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给我笑一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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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何而跟你们合作?”
“他和风公主的……啊!!”林巡正想回答帝炎的问题之际,一道银光忽现,只闻得林巡惨叫一声,然后便软软地挂在了木架上,没了半点生气。仔细一看,他的咽喉处竟是一把小巧精致的飞刀,依稀的地还在泛着寒光!一滴血都不曾流下便没了生气!
却见帝炎,早在银光闪过之际便追了出去,之所以选择不去救林巡是他深知来者功夫定非泛泛之辈,在这种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一击毙命的暗器他定然接不下,只期得来者轻功不及他,若是抓住了,就是一条大鱼!!
帝炎飞速地疾驰在平地之上,只是前方已经没了那个射出飞镖之人的人影。帝炎停住快速移动的身体,冷哼一声,看来这人非但暗器不弱,连轻功也高他一筹,他们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起步,却不曾料得他竟然连人影都看不到!
袖子重重一甩,回宫!
今晚,便是天下颠覆的导火索!!!
白日绚烂的缤纷色彩褪去,暮色降临,黑夜渐渐袭来,为这个世界拉开一个不同于白日缤纷的世界的帷幕,比白日的绚烂更妖魅,不同于缤纷更具吸引力,不过今夜的吸引和往常的有所不同,只因为今夜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夜幕,皇宫
帝炙和帝炎在御书房,出奇地安静!
帝炙轻轻蹙眉看着帝炎,什么表情都没有,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神色平静,平静地有些可怕,如果有第三人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感受到这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这种平静得可怕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起来,死一般的窒息!
终于,帝炙沉默良久之后
“林巡真这么说?”
帝炎抬眼看他,轻叹一声:“嗯!”
“那你打算怎么做?”
听闻帝炙的问话,帝炎的表情瞬间变得凌厉且决然
“背叛我的人,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那北澜呢……
这个问题帝炙真的很想问出去,但他不能在这个时候问。因为,如今北澜也是“幻象”失窃的嫌犯之一……
“今天晚上你就要动手么?”
“你可知今天我在审讯林巡时他被人杀了”帝炎幽幽回道
帝炙看了眼桌前的帝炎,冷笑一声:“杀人灭口!”
“若是今晚不动手,明天可就没戏了!”
“安排好了么?”
“走吧,去北相府”
说罢,帝炎径直走到御书房门口,正欲推门而出之际闻得身后帝炙的询问
“如果北澜真的跟‘幻象’失踪这件事有关……”
帝炙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帝炎开口打断:“我说过,她的事我会交给你去处理,而且,我也命人通知她去北相府了”
话音刚落,帝炎便推门而出!留下帝炙一人在空荡荡的御书房站着,一个人,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北相府,灯火通明
此时的北岑,镇定与平静已不再,换之是一幅焦躁的模样,在大厅里踱来踱去
“你怎可如此心急!”
“啪——”一道响亮的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显然是北岑的话把风岚给刺激到了,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摔向了墙面
“我心急?那是我们的女儿,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啊!她现在被人家杀了,你知道吗,她还不曾叫过我一声娘就被人杀了!!所以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为我的女儿报仇,我的女儿是因为那该死的计划才死的,所以,就算倾尽所有我也要破坏那个计划,绝对不让那些凶手得逞,绝对不!!”风岚声嘶力竭地冲北岑大吼,说到最后已经几近癫狂!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一脸的悲戚
她苦命的女儿啊,还不曾好好看过这个世界就不在了,她还没好好抱过她,甚至连她的一声“娘”都不曾叫过啊!
淡定嚎一句:这是某瑶赶天赶地写出来的文。至于……咳、、某些筒子说的补上八章这个问题……暂且只能延后了,改天休假的时候码存稿,再发。就当是俺欠的,咳咳……顶锅爬走……~~~
第八十九章:剑拔弩张
北岑沉默了,平静地看着濒临崩溃边缘的风岚,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
“既然你想破坏他们的计划,那为何还将林巡灭口?”
风岚渐渐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抬头看向北岑,脸上变得阴狠:“我的女儿是因为他的女儿而死,他的女儿没有执行他的任务便将气撒到我的女儿头上,所以他的女儿当然也该死!但是绝对不能死得这么痛快,他们的计划我已经让林巡透露了一半了,若是剩下的一部分帝炎都没办法查出来他便也配不上火国的帝位!”
