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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大唐自在行-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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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先,圣使既可潜伏数十年,绝不会轻易泄露谋反的意图;其次,这中间夹杂着李渊浓重的个人情绪,并不客观;更重要的是,谋反本来就是刘文静大舅哥的诬陷。当然,刘文静也有可能是来个虚则实之,如真是这样,那他的心机太可怕了。

一直关注比赛的云帅插口道:“既然还有时间,我们可以分头跟踪,打探消息。裴寂,刘文静,甚至刘文静的大舅哥,一个都不放过。”

三通有节奏的鼓响,将几人注意力唤到场中。

就见唱筹官唱筹声中,李阀方面被拔去一旗,少帅方面则多插一旗。

莲柔连拍玉手,娇笑道:“看,少帅方面进球了!”

四人不理她,宋师道略带担忧地对元越泽道:“白道、黑道将一同对付你,你可有把握?”

元越泽怅然道:“把握不敢说有,但在这具接近不灭金身的身体优势下,绝对死不了。若是白道宁道奇、了空、四大圣僧一同对付我,抛去尹祖文那些心怀鬼胎的高手们不谈,我一个人肯定抵挡不过对方共计过五百年的修为。更何况还有个身负百载以上修为,一直虎视耽耽的石之轩在暗中盯着我!而你又不方便出手。”

祝玉妍探出玉指,掩上小嘴,轻笑道:“扮猪吃老虎很有趣吗?你、我、美仙、君婥、琲儿、贞贞、凤儿若是联手,修为至少也可接近千年,还怕他什么!何况还有云国师在。”

元越泽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对方岂会不明白这一点?若要动手,一定会提前将我们打散。”

宋师道笑道:“主动权现在已在我们手上,不是吗?”

元越泽一怔,场内突然爆一阵“万岁!”

的高呼声。

几人望过去,原来是李渊进球了。

莲柔嘟长嘴儿、鼓着香腮,娇哼道:“这是徐子陵故意相让,否则此球不会入得那么容易!”

云帅失笑道:“这是作客的礼貌,让主家先拔头筹。”

元越泽当然明白‘主动权’代表着什么,身形一闪至祝玉妍身侧,大嘴对着他那吹弹可破的脸蛋轻轻一啄。

祝玉妍被他偷袭,俏脸飞红,下意识地就是一脚,还好,这一脚收得及时,否则元越泽一定在中外千人面前丢了大人。

宋师道知道不宜久留,重重地冷哼一声,传声道:“就按云国师说的办,大家小心。”

接着,抽身飞退。

云帅道:“我要离开一下,看能否引出些喽罗来,若可抓住逼问就更好了。”

话音未落时,人已消失不见。

他今天公然出现,自然有心人已知道他与元越泽站到一线,若能单独将其击杀,就再好不过了,所以云帅出去碰碰运气也好。

元越泽与二女降下墙头,落到卫贞贞几女所在的贵宾席位处。

独孤凤贴了上来,道:“大哥,一会我与君婥姐会参加少帅队的比赛,你可要为人家打气!”

元越泽嘿嘿笑道:“那是,一定要让他们看看咱们与少帅军的关系有多好。”

这半月来,元越泽试学几次骑马,觉太没趣,于是就没再继续,反是日日与寇仲二人喝酒,各种公开场合更是勾肩搭背,显示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一些大小宴席上,李建成三兄弟用尽办法,金银美女,对别人来说或许是有着极大诱惑的,对元越泽三人来说却如粪土。明日寇仲二人就要离开长安,李唐能做的也就是挫挫他们的锐气了。

不过,他们恐怕不会很容易得逞,台下的寇仲与徐子陵接受过一段日子的理论培训后,今天在场上小试牛刀,以他们二人的天分,学起来绝对不慢。跋锋寒与侯希白本就是马球高手,更不用多说,第一个进球的完美配合已是证明。

元越泽的手虽然在四处揩油,实际上却在仔细地注意着刚刚提到的几个嫌疑人的动向。尹祖文在贵宾席接近中心的位置,满面春风;裴寂则是面带兴奋地一直为李渊加油;儒生打扮的刘文静则面色平静,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呀!干什么!”

