这等卖国求荣之辈狼狈为奸,亲手杀了郭骑云、于曼丽,如今更要送自己上断头台!
  明台忽然掀开风衣,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露出缠在腰上的炸药!
  王天风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说:“放弃吧。良禽择木而栖,军统上层早就烂透了!如果我不及时抽身只怕最终难以保全性命,明台,你跟我走吧。”明台双目含泪望着教导自己的老师,他踉踉跄跄地走上前,一点一点靠近王天风。
  汪曼春脸上的笑缓缓加深,如果毒蝎能被王天风说服投诚新政府,那么捣毁军统上海站指日可待!
  然而就在明台被王天风拥抱住的一瞬间,明台忽然按下了掌心中引爆炸药的按钮!
  ……爆炸并未出现,只有闭上眼睛的王天风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没用的,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炸药……”明台万分悲愤,仰天痛嚎,他几乎下意识地用嘴咬出了藏在王天风衣领中的刀片,狠狠划过老师的喉咙!
  王天风缓缓倒了下去,死不瞑目,可是不知为何明台却觉得老师望向自己的眼神中藏了太多太多的东西,深沉,浓郁,又有一丝解脱。
  明楼收到明台被汪曼春逮捕的消息之后,便开始吩咐阿诚准备下一步计划。他言谈中并无任何异常,阿诚领了命令向门口走去时不知为何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刚才还镇定无比的明楼此时已经将脸埋在双手之中,颓然与陌生紧紧将他桎梏。
  阿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即大步离开,如今这种关键时候已经再顾不上什么谈情说爱,唯有一丝不苟地按照计划行事,才能在结局反败为胜,让大哥、明台、大姐脱离危险的漩涡。阿诚心中紧紧绷着神经,快步去了梁仲春办公室,准备按照计划诱使他前去搜查明台的面粉厂。只是这一次梁仲春有些不太配合,似乎自从代号“毒蝎”的特工明台被抓以后,梁仲春便有意无意地拉开了与明楼长官乃至阿诚先生之间的距离。
  阿诚盯着看了毫无配合之意的梁仲春一眼,忽然笑着问道:“嫂子多久没给你写信了?”
  梁仲春心里一惊,猛然想起当初自己一妻一妾闹腾的时候,正是阿诚亲自将妻子幼儿送回老家的!
  解决了梁仲春这边,素来对明楼身份有所猜忌怀疑的藤田芳政也亲自来到了新政府办公厅,明楼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与之周旋。藤田芳政问责之后,明楼先是态度低微地表示自己会辞去工作以配合调查,不过在藤田芳政脸色稍霁的瞬间他又表示自己除了担任特务委员会副主任以外还是经济司的财经顾问,一旦辞职势必会让刚有起色的上海经济重新崩盘,甚至更为严重。
  藤田芳政缩紧瞳孔,“明先生这是在威胁我吗?”
  明楼不卑不亢道:“不,我只是阐述事实。”

  不离不弃

  新政府办公厅中,明楼阿诚正在两方努力,然而明公馆中的那头孤狼却在汪曼春的授意下故意让明镜得知消息,继而刺激她前往76号特工总部。汪曼春收到消息后,便向藤田芳政的副官、原南田洋子手下副官高木先生打去电话,藤田芳政邀请明楼一同前往76号监听汪曼春审讯明台的全过程。这一招,不可谓不毒,但明楼此时已经毫无退路,只能与阿诚一同前往76号。
  明台此时心如死灰,他一向视为楷模的老师王天风都选择了背叛军统投敌叛国,这无疑将他心底那座坚定信念大楼摧毁了大半。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屈服在汪曼春的威逼利诱下,几番刑讯逼供也没能说出令汪曼春、藤田芳政想要的答复。
  梁仲春此时已经上了阿诚的贼船,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准备前往面粉厂搜查证据,与此同时正在忙着和藤田芳政斗智斗勇的明楼忽然听到76号办公楼大门口传来了动静。
  他起身一看,心头嗡嗡乱响。
  明镜来了。
  汪曼春狠狠羞辱了一顿明镜。她看着这个往日里高过自己一等的女人跪在眼前为自己擦鞋,苦苦哀求见明台一面,心中的快感与怨毒交相喷涌,只觉得浑身上下三百六十五个毛孔都舒服的很。汪曼春笑得人畜无害,可却在明镜讶异、愤怒,甚至是杀人的目光中捧出一方手帕,里面包裹着血淋淋的十个手指甲,全是连根拔起,还沾着血肉。
  明镜悲愤大哭道:“汪曼春,你不得好死!”
