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离歌之玉怜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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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怜卿细看了看,只见花盆中的花竟是黑色的,叶子硕大,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清淡幽雅的香味。
她歪着头故作懵懂的问道:“这是……”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祸事随至
苏依依笑道:“此花乃是曼陀罗花中最高贵的品种,高贵而典雅。妾身乍见之时就觉得此花与姐姐极为相配,就冒昧的送与姐姐。”
玉怜卿淡漠的道:“如此贵重的礼物,怜卿不敢据为己有,还劳烦苏昭仪送与旁人吧。怜卿在这后宫之中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往后也不会妨碍到苏昭仪,昭仪无需如此费心。”
苏依依见她将话说的如此直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明珠在一旁忙道:“请娘娘不要见怪,我们主子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如此贵重的花儿又是娘娘的心爱之物,主子只是不愿夺人所好。”
苏依依尴尬的笑道:“多谢姐姐厚爱,这花是难得一见的稀奇之物,妾身只想送与姐姐,博姐姐一笑罢了。”说着竟哽咽起来,幽幽的道:“不想却惹恼了姐姐。”抬手用锦帕压着眼角做抽噎状,发髻上镶着蓝田翠玉金步摇,长长的串珠随着苏依依的动作而颤颤悠悠的直晃荡。模样楚楚可怜,仿佛真的是玉怜卿欺负了她一般。
玉怜卿把玩着手上的玉珏,轻叹道:“说来倒是怜卿对不住昭仪了,明珠,将花接过来,放在书桌上吧。”又瞧着云珠道:“云珠,去将皇上前些日子赏赐的东海夜明珠取了来,送与苏昭仪。”
明珠,云珠皆低首道:“是。”明珠接过宫女手中的花转而放在窗前的书桌上。云珠也出了内室去大殿取夜明珠。少顷就捧着锦盒过来,躬身道:“主子,夜明珠已取了来。”
“奉给昭仪瞧瞧,是否合心意。”
云珠奉命将锦盒打开,只见锦盒中躺着一枚鸡蛋大小熠熠发光的明珠,即便是在光亮的环境中还是色泽晶莹,灿烂夺目,仿若星辰。正面视之色白,侧而视之色碧,晶莹剔透,圆润无瑕疵。
苏依依与宫婢都看的痴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枚绝世珍宝。半晌苏依依才反应过来,俏脸顿时红了,绞着锦帕,怯怯的看着玉怜卿:“夜明珠是皇上赐予姐姐的,妾身怎能收下呢?”
“既是皇上给了怜卿,那便是怜卿的东西,怜卿爱赠与谁就赠与谁。怜卿也不能平白的拿了昭仪的东西,这夜明珠放在这里也没个用处,就送与昭仪,即便是平日里送送人也是好的。”
“那……妾身恭敬不如从命了,妾身多谢姐姐。”
云珠忙将锦盒合上,满脸不舍的交予苏依依的贴身宫娥。
玉怜卿轻压额角:“今日怜卿有些乏了。改日怜卿再去仁寿宫看望昭仪。”
“那妾身就不打扰姐姐了,妾身告退。”
“明珠,送送昭仪。”又躺回榻上阖上的眼眸。
顷刻明珠就回到了内殿,低首道:“主子,苏昭仪回仁寿宫了。”
玉怜卿睁开眼眸看着云珠轻笑道:“云珠是否觉得夜明珠送的可惜了?”
云珠垂着首在一旁答道:“奴婢不敢。”
玉怜卿轻叹:“那些物件本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也没什么可惜的。留在宫中只怕日后也是招祸的缘由。”
云珠低声道:“主子说的是。”
她无奈的笑了笑,自上次发了次脾气,云珠倒是收敛了许多,也不似往日那般口无遮拦,心中无缘由的落寞起来。口中唤道:“明珠。”
明珠上前躬身道:“奴婢在。”
她有些嫌恶的看着书桌上黑色的花朵道:“将那花扔到外面去,万不要拿进屋子里。吩咐殿中的任何人不得靠近那花,你与云珠也莫要靠近,谨记不要闻那花的香味。”
明珠满心的疑惑,却还是开口道:“主子,苏昭仪送的花,若是这样放到了外面,被不怀好意的宫人乱嚼舌根,对主子是不利的。”
她轻叹:“这宫中也就是明珠你明事理,考虑的周详。这花万万是不能留在屋子中的。”
云珠见主子夸赞明珠,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阵醋意。思量了半日道:“主子,这花不如放到宫中废旧的屋子中吧,不会让人瞧见的。”
玉怜卿手抚着额轻声道:“这事就交予明珠去办罢,谨记不要闻那花的香味。”
明珠领了命便端着花出了内殿。云珠神色尴尬的杵在一旁绞着衣角,她见状笑道:“云珠,你过来。”
云珠扭扭捏捏的踱到她的面前,玉怜卿指了指身旁的位置道:“你坐到我身旁来。”
云珠吓得三魂失了两魂,跪在地上道:“奴婢…奴婢…不敢。”
玉怜卿见状从榻上坐起身子,将云珠拉了起来,冷了脸道:“让你坐下又不是吃了你,你怕什么?”云珠战战兢兢的坐在榻上。她轻笑道:“前些日子当真是吓到你了。如今想来倒是我的不是。你怪我么?”