一把熟悉的尖叫声,将元越泽的思绪唤回。

原来他的怪手正抚摩着从他身后经过、打扮得美艳绝伦的纪倩浑圆笔直的玉…腿。

身形一顿后急后闪的纪倩粉面通红,一脸骇然,急促的呼吸更加突出了她丰挺的胸…脯;小鹤儿则站在她身侧,面带不怀好意的微笑。

“哎呀!”

元越泽大叫一声,将周围或鄙夷、或惊讶、或羡慕的目光吸引过来,左手重重地拍着右手,口里振振有辞,沮丧地道:“遭了,这手要烂掉了!”

纪倩气得差点流出眼泪,玉容含煞,掉头就走。

小鹤儿忙一把拉住她,对元越泽哀求道:“你们不要闹了,本来也没仇,为什么偏要做出一副血海深仇的模样?”

元越泽家中其他几女只淡淡看了一眼,继续回头各聊各的,好象这件事与她们完全没关系似的。

元越泽闷哼一声,望了一眼纪倩略微颤抖着的美好背影,语气生硬地道:“请纪姑娘恕罪!”

纪倩没有答话,甩掉小鹤儿的胳膊,独自向台侧走去,身边立即就冒出来几个献殷勤的贵介公子,在她狂怒地吼了一声“滚!”

以后,一众人呆呆地目送她下台离去。

场中第一盘已经结束,寇仲与徐子陵表现不佳,李阀两胜一负,拔得头筹。

一把将还在呆的小鹤儿从椅子后面‘拎’到前面,放在腿上后,元越泽才道:“你们怎会在一起的?”

小鹤儿伏在他胸口,哭泣道:“元大哥,我求你了,别再闹了,小倩她……她遇到麻烦了。”

小鹤儿过年后就将十七岁,在这种人人早熟的古代,早是可以嫁人的大姑娘了,而且她出落得的确水灵,眼下正是比赛的小休时间,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自然在元越泽这一块区域内,他和他的一众娇妻是这赛场最美的一道风景线,能养眼,不看白不看!当看到元越泽就这么把小鹤儿抱着,许多人开始了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元越泽哪管别人的目光,为小鹤儿抹干泪水后,愕然道:“她是长安第一红阿姑,连皇帝都要给她面子,她会遇到什么麻烦?”

周围几女亦不解地望着因害羞而小脸红扑扑、欲言又止的小鹤儿。

一旁的萧琲看出点苗头,举手道:“若不是紧要的事,小妹回去再说不迟。”

小鹤儿立即点头。

旁边贪吃的商秀珣和宋玉致又将好吃的干果塞给她,将她逗得破涕为笑后,他们才把注意力放回球场。

小休过后,第二盘在少帅队以全攻的姿态进迫,寇仲与徐子陵二人明显熟练了许多,连入两球,到第三球才被李世民靠点幸运成份和巧妙手法,从技术不熟练的寇仲手中把球夺走,在对方意料不到下击球入网。

元越泽遥望了一眼安静坐在西台上,小腹明显隆起的连贵妃,对着娴雅端坐一旁的卫贞贞道:“贞贞这几日与那连贵妃交往,可有什么现?”

卫贞贞凑了过来,轻声道:“她一直在隐讳问我几种很少入药的草药需要在哪里采,说要为将来的龙子龙孙做打算,我昨晚与美仙姐研究许久,才觉那几味药都是大补的药材,混合在一起也无害,适合给精力过度损耗,虚火上升的人进补。”

祝玉妍一直在用心听着,若在以前,她不会怀疑,但在白清儿那里得来的消息已使连贵妃的身份日渐明确,她绝非寻常女子,很有可能也是尹祖文那一伙人的帮凶,所以万事能小心则必小心,否则只会事后追悔莫急。

小鹤儿舒服地坐在元越泽腿上,好奇地看着场边拟订战术打法的两方人马的肃穆模样,道:“不就是打马球吗?怎么都像行军打仗那样严肃!”

