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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神话之辟尘传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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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笑出声来:“大师兄,请问你棍法和叉法有多大差别?如果我用昨天对付三师兄的办法对你,你可想出了破解我招式的方法?”

  这两句问话便像两支利箭,“嗖”、“嗖”地射穿了大师兄脆弱的心理防线。他忽然惊惶地退后几步,转身逃了开去,边逃边嚷道:“你,你不是人……”看来我说的话,正与他这时心里所想的一字不差。

  三师兄见到大师兄落荒而逃,只得嘴上说道:“小子,算你有本事!”赶紧转身追他去了。

  我冷眼看着他们像两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逃掉,嘴里长长地吐出了两个字“垃圾--”,心里得意地想到:我这招“不战而屈人之兵”用得真是炉火纯青,说起来以前在梦里听一个姓常的老头讲过的心理学知识,关键时刻还是挺好使的。

  ……

  张铁嘴略带伤感地说道:

  “我年少时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仗着有点祖业整日里游手好闲。那时我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常提着鸟笼在街上闲逛,那些平民百姓见到我来了,都像躲避瘟神一样躲着我。本以为我会这样一直堕落下去,直到那天我见到了她,我的命运才因此有了转机。”

  “那天大概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罢!我像平常一样哼着小曲,晃着鸟笼在街上遛跶,就有几个相好的玩伴告诉我,今日城郊北邙山桃花盛开,问我要不要同去凑热闹。”

  “以我们当时下流的心性,自然不会冲着观赏那些漫山遍野盛开的桃花而去,而是想顺便找乐子。因为每逢北邙山桃花盛开之时,城里总会有很多千金小姐去那里赏花,那红扑扑的脸蛋真比桃花还艳呢!”

  “我们租了几匹马儿就兴冲冲地去了,一路上还真见到不少女子,可惜在我眼里都是些庸脂俗粉。到了山脚附近,我想单独去碰碰运气,便扯了个慌与他们分头走了。”



  “正当我漫不经心地牵着马儿走在山道上时,就看见前面有个容貌端庄、身材窈窕的小姐正倚着桃树休息,旁边还站着个丫鬟。她发觉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小脸儿通红,忙背过身去跟那丫鬟窃窃私语,那丫鬟还拿杏眼恶狠狠地瞪我。”

  “我嬉皮笑脸地过去,说了些粗俗的话语,就要占那小姐的便宜。谁知那丫鬟突然说道:‘张永乐你不可放肆,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我一惊,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大名?’那小姐却命这丫鬟不要说下去。但丫鬟口快,还是说了出来:‘她是刘记钱庄的大小姐,你曾经未过门的妻子!’还把那‘曾经’二字说得极重。”

  “我当时脑中便‘嗡’地一下炸开了锅,还记得我幼年时父亲曾对我说,我家有一门经他们指腹为婚订立的亲事,刘家长女小红就是我的未婚妻。但因为我在父亲积劳成疾病死后放浪形骸,相继把大娘二娘气病了,她们很快就过了世,刘家也单方退了这门亲事。想不到那天我这畜生居然调戏到了小红头上!”

  “那小红在丫鬟的拉扯下正要离去,却突然转身对我说道:‘永哥,不要忘了你和我玩泥巴时说过的承诺。’我当时一怔,才回想起小时候我曾经常跟小红在一起玩耍,有次我拉着她的手跪拜天地,对她说将来一定会带着八人抬的大花轿亲自迎娶她,想不到这儿时的玩笑话她都记得。”

  “我万分羞愧之下,产生了重振门风,迎娶小红的念头。但那时我的家底都快被自己挥霍光了,又拿什么向刘家提亲?”

