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全职守护-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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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西索向我逼近，笑意更深。
“那个……咱还是快点带上手镯走吧。”我小心翼翼绕过他，走到台子旁边。
西索用梅花A半掩着嘴角说：“好吧~我叫西索~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一个愉快的旅程呢~小果实~”
“一定一定。”我点头道，面部有些僵硬。
在漫长幽暗狭长的通道过后，赫然出现在面前的是明亮宽阔的空地。
空地正中央有一个面部留有长疤的男人，手中不停转动着两把弯刀。看到我们的出现，他的表情立即显得十分兴奋，对着西索大喊道：“西索，你就等死吧，我一定要报仇！”说罢，便冲过来。
我连忙闪身让到一边，避免受到波及。
原来是西索的四刀流复仇者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真实可怜呢。
一想到他一会儿就会横尸于此，便连忙将头偏转到一旁。这时我才发现，对面通道口处还有一个一身日本武士装的人倚靠在那里。
感觉到我的视线，他缓缓向我走来，不屑道：“唉？我的对手竟然是个小孩子？”他挑挑眉，转而抽出武士刀指向我，“喂，小子，你还是趁早认输吧，我可还没有杀小孩子的意愿。”
而这时西索已经解决了那个复仇者，倚在刚才那个日本武士所倚的地方，笑意盈盈地看向我们。
看来他是不打算了出手了啊，难道是想试试我吗？
我的视线扫过地上的尸体，转而看向面前男人的眼睛，竟隐隐觉得胸腔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会念吗？”我说。声音竟然也冷下来，吓了自己一跳。自己这是怎么了？
“小孩子也知道吗？看来今年考生都不差呢。”日本武士落下手中的武士刀，向西索走去，“可我还是没有什么兴趣和小孩子打架。但是，对你却比较感兴趣。来一架？”
西索没有回答他，而是视线直接越过他看着我，笑着说：“小果实~别让我对你失望哦~”真是很棒的表情呢~
我冷冷地看了眼西索，具现化出风言，狠狠说道：“喂，那个家伙，你的对手是我。”
完了……跟西索在一起不过这么点的时间，就被他传染了。莫非我自己是一个很容易手感染的人？还是说这是从那个享受战斗的小杰那里遗传的？富力士家族都是这样吗？不会吧，我明明是和平主义者来着。
日本武士转过身正面面向我，摆出一副战斗前的准备姿势，说道：“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不过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所以……你死了也不管我的事情。”说罢，便向我冲来，将念全部依附在武士刀上，想要一招解决。
“彼此彼此。”我说道，然后将右手扇全展开，默念道：三星，风刃！
无数道风化作利刃向他袭去。他只勉强躲过前几次风刃，后生生用刀接住一道风刃。余下的风刃却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身上，但风的力度却不足以断骨。随后，我将念聚集于脚下，同时合扇向他攻去。
风言，是由铁合金具象而来，再加上我变化系加持，使得扇边锋利，足以割喉。
或许是因为他战斗经验丰富的缘故，日本武士忍住剧痛，用其右手的剑挡住我左手的扇击。但是……我就在其挡住左手攻击的那一刹，借助跑的力量，以左手为中心转到他的身后，同时快速展开右手风言，滑过其颈上。
一时间，人头落地，颈间如注鲜血喷出。
温热的鲜血溅在我的衣服上，扇子上，头发上，还有……脸上。
我愣愣地看着缓缓倒下去的尸体，如同被定身一般。从来都是半阖的双眸，于此时极尽张开，瞳孔紧缩，微微颤动。脑海里全部都鲜红的四个大字满满占据：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西索扭着腰走来，一下又一下鼓掌，舔了舔嘴唇说道：“小迪~还真是一个好果实呢~而且啊~还是跟我是同一类果实呢~”
“才不是这样，才不是这样……”我小声反复不停念着，一步步向后倒退。
西索俯身，在我的耳畔轻轻呵气，说道：“你是利用双扇，将自己念所产生的风释放，并用强化系强化风刃，使其力量得到十几倍的增长~也就是说~你是一个远距离攻击类型的人~但是~呵呵~你在使出了风刃之后，却想近距离攻击敌人~这说明……”他顿了顿“你同我一样~喜欢杀人的乐趣~那鲜血飞溅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呢~”说罢，又舔了舔唇畔，直身微笑看我。