元越泽捏了她可爱的鼻子后,凝望场中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道:“有个吴某人曾说过:‘真正的比赛,就是打仗!’”身边几女感触颇深,自从来到长安后,他们就与明暗势力展开了斗智角逐,其凶险更胜过斗力,一子错,满盘皆输,但若真能笑到最后,那就像打了场胜仗,必将是令人振奋的。

祝玉妍突然低声道:“石之轩来了。”

元越泽抬头望去,只见石之轩如魔神在世般凌空而立,在虚空中笔挺的身姿越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诡异感觉。他站的距离非常远,若非凝聚目力或是灵觉异常敏感,元越泽绝无法现他。

在元越泽望过去的瞬间,石之轩同样望向他。

电光石火间,二人不分先后地看到对方。

二人的目光在虚空中相碰,激起一圈圈无实质的精神涟漪,修为不达到一定境界者,定感受不到如此庞大气机牵引下所引的压力。

元越泽喃喃道:“不得不说,石之轩确是百年难出的天才。”

单美仙插口道:“他到底有什么本钱与我们对抗?就算我们最后落败,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吧?杨虚彦已经背叛了他。”

祝玉妍摇头道:“他弥补了破绽,重回遇到碧秀心前的样子,这样的他,有没有人助他都没关系,他比谁都要自负。”

元越泽微微一笑,刚想说一句:“可惜,他碰到了我。”

时,鼓声再起,局最后一盘宣告开始。

第三盘李唐方改变战略,以攻对攻。在四人中,以球技论,实以李元吉居,以马术论,则是长年征战的李世民第一,李渊在队中只能算三号人物。只看他这一局将进攻重点放在两个儿子身上,可知他在面子与逞强面前,选择了面子,对少帅队,李唐输不起。

一切都在李渊预料中展,就在他与两个儿子施展精妙的过人后,飞追逐距空门三十步不到的球儿时,却见本还在他身后的寇仲一声暴喝,提缰跃马,马儿的度在突然间升至极限,升离地面,如闪电般跨过近两丈的空间,先一步落在球儿右前方,然后大半边身子往左探出,鞠杖伸展,堪堪勾着滚来的球儿,李渊赶至时刚迟却半步,成功本在望,最后却是功亏一篑。

在惯性的作用下,李渊直冲至西门才能勒马调头,寇仲早控球驰奔东门方向。

全场的欢呼变成叹息。

独孤凤道:“李唐方肯定守不住此筹,士气也失,第一局已经结束了。”

她也是个中好手,当然看出李渊重整阵脚后的如虹气势,受此重挫肯定溃不成军,四对三下肯定李渊方不止输掉一球那么简单。因为若李渊方此盘连输三球,此仗必败无疑,除非接下来的三盘有一盘能全胜,另两盘多取一筹,但照眼前双方实力比较,这是没有可能的事。

在徐子陵也打入一球后,鼓乐呜奏,上半场终告完结,双方下马施礼,各自离场。

李渊出奇地没有返回妃嫔堆内接受安慰,立在场边,与早已候在那里的李建成和李秀宁谈话。

李元吉恨恨地道:“那突厥人跋锋寒怎会与寇仲混到一块去的?”

李建成道:“跋锋寒不久前才到长安,他们该是从前认识的吧。”

李世民道:“下半场该是独孤凤与傅君婥替下跋锋寒与侯希白,秀宁这几次与她们接触,可看出她们球技如何?”