云珠绞着衣角道:“主子…是奴婢的不是,是奴婢惹主子生气了。”
“罢了,罢了。”说着从手上褪下一只玉镯递给云珠道:“你也不必心疼那只夜明珠,诺,这只玉镯虽比不上夜明珠,却也是不易得之物,你拿去吧。”
云珠受宠若惊的道:“主子,万万不可,奴婢…奴婢不能收下。”
她浅笑:“这是赏你的,方才你为那花想了个去处。”
云珠低首道:“为主子排忧解难是奴婢的分内之事。”
她将镯子套进云珠的手上,疲惫的道:“我乏了,你下去吧。”
云珠顿时热泪盈眶,起身站在一旁哽咽的道:“奴婢告退。”
她摆了摆手,躺下去了,紧紧闭着双眸,仿佛不胜其烦。云珠见状也就躬身退了出去。
玉怜卿躺在榻上心中暗叹:人心叵测,你不存害人之心并不能说旁人就不来害你。只是不知苏昭仪将那毒花送道玉箫殿究竟有何目的。想起当日在梁王府之时教授明月学习药草之时也曾提到过曼陀罗,当初千叮咛万嘱咐明月要当心此花,不曾想明月不用担忧,经让自己碰到了。
曼陀罗的花种异常,旁的花色也看不出什么,唯有黑色。黑色的曼陀罗与其他颜色的曼陀罗并不同,其他颜色的曼陀罗长相相似,只有这黑色的曼陀罗异常奇异,与其他的花外型上一点也不相似。这苏昭仪将这稀有之物送来玉箫殿究竟居心何在呢?长叹一声道:“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此事不久后,就听说德妃吃了什么糕点中了毒,腹中的孩子是没有了。皇上与太后大怒,后宫之中竟有此狠毒的女子,并下令彻查此事。整个后宫处在人人自危的高度紧张的阴霾中。
那李媚儿躺在床上惨白着一张精致的脸,泪水涟涟的看着面前的玄黄袍子的人,虚弱的喘息道:“皇上,臣妾罪该万死,没有保住孩子。”说着便抬起玉手轻掩着面容,呜咽着不敢哭出声。
太后见此,拥着床上的女子,轻抚着那女子的后背心疼的道:“好了,媚儿,今日皇上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也不要太过悲伤,伤身。你与皇儿还年轻,孩子,往后定会再有的。”太后怀中的女子紧抓住太后的华服隐忍的抽泣着。
苏依依站在太后身旁,满脸担忧的道:“太后娘娘说的是,贵妃娘娘还是保住身子要紧。”
玉怜卿被安陆领进了凤鸾宫所见的就是这一幕一幕,原本她心血来潮正在玉箫殿作画,谁知明珠慌忙跑进殿来说是云珠从昨晚就不见了,如今都到午时了也没有见她回来,心中害怕,就来告诉了她。
她本来也没有在意,想来不过是宫娥们来回吵闹,料想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就谴责了明珠大惊小怪,将明珠打发了。谁知没有等回云珠倒是等来了皇上身边的安陆。
安陆不似往日那般,神色有些怪异的看着她:“玉主子,皇上在凤鸾宫召见主子,请主子现下就前往。”
她放下手中的笔,道:“敢问大人,皇上召见所为何事?”
安陆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玉怜卿道:“老奴不知,皇上只是吩咐主子不必做什么准备,也无需带宫人,跟随老奴去凤鸾宫便是。”
明珠慌忙问道:“大人,连奴婢也不能跟着服侍吗”
安陆躬身道:“皇上是这么吩咐的,老奴也做不了主。”
玉怜卿看了看明珠道:“云珠至今还未归,你就在这里候着吧。”
明珠允声道是,她便随着安陆来到了凤鸾宫。见到这一幕心中突然明了,原来自己才是这后宫之中狠毒之人呐。那云珠见了玉怜卿,发了疯似的挣脱了宫人的束缚朝着她冲去。至前跪在玉怜卿的脚边,抱着她的脚,垂着头声嘶力竭的唤道:“主子,救救奴婢。奴婢一切都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做的,主子可要救救奴婢啊。”
她只是怔怔的看着跪在自己脚边蜷缩成一团的女子也不言语。那坐在德妃床边的龙袍男子听至此,已是满脸怒容,起了身,踱到玉怜卿面前,指着散了一地的松子糕冷声道:“这可是你平日里做的糕点?”
