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孽情:被利用的王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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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清歌一步一步上前,短剑还握在手中,“主上,我来救你了。”
南轩寒微微一笑,额前飘落的梨花,顿时失去色彩,他摇头,“不必了,你走吧,我在这里,暂时不会离开。”
“主上,我们不是要去终南山吗?我打听过了,传说是真的,当地有人看见过神仙,也真的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天池存在……”龙清歌上前几步,蹲在南轩寒的身前,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眸光希冀。
危险
“主上,我们不是要去终南山吗?我打听过了,传说是真的,当地有人看见过神仙,也真的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天池存在……”龙清歌上前几步,蹲在南轩寒的身前,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眸光希冀。
南轩寒摇头,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龙儿,不要找什么天池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神仙,你速速的离开这里,以后我再跟你解释。”
“不,你不走,我也不走,一定是南轩翼为难你了,是吗?我有手枪,我去杀了他!”龙清歌说话间就起身,却让南轩寒一把拦住。
他紧紧的蹙着眉头,“龙儿,翼他已经答应我,想办法治好我们的毒,你快走,不要让他看见你!”
他用力的推拒着龙清歌,龙清歌却始终不肯离开,她费力的拉他,想要让他伏在自己的背上,却发现,他的靴子下面,淋漓的,全部都是血……
“主上……”她弯腰查看他的脚,他已经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你们,把她丢出去,以后再也不准她进来!”南轩寒冷着声音吩咐。
周围有人立刻上前,拖着龙清歌就朝着外面扔去。
南轩寒看不见,这一刻,龙清歌已经泪流满面。
是夜,南轩寒房内的烛火通宵未灭。他以前可以看见的时候,没有点灯的习惯,他喜 欢'炫。书。网'黑夜,觉得在黑夜中,人的一切都可以放松下来。
可是现在,永久的陷入黑暗,他反而喜 欢'炫。书。网'上了点灯的感觉,自己看不见,起码可以让路过的人看见,沉寂的黑暗,真的一点都不好受。
他转动轮椅,靠近床榻的时候,窗户外有风动的声音,接着是衣袂轻擦,他微微扭头,眉头蹙起。
“龙儿,这里对你来说,很危险,你为什么又回来?”南轩寒无奈的叹息。
“我来,只是想问你一句话,你是想要这样苟且的活着,两人牵肠挂肚,还是想要痛痛快快的过完剩下的日子?”龙清歌黑衣乌发,整个人在蜡烛的光晕中,朦朦胧胧,连声音都模糊不清。
方法
“我来,只是想问你一句话,你是想要这样苟且的活着,两人牵肠挂肚,还是想要痛痛快快的过完剩下的日子?”龙清歌黑衣乌发,整个人在蜡烛的光晕中,朦朦胧胧,连声音都模糊不清。
可是这样模糊不清的声音,他听的一清二楚,怔了片刻,他开口,“我只是想要你,好好的活着。”
“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嗓音低柔,甚至毫无自信。
他却听的一愣,她的话,字字句句,敲击在她的心坎,他有些不能呼吸。
这一夜,他彻夜难眠,第二日,南轩翼将龙清歌蛊毒解药交给他的时候,他犹豫着,不想接纳。
“皇兄,赶紧拿着,是我们在终南山求来的,好不容易,损失了几十个兄弟的性命呢……”南轩翼将解药放在南轩寒手中,额头上满是汗珠。
南轩寒迟疑着,终是将解药握紧。
“师兄,你不是说,我们求到了龙清歌的解药,你就可以先告诉我们,夺得老十六皇位的方法吗?”南轩翼蹲在南轩寒的身边,眸中尽是信任之色。
“方法就是,梁少谦……”南轩寒握着解药,好看的眼睛,闪烁着水润的光泽。
“请皇兄明示……”南轩翼一瞬不瞬的看着南轩寒,他知道,运筹帷幄,掌控人心,这天下间,再也不会有一个人比他的这位皇兄厉害。
“梁少谦有一个未婚妻,他几乎对那个女子百依百顺,只要你们能想办法掌握住那个女子,那么梁少谦就会为你们所用。”南轩寒淡然。
南轩翼笑了起来,他轻拍南轩寒的肩膀,然后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南轩寒握着解药的手,有些颤抖,他不知道他这么做对不对,但是这是唯一一个不让南轩起战事的方法了。
南轩的皇帝,谁做,都是一样,可是百姓,却已经经不起战祸了。
龙清歌再次翻进南轩寒的房中,屋内灯火依旧,他在一豆灯火下,面无表情。
“想好你要给我的答案了吗?”龙清歌开门见山。
乱来
“龙儿,我想好了,我要留在这里,你走吧,以后别来了,还有这个……”他掏出解药,扔向龙清歌,“或许是真的解药,你服下去试试。”
龙清歌握着解药,眸光波动了瞬间,“你是为了,让他们帮我和你拿到解药,才留下来的吗?”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叫他心口一痛,他唇角勾出一个苦涩的笑意,点头,“是的。”
“你很少撒谎。”龙清歌笃定的道,将解药收好,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但是你每次撒谎,总是会笑的特别苦涩,所以,我不会信你。”
她总结性的看着他,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条丝绸长绫,缓慢的靠近他的时候,他警觉的皱紧了眉头,“你要做什么?”
