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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侠道行-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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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来的修为上,必须继续修行自我的武道,才不会荒废掉未来。

    “不要羡慕别人,你才是最大的收益者,有本……”心魔少nv再度看了一下自身的打扮,确认xìng别,“本姑娘辅助你,以后你的成就不可限量。身外化身,心外心魔,这种待遇连心魔老人都没有享受过,一切都还在理论中,就等你来实现。”

    “我怎么听着自己像是试爆的炮弹呢?”

    心魔少nv没有听他的牢sāo,手一挥,身前出现一面大镜子,镜子中映照着她的身影。她很是在意的观察自己的模样,前后翻来覆去的看,最后lù出满意的笑容:“很好,这幅皮囊倒也不算辱没了咱,嗯,合格了,最后一关也通过了。”

    “你的外貌不是会随着对象心灵而改变吗?”

    “那是在没有确定继承者之前,既然确定是你,那咱以后就是这幅模样了,天赋资质也全部定下,不会再更改,除非你死了。幸好,你的内心没什么龌龊的念头,要不然让咱长chéng人身兽面的怪物,咱可不要。虽说人身就是臭皮囊,可漂亮的臭皮囊也比难看的臭皮囊要好。”

    白庸哭笑不得:“最后一个评价标准居然是长相。”

    “当然,咱化身为你的心外心魔,已经够屈就了,总不能再委屈自己吧。”

    心魔少nv身形一转,手中的剑和拂尘都消失不见,化成一柄扇子,身上的道袍袈裟也变成了华美的霓裳,长长的秀发盘起来,并戴上了五彩凤钗,这些都是幻化出来,可以随便改变,额头上的太极痣倒是没有消失,依旧存在。不过整个人的气质却发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从原来的出尘仙气,变成了华丽无双的贵气,带有一股颐指气使的姿态,一看就觉得贵不可言,非皇即侯。

    “快点,打开心房,让咱住进去。”

    白庸为难道:“就算你说打开心房,可这东西该怎么打开呢?”

    “哼哼,还对咱抱有戒备吗?可惜,这个时候可由不得你了。”心魔少nv右手一伸,按住白庸的左xiōng,随即又抓住白庸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左xiōng。

    右手掌心传来一阵柔软滑腻的触感,白庸表情微微一动,很好的控制住,没有lù怯也没有害羞。

    “誓言太长了,所以前略、中略、后略,心魔大誓就此契定,从今日始,汝便是咱之主人,咱便是汝之身外化身,心外心魔”

    一阵光华闪耀,白庸来不及反应,就见心魔少nv化作光芒钻入自己体内,随即一大片信息传入识海之中。

    《禅心化魔经》,心魔老人一生修炼的jīng华,还有一些武道术法秘诀,但是关于本身修炼的内容,如何领悟境界等没有半点提及,看来的确是寄希望于白庸自行领悟。

    此外,还有关于身外化身,心外心魔的说明。心魔老人所想出来的克服心魔的方法,就是以魔制魔,用心魔的心魔来对付心魔,从而使自身永远处在心境大圆满的状态。

    一般而言,心魔不可能再衍生出心魔,所以他寄希望于外物,用外在的心魔寄生在本体的心魔。不过这个方法一直存在他的理论中,因为有一大问题困扰着他无法进行实践,那就是外在的心魔必须强过本体的心魔,也就相当于外在心魔的主人修为必须强于被寄生者的修为,以心魔老人的修为,基本上再难找到能稳压他的修为的高手,就算有,对方也绝不会配合做一个没有把握的实验。

    因此,他只能选择将这个方法留给继承者,并剥离出自身的心魔,作为实验的必要环节。

    白庸接受了继承者的身份,观心魔殿也就全在他的智慧,于是急忙放出被困在幻境中的其他人。

    穆若愚出现时,双tuǐ盘膝,陷入深层冥想,显然是接受了心魔老人的功力传承,正在努力消化;上官婵出现时,脸上带着极其yīn沉的表情,就像是与人争吵被bī到绝路一样;步苍穹的表情跟以往并没有差别,但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白庸唤了好几声,才清醒过来,却也无jīng打采;左朱殷则是带着满脸的羞愧,一看就知道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

    白庸叹了一口气,知道这时候不好说什么,不管能不能克服,与心魔的对抗都必须靠自己,否则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左前辈,咱们还是先去寻找你的师mén先祖留下来的东西吧。”

    “啊,呃,嗯,就先这么办吧。”左朱殷的jīng神也不大好,恍惚着应和道。

    白庸有了观心魔殿的cào控,自然知晓两位儒mén高人埋骨的地方,心魔老人也不是小肚jī肠之辈,并没有特意去毁坏那两人的尸骨。

    “那么请跟我来吧,龙剑凰枪葬在魔殿最后面的三教殿位置。”

    白庸在前面带路,一边搜索着关于观心魔殿的各处机关禁制,一边欣赏各处的宫殿的内容。

    心魔老人是一名传奇人物,jīng通儒释道三教的学识,最后又入魔道,若非狱洲妖族不兴,以及诸子百家是在他陨落后形成,只怕也逃不过他的钻研。

    在未入魔道前,他认为人的一生最重要的是学习,因此自行布施,在狱洲天下各处设立学堂,这三教殿中,就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儒学记:我自三十六岁科举既断之后,绝不至于学校。又三十一年,终不能忘其为儒也。自古有用之才为君子儒者,尽出于学校,当知学校乃礼义廉耻所自出之地,岂徒有用而已?切勿谓向之学校,儒者惟业科举时文,腐而无用,何补世道?

