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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命运之轮-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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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咬下唇,柔声说:“一定会没事的!”
  轩雨的眼神依然是那么清澈,温柔的笑着冲我点点头,他的表情是镇定的,手掌依旧那么温暖。相形之下,我却是那么慌乱,手心中都有了一丝凉意。
  轩雨被二人带走,江婶哭的老泪纵横,江伯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刘梦梦得知消息后也过来了。一行人赶到衙门,在门外无奈而又焦急的等着衙门升掌。一直等到日上三竿,衙门大开,两排衙役齐齐喝“升堂!”
  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却没有心情细看,我的目光被跪在大堂中间的轩雨紧紧锁住。他的旁边还跪了一位白发老者,乃是该案的起诉者,也是商桦的父亲。
  “老夫姓商名路,东京人氏。事情是这样的:前日我儿心脏不适去济世堂看病,江轩雨问诊后给我儿开了一味药方并在济世堂抓药。谁知,我儿拿药回家昨日服用后,当晚便……便猝死!老夫拿了那药方去其它医馆,才发现其中一味叫毛地黄的药乃是巨毒药物。还请陈大人替小儿升冤!”那商路说着,老泪纵横的伏于地上。
  “呈药方!”坐于高堂之上的大人面目威严,两鬓间已有呈现许多灰白,年约六十有余。
  下面立即有人接了商路呈上的药方,拿给陈大人。陈大人低声唤了身旁一人,吩咐几句,那人拿起药方看了半晌,缓缓点头。陈大人这才问道:“江轩雨,商路状告你谋杀商桦,你有何话要说?”
  轩雨抬头道:“陈大人,轩雨记得开过的药方中,并无毛地黄这一味药物!”
  “来人,将药方拿给江轩雨。”陈大人吩咐道。
  旁边的人拿了药方给轩雨,轩雨接过来看了半晌,才抬起头:“大人,这一味毛地黄不是草民写的。”
  “方才本官已请人核对过笔迹,上面的字体确是出自一人之手。你还要狡辩!”陈大人厉声道。
  “大人,草民是被冤枉的!”轩雨伏身于地上,声调平静却坚决。
  我远远的站在衙门外,只能看到轩雨的背景,听闻大人这样说心里不禁更加着急起来。
  “物证在此,你还不认罪?”陈大人说。
  “草民真的没有写这一味药!”轩雨说。
  “啪!”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桌上,陈大人厉道:“本官看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铁了心的不认罪了?来人,带人证。”
  我目光略转,见一人远远被带了过来,朝高堂跪下来。待看清他背景不由得更惊,那人正是济世堂拿药的小伙计唐二宝,六日前才进济世堂的。
  “草民唐二宝,参见陈大人!”他说。
  “唐二宝,那日商桦的药,是你帮他拿的吧?”陈大人问。
  “回大人,是的。”唐二宝答。
  “你可还记得,那日的药方上是否写有毛地黄这一味药?”
  “有。”
  唐二宝的话,让我的心瞬间落到了最低谷。轩雨既一口咬定没开这味药,那是一定没开的,可怎么会有人证和物证。这一瞬间,我只想到了阴谋,药方、唐二宝,全部都是一个早就预谋好的阴谋。
  “唐二宝!”轩雨转过头,无法置信的看向他,“你为什么要说谎?”
  “小的没说谎!”唐二宝垂头说道。
  “江轩雨,你还有什么话说?”陈大人有些得意的问。
  “草民没做过!”轩雨高声说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江轩雨,你身为医者,却利用药物杀死病人,且不知悔改。根据大宋律法,当判处死刑,秋后问斩!退堂!”
  死刑!那二个字犹如一记闷棍,重重的敲上我头上,身形晃了二下才勉强站稳。眼见着陈大人离座向后堂走去,我不禁向前衙内奔去,口中高呼出声“大人!他是冤枉的!他们无冤无仇,根本毫无动机可言,轩雨不可能会杀他,请大人明鉴……”
  刘梦梦从后拉住了我,急道:“舞公子,你冷静一点,我们回去再想办法!”
  我回头见到她焦急却并不显慌乱的眼神,脑中也蓦然清醒过来,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和她一起扶住瘫软的江伯和江婶回济世堂。秋后的阳光明晃晃的照在街上,我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白光,晃的人眼晕,几乎就要倒下去。
  “不行!用银子根本就行不通!”第二日傍晚时分,刘梦梦给我们带来这样一个坏消息。
  “怎么办?”江婶抹泪问道。从轩雨出事,她就一直在哭,眼睛肿的像核桃一般。
  “用银子不行,那人脉呢?”我问。
  刘梦梦缓缓摇头!
