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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事隔经年-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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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伞?”
  被瞪了一眼的方行衍去莫名其妙地走开,一会儿换下睡衣回来,给岳铭章倒了一杯茶,坐在他身边,抱着胸一副打算长谈的架势。
  面无表情的岳铭章朝他一颔首,“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方行衍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心说,谁不知道你们发生什么事了,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你送了我哥一枚戒指?”
  似乎对他是向自己而不是别人出这个问题感到满意,岳铭章毫不吝啬地露出了点笑意,“不错。他手上戴着的戒指,里面刻着我的名字。”
  方行衍又是一堵,挂着这种脸说这种话,会心梗的!“好吧。那他是怎么说的?”
  岳铭章勉为其难地正视了他一眼,“如果我告诉你,我在十年前就认识他呢?”
  方行衍吃惊地看着他,电光火石一下子意识到了里面的含意,“什,什么?那他还”猛得指向卧室的门。
  岳铭章淡淡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你果然知道。那么我想你不可能不明白,他接受我,代表了什么。”方行衍的反应出奇的大,他一巴掌甩向岳铭章的脸,被岳铭章在中途抓住手。
  “原来就是你这个王八蛋!你害得他多惨你知道吗?”
  岳铭章承认这一点故而没有反驳,甩开他的手,却说道:“那么你呢?”
  方行衍气得涨红了脸,但他不敢太大声,怕把厉封吵醒,压抑地说:“你知道是我,我爸把他害成现在这样的?他告诉你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岳铭章的表情微微起了点变化,方行衍没有察觉,心慌意乱地坐在一边,他喃喃地说:“他已经死了,一死百了的道理你该懂吧。我妈一直走不出这个阴影,这些年一直在折磨我哥,不是去他的公司散播谣言,就是吸干他的钱,给他介绍的对象一个比一个厉害,呵呵,你不知道吧,我妈还把一个只有一条腿的女人介绍给我哥了呢。这么多年了,他这么努力地工作还是只能住这种小房子,他是觉得对不起我啊,是我拖累他了。”
  岳铭章阴沉着脸,眼中的锋利一闪而过,转而淡淡地说:“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要把他接到身边来住,如果你真的替他着想,别成为他的顾虑,替他考虑一下,我对他毫无所求,只希望他能因为我过得更好,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方行衍哑口无言地瞪着他,岳铭章越过他走进了厉封的卧室,微微一顿,怎么还不醒?
  进去一看,厉封的脸上挂着虚汗,一摸他额头,冰凉,准是起了太多次夜着凉了。
  “厉封,醒醒!”
  厉封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看到是岳铭章马上坐了起来,头一昏,脸上的血色立即退下去了,看得岳铭章心脏猛一跳,“你怎么了?”
  厉封揉了揉额头,窘迫地说:“没事,贫血。你来了啊?”方行衍站在一边,心里不是滋味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现在的人营养丰富谁还会贫血,心疼地叹了一口气,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贫血!哥,你是又感冒了,免疫力真差,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厉封答应了一声,等方行衍回来,指了岳铭章半天,“呃,就是,就是他。”
  方行衍不太热情地哦了一声,“他来的时候做过自我介绍了,龙庭的大老板吗,我知道。你看着我哥,我去买点早饭。”
  岳铭章朝他点了点头,接过他递来的药和水,“病从浅中来,先喝点水,吃了早餐再把药吃了,今天就好好休息。”让厉封喝了水。
  等方行衍一走就把厉封抱在了身上,一瞬间的靠近让厉封瞪大了眼睛,岳铭章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突兀,俊脸红了红,才幽幽地说:“身体很凉,觉得冷吗?”
  环顾着他卧室里的布置,方行衍的床就在不远处,摆在这个房间里,看上去就显得乱起来,两人共用的衣柜岳铭章上次来时已翻过,应该是二手家具,外漆都快掉光了,旧得像是时光的印痕,令岳铭章的内心阴郁沉闷。
  而厉封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他带了过去,身体也放软了靠在他身上,说:“有些冷,今天的气温好像更低。下雨了吗?”