  “还好我在城南的算命摊上遇到一个人,名叫杨伯丑。此人卦术神奇无比,极受附近百姓的尊敬,连城里的达官贵人请他去算命,也得隆重地抬着轿子来请。我有心拜他为师,便常在他左右帮忙。有天他同我交谈一番后,说我颇有精研算命等术数的根性,真的收我为徒,传授了许多玄奥的口诀给我。不出半年,我的卦术就能跟他不相上下了,在城里名头甚响,自然财源广进。那刘掌柜是个惟利是图的小人,见我重又风光了起来,竟然主动上门提出恢复订婚。”

  “但我当时正值志得意满之际,为了能在卦术上更上一层楼,便决定将婚期定在三年以后。然后我就能趁机游历各处名山,访问隐士高人。高人没访着几个,自己的名头倒是越来越响,想来真是愧不敢当!”

  “后来我西入成都,在当地结识了一个人,姓袁名天罡。此人从小就博览群书,交游广阔,少时往峨眉山、青城山等地拜师学道,练就了一身惊人武功,更擅长相面卜卦之术。他算出我要走十五年背运,其间恐怕有杀身之灾,还劝我隐居避祸。其实命中此劫我早有察觉,但我本来就是个不甘寂寞的人,既然已经名扬天下,怎肯把十五年韶华付诸东流?”

  “袁老弟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就提议同我打上个赌,比比算卦的本事,输者十五年内不得为人卜卦算命。我当时何等自负,以为普天之下无人能胜过我的卦术,就一口答应,双方还立下字据,请了成都青竹帮帮主邓贤、峨眉山白云庵定贤师太,以及川中第一高手‘逍遥剑’孙少英作公证,地点定在城西的天香酒楼。我见这小子请了这多人来凑热闹,才惊觉他多半是胜券在握,及至他请出主持之人,居然是与我齐名的‘黄冠子’李播!”

  “当时箭在弦上,已容不得我反悔,只好硬着头皮与他们周旋到底。那李播与众位公证人退出去商量了片刻,就领着个手捧上锁铁盒的丫鬟进屋,当众宣布道:‘此物乃诸位公证商议好后背着在下从数十件器物中挑出,你们各自起卦猜测此盒中所放何物,以最接近者胜出。’”

  “我那时极为自信,心想这等微末伎俩如何难得倒我,静心算定,就将答案呈了上去。李播先读的是我那张答案,乃为‘死鼠二只,一灰一黑’,诸位公证人脸上立刻呈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显然是被我完全测中了。”

  “袁天罡在纸上只写了三个字:‘鼠三只’,当时‘逍遥剑’孙少英忍不住伸手扭断铁锁打开铁盒,哈哈大笑道:‘袁兄只怕要输喽!’,却见盒中确实正躺着一灰一黑两只死鼠。”

  刘鲲鹏大惑不解,接话道:“那就奇怪了,既然如此,姓袁的小子凭什么胜过你?”

  “袁天罡倒是镇定自若,指着其中一只稍肥硕者说道:‘此乃母鼠,肚中还有一仔鼠。’李播命人剖开鼠腹,果然如他所言,便当众判定袁天罡的卦术更胜一筹。 当时的情形,就像在众目睽睽下跟人决斗比武,明明是自己占尽上风,掌控局势,怎想对手突出奇招,令自己一剑饮恨,真叫我输得无言以对!”

  “我神情恍惚之下,在返乡途中因醉酒失足不慎跌下山崖,幸而大难不死,等我伤愈后却传来小红与姚兄成婚的消息。我枉称人中神算,竟连这无妄之灾也没能避过,心灰意冷下已在此隐居多年。要是我当初不那么争强好胜,小红怎会……”说到这里,张铁嘴难掩脸上痛苦之色,不再出声。

  刘鲲鹏瞅着张铁嘴那骨瘦如柴的身子,沉声道:“其实夫人一直相信先生不曾遇难,只是当初迫于父母所逼才嫁给姚家,虽然如此,她每年总会暗中托人往各地寻访,打听先生的下落。就在半个月前,夫人与在下闲聊起我小时候在杨家村的生活,顺便提到了你。她经过反复询问,终于断定先生的确健在,惊喜交加之下几次昏厥,也难怪姚大人会吃醋。不过在下此番应夫人之请前来,的确另有要事与先生商量。”