    然科举时文,其所讲明,皆九经诸史,天地yīn阳,五行万象;析理则jīng微,论事则得当,亦多开发后学。其为人物典刑,气节议论,初未尝亡也;特行之有至有未至,多成空言,今言空言者亦罔闻,更三十年,旧儒无矣。不能自具儒者之道而新之,乃抱此拳拳空意,yù以被之将来,可哂也已。惟吾夫子之道,无古无今,无变无异,无断无续,无穷无极,遂述此意。”

    “道学记:我夙慕长生,甚yù创道院,识道后化为顽物,不复作神仙梦想乃止。迩来仙佛之居,数倍多于三十年前,而率皆富者蔽身,贫者窃食焉,非真心出家,通身俗气,厌骂贫者,安有真心供养于人也是。不可身外求道,道不在于身外。决不可心外道,道不在于心外。此心不真不定,不纯一,不空玄,有想有存,有意有方,所有运用有希望等事,尽是妄想,才有纤尘,即生摩业。于深定中假有,一切祥异皆为魔,勿喜勿怖勿视,当自然消灭,始契至妙。

    道院过数百所,不如以一点真心,尽情供养一切道人,尽力利益一切众生;若以此为道院,始入神仙境界,敢以我夙誓真心,尽诚吐lù,向者所参道家jīng蕴,冒禁破戒,说而为丈。平等供养十方三世,一切神仙,一切道人,一切世人,愿一一先以德行为本,仍以此道,寿其自然清净之夭,终以此道,同挟乎天地人而同超于无无有有,有无无有之表,岂不了其无所了之了而了也邪?”

    “释学记:昔不忧饭,今忧无饭;昔不忧师,今忧无师。南方禅教诸刹,连年遭水遭荒,十方丛林,古意今尽不存,竟无十方本sè衲子,处处僧亦皆少。逆料此后,法mén愈其难矣。昔创此僧堂为大众设,非使我独安于办道也,安其身所以安其心,安其心所以安其道;苟不安于道则不安于心,不安于心则不安于身,不安于身则心生万梦,失却自己,何以为佛法栋梁?何以为众生表率?僧固亦人也,为其清净慈悲了达自心而得僧之名。若以落须发,披袈裟为僧,九间万椽为僧堂,此世间见也。

    第佛法至此亟矣,必先速得数十人,ròu身大士大阐神通,应化天下诸刹,使一切衲子,外不坏于一毫,赂贿酷虐,内不犯于一尘,yin杀贪傲。我今苦告诸佛子,各各述入大回心三昧,但言之至此,我亦罔知所措,诸佛菩萨,宁不动心焉,我遂呕我心中无忱声而为誓。”

    儒道释魔,这是心魔老人的一声经历,不可谓不沧桑,最后的魔学记只写了一半,却是没有再写下去的机会,终为遗憾。

    白庸很想参拜心魔老人的尸身,无论是作为继承者,还是对他的一生感到敬佩,可惜这位老人最后选择了兵解,不要说尸体,连牌位都没有留下。于他而言,大概也不需要让后人来瞻仰自己。

    很快就找到了儒mén先辈埋骨的地方,一男一nv,一者持剑,一者持枪,ròu身并没有腐烂,依旧完好,一身浩然正气,哪怕处在魔殿中,也无法被掩盖,如黑夜中的皓月般明亮。

    左朱殷上去拜了了三拜,然后运功调息,以意识沟通对方,显然是在用儒mén的秘术进行联系,证明自身的正统,从而获取传承。

    “这两位儒mén高人居然能杀死心魔老人,当真了不起。”白庸在粗略翻看《禅心化魔经》后,也不禁对神乎其技的术法表示惊叹,可这样的人物都被击杀,反过来证明了对手的强悍。

    识海中,传来了心魔少nv忿忿不平的声音:“这算哪mén子了不起,凭真本领,他俩根本不是心魔老人对手,只不过相互心灵寄托的法子实在太过无耻,一下子将咱的本领克制大半,所有针对心灵的术法都无法起效,只能靠着硬功夫来较量,这才被他们俩击败。”