  岳铭章轻叹了一口气,“是啊,下雨了。昨晚还会做噩梦吗,再睡会儿?”见厉封没有回答,叹了口气,把他压了回去,举止毫不尴尬地亲密。
  倒是厉封总是红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岳铭章说:“别让大宝看见了。不好。”
  岳铭章一挑眉,看来厉封还不知道方行衍和他爸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既然方行衍不想让厉封知道。好,他不管。
  他们这类人跟厉封或者是岳铭章都不一样,他们是天生会被同性吸引,不是这个,也会是那个,而岳铭章不一样,除了厉封,没人让他有这种感觉,看到他心跳的声音都比平时大,更加冲动。
  至于厉封是不是一样的,岳铭章不想去理会。他之所以威胁方行衍,不过是为了能让厉封答应他接下来的请求。
  若方行衍真的在替他哥着想,断不会拒绝他。
  果然,等方行衍回来后,对岳铭章的态度立即热情了起来,好像忘年之交似的,除了必要的生疏丝毫没有隔阂,连厉封都大感意外,被方行衍打着哈哈岔了过去。
  岳铭章适时说道:“厉封,我想过了,你还是应该搬过来和我住在一起。先不要急着拒绝我,我的父母不会再插手我的事,你不用想着跟他们相处,他们长年在外,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吃一顿饭,我基本都是一个人住,你可以考虑考虑。就算是为了,嗯,大宝。”把手放在“大宝”的肩上拍了拍,方行衍一脸尴尬地笑笑,忍不住在心里比中指,完全不爽。
  厉封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听了倒没什么反应,岳铭章看过他之后,临走前说:“我的父母带着维渊去了国外,佣人也回了家,这个新年我想跟你一起过。”方行衍翻了个白眼,切,打什么温情牌!扭脸一看厉封的反应,又是一噎。
  厉封:“过年……你是不是还有工作要做?快点回去吧。”岳铭章看了一眼方行衍,方行衍翻着白眼自动走了出去,厉封一脸尴尬,家里有个孩子的确不太方便,也不是说他们要做什么,只是都不太自然。
  岳铭章亲厉封的脸,“我先回公司了,晚上再来找你好不好?”
  厉封不小心躲了一下,郁闷地摸着自己的脸说:“行,下雨开车慢点。”岳铭章看着他的反应觉得很有意思,遂笑了笑,“好。”
  他们这种中学生谈恋爱的模式一直过了好几天,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岳铭章倒是挺主动,厉封就比较扭捏,总是害羞,见多少次面都改不好,岳铭章受他影响也踌躇起来,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谈恋爱,什么都是第一次做,小心翼翼地相处,跟别人总有些区别,终于是让方行衍受不了先跳了出来。
  “哥,我看我们还是跟他住在一起算了。也不是说这里不好,但他那么忙,总是抽空来看你好不方便,在这地方他太惹眼了,我也觉得不自在。”
  厉封:“我是担心你不适应啊,哥不会去想那些东西,既然在一起了,住在一起也是应该的,就怕你刚刚换了环境,现在又换会不适应啊,而且我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有感情了。”
  方行衍哭笑不得,“哥哥啊,你当我是玻璃娃娃啊!谈个恋爱吗,你们连嘴都不常亲,别说话啊,我看见你躲他了,虽然他的表情是很好笑啊,不过,哥,你是不是还有阴影啊?”
  厉封飞快地说:“当然不是。”方行衍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是吗?”
  “倒是你啊,小孩子说些什么呢,我真担心影响你。”
  方行衍愣了一下,立即不说话了。
  厉封没想那么多,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打算走,被方行衍拉住手。
  厉封疑惑地停下来,笑着看他,“怎么了,还有话说,好吧,听你说。”
  方行衍眼神闪烁地看了他一会儿,“哥,听了,如果生气了,也不要不说话。”
  厉封笑了笑,“怎么会生气呢。”
  方行衍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其实,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男生。”
  厉封怔住,方行衍拉着他的手没放,察觉他挣扎了一下,更用力地抓着他,惴惴不安地去看他,弱声叫,“哥,说话。”
  厉封抿了抿唇,“怎,怎么会呢,是不是弄错了,你还这么小……”
  方行衍苦笑,“我爸是,我为什么就一定不是。哥,我没有骗你的。我怎么会拿这件事去骗你。知道的时候,我还在妈家里,一个人躲着哭,哥,我没办法不接受这个事实了,我真的喜欢男的。我一直不敢跟你说,因为,你以前被那样子对待过,我也不想跟他一样来让你难过。”
  厉封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一下子接受起来非常困难,发着愣,一言不发地看得方行衍心慌。
  他把手抽出来,方行衍眼睛一红快要哭出来,厉封叹了一口气,犹豫着把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摸了摸,呢喃着,“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不要一直藏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会很不舒服。”
  方行衍感同身受,抽了抽鼻子,闷闷地“嗯”了一声,把头埋在厉封的怀里,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哥,你真好闻。”憋出一句话,红着脸跑了。
  厉封垂着眼,回到房间里,半卧在床里发一会儿呆,胡乱地蹭了蹭脸边的枕头,看神情大有一口咬上去的冲动,不过他没什么精神,眼睛朦朦胧胧地闭上就渐渐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客厅里有电视的声音,方行衍似乎在打电话,跟人笑着说了些什么。
  手机是昨天厉封出门买来送给他的,好几年前流行过的机子,现在的价格自然不比从前,但胜在耐用,适合学生。
  方行衍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厉封能给他的一定是最好的,因为他给的全都是心意,电话那头的人不用说了,自然是梁睿。
  “喂,这是我自己的号码。我哥给我买了一个手机,以后联系起来方便一点。”不自然地炫耀了一下。
  梁睿接到方行衍的电话,那股惊喜之情不言而表,在另一头鬼哭狼嚎,“行衍,这次你一定要救我啊。”
  方行衍脸黑,“又出什么幺蛾子!说!”
