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孽情:被利用的王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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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轩寒颔首,柳苏苏施施然离开。
他抿着薄唇没有说话,只是等着柳苏苏走远,静静的看了卫兵几秒,沉声道,“带她进来见朕。”
卫兵磕头应是,须臾,荣太后被带了进来,她一身质朴的平民衣衫,依旧掩不住周身华贵的气息,她看了看南轩寒,沉声道,“你不可以进攻云州……”
南轩寒没有说话,只是抿唇一笑,荣太后见他不动声色的样子,阔步上前,冷然道,“宗文在进攻必经的途中埋下了炸药,你们会两败俱伤的!”
南轩寒的眸光闪烁了一下,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的这位娘亲,荣太后眉目间,威严依旧,双手拢于袖中。
“寒儿,我已经死了一个儿子了,我不想再看着你有事!”荣太后声情并茂。
南轩寒嗤笑出声,他鄙夷的看着她,“你是害怕,我杀了你的姘夫吧?”
荣太后毫不示弱的看着南轩寒,点头道,“对,我害怕你杀了他,我也害怕他杀了你,寒儿,纵然我气你杀了天琪,但是我也不想看着你有事。”
南轩寒叹息,无力的仰靠在榻椅上,方宗文想杀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他随随便便的派出去一队探路兵,就能查出他埋炸药的事情,但是如果朝堂的人有所损伤,那么云州,非亡不可。
生气
“寒,收兵吧,在大祸没有酿成以前!”荣太后定定的看着南轩寒,口气满是无奈。
南轩寒冷笑,娘亲,你有,很好很好的演技,可是明知道是假的,明知道没有人会真正的关心你,你又为什么被说服了呢?
南轩寒闭上眼睛,有些无力的叹息,淡淡的道,“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荣太后笑起来,她知道,他妥协了,他这么说,就是肯退兵了。
这个方法,果然有效。
出了南轩寒的营帐,远远的,龙清歌和凌天烨一起出来,两人围住荣太后道,“怎么样,怎么样?他肯退兵了吗?”
荣太后点头,“嗯,他应该是会退兵!”
龙清歌欣喜的看着凌天烨,凌天烨对着她挤吧眼睛,“现在可以放心的回去了?走吧,看你刚刚担心的样子。”
两人一起,带着荣太后由秘道进入了云州城,方宗文欣喜的表情,更是溢于言表。
是夜,龙清歌躺在屋顶看星星,凌天烨从下面窜上来,调侃道,“事情都解决了,为什么还是不好好睡觉?”
龙清歌看着他,浅浅一笑,凌天烨躺在她的身边,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他嚼啊嚼,看着天上的星子,一闪一闪。
龙清歌侧脸看他,发现他的眼睛,比天空的星子更加璀璨,她仿佛自语般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凌天烨瞥了她一眼,露齿一笑,“你猜!”
龙清歌没有理他,只是道,“草很好吃吗?为什么喜 欢'炫。书。网'嚼草?”
凌天烨将口中嚼烂掉的草递给龙清歌,“给你尝一下,是甜的!”
龙清歌冷睨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去,凌天烨叹息道,“你这样就不可爱了,跟你开玩笑的嘛,明天云州之困解了之后,我们就要分道扬镳,这个时候你还要生气吗?”
