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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媳妇乖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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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许,这小丫头太过娇嫩?

    男人略不自然地别过脸去,道了声“走吧”,就率先迈开了步伐。慈青花苦着脸跟了上去,仍旧埋低脸蛋儿,不敢靠得太近。直到沿着河川走了好远,她依稀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这才抬头去看。

    阿姐!?

    眼瞅着远处有一群身穿铠甲的将士,而其中便有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她便认定了,这是她的长姐。

    果不其然,等到她加快脚步迎上前去,心底的惊喜已然爬上眉梢。

    真的是阿姐!

    弹指间,所有的恐惧和委屈仿佛都化为乌有,少女大喜过望地越过男子高大的身躯,与跑着过来的女子四手相握。

    “吓死我了!青花你没事吧?!哪儿伤着了吗?快让姐姐看看!”

    “阿姐!”

    慈青花被叶红绡抓着不放的时候,慈念君也气喘吁吁地从后头跑了过来,一下扑进了她的怀里。被硬是挤开的叶红绡愣了愣,心道这病怏怏的弟弟力气竟还不小,怎么平时不见他这般生龙活虎?

    话虽如此,她还是咧开嘴笑了。

    妹妹平安无事,没有什么比这更叫她安心的了。至于这不中用的弟弟,她就姑且不同他计较了。

    如此思量着,叶红绡却忽而收起了由心而生的笑意。因为,她一眼瞧见了不紧不慢而来的白九辞,又看着颜慕晚及孙蒙等人也像她方才那样,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了上去。

    两拨人各自重逢,喜悦之情自是不言而喻,可惜,白九辞是个不解风情的,自家姬妾才哽咽着冲他笑罢,他就一面说着“无事”,一面将视线投向了一旁的赵起。

    “人抓到了吗?”

    赵起闻言,立马就收敛了喜色,站直了身子道:“回将军的话,人已经捉到了,不过……”

    “不过什么?”

    赵起微微皱起眉头,回道:“不过今儿个一早,人就自尽了。”

    话音刚落,白九辞不免眉心一敛。

    “属下等人看管不力,请将军责罚。”

    赵起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划过的不悦,又许是对他足够了解故而早已有所准备,这不,他即刻跪下请罪,身旁的孙蒙等人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不约而同地单膝跪地。

    片刻,他们听到白九辞问:“没审出什么吗?”

    “回禀将军,”赵起不慌不忙地抬起头来,重新与四目相接,“为首的,是褚遂远的义子,数月前便已乔装潜入,约莫是想同他的义父来个里应外合,不料最后曙山城未破,褚遂远也死于非命,是以,他这才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埋伏在我们回京的半道上,意图……找将军报仇。”

    “余党可清?”白九辞闻讯,对此不置一词,只径自问及他关心的大事。

    “他带来的人都已俘获、清剿,至于是不是还藏着人手,属下等人正在派人追查。”赵起拱着双手,据实以告。

    白九辞点点头,面上细微的不快业已悉数掩藏。

    “边关之地混入敌人,此事可大可小。再加派人手彻查,决计不可出现漏网之鱼。”

    “是!”

 32。烫手山芋

    白九辞让四个部下起身,又询问和嘱咐了一些公事。过后,他眸光一转,看了看依旧立在那儿的少女,恰逢她也正目不转睛地瞅着他。

    不过,四目相接的一刹那,慈青花就猛一下挪开了视线,一张脸也腾地红了起来。

    她只是下意识地循着姐姐的目光看他而已,可别叫他误会了呀!

    不一会儿,她埋着发烫的脸蛋儿,以余光瞥见男人从她身边走过的画面。叶红绡看看白九辞无甚表情的面孔,再瞧瞧自家妹子垂眸不语的姿态,一双细眉顿时就拧了起来。但是,碍于弟弟慈念君尚且在场,她好歹是憋住了,没有当场发难。

    是夜,返京的队伍在一座城外的空地上安营扎寨,姐妹俩同住一顶帐篷,叶红绡便刚好以“男女七岁不同席”为由,愣是把慈念君赶到了另一顶帐篷里。

    这下,她可以好好问问妹妹了。

    “昨儿晚上,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慈青花尴尬地点点头,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慈青花心如擂鼓,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对长姐隐瞒。

    “没,将军他很守礼教的……就是……就是怕我穿着湿衣裳,会冷,所以跟我靠在一块儿睡来着……”

    叶红绡半信半疑:“真的只是这样?”

    慈青花强颜欢笑:“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阿姐呢?”

