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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弃妃大翻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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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妹太不给哥哥嫂嫂面子了吧,怎么说是嫂子敬你,就算酒量不好,起码浅尝辄止总是好的吧。”端王带着酒气大大咧咧的说道。

    身后的亲信也在起哄,萧非尘眉头皱起,顾晓夕却接过端王妃的酒杯盈盈一笑:“那夕儿就饮了这一杯,三嫂,请!”

    一仰脖,在众人关注中,把火辣的酒灌入喉咙,妈的,这比桂花酿辣多了。但还是努力压制着难受,把酒杯倒扣,面露微笑。

    端王妃本就看出她酒量不佳,特意挑了最烈的烧刀子,想让她出丑,没想到她竟一饮而尽,并未如她的愿,气的咬牙。但也没别的办法,拉着端王离开。

    端王夫妇一离开,秦王夫妇登场。

    秦王妃端起酒杯笑道:“妹妹好酒量,那四嫂这一杯?”

    顾晓夕心中了然,又是一个不甘心的主。刚要去接杯,秦王轻咳两声,虚弱的说道:“弟妹不用担心,这酒不上头的。”

    顾晓夕冲他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这秦王给她留下的印象不错。

    又是咬牙灌下,虽然也是辣酒,但比端王妃给的烧刀子温和了许多。

    秦王夫妇离开后,又有许多臣子命妇前来或真或假的敬酒,但都被萧非尘挡下,由他带饮。

    顾晓夕早已是神志不清,瘫在席间,努力支撑着意识。

    “终于到我了呢,本王等了许久,锦王妃不会不给本王这个面子吧?”

    声音好熟悉,顾晓夕抬头,看清眼前人,傻乎乎笑道:“呵呵,无欢啊。”

    萧非尘知她已是醉了,就推辞道:“宁王,夕儿已经醉了,这杯酒本王替她。”

    顾晓夕却不愿,摇摇晃晃起身,口齿不清的说道:“谁让你替。。。。我没醉,没醉。。。。呵呵,我要喝,我要喝无欢喝,喝。。”

    萧非尘扶住她摇晃的身子,低声说道:“你醉了,别胡闹。”

    “切儿,我酒量好着呢,才没醉,来,干!”

    一把拿过慕容离递过的被子,傻咧咧的灌下,咦,怎么是甜的?

    “好甜!”

    慕容离背手笑道:“本王知锦王妃酒量不佳,特意准备的果酒,香甜味佳。”

    “哦哦,还是你好,呵呵,无欢你真好。。。。不像她们,只想灌醉我,看我看我出丑,哼,我偏不要她们如愿。。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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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星演唱会

顾晓夕说完疯话,终于醉了,歪倒在萧非尘身上。萧非尘巴不得她赶紧消停,对还立在前面,神情不定的慕容离说道:“夕儿已经醉了,宁王,失陪了。”

    抱起顾晓夕,在众人吃惊,羡慕,嫉妒的眼神中离去。慕容离目送二人离去,嘴角咧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优雅的转身,继续觥筹交错。

    晃晃悠悠的马车里,顾晓夕手脚都不安稳,不住的扯着自己的衣裳:“热,热死了。”

    萧非尘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在她的撕扯下,胸口的春光已经若隐若现。

    再看她通红的小脸,反而有种异样的美丽。

    顾晓夕动弹不得,迷迷糊糊的嚷嚷:“下车,下车,我晕车,晕车!”

    萧非尘吩咐车夫停车,抱下顾晓夕,顾晓夕呼吸到新新的空气,头脑也清醒了一点。

    挣出萧非尘的怀抱,自己再前面踉踉跄跄的走着,萧非尘在身后慢慢踱着步,好笑的看着她的模样。

    “热死了,热死了。”顾晓夕胡乱扯下自己的外衣,随意一扔,顿时凉快了许多。

    萧非尘弯腰捡起掉落的朝服,转身对身后一直默默跟随的马车吩咐道:“你们先自己回府,不用管我们。”

    马车得令,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顾晓夕,乖,穿上衣服。”

    顾晓夕才不,像逃脱出老鹰利爪的小鸡,东躲西藏,“我才不穿那玩意,热的要死,嘿嘿,还有这鞋子,我脱,我脱脱脱!”

    一只鞋子扔到了前面,一只鞋子甩到了萧非尘身后,露出洁白的小脚丫。

    双脚踏上冰凉的石板路,真是太舒服了。

    看见前方有个小贩摆摊的桌子,顾晓夕眼睛一亮,奔过去,费力的爬上去,萧非尘在她身后张开臂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掉落下来。他也不知道,他为何要任由着她胡闹,他原本可以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安静。

    站在桌子上,顾晓夕清清嗓子,双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话筒的形状。

    “先生们and女士们,男的们and女的们,大家晚上好!”