“我没有生气。”龙清歌淡淡的。
凌天烨俯头看她,见她真的没有生气,她白皙的脸上,带着月光的莹润,星眸犀利中带着一丝柔韧,他看的怦然心动。
心动
龙清歌想要坐起身,可是却发现他隔这么近看她,她的脑袋撞在他的下巴上,他疼的尖叫一声,龙清歌就吓的一个不稳,从房顶往下滑去。
凌天烨伸手抓她,却只抓住了她的衣袖,他被她带的一起摔落,他再一次摔在她的身上,她被压的秀眉紧蹙,他的唇碰巧在她的脸颊上。
他想起,上次她被蛇咬住了脸颊,他也是这么的亲她,然后帮她吸毒,她脸上另外一边未愈合的疤痕犹在,他一时间,看痴了,竟然忘记离开她。
她慌忙的推开他,又想起他不能受伤流血,否则血会止不住,赶紧过去帮他检查有没有伤口,他静静的看着她,眸中带着一些奇 怪{炫;书;网的神色。
她是第一个,不矫情不做作,不痴迷他的外表的女子,在她眼里,女人没有天生的优势,她没有想过用自己的美貌让男人帮她做任何事情。
他一直说她丑,其实她不知道,她自己有多美,美到让他嫉妒。
她没有别的女人那样的虚荣心,更没有多余的话语,她一直默默不语,把人性最原始的一面暴露在外面,她是一个璞玉,没有打磨过的璞玉。
龙清歌在检查凌天烨的时候,凌天烨脸红心跳,他一把抓住在他身上翻腾着的小手,狠狠的拉进他的怀中。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她刹那间就停住了呼吸,这跟主上抱着她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让她温暖却也让她不安。
她不敢呼吸,只是僵直的站在那里,凌天烨低头看着她,然后伸手,修长白皙的手指,用指背轻轻的触碰她的脸颊,他柔声低唤她的名字,“清歌,清歌……”
龙清歌心脏锐痛,她想起了方天琪,还有那盒沾染鲜血的胭脂,她狠狠的,一把推开他,恢复平静,冷声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
凌天烨被推的一个踉跄,他看着她惊慌失措逃开的身影,叹息道,“清歌,不止是你没有做好准备,我也没有。”
栽了
龙清歌回到自己的房间,面红心跳,看着妆台上染血的胭脂许久,她才缓过气来,现在云州之困已解,她没必要在留在此处。
动手收拾包裹,乘着天没有亮,她逃似的离开了云州城中,这一夜,凌天烨彻夜难眠,他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喜 欢'炫。书。网'上她了。
他伸手抚摸自己的胸口,这里有异动的感觉,特别是抱着她的时候,他感觉满满的,全世界都被他抱在怀中,这样强烈的感情,似乎比喜 欢'炫。书。网'更要浓烈一些。
他叹息,龙清歌,本公子真的栽在你手中了……
一夜未眠,他第二日去寻找龙清歌的时候,龙清歌已经离开,房内只言片语未留,整洁的房间预示着,她昨夜根本没有睡觉,而是连夜逃跑。
是他吓跑她了吗?凌天烨抚摸光洁的下巴,微微蹙起了眉头,不过,他会有办法让她回来。
龙清歌出了云州城,没有走多久,一路上就听人议论纷纷,原来方宗文是个老顽固,他仗着自己在路上埋下了炸药,誓死不开城门投诚。
龙清歌的心脏一悸,如果他不肯开城门投诚,恐怕主上不会再给荣太后任何面子。云州,本就属于南轩的国土,当初她收复云州,不知道践踏了多少尸骨,可是现在倘若方宗文想把云州分离出去,主上就只能血洗云州城了。
她顾不得起初离开云州城的原因,立刻调转了马头,朝着来路奔去。
云州城内,并没有大仗来临时的紧张氛围,她一进入城中,就有卫兵请她去主帅营帐一叙。
凌天烨痞痞的坐在正上方,那个本属于方宗文的位置上,他似乎坐的很有兴致,边坐,边不停打量。
龙清歌进入房内,一见是他,眉头紧紧的蹙起,声音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方老将军呢?”
“那个老顽固啊?在和临渊羡鱼聊天呢!”凌天烨毫不在意的道。
龙清歌转身就朝着临渊羡鱼的方向走去,凌天烨跳起来,一把拉住她,“不用找了,他在密室,我叫临渊和羡鱼看着他,不准他出来!”
自尽
“为什么?”龙清歌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凌天烨。
“他不肯开城投降,而且荣太后投靠了南轩翼,估计他们是想把这一仗打下去!”凌天烨的口气淡淡的,黑如点漆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龙清歌。
龙清歌静静的看着他,然后得出一个结论,“你已经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故意放出消息,只是让引我回来!”
她是用肯定的口气在说这句话,就如凌天烨也没有否定般,他笑着,勾唇道,“本公子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人,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放你走?清歌,跟我回紫冥帝国,我让我府上的厨子做九分好吃的菜给你吃……”
龙清歌冷冽的一笑,带着鄙夷的神色点头,凌天烨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待他明白过来,她的一个耳光已经甩在了他的脸上。
他白皙的俊脸被打的通红,隐约可见无根发红的指印,他抚摸脸颊,并不言语。
“这一耳光是告诉你,军情如战火,来不得半点的虚假和马虎!”她说完,转身就走。
凌天烨在她身后大声吼了起来,“龙清歌,你个缩头乌龟,你不敢面对我的感情,你不敢给我追求你的机会,你也不敢再让我接近你……”
龙清歌愣在了那里,她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僵滞。
凌天烨喘息着上前,一把拉住龙清歌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口,他定定的看着她,坚定的道,“我知道我平时给你不能信任的感觉,但是我给你保证,只要你跟我回到紫冥,一切都水落石出,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是想要离开我,那么随你,我不会再阻拦!”