  他见张铁嘴满脸疑惑,睨着眼笑道:“我可听说张先生与杨神算并没有正式的师徒名分,莫非先生还拜过一个厉害人物为师?先生既然能弄出各种精巧的机关秘道来,想必令师也是个中高手罢?”故意用足在地上顿了几下,他站立之处的地面立刻发出奇异的回声来,显然地下是空的。

  张铁嘴面色微变,答道:“刘捕头说些什么,鄙人听不大明白。”

  刘鲲鹏嘿嘿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在下既然有幸听闻先生说了件奇异之事,就回敬先生个更离奇的如何?” 
第九章(古代):说辟尘(下)
“大约二十一年前,有个盗墓贼无意间从某洛阳古墓中掘出一颗拳头大的宝珠,上刻有古篆文一行。那人知道这宝物价值连城,就将其秘藏起来从不示人。他娶妻之后金盆洗手,只等生个白胖小子传宗接代,奈何他老婆前两次都是功亏一篑,在怀孕五个月左右时必定流产。”

  “第三次老婆又有喜后,这人发了狠,干脆花重金请来一位神医。那大夫诊断后,认为他夫人的胎元受了邪气侵蚀,需要非同寻常的药物保住胎儿平安,得耗费数千贯钱才能配齐。”

  “那人短期内筹不出这么多钱,便忍痛把宝珠拿出来寻找买主,还将篆文拓下,请了一位识字的教书先生辨认,却是‘辟尘一出,万事皆休’。那先生发现装宝珠的锦盒上还有一行篆字,则为‘阴阳相映,宝藏五岳’。看来此珠名为辟尘,而且多半还有一颗,两珠凑成一对儿,就能找到藏在山中的宝库。他正拿着在锦盒中发现的地图琢磨这两句话的意思之时,却被那教书先生从锦盒夹层中偷走了另一张地图。”

  “他本打算再回古墓仔细挖掘一番,奈何那古墓中机关重重,自己多年不做老本行,怕生了手脚有所闪失,就请来以前同做盗墓勾当的几个好友帮忙。不想他贪杯误事,竟向他们吐露了这宝珠的秘密,还将那宝珠和锦盒拿在手里炫耀。那些人当时不动声色地将他灌醉,待把他嘴里的话掏空了,就在那天晚上合谋害死了他,将尸体切碎抛入河中!”

  “他惨死之时,只是一个劲儿说着‘辟尘一出,万事皆休’这句话,那些人每往他身上割一刀,他便重复一句。当时他那几个好友财迷心窍,并不怎么在乎这话究竟有何深意,只有一人心中有愧,其余几个人忙着杀人抢珠,他却没有动手。”

  刘鲲鹏见张铁嘴面色转为惨白,忽然问他道:“你说其他人的举动堪称禽兽不如,只有这人倒还没有失去良心,却不知是谁?”

  张铁嘴一怔,接过话头道:“这心中有愧之人正是家师!他们拿着宝珠兴高采烈地去寻宝,依着抢来的那张地图和那人提供的大致地点,很快找着了古墓,却发现已有人比他们捷足先登了。那古墓中本来应该还有些值钱的东西,竟然全都不翼而飞,令他们空欢喜一场。”

  “大家略一合计,便猜到那人还将古墓所在不小心泄露给了别人,就查到了那教书先生身上。不过那先生早已没了消息,他们只能暂且作罢,又为如何分这宝珠之事犯起难来。大家倒也不想再窝里反了,于是定下规矩,由各人轮流保管那珠子半年,直到找出教书先生的下落为止。”

