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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七五同人)胶片时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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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修齐突然明白了什么,之后暗骂了一声,然后开始讲戏。
  虽然两个人只演了不到一分钟,但赖修齐还是看出了症结所在:“你们太含蓄了,什么叫qiang jian,要的就是一种兴奋点,怎么cu bao怎么来,你们两个完全是he jian,你们以为是在拍女xing看的小电影?”
  “……”导演你这么直白真的好么。
  赖修齐怕两个人不能明白,还把副导演拉到床上亲身做了示范,“邢远是在司牧家里qiang jian了司牧,而司牧是在熟睡中被人gao醒,所以beiru式更符合场景的要求,整个画面需要达到的是一种隐秘而疯狂的既视感,这种感情是压抑很久之后的大爆发,所以白玉堂你在这场戏里不需要有理智这种东西,要完全的癫狂,你要记住你shen xia的这个人是你所爱,你可以罔顾所有的道德伦理去爱这个人,而这个人你得不到,所以疯狂、痛苦,你在zhan有这个人的时候,是不希望他痛苦的,但是你不得不使他痛苦,因为你爱他,而他并不爱你,这种感情是倾斜的。”
  白玉堂闻言点了点头,认真的思考起来。
  赖修齐很满意他的态度,于是转而对展昭说:“虽然你是下面的那个,但该有的痛苦你也要表现出来,你们都处于频临崩溃的边缘。”
  赖修齐最后说:“你们是演员。”所以你们不需要太有心理负担,同样因为你们是演员,所以不要太在意这种戏份,那只是佐料,但不是全部。
  再开拍的时候,两个人都表现出了超强的默契,可以看的出来,他们已经全身心的投入了这场戏。
  于是监视器里,熟睡中的司牧躺在床上,看上去特别无害,邢远从窗外小心的爬进来,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蹲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司牧,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邢远才慢慢的伸出手去碰对方的眉眼,司牧小声的念叨了句什么,转过头继续睡的香甜。
  邢远不为人知的隐秘私yu在此时开始膨胀。
  这个人如果是他的就好了。
  然后邢远笑了一下,笑的特别温柔,眼里却染上了些许疯狂,他的喉间滚动了一下,然后他把司牧的被子一把掀开,在司牧冷的瑟缩起来时,他把自己覆了上去。
  然后他开始小心的亲吻司牧的脖子,他并没有要绑住他的意思,他甚至不去想如果坐lao会怎么样,或者他从来没有在意过这种问题。
  邢远的父亲是杀/人/犯 ,所以他的爱情是卑微的,即使他身材高大,样貌俊朗,也免不了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他是sha人fan的儿子。
  他开始变得暴躁,动作也不再温柔,司牧随之睁开了眼睛,邢远并没有害怕,还因此开心的笑了一下,再然后,他就进ru了那里,在一声短促的shen yin声里,邢远捂住了司牧的嘴巴。在那一刻,邢远终于真正的成为了众人口中的sha人fan的儿子,只不过,他犯的是qiang jian 罪。
  该说,果然是子肖父?
  邢远捂着他的嘴巴,看他在那里痛苦的挣扎,听他发出模糊的声音,内心的野兽开始活动,他xia shen的动作开始变快,那里开始变得湿润容易进/入,邢远猜到他或许流xue了,可是他依然没有停下,他吻着司牧的后背,像虔诚的信徒。
  他把司牧翻了个身,让对方与他面对面,他捂着他的嘴巴,然后俯下身的时候,原本捂着嘴巴的手盖住了他的眼睛,而全程下来,司牧的双手都被他另一只手拽着而动弹不得。
  邢远则开始深吻,房间里fa出滋滋的水声。
  那是一场极其绝望又xiang yan的xing shi 。
  Chuang xi 自然是借位拍摄,事实上被白玉堂那样的眼神震慑住的展昭,几乎真的是在全程反抗,作为一个男人却在被另一个男人冒犯,所表现出的排斥倒和司牧这个角色完全没有冲突。
  赖修齐原本就是这样的打算,在这场戏里,难度最大并不是司牧这个角色,而恰恰在于貌似拥有掌控权的邢远身上。
  白玉堂在那一刻,觉得自己深深的爱着展昭,他觉得寂寞并且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喜欢这样的角色。
  因为他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他反而知道这样的人该怎么去演。