李秀宁显然有些走神,闻言忙道:“她们的技术都不俗,但绝达不到跋锋寒与侯希白那层次。”

李渊喝道:“那就好,下半场建成与秀宁替下朕与南天,由于球路可能被对方摸透,所以开局时,暂由世民与元吉配合建成与秀宁,世民二人负责守卫后方,拦截对方攻势并送球供建成和秀宁破敌取胜。我们上局已失三筹,下局换场后必须领先四筹始有胜望,记住,我们绝不能输。”

几人齐声允诺。

李秀宁虽是个中好手,却依旧玉容黯淡,因为她是对付寇仲的‘最佳武器’,而这实非她所愿。

石之轩只呆了片刻就消失了,看来该是寇仲二人引起了他的兴趣。元越泽一边看着一高一矮两位娇妻在台下与寇仲二人讨论战术,一边给小鹤儿和莲柔讲些老掉牙的故事。

回到贵宾席处的李渊长身而起,举手作意,鼓声立止,全场鸦雀无声,赛事下局何时开始,全看李渊的圣意。

李渊出指示,赛事重开的鼓声震彻横贯广场。

此局双方交换场地,李阀守的是西门,少帅队守东门。

马球放在赛场正中位置的小圈内,双方在东西场上布阵。

鼓声倏止。

唱筹官报上双方新入场者的名字。众人大声喝彩,英气勃的独孤凤、冷艳无双的傅君婥、雍容高贵的李秀宁三女毫无疑问为赛场增加了真正的色彩,她们不是花瓶,而是球手。只看她们那轻便紧身衣下包裹着如山川连绵起伏般美好的曲线及稳稳骑在马上的飒爽英姿,就已让人对下半场比赛无比的期待。

李秀宁下意识地望向东台,正巧看到元越泽眯起一只眼,微笑挑起大拇指的瞬间。随后更是夸张地大叫一声:“秀宁加油!”

在周围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他身边几女笑得前仰后合。

李渊父子心中恼怒,在他们看来,元越泽这简单四个字,就将李秀宁的斗志击垮。

周围更是议论纷纷。

“秀宁公主真幸福啊,元公子这样待他!”

“元大少的确不简单,这简单一句话,就把大唐队的气势给瓦解了,此人心机好可怕!”

“嘿!兄弟,元大少这一招妙极,公主芳心肯定大为感动呀!”

“话虽如此,不过也太不要脸了,小弟就算遇到喜欢的姑娘,在此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也做不出如此有失君子风范之事啊!”

“你懂个屁,这叫敢爱敢恨,至情至性,你个死酸儒给老子滚开!”

“哎呀呀!兄弟,别踹我脸,小弟可是靠这张脸混饭吃的,子曰……”

“去死!”

李秀宁俏脸微红,完全感受得到元越泽的祝福,那其中不带任何功利性,只是一个温暖的,带点暧昧的笑意。她自认为较了解元越泽看小说^。V。^请到,元越泽虽心狠手辣,却只是对敌人,甚至李阀与元越泽早已势不两立,元越泽却依旧未把李秀宁当成个敌人。从过往接触看,李秀宁明显感觉到元越泽对他的爱怜,只不过因为她的身份,使得元越泽无法越过原则而与她结秦晋之好。

接着,她做了个让全场人惊讶的动作,同样微笑着对元越泽竖起大拇指。随后一脸淡然地望向一侧的少帅队。

直觉告诉寇仲:眼前的李秀宁既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却再非他之前认识的那个‘平阳公主’。

李渊几父子面露喜色。

第九十二章 图录之迷

元越泽箍了箍小鹤儿的柳腰,道:“这才是真正的秀宁,她的身份决定了她没法真正的享受爱情。”

一直在旁边大吃大嚼的商秀珣口齿不清地道:“夫君不想把她娶进家门吗?”

