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穿成哥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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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下针或下药就行,让八皇子睡一觉。”
“十一弟媳……”
“这不是逞强的时候,你一个反射性动作都会影响治疗。”
片刻后,听着线穿过皮肉的声音,十皇子吞了吞口水,周义云低着头,太医冷汗一串串,因柳絮右手臂受伤,只能另外三人合力把腿固定。详细交待后,周义云带妻带子回到府中,回到自己的地盘周义云小心的打量柳絮,害怕倒不至于,就是心里有点恐惧,抓过儿子:“包包,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原谅你爹爹了,一个爷儿立场这么不坚定。”
包包大眼睛扑闪闪这边又扑闪闪那边:“不原谅爹爹,会伤心的。”小胖爪拍拍自己的胖脸:“包包可是孝子呢。”
“包包先去睡觉,这么晚了,爹爹要和你父亲商量事情。”
“是。”乖乖的跟着小芽就打算洗洗睡了。被留下的周义云看着没义气的自家儿子,脑仁疼了。
“咳,絮儿什么事。”满面谄媚相:“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嗯,是暗在的敌人?”
“哈哈哈。”周义云蹭蹭坐在柳絮身边:“他们还算敌人?笨拙的手段,被当武器使了还自当聪明。”
“我只是感觉这事发生的太明显了。”柳絮提出疑问,皇后的召见,八皇子的礼佛,牵扯二府的杀机。
“三哥被陷害却不出面,只不过想看我们相互抵制,我就不如他的意,坐山观虎斗我比他内行,他能观看的比我久?他可是还有一个坐在高位的娘。”
“你觉得不是他在搞鬼吗?”柳絮对宫中几人根本不了解,这纠缠中的利益错综复杂,当初拒绝站于朝堂,今日他也不想参与其中。
“他还没那么笨。”周义云趁着柳絮精神不集中,叭唧亲了一口,还回味的吧嗒下嘴:“香,唉唉”挡下攻击的拳头:“爷儿给你讲讲为什么从八哥下手吧,你就知道他们笨在哪儿了。”
柳絮怒瞪他一眼,抬手擦擦脸。
周义云回放着过往的那些记忆:“八哥一直才华横溢,15岁那年还去东部带过兵甚得父皇喜爱,也正是八哥的锋芒毕露,让前任太子担心兵权旁落,有一段时间一直传言我的长相酷似皇爷爷,这个话题我并未重视,直到父皇带着我兄弟几人去狩猎时,八哥说我太小抢了我的坐骑,而原是我的坐骑中途却发了疯,八哥从马上摔下,被踩断腿。父皇彻查一切均是太子所为,削了他太子之位,囚在府内,从此八哥变的冷默也远离朝政,父皇很是痛心,这一切也是因我而起,你说做为太子的弟弟,会这么表面的下手?”
“八哥并没怪你,或许这也是一个计谋呢?”
“是呀,利用我身边人做饵,这计谋太狠了。”
柳絮不知道此时应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他,前世孤单一人,今世是有情但无恨,没经历过他选择闭嘴。
“你召见老十一和他媳妇为何事?”周玉皇对着旁站的皇后问道。
“老十一立了大功妾身只想……”
“据朕所知,你和他的关系没有这么熟。”周玉皇根本不想听那些场面话,现在不是一二句就糊弄过去的:“前太子被削了后,看你也算修身养性,你要维护你的那点利益,只要不过份,朕也算保全你几分面子,几十年的夫妻你应该了解朕最反感什么。”
皇后看着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是呢几十年了夫妻,她当然了解他说这些,非表面表现的那么平静:“前太子的事妾身并没有怪任何人,可妾身只是召见十一皇子而已,皇上都不允许吗?几年前的错事妾身就一点儿不能弥补吗?”
“弥补?也可,你哥哥不是在兵部吗,就让老十一去他手下当差吧,规矩规矩他的闲散性子。”
“圣上已经决定,何必还过问妾身。”本就不应该是自己的位置,还得强迫自己坐稳。后宫之位又怎么样,亲子都保全不了,可悲可叹。
周玉皇走出后宫,看着这高墙大院:“李公公,明日把朕的皇孙接来吧,他们夫夫俩懒得见,朕对皇孙可宝贝着。”
“奴才遵命。”
☆、第19章 潜
一大早周义云就被接进宫中,身体感觉困乏、无力、没有精神,所有的病症都是自家媳妇不“怜香惜玉”的后果,抱在一起睡多舒服他太不会享受了,自己缩在床角自觉都很可怜。
周义云哈欠连天,但也没忘记又叮嘱一番:“你在宫中……”说的那是口若悬河、妙语连珠,如果对像是柳絮,八成也能换来阵阵巴掌声,这口才可以上辩论会了。可惜,神采奕奕的包包,只注意他新的运动服嗯嗯很干净,摸摸斜挎的小布包,里面放了他带的小礼物,拍拍周义云打断他的侃侃而谈:“父亲,你说包包今天帅吗?”而后小胳膊往后一背摇着头:“爹爹说的太对了,父亲应该到了更年期了。唉!”