说到这儿风岚微微一顿,继而冷笑:“哼,他的女儿不是嫁作了北旗王妃么,看样子这个杀人无数的女人跟北旗王过得还‘两情相悦’,既是如此,我便要她受尽折磨而死,被自己所爱的人怀疑和背叛,这才是人世间最狠绝的报复!”
北岑没有接下风岚的话,反而定定地看着门外的夜色,轻叹:“不多时皇上便要来了啊……”
“他来便是,我还怕他不来呢!哼,风凰,你老子欠我的这笔血债,就由你来偿还!”说罢,风岚肆意地大笑,笑得癫狂!
“但她毕竟是陪我们过了这么久”
风岚闻言不怒反笑,最后,笑出了泪:“她那是陪我们吗?哈哈哈,北岑,到今天我才算知道我们俩是多么的可悲,我们的女儿被他们拿去作要挟,我们给那个男人养了十多年的女儿,但如今我们的女儿又是什么下场?竟然被当做一个警告给杀了,难道我风岚的女儿就这么不值钱吗?当年我为了你答应不再杀人,但如今我们的女儿死了,我一生的期望也就不在了,所以,我要他们血债血偿,血洗天下!!”
北岑蹙眉,道:“但你不觉得现在的北澜和以前不一样吗?”
“我不知道她受伤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因而性格大变,也不想知道。但我知道这个女人在受伤之前满手是血,一身是债,比起当年的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风帝还真舍得,竟然将自己的女儿当做杀手来训练,不过当他知道自己的女儿现在什么都不会会是怎样的反应呢,我可是期待得很!”
北岑正想说些什么,忽闻庭院外面有动静,低头轻声道:“来了……”
只见帝炎帝炙踏着步子缓缓行进北相府庭院,庭院不知何时已是亮如白昼,人潮涌动,那些御林军手上拿的火把几乎照亮了半边天!!
帝炙居门外,不曾进到大厅,他在等人。
帝炎缓缓踱进大厅,微微一笑!
“北相国,别来无恙!”
“皇上客气了,不知这么晚了来老臣的北相府有何贵干?”
“朕在前不久与水国的战事中抓到他们一个副将,后来一拷问,他说他把有些东西放在了北相府呢,不知相国可愿意拿出来与朕研究研究?”倒是帝炎,口气谦虚得很,说的好像此番前来不是问罪的而是来叙旧的
北岑微微拱手,态度甚是谦逊:“皇上客气了,若有需要的话便命人通知臣一声,臣自会将皇上所要之物奉上,何须皇上亲自驾临府上?”
“既然北相都如此说了,朕也亲自到了,便有劳丞相将东西拿出来让朕瞧瞧如何?”
这次倒是一直站在旁边不曾说话的风岚开了口,甚是不屑,甚至有些讥讽:“哼,给你便是”
若你不要,我还会亲自给你送去呢!
说罢,便转身走到大厅最前方,一掌拍开前方的桌椅
“啪——”两桌两椅瞬间化作废柴!帝炎心下一凛,这北相府的人果真不似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将桌椅破坏掉,走到一面墙前,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风岚笑得森然,右手轻轻转动旁边的一盆铃兰
“哗——哗——哗——”刚一转动起花盆,正厅对面的墙竟然慢慢旋转起来,最后露出其中的内容,一间密室!
见状,帝炎一旁的御林军统帅急忙走上去,却不想被帝炎出手拦住
御林军统帅一愣,疑惑地看着帝炎:“皇上,这是何意”
帝炎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若她真想走,我们也拦不下她”
“是!”御林军低应一声,站在一边没了动作。
北相府门口
北澜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这道门,再看了看这几乎照亮了半边天的火光,相国府什么时候这么热闹了?这深更半夜的居然还灯火通明,难不成她老爹和老娘把相府改成了菜市场?
走到门口,正想叩门之际却见得手指轻轻一碰大门便自动打开了,心中的疑惑更甚
“门也没关?”北澜蹙眉:“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在北旗王府呆的好好的却突然接到这皇帝的旨意说要她去相国府,她原本不想去的,但寻思着这么久没见过这对古代的国宝爹娘了也便答应了,刚吃过饭她就一路散步散到了相国府,却不想到了相国府竟见得如此反常
快速地推门而入,疾走进北岑和风岚所在的庭院,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迎接她的老爹老娘,而是御林军。满眼都是火把,到处都是御林军,面无表情,腰间还系着一把渗人的剑,有些出了鞘的剑还在火红的火光下泛着寒光,冰冷的气氛!