  才二日而己,梦梦看起来也憔悴了许多,想来为轩雨的事费了不少心力。可是,他们二家俱是些商人,在北宋那个年代,商人并没有太高的地位的。我沉默的坐到木椅上,不发一言。实在不行,就只剩最后一样路了。我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这场灾难来的太过突然,让人猝不及防。
  “舞,前厅有人找!”云突然走进前厅来,对我说。
  我纳闷的皱眉,实在想不出来会有谁来找我,正要开口说不见,梦梦说道:
  “你去看看吧!回头我们再想办法!”
  我长吐一口气,跟着云迈进医馆前厅。一进去就见一身着长衫之人面向我站了起来,此人年约四十上下,小眼尖下巴,一副精明干练的商人形象。他站起身,朝我作一辑,道:“舞公子,鄙人常庆见过公子。”
  我回以一礼,问:“不知常先生找我何事?”
  “我家主人想请公子到天文府做事,特地着我来问舞公子的意思!”他微垂了首说,态度不卑不亢。
  “不知贵主人是?”我疑惑道。
  “公子名讳小的不敢直呼,只能告诉舞公子,我家公子姓叶!”他说。
  姓叶!我在脑中将所有认识的人都搜了个遍,似乎只有那日在酒楼中遇到的棕红色长发的男人姓叶。想来便是他了!
  “麻烦转告你家公子,舞多谢叶公子赏识,但舞实在无心去贵府做事。抱歉!”我说。
  那人闻言也没再多做劝说,只道:“他日若舞公子改变主意,可到天文府找我家主人。那李某就告辞了!”
  说完,便头也未回的走了出去。
  我转过身,刚步进后院,小云追了过来,“舞,我有事问你!”
  “我现在有事,一会儿再说吧!”我说着继续往屋里走。
  云再次追上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望着我,似乎有许多话要和我说。我眼见天色已暗下来,回过身轻拍她的肩膀,说:“我有事要马上出门,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
  云轻咬下唇,点头。
  我转身进屋收拾东西。面罩、夜行衣……拿着它们不由得怔怔出神,上回独自逛街时,一时兴起买了一套,却不想今日竟真的要派上用场了!

  第 10 章

  这个月黑风高夜,我身着黑色紧身衣、头戴黑色面罩,脚踩黑色软底靴,轻伏在牢狱屋顶上,一动不动。观察了一下,这个牢狱是个四合院结构,却是普通四合院的好几倍,四面墙壁坚固,只有东面一道小门、南面一个大门,南面大门直通牢外,东面小门想来是通向牢内的。院内有两队手执灯笼和兵器的守卫,分立于两个方向不停的在院内走动,每队八人,每队中间有一人手执铜锣。南面大门站立两名守卫,东面小门站立两名守卫。
  我看着这严密的防守不由得皱眉,我是不可能一口气解决这二十个人的。恐怕还未等我解决掉一人,手执铜锣之人就已敲响了铜锣,届时定有大批人马前来支援。我重重吐出一口气,看来,我把劫狱一事想的过于简单了。
  此刻的我就像一只黑猫般卧在屋檐之上,双目炯炯的盯着下面,打算伺机而动。夜晚的凉风徐徐吹在脸上,带了几丝凉意,我却丝毫不觉得冷,手心甚至被我捏出了几滴汗。偶有蚊虫在眼前腾挪跳跃、瞅准个机会就亲我一口,我也只是略甩甩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弄出大声响。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我仍旧很耐心的趴着,我要等待有机会出现,哪怕只是一丁点儿……
  突然,南门“吱”的一声打开,随着那一道声响,我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我知道,眼前任何一个小小的变故,都可能带给我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南门打开后,进来两名守卫,守南门的守卫看了看他们腰间的令牌,放行,然后他们两人向东面小门走去。
  就是现在!
  缓慢直起身,脚尖轻点房檐,快速沿着屋脊向东面小门的方向跑去。眼见那新来的两名守卫走近了东门,一个飞身轻巧的落在院中,后背紧贴墙壁屏息站立。此时,两队不停走动的守卫的位置在西方、北方两个位置,原先看守东门的二人将灯笼递了过去,微微的晃动让里面的火苗倏的一暗。我深吸一口气,脚尖点地,犹如一道鬼影般从他们身后闪了进去,在楼梯转弯处,屏息贴墙站立。
  这是一记险招,稍有不慎便会被守卫发觉。可我却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道倘若真的被他们发现,我也是有信心全身而退的,而他们也无法得知我到牢里的真正目的。只是,下次再来怕不是那么容易了!我只是横下心来,赌一把,赌我的速度和他们的眼神哪个更快。不过看样子,我赌赢了!