“你爹还说你是小萝卜头呢。”
包包鼓起小脸:“我要告诉皇爷爷,你欺复包包。”
周义云背着手踱着方步:“告状是小娃娃的天性。”
小胖手握在胸前,憋着嘴:“包包太伤心了,昨晚还替父亲拉被角呢。”
“谁呀谁呀?”周义云左右望望大声喊道:“谁敢欺复我家包包太过份了,来乖儿子父亲背着你。唉哟,包包真是壮壮的,长大一定能当将军。”
“真的?包包想当将军呢。”
“真的,父亲相信包包能做到。”
周义云颠了颠背后的胖儿子,将军吗?小时候也是自己所想呢。
被李公公迎进寝宫后,包包兴奋的看着周玉皇并原地转了个圈:“皇爷爷,您瞧……”
“嗯,朕的皇孙什么都是好的。”周玉皇捧场学着包包的样子竖起大拇指。
包包一听高兴了,麻利的坐在皇爷爷的腿上,站立在旁的李公公看了一眼圣上的脸色,这小祖宗还没拜礼,真当自己家后院了?周义云看着腻歪一起的爷孙俩,眨了眨眼包包看到后:“皇爷爷,孙儿先不打扰您,想出去玩会,看看十二叔。”
“好,李公公跟着,包包今天就留在宫中陪着皇爷爷。”
包包点着脑袋上前牵住李公公的手,回头朝父亲一笑,出了寝宫。人清的差不多了,周义云问道:“父皇,那儿臣先告退?”
周玉皇哼哼二声:“把你那点小聪明收收,弄这一初就告退?诚心糊弄朕吗?”
“儿臣不敢。”
“朕想皇孙了,让你带过来朕看看都不行吗?”
“父皇您疼爱那小子,是他的福气,他的荣誉,另外儿臣也是孝子呢,怎么会阻止您述爷孙情嘛。”
“说的比做的好听。”周玉皇拨弄几下手腕上的佛珠:“朕已经给兵部尚书传了令,以后你就在他处历练着,多看多想多问,别浪费了你那个脑瓜子。”
“是,父皇。”
“你二皇哥身子骨一向不好,朕令他在府中好好修养,你也去看看他。他也是朕的儿子……”看着自己父皇长吁短叹,好似感叹自己的风烛残年,筋疲力竭般。周义云顿时深感内疚,这些牵涉其中的,是否想过这位国君?他只念虎毒不食子,人饥易子食,并在一次次无毒不丈夫的六亲不认中伤痛不已。
“小时候父皇教导要手足情深,肝胆相照,儿子一直铭记在心,不敢忘,打虎还得亲兄弟;上阵须教父子兵,儿子明白其中的道理。”
御花园中
今日老气横秋的周义风钓着鱼,旁边的包包蹲在地上,手拄的下巴看着和往日不同的十二叔,小爪子在包里翻找比较之后,趴在周义风耳旁:“十二叔,包包送您一件礼物。”周义风看着包包递来比自己手掌稍大一些的“木条”,不明所以,包包轻轻按下,刀鞘自动脱离,露出锋利一把小刀:“十二叔,爹爹说这是匕首,可以防身的。”
周义风翻来覆去盯着包包所说的匕首,刀柄、刀格、血槽不似刀那么繁重,这个武器更小巧更实用。周义风马上“返老还童”,打算进攻一下包包的斜胯包,直觉认为此包为宝,一想十一嫂的彪悍,又缩回自己的爪子,搂着包包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包包你马上就有十二婶了。”看着包包思考的傻样又解释:“你皇爷爷给我赐了婚,我要娶媳妇了。”
“十二叔娶媳妇不好吗?”
“有什么好的?”撸了一把包包的小脑袋,自叹这个侄子真傻。
包包抓住脑袋上作怪的爪子:“十二叔娶了媳妇是不是就像父亲一样住在宫外了,那以后不是可以经常找我玩了?”包包单纯的想着娶媳妇的好处。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如果能出宫居住,那以后就不用累脑子偷跑了,这买卖可以做。”一大一小击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周义云坐在遍步药香的大厅中:“二哥,我们好久没见了。”脸色几年如一日的苍白,身材削瘦,弱不禁风。
二皇子讥笑:“十一弟,此行不是为了只看我这个皇哥吧。”
“父皇让我来看看您,最起码我们还是兄弟不是吗?二哥一直对外称病,整日不出府,现在也算名正言顺的呈了你的愿,在这一方天地中为皇家传宗接代。”
“确实没差。”
“二哥您在府里养病也是好的,等哪日痊愈了,父皇一定会让您得偿所愿,到处看看这大好河山。”
“这不是我的愿。”兄弟的冷淡对话,像对陌生人那般没有一点热情。
周义云声色俱厉:“二哥,你又何毕呢?”
