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好惹-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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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好惹
第一章 拦路抢劫
三月天,阳光并不大。
密林之下,叶子遮挡了柔和的光线;只留下稀稀驳驳的斑点。
微风轻轻吹过,有种清凉、阴森之感,让人头皮发麻。
一屡悠悠的琴声传来,如泣如诉、婉转悠扬;带着浓浓的忧伤,像是忘国的苦恨,又像是无尽思念。听之感伤,触之动情。
一个轻柔优美的妙音夹着婉转的琴声喝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加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就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像东流—”此曲既是李煜的《虞美人》。
林阴路上,一匹红色的俊马拉着一辆货丽的马车踩着叮当叮当的节奏缓缓的出现在路的一端。马车后头还有一辆小平板车,车上装着三个血红色的大木箱子,都是密封着,好像里头装着什么值钱的东西。
据传闻,这条路经常有强盗出没,不少的商人、富豪,路经此地时,都会被抢,因此,跟在马车两旁的人都格外留神,怕出意外。
马车前头坐着一个中年人,一身灰色打扮,看样子是个车夫。马车两旁分别跟着四个人,手里都带着兵器,几双眼睛左顾右盼,神形有些紧张,手脚也有微微的颤抖的迹象。
树枝上,一个声音轻轻的道:“寨主,有生意上门了。前边有辆马车,车后还有三个大箱子,看样子是个有钱有家。马车两旁那几个家丁打扮的人,心浮气燥的,脚步凌乱,应该不会有太高的武艺,我们要不要劫下他们?”一个早已用黑布蒙面了黑的灰衣男子,对着一旁的身着蓝衫的弱冠少年道。
细看那弱冠少年,年纪在二十一、二上下,身材高挑,有些偏瘦。一头黑亮的头下发镶着一张英俊的脸,隐隐有种江南书生的味道,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强盗人。看他心平气和的站在一根比拇指还细的枝条上,就知道他有了不起的轻功。只是不知为何如此年轻英俊之人却沦落为盗,让人觉得有些惋惜!
且说那蓝衣少年,放眼睨视了一下越来越近的马车,淡淡的道:“别急,看清所有情况,再决定,小心他们有后援。”当了这么多年的强盗,他未曾失过手,但是,每一次都不敢大意。
突然,不知道哪个毛手毛脚的家伙突然惊动了树上的飞鸟,让那马车旁的一个人有所察觉。
只听那八个随众中有一个说道:“大家小心,附近有人。”
听到这话,车夫一拉马缰绳,嘴里叫道:“喻—”大红马轻啼一声,但停在跑中央。只见八人同时握紧手中的兵器,眼睛慌乱的在四面八方寻找着隐藏者。
此时,只听见一个声音破空而道:“哟,看不出来耳朵力还不错的。”话音刚落,便见树上的五个人像一长条黑布一样,轻轻的顠落下来。
紧随其后,又有一个蓝色的身影从树枝上飘然而下,仿佛一片落叶着地,寂静无声。
发现树上跳下来几个黑衣人,且个个都身怀武艺,吓得那八位家丁手忙脚乱,刀都有些拿不稳,话也说不清楚,明显的害怕呈现在脸上。
此时,只听其中一个黑衣男子喝道:“此山我等开,此路我等栽,若从此山过留下买路财。”说完,另外那几个黑衣人也随着附和道:“留下买路财。”且个个面露凶光,气势逼人。
而六个人中,只有那蓝衣男子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双眼不停的盯着那马车里的动静。
听了强盗们的几声大喝,那些家丁个个心慌意乱。虽然定怕,但,他们可不能丢下轿内的人跑了。
只听其中一家丁放开大嗓门叫道:“保护公子跟小姐。”听是,那声音却是带着颤抖,明显底气不足。
话一出口,只见,八个人手忙脚乱的摆出了架式站在马车闪,准备跟强盗决斗。
可是,平时没事爱偷懒的家丁们哪里懂得什么功夫,连摆的架式都不像是样,马步跟弓步都分不清,跟杂技团里那些演杂技的着不多,看得那六个强盗们暴笑不已。
一肢纤纤玉手轻轻的抬起一丝轿帘,一对黑色眸子扫了一下外头的八个家丁,不由挽嘴偷笑道:“这些懒虫,平时丈着父亲的声势到外头欺负那些不会功夫的平民百姓,如今遇到真正的练家子了,却摆出了这一般可爱模样,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轻微的扫了一下离轿子不远的那六位强盗,目光很快就锁定那个弱完少年。
只见那人二十上下,一身蓝衫飘逸洒脱,长得倒是俊俏,虽然身旁提着地把宝剑,却给一种书生之感。