元越泽失笑道:“说不想那是骗人的,但却不是现在,而且还要在你们不反对的情况下,所以现在秀宁还是做回她自己的好。”

卫贞贞娇笑道:“夫君多娶一些才好,姐妹们每晚也可以睡个安生觉,否则都被你折磨得死去活来。”

大胆的莲柔虽还是黄花闺女,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看得几女失笑不已。

此时场中三通鼓响,马球从党唱筹官手上抛往天空,蓄势以待的李建成和徐子陵分从两边策马抢前争夺,独孤凤与傅君婥一个前奔,一个后撤。李秀宁同样前奔,她的控马技术一点都不比李世民差,李世民与李元吉则由两侧靠拢,接应李建成。

蹄声轰天而起,人人屏息静气,聚精会神观看赛事的展。

徐子陵和李建成同时探前,马杖往球儿挑去,两骑擦身而过,李建成不负众望,夺球在手,就在马背上控球直闯。

欢呼声爆响,鼓声震耳。

徐子陵虽学习度极快,却被李建成看出了他的习惯抢球方式,所以才有此一失。

寇仲与勒马强退的徐子陵立即包抄过去,由左右斜斜驰至,拦截李建成,李秀宁已冲往边线,只等队友的传球,傅君婥已回到门前来回奔驰,神态冷静从容。

被对手夹击,再无法前进,李建成不甘心地将球往左传给斜后插上的李元吉,以长生真气灌注马蹄的寇仲二人却像表演马术花式般在李建成马前交叉而过,骇得李建成的马仰嘶人立而起,寇仲竟能忽然把马儿的度提升至极限,甚至越极限,惹得全场采声如雷,观者无不晓得他能及时拦截李元吉的进攻。

心生骇然的李元吉之以杖头巧妙一磕,回传给还在前奔、与徐子陵擦身而过的李建成。

“笃!”

的一声,正是回守的独孤凤快过闪电的一杖将球点向去势未尽的寇仲。

寇仲见这球儿被跳到一人左右的高度,李建成与李元吉已围了过来,后方的马蹄声不用猜也知是李秀宁,立即轮臂就是一击,球儿带起呼啸风声,如暗器般激射向正往前飞奔的独孤凤后心。

东西看台人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一球眼看着就要击穿已奔至李世民把守的大门前十步以内的独孤凤的身体时,她却像耍戏法一样前伏紧贴马背上,看都不看,反手挥杖。

人人看得目瞪口呆。

独孤凤这一杖正好将球向斜下打去,那个方向则是接应上来的徐子陵。

李世民由于已弃门拦截独孤凤,所以被徐子陵很轻松的一球入洞。

这是李唐主场,除了元越泽一伙人外,自然无人敢大声喝彩,他们心中都对独孤凤在那快过闪电的一球下还可听风辨位的本领很是佩服。

开局闪电进球,少帅队先声夺人,李阀已经输了四筹。

喝彩几声后,保守的祝玉妍暗啐一口卫贞贞的大胆,接着低声对元越泽道:“佛道两门知道舍利被取走一事,你认为可信不可信?”

元越泽想都没想就答道:“这问题不好说,按理说师妃暄该不会说谎话,除了我们家以外的人,再无旁人知晓舍利的所在。噢!等等!”

他脑中突然有了一丝线索,低声道:“恐怕是席风将这个消息告诉给白道的。因为他从向老几个徒弟那里得到了可以远距离感应舍利的秘法,而我在过去几个月里,的确数次取出舍利来用,若说他在偶然情况下察觉到舍利的大概方向,再联想我们一家知道宝库的事情,应该可猜到舍利的真正所在。”

单美仙点头道:“夫君此言有理,他暗中告诉白道,也只不过是借刀杀人,想坐山观虎斗吧。”

元越泽撇嘴道:“武家兄弟已说过大明尊教有奸细在慈航静斋,什么玄门座,被人耍得团团转都还不知道!”

小鹤儿玉手抓住元越泽的胸口,叫嚷道:“开球啦!”

祝玉妍闭上双眼,进入无念的境界,其他人忙望过去,只见李建成于场心开出球儿,交往左侧的李秀宁,后者半边身弯下马背,以曲杖控球贴地滚动挺进。

寇仲强行进入井中月心境,正面前冲拦截李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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