二皇子哑然失笑:“以前一直不敢小瞧老八,智足谋身、义不避祸,当年得知前任太子对你的坐骑动了手脚,他明面上替你挡了一结,实际呢,遮去自己的光茫除去了前任太子,一切都在他谋划之内,哈哈,不过他失误的是对自己太狠了,瘸了六年费了六年。”转向周义云的目光略显的呆滞:“而我失误的是太小瞧了你这个十一弟,用你的年纪、阅历伪装成了弱者,自己的坐骑怎会没有丝毫查觉出不妥?演的一手兄弟情深的好戏。你早就怀疑我了吧,从你长相的传言传出时,呵呵,前任太子被削,我虽有自由但也难出府半步,表面的争斗八皇子胜了,可是最后得力的却是你,你隐于后面凡事只挂了一角,不显山不露水就完成了这一切。”
周义云喜眉笑眼:“谢谢二哥夸奖。”而后面无表情:“二哥,行刺八哥栽赃十一皇子府,你谁不找,竟然找他,看来你在府里待太久了,外面的形式是何样,你都搞不清楚,八哥礼佛是不带侍卫可是不代表他没有暗卫,不管你们打算如何处置他,他都会安然无恙,不过他最后却改变了主意,我想他应该是知道我的嫡妻出现了。”
“原来你都知道?”二皇子怒目而视。
“我为何不知?”周义云不答反问:“二哥你以为那么高的山崖,他们只是运气好还是命大?不过我的人护着我的嫡妻,他的人护着他两不误嘛。”立身而起:“腿能治好是好事,就当还人情了,你说呢?”
二皇子也站立起身:“你不怕我禀告父皇。”
“二哥,你还是在府里为皇家开枝散叶吧,你做父皇的儿子比我久,却没有我了解父皇的多,我所做之事可以说自我保护,而你们却伤了父子之情,兄弟之义。我会转告八哥这个结果,也会劝他顾念几十年的情义,你应该庆幸今天是我来,而不是他,为父皇想想,好好生活着。十一弟告退。”
步出二皇子府的周义云抬头望望天,轻笑一声,决定回府缠媳妇去。柳絮听完他的“报告”问道:“父皇这么安排是给你补偿了?”
“补偿?”周义云否定:“兵部哪是那么好待着,现在的兵部尚书可是皇后的哥哥。”
柳絮真心为周义云感觉疲惫,军令如山不容拒绝,一个外来人都知道天下兵马只能统归皇帝管辖,只有自己掌握足够兵权才不会轻易被推翻。现在明的让周义云插一脚:“对了,八皇哥呢?”
周义云笑对柳絮:“八皇哥现在腿还没痊愈?他的事情我们也不便插手,他会处理的。”对他风清云淡的回答,柳絮并没有强求他说出全部实情,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
“絮儿,包包又不在,你一个人太孤单了,我愿意为你陪床,你别总瞪我嘛。”抓起他媳妇的手蹭蹭脸:“为夫好像病了不舒服,就想好好抱着你睡一觉。”看着可怜兮兮的周义云,柳絮还以为他不知他的脸色有多差呢:“只睡觉?”
“絮儿还想做什么?为夫都愿意合作的。”
“只睡觉。”
皇宫内周玉皇眉欢眼笑的看着包包显摆他的小跨包,胖爪子捧着礼物:“皇爷爷,你看这个我让府中人给您做的运动服,和包包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皇爷爷,以后早上和包包一起锻炼吧,帅。”
周义云精神饱满的第一天正式上工,上午谈天下午喝茶,没到时辰寻个公差带着包包回了府,第二天,病假;第三天,事假;第四天,宫中下发一箱子经书,圣上有旨:抄不完不许出府。老十一府都开始了闭关之旅。
☆、第20章
对于闲散的周义云,柳絮已见怪不怪,可现在每天拿的经书一副看破红尘的颓废样,让柳絮有些难以接受。
“父皇是让你抄写,而不是讲经吧?”柳絮终于在他又要进行演讲前,郁闷的提醒。
“絮儿,正所谓每日一“经”,清朗气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可是养精蓄锐的好事,都叫来大院中,今天爷儿讲《金刚经》。”
柳絮夺下他手中的书:“你够了吧,罚你在府抄经书,都是你自找的,何毕摧残其他人,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十哥一定想我了。”忍悲含屈飘着让人同情的小眼神。
柳絮最怕他这个样子,感觉自己在□□一只受伤的小鹿:“想见十哥就安心的抄完经书。”
周义云背着手摇着脑袋说教:“抄只是表面要做到参透、领悟、识破个中玄妙,越是恭敬、越是心诚,抄写下来的障碍才越少、收获也越多。”
“父皇说的?”柳絮鄙夷的问道。
“不,是我悟到的。絮儿你要去哪儿?”周义云看着柳絮走出房门,不解的问着。
“我去找棍子。”
周义云摇头叹气,真是知已难求呀。
过了几日打压生活后,总算完成使命的周义云屁颠颠的进宫求见周玉皇,希望他敬爱的父皇能够还他自由。
“朕的十一皇子,这几日闭关可悟出什么心得了?”
