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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旋风少女同人)[旋风少女]今已亭亭如盖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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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不是气消了,但他最近精力都好像被别的什么事情占去了,话里话外的态度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初原哥哥那边就更不用说了,几乎从来不会对她冷脸。
  就只有若白,她还没有跟他道过歉。
  正盯着玻璃窗上的影子发呆,教室里突然响起某个男生说话的声音,吓得婷宜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有些做贼心虚。
  在她还没弄明白刚才那句话是哪国语言之后,这些同学们就好像是商量好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噼里啪啦讲起话来。说话的内容,无一例外,方婷宜听不懂。
  让她在意的是,隔着两排坐在她前面的若白也加入了阵营,而话语也符合他一贯的性子,简短又清冽。
  终于,在方婷宜有些头皮发麻正思考着要不要先走的时候,终于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那个离她最近的女生似乎正发表着什么观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卡住,抬眼往这边看过来。
  随着说话的消音,几个坐在前面的人都纷纷转头转身,对着这件教室里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有些发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在方婷宜犹豫着要不要主动打个招呼的时候,有人已经出声喊了还低着头的若白,“若白,是不是找你的?”
  若白顺着师哥的眼神方向往身后看去,映入眼帘的就是端坐在座位上的、许久没见的婷宜。
  “你怎么在这儿?”若白冷声问她。
  婷宜有些心虚地笑了笑,回答道:“我回来送病历的,顺便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在这里。然后——”
  “然后什么?”
  “我就是想跟你道个歉,赔个不是。”婷宜抿了抿唇,又小声地说:“我没想打扰你们学习的。”
  若白看了她一会儿,眼神中晦明难辨。只是约莫十几秒的对视工夫,若白就转过身在桌子上收拾起东西来,然后朝前排的女生说道:“师姐,字典和资料我放这儿了,页码都标注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离开座位跨了步台阶,拽过方婷宜的手就把人往外带。
  教室里的人见到这一幕,均是摸不着头脑,随后就有人不确定地问:“那个女生,是若白女朋友?”
  “应该,也许,可能是吧。”
  “好像两人还吵架了。”
  “真没想到咱们外院这朵高岭之花居然名花有主了……”
  直到很久以后,方婷宜偶然间看了国家外交部的一个采访,这才惊讶地发现,那个时候,她在那间教室里,见到的都是怎么样了不得的人。而后来若白也跟她科普,外院大楼最后一间教室,历来都是“死亡之地”,里面的人不是语言巨匠就是文字天才,个个都是传说中的人。
  方婷宜跟在若白身边,一出教室门他就放开了她的手,一个人大步走在前面,面色有些不善的样子。
  婷宜绷着嘴角,不敢开口说话,只好跟他出了校门,又上了公交车,最后回到松柏。
  自始至终,若白都没有正眼瞧她。
  憋了一路的话,在她跟到若白进屋前,方婷宜终于忍不住去拉他的手臂,意料之中地听见对方说出“放开”二字。
  她绕到若白前面站定,看见他依旧连个眼神都不想施舍给她的时候,饶是做好准备,也淬不及防涌上一股酸涩。
  她拉着他的手臂,缓缓开口:“若白,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我知道你生气了,要不然也不会不来医院看我。我不该插手你跟哥哥的比赛的……”
  若白垂下眼帘,低头看她:“说完了?”
  婷宜一见他是这样的态度,便有些焦急:“比赛前我问你,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能不能原谅我,你当时明明就答应了。”
  “方婷宜,你觉得这件事只是‘让我不高兴的事’吗?”若白提高了音调:“开这么大的玩笑觉得很好玩是吗?把我们一个个当作是棋子你很得意是不是?看到我们大家胆战心惊的样子你就不觉得惭愧吗?”