“你不走,我就绑你走!”她坚定的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当然,你可以大喊大叫,让他们发现我,你也可以动手点了我的穴道,但是我牙中藏有毒药……”
每一步,她都经过精心设计,每一个可能,她都想到过,她相信他会为了她留下来,可是她却不相信,他会为了自己而留下。
不管他留下的原因是什么,她都不允许,他们的日子已经不多,哪经得起这样的生离?
南轩寒有些着急,他薄削的嘴唇动了一动,轻声道,“你别绑我,我跟你走……”
龙清歌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他,手中的长绫缠在手间,她有些不信任的看着他。
“我跟你走,你别乱来!”他笃定的道,似乎很怕,她真的动手绑了她。
翌日,是一个丫鬟发现南轩不见,她先是以为,南轩寒自己出去了,毕竟连着一起不见的,还有他的轮椅。
可是当正午的时候,南轩寒还没有回来,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报告南轩翼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天。
南轩翼面无表情,只有那双幽深的眸子,酝酿着汹涌的风暴。
山洞中,龙清歌小心的查看着南轩寒脚上的伤口,触目惊心的伤,让她的手不住的颤抖。
山洞
山洞中,龙清歌小心的查看着南轩寒脚上的伤口,触目惊心的伤,让她的手不住的颤抖。
“还疼吗?”她脸色惨白,柔唇紧咬。
“都已经半个月了,不会再疼,只是这靴子有些小,挤着了,就会难受。”南轩寒微微一笑,淡然的仿佛断掉一根脚趾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龙清歌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如刀绞,她找了绑带,厚厚的缠在他的脚上,他蹙紧眉头,“龙儿,你这样,好像我整只脚都残废了一般!”
龙清歌蹙眉,没有再帮他穿鞋,而是找了张毯子盖在他的腿上,她的不悦,他明显感觉道,他握住她的手,“别为我担心,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你当初受的伤害,不是比我多的多吗?”
“那怎么一样?我本来就是受着重伤长大,可是你从小都没有受过任何伤害。”龙清歌笃然,口气理所当然。
南轩寒勾唇一笑,“我是个男人……”
“你要真是个男人,以后就不要再做这种跟南轩翼交换的傻事。”龙清歌蹲下身子,伸手拉住南轩寒的手腕,探着他的脉搏。
南轩寒抿唇,他很想说,我是不是男人,你早就知道,现在也可以让你再知道一次,可是想了半天,没法开口,就只好生生的转化话题。
“这山洞里面,吃的用的,都还齐全吗?”
“嗯,还好,我找你的时候,曾经下山补过一次。”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把脉?”
“没有学过,现在也还是不会。”
“那你扣着我的脉搏这么久……”
“以前打架的时候,你告诉过我,扣住一个人的脉搏,他就再也无法挣扎,我以前怕你,也打不过你,所以没有扣过你的脉搏,现在,想试试,你无法挣扎的样子……”
南轩寒无语,随即保持沉默,任凭她两指捏着自己的手腕,脉搏在她指尖跳动。
是夜,南轩寒躺在石头硬床上,有些辗转难眠,虽然硬床上铺了厚厚的棉絮,但是潮气太重,他难以浅眠。
做事
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他知道,她一直守在他的旁边,他无法入睡,她也一样。
“龙儿……”
“嗯?”
“到床上来,休息一下吧”
“可是床很小,我怕挤着你。”
“不打紧,上来吧。”
“哦。”
龙清歌脱下外衫,上床抱住他,他翻身,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龙儿,你想不想,做点活气通血的事情?”
“什么事情?”