  “咦?”门外的守卫突然发出一声惊叹。
  “怎么了?”另一道略显嘶哑的声音问。
  “我刚才好像看到一条黑影从我面前晃了过去。”那人说。
  “没有吧!要是有人进去,我们四个大活人会看不见?”嘶哑声音的人不屑道。
  “我还是进去看看吧!”那人说。
  我闻言惊出一身冷汗,四下寻找藏身的地方,只见楼梯下隐隐有灯光,快步走过去才发现里面还有两名守卫,其中一位坐在桌边打盹,另一位的面前放了盆手剥花生,他正细细的剥壳。四下环顾,均没有可供藏身之处。
  “看什么看!这牢房里一天也不知死多少人,八成是有人阴魂不散。”那道嘶哑的声音低声说道。
  另一人已向里的脚步似乎顿了一顿,外面重新恢复了一片寂静。我慢慢挪到门口处,心想万一情况不对时,我就突围出去。等了许久,外面也没再传来任何声响,我轻呼口气,放轻手脚向牢内走去。
  万幸,那位吃花生的人是背对着我的。我悄声走到他身后,运气于手掌狠狠的劈下去,他就软软的倒了下来,手中的花生散落在地上。我忙伸手扶住他,轻轻将他摆成伏桌打盹的姿势放好,然后转到正在打盹的狱卒身后,如法炮制的让他伏桌昏睡。
  悄悄解下他们腰间的钥匙,向牢里摸去。
  手里拿着的烛火,发出微弱的灯光。大部分犯人都已睡了,极小部分人未睡的见到我这一身装扮,俱是一脸惊讶的望着我,我被那些目光看的有些发怵,不由得紧张起来,倘若他们高声叫唤,我岂不成了瓮中之鳖。
  有一句话叫:怕什么,来什么!
  我正犹豫要不要灭了手中的烛火,突然一道低沉磁性却清晰的声音传来,“这位侠士,可否借手中钥匙一用?”
  那道声音在我左侧响起的!我向左转过身,昏黄的灯光印在他的脸上,下巴与嘴边的青须已经很长,想来被关了不少时日,即便如此,那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像鹰一样。我有些恼怒却无奈的看向他,说:“不知阁下犯了什么事,被关在此?”
  他愣了愣,似乎没料到我会问出这样一句话,目光微微眯起。这个动作我很熟,在以前,这是我要发怒的前兆,这样一个自己熟悉的动作出现在一个陌生人的脸上,我有些愕然,脸上却是淡淡的。
  “被当作辽国奸细!”他转了脸,淡淡的说。
  辽国的奸细,那应该是重罪吧!北宋人民是恨辽国的,恨他们的侵略,恨他们的残忍,恨他们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可是,我却没有多大感触!对我来说,那不过是一个历史,一个不可改变却惨痛的历史。
  “你确定要钥匙吗?门外守卫有二十人,你肯定自己可以竖着出去?留在这里,兴许关个几个就可以出去了。”我说。
  “侠士只管将钥匙给我,其余的不劳费心!”他说。
  这人,倒是颇有些气魄。
  “钥匙可以给你,不过要等到我走的时候!”我说。
  “好!”他说完,转身走回到牢房一角盘脚坐下,再不发一言。
  我也抬步向前走去,走了二步又折回来,问:“你可知道,新进的死囚是关在哪里?”
  “这一排最里面!”
  我道声谢,小心的护着烛火,快步向前走去。
  在最末一间牢房的一角,我看到了轩雨,他背朝牢门一动不动的躺着,似乎睡熟了。
  我拿出和牢房号码对应的钥匙去开门,却总不能将钥匙准确的插进匙孔去,反倒弄出了细碎的声响。深吸一口气,待心中平静些,才再次拿起钥匙,“咯察”一声,牢房的锁就被打开了。
  轩雨似乎听到了声响,转身睁开眼。那双本来还算平静无波的眼,在看到我后一瞬间变了无数种颜色,惊诧,欣喜,害怕,不可思议……
  他几乎是从地上弹跳起来的,向我跑过来,抓住我的肩膀,喃喃道“我不是做梦吗?我不是做梦吗?”
  我拿下面罩,轻扯出一个笑容,扶住他放在我肩上的手,说:“你没做梦!”
  我今天才发现,他的力道很大,他的手抓的我的肩膀生疼;我今天才发现,他也会急躁,会急的从地上一跃而起。他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即使被官差抓走,他也是脸色淡如水的。可是,在这里看到我,却让他完全没了方寸。
  “你疯了吗?你不知道,私闯牢狱是要被杀头的吗?”他低低的吼,面孔在烛火的掩映下甚至有些扭曲。
  “不要和我说这些,轩雨!”我紧握住他的手,“你快跟我走!”