  阴沉的天终于下起了雨,仿佛随着明镜的心一同哭泣,明楼举着伞走过来低声劝大姐回家,却反被她狠狠扇了一记耳光:“你还是不是明家的男人?!”
  藤田芳政与汪曼春一干人等站在76号办公楼入口处看戏,明楼心力憔悴,可还要硬逼着自己不漏出任何蛛丝马迹以免瞬间船翻人亡。他在明镜再一次扬起手掌时,心中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他三十年间第一次打了自己的亲姐姐。
  远处汪曼春惊呼一声,随即捂住自己的嘴。
  阿诚是最能理解明楼内心感受的,他扶住明镜摇摇欲坠的身躯,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大姐,别这样,大哥他也不好受,他……他是有苦衷的!”明镜似乎被他那一巴掌打昏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只顾着不停地抽泣。
  阿诚看了明楼一眼便扶着明镜离开了,明楼独自站在风雨中,身形狼狈神情萎靡。
  藤田芳政似乎放了心领着高木一干人等离开,汪曼春立即举着伞冲了过来,向明楼表白心意。
  梁仲春站在楼上的玻璃窗前看两个人相拥在雨中,笑了笑说:“合着汪曼春闹了这么一大出,就为了让明楼有家回不得彻底跟自己在一起啊。”
  第二天,收到梁仲春私自搜查面粉厂消息的汪曼春大发脾气,与梁仲春公然争执,说是他坏了自己的计划。梁仲春凭借阿诚教的方法一点一点反驳,最终趁汪曼春急着与明楼卿卿我我重燃旧情的时候,从藤田芳政那里请了一道送毒蝎归西的命令。
  阿诚亲自动手,黎叔与程锦云负责处理死亡证明,然后移花接木瞒天过海地救下了明台的性命。明台“死”无对证,收取到的第三战区密码本也开始投入战场,不久之后战场情形瞬间扭转,日军伤亡惨重,藤田芳政才意识到这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间谍活动。
  汪曼春被压进特高课监狱,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她,一开始她还奢想着明楼会来救自己,可是随着日头一天天推移,她心中的坚定期待也缓缓变质,被偏执、疯狂、恶毒所包裹。
  明镜自从被明楼打了一巴掌之后,就整日坐在家中,神情悲苦,一动不动。明楼没得到她的命令不敢擅自回家,阿诚心疼之余只好亲自跑回家劝大姐,他坐在明公馆的阳台上与大姐说着话,目送桂姨离开之后才低声提醒大姐一切小心,还说家里有眼睛。
  明镜:“他居然敢打我。”
  阿诚晕了一晕,“大姐,我在给你讲正事,你听到了没有?”
  明镜:“他居然敢打我?!”
  阿诚:“……”
  阿诚不由得心累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方才的提醒大姐有没有听进去。明镜收起脸上的悲苦,将手轻轻盖在他的手背上,“这些年,苦了你们了。”阿诚抬起头望向大姐,却见明镜丝毫没有先前的执拗悲愤之色,反而目光柔和充满理解。
  他瞬间落下泪来,哽咽道:“大姐……”
  明镜温柔地摸着他的鬓角,“我还没那么傻。”
  阿诚向明镜敞开心扉之后,终于松掉了心头的束缚,他低声告知了明台最近还在养伤的消息,并且三令五申让大姐仍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以免家中眼线觉察异常。明镜又惊又气,埋怨两个弟弟居然敢无法无天到如此地步,在得知桂姨是日方间谍眼线之后,明镜也不由得拿捏出十二万分的警惕,以免一个不慎被她发现异常。
  至于明台,他意外得知了黎叔是自己亲生父亲这件事,大姐明镜在阿诚的帮助下偷偷跑来与他见面,他望着姐姐的脸,最终决定用“顺其自然”的方法来解决与黎叔相认的事情。阿诚还带着他去了一处隐秘天台,明楼站在那里将事情原原本本讲述出来,包括飞机上与王天风的“偶然”相遇、误打误撞进入军统,以及最终的“死间计划”。
  明台得知王天风并非叛变的消息之后伤心大哭,他就知道那个铁骨铮铮保家卫国的汉子不会做出投敌卖国的事情。
  而接下来,一连串的事情接踵而来。
  首先,汪曼春在高木的相助下逃出监狱,闯到梁仲春小情人家中送了他一份大礼,梁仲春看着美妾尸首与财物损失的家,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汪曼春拿到枪支、车辆与录音器之后便杀到明公馆绑架了明镜,准备以录音的方式逼明台现身、逼明楼暴露身份。只可惜,汪曼春最终死在了明楼与明台的枪下,阿诚赶来炸了面粉厂毁尸灭迹,可他却没留意到现场还残存着一份录音机。
  其次,藤田芳政对高木举动十分不满,高木隐瞒实情不报最终被其击毙,秘书处大触刘秘书偷听到明楼与阿诚对话,明面索要钱财暗中录音,好让藤田芳政发现明楼的真实面目,没想到反被明楼僵了一军,自己死在了自己的录音之下。
  对此,阿诚还颇为感叹,说是刘秘书藏的筋肉手稿还没被自己查清楚。
  明楼百忙之中还不忘抽他一脑瓜子。
  最终孤狼寻到录音器,交到藤田芳政手中,成功勾起他对明楼的怀疑。未过多久,偶然发现明台还活着的孤狼正欲将此消息报告给藤田长官,却被阿诚强行阻拦,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早已蜕变为日本鹰犬爪牙的中年女人,然后亲手处决了她。
  孤狼一死,藤田芳政疑心大增,于是在他准备回南京述职的途中,藤田芳政强迫要求明镜一同随行,并以此来查看明楼反应且诱引“死去”的明台主动上钩。
  火车即将动身,危机一触即发!