  他连问了三个问题,却又不等婷宜否认,继续往下说:“你以为你自己多了不起,化开了多年的矛盾,解开了廷皓的心结,恢复了他和初原的关系。你多伟大啊,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受了伤,动了手术,住了院,牺牲这么大……现在你向我道歉,为什么要道歉?我该感谢才是,谢谢你,廷皓低声下气向我道歉,也谢谢你,初原每天好几个电话往我这边打。你真的挺厉害的,方大小姐,置之死地而后生,一下子解决了所有人的困境。”
  “不是的。”婷宜看着若白,话语间都是愠怒和讽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婷宜有些慌乱,眼下她辩驳什么都是错的。
  “还有——”若白继续开口:“麻烦你以后离松柏的师妹们远一点,你自己有恃无恐无所谓,但别把你的那些坏毛病带给她们。”
  “我……”
  若白打断她的话:“我有些累,想要休息。”说着,挣开她的手往屋里走去。
  婷宜怔怔地愣在原地,转后往里冲,在门即将要关上的瞬间,伸手抵住。
  “你就算要判我死刑,也得给我一个辩驳的机会吧。”

  第三十一章 亲密

  棕褐色的大门,两只手抵住,一个从里,一个从外。
  只有一条细细门缝显示着门还没有被关上。
  “若白,我从来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想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就算不能够挽回,也想要试着帮大家解开心结。但是我害怕,也许你不知道,当年我就躲在陈列室的门背后。决赛前,那些画面就跟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过。我不想再看到你和哥哥都红着眼眶的样子,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的模样……”
  “我是利用了你,利用了你最喜欢的元武道。你觉得我的做法不是在用元武道救人,实际上是在用它伤人,伤到了我自己,同时也伤到了大家。我承认这是我的残忍,但是我真的没有想伤害你们的。”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你可以骂我的,甚至打我我都没有怨言,你想做什么告诉我,我都听你的。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你别赶我走。我说过的,我哪儿都不去……”
  屋内门后,若白听着婷宜的话,阴影处的他,脸上看不清任何表情。
  决赛之后,他很忙。
  训练基地一堆的事情,学校也要交不少的期末学科论文和报告。
  白天的时候,他的时间被各种琐事占据了。
  但是一到晚上,漆黑的夜里,他躺在床上,房间里是那么安静,静到只能听见亦枫匀称的浅息声。
  脑海中,那一幕画面总是挥之不去。
  没有人会想到婷宜会突然出现在赛场上。
  那么一瞬间,若白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铺天盖地的惊惶向他袭来。这么多年,再大的艰难都压不垮他,哪怕是面对廷皓的时候,他都没有半点低头。那一刻,若白清楚地听见自己身上什么东西断裂破碎的声音,那种心慌的感觉比起当年所有人离他而去时还要强烈。
  婷宜寄出了这么大的勇气去重拾一切,成功了,也奏效了。似乎所有的后续发展都按照她计划的那样子进行着。
  他原本只是希望婷宜能够安然无恙就好,但是在医院大堂得知她清醒过来之后,莫名其妙地,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火。
  恼火她的自作主张。
  恼火她的任意妄为。
  最恼的,大概就是觉得她太把自己当回事,利用大家的感情,做出自伤的行为。
  她凭什么认为她有这么重要?
  方婷宜。
  她做得太过火了。
  “……我本来是想好好给你赔个礼道个歉的,今天在外院不是故意要打搅你们的。”
  “若白,我那天在贤武跪了一天的,外公才松口让我进去的。如果你觉得不解气,我也可以去松柏门口跪着。或者,之后馆里的清洁整理工作都交给我好了,我可以去训练厅拿抹布擦地,也可以帮大家洗道服,做饭我虽然不会,但是帮厨还是可以的。”
  “……若白,你别不理我啊……”
  婷宜低垂着头,站在门前,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她解释都解释了,也把所有好话都说尽了,但是面前的门还是没有向她敞开。方婷宜扒着的手用了几分力,尝试着想要推开进去,不料反力更加强劲,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啪”一下关上了。
  若白把她关在门外了。
  这个事实让婷宜沮丧之余也有点忿忿。
  “若白,若白……”她拍打着门,“顾若白!你开门,好歹给我一个态度啊,把门关上算什么意思啊……”
  没有人应声,拍打无果,她原想一脚往门上踹去,但是脚尖碰到门的时候顿然停住,硬生生往另一个方向拐去。