  24。拍摄期间

  这种感情如此浓烈,如此绝望,带着那样深的偏执,却恰恰比他以前饰演过的全部角色都更加使他心情激荡。
  邢远是一个感情世界里的疯子。
  白玉堂如是说道。
  这场戏拍完之后,展昭和白玉堂正如赖修齐所预料到的那样各自找到了人物定位。
  于是,赖修齐坐在监视器里的时候,往往会产生一种错觉——他并非这部电影的导演,他好像看到了那两个人真正的相爱,甚至别离。
  电影艺术所表现出的最大的魅力,就是每个人都在用思想彼此碰撞交错,而最终变成一个完美的故事,赖修齐在那一刻几乎热泪盈眶,为了邢远和司牧的爱情,也为了他所热爱的电影。
  监视器里,司牧站在巷口,冲邢远露出了微笑。
  邢远隐秘的感情终于被放置到太阳底下,从此破土而出。
  那是他所珍视的幼苗突然发芽了。
  扮演邢远的白玉堂一时间悲喜交加,他不知所措的用手拽着裤腿,想说什么却最终不知道怎样开口。
  在经历那样一个夜晚之后,没有人会料到,司牧会成为哥尔摩斯症患者。并因此深深的依赖上了刑远。
  下了戏之后,展昭独自站在窗口,抽起了烟,他很少会抽烟,烟对他来说,并不好闻,然而这一刻,他却突然享受起了在烟雾缭绕中旁观世界的乐趣。
  白玉堂就在他突感的乐趣中,抽走了他指尖的香烟。
  “吸烟对身体不好。”
  展昭回过身,眼神还因为沉浸在刚才的思索中没有及时脱身而有些飘忽,他看了白玉堂一眼,却一时间分辨不清楚,他是戏里的刑远,还是戏外的白玉堂。他吐出一口烟雾,想再抽口烟的时候,才发觉手上的烟被人拿走了。
  他抬起头,又从烟雾中看到了白玉堂,然后,他轻轻的询问道:
  “我叫什么名字?司牧还是展昭?”
  白玉堂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几天来的拍摄中展昭的状态一直很好,偶尔碰到先前那样的强烈灯光也没有了再抵触,这一切都让白玉堂以后,状态在慢慢变好。
  但他没有想到,这只是另一场反扑。
  要演出一个精神疾病患者的状态有多难,白玉堂是知道的,如果是那场qiangbao戏是白玉堂精神上需要去突破的东西,那么对于展昭来讲,哥尔摩斯症患者这个身份是他展昭需要去突破的,但这场戏并不短,他几乎占据了电影百分之七十的时长,这就意味着展昭需要维持哥尔摩斯症患者的状态直到杀青。
  他刚开始看到剧本的时候,的确觉得展昭眼光不错,但现在真的看到了这种状态,心里却一点也不好受,白玉堂知道他是个好演员,但最让人难过的,也恰恰是这一点——他会不由自主的走进那个角色,一旦走进了角色,他就会分不清自己是谁。
  于是,他选择了最为柔和的法子,他直视着展昭的眼睛,问他:“那么,我又是谁呢?”
  白玉堂和刑远却很好分辨,展昭看了一会儿,就说:“你是白玉堂。”
  他是白玉堂,不是刑远,那么他也就不是司牧。
  他突然从这样的认知当中跳脱了出来,眼神却也跟着疲惫起来,这个角色实在太耗费心神,有时下了戏也觉得自己还在戏里。
  白玉堂看他揉着太阳穴,便说:“你太累了,先去休息吧。”
  展昭也没有客气,只是走之前突然转过身问了白玉堂一个问题:“你说,我是一个好演员么?”
  白玉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连带着身后的灯光看了个仔细,他说:“是的,你是。”
  四个字,严肃而认真。他并不是开玩笑。
  展昭笑的有些勉强,“你说是就是吧,晚安。”