  明楼独自坐在台阶上,眼圈微红。
  明镜捧着所谓的“明台骨灰”,在阿诚的陪伴下来到他身前,在留下近乎是遗言一般“要早点成个家”的话语之后,她便毫无畏惧地坐车前往火车站。阿诚一路上沉默不语,偶然从后视镜中望见大姐明镜侧脸对向窗外,明灭灯光闪过,脸上泪痕清晰。
  “我不在你们身边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你大哥。”
  阿诚心中酸苦,涩声道:“大姐……”
  明镜匆匆擦去脸上泪痕,逼着自己不去看他,“别说了,要到火车站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重兵把守的火车站,走到藤田芳政面前,简单几句看似普通的寒暄过后,明镜转过身看着阿诚,柔声道:“走吧,阿诚,回家去。”这一句话险些让阿诚落泪,没有大姐的地方又怎么能称作是家?
  明镜心意已决,逼着阿诚离开,他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远离而去。
  藤田芳政并不急着离开,他还是半强迫式地让明镜坐在一旁与自己一同等待,等待那个死而复生的、自己想要见到的毒蝎。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直到时针指向十一、火车即将开动的时候,毒蝎也未曾现身,明镜心里舒了一口气,淡淡说道:“看来藤田先生要等的人不会来了。”
  藤田芳政倒也不算失望,即使毒蝎没有现身他手里仍然还握着一张王牌,他向身边的副官点头示意,然后说:“既然如此,明董事长就请上车吧。”
  话音未落,远处便传来一阵枪声。
  藤田芳政听完军官汇报的紧急情况,命令身边的队伍前去增援,并要求留下活口。副官领着两个小队的士兵前往交火地点,还留下了一个小队的兵力来保护藤田芳政和看守明镜。明镜抱着骨灰盒,心中惴惴不安,她渴望着能在离开之前再见明台一面,可理智却遏制着渴求并且希望明台永远不要出现。
  藤田芳政向手下示意看管好明镜,她正挣扎的时候,忽然间一颗子弹从远处飞来,在她身旁的日本军官的头上开出一朵血花。场中情形瞬间大乱,一小队士兵慌张地分辨着袭击者的方向并且大喊“保护藤田长官”,藤田芳政当机立断,他掏出枪挟持了明镜为人质。
  士兵们持枪对准车头袭击者的方向并缓缓接近,火车喷出的浓郁白雾之中逐渐走出一个人影,正是本应死去的毒蝎明台!
  藤田芳政将枪口对准明镜的脑袋,森然胁迫明台放下枪,不然他就开枪打死明镜。
  明镜急得眼泪直流,她用尽全力地挣扎与摇头,可还是没能阻止明台缓缓放下枪的举止。就在明台即将放下枪的一瞬间,日军士兵忽然身后中枪随即倒地,明台趁机举枪开火,配合缓缓现身的大哥明楼与阿诚哥将场中士兵一举歼灭。
  藤田芳政挟持着明镜站在场中间,看了眼三个方向围困住自己的明家三兄弟,道:“看来今晚我是逃不过了,既然如此,倒不如拉着一个人陪我一起下地狱!”他如利刃般的阴狠眼神依次掠过明台阿诚,最终停在明楼身上,“一个死人一个小卒子,怎么能比得上你这个最有价值的人!”