“这幅书生模样的人为何沦落至此当强盗呢!看他气定情闲脚步轻盈,想必是一个轻功极高的高手,此人不可小视。其它五人虽然身强体壮口大气粗,但从他们展现出来的气势上,远远不及那弱冠少年,不足为虑。”轿帘又轻轻的落下。
此时,只见一个黑衣男子对蓝衣少年道:“寨主,用不着您出马,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了。让我来打头阵吧?”说完,眼神恭敬的看着蓝衣少年,在待等他的命令。
见到手下那么急着想打头阵,蓝衣男子轻轻的点了点,淡淡的提醒道:“小心轿内之人。”
得到蓝衣男子允许,那请命的黑衣男子便大摇大摆的向那华丽的马车走去,丝毫不把那八个家丁看在眼里,也忘记了蓝衣少年的叮嘱。
看着黑衣人靠近,其中两家丁壮起了胆子冲了过去。岂料,才三个回合,两个家丁就像被人像老鹰抓小鸡般的从裤腰上起抓起,身体凌空,四肢乱舞,像停在半空的乌龟一样,很是好笑。
只见那黑衣男子用力往前一甩,两人便被丢了回来,顿时,咿咿呀呀的惨叫声众人直刺耳膜,下场有些狼狈。
黑衣男子双手互擦了擦手上的尘土,满不在乎的道:“你们一起上吧,免得浪费大爷我的宝贵时间!”说完,拉起弓步摆好架式等着他们。
知道来人的利害,那六个家丁和刚才那两个被丢回来的两个倒霉蛋也连忙爬起来,相互看了一眼,随即而动。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抵不过人多。别看小看他们八个人,虽然一对一不是黑衣男子的对手,但是,八个人一起上就不是刚才那般局面了。
只见他们八人团着那黑衣男子转了不停的转着围子,好像要把人转晕了一样。相互使了眼色,八个人同时出动,向黑衣男子仆了上去。这种哪里是什么比式,像是在一群饿狼仆羊。
虽然黑衣男子的力气远比他们大,也懂得武艺,可是,被他们八个人同时仆了上来的无规无矩的打法给弄懵了。活生生的被八个人给压在下面,哇哇的怪叫不停。很快,他们八人就像笑傲江湖上的桃谷六仙一样,将黑衣男子四脚朝天的抬到半空,还得意的在原地转起圈来,嘴里发出阵阵坏笑。
按步就搬,他们八人便学着他刚才丢那两个家丁一样把那黑衣人丢了回去。此时,只见一个空中飞人在声怪叫:“啊—啊—”。随即,轰的一声响,那黑衣男子便重重的‘从天而降’,溅起一股沙尘。
此时,只听见众人捂着肚子在那不停的暴笑。见此场景,那蓝衣少年脸色难看的扫了他们一眼,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摔在地上那黑衣男子,听到笑声后,脸色极是难看,一个鲤鱼翻身,便从地上翻了起来。对着讥笑的那几个黑人有骂道:“笑什么笑,你们没有摔过跟头吗?真是的。”骂完,还有满脸不服气的想冲上去再跟那八个人再较量一番。
此时,只听见那蓝衣男子喝道:“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平时让你们好好练功都不听,现在闹笑话了吧!”见到蓝衣少年生气,那五人黑衣男子顿时鸦雀无声。
知道那八个家丁虽然功夫不高,但是一起联合起来,在场的人中,除了自己,他手下那些人,任何一个单独上去,都会被抬着丢回来。有了此认识,那蓝衣男了便对身旁的另外两黑个衣男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两个同时上。
好不容易把一个黑衣男子丢了出去,那八个家丁正沾沾自喜的时候,看见另外两个黑衣人走了过来。
第一次是因为那个人大意,也不习惯他们这种打抖方式才让他们钻了空子。如今,来了两人,他们人手一分,就少了一半,对付起来就更加吃力。虽说是四个打一个,但还是连连的败退。个个脸色异常难看,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掉落。
本以为胜卷在握,却突然听见其中一个手下‘啊’的一声怪叫,突然摔倒在地,使得看热闹的蓝衣男子和另外两个人黑衣男子一愣,一时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到黑衣男子摔倒,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四个家丁就像饿狼看到兔子一样,一齐冲了过去,跳了起来用自己的身体一个一个的往上加。四个人五百多斤的重量压向那个黑衣男子哇哇的惨叫。
同样的方式,下一秒钟,另一个搏斗中的黑衣男子也是突然站不稳,摔了下来。又是四个压一个,惨叫再起。很快,他们二人又被人像抛秀球一样抛了回来,重重的摔在地上,样子比刚才那个还在要狼狈。
看到两个手下都败下阵来,蓝衣少年有些气恼,但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两个手下明明是占上锋的,为什么突然间会倒地。那几个家丁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功夫的家伙,怎么可能在自己的眼皮低下打败自己的两个手下,肯定是轿子里的高人在暗中帮忙。”想到这里,蓝衣男子突然对轿中的人很感兴趣。