“这……”北澜茫然了,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场景
好半天……
她是走错了门儿吧?
正想着这个可能性,一转身便向相国府门口跑去,这里一定不是相国府的!
然后,还不等北澜跑出庭院,帝炙便一个闪身来到了她的前方,挡住了她的去路!同样的面无表情,和那些御林军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面无表情还多了一丝冰冷
“现在才决定逃走,你不会觉得晚了一点儿么?”他的话,冰冷地不带一丝情感!寒了北澜的心
“帝、帝炙,你在说什么?”北澜看着帝炙铺满寒意的脸心里竟油然而出一股惧意,那是惊惧!
帝炙为何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好陌生的眼神,好陌生的人,难道连帝炙也不是真的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帝炙会这么问她?他说逃,她为什么要逃?
帝炙看着眼前这个陪伴了她三个月的绝美女子,心里却发出一声嘲笑。至少在半柱香之前他对她还是深信不疑的。这便是你的坚持?可笑他的信任,在她转身的一瞬间便化作了愤怒!
“再装下去,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他就这么直直地站在北澜的前方,直视着北澜的眼睛,说的轻声。他明明是在笑,为何会让北澜感觉这么冰冷?
第九十章:离开。
帝炙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劈进北澜的脑海,直劈得她差点一个重心不稳倒在地上。这到底是怎么了?白天他还在和她谈笑风生地开玩笑,何以到了晚上就这般的冷漠?还有这些御林军,为什么都在这小小的相府严密把守?还有帝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自认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却为何换得如此冷眼?
太多的问题在北澜的脑子里缠绕着,就像数十根麻绳在她的脑子里打结,她拼命地解绳子却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剪不断理还乱
北澜定了定神,再抬眼时,眼睛已经变得澄明,干净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帝炙“请你把话说清楚好么?”
语气,已然变得疏离!
帝炙闻言冷笑一声,几步走到北澜面前,伸手狠狠地捏住她精致的下巴,话语翻着凛寒
“既然你要说清楚,那我们就说清楚!你刚才在慌些什么?见到这么多御林军便心虚了么?早知如此,你当初为何还这么做?”
他的话,狠戾而决然!
北澜直感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不得已而和他对视着,然而,她越是看帝炙的眼她便越是心寒!在听到帝炙说出的话时,整个人犹如掉进冰窟一般,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她大声辩解:“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帝炎把我叫到相国府,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你便拦住我说那些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话,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些什么你要这么讥讽我……啪——”
北澜的话还未说完便闻得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北澜的脸上骤现五根明显的巴掌印!
北澜震惊地盯着帝炙!
“‘幻象’,还敢说不是你偷的么!”他看着她冷笑,为何他从来不曾发觉这个女人的做戏是多么的有一套
她就这么看着他,也不知听没听到他说的话,良久……
忽而,她轻笑,笑得魅惑,却不语。
北澜,你今日可要看清楚,你要好好地看清楚,你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差点就让你把身子给他了的男人,究竟有多么的可笑!!
或许她明了了一切,这是她还没来之前的故事了,只可惜她不知道!或许他说的是真,或许是假,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利益面前他们之间的感情脆弱地不堪一击!!
她的眼,笑得越来越澄明
帝炙被她的笑惊得心下一颤,这样的表情,她明明在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笑意,这些或许都是她做的,幻象也是她偷的,说不定连父皇都是她杀的!这些他都不想去知道,他只知道他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更知道皇兄不会容忍一个敌国的探子活在他的眼皮底下,名义上说是交给他处理,但若是他不赶快让她离开,那她绝对活不了,或许连他都搞不清楚他对她还信不信任!
“证据!”她看着他,轻声笑
“滚!我……”
帝炙的话还没说完,却闻得屋内传来帝炎冰冷的声音
“她要证据就给她证据!”