我木然地看向西索。他的眸中闪烁着找到同类的快乐。
“才不是那样！我怎么可能和你这种人是同类！”我声嘶力竭地喊着，滚烫的泪珠大滴大滴地顺着满是鲜血的脸颊滑落，划出两道浅红色痕迹，然后狠狠砸在地上。
他眼中的兴奋，他脸上诡异的笑，就连他身上滑稽可笑的小丑服。此时，都让我胃液翻滚，感到恶心……不，或许是因为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那源头便是……不不不！不是的！只是此时的西索让我感到厌恶而已！！！
西索挑挑眉，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
我任由他的摆布，像只脱线木偶般，或许是我现在已不想反抗，亦或许，我在期盼着他杀了我——我这个杀人犯！
“小迪~第一次杀人感觉如何~不可置信吗~可那事实了呢~”西索紧紧抓住我的脖子。
窒息的感觉让我感到眩晕，双手不受控制死死抓住颈上纤长的手，双脚不停盲目地拍打着空气。
“我可是看得很清楚呢~战斗时小迪脸上那嗜血的杀意~就跟我第一次一样呢~”西索放开手，任由我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重重摔落于冰冷的暗灰色石板地上。
我趴在地上猛烈地咳嗽着。为何……不杀了我呢？
“你刚才在反抗。这是人类的本能，就像没有人能够掐死自己一样！因为那时候肢体会摆脱思维的控制。而杀戮亦是人类的本能！只不过，你我对本能的渴望过于明显而已。或许说，这个世界弱者没有存在的理由，只用强者才能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我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西索。西索摆脱了平时的有些娘娘腔的味道，说的每个字都铿锵有力，没有一丝的疑惑，仿佛已经君临天下一般。他此时眼中锐利的视线刺得我心生疼。
西索莞尔一笑，又恢复那吊儿郎当的模样，脸上带着诡异说男θ荨Ｓ幸幌旅灰幌碌厣榷种械钠丝伺疲档溃骸靶〉蟸你还是个青涩的果实~对于腐烂的果实与美味的果实之间分辨不清~要是好好培养~也是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同类呢~”
培养？
我直起身站起来，警惕地看着他，喊道：“别开玩笑了！你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受你的蛊惑！我才不会任你这种人当师父呢！”
“师父？”西索一歪头，然后笑道：“这样也许不错呢~小徒儿~来~叫声师父看看~”
面对西索嘲笑的表情，心中已被怒火占据，全然忘了刚刚发生的……杀人的事实。
“别妄想了！”我具现化出风言，刚想发动攻击，却发现身体猛地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拉扯到墙的那边。狠狠撞到墙面上，吐出一口鲜血，鼻尖再一次被血腥的味道占据。我没去理会，只是胡乱的用袖子抹了一下。
可恶！是伸缩自在的爱吗？是在掐我的时候粘上的吗？不不不，或许实在我耳边低语的时候。不，也许是更早的时候……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心中的声音告诉我，解决掉眼前这个男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支起身体，想要继续战斗，却被不知名的物体绊了一脚，摔在地上。在看向脚边的那一瞬，愣在那里，不能言语。
日本武士的头颅！
是啊！我刚才杀了他，斩下了他的首级。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可以用束缚之风牵制住他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明明我不想的……都是心里那莫名来的杀戮惹的祸！可是……
而杀戮亦是人类的本能！只不过，你我对本能的渴望过于明显而已……
是真的？是假的？真的是这样吗？我心里住着个魔鬼……一个可怕的魔鬼……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西索看着一旁的那个孩子，想起第一次杀人的自己。那时的自己，大概也是这个样子吧……叹息一声，走过去，拎起那个孩子的脖领。
未来的路，还是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 P。S。 某蛾深鞠躬~再鞠躬~三鞠躬~
忏悔中……
柔荑非指手指，旧时常用来指代女子的手。