他说的甚为真诚,龙清歌愣了一下,收回手,冷冷的道,“对不起,我对你的事情不敢兴趣,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她拔步就走,凌天烨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他风华绝代的凌大公子第一次收到这种挫折,有些难以自持。门帘刚好被掀开,临渊走了进来,诧异的道,“公子,方宗文闹着要自尽呢……”
心疼
“他要自尽,就送给他一把刀,早点死了,也落的个清静!”凌天烨冷冷的,有些咬牙切齿。
临渊点头,“哦”了一句,瑟缩着退下。
龙清歌刚刚离开云州城,战火就燃烧了起来,她不明白,南轩寒明明答应了退兵,为什么又改变主意攻城,而且两万的先锋在前面冲刺,他明明知道,前方埋了炸药……
看着潮流般的先锋,他们无知无畏的冲在最前面,她睁大了惊恐的眸子……
接着攻城的路上响起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无数人的尸体被炸飞,可是后面的人,似乎根本不知道害怕,他们勇往直前的冲着,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排除那一路路的炸药。
龙清歌站在遥远的山岗,看着这一惨烈的景象,她大声尖叫了起来,“啊……”
她跑着,冲向攻城的大军,她想告诉他们,不要再前进,前面是她亲手设置下的强弩,他们会死,他们会死……
可是来不及了,她还没有靠近蜂拥的大军,弓弩已经发动,密集的剑雨射来,又有数以万计的人倒在了血泊中。
她不断的摇头后退,清眸淌下泪水,她不明白,他答应过退军,他知道有炸药,他明明也有更好的办法攻城……
为什么?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他为什么要让这么多人为他的战争陪葬,他们都是衷心于他,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啊!
云州城很快沦陷,朝堂的大军冲进城去的时候,云州的官兵,并没有抵抗,他们只是平静的投诚,因为是凌天烨在城中主持大局。
凌天烨平静的坐在主帅的位置上,他不明白,南轩寒那个疯子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死了这么多人,难道他都一点不心疼吗?
全部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活生生的生命,他不心疼,可是她心疼。
在知道朝堂的兵马被炸死无数后,他面色冷沉,他明白,这一仗,再也回不去了,没有人可以完好离开。
临渊着急的过来禀告他,方宗文真的死了……
坠落
他冷冷的看着临渊,临渊一头冷汗,“主子,是你,是你说,他要自杀,就送给他把刀的……”
凌天烨冷笑,如此不珍惜生命的人,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云州落的如此的下场,也跟他埋下炸药有关。
他平静的开口,“将他的尸体抛出去城外,不允许云州的官兵跟朝堂的兵马起任何冲突!”
方宗文的尸体,就这样被抛了出去,他不明白,他自杀只是威胁凌天烨而已,怎么会落的现在这个地步,他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等到他拿着刀,跟临渊打斗的时候,他才明白,他连凌天烨身边的一个随从都打不过,没有办法,刀只能刺进了自己的腹中,他憋屈的死去。
朝堂的官兵玩弄着方宗文的尸体,他们将满腔的恨意发泄在方宗文的尸体上,想起满目的血肉横飞,他们吆喝着,将长缨枪戳进方宗文的尸体,挑着他,抛的老高,然后看着他重重的摔落在地。
哄笑声和对死者尸体的亵渎,让远在城楼上高高望着的荣太后泪流满面。她猖狂的笑着,墨染的青色在风中飞舞,她是美丽的,美丽的如一只蝴蝶,她张开双臂仰天大叫,“天琪,看见了吗?看见你爹和你娘的悲剧了吗?”
她的声音悲恻嘹亮,可是城楼下的官兵越发的放肆,他们哄笑着狠狠的戮虐着方宗文的尸体,不堪入目的尸体,让他们的笑容丑陋不堪。
龙清歌策马奔来,看着这样的一幕,她心如刀绞,他们是天琪的父母啊,如果天琪在天有灵,看见这一幕,他该怎么办?