    对不起,阿姐,我不是有意要对你说谎的,你原谅我吧。

    “可是……可是你们掉进河里,那衣服不都湿透了吗?难道你们!你们全都脱|光了,用火烤干衣裳?!”

    慈青花大窘。

    这个,可就瞒不住阿姐了。

    “那也没法子啊……天气这么冷,穿着湿漉漉的衣裳,谁也受不了啊。不过阿姐你放心,将军他……他是个正人君子,我们是背对着背坐着的……”

    叶红绡依旧不太放心:就那臭男人那德行,能如此坐怀不乱?

    她想起那日进屋时惊睹的景象——虽然妹妹说他平时不是那个样子吧……

    “好了阿姐,你就别多想了。”眼见女子仍旧一脸狐疑,慈青花赶紧笑着搂住她的胳膊,“我好累,我们歇息了,好吗?”

    叶红绡双眉微锁着看她,须臾,只得点了点头。

    少女嫣然一笑,这就先行脱了鞋袜,钻进了被窝里。

    嘶——好疼。

    她倒是有点怀念嬷嬷给她涂过的药膏了——还是挺管用的呢。

    思忖着要不要明日偷偷去找嬷嬷要一点儿,慈青花又忽然记起,自己没法当着姐姐的面给自己上药,更不可能让姐姐为她上药。

    所以,她只能打消这个念头了?

    少女无力地叹了口气。

    然而,就在姐姐叶红绡躺到她的身侧,预备运功熄灯的前一刻,帐篷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两位姑娘可已歇下了?”

    姐妹俩闻声爬起身来,睡在外侧的叶红绡更是按住妹妹的身子,主动起身应门。

    “谁啊?”

    “奴婢是在曙山城里教导过慈姑娘的嬷嬷,慈姑娘认得奴婢的。”

    话音落下,慈青花也是双目圆睁。是的,她刚好听出了来人的声音——可不就是她方才惦记着的嬷嬷吗?

    叶红绡回头看妹妹,问她是不是有这样一个人。她连忙点头称是,让女子把人迎进帐篷。

    于是,嬷嬷乙成功揣着一瓶药膏入内,行了礼,便直接道明了来意。

    “将军让奴婢把这药交给慈姑娘。”

    说完,她还意味深长地打量少女两眼,而后才将白色的小瓷瓶交给了她。

    慈青花见到这眼熟的物件,一张小脸顿时如有火烧。

    竟然想什么来什么!不!关键是,她的阿姐还在哪!

    说时迟那时快,未等叶红绡疑惑发问,急中生智的少女就一个箭步上前,顾不得被扯疼的下身,她一把接过嬷嬷乙递来的药瓶,连声道谢。

    “劳烦嬷嬷替我谢谢将军,其实这点小伤,不足挂齿的。”

    他居然记得这种事情!不!不对!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她明明隐藏得很好啊!?

    “你受伤了?!不是说没事的吗?!”少女强作镇定之际,叶红绡已然忍不住蹿到她的身前,又惊又急地把着她的身子端量起来,简直恨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把她剥个精光好检查了。

    对此早有预料的少女连忙对她莞尔一笑,道:“不是的,阿姐,就是一不当心扭伤罢了,没想到将军还惦记着。”

    说完,她面不改色地转向目光愈发深邃的妇人,落落大方地朝嬷嬷福了一福,说:“多谢嬷嬷特地跑这一趟了。”

    真希望嬷嬷不晓得将军让她送了什么药,可是,她那般谙熟床笫之事,将军又不可能亲自去找药,所以……她大概是知道的吧。

    嬷嬷乙并不清楚少女此刻心中所思,只回了礼,二话不说便告退了。

    慈青花略微松了口气,然叶红绡却不干了,忙不迭就叫妹妹脱了衣裳躺到床上,让她好好检查检查。

    少女哪里肯依?

    万一……万一阿姐连那个地方也不放过,那她不就露陷了吗?!

    何况,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的胸口还有胳膊腿上,都有男人一顿疯狂后所留下的红印子呢!要是被长姐亲眼瞧见这些,她还不气得直接提刀砍了白九辞?

    因此,少女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痕迹未消的情况下,就让长姐看她光溜溜的身子的。她只若无其事地告诉女子,说扭伤的部位在手腕上,然后成功吸引了长姐的注意力。

    约莫是妹妹说这话时太过自然,还“下意识”地缩了缩右手,一副不让她看的样子,她当即就相信了,妹妹是真的伤了右腕。

    “怎么回事呀?!怎么会伤到这里呢!?”叶红绡一边心疼地问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拉过少女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撩起了她的衣袖。

    “洗脸时想站起来的,结果没站稳,就用手撑了地,不当心扭到了。”慈青花早已打好了说腹稿,见女子已然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右手,她更是悄悄松了口气,由着长姐把着她的柔荑,上下左右地查看起来。

    可是,当女子作势就要将嬷嬷送来的药瓶打开并往手腕上涂药的时候,少女的一颗心便又怦怦直跳起来。

    万一阿姐认出这药是用在那个上头的……怎么办?!