柔荑：1。 柔软而白的茅草嫩芽。
诗·卫风·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朱熹 集传：“茅之始生曰荑，言柔而白也。” 三国 魏 曹丕 弹棋赋》：“局则 荆山 妙璞，发藻扬晖……平如砥砺，滑如柔荑。”
2。 泛指草木嫩芽。
文选·王融＜三月三日曲水诗序＞》：“杂夭采於柔荑，乱嘤声於緜羽。” 张铣 注：“柔荑，初生木叶也。” 唐 欧阳詹 小苑春望宫池柳色》诗：“东风韶景至，垂柳御沟新……柔荑生女指，嫩叶长龙鳞。” 清 金农 题汪六处士兰竹》诗之一：“柔荑骈穗多纤态，不数 金陵 马四娘 。”
3。 喻指女子柔嫩的手。
唐 李咸用 塘上行》：“红绡撇水荡舟人，画桡掺掺柔荑白。” 宋 姜夔 月下笛》词：“春衣都是柔荑翦，尚沾惹，残茸半缕。” 清 纪昀 阅微草堂笔记·如是我闻二》：“渠知君是惜花御史，故敢露此柔荑。” 郭沫若 瓶》诗之七：“你是生了病吗？你那丰满的柔荑怎么会病到了不能写字？”
☆、十幕，师徒的确认，恐怖的贱井
我被西索提着后脖领走，看着前方渐渐变暗的洞口。渐渐发觉这个可容下两个人并肩的通道，竟变得如此宽阔恐怖。那个渐渐远去的旧木指示牌更像是在声讨着我的罪过。
刚才……我第一次杀人了……就在那个洞口……是我心里那个莫名存在的恶魔干的？还是我自己干的？我的思绪混乱一摊，找不到能够说服自己的解释。
此时的我，就像那是杀了窝金的酷拉皮卡。分辨不清自己是一个复仇者，还是个单纯的杀人狂……
“小徒儿~不管你是否承认~我都是你的师父~”西索突然开口说道：“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我可以杀了那个未成熟的小果实~再杀了你~都一样~只不过今后会少了许多乐趣罢了~你说是不是呢~小徒儿~”
“你……”我低下头，翠色的流海遮住我的眼睛，想了想说：“好吧……师父。”
“这才对嘛~乖徒儿~”西索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挣脱掉他的手，紧跟在他的后面。那块旧木指示牌早已经失了踪迹。
是的，我杀了人，败给了那嗜血的乐趣。但是，我不能失去小杰！不能连累小杰！他必须活着！今后还有许多人等着被他从泯灭的人性中拯救出来！更何况，我若是拿到猎人证明的话，跟着小杰和奇犽去天空竞技场，在云古那里也不会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吧。可是跟着西索就不同了……说不定我还会找到办法控制这份嗜血杀戮的冲动！
我攥紧拳头，咬紧牙关。下定决心。
西索在前面呈不规则曲线式行走着。我知道，他并非是因为所谓的变态美观才这样走，而是在闪避着触发机关的暗格。我每一步都力争与他落在同一个位置。
说起来，这机关还真是不一般的多。若是一般人的话，恐怕早就葬身于此了吧。
于后，我们一直这样沉默走着。彼此想着自己所关注的事情，一言不发。
他大概是在猜想我那是为什么会有如此之重的杀伐之气吧。真可惜，罪魁祸首的本人也不知道。等一下……难道是那个复活石吗？不对，不对，我在凶狐狸一家那里就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骚动着兴奋的感觉。可恶！那究竟是什么？！
我同西索就这样一直走着。黑暗，无穷尽的黑暗。而且也感受不到一丝风的流动。时间被凝住，道路漫漫，就像是无助的仓鼠在它的玩具笼子里不停的奔跑。只有感觉是在提醒着我们是在不停回旋着往下走。
坡的倾斜度很小，若不是我和小杰一起在森林里训练了那么久，我很可能感觉不出来，甚至觉得自己只是不停在原地绕着圈圈。感觉稍些迟钝的人就会变得急躁不堪或是精神趋于崩溃。要知道，来参加猎人考试的人大多都是一些热血汉子，冲动，猛撞，不经大脑思考。这时很有可能会拍打墙壁企望找到出口，从而触动一连串的机关。
战斗技巧，敏锐的感觉，小心谨慎的态度，足够的耐心，以及两人闯关……我想多数人会选择在那空地上就解决了对方了吧。因为在我刚才思绪混乱的时候，西索提着我走过的那段桥一旁的旧木指示牌上清楚写着“一死一生，累积之重，可至彼岸。”
实际上，只要一个人背着或者抱着（当然也包括提着），使两个分散的重量目标合为一个就可以通过。但对于彼此陌生不相识的考生，并且在下场考试还极有可能成为强力对手的人，谁又会愿意将生命托付于对方呢？若是由一个一个人过，那么我想考官韦伯会毫不犹豫地按下使桥摧毁的机关按钮，然后堕入黑夜无尽的深渊。
这个贱井塔，过于恐怖了些。
看着面前石门缓缓抬上的时候，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终于到终点了！
西索比我先一步走出。大喇叭里传出声音：“第一名西索，用时12时17分43秒。第二名迪富力士，用时12时17分44秒。”