  “但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江湖上逐渐有很多人开始追查辟尘珠之事,令他们处境日渐危险,整天过着易容改装、东躲西藏的生活。师父本就懊悔杀了知交好友,又见寻宝之事更是遥遥无期,就声明不再搀和他们的勾当,自己躲进终南山潜心研究著述命理堪舆诸学。”

  “那件事过后,师父已在深山中闲居了三年有余,早将它淡忘许久。不想一日午后却有故友来访,竟是当年那帮朋友中的一个,但师父见到此人时却几乎认不出他来。因为三年前那人年方二十七八,但三年后再见这人,竟然面带死气,比七旬老翁还要衰老。”他语气渐渐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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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引那人到厅上,细细打听之下不由大惊,原来当初共同谋事的人除了他们二人外竟然死得一个不剩,而且死法离奇。其中一人于乘舟时忽发狂病失足落水而死,另几人都是在将宝珠交给下一个人保管后相继暴卒。奇怪的是,那人亲手将宝珠交到师父手中后,就面带微笑倒地而亡。更令人发指的是,不出三个时辰,那人竟似已经风化,成了具干尸!”

  “我师父开始还道他中了毒,可仔细察探之下却又不像。只因普天之下完全不可能有这种催人衰老,死后风干的怪毒,但为何当时那人竟面带笑容而死,师父也是莫名其妙。”

  “那些人算来都曾是师父同生死、共患难的好兄弟,这离奇怪事师父不得不查明真相,于是他冒险携了宝珠下山,悄悄找到各人的坟墓掘开来看,想要查明他们的死因。”

  “表面看来,每人死法并不完全相同,但师父是何等精细之人,已发现很多共同之处:其一,乃是几人尸首不论何时下葬,都无腐烂的痕迹;其二,则是几人时当壮年,但全都呈现头发灰白、牙齿脱落之态;其三,就是他们皆未中毒,亦无刀剑暗器的伤痕。”

  “师父对他们的死因大惑不解之下,不得不返回山中再作打算。不想师父再过半年后也身染怪病,就在他弥留之际,我为寻访世外高人恰巧闯入了他的茅庐。他把我叫到床前,问了我许多关于命理的知识,惊异于我的天赋和学识,便决定将祖传秘技倾囊相授,还讲述了这段离奇往事。那颗珠子早在师父返山之前放回了古墓中,而师父却并未告诉我古墓的具体地点,只怕后人因为好奇将那杀人的珠子取出,贻害世人。”话到此处,张铁嘴问刘鲲鹏道:“这事十分隐秘,不知刘捕头从何得知?”

  刘鲲鹏长叹道:“自然是我师父亲口所说,他正是当年查缉洛阳杀人碎尸案的孙铭天啊!此案师父苦苦追查了数年,每次寻到点眉目,偏偏总是晚到一步,那日你为令师守灵,他不是曾来祭拜么?”

  张铁嘴恍然大悟道:“原来尊师就是当年名闻中原的洛州神捕,江湖上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他如今还健在么?”

  刘鲲鹏怅然答道:“据师父推测,令师等几人多半又是被别人谋害了,可惜涉案的人相继离开人世,他因为未能堪破这个连环谜案,再加上年事已高,追捕一名要犯时又受了伤,终于在几年前郁郁而终。想我师父一世英明,号称无案不破,却断送在此案上,令他至死也不能瞑目!幸亏苍天有眼,就在两个月前,教我无意中又得知了那教书先生的下落。”

  “只可惜那教书先生已经被人害死,他的独孙现在也被吓得又痴又傻,被令师放回墓中的宝珠,竟然经由几个盗墓贼之手重见天日。更让在下惭愧的是,因为有北斗盟之人插手此事,在下功亏一篑,仍未能将要犯缉拿归案,那赃物也是杳无消息。”

  张铁嘴顿时面如死灰,惊呼道:“这珠子可是不详之物,刘捕头一定要快些把它找到,重新埋回地下。且不说辟尘珠本身便充盈着邪气,单这北斗盟就是个江湖上新近冒起的邪魔外道,如果宝珠被居心叵测之人利用,岂不是令他们如虎添翼,只怕会引发天下大乱啊!”