“回父皇,儿子真的不适合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也不想每日虚度,父皇想让儿子一步登天直达兵部,可儿子却难登大雅,初出茅炉的小兵怎么和战功赫赫的将军相比呢。”用言语告诉周玉皇,他的抬举带给他污辱。
周玉皇闷笑:“那说说你的想法吧。”
“儿子想出去带兵,实战的经验可比每日研究书籍和听别人的夸大其词强多了。”
“带兵很苦的。”周玉皇先打好了前提。
“儿子不怕。”
看着上钓的老十一沉思片刻:“朕手上倒是有一地方,条件很是艰苦,请旨带兵的大臣都把此地排除在外,你看……”
“儿子愿意去磨练。”神情坚定,决心坚固,看着父皇面上不忍后;马上安慰:“父皇,您放心,儿子定做出一番成绩给父皇脸上争光。”
“唉,朕当然信你了,看你这么坚持,好吧,年后天气回暖时朕就下令让你前去。”
“谢父皇。”周玉皇受得老十一的真诚道谢,嘴角微微翘起,整天没大没小,欺上瞒下该得点教训了。
柳絮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真是岁月如梭,刚来时还是初春的嫩绿,现在已是冬季的纯白,只来了不足一年,却也体会到身为高处的不胜寒,充分体验了一把上世的钱有了,命快抖索没了的“真言”。隔着窗户看着急步走近的周义云,刚刚面圣就这等兴奋?敏锐的直觉告诉柳絮事出有因必有妖。
“絮儿,哈哈哈,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
柳絮握着茶杯,漫不经心的问:“什么事呀?”
“父皇准我年后去东面练兵,哈哈哈……”
“真的?”柳絮喜出望外,可以离开这漩涡之中出去潇洒,不管东边还是南边,只要能领略下这大周国的湖光山色、名山大川,对于他这个“外人”来说,太振奋人心了。
“当然。”周义云邀着功:“絮儿,怎么样为夫能干吧。”
柳絮点头回应:“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父皇也同意带着包包吗?”
“嗯?”
看着他疑惑的神情,柳絮想到一种可能性:“你不会没有向父皇提起携带家眷吧?”
“没事的,絮儿,明日,不,改日我再面圣请旨。”
“你给我滚……”周义云的忠心却换来柳絮的暴跳如雷。
虽未正式颁下旨意,但众人已知晓了大概,同情有之,更多的是嘲讽,周义云对此自是不理,回府后和柳絮嘀咕:“他们懂什么,困境中寻发展才是能人所为。”
柳絮没他那么乐观,这好事自己能不能插一腿还是两说,为了逃离这变相的囚禁,决定让周义云马上给他个准信。
周义云上前一把抱住:“絮儿,爷儿终于看出你的不舍了。”看着柳絮强忍耐的脸色勾人的双眸:“爷儿想和絮儿一步的接触来商谈此事。”边说边把爪子在柳絮身上摸索,打着暗号。
“你认为我会卖身求荣?”柳絮咬牙切齿的说着。
周义云也有些愤愤不平:“你是我的嫡妻,这事儿不是再正常不过?你看哪家后院的人不是争着抢着拉自家爷儿进房的,怎么到你这儿就变了味了。”
“那好你后院不是还有三个等你垂怜吗?嗯……”柳絮闷哼一声,同是男人当然知道朝哪下手最能让对方屈服,咬着牙强迫自己不要因为那只手带来的欢愉发出一点声音,忍无可忍时搬过周义云的脑袋下嘴就啃,周义云呼痛真啃呢,为了自己明日的面子,夺回主动权,他一直坚信拿住对方的命脉,还怕对方不束手就擒?
天亮之后周义云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的带着包包进了宫,而柳絮无精打采、四肢乏力错过了晨练。一路上周义云都在向包包描述着那未知地境的神秘、壮观,更主要的是他的父亲将会带他去那里开阔视野,一起练兵寻求进步,包包激动了,周义云诱惑成功了。前提已达到,周义云变换了脸色,衰声叹气:“可是,你能不能去呢还是你皇爷爷说的算的,父亲也无能为力,当爷儿的要志在四方,怎可因为阻碍就放弃追求,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