“嗯,就是,会让你的后背,盛放蔷薇的事情……”
龙清歌一阵沉默,南轩寒已经将她翻过身来,他笑着看着她,唇角的弧度,邪魅而已暧昧。
龙清歌看着他,轻微的蹙起眉头,“你的腿不是动不了吗?”
南轩寒依旧只是笑,“动不了,不代表就不能做那种事情。”
没等她回答,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而来,她害怕挣扎会碰到他的伤口,索性就随他去了。
一个晚上,两人极尽缠绵,山洞中红烛燃尽,仿佛想释放最后的辉煌,余光如霞。
翌日,龙清歌是在一阵饭菜的香气下醒来,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发现山洞的石桌上,已经摆满了吃的,清粥小菜,馒头热汤,样样齐全。
她有些诧异的起身,穿好了衣衫,发现山洞外面,南轩寒架起了一口铁锅,正在像模像样的煮着热水。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好奇的看着他,发现他的手上,沾染了一些尘埃,说明这些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
南轩寒蹙紧了眉头,“因为我看不见,所以只能将就着把生的煮熟,你凑合着吃吧。”
“我是问你,怎么会做这些事情的……”龙清歌蹲下身子,拉过他的手,果然,他的手已经烫了不少水泡。
“很简单啊,如果我眼睛能看见的话,会做的比大厨还好。”他毫不在意的一笑,然后转动轮椅朝里面走去,因为露面颠簸,所以他转动的甚为吃力。
翠鸟
龙清歌在后面,帮他推着轮椅,见他眼底有淡淡的青色,漫不经心道,“你昨晚一夜没睡,就是为了弄这些东西?”
“是啊,你昨晚昏过去之后,我就再也睡不着,然后就起来准备这些,还好在你醒来之前已经弄好,你先洗嗽,然后尝尝味道如何。”
南轩寒过去就准备拿毛巾和木盆,龙清歌一把从后面阻止他,她紧紧的抱着他,“主上,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的,现在应该是我来照顾你。”
“又犯傻了,我们谁照顾谁,不都是一样的?”南轩寒将漱口水递给龙清歌,龙清歌接过,放在一边,她转身蹲在他的身前,“主上,我不习惯你这个样子。”
“那就慢慢习惯,还有,以后叫我的名字,我不再是以前的皇帝,也不是以前的主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明白了吗?龙儿……”南轩寒微笑,君子如玉。
龙清歌一时百味陈杂,心里岂会不知?他只是害怕随时会离开,所以尽可能的,将自己能够给的宠溺,在有生之年,全部给她。
可是他有没有想过,这样,她会沉溺进去,会再也舍不得放手……
龙清歌握着他的手,咬唇一笑,她不是,只要求现在,不想未来的么?现在又何苦想这么多?
洗漱完毕,龙清歌和南轩寒坐在石桌边,开始吃起了丰盛的早餐,两人相濡以沫,甜蜜在两人的眉目间,浓郁的无法化开。
温馨的早上,龙清歌推着轮椅在池塘边的大坝上,斑斓的蝴蝶,低低的飞过,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花的香味,耳边有虫鸣唧唧,还有飞鸟振翅的声音。
她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寒,你能不能听明白,刚刚飞过的是什么鸟?”
“斑鸠。”南轩寒淡漠的回答。
接着又一只鸟掠过,龙清歌蹲下身子,“那这只呢?”
南轩寒蹙眉,犹豫一下,然后道,“翠鸟……”
龙清歌狐疑的看着他,不解道,“你眼睛真的看不见吗?”
偏袒
龙清歌狐疑的看着他,不解道,“你眼睛真的看不见吗?”
南轩寒点头,唇角带着笑意,“真的看不见。”
“你耳朵,太厉害了。”龙清歌撑起下巴打量他,眸中满是钦佩之色。
“龙儿……”南轩寒伸手抚摸龙清歌的脸颊,温润的脸上,闪过一丝难解的神色,他紧抿薄唇,“我有些渴了,你去弄些干净的水给我,可以吗?”
龙清歌点头,握住他的手,“当然可以,你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离开,知道吗?”
“嗯。”南轩寒点头,等着龙清歌离开。
她走的极快,也没有多想,她只想着,速速的取水,好回来照顾他,将他一个人留在池塘边,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她逐渐远去,南轩寒蹙紧了眉头,他双手握在轮椅的扶手上,声音淡漠,“别再躲了,出来吧。”
南轩翼从树丛中走出,神色诡异的看着他,他一步一步的上前,冷着眸子道,“皇兄,你知道我跟着你们多久了吗?”
