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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道长,带我回家-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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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替那厮不值呢。”

“哦?”

“他这辈子最错的就是跟错了人。怎的要成仙,并跟着你呢?”

“天枢,你可说清楚,这样子很容易被人误会!本天帝没特殊嗜好。”

“是你想歪了好不好。我只是觉得作为九重天的正主,你就算不好插手,总该暗地里给手下开开金手指吧?”

“怎讲?”

“裴少玉被折磨时,你可以说是天将降大任之类的狗屁话,可如今折磨也折磨够了,你为何不将他弄回九重天?”

本以为寞离会认真与我解释,谁知他却立起身来,随手将空酒坛子抛入池水中。

“喂!”我大声唤他。

他也不回首,只是又道:“花锦绣,有时候不止你有苦衷。”

“苦衷?你是说,他?”

“不止他。一个妙缘还不至于令本天帝这样委屈自己。”

“那么,加一个陆少卿呢?”

“陆少卿如今法力深不可测,而且魔界势力扩张极快。不但第九殿地狱,就连其余几殿也已岌岌可危。如果加上他,情势的确很糟。”

寞离突然回首,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瞧我,继续道:“可更糟的却是,据我所知,妙缘身后的强大势/力,并非陆少卿。”

“呃?”

我脑袋中冒出无数问号,心说怎的还有个强大势/力?掰着手指头又数了三遍,却只有三界六道么!

“我不懂!”我实话实说。

寞离便扯了扯唇角,郁闷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

他长叹一声,复又说道:“上万年来,我一直试图查出这背后的强大势/力到底是谁,又为了什么存在。但即便我用尽方法,仍是毫无线索。而七星归位不但为了令你们牵制魔界,我有更重要的打算。”

“打算?”

“是。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引出那背后的势/力来。”

“引出后又怎样?”

“一举歼灭。”

“那背后势/力做过无数坏事?”

“没有。”

“杀过人 ?'…99down'放过火?还是威胁过九重天?”

“都没有。”

“既然都无,为何一定要找出它?并歼灭它?”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出奇的平静。就因为它至今什么都未做,所以我才如此担心。”

他倒抽口凉气,将话补充完整:“我只怕它一旦有所动作,毁灭的不止我寞离或者九重天。”

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极可怖,竟令我头皮发炸,心说至于如此严重么?兴许只是您这位天帝爷在至高权/力位置呆太久,所以生出被害妄想症呢。

我便道:“其实,我也有一件事挺奇怪呢。”

“你说。”

“既然它至今毫无动作,你又是如何知晓它的存在?”

“你下一盘棋的时候,会不会只有一枚棋子?”

“你是说?”

“对,我不止有一个妙缘。”

寞离神情突然变得很疲累,他说道:“而令我觉得它极为恐怖的原因就是,这上万年来我曾派出过无数死/忠去查这个庞大势/力的一切,可最后,他们都变成了它的死/忠。”

“你是说,不止妙缘如此?”

“是,很多很多曾对我衷心到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的,都无缘无故背叛了我。”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这势/力到底有什么成员我不知道,那些成员又以何种身份在三界六道行走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无从下手,更不知该怎样瓦解它。”

我突然觉得头痛,显然寞离今夜的话已超出我这颗笨头的容量。我甚至对寞离所言一切,都不是十分明白。

寞离却在看着自己腰线处,羽毛覆盖下的那道伤口,叹气道:“这道伤是拜妙缘所赐,我们曾不止是最好的朋友,我们还是亲兄弟。”

“呃?!”

我忙托住下巴,心道这消息便惊人了!原来妙缘与您还有这层关系?细细想来,我在灵山的许多年月里,只知晓妙缘修仙道前曾与明月有过一段情缘,却不知人家出身是何。

我突然对一切都没了信心。

这错综复杂的一切,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本来一个陆少卿已足够令我头疼,如今寞离又说出这绝顶秘密,是要生生将我这颗头琢磨得爆掉吧!

我忙不迭爬起来,连告辞都顾不得,只是猫腰躬身的逃,而方高抬脚轻落步,身后便传来寞离的音。

“你去哪?”

回首一脸狗腿状,我傻笑道:“头大。天帝爷,我觉得您今夜已经喝醉了,所以需要一个真正懂您、可以帮助您的人,而不是一个灵山第一痴在这鸭子听雷。”

寞离眯起眼,咬牙切齿问我:“那你觉得,谁才是真正懂我、可以帮助我的人 ?'…99down'”

身子就僵住,一时半会我还真想不出到底谁有这本事。

“或者,八仙?那吹笛儿的虽然嘴碎,好在心地善良;吕洞宾虽然总觉得自己帅的惨绝人寰,好在还算正义;铁拐李虽然喜欢打赌,好在是吹笛儿的师父。”

话到后来我都不知自己究竟在说何,而寞离便冷哼一声。

“又或者,二郎显圣真君?怎么说也是亲戚,他总不至于不帮您吧?不过,他好像被我儿子扔瑶池底。。。。。。打得有点没脸见人了,恐怕您还得亲自出动,实在不行就学那凡间的刘备,也三顾茅庐吧。”

看不到身形动,寞离已到了我眼前。他怒目瞪我:“你觉得一个外戚会比亲兄弟还亲?”