第50章 第五十章 牢狱之灾
玉怜卿也不回话只是抬眼看了看床上的人儿,病中的李媚儿发丝微乱,玉颊潮红,一双明珠般的璀璨眸子水淋淋的,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紧紧地倚靠在太后的身旁。继而又低下首痴痴地看着脚边的云珠,云珠见状忙爬到宣晟帝的跟前,慌慌张张的道:“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请皇上饶过奴婢吧。”
宣晟帝看也不看脚边的人一眼,抬脚就将云珠踹出老远。那云珠就像一个破布袋子似的落了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却是不敢吐在地上,用双手捧着,趴在地上呜咽着。
玉怜卿抬首仍旧是一脸的淡漠,看着面前怒极的龙袍男子。宣晟帝见她竟没有一丝悔改之意,怒极,扬手便给了她一个耳光。玉怜卿没有站稳,便踉跄着摔在了地上,白皙的面庞上立刻显现出了五个通红的指印,却也不呼痛,一直是维持着那淡漠的神情。
太后只是阴沉着脸看着这一幕,也不说半句言语,似乎是在看一场好戏。苏依依也是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玉怜卿。
宣晟帝命人唤来胡御医,胡御医跪在地上,宣晟帝冷声道:“德妃究竟吃了什么?”
御医跪在地上道:“回皇上的话,娘娘服下的是一种毒花的毒。微臣检验了这黑色异花。证实娘娘所服下的毒物乃是从这花中提出的。”
她冷冷的瞥了一眼胡御医带进大殿的花朵,轻蔑的笑了笑。
宣晟帝冷声道:“云珠,你可认得这花?”
云珠趴在地上哽咽的道:“奴婢…奴婢认得,这是主子种的花,平日里都在玉箫殿不住人的屋子里养着的,外人是不知道的。”
宣晟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御医道:“爱卿可知这是何花?”
跪在地上的胡御医低声道:“此花民间俗称山茄子,茎紫黑色,叶有麝香味,香味独特,有毒草本,而花的色泽越深,毒性越大,花色为白色,可为麻药之用。人难忍艾火灸痛,服此即昏不知痛,亦不伤人,山茄花、火麻花共为末,每服三钱,小儿只一钱,一服后即昏睡,而黑色的花有剧毒,中了此毒后患者吞咽困难,声音嘶哑,脉搏跳动很快,抽搐。娘娘有身孕,身子孱弱,中了此毒,故而出现如今的症状。
玉怜卿闭上了眼,轻叹:原来当日将花送与自己便早已计谋好了的。而今种种矛头指向自己,自己才是凶手呢。山茄子,冷哼一声,只说民间俗称却没有点破那是曼陀罗。心中思忖,却只是低着头不言语。
宣晟帝俯视着趴在地上的玉怜卿怒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辩解的?”
玉怜卿听闻,仍旧是低垂着头不言语。宣晟帝终是失了耐心,狠声道:“将玉妃押进天牢,择日问审。”宣晟帝阴沉着面容,双手背在身后,眼眸中的情绪谁人也瞧不清楚。没人在意,刚才掌了玉怜卿一个耳光的手在那人身后微微的颤抖着。
玉怜卿一直低垂着头,发髻散乱,白皙的面上五个指印异常清晰,鲜血涌出嘴角,却也不抬手去擦,也不为自己辩解一字半句,任由那些宫人将她拖拽了出去。
痛又铺天盖地的朝着她袭来,紧紧咬住唇,怕自己会忍不住疼痛叫出声,一路上被人拖拖拽拽。许久之后,昏昏沉沉的被人推推搡搡摔在了地上。她趴在冰冷的地上,潮湿发了霉的气味直往自己的感官里钻,胃里一阵翻涌,硬是忍下所有的不适,纤手死死地按压着疼痛不已的胸口。
虚着眼环顾四周,虽是天牢却也和普天之下所有的牢狱没有什么不同的,因长期不见阳光潮湿着发了霉的气味混在空气里,天牢之中几乎没有他物,只有铁栏外一张方桌上一盏闪着微弱光亮的油灯以及高处一扇不算窗户的窗户透进来的光线。
玉怜卿轻笑,在这天牢中还有人想要逃出去不成?那窗户恐怕连一只手都不能伸出去吧?抬手轻拂去嘴角的血渍,也不急着起身,在地上趴了好一些时辰……
她蜷缩着坐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眼神已是不知飘到何处。一阵悉悉索索的开锁声,人的脚步声。少顷,一双明黄色的靴子便出现在她的眼前,玉怜卿只是怔怔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明黄的靴子发着愣。