    说完还自顾自的起劲鼓掌,可是台下的观众怎么如此安静呢。

    “你,我说的就是你,鼓掌,使劲鼓掌!”

    顾晓夕霸道的指着萧非尘喊话,萧非尘无奈的举起手,拍了几下。

    “嗯,不错,这才差不多。咳咳,那个,顾晓夕个人演唱会现在开始,鼓掌!那个山上的朋友听得到么?鼓掌呀!”

    山上的朋友没有回应,而几只野狗野猫却来凑了热闹,趴在萧非尘周围,好笑的看着台上的某人发神经。

    萧非尘无语的看着野狗野猫,摇头苦笑。

    “好啦,我要为大家献上的第一首歌呢,是,是什么呢?”挠挠脑袋,怎么想不起唱什么歌了,好歹我也是个麦霸啊。

    “对了,我要唱葫芦娃,哈哈,葫芦娃,那个萧非尘你给我鼓掌啊,真是的。”

    “葫芦娃?”好奇怪的歌,既然歌者点名让自己鼓掌了,就捧捧场鼓两下吧。

    顾晓夕满意的看着萧非尘以及众观众(野狗野猫们),点点头,还像模像样的牵着裙摆,做了个礼,再次清清嗓子,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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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葫芦娃之歌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会,啦啦啦啦。”

    “叮叮当当咚咚当当,葫芦娃。叮叮当当咚咚当当,本领大。啦啦啦啦。”

    “葫芦娃,葫芦娃,本领大!”

    萧非尘扑哧一笑,这曲,也忒特别了吧。

    而野狗野猫们,响应的汪汪,喵喵了起来。

    “哈哈,有的观众还会哼唱了呢。”

    萧非尘扑哧一笑,这顾晓夕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好啦,顾晓夕演唱会到此结束,感谢各位的观赏,我们下次再见!”

    挥挥手,谁知脚下一个趔趄,奔着地面扑来。顾晓夕在下坠的过程中,还在幻想,明日报纸头条肯定是《著名歌星顾晓夕演唱会后不幸坠台身亡》。

    还没等她幻想到身亡后的种种,自己已经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顾晓夕抬头冲着自己的救命大恩人咧嘴一笑,痴痴说道:“帅哥你好靓,来,亲你一口。”

    撅着嘴唇凑到帅哥唇边,轻轻一碰,本已经熟透的红脸更是红上三分,低头埋在帅哥怀中,扭捏说道:“帅哥,你的吻好熟悉。”

    说完,两眼一闭,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萧非尘舔舔被她吻过的唇,无声微笑,这丫头,没想到还是色胚一个,以后,还是少饮酒的罢。

    给怀中醉猫披上被她扔掉的朝服,抱起她,沐浴着月光,一步一步往别院走去。

    翌日,顾晓夕醒来,只觉得浑身乏力,喉咙嘶哑,脑袋昏昏沉沉,难受的紧。

    “水,水。。。”费力的喊出几个字,但在小秀听来,跟蚊子嗡嗡没有两样。

    “哎呀,主子,你可算是醒了。”

    小秀端过一杯水,扶起顾晓夕,缓缓灌入。凉水一下肚顾晓夕顿觉舒畅无比。

    重又躺下,便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主子,你作晚发了一夜的烧,烧的厉害,把王爷急坏了,连夜入宫请的太医。主子,你也真是的,不能喝酒就不要逞强么。”

    顾晓夕更加头疼,这小秀有做唐僧的潜质。

    “发烧?”

    “可不是,王爷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主子你只穿了内衣,脚都是光着的。主子你还吐了王爷一身呢,结果王爷一走,你就起热了。”

    小秀说的这些,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和萧非尘坐着马车一起回府了呀。衣服和鞋子都脱了?妈呀,不会撒酒疯了吧,还吐了他一身,OMG!

    “小秀我累了,想再睡一会。”

    “那主子你先歇着,王爷吩咐过,主子若醒了,就去回禀他的,我现在就去。”

    小秀急急忙忙的去回禀王爷,顾晓夕还是想睡觉,眼皮一下一下的打架,正要进入梦乡,额头被一只冰凉的手按住。

    睁开眼,萧非尘的俊颜映入眼帘,真是好看的要死。

    “你来了?”

    “哼,本王看你烧死没有,看你以后还撒不撒疯。”萧非尘收住手,嗯,热度褪去了许多。

    顾晓夕苦笑一声,又闹什么别扭呢。

    “小秀,把药热了去。”萧非尘支走小秀,小秀会意,到小厨房煎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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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病记

   屋内只剩二人,就在顾晓夕再一次陷入昏睡之际,萧非尘轻叹一声,顾晓夕还以为是自己烧糊涂了,产生了错觉。

    “顾晓夕,你与慕容离是何关系?”