“那我连外戚都不是呢。”

寞离气得青了脸,他抬手,我忙抱头,低声嘟囔道:“算了算了,就当我没说还不成么。”

他长叹口气,不无忧伤道:“其实你说的我都想过,可我实在没把握也没信心,再令我身边的上仙们去涉险了。目前只有你才是我最信任的人。”

撇嘴,我暗自腹诽:还说信任,分明便是欺负我新来的,涉险的事由我做,领功的事上仙们来完成,而你这个天帝爷便稳坐钓鱼台么。

就朝他傻兮兮笑,我道:“你对我有信心,但我对自己可没信心。就说引领七星归位吧,我已下界好些日子,结果别说归位了,我连那几个究竟都在搞什么,还没弄不清楚呢。”

腆着脸凑近他,我又道:“既然您一定要将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便不如帮帮我,好歹也告诉我,到底该从何下手么。”

寞离背过身去,淡淡道:“引领七星归位是你的事,我帮不上忙。”

朝他翻白眼,我尽量令语气更谄媚:“那什么才关您的事呢?”

“你只要及早引领七星归位,其余的事由我来安排。”

“是。天枢星君领命。”,“呵呵,还有件事,可我不敢说。”

“你大可放胆说出来。”

“天帝爷,您这样半人半鸟的虽然很性/感,可下次召见女官的时候,能不能麻烦您将羽毛裙子提高一点。”

“嗯?!”

“我都看到您股/沟了……”

不等他发怒,我已撒丫子便逃。脸面上虽满是揶揄笑意,可心却越来越沉。

它?这个它,到底打了什么算盘?又到底有多强大?竟连执掌九重天多年的天帝爷都生出畏惧之心!

寞离,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谁才是情痴

夜。

仍是暗夜;我却已急行许久。

脚下的祥云累倒了一朵又一朵,我却决不能停。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已不能再等;更没有时间继续耽搁下去。

虽仍旧万分担忧我的儿,好在他那处还有个寞离守着,而且洗髓池看来的确对他魔性的压制很有效。而我目前最担心的,却是裴少玉那厮了。

也不知突然没了我的消息;那厮会怎样想?就算身边有花邵芳等人照顾;可前一刻还对自己信誓旦旦的,后一刻却没了影;这种打击却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了。

小屋院落已近在眼前。

将脚下祥云放慢,我突然没了勇气。努力镇定心神,双手大力揉搓面颊,这才令脸面上肌肉松弛些。而做一个笑意,我便令祥云下降。

甫一落地,我便见到漆黑夜色中,一点微光来。

那微光在这四周的团团黑中,仿若荒原上明珠一点,又似沙漠里绿洲一片了。我细瞧,就发现那微光却是屋檐下挂着的一盏风灯。

心中便有暖意升腾。我突然明白了,风雪夜归人猛然得见家中那盏等待灯光时,心内感觉了。

是在等着我么?深夜所留的灯光,可是为我?

揉揉眼,我痴痴瞧着那盏灯。今夜有风,灯内微光被风吹得东摇西荡,随时有熄灭的可能。

将吹拂到面颊上的散碎发丝掖到耳后,我理了理衣襟,便朝那小屋行去。

脚步虽慢,仍很快到了门前。伸手要去推门,心中却开始七上八下。于是就深呼吸,我将要开口唤一声。

便听得身旁传来一道人声。

“痴儿?!”

那是道极熟悉的音,离我又很近。在我正全神贯注并万分紧张的当口突然响起,是要令我生生吓掉魂了。

但我却未恼,也未令那到了口边的骂声蹦出。在听到这道音的一瞬间,我心内百感交集。却不想竟在此时此刻,猛然听得了。

抬眼看天,此时月儿朦胧,就连星光都稀稀落落。应是三更天了吧?他不在屋内睡着,怎的在门外?

忙扭头,便见到那厮。

他一身青衣,衣衫已很陈旧了,略有些褪色。令我差点以为,他就要与这夜色融为一体。目光自他身上瞧到那木轮车上,再瞧到那依然软绵绵的四肢。我方发现这个在我身侧的人,因灯光无法照到那地界,竟令我就连方才那般愣神,都不曾瞧见他。

朝他勉强呲牙,我似乎笑了笑:“起夜?”