  她沿着屋子外围墙壁绕过去,找到了一扇并没有锁住的窗户。
  将身上的包扔了进去,移开窗户的同时,双手往窗台上一撑,整个人轻巧地上了窗台。
  下一秒,就有一道冰凉的视线往她身上打。
  这里的窗户刚好对着房门和中间开敞的客厅,而在偏左的视线中,若白站在颜色偏浅的那个衣柜前,身后移开了一半的衣柜里全是挂着男装。平柜上放着换下的白衬衫,他手里是还没有完全褪下的背心,但是整个上半身已经完全赤露在空气中。
  和他平日里给人的印象不同,衣服下的身材十分有料,处处带着长期习武所积累下的阳刚,精瘦养眼,肌理的线条弧度健美流畅。
  婷宜没有想到若白在换衣服,保持着单手扶住窗框的姿势一时愣在了窗台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若白沉着眼,眉宇微蹙,冷声道:“下去。”
  婷宜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放,脸颊微微泛着粉色的光泽。除了大荧幕、影视剧,良好的家教和礼仪让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赤膊的样子,哪怕是哥哥也没有。她低垂着眸,利落地从窗台上跳进屋里。
  “你分不清‘下去’和‘下来’的区别吗?”若白褪下手里的背心扔到平柜上,口气淡漠凌厉。他以为他拒绝的态度表现得够明显了,没想她居然还敢跳窗户进来。
  婷宜觉得手心里有些汗渍,支吾道:“我、我……”原本想好的一大堆话一个字都蹦不出来,“我”了大半天。
  若白板着脸,开口道:“门在那里,出去。”
  “我、我不出去。”婷宜说道:“你还没接受我的道歉。”
  “我不接受。你出去。”
  不接受。
  出去。
  这样平静又冷淡的口吻,婷宜咬着嘴唇,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若白这样平平静静又冷冷大胆的态度。与之相较,其实她更愿意看到的,是他的愤恨,是他的愠怒。
  他会原谅哥哥,也会原谅初原哥哥,甚至外公和方家曾经对松柏所做的一切他都会原谅。
  但是他的情绪需要宣泄的,这么多年来的委屈和伤害,孤独和寂寞,责任和压力,一个人背负着这么多东西踽踽前行,他会有多累。
  方婷宜不希望若白隐忍,也不希望他克制。
  他有什么怒气和不满,最好全都发泄出来。
  这样清冷又淡漠的若白,让她,有些心疼。
  深吐一口气,婷宜挪步,不是走向房门,而是走向若白。
  “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接受我的道歉?”
  若白低头看她,女孩的眼睛里一片坚定,认真的脸上有一种“誓不罢休”的决心。他依然拧着英挺的眉毛,淡然说:“你的道歉我接受,你可以出去了。”
  听了这话,婷宜撇着嘴,小声地嘟囔:“这句话说得一点真心都没有,分明就是还在生气。”
  若白反问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婷宜语塞,看着他,缓缓开口,吐字清晰:“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若白,现在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你身上,你告诉我,你想怎么样?”
  若白的神情有些松动。
  这段时间,有些东西来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做心理准备。
  所有人都围着他转。
  他不知道要怎么去接受重新跟他勾肩搭背的方廷皓,嘴上心上都答应了握手言和,但相比于对方的坦然自若,他更多的是尴尬和无措。
  他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处处安慰和关心的喻初原,听着他温柔的声音,怀念的味道变成了真实,但他更多的也是尴尬和无措。
  心中早已没有芥蒂和嫌隙,只是他还需要时间来恢复。
  廷皓和初原都懂得这个度,都在等他主动跨出那一步。
  婷宜见若白在出神,害怕他下一秒回过神来后又说出什么拒绝伤人的话,眼见着他动着嘴唇再次开口,心里一急,往前走了一步,踮起脚尖将头凑了上去。
  “你……”
  唇上的温热成功堵住了若白接下来的话,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视线里是放大了好几倍的容颜,能够看到对方修长的睫毛毫无规律地轻轻颤动。一时间他竟不知道作何反应。
  方婷宜现在很紧张。
  心脏似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直怦怦怦地剧烈跳动着。
  脑海好像“噼里啪啦”燃放着各种烟花爆竹,炸得她一阵又一阵晕眩。
  她在吻若白。
  她强吻若白。
  这样的事实让她后知后觉地有些懊恼和无力自容。
  若白终于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反射性地去推开她,“方婷宜你在做什么!”