  25。墙角的芬香

  刑远常常站在司牧所在的楼层下,抬头看那户房间,这一看,就会看很久,他其实是知道的,站在这个角度站多久都看不见那个人,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跑来这个地方,维持这样一个几乎可笑的动作。
  “停不下来的。”他曾经这样喃喃自语过,“爱一个人怎么停得下来。”
  但也没有人,会比他爱的卑微了。
  他的房间里至今还放着关于司牧的一切东西,有的是他扔掉的书,有的则是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小到司牧用过的纸巾,餐具,他甚至保留着司牧chen bo时穿的内裤。
  当然,那是意外的收获。
  他记得那天早上,司牧突然比以前早了十分钟下楼,手里还拿着一袋垃圾,司牧的母亲在楼道上喊他吃早饭,他扔完垃圾,便又重新上了楼。
  刑远从巷口的角落里站起来,自他父亲的事情之后,他也很少会回家,一般也是随意找个地方歇脚。
  他走到那个垃圾桶前,把司牧扔下的那袋垃圾小心的打开。
  司牧扔的时候有些匆忙,因为那条沾有液体的nei裤并没有放在很下面的位置,他把那条内裤拿起来,想到那个人扔的时候面上红红的样子就觉得欢喜。
  他想,怎么会这么爱他呢?
  他控制不住的把手放到那些液体上面,当真的碰到的时候,他发出了难耐的chuanxi声,他感到浑身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他把脸深深的埋了下去。
  “你在做什么?”
  刑远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个声音太过熟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司牧就站在他不远的位置。
  他几乎兴奋的想喊他,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终于意识到某些地方不对劲。
  司牧看他的眼神有些惊恐,但脸上却要比之前还要红。
  刑远浑身的zhuo热一下子褪去,他觉得有点冷。
  他此时还虔诚的捧着一条nei裤,因为曾把头埋在上面,所以抬起头的时候,脸上还沾有不明液体。
  他几乎不用猜测,此时的他在心上人看来极其变态这件事是否属实。
  他当然知道他的感情是不正常的,甚至是扭曲的,但他无力改变,除非有一天,他有清白的身世,有大好的前程,无前科无恶习的能够光明正大告诉司牧,他深爱着他。
  但他并没有这样的条件,而司牧也并非钟爱男xing。
  可这一切,似乎再来说,也已经晚了。
  他看着司牧从他面前仓惶逃走,带着一种誓要远离他的神情,刑远觉得,他心口上唯一一点点热气也消散了。
  “你怎么就不懂我的感情呢?我的,司牧。”他紧紧攥着那条nei裤,毫无预料的疯笑起来。

  26。突破

  这场戏,是一次性拍完的,为保证演员整体感情的连贯,导演中途没有喊“停”,原本是想着就算是最好的状态,估计最后也是要补几个镜头的,结果白玉堂的表现远远超出了导演的预期,整场下来,竟然连补拍的环节都省去了。
  而道具方面,也就是白玉堂手里的nei 裤,自然不会真的有人穿过,为了达到逼真的效果,道具组还特地把它揉皱,然后再把特制的液体涂上去。
  总体来说,这场戏非常成功。
  时温书作为编剧也来到了现场,在看完两个人的表演之后,很是赞赏了一番。
  白玉堂和展昭在私下里使了个眼色,在看到相同的想法之后,朝时温书走了过去。虽然他们都已经把这部戏琢磨的很深了,但比起创作者总会有那么几个地方没有想到,所以两个人都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想从时温书这里刺激一下灵感,赖修齐知道后,也觉得可行,就没再管他们。
  时温书作为创作者,也很乐于和他们谈论这些创作灵感,白玉堂和展昭就不同的场合又先后问了编剧几个比较细节化的问题。
  讲的差不多之后,时温书便说:“好像,那场戏你们也快要拍了吧。”
  历时两个多月,那场戏确实也快赶上进度了。
  在电影里,热烈的感情总是需要一个更为热烈的符号作为终结。
  白玉堂在快要杀青前的前一天不幸失眠,和他一样不幸的,则是展昭。
  当两个人都因为明天的戏而彻夜不眠,从酒店房间里出来透气而不巧碰到的时候,多日来形成的默契竟然连一声询问也没有的并肩走了出去。
  一路上,两个人甚至没有多谈,但气氛却意外很好。
  白玉堂甚至开玩笑说:“总觉得拍着拍着,咱们就好像真的成了一对儿了。”
  展昭则回应:“那也不错啊。”
  的确,好像并不差。
  两个人走在同一条小路上,心里想的都是这样一句话。
  司牧和刑远的爱情无意间被邻居撞破,一时间楼道开始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司牧和刑远的目光一下子黯淡下来。
  开拍的时候,白玉堂和展昭坐在chuang 上,等着工作人员布置好场景,白玉堂趁着这个时候低声对展昭说了一句:“拍完这一场就结束了。”
  这个结束,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方面来讲,无端的,二人陷入了沉默,连气氛也变得如同戏里那样悲伤。
  这部戏拍了两个多月,他们各自以司牧和刑远的身份相处在一起,等到最后一场戏拍完,两个人又要从这个身份中剥离开来,也不过是短短的开始和结束,不过是镜头里的六七分钟,但只要结束,那么他们就同这个人物再没了一丁点的联系。
  说来,的确有些残酷。
  刑远趴在司牧身上,他从脸颊吻到嘴角,动作缓慢的让人觉得压抑。
  他起身把司牧抱起来,司牧也把腿勾到他腰间。
  两个人开始漫长的深吻。
  展昭把腿勾上去的时候,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对白玉堂说:“在一起吧。”
  两个多月,的确也足够让很多事情都明朗了。
  白玉堂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他确认之后,整个人都在一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他回应道:“好啊。”
  杀青前的最后一个镜头,是两个人蜷缩在床上,相拥着死去。
  他们的周围是大片的血色,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27。电影上映