他一双混浊的眼茫然地瞧着前方,脸面上却已布满笑意,朗声笑道:“你也起夜?”

“喝多了酒。”

“我也喝多了。”

“呃?”

“喝多了水,所以要起夜。你呢,又是在何处喝的酒?”

我指指天,低声道:“在你头顶,那高高的九重天界。其实我可以再早一点回来的,只是有事耽搁了;其实我临走之前,至少应该和你说一声的,可我当时实在太心急。”

话到后来便愈发低声,我心内惭愧。尤其是在瞧见孤零零躲在暗影中的裴少玉时,心内那惭愧之感更是浓到极致。

可他却在笑,发自内心的爽朗笑。那样的笑声,那样一张脸,令我差点以为什么都未改变。

“其实你只是太舍不得我了,所以才累成这样。”

“呃?”

“你听,你的喘气声比十头牛还重。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睡觉的时候听不得别人打呼噜。”

我便噗嗤一声笑,忍不住糗他:“我可是听说,有人打呼噜堪称一流呢。听说凡是和他一个屋睡觉的,都要睁眼到天明。”

顿了顿,我盯着他那张朝阳般的脸,又道:“我也忘了告诉你,我睡觉的时候不但喜欢打呼噜,还喜欢拳打脚踢。所以,你很可能睡着之前在床上,睡醒了以后在床下。”

便换来一阵大笑。而门也在那厮笑声中“吱呀”,被打开。

却见楚少琴揉着惺忪睡眼瞧向我,打个哈欠嘟囔一句:“我以为是谁,原来是花锦绣啊。”便折身要转回屋,一只脚已经迈过门槛,突然跳起来,大叫道:“花锦绣?!”

他“咚”的一声跳回来,三两步窜到我身前,上下左右仔细瞧了十几遍,终于重重叹口气,道:“我的娘啊!你终于肯回来了!”

我忍住笑意,故作严肃状:“我年纪还小,做不得你的娘。”

这阵子大响动便将方少墨与花邵芳也搅扰起,他二人一同出屋,方少墨依旧抱着琴,仿佛那琴已在他身上生了根,长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花邵芳面上也有惊喜之色,见了我竟格外亲近,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只是一个劲说道:“到底让师哥等回来了。”

“呃?”我眨巴眨巴眼睛,她便开口,道:“自打你——”

方说出三个字来,脸面上便滚开泪珠子。她扭脸,竟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位冷脸的本家哭鼻子呢!想来女子到底心软。

而楚少琴便也酸了鼻子,竟不顾形象地揉揉鼻头,接口道:“自打你走了后,我师哥日日夜夜等着你。瞧,就是这儿!师哥的地盘。”

我便将目光重又投向那暗影内的人,而那厮就笑,道:“师弟,我有你说得那么傻么?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夸张?还有更夸张的呢!你吃在这里吃,睡在这里睡,别说床,就连屋子都省了。下雨时要不是我为你撑把伞,你就那么淋着。都成落汤鸡了也不知道回屋去换件干爽衫子。你说什么来着?师哥,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楚少琴大力吸鼻子,裴少玉便笑,正要开口,却被楚少琴接过去:“当时你说,不能回屋不能回屋!万一我一走她就回来了呢?”

心内说不清是酸楚还是感动,我只觉那满满的、浓浓的情绪要令我发疯。便磕巴着问那厮:“回来便回来吧,反正她走的时候都不想着你,竟是连一句交代的话都无。如今回来了难道还要三迎四请的,似得胜将军回朝一般?”

裴少玉便垂下头,话音里竟带了三分害羞:“我不是怕你回来第一眼看不到我,会担心么。”

“哇。”的一声扯脖子大嚎,我蹲在地上,拼命捶地:“裴少玉你好死不死的偏说这般戳心窝子话,是要令我感动死么?你是故意的吧?!”

就换来众人一阵又哭又笑,大伙一年未见,竟是比从前更亲近了几分。

待到哭闹累了,方想起回屋。楚少琴便去推车,我忙出言制止。

众人就征愣着齐刷刷瞧我,而我便搔头,傻笑道:“我夫君,还是我亲手照顾吧。”

便又是一阵笑,这笑声在夜色中荡开,令苍穹上那星月也多了几分柔和色。而东方,天幕颜色正逐渐转淡。

新的一日,就要到来了吧!