宣晟帝见她仍旧是没有什么反应,有些气闷,想堂堂的天子屈尊降贵来到这天牢,竟不曾想这个小小女子连一个示弱的神色也不给他。
弯下腰,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颌,玉怜卿被迫抬起脸,漠然的看着眼前带着一张狂妄中带着狠侫的脸。修长的手指放开了玉怜卿瘦的越发尖的下颌正优雅地拨弄着她的的额发,叹道:“卿儿,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在这天牢中呆了两日便如此的憔悴了。”
她愣了半晌:“怜卿见过皇上。”却也不起身,依旧是蜷缩在那里。却好似不胜寒气,又往墙角缩了缩。
宣晟帝见她如此忙将她拉了起来,拉着她的微凉的柔荑敛下神色严肃的道:“卿儿,那毒花果真是你种的?若真是你做的,只要你说是,无论如何朕也会想尽法子将卿儿接出去的。”
玉怜卿挣脱那人的束缚,依旧蹲下身子像先前那样蜷缩在地上,淡漠的道:“其实皇上心中早已有的了答案有何必装模作样的询问?皇上希望是怜卿做的,那便是我玉怜卿做的。”一副誓死如归的神色,苏老相国的孙女动不得,太后的侄女动不得,想来只有她玉怜卿在朝中无依无靠,只拿她做了替罪的羔羊。看着铁栏外那桌子上微弱的灯光眼神有些迷离:“只是…皇上,怜卿想求您一件事。”
“只要是卿儿说的,朕都答允。”宣晟帝欣喜,她终是要求他放她出去了么,终是肯向他低头服软了么?
玉怜卿的双眼有些潮湿,想了半晌开口道:“无论睿儿以后做了什么,都请皇上放他一条生路。”
宣晟帝愕然,剑眉紧皱:“你见过…那孩子?”
她轻点臻首:“他是个好孩子。”
宣晟帝顿了半晌问道:“睿儿…那孩子…好么?”
她凄凉的笑了笑:“深宫之中,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干系?
宣晟帝仰着头看着天牢的顶,长叹一声:“罢了,朕答允你,也是朕欠他的。只是你到现在都不为自己辩解一字半语么?”
她扬起有些困惑的脸问道:“皇上并不喜爱怜卿,为何将我囚禁在这深宫之中?”
宣晟帝一愣继而笑道:“卿儿又不是朕,怎知朕不是喜爱你的?”
玉怜卿嘲讽的一笑:“怜卿从未曾感受到皇上的喜爱,若是皇上硬是说是喜爱怜卿,倒不如说皇上只是喜爱怜卿这张容貌以及…怜卿曾是梁王妃的身份?”
宣晟帝不怒反笑道:“哦?卿儿的话,朕可就听不明白了。”
她低垂了眼道:“皇上难道不曾察觉…太后每次见到皇上与慕容清霄的神情么?”
宣晟帝笑问道:“有何不同么?”
她轻轻一笑缓缓地道:“太后见到皇上那自是慈爱的神色,可…见到慕容清霄,虽是极力的微笑却是掩不去眼中的…厌恶与憎恨。皇上见他时…尽管是笑着的…但眼中也有和太后同样的…情绪。怜卿自小就不受府中人的待见,那种憎恨的表情一如卫将军的夫人们见到怜卿时的神情,自是不会看错。”
宣晟帝却是低低笑开来:“卿儿倒是心细如丝。”
玉怜卿轻叹:“皇上喜爱宫中所有的女子,喜爱她们的美貌与温顺,皇上自是不可能独爱一个女子,皇上见了那些美人都是满面笑容,笑容直达眼底。而待怜卿…眼神中最多的却是征服,只因怜卿见了皇上仍旧是没有学会温顺。怜卿呆在这深宫之中,皇上待怜卿自是百般容忍。”有些凄凉的笑道:“那日皇上故意将怜卿带至他的面前…是炫耀吧,就如孩童时得了件稀奇的玩物,在同伴面前炫耀一般。那日…皇上是有意的,有意让怜卿…百般难堪。”
宣晟帝有些惊讶,走至她的面前有些轻蔑的笑道:“朕以为…已经天衣无缝了呢,却不想,倒被你这个小女子看透了。”脸色阴霾起来,眼神也跟着狠侫起来,低声的咆哮道:“是,朕就见不得他有一日的好过。”继而笑声有些阴森森的道:“只要是慕容清霄喜爱的东西,朕都要抢过来。”
仿佛一瞬间打开了锁在心底多年的秘密,转过身低声的道:“自小父皇便极度偏爱慕容清霄与他的母妃,无论朕与母后有多努力,他都好像看不见。只要他喜爱的东西,父皇都千方百计的弄了来给他。对他们母子极度宠爱,却看不见朕的母后在角落里暗自垂泪。”像是疯了般的咆哮道:“朕如何不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