  《花开在墙角》正式上映前夕,剧组开始在HK跑宣传,展昭和白玉堂的合照一时间攻陷了整个微博,占据了微博热搜前三的位置,片花也开始通过各个大V的手提前曝光,一时间期待这部电影的趋之若鹜。
  由于题材的问题,电影只在国外和HK播放。
  虽然这使得观影人群的范围骤减,但全剧组好像并不担心这个问题。
  白玉堂和展昭第一次看到完整的片子的时候,最直观的是词汇是惊艳,在整个观影途中,两个人的手始终相握,当电影开始进入剧终,所有人都在为那段感情遗憾的时候,只有他们默契的转过头冲对方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电影的开始是一个小镇,像是记忆中最为寡淡的画面,没有声音,只有像是书页泛黄的颜色,所有人都在行动,有人在摊铺上买菜,有人在交谈,镜头慢慢的拉伸,在一个离这些画面不远的地方,有一群孩子聚集在一起,他们大笑着在踢什么东西,镜头在这个时候开始变黑然后又开始裂开一条条小缝,之后画面开始静止,又在一瞬间开始重复的动作,不同的是,这一次有了声音,那几个小孩踢的并不是什么玩具,而是一个与他们同龄的男孩。
  身后的大人依然在彼此攀谈,却没有制止他们的行为。
  “你爸是sha人fan,你是sha人fan的儿子,是个小sha人fan。”领头的孩子大声骂道,脚下的东西看不出有任何怜悯,每一脚都用了大力气。
  周围的孩子也在那里踢。
  “小sha人fan!”
  “小sha人fan!”
  “小sha人fan!”
  被挨打的小孩四处躲避,脸上和手上都是血和淤青,他不想求救,因为知道没有人会可怜他,他想过反抗,可每次反抗之后,所有人又会认定他以后会和父亲一样成为一个sha人fan,而觉得他活该被打。
  这个时候,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孩从远处跑过来,他看上去很小,白净漂亮的像个小天使。
  他把那些人拉开,然后抱着那个受伤的孩子,正义凛然的指责他们,即使这些字眼简单的没有修饰,却让所有shi bao的孩子羞红了脸,他稚气的说:“打架的是坏孩子!你们坏!欺负人,坏!你们都是坏孩子!”
  刑远在后来无数次回想起这个画面的时候,总会感激曾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他生命里,让他知道他并没有被这个世界抛弃。
  其实那些控诉幼稚的让人付之一笑,却是他生命中得到的唯一一点的善意。
  那个白净善良的天使在赶走那些人之后,把他带回了自己家里,找来创口贴和红药水,学着大人的样子在他的伤口处轻轻的吹气,着急的喊:“痛痛吹吹,痛痛飞飞。”
  刑远看着他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笑,他的年纪其实并不比对方大多少,却过早的知道了人情世故,他突然有些嫉妒,这个人是被怎样温柔对待过,才能这样温柔的对待周围的人。
  他充满恶意的问对方:“你知道什么是sha人fan么?”
  对方果然露出困惑的表情:“哥哥,你知道么?”
  他点点头。
  对方便露出大大的笑脸,十分崇拜的说:“哥哥,你真厉害。”
  刑远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就这样胎死腹中。
  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存在天使。他这样告诉自己。
  长大之后的刑远果然没有成为预言中的sha人fan,但他的风评却一如既往的恶劣。
  那个小天使在长大之后,再也没有认出他,像檫肩而过的路人那样从他的生命中长久的离开。
  但对于刑远却显然并不是这样,他陷入了长久的思念。
  他在十多岁的时候就早早辍学,成年之后,虽然样貌俊朗,但在周围恶毒的眼光里,他的性格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态是从一开始就可以预料的,他开始变得暴躁,变得阴郁,他的眼神总会让人不敢直视,于是,俊朗的外表就变得不易让人察觉。
  他太过糟糕了。
  而那个人,上着名牌大学,有着光明的前途,有无数朋友在周围打转。
  他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司牧。
  像是他对那个人无尽的思慕。
  他总是会偷偷的去见他,在漆黑的小巷里保护他,在他家楼下远远的看着他,直到房间里的灯暗掉,他才随意的找个地方躺下。
  他日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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