此时,只听见那两个被丢回来的两个手下从地上爬起来,心有不甘的道:“真是邪门,他们几个明明被我逼得连连后退,我的脚怎么还会被他们扫到呢!真丢人,当了那么多年的强盗,这次最难应付。”说完,二人同时把目光投向了蓝衣少年。
蓝衣少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对着其它三人使了眼色,命他们三人一起上。
第二章 惨不忍睹
其实,蓝衣少年心里明白,就算是他们三个上去,同样也会被人家丢回来,但是,他这样做的目只并不是想他们赢,而是想看清楚轿中之人是怎么样无声无息的击倒他们,做到知己知彼。
果然不出所料,在他三个手下就快在取得胜之时,轿帘微微一动,轿里便先后飞出了三粒圆圆的小东西,准确无误的打在自己三个手下的小腿麻血上,使得他们脚一时发麻站不稳而摔倒。
因为打到了麻血上使得整个小腿都会有抽筋之感,令他们误认为是被对方用脚扫到,所以,他们都不知是别人放暗器。
若是那人真的想取他们性命,简直是易如反掌。只要换上飞標的话,他们必死无疑。能这么快且准确的打出这样的暗器,想必那人内功极高。若是换成自己,还真的达不到这种程度的。
正想着,蓝衣少年便被自己那三个手下的惨叫声惊醒。
思绪回转,却发空中又出现三个飞人,就像三只黑色大鵰一样从空中坠下,轰、轰、轰的三声,场面惨不忍睹。咿咿呀呀的痛苦声响成一片。
顿时又传来八个家丁的暴笑,然而轿内却没有动静。
见到手下如此,那蓝衣少年并不惊慌,且不急不缓的说道:“轿内的英雄,为何要身在轿内放暗器,难道阁下见不得人吗?”此话听似温和,但,他的目的是刺激轿内之人,让那人早些现身。
听他的话,轿内便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道:“各位英雄,你们打劫也选个富贾或是个官家千金才是,抢我待有何用?我等是前去祭母的,身上没有几个钱,各位何必在为难我等呢?”他们这次出来确实没有带什么钱,除了一些祭祀用的纸钱跟香外,根本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要说最值钱的就属这辆马车了。
听到轿车传出的声音蓝衣少年跟那五个黑衣子不由一愣:“这分明是一个孩子的声音,一个孩子怎么会有这般的内力?江湖上可没有传闻有哪个英雄说话时是这般声音,或者是哪个年纪较小且武艺出众的人呀?”想到这,众人都对轿子里的人很是好奇。
可是,看他们这般出行的模样,可不像是一个没钱的人,更不像是去祭祀的。
想到这,有但一个黑衣男子大胆的向前跨出了几步,对着前边的轿子喝道:“放屁,有你们这样去祭祀的?坐这么好的马车,还有带几个这个那么大的箱子,说你们没钱,有谁信!”他的话刚说完,便听见嗖的一声,又一粒小东西飞了出来。不正不斜的打在那黑衣男子的大门牙上。
只听一声惨叫‘啊—’随即便看见那黑衣男子捂着嘴巴往后退,手里还不停的溢出鲜血,想必他那颗大门牙已经掉了。“喔,我打中了啰,我打中啰。”轿内,一个孩子的天真的喝彩声与拍掌声交织着传了出来。
见到自己的手下又受伤了,蓝衣少年往前走了两步,对着轿子心平气和的道:“这位英雄,何必跟在下的手下一般见识呢?要动手就找在下吧,在下乐意奉陪。”
轿子里又再次传出那个孩子的声音:“这位好汉,我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等是去祭祀的,并不是过路的商人,何必为难我等?若是你们的想要钱的话,我马车后边有三个大箱子,都是钱,只是那些是烧给给先人用的,难不成你们做个大活人还跟去世之人抢那些不成?”话中带刺,轿内之人全然把他们当成死人。
听到这话,蓝衣少年有些气恼,“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他们无能。”有此认识,蓝衣少年缓缓的向那轿子走去,全神戒备着,生怕里头又放出暗器。
看着蓝衣少年往轿子靠近,那八位家丁顿时冲到跟前想拦住他。
只是,他们想得太简单了。本来他们连那几个黑衣人都敌不过,更别说是蓝衣少年了。三招五回的,八个家丁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哗哗的惨叫。
见八个家丁被寨主打得落花流水,五个黑衣男子不由拍手叫好。刚才,他们几个可是丢尽颜面。如今,看到寨主为他们出气,哪有不高兴之理。
且说蓝衣少年,三拳两脚就收拾了那八个家丁,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容。因为他知道,正真的高手并不是他们几个,而是轿内不曾露面的高人。因此,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喜悦。
见识到蓝衣少年的利害,轿内之人知道,光顾几个家丁是根本无法取胜的。于是,不打算再躲藏,轻轻的提起轿帘从马车上跳下来。