    “谁是慕容离?”好奇怪啊,无缘无故的问一个陌生人。

    “就是昨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位慕容公子,南疆的宁王爷。”

    “那个无欢啊,昨日是第一次见他。”

    萧非尘仔细的瞅着她,想看出她的伪装,可在她苍白的脸上,丝毫找不到一丝裂缝。

    “等等,南疆的宁王爷怎么这么熟悉?”这个名字在她不怎么灵光的脑子里转了几圈,才想起这个宁王竟是萧非尘笔下的那个小攻!

    还不等顾晓夕开口,萧非尘匆匆说道:“赶紧把病养好了,我们好启程。”

    “好吧,那我先睡会。”

    “不许,喝了药才能睡。”

    “可是人家困了呀,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本王陪你聊天?”

    “不,不跟你聊。”

    萧非尘剑眉一挑,“为何?”

    “跟你聊天太没劲,一口一个本王,我听着别扭。”反正我现在病着呢,说话不顺耳,想必他也不能拿她怎么着。

    “唔?那本王,我这样可以了么?”

    顾晓夕莞尔一笑,“这还差不多,孺子可教也。”

    “那王妃?”

    顾晓夕竖起食指,在萧非尘眼前摇了摇,“非也,既然你都是‘我’了,我也不是‘王妃’。对我来说,我是‘我’,对你来说,我是‘你’,像昨日早上那般,轻松自在,可不比繁琐的称呼强了许多?”

    萧非尘听着她如绕口令般的教诲,点头应道,“那我问你,你可是喜欢昨日早上的生活?”

    顾晓夕收住笑容,把脑袋埋入脑袋,缓缓说道:“怎么会不喜欢呢,只不过对象不对罢了。”

    奇怪,这一句“实话”说出来,心里竟有一丝痛痒?

    萧非尘敛下睫毛,似看锦被上的鸳鸯出了神。

    “王爷,药热好了。”小秀适时出现,顾晓夕长出一口气。

    可看到那碗冒着意味的黑糊糊的药汤,哭着小脸说道:“没有药丸么?”

    穿越人的痛苦事之一便是喝苦的不得了的中药了吧。

    “小秀,把药给本王,你且退下。”萧非尘拿过小秀手中的药碗,小秀望了顾晓夕一眼,把门带上,退下。

    萧非尘轻轻搅着药汤,轻轻吹着气,舀了一勺,凑到顾晓夕嘴边,说道:“来,我喂你。”

    顾晓夕摇摇脑袋,可怜的问道:“没有糖块蜜饯么?我怕苦。”

    萧非尘似想到什么,对门外的小秀喊道:“小秀你去让陈管家把本王书桌上的那瓶东西拿来。”

    小秀应下去找陈管家,萧非尘放下药碗,替她掖了掖被角,顾晓夕被他的体贴弄的极不自在,随意的看着床顶就是不看他。

    萧非尘好笑的看着别扭的小人儿,轻笑一声,站起身,在屋子里踱着步子。

    不一会,陈管家和小秀回来,陈管家呈上一个白玉瓶子,萧非尘挥挥手,二人退下。

    “这是什么东西?”顾晓夕好奇的看着他手中的白玉瓶。

    “知你怕苦,特意寻了果酿给你下药。”

    顾晓夕眼睛一亮,就要拿过来。萧非尘一个错身,举着瓶子,得意说道:“喝了药才有得喝,来,先让你闻个味。”

    说完,拿掉瓶塞,凑到顾晓夕鼻尖,顾晓夕深吸一口,顿时哈喇子直流,竟是现代橙汁的味道!

    再想闻两口,却被萧非尘换成了药碗。顾晓夕气急,颇有气势的说道:“把勺子拿掉,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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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愈后的贺礼

    像一名炸碉堡的战士一般,憋着气,不去闻那刺鼻的药味,闭眼一股子灌进喉咙。

    萧非尘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适时的递上果汁。顾晓夕看也不看的接过去迅速的灌下,味道虽没尝出来,但很大的程度上止住的汤药的苦涩。

    胡乱的擦了擦嘴,重又躺下,见萧非尘还没有要离去的样子,不禁开口道:“王爷难道没有事处理么?”

    “王妃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么?”