我和西索向其中的一个角落走去，我故意离他远点坐下，然后双臂环抱着双膝——据说，这是当一个人内心感到寂寞孤独时，因安全感极度缺乏而下意识做出的防卫动作。
“小徒儿~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过来~师父我有事要说~”西索用扑克牌招呼着我走过去。
我不情愿地起身走过去，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师父……有什么事吗？”
“嗯嗯~小徒儿这声师父叫的着实好听呢~”说着，扔给我一副扑克牌，“现在离考试结束还有一阵时间~不如现在就开始有毒小果实的训练吧~”
训练？让这个猎人世界第一级危险人物训练我？那我可以直接去死了吧！这家伙的训练一定比揍敌客家族的那帮还BT！
西索看着我拧成一团的眉，笑道：“小徒儿~不必那么紧张啦~只是用扑克牌叠金字塔就可以~”
我呼出一口气。叠金字塔？这算什么训练？只要注意力稍稍集中谨慎些，是个人就可以做到吧。我不确定地问：“只是叠金字塔而已？”
“对哦~叠金字塔而已~不过是不会倒的金字塔~”西索又具现化出另一副扑克牌，“看好哦~将念小心细致地放出于扑克牌相接触的地方就可以了哦~但是要注意~要精准地放出念~稍微多点或少点，不是搭不成就是会令扑克牌损坏哦~”
“嗯，师父。”我坐在他的对面小心翼翼地叠起金字塔。
突然发现，我好象有点习惯叫西索为师父了呢，不会我真的与他是所谓的同类吧。不不，才不可能呢，我一定会抑制我内心这股冲动的！
三个小时过去了。
我慢慢地将最后一张扑克牌搭了上去，欢呼道：“终于搭好了！”然后有用手指戳了戳“金字塔”，“金字塔”依旧屹立不倒。
很成功呢！
就在我洋洋得意之时，抬头一看西索，“金字塔”已经在他周围摆了一圈，他现在正挨个用念推倒。
得意的小火苗瞬间被冷水浇灭。
其实用念来叠不倒的“金字塔”，是很费精神力的，这要求对念做到十分精细的控制才可以。这样在战斗中用于攻击的念和分摊用来的保护自己身体各个部位的念就可以完美分配。在原作贪婪大陆中，小杰、奇犽和西索共同合作接球那里，作为关键中承轴的奇犽就对念的分配做到了近乎完美。这也便是这个训练的目的。想不到西索看起来又变态又嗜战，但要教起学生来，还真是有模有样。
“小徒儿~真的很聪明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搭好了呢~”西索用牌掩着嘴笑着说。
可我却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只是感受着渐近的杀气。脚步声几乎没有，而且应该是习惯性将脚步放轻。一定是个杀手。可是这场猎人考试除了奇犽是杀手，那么另一个是……伊路米！我顿时一个激灵。我怎么就忘了他呢？在西索到达后，第二个就是他啊！
“轰隆隆”的石门开启，我同西索一齐转头看去。伊路米迈着奇怪的步子，发出“咔嗒咔嗒”的怪响，向这里走来。
“你也出来了呦~有点慢呢~”西索打着招呼，又指了指我，说道：“这是我新收的小徒儿~叫小迪~他是我的第一个徒弟~不过我也估计他是我最后一个徒弟了呢~”
伊路米僵硬地转着头，死鱼眼般的目光盯着我。
我面部肌肉有些僵硬，勉强才能挤出一个能够称之为“笑”的东西，说：“嗨！又见面了！”
伊路米什么也没说——说了也听不懂——就又“咔嗒咔嗒”地把头扭向西索，发出一阵不停歇“咔嗒咔嗒”的声音，听的我直想挠墙。
“哦呵呵~原来如此呢~小徒儿原来这么厉害呢~”
嘎？西索能听懂他在说什么？真不愧是“老夫老妻”啊！
虽然很想摆出一副发现秘密震惊的样子，然后奸笑着说：“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啊！”但是为了保住小命，我还是努力摆出一副迷茫的样子看着西索。
“呵呵~他说你之前的烈暴风的力度很大呢~连他也不由得受了重伤呢~看来这次我可是捡到宝了呢~”西索笑得更欢了。
他是指我之前躲他所用的六星烈暴风吗？原来他当时倚在树下是为了疗伤啊！看来我用尽全力使出的烈暴风也不是完全无用嘛！
“那么现在就要更加努力磨炼一下我的小徒儿了呢~”西索此时笑得阴惨惨的。
难道我就要命不久矣了吗？小杰啊！妹妹我看不到了奇犽当我嫂子那一刻了，记得把你俩的结婚照烧来给我啊！
西索看着面前一脸绝望的人。这小家伙又在想些什么不靠谱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幕，修罗的训练，远方的岛屿
我几乎是爬着从地洞中出来，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大小不一，触目惊心。勉强支撑到一面墙边，然后眼前一黑便昏睡过去。
现在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