在轿帘打开之际,蓝衣少年还以为他们又放暗器的,不由倒退了几步,与轿子保持距离,以免受到偷袭。
见到从轿子里出来的两个,众人眼睛瞪得巨大无比,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前的一切,满脸不可思义。
轿内出来两人,一个是七八岁的孩子,另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
“天呀!刚才出手打自己手下的是他们两人吗?那孩子四肢细小无比,那张小脸微微泛白,好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怎么会有那般内力打出那么快准的暗器。”
再看那女子,“一身素装,身纤体细,青丝如瀑。面如白荷眉似柳,良鼻唇小色桃红。双眸清澈如泉水,小小酒窝两旁分。虽无西子三分病,却有一笑倾都城。此等模样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会武功的人,怎么会有这般身手呢!”疑惑充满了他们的眼眸。
见到素衣女子,蓝衣少年不由一愣,心里暗暗叹道:“这女子,真美!虽不曾见过,却有似曾相识之感。
虽然一身素装,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身娇体弱的,却有种让人不敢小视之感。照理说,遇到强盗,很多人都会很害怕,可是,她却没有任何惧意,反而表现得很自如。这让当了近十年的强盗的他还曾遇过像她一样的人,心中顿时升起了敬佩与怜香之心。
第三章 淡定自若
话说蓝衣少年,看到那素女子并不惧怕他们这群强盗,于是,笑呵呵的问道:“姑娘,看你的样子,并不害怕!这是为何?”
听完那蓝衣少年的话,楚青芸淡淡一笑道:“为何害怕?第一,你们劫财,我们没有;第二,你们劫物,我们也没有。你们看样子应该只是谋财不是害命,我何惧之有?”
听到素衣女子的话蓝衣少年一窒,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女子好聪明,虽然她外表看似柔弱,可嘴上功夫却不简单,一说既中。既然能看得出他们只是为财而来。看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淡淡一笑,蓝衣少年笑道:“姑娘好眼力,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本来我是想劫财的,但,现在就改变主意了,我打算劫色。”
听到那蓝衣人说要劫色,楚素衣女子身边的小男孩子不由提手中的弹弓,使出全身的力气对准蓝衣男子射了出了一发‘子弹’。顿时,一粒不知名的小东西便往那男子的嘴巴飞了过去,速度比箭慢了些。
且说蓝衣少年,正全神贯注的睨视着眼前这素衣少女时,只听见嗖的一声,本能反应,身体朝旁边一侧躲过了飞来的小石子,心里顿时冒出了一阵冷汗。自己差一点就因为看那素衣女子失神,被那小孩给偷袭成功了。
平稳了内心的慌乱,蓝衣少年有些诧异的问道:“刚才,你们可是用这个打中我那几个手下的?”说完,便伸手指了指小男孩子手上的弹弓。
见打不中蓝衣男子,小男孩子似乎很生气,不由抬起手,准备再打。
可是,素衣女子很快的伸出玉手拦住他道:“天傲不用再打了,这个东西对他不起作用。”
听到姐姐制止,楚天傲不服气的道:“姐姐,他想欺负你。我是男子汉,我要保护您的,这是坏人。”天真可爱的小脸上浮现了一股刚毅,看得素衣女子楚青芸一阵感动。
来到这里将近一年了,除了自己的贴身丫头和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弟之外她就再也没认识任何可以说话的人。
虽然自己父亲是皇上身边的大臣,治国有方,但是治家却无道。家里的妻妾成群,明争暗躲。楚青芸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小妾。
当年,她的母亲只因无心与那些妻妾的明争暗斗才退居紫云庵。
在她十五岁,跟她师傅在外学艺的那年,母亲刘氏得了重病,又因为父亲跟着当今皇上出宫微服私访,最后因没人没有照料而辞世。
后来,她得知消息便不分日夜的从师傅那赶回来。可赶到家里却只能看到被人盖上木棺的母亲,只能报憾而送母亲离去。从那天起,她就生了病,且一病就是两年。
她父亲楚云天请来了全京城的名医都素手无策,最后一碗药下去,就昏睡了三天。
在全部人都认为她就因为这一睡而跟着她的母亲去的时候,第四天的早上,她却醒了。而且醒来之后,她整个人却完全变了,吃东西也变得多了,人也沉没不肯说话了,没有别的事情就一个人静静的发呆。看着她这样,众人只以为她是因为昏睡了三天,把脑子睡坏了。久而久之便习以为常。
其实,现在的她并不是身体的主人楚青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