  婷宜被推得往后踉跄了几步,她不敢去看若白的脸,觉得此刻非常难堪。身上像是被四散的火星溅到,在各处都点起了火。
  “赶紧给我出去。”
  意料之中的言语。
  婷宜吞着嘴里干涸的口水,垂着头在原地不说话。
  若白看着她的样子,脸颊绯红,粉红的颜色蔓延到了颈下脖处。他舒了一口气,平复着有些躁动的心跳,准备再下一次逐客令的时候,面前的女孩再一次扑了上来,有些强劲的撞击力冲得他往后挪了一步才稳住身形。
  这一次,对方死死抱住他的腰身不肯放手。
  两条毫无衣袖覆盖的纤细手臂环着他同样没有衣服遮盖的上身,肌肤相碰,嘴唇上依然是柔软而温湿的触感,少女独有的香甜气息尽数送进他的呼吸里。
  若白觉得有些恼怒,单手环上她的腰身用力一揽,转了四分之一的弧度将女孩往后面推去。
  衣柜的门被移开还没有碰上,里面挂着男式衬衫和T恤外套。
  方婷宜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从肩膀到耳朵,瞬间掠过布料的摩擦,直到后背撞上实物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眼前一片黑影,后方是一片明亮。
  逆着光,她看不清若白眉宇间的神情。
  只觉得唇上传来越来越滚烫的温度。
  刚才的她,只是将双唇贴了上去,而若白此刻,正来回舔舐着她的唇瓣,舌头的触碰让她心头狂跳,只能本能地将双手扣得更紧。
  就在方婷宜屏气到快要坚持不了的时候,若白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她深深呼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光线全部消失,视线陷入了黑暗,“砰”的响声惊动着她的耳膜。
  若白伸手将移开的衣柜关上,没留一丝缝隙,两具身体在这狭小密闭的衣柜里贴得更近。
  灼热的气息再次袭来。
  唇瓣被湿舔,被啃咬,从一侧嘴角滑到另一侧嘴角,略带劲道的力度让婷宜忍不住吃痛轻吟。就在她觉得下唇被咬麻了的时候,齿关被毫不留情地撬开,噙住她的舌头。
  强烈的侵犯让婷宜忍不住要躲,可在这黑暗封闭的衣柜里根本无处可躲。
  唾液相互融合,呼吸变的极其困难,婷宜清晰地听到耳边有两股交缠着的粗喘声,一个是他,从未有有过的若白,另一个是她,是从未有过的自己。她晕着脑袋彻底没法思考,只能依靠着身体勉强保持回应。当让舌头被咬住,上衣里滑进一双大手时,她还是处在乱糟糟的思绪里。
  胸前的柔软和内衣的绵垫中伸进一排手指揉捏着,难受和不适让婷宜痛呼出声。
  “若、若白……”
  她终于找到机会可以说出话来,但是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无力,只叫了对方的名字。
  若白终是停止了全部的动作。
  在她耳边喷洒着滚烫的气息。
  “害怕吗?”
  他问。
  方婷宜说不出话来,心跳的声音和雷鼓一样,她觉得浑身都在出汗,跟烧起来一样。
  “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问。
  两人面对面贴在这也许只有半米宽的衣柜里,上半身边上全是衣服,也没有亮光,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和表情。
  婷宜咽了咽口水,终于能够组织起一些语言。
  “不、不怕,我不害怕。”
  “你知道你自己刚才有多危险吗?”
  “你不会伤害我的。”
  你不会伤害我,这一点,方婷宜从来没有怀疑过。
  她靠在若白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鼻尖充斥着男性的味道,她的呼吸依旧急促:“你发泄好了吗?”
  衣柜里的沉默弥漫了好一会儿,她继续说道:“如果你发泄好了,那就听我再说点话……你们觉得我任性不讲道理,可是不讲道理的明明就是你。虽然我的方式吓人了点,但是结果是好的。你保护松柏,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觉得我需要你保护?”
  “需要。”婷宜在他怀里轻声开口:“你当然需要被保护。你保护大家太久了,你在大家面前一直维持着保护者的角色,理所当然地为他们挡开一切困难,所以久而久之他们都忘了大师兄也是一个需要被关心和保护的人,我看就连你自己都忘了。若白,你说你又不是百毒不侵的钢铁人,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多信赖别人一点没什么不好的。”
  “你连你自己保护不了,还想保护我?”
  “可也不是谁都有这个分量能让我受到伤害的,你们这么多人和事务加起来才有了这次的事情。你放心,不会有下一次了。我能护得了我自己,当然也能护得了你。”
  若白突然想起很多很多年以前,在他和婷宜都还小的时候,这个娇俏的小公主颇有气势地对他说:“若白,你怎么这么瘦啊,你放心,以后就我保护你了,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打他。”
  他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感,感觉心中的某一处突然柔软了几分。伸出手去掰扯女孩环在他腰身上的手,岂料对方依然不放。
  “婷宜,放手。”
  是“婷宜”,不是“方婷宜”。她在漆黑之中嘴角弯了弯,坚持道:“那你必须原谅我。”
  若白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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