  梁睿哼来哼去,“我爸逼我把作业写完啊!这才放假几天啊!”
  方行衍听了一愣,偷偷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才小声问:“你不会是想要我把作业借给你抄吧?”
  梁睿一阵惊喜,“我就知道你做完了。牛!”不由得抱怨,“都怪我妈,说什么要去英国看我小姨,要去那边过年团聚,没两天就要走了,机票都买好了,我是回天无力。”
  方行衍听了郁闷,没好气地说:“废物!怎么不早说,我还有一点放着舍不得做,没写完的。”
  梁睿心口一闷,舍,舍不得做?“有多少是多少吧!”
  方行衍咬了咬嘴唇,闷声说:“要不,你来我家,边抄边做,你看怎么样?”
  梁睿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才说:“那好吧,不过我不过夜的!真的不的!”努力地强调了好几遍,方行衍没多想,哦了一声,“那你来吧。我去跟我哥说一声。”
  厉封睡了个午觉醒来,起初没想太多,等梁睿小媳妇一样拎着一大袋子作业走进来,先是一愣,回头一看方行衍的脸色,又是一愣。
  “你的脸……”
  长了好多青春痘的小红人梁睿一惊一乍地躲着瞪着他看的厉封走,鬼鬼祟祟地问方行衍,“你哥怎么了,走路就像鬼在飘,看人家的眼神更怪。有病就要好好吃药吗。不说了,赶紧把数学拿出来,黄大屁股最狠,就他布置得多。”
  方行衍脸一僵,“胡说什么,”扯着他进了隔壁房间,“这里的住客已经搬走了,我们暂时就把这里当书房吧,抄你的作业。”
  探头看正好迎上厉封审视的目光,一阵窘,拉着他到一边去,难为情地笑了笑,提醒他,“哥,你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一样啊!看把他吓得。”半晌又郁闷地说,“我跟他是好朋友,你别想那么多。”
  厉封一僵,赶紧摸了摸紧绷的脸,“啊?”
  方行衍无奈地看着他犯迷糊,“哎呀哥,你别总是这么紧张,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多难为情啊。好了,既然你闲着没事做浑身难受,还是去找铭章叔、叔玩吧!不是买了很多菜吗。”
  厉封一愣,立即说:“是买来给你做的。”
  方行衍就是看着他。
  厉封脸红起来,闷声说:“他临时有事处理,说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5 章 

  方行衍一看他反应,好啊,总算是知道失望了,于是说道:“反正大家都放假了,公司里也不会有什么人,你去给他送饭吧,一个人在公司还得叫外卖,很凄惨的。”
  厉封若有所思地停了一会儿,愣愣地往厨房走,不一会儿就传来了烹饪的声音,行动效率很高吗。
  房内的梁睿一脸拼命,埋头猛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方行衍看得眼皮直跳,说一句,“要不要这么潦草?鬼看得出来你写了什么啊。”
  梁睿看都来不及看他一眼,“没办法,解析步骤没时间改了,太清楚看得出来是抄你的,又得连累你,还不如干脆写乱点,体育生吗,是粗糙一点了。”
  方行衍听了还挺高兴,朝他笑了一下,“别什么都赖给体育啊,冤不冤啊。你真是明天走?”
  梁睿却没意会他话里的不舍,狗一样抽着鼻子说:“什么味道,好香啊,你哥又下厨了。哇!”声音都还没消失,站起来就被笔直地勾出了门。
  方行衍目露凶光,脸上还挂着刚才的那个笑容,“字丑人差劲!”