  刘鲲鹏立即郑重说道:“先生讲得有理,在下已亲眼所见,此珠这回刚出土就引来数道天火,立刻取走了两个人的性命,的确是诡异非常。所以更须先生鼎力相助,才有希望将这害人的宝珠找到啊?”

  张铁嘴苦笑着连连摇手道:“刘捕头实在是太抬举鄙人了,听闻北斗盟势力遍布中原各地,鄙人武功低微,试问有何能耐可以为捕头分忧?”

  刘鲲鹏忙握住张铁嘴的双手道:“既然先生曾蒙令师传授机关暗道的技艺,便能帮在下一个忙,抢在北斗盟前面寻到另外那颗辟尘珠!”随即从怀中掏出两张地图,说道:“家师当年查访了数年也并非全无收获,那较小的一张便是他那时从一个横死的盗墓贼身上获取的藏宝图,这稍大的一张则是我最近从洛阳四鬼手中所得。既然单凭任何一张地图和知道大致藏宝地点都可能找到古墓的具体位置,为何当年藏珠之人却非要画蛇添足,制作两张地图?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莫非先生就不想探究一下吗!”

  他见张铁嘴表情仍然非常犹豫,呵呵一笑道:“先生不必立刻答应我,三五日后我再来问先生结果如何……”忽然往窗口处跨过一步,探手从窗外抓起个小子的朝天辫儿,将他连人带发“请”进了屋中。

  那小儿便是曾经把在门口让刘鲲鹏无计可施的放牛娃,只因张三担心张铁嘴的安危,便吩咐他偷着过来打探情况。这放牛娃十分机灵,竟将身体紧紧贴在牛背上,戳着牛屁股赶着它来到窗下偷听,要不是他鼻孔被牛毛搔中直想打喷嚏,倒几乎把刘鲲鹏给瞒过了。

  张铁嘴爱怜地望着放牛娃泪花滚滚捂住头皮的疼样,对刘鲲鹏解释道:“杨牛儿并非外人,而是我新收的徒弟,我见他幼年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便教了他几套健身的拳脚。”

  刘鲲鹏忍住笑点头道:“原来这小子是先生的爱徒,我方才下手重了些,还请先生莫要生气。”其实他那时已猜到就是这放牛娃在窗外偷听,不过恼恨这娃儿昨日刁难自己,所以有意略施惩戒。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只听有个小童高声嚷道:“张爷不好了,洛水帮的人来找我们麻烦了!”
第十章(古代):洛水雍(上)
我骑着白马飞驰在山野之中,心里其实老大不痛快。

  大师兄和三师兄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向我挑衅,不过是仗着他们的父亲都是江湖上极具声望的帮派首领,知道就算师父们知悉了此事也奈何他们不得。

  听说青竹帮与我们万松谷是共同进退的盟友,而天刀门门主则跟蛟二叔过从甚密。青竹帮和天刀门的两位二公子因为从小娇生惯养,连他们的父亲也拿这两个“小太岁”没办法,只好将万松谷当成了变相的“托儿所”,想借助万松谷之手来管教他们。

  当然,青竹帮和天刀门派他们来万松谷学艺,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万松谷的法术和武功在整个江湖中独树一帜,如果能够借此机会学些上乘功夫回去,还能壮大各家的门楣。

  不过三位师父也不是“二百五”,怎么会轻易把万松谷最精华的功夫随便传给外人?所以他们早在十多年前就定下了规矩,除非有弟子已经被选定为万松谷的掌门继承人,否则上乘的武功及法术一律不加传授。

  师父们说归说,实际上做的却是另外一套,其实那些高深的功夫里面,已经有部分相对易学的知识被秘密传授给了二师姊,我当然也跟着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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