帝炙眼神一凛,转头看帝炎。
帝炎缓缓走到北澜身边,手里还拿着一幅画,看着北澜冷笑一声
决然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北澜,不,或许现在应该叫风凰了;生于风国年间二十七期,风国国主之女,同时也是风国座下第一杀手,和风国大公主风岚一起执行任务,从十岁出道开始,任务无一次失败,这些,够了么?”
帝炎的话一出,北澜震惊地后退两步,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身体的前主人竟然是个杀手,还是风国座下第一的杀手,也难怪这个皇帝会这么对待她的,但可笑的是同一副身体,不同的是灵魂,但她能说么?告诉他们她不是原来的北澜,北澜和二十一世纪的北澜是不同的两个人?恐怕会被他们当做疯子吧?
“可同样不能证明是我偷了幻象”她抬头,强行压下就要发出的苦笑
“那你可以看看这个”帝炎一抬手,将手中的画抛到了北澜的脚下
北澜看了他一眼,弯身捡起脚边的画。
打开。
看见了画上的内容北澜终究还是苦笑一声,原来如此。
将目光从画上移开,眼神已经变得凛寒:“你们打算如何?”
“自己离开,这是我最后的宽限!”
闻言,北澜转头看向帝炙,却见他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转头看向其他方向。帝炙,如今我连让你正视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么?
北澜痛苦地闭上眼睛,转身向庭院大门走去,正欲推门而出之际却转身,轻声道:“如果我说我不是北澜呢?”
良久,身后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苦笑一声,快速走出庭院
庭院内,火光依旧冲天,心却寒了一片
“这样的结果,你可还满意?”
“放过她!”
“我可以放过她,但她必须和父皇的死没关系,至少不是手刃!”
默然,死一般的寂静袭来,旁边几棵快要枯死的树在三三两两地掉着叶子,枯黄的叶子纷飞着,落到地上的一幅画上,那画像上的女子郝然就是北澜的模样……
飘落的叶子在落地的一瞬间发出的声音,犹如发出一声声死亡之前的叹息……
一院子的人就这么沉默着,死寂着,所有的人都站在原地,不说话……
“他们呢”
“走了”
“为什么?”
“明知道抓不住还何以浪费生命去抓?风国的前任第一杀手也不是白叫的!”
“明知道抓不住么,风凰……”
北相府府外
北澜拖着疲惫的身子在这黑暗的夜里摇摇晃晃地走着,茫无目的地在这黑暗冰冷的街上跌撞,她该去哪儿呢?哪里会收留她?哪里才是她的落足之地?帝炙不要她了,那所谓的爹娘也不知道在哪儿,这茫茫人海间她竟然没一个地方可以容她!
抬头看着这满弓的明月,两行清泪自她绝色的脸庞落下,连老天都在嘲笑她么?这种时候竟然给了她一个这么美的月亮,连同情都不愿意给么?是她的身体作孽太多?还是连上天都已经抛弃她了?
倏而,北澜脸上拂过一抹凄厉,狠狠地盯着天上的满弓明月,狠戾地大喊
“北澜,你给我好好看清楚,这就是你爱上的男人!!!”
凄然而悲戚!!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真是可笑啊。恐怕连这所谓的成亲也是查出她身份的手段吧?可笑她付出了全部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你输了,什么都输出去了,你还需要计算么?你付出了真心,得到了“零”
看着月亮良久,抹干脸上的眼泪,再次跌跌撞撞地向前方走去——离开这里就好!从今天起,你不再爱上任何人!
在夜色中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城门口,盯着那微微开口的城门看了许久,疾速地跑到城门外,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城墙上高悬的大字:京都!
嘴角自嘲一笑:最后一次了,北澜!
转身,决然一笑,倾倒了山河!
第九十一章:倒霉的狼
沿着城门外的羊肠小径而走,她不知道她要去哪儿,只知道一味地走下去,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路的左边是悬崖,右边是高山,路旁生满了荆棘和杂草,虫蛇出没,高山上时时掉下或大或小的落石,但这些她已然不再放在心上,犹如行尸走肉般行在这危险的路上,没了知觉,没了思想,还能感受什么?
路旁的荆棘刺破了她的皮肤,山上的落石掉下砸了她的肩膀,脚下一滑差点跌落到悬崖,路上偶尔窜出的动物,面对这些,她没有了从前的惊惧,有的只有平淡和冷漠。心若没了知觉,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
冷眼看这世间,心再也没有了装载,就在今天,你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