  每当期末厉封都会给行衍送饭,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便当盒是现成的。他很快就装好了大概的食物,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梁睿就窜了出来,不小心撞了他肩膀,号码就拔了出去。
  他一慌,当然是瞪了梁睿一眼,惹得梁睿一阵委屈,直打算说什么,猛一瞧见行衍哥哥通红的脸,再听见他半带紧张的声音,还挺不习惯得老实下来。
  岳铭章很快接起来,老旧的手机把他的声音磨得不太真实,似乎像是透着一股不明显的沙哑,但听起来有一股格外窝心的感觉,厉封心里一顿,才说:“你不来,我做多了饭菜,现在给你拿过去,方便吗?”
  岳铭章一愣,默默地把手上的资料放了下去,“我下去接你。”
  厉封:“嗯。”挂了电话。
  回头一看,梁睿缩在一边望天,身高已经微微超过他了,好像不会怕冷似的,只穿了一套微厚的运动服,肩宽腿长,已经看得出优秀的体育基因,越过他的身影再一看桌子,几副碗筷端端正正地摆上了,其中一只已经在空碗里放了一筷子菜。
  厉封:“……”
  把方行衍叫出来,正准备欢天喜地开饭,一看厉封在换鞋,愣了愣才问:“哥,你不吃了饭再出去?也不赶这么点时间。”被方行衍一巴掌,“看看你的脸,还吃辣!”
  哥?厉封一愣,“你陪大宝吃饭,我有事。”
  方行衍在下面拧了梁睿一把,“那哥,你路上慢点。这里离得也不算远,唉,又忘了带伞,外面下好几天雨了!”跑过去给他递了一把伞,“咦,好像是他上次留下的。”
  梁睿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打哑谜,“他,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啊。”方行衍给了他一个白眼。
  厉封很快就来到了岳铭章所在的大楼楼底,他正等在那儿,收了伞,把水抖下来,紧张地捏在手里,“你的伞忘在家里了。”
  岳铭章接过厉封手里的东西,看了他一眼才说道:“跟我去一趟前台。”
  厉封一愣,跟着他往里走,问:“现在也还有人值班吗?”
  岳铭章一笑,“只有几个在岗,今天下午他们就正式放假了,办公的地方总不能空太久。”
  厉封笑了笑,这此之前,他轮过好几个大年夜的班,也算是深有体会。
  岳铭章犹豫了一下没有去拉他的手,他们站得很近,刚才碰到厉封的手背很寒,冰一样。
  前台小姐很快就站了起来,“岳总!”
  岳铭章指了指厉封,“以后这位来,不用预约,也不用招呼,让人引他乘我的专用电梯上去就行。”
  前台仔细看了一眼厉封,记下他,点了点头,“是,岳总。”
  前台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嘀咕一句,“是谁啊,还有说有笑的。”把厉封的信息登记了一下就不去理会了,专心等放假。
  电梯门刚合上,岳铭章就一把拉住了厉封的手,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看他低着头不说话,沉吟了一番,“感冒好点了吗?”
  不止手,厉封感觉全身发热,羞涩地笑了笑,试探地反握住他的手,“已经好了。你给的药很有效,就是好甜啊。”说都觉得嘴里甜得发苦。
  岳铭章勾了勾嘴角,发出一声笑。厉封闭紧嘴巴,郁闷地看了他一眼,这样就笑了。
  两个人来到岳铭章的办公室,他像是想起什么,对好奇地环顾四周的厉封说:“上次让你来看,你没答应。”
  厉封又开始装傻,老实地把带过来的饭菜摆在茶几上,“吃饭吧,还很热。”
  岳铭章看了一眼,最边上的是两副干净的筷子,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厉封察觉了,张了张嘴,闷声说:“都在一起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吃饭。”
  岳铭章:“嗯。”
  两个男人这几个菜也够了,没有混装整齐排开,份量似乎还带多了,有弄堂酱肉带一点不腻的甜味,放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一人份的十香排骨,再是焖炒过的鸡丝,里面放了爽口的冬笋,一道盛满容器的白玉翡翠,取了鸡胸肉和豆芽,边上铺了些色泽翠绿的油菜。最后一道,小椿焖蛋。
  如果岳铭章不是临时有事,在家里的那一桌比现在更丰盛,多了好几样菜式。
  厉封的手艺偏清淡,像他的人,没有过分厚重的口感,少油少盐,奇异的是,他的刀工很用心,切得长短厚薄都十分规矩,色泽的搭配几可称为华丽,让人看了就食指大动。他不吃辣,但不是不烧,方行衍爱吃。看岳铭章也会夹几筷子,想了想问:“还行吗?”
  岳铭章:“很好吃,来。”夹了一筷子弄堂酱肉递到他嘴边,厉封一愣,闷不吭声低头吃了,就听岳铭章一句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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