“我知道,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在山洞外面监视着我们。”南轩寒面无表情,面对着龙清歌时候的笑意,已经消失不见。
“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知道了……”南轩翼低喃,有些失望的道,“你又骗了我一次,你说过,会留下来陪我。”
南轩寒点头,“是的,我又骗了你一次,所有的一切,跟龙儿无关,我只是想帮她骗得解药,所以你有什么不快,都冲着我来。”
“你这样偏袒那个女人,原因只是,你喜 欢'炫。书。网'她?”他有些不可思议,张大了嘴巴。
“嗯,只是因为我喜 欢'炫。书。网'他。”南轩寒再次点头,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可奈何。
“皇兄,我对你,很失望!”南轩翼声音低柔,站起身,推着轮椅就离开。
“翼,你答应过我,不伤害她!”南轩寒面色有些寒冷,嗓音低沉。
“你也答应过我,在我身边帮我。”南轩翼推着轮椅,走的很慢。
魔咒
“我会帮你,但是,前提是,她要好好的……”南轩寒蹙紧了眉头,他已经听见了脚步声,龙清歌的脚步声。
“站住!”龙清歌返回,一见这样的场面,大惊,腰间的手枪已经忍不住拔出。
南轩翼回头看着她,见她手中并没有拿水,她的眸光冷冽,濯石般的瞳仁,清冷的可怕,宛如一道玄冰,折射了薄雪的光芒,刺进人的心底。
他诡异的一笑,南轩寒伸手握住他的手,“翼,不要伤害她!”
“放心,不会要她性命!”南轩翼抚掌,暗处立即跳出几个黑衣侍卫,个个手持长剑。
在龙清歌还没有开枪的时候,手中的枪,已经被长剑挑开,她有些惊愕,他们都是受过特殊训练,这样迅猛的速度,就算是在现代特工之中,都难能可贵。
她的内力还没有使出,已经有剑架在了她的颈项上,她终于懂得了南轩寒的担心,南轩翼,确实是个可怕的对手……
地牢中,龙清歌被锁在那里,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鞭笞,她浑身是伤,痛吗?肯定的,可是当痛已经变成了习惯,就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她倔强又孤傲的等着鞭笞手,心里想着,会不会,断掉南轩寒脚趾的人,就是他。
如此想着,她的眸子就多出几分恨意,于是那鞭笞手下手更加狠厉……
“翼,放了她,你的手下,正在折磨她!”南轩寒声音冷冽,眸中明显的,都是怒气。
“放了她吗?我的好皇兄,是她一次一次拐走了你,不如,我叫我的手下,挨个的尝尝她的滋味,好不好?”南轩翼笑着看着他,眸中闪过一丝戏谑。
南轩寒脸色一白,他不敢相信……
“开玩笑的,皇兄,我知道,那个女人若是受辱,绝对不会苟活,她不是柳苏苏,你也不会像对柳苏苏那样对她,你可以看着柳苏苏被我玩弄,却不能看着她,对吗?”他的嗓音轻柔,话语确如魔咒般,重击在心里。
杀气
他深吸了一口气,“翼,拜托你放了她,这不是闹着玩的,她是狼,等她反击的时候,会害死你自己,还有她……”
南轩寒的话音刚落,已经有小厮慌张的跑来,跪地禀告道,“王爷,不好了,那个女人挣脱铁链,勒死了刑手,朝这边杀过来了!”
南轩翼眉头一皱,南轩寒脸色更加惨白。
他冷冷的笑着,“皇兄,你倒是了解那个女人!”
他嗤笑,“去叫无官,让他们解决了那个女人!”
“不要!”南轩寒大惊,“我去,我去阻止她,不要叫什么无官!”
南轩翼眯起眼睛,点头,“皇兄,那么就看你的了,你可不能,心慈手软,五官,可在暗处等着出手!”
南轩寒深呼吸,压抑住胸口的痛,他在南轩翼的帮助下,坐在轮椅上出门。
黑暗中,龙清歌浑身是血的走着,她的头发披散,额前的发丝,被血凝在一起,脚下的铁链每走一步,就“哐当”的作响。
饶是南轩翼这样的人物,看见月色下的龙清歌,都吓了一跳。
该怎么形容这样的女人?她完完全全是一头发怒的兽,清眸染上血腥的红,美丽的小脸,血迹斑斑,她朝着他们一步一步走来,旁边有侍卫敢靠近一步,她就用手中的铁链勒死靠近的侍卫。
她已经不是那个清醒着,抱着南轩寒天真的笑的女人,她眼中,只看的见杀气。
他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