他是那么澄净善良的方天琪,她双眼模糊,方天琪死的一幕在她眼前尤显,她大叫着,一手勒着缰绳,一手持着红缨枪,远远的杀来。
荣太后似乎已经疯癫,她在城楼上翩翩起舞,看着地上的尸体微笑,然后一跃而下,美丽的身体如断了翅膀的蝴蝶般,坠落地面。
鲜血流溅,旁边的官兵愣在了那里,也没有人敢在亵玩方宗文的尸体,他们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龙清歌骑在马上冲过来。
解困
龙清歌的眼泪已经彻底落下,她翻身下马,抱起荣太后的尸体,荣太后面容平静,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她伸手拭去她额间的鲜血,眼泪滴在她的脸上。
她是他的娘亲啊,他寻找了八年的娘亲,他明知道这样会逼死他的娘亲,可是却连自己的娘亲都不放过!
他是禽兽,他是没有感情的禽兽!
她有些颤抖的将荣太后的尸体放在马山,又抱起方宗文的尸体,一起放在马背,所有人看着她,沉默的一片死寂。
她牵着马远走,头也不回……
她有些恶心,想要吐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有人冰冷到,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放过?
她仰头,却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凌天烨在城门上,本想要抓住荣太后,可是她的衣衫却从他指缝中溜走,他看着那个美丽的中年女子跃下城楼,摔成一个美丽的血影,他没有动,有些悲凉的看着一切。
直到龙清歌的到来,他看见了她眼中的泪,他知道,她想起了方天琪,她在为方天琪不值。
他突然就想笑,方天琪已经死了,却深深的占有她的记忆。
她的心中始终放着她那个冷血无情的主上,她的记忆中始终放着那个天使一般的方天琪。
他算什么?他什么都不算,他对她来说,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她不稀罕他的出现,她也不稀罕他带给她的欢笑和温暖,甚至,她不屑知道他的过往一切身世背景。
他苍凉的后退,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般,他无法呼吸。
临渊在后面搀扶着他,“主子,云州的官兵已经投诚,朝堂的兵马似乎并不想放过他们,他们应该受到什么指示,要对云州赶尽杀绝!”
凌天烨冷笑,有些残忍的看着远方,他淡淡的道,“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只是得了命令来解云州之困,现在已经解了,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天空有乌云遮顶,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似乎连天边的霞光都染上了一丝猩红。
交易
他转身,冷然道,“走吧,这里,没有我们的位置!”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他一身银色的衣衫,挺拔削瘦的身姿,如天地间一道独特的风景,风过,他衣袂轻扬……
龙清歌站在军营中,冰冷的小脸,面无表情,她脑后,长长的发丝坠在腰间,细小的一束,却如墨染瀑流。
她冷冷的看着前方坐着的男子,他一如既往的俊美,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连绝美凤眸中孤寂的神色,都一如既往。
他似乎身体不大好,脸色有些苍白,咳嗽了几声,用右手蜷缩抵在薄唇,“龙儿,你回来了?”
南轩寒的口气平淡的,似乎只是在问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他温润的看着她,眸中平静无波。
“放了云州,三万的士兵,我陪你上…床!”龙清歌定定的,不带丝毫感情。
南轩寒微微一笑,颇感无奈,“好,我同意这个条件,不过,你要随传随到,因为,我可能随时都有需要。”
“我也有条件,”龙清歌淡淡的,“我只陪你三次,三次之后,如果你还想做,除非奸尸!”
她的口气鄙夷无比,他却依旧淡笑,他抬起眸子,深邃的眸光静静打量着她,饶有深意的道,“三次,救三万人的性命,龙儿,你这帐,算的可真够精明!”
龙清歌没有理他,只是站在下方,冰冷的打量着他。
南轩寒点头,“好,我答应你,但是这三次之内,你必须时时刻刻跟着我,不能离开我半步!”
她没有回答,表示默认。
就这样,原本打算被活埋的三万大军,在龙清歌屈辱的交易下活了下来。
她跟着他,总是盼着他尽快的完成他的交易,然后她可以离开。
她将方宗文和荣太后的尸体,葬在京城郊外的方天琪墓边,她希望,他们一家三口,在活的时候不能团聚,死后可以相依天命。
云州至京城的小道上,一小队人马鸷伏在树林中,领头的是一个戴着一只眼罩的男子,男子面上有一道丑陋的疤痕,像条蜈蚣一般蜿蜒在半边脸上。
小道
他手中的大刀晃了晃,阳光下,森冷的光芒照耀的他的脸颊更加阴冷丑恶。旁边一个矮个子的男子伏在他的旁边树枝上,探出头问了句,“老大,你确定那个狗皇帝会从这条小路上走吗?”
独眼的男子点头,鹰眼中闪烁出嗜血的光泽,“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