    “啊啊……阿姐!这么晚了,就别上药了吧?捂在被子里,一股子药味。”慌乱之下,慈青花只得病急乱投医地找起借口来。

    “这怎么可以?!不过就是点药草味而已,哪里比得上治你的扭伤重要?”但想也知道,她那把她看得比自个儿性命还重的女子,如何能够就此罢手?

    “可是!可是我也没觉得疼啊!我已经好了!当时……当时,我也是怕白将军对我不管不顾,才装得好像很严重的!”慈青花无计可施,唯有在扯谎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你会装模作样地骗人?”叶红绡自然不信——以她家妹子老实乖巧的性子,哪里会生出这种弯弯肠子来?

    “啊呀……这,我……”慈青花急得脑门都快冒汗,幸亏她灵机一动,忽然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谁让白将军整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我看他自个儿一个人走在前面,也、也不回头看看我有没有跟上,我就……我就突然害怕了嘛!怕他丢下我不管,所以刚好趁着扭到手的机会,想引起他的注意,激起他的同情!”

    说完这样一番话,少女深深地感觉到,当一个人人被逼到“绝路”上的时候,还真是什么谎都撒得出来。

    但是,她也只能压下对长姐撒谎的负罪感,煞有其事地撅了撅嘴,企图骗得长姐的信任。

    不得不承认,平日里几乎从不扯谎的人即便偶尔编了谎话,别人也是很容易信以为真的。

    是以,本来就深知妹妹品性的女子这就产生了动摇。她将信将疑地瞧了妹妹一会儿,反复问了几次“真的?”、“你没骗姐姐?”,这才放了自家妹子过门。

    慈青花于内心长吁一口气,同时亦觉有苦不能言。

    看来,为防自家的谎言被姐姐揭穿,明天,她还得寻个时机找到白将军,跟他串一串“口供”了。

    翌日午后,如是作想的少女真就偷偷摸摸地寻到了白九辞。她把男子叫到一边,环顾四周并确信无人在看,这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只捂得热乎的小瓷瓶,跟扔烫手山芋似的,径直塞进了他的手里。

    “将军,民女……民女用不着这个。”

    白九辞盯着手中的白瓷瓶看了片刻,抬眼注目于双颊微红、眼帘下垂的少女。

    “这药不好?”

    白九辞眉心微动,若有所思:原来,那两个嬷嬷也有办事不利的时候。

    “不、不是!就是……就是用不着。”慈青花顿时尴尬了,连带着脸颊都跟着烫了起来,“还有,还有……前天晚上的事,民女想请将军……替我瞒着阿姐。”

    “……好。”

    等了半天等来了男人的一个“好”字,少女旋即如蒙大赦,她简单将自个儿昨夜编好的说辞讲了一遍,就转身逃也似的跑开了。

    白九辞握着尚留有少女体温的小瓷瓶,良久注视着她娇小的背影。

    看来,他确实得回家好好请教徐离先生了。

 33。私相授受

    将近一个月后,一行人顺利接近了皇城,半道上总算是没再出岔子——除却白九辞三次情毒发作,然后忍不住跑去找了慈青花这一茬。

    一次独自待在屋里突遭偷袭,少女吓了个半死;一次被明目张胆地又亲又摸,最后不得已而从之;还有一次,他居然要与自己白|日|宣|淫。

    慈青花觉得,她的底线已经一而再、再而三被他突破了。

    偏偏这白九辞还像是事先摸准了她的情况似的,每回都是挑姐姐叶红绡不在的时候前来“作案”。对此,慈青花也不晓得是该庆幸还是义愤了。

    实际上,白九辞感觉自己也挺不容易。情毒一发作,他是压也压不住那满腔的欲|火。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越是忍,欲望就越是膨胀,届时,少女遭的罪也就越大。偏生这小丫头还有个跟门神一般守着她的姐姐,闹得他不能不化身暗度陈仓的小人,预先摸清了叶红绡偶尔离开的时辰,趁着女子不在的空当,去找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解药”。