  “不!我根本就没有杀人,我不能逃,如果逃了就永远也洗不清了!”他摇摇头。
  “这明明就是一个预谋,你看不出来吗?所有的证据都是有人提前准备过的,无一不是指向你,那人分明是要你死!”我急促而低沉的说道。
  “可是,我没有杀人!”他说。
  “我知道你没有杀人!可是,陈大人知道吗?他根本不相信你的话,他只相信人证、物证。我告诉你,那张药方上的字迹确是你的,唐二宝又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所以我们根本没有机会证明他的证词是假的。你不走,只有死路一条!”我说。
  他的目光直视着我,“逃跑?然后呢?亡命天涯的过一辈子?一辈子见不得光?我做不到!我不要我的父母、妹妹,还有你,跟我一起过东躲西藏、惊弓之鸟般的日子,我不要你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你明不明白?”
  我能感觉到眼前的他模糊了起来,有股酸涩的东西在眼里涌动,“那,你就忍心让我们看着你被砍头,让我们一世为你伤心?”
  “舞,拜托你!照顾我爹娘,和妹妹!”
  “我才不要!”我的声音提高起来,“你的爹娘,你自己照顾。你的妹妹,你自己照顾。还有我,我也要你照……”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他的怀抱里,烛火从我的手上滑落到地上,噗的一声灭了。我闭上眼睛,怀里的气息仍然清新的,一如以往,只是,这第一次拥抱却充满了悲凉的味道。
  良久,他推开了我,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眼睛。他说,“你走吧!以后再不要来这里!”
  我深吸一口气,笑了笑,“嗯,我是该走了。”
  我转过身,向牢门外走去,然后“卡察”一声将牢门锁上。黑暗中,看到他的身影笔直的站立在牢中央,眼睛就又有些涩起来。
  “轩雨!”我叫他。
  “什么事?”他的声音仍旧是那么温柔。
  “我出去后会想办法的!”我说。
  “好!”
  “如果在你问斩的前三天,我依然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的话,我就来劫狱!”我的话音刚落,他就向我奔了过来,双手紧紧抓住牢门,急道:“不可以!”
  我惨淡的笑了笑,“在我救你出来之前,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如果真的不得己走到那一步,即使打昏了你,我也要将你救出去。”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轩雨的声音被我远远的抛在了脑后,四周的静寂让我有如同进了地狱的感觉,直到另一道声音响起。
  “钥匙!”
  我脚下一缓,顺手将整把钥匙丢了过去,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牢里的二位狱卒还是昏睡着,我小心的越过他们,在东门处一直守了近一个时辰,乘他们换岗时才瞅到个机会溜出去。一个飞身便上了屋顶,疾驰而去,身后,似乎传来一阵呼喝打斗声,不多久铜锣声也高声响起来。我脚下毫不迟疑的疾奔,渐渐远离了那牢狱。

  第 11 章

  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
  我轻步走到自己房间,点灯,就见一人伏在桌上睡的正酣,却是小云。我放好烛火,刚向她走过去,她就醒了。
  她睡眼朦胧的看了我半晌,神智还有些迷糊,喃喃的说:“舞,你回来了!”
  “嗯!”我应了一声,乘她还未清醒过来忙转到屏风后,想把夜行衣换下来。
  “你怎么穿成这样?”她在我身后问。声音已恢复了平日的清朗。
  我忙转过身,摆出个笑脸,说:“出去,逛了一圈儿!”
  她眉头皱了皱,似乎要说些什么,我忙道:“你这么晚在我房间等我,可是有什么事?”
  她闻言眼睛立刻放出光来,快步走到我身前,拉我到床沿坐下,低声问道:“舞,你什么时候认识天文府的人了?”
  天文府?
  哦!是了,就是那个叶知秋的府第。
  我笑了笑,“不算认识,只是有过一面之缘!”
  小云气息急促起来,激动的抓住我的手,道:“舞,你如果认识天文府的人,也许可以救出我哥!”
  她的话就像黑暗中的一盏灯,我强压心中的激动,问她:“小云,你知道天文府住的是什么人吗?”
  她惊异道:“舞,你不知道吗?天文府是文王爷的府邸。”
  原来,那里住着一个王爷!
  “那位文王爷,可是一位棕红色头发的美男子?”我问。虽然我不想承认,不过他的确很美,如果不是他眼里偶尔射出的精明与冷酷,他几乎就美的雌雄难辨了。
  “嗯!”小云点点头,“我没见过他,不过听街坊们说,文王爷长的极美的。他和崇王是胞兄弟,同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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