    顾晓夕悻悻说道:“哪有,我是怕我把病传染给你。”实则心里在说,赶紧走吧,老娘要睡觉。

    萧非尘仿佛知道她心中真爽想法一般,正儿八经的说道:“我怎么会怕夫人的传染呢,所谓‘夫妻一心’,但是‘有福同享,有病同担’啊。”

    顾晓夕白了一眼,冷笑道:“王爷你这话换做别的女人,兴许早感动的一塌糊涂,对我,没用,您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

    萧非尘摸鼻笑道:“难得我说两句情话,夫人竟不领情,哎,罢了罢了,你且养着吧。”

    跟演的真的一样,说完还贴心的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

    顾晓夕刚要松一口气,萧非尘自门口停住脚步,回头说道:“三日后启程回府。”

    三日?她还想多在繁华的京城待两天呢。算了,谁让现在是他的人呢。

    想到这,突然想到自己的毒发。

    到底是谁给她下的毒?而让她找的东西又是何物?而那慕容离又是何人,竟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想着想着,加上药性发作,便沉沉睡去。

    三日后,顾晓夕又活蹦乱跳起来,恢复的相当好,只是下巴又尖了些许。这可能是顾晓夕得病以来,最开心的事。

    主仆二人正简单的收拾行李,一袭紫衣自门口闪入。

    “夫人恢复的挺快啊。”

    小秀自觉退下,顾晓夕说道:“那是,也不看我是谁。”其实,除了一小部分是身子恢复能力好以外,绝大部分是因为连日里那苦涩汤药的功劳。方子是萧非尘找来的御医写的,怎么着萧非尘都有一功,但顾晓夕故意无视。

    萧非尘知她臭屁的要死,也不驳她的面子,来到她跟前,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红漆的木盒,放在顾晓夕眼前,示意她打开。

    顾晓夕疑惑的看着眼前巴掌大小的木盒,向萧非尘问道:“这是什么?”

    “自己打开瞧瞧不就知道了,算我送给夫人病后初愈的贺礼。”

    贺礼?接过木盒,轻轻打开,一抹金黄闪花了眼。

    “啊?!”顾晓夕一下子拿出盒中的东西。

    原来是一个中指长度的小金人,相貌竟如顾晓夕如出一辙,栩栩如生!

    顾晓夕乐不可支的来回把玩,口中直说:“萧非尘你真是太好了,这不会就是端妃她们送来的首饰溶了的吧?”

    萧非尘见她喜不自胜的样子,心中也觉得喜悦万分。

    “嗯,时间匆忙,怕做的不好,入不了夫人的眼。”

    顾晓夕流着口水说道:“哪有哪有,入得了,入得了,我太喜欢了。咦,这还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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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属小金人

顾晓夕把小金人倒过来,在底端刻了两个字,细细辨认下,竟然是简体的“溪飞”二字!

    看到这儿子,心里苦了一下,干嘛使“溪飞”啊,她可是“顾晓夕”,最不济,刻个“夕”也成啊。

    “怎么夫人不喜欢?”

    顾晓夕重又换上笑脸,说道:“喜欢的不得了,谢谢。”

    “谢谢?这么见外?”

    “你不懂,这是礼貌,收人礼物,自然要说‘谢谢‘。嗯,你的贺礼呢,我很喜欢,我就收下了。”

    扔掉木盒,把小金人放进贴身的荷包里。现代有“奥斯卡”小金人,那是做演员的最高奖项。想我顾晓夕在古代,不用演戏,不用潜规则,竟然得到一个小金人,而且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小金人哦。如果将来混不下去,净身出户的话,这应该能当不少钱吧。

    萧非尘见她贴心收好,知她是真心喜欢。想他堂堂一个王爷,随手送过无数女人无数件金银珠宝,从来不管女人接受的态度,也不屑女人们的感恩戴德。而这次,却是怕她不喜欢他的礼物,眼中一直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为她的一个笑脸,为她的一个喜欢,为她一个谢谢,心里竟是满满的欢喜。

    “夫人可是收拾好了,启程吧。”

    启程,回到那个王府,那个院子。那个王府有兰妃,忘不了兰妃对她的污蔑,对她的打压。兰妃,消停了这么些时日,回去再好好算账!

    提起裙摆上了马车,萧非尘没有要求和她共乘一辆马车。心里竟有一点点的失落。发觉到自己的失落,顾晓夕狠狠摇摇头,对自己说“顾晓夕你这是干什么,你迟早都是离开他的。”

    下定决心不要与他有感情纠葛,虽然这一路上对她有过戏弄,但也有过体贴和关心。她不是木头,她有感觉。但,她顾晓夕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不想因为一个男人一辈子圈在一个院子里。

    这次回府的路程,走的全是官道,路比来时平坦了许多,自然是舒服了许多。

    这日,顾晓夕在车内正和小秀玩改良的翻皮筋,正玩的不亦乐乎,马车突然停住,差点碰到车壁。

    顾晓夕对外面马夫喊道“怎么了?”

    马夫在帘子外回道:“回主子,前方一伙商队的马匹疯了,挡住了去路。”

    原来这样,掀开帘子,只见前方黑压压的围了一堆人,还不时听见马的嘶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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