    幸而那丫头虽有反抗,但到底还是从了他,不然,他真不敢想象,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只是,自打几次偷偷摸摸的情|事过后,他素来干净的脑海中就会时不时浮现起少女我见犹怜的模样,也会动不动回响起她声声压抑的娇吟。

    白九辞不能不承认,那毒|药简直都可以让一个清心寡欲的圣人变成一头满腹淫|欲的野兽。

    所幸他也已迅速掌握了毒发的规律,进而较为合理地安排了“服用解药”的频率,是以,他才得以在共赴云雨的时候保持着些许清明,不至于像上回在山洞里那样,生生把他身下的姑娘给弄晕了过去。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就在即将抵达皇城的前两天,白九辞还按捺不住,于入夜时分将少女抱进了自个儿的帐篷。

    慈青花觉着自己的运气也真是够差,不过是出了帐篷去寻她的阿姐,想把红莲教送来的书信转交与她,却没想走出去没多远,人没找着,倒是被白九辞给逮着了。

    男人是从暗处冷不丁蹿出来的,他一把揽过她的腰身,用他那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儿圈在怀里。他不用说话,只消在她的脖子和脸上耳鬓厮磨,那难以自持的喘息便叫她认出了他。

    也是,在整个军营里,还有谁胆敢半路上截下她,把她拖到角落里如此轻薄?

    温热的鼻息扑打在后颈与耳根,男人湿热的亲吻不住地落于其娇嫩柔滑的肌肤,直叫少女战栗连连。

    “将军,将军,别……别在这儿……”慈青花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躲避着男人马不停蹄的进攻。

    “好。”白九辞抽空应了一句,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柔软的腰肢,拉住她的手带她一路穿梭在营地里。

    竟然还真能做到避人耳目——也不晓得是有人故意视而不见,还是男子的功夫实在了得。

    不久,少女就没这闲情逸致去考虑这等问题了,因为,眼瞅着主帅的帐篷就在视线可及之处,男人这便心急火燎地将她打横抱起,一道入了那无人之帐。

    慈青花有些紧张,尽管同白九辞行|房已不是一次两次,但她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就不由得会记起山洞里那不堪的回忆。

    可惜,白九辞急于求成,并没有领会到少女眼底惊惶的来由。他只当她是生来胆小、害羞,会惧怕男女之事,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他像前几回一样,将偷偷抱来的美人安放在床榻上,然后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倾身覆住了她的娇躯。他一边轻咬她的朱唇,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裳。没一会儿的工夫,少女姣好的玉体便呈现在他的眼前。

    虽说她一|丝|不|挂的模样他已看了不止一次,但他还是惊讶地认识到,自己每多看一回,对它的贪恋便会多上一分。

    他说不清这是情毒使然还是存着其他缘由,只晓得此情此景下,他什么也不愿意多想,这便用他炙热的双唇,一寸一寸地膜拜她洁白如瓷的美肌。

    “将、将军!嗯……熄、熄灯,熄灯!”慈青花心知反抗也是无用,赶忙抓着她能抓着的东西,恳求男子把灯给灭了。

    “熄了灯,外面的人会看出异样,待会儿,你就出不去了。”白九辞兀自埋首于她的胸前,抽出空来沉声婉拒。

    那你闹出的动静,别人就听不见了吗?!

    慈青花听了他煞有其事的“顾虑”,险些就忍不住脱口而出。

    不过她还真别说,人家白将军早已经寻了托词,将附近的侍卫都支走了,是以,只要他们稍稍克制一些,应当不会惊动帐外的将士们。

    当然,以上种种盘算,他可没那闲情逸致去向身下的姑娘逐一解释——他的那张嘴,眼下可是忙不过来呢。

    见他说完那句“出不去”便兀自忙活起来,慈青花欲哭无泪,唯有在他寸寸深入的侵略中呻|吟着缴械投降。

    一场云雨过后,男人从背后搂着她的身子,嗅着她青丝间的淡香,竟渐渐萌生了少许睡意。直到慈青花慢慢缓过劲儿来,支起身子意欲穿衣,他才蓦地清醒过来,看着那三千发丝如瀑布般流泻在她光|裸的背脊。

    他目视她一声不吭地穿戴,只是始终背对着他,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实际上,他一点儿也不讨厌这个姑娘,更从未嫌弃过她平凡的出身。他甚至在几次三番的情|事中,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隐约觉着,日后有个这样的女子陪在自己身边,倒也不错。

    如是念头,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哪怕是对着曾经救了他一命的晚儿,也从未有过。

    白九辞眼珠不错地注视着身前的少女,冷不防坐了起来。

    慈青花感觉到身后人有了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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