屋内已燃起灯光,灯花暴起,今夜合该是有大喜事的。

花邵芳为我打来热水,我舒舒服服洗了头脸、手脚。正要与她说话,楚少琴已蹦跳着似个兔子般进来。

“有事?”花邵芳见楚少琴一下下杵她手臂,便问。

楚少琴挤眉弄眼的极夸张,并低着音道:“良宵苦短啊。”

花邵芳微微臊红了脸,笑着呵斥自己个调皮师弟一句,竟真真扭身与楚少琴离了我们这小隔间。

我傻兮兮瞧着那俩人背影,只道:“幸而是三间屋,否则还没住这么多人的地儿呢。”

那厮就笑着插嘴,道;“所以,我娘子一向有远见。”

“少油嘴。”

“我是说真的呢。”

“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娘子,你怎能如此说你夫君?”

“何止说,我还要动手打呢!”

言罢便假意去捶他,直令那厮大笑,道:“得了得了,你是欺负我面条手脚,不能还手了。”

脸面上的笑意便僵住,我忙道:“你不能动不是还有我。”

“你要动?动什么?”那厮故作紧张,瞪大一双眼,将嘴嘟起来,竟是朝我方向来。

本就离他近在咫尺,这般却是脸贴脸了。我忙缩脖子,问他:“你作何?”

“亲/嘴啊!”

“裴少玉你?!”

“娘子,难道你这么辛苦的日夜兼程赶回来,不是为了可以及早抚慰我这颗受伤的心?”

“我打你个受伤的心!”

我被他彻底逗笑,而那厮却还不作罢,竟是不但嘟起嘴来,更是将舌头打着卷儿,探出口外。

“你又要作何?”

“不是说了,亲你啊。”

“谁告诉你是这般亲的?”

“书卷里都是这样画的。”

“呃?哪门子书卷不教人学好?!是灵山的道家双修大法?”

“不是。是我在集市上买的三界六道春/宫图大全。哎呦,你怎么打我?”

“我不但要打你,还要打死你呢!你这个猥/琐大色/狼!”

第一缕阳光已在此时穿透窗棂,洒下满室光辉来。我打个哈欠,不再与那厮笑闹,而是去推开窗,令清晨的风一股脑灌入,带来似有若无的远山木叶清香。

突然觉得连日来的所有坏情绪都被这阳光、这风耀得吹得云散。我伸长手臂扭/动腰/肢,并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裴少玉,你还记得当初阴阳令上见过的那几组字么?”

☆、食肆里的死人

我深吸口气;继续道:“当初那组字着实令我们头痛。你甚至揣测过那只是阴阳使大人欠下的赌债。可如今我看,却绝不会如此简单。”

那厮并不说话;似正陷入沉思中。我便自顾自又道:“你知道么;在你我成亲那夜;同一组字我又在方少墨口中听过一次。所以,我觉得这组字一定很重要。”

那厮仍旧不说话,我忍不住回首瞧,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睡着了。

想来他日夜等我;必然是从未好好睡过一个囫囵觉。如今终于等得了;便安下心来,竟是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于是心就一软;我蹑手蹑脚回去,轻轻为他盖上被子。

坐在他身侧,仔细瞧他睡言。那张脸面上满是疲累,而且消瘦不少。他呼吸平稳,睡得极沉。便有些散碎发丝溜到面颊上,我不由颤抖着手,要将那些发丝掖到他耳后,可手明明就要触及了,却没了勇气。

低叹一声,我终是收回手。

立起身来,我踱步到窗前,瞧一眼澄蓝苍穹,脑中便又闪现九重天上那高高的穹顶。

它?

到底多么强大的隐秘势/力,竟可令寞离都那般小心翼翼?

而我,又该从何下手呢?是该先引领七星归位吧?可其余几星却在何处?!

我,裴少玉,方少墨,楚少琴,花邵芳。我掰着手指头数几遍,却数来算去仍只有五颗星。如今叶少锋踪影不见,就连云少海都神出鬼没的。想要凑齐七星,我到底该从哪个开始?

表面看来,只剩两个未曾寻到,可这两个人却是令我无从下手了。而最要命的还是,即便凑齐七星,但具体如何归位,我都不知。

总不能再制造出一个混天轮,而后将个个按上去吧?

而且裴少玉便是最好的例子。想来他好歹也是第一个归位的,可我看来,却不如凡人了。难不成等凑齐了人,我们便排着队的一个个勒死自己?呸呸呸,那魂儿也是要归地府么!怎的能上九重天?

可是,裴少玉当初在九幽当了门柱后,肉身留下真魂飞升。。。。。。难不成,他那般并非真正的飞升归位?还要经过第二轮历练?

便觉得极有道理。否则也说不通已成仙的裴少玉还会如凡人般,被那魔星折磨至此么!但若我猜想是真,便更麻烦。这左一轮右一轮的,到底哪一轮才会真正的七星归位?!

提起没肉身子,陆少卿也无肉身子啊!当初点金术事件中,他可是亲手毁的肉身。他都可以大摇大摆在人界继续晃,并成了大魔头,想来肉身对于修行者来说,并无我想象那般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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