  藤田芳政猛然推开明镜,举枪对准明楼想要射击,然而在那一瞬间明镜却死死抓住了他,用自己的血肉身躯挡在明楼身前。眼看子弹就要打在明镜身上,阿诚眼前飞快闪过无数画面:有明楼与大姐明镜的保证——“大姐,你放心,等将来抗战一结束我就回巴黎教书,做一个真正的学者,然后结婚生子好好生活”;有方才明公馆诀别时大姐如遗言般的“早点成家”;有明镜往日里为三兄弟操劳的种种艰苦……
  他知道,明镜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也是大哥唯一的弱点,所以无论如何大姐都不能有事!
  阿诚在那瞬间的功夫推开了明镜,用血肉身躯挡住了射向明楼的一梭子弹!
  藤田芳政被愤怒的明台与明楼打死在地,阿诚胸口衬衫染成血红一片,他奄奄一息地歪在明楼怀中,可脸上却带着惨白的笑。明镜明台围在左右,急得想要赶紧送他去急救,明楼紧紧地抱着他,脸上泪水无声落下,砸在阿诚的眉角眼梢。
  “没用的,子弹伤势太重……”阿诚低声咳了两下,嘴角露出血迹,他努力抬起头望着明楼,想要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痕。只是浑身的力气都仿佛随鲜血流出,暖意渐渐流逝,只有无穷无尽汹涌澎湃的寒意从伤口蔓延至四肢。
  他望着明镜,低声道:“大姐,大哥以后要娶妻生子,为明家开枝散叶……咳,我怕是见不到了,劳烦大姐多多费心……”
  明镜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用力点头以让他安心。
  阿诚又握住明台的手,虚弱地笑了笑,“明台,你快走吧,早点和锦云离开上海,免得让人发现毒蝎还活着……大姐,大姐,咳!你快送他离开,日本人的增援一会儿就要到了,只有明台离开上海,大哥才能彻底解决后顾之忧……”
  明台哭着喊了一声“阿诚哥”,被泪流满面的明镜推着上了火车,发动声混着明台的哭喊逐渐远去,声音呜咽,仿佛是离别前的挽歌。明镜站在不远处,泪水直流,却怎么也不敢轻易回头,她怕望见阿诚死在明楼怀中的情形,她还怕明楼会做傻事。
  “大哥……”阿诚痴痴地看着明楼,“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我只是有些冷……”
  明楼胸口像是堵了一块铁石,喉头哽咽,眼前模糊。
  “你答应了大姐要结婚生子,我知道大哥你一向说话算数,所以我不能拖累你……大姐还活着,你永远都有家人,以后还会有妻子和孩子……你会慢慢忘了我,一定要忘了我!”
  明楼紧紧抱住他,哽咽道:“不,不!”
  阿诚眼前的世界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他听不到明楼的声音,只是努力地向愈发模糊的明楼做出一个笑容:“我什么都不奢求,只求大哥把我的尸体和那幅画一起火化,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我的骨灰撒出去……我希望能永永远远活在那里……”
  “湖畔旁,树林边,我和阿诚……荡秋千……”
  明楼抱着他的尸体,嚎啕大哭。
  (尾声)
  明楼忽然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阿诚打开床边灯,揉着眼睛看他:“大哥,怎么了?”
  明楼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猛地将阿诚紧拥入怀,“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阿诚怔了一下,随即温柔地拍着他的肩膀,宽慰道:“我一直都在,大哥。”
  许久之后,明楼气息渐渐平稳,他接过阿诚递来的温水,饮了两口才道:“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就像真的一样,我梦见……”阿诚笑着打断,“梦见我死了?”
  明楼点点头。
  阿诚把睡衣的袖子捋了上去,露出当年的伤疤,说:“大哥,藤田芳政的子弹打到了我的手上,还是在日本陆军医院做的手术,你忘了吗?后来抗战胜利,你打着‘给我养伤’的名义把我拐回巴黎,你教学我养伤,大姐也闲不住地开了明氏企业巴黎分公司,这些也忘了吗?”
  明楼胡乱地揉着太阳穴,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想起来了。咱们到巴黎的第二年,明台就和锦云生了一对双胞胎,大姐还说要是咱们喜欢就让明台过继给咱们一个……”
  阿诚这才放了心,“你总算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梦境和现实弄混了呢。”
  明楼放下水杯,与他紧紧相拥,“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我会一直陪伴在大哥身边……”阿诚像立誓一般轻轻道出自己的心声,“无论何时,不离不弃。”
  “嗯!”

  (番外合集)

  ①
  到达巴黎的当晚,阿诚着实体验了一把要死要活、欲死欲仙的感觉。
  第二天他捂着快要断了的腰,瞪向床边悠闲穿衣的明楼:“枪林弹雨都熬过来了,没想到差点死在你床上。”
  明长官摘下金丝眼镜,看了眼时间,“天色还早,继续吗?”
  阿诚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可还是点了头。
  于是新一轮的酣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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