    一般人要对付心魔术法,往往是使用暂时摈弃感情的方法,可惜心魔老人领悟到了心魔出自思维,只要有思考就会产生心魔,所以使用这种方法的人会在大惊失sè中中招。可偏偏龙剑凰枪用了相互寄托心灵的方法,不去防止心魔产生,而是让心魔的效果降到最低,心魔对本体有优势,对他人而言却要大打折扣,实力十不存一。

    “不过就算他们再厉害再狡猾,最后仍被咱扳回一局,心魔老人在最后时刻完成了一道禁制,让他俩相互选择其中一人死去,结果两人都选择牺牲自己,然后就悲剧了……”

第四十九章儒道传承

    第四十九章儒道传承

    白庸还想接着跟心魔少nv询问关于当年大战的事情,却察觉到左朱殷那边出了问题,可能是情绪还没有来得及平复就开始运功的原因,她跟两具尸体之间的真元沟通显得非(…提供下载…)常húnluàn,随时都有暴走的可能。

    白庸连忙上前,用手搭住对方后背,想要传功疏通,却感到一股莫名庞大的儒mén真元逆袭而来,震得他双手一麻,反弹而出。

    他心中起了疑问:“这不是左朱殷的内功,虽然相近,却是更为霸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心魔少nv道:“傻瓜,这都不明白,龙剑凰枪修炼的内功又不是同一mén,即便同为儒功,也有yīn阳刚柔区分。那小妮子太过急躁,一下子引动了两人的传承,传输过来的真元太过浑厚,加上其中一个的内功属xìng与她不符,自然会出现问题,这就是人太贪心的下场。”

    “解决方法呢?”

    “哼哼,你快来求咱,低声下气一些,咱就会告诉你。”

    可惜,心魔少nv的如意算盘没有成功,白庸又不是那种优柔寡断毫无主见除了好脾气一无是处的主人,他方才的询问只是顺带的脱口而出,在问的同时就已经想到办法了。

    当下他运转溯流同源**,并沟通儒mén先人残留的意识,将本身真元属xìng改成跟尸体上的真元属xìng相同。于是,原本jiāo缠着涌向左朱殷的庞大内功,分流出其中的一股,涌向白庸。

    左朱殷身上的压力一轻,终于有余力来调整自身,她心知是关键时刻,若出现意外,不但自己遭劫,连帮助她的白庸也要遇难,这份责任感令她摈除一切杂念,专心继承修为,两边内功属xìng相同,本源一致,吸收起来有如水到渠成般容易,她手中的乌黑长枪也同对面的凤凰枪产生了共鸣,渐渐有融合的趋势。

    另一边,白庸也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龙剑的修为还在凰枪之上,涌过来的内力磅礴如海cháo,撑胀着全身经脉,而且不仅仅是内力,还有其他一些武学招式,武道经验和心得体会,各种景象在他识海中出现,纯文字的功法**倒还好,那种修炼招式的人影幻象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令他的大脑都有被撑爆的痛楚。

    毕竟当事人已经死了,如今的传功不过是根据当事人在弥留之际设定的步骤进行,不会因为白庸的抗拒而有所改变,如果换个修为差一点的,直接被撑爆也不无可能。

    传功不仅仅是表现在内力上,首先第一步就是洗刷经脉和根骨,甚至将隐藏在窍xùe中的一些细微杂质也一并去除,包括那些没有凝练的窍xùe,这样一来,白庸将来凝练窍xùe也会少掉许多阻力。

    本来施展这种手段是以降低本身根基为代价,不过传承者都已经身亡,自然不会在乎这些,而且要洗刷窍xùe,必须本身也曾经凝练过才可以做到,可不是拉个人来就能随便干。

    龙剑儒者一身所学博大jīng深——能修炼到虚空境的,学会的武学自然是数不胜数,不过大多是以文字和图片的进行传达,想来也是考虑到继承者的承受能力,若一下子传输太多的讯息,只会让人承受不住而脑瘫。其中唯有一套武功,是详之又详,不但给了本身修炼的记忆,还有各种注释。

    真龙剑式,是龙剑儒者成名的剑法,是他将一身武学融为一炉,创出来的不世剑招,自他创出这套剑法后,基本上就不再用其他的武学了,无论是遇上强敌还是弱敌,都是用的这套剑法。

    在意识jiāo流中,倒是有一半时间是在讲述着套剑法的秘要和注意点,在白庸脑海中,出现了一名面相威严的持剑儒者的身影,一招一式,各种变化,随着动作的演绎而进行讲解,仔细而详尽的印入白庸脑海中。

    除了这套真龙剑式外,其他还有四分之一时间是讲述自身修炼的功法,最后的时间才是零零散散的其他东西。

    龙剑儒者的传承手段,就是一般大能神通者因为意外而不得不留给后人的方法,整个过程并不是那么愉快,而是要经历那种明明吃不下东西,还要硬撑下去的痛苦。

    相比之下,心魔老人的那种传承才是异类,只教授基础的理论知识,点化后,任由继承者自行领悟,哪怕走上跟自己不同的道路也没有关系。其他关于术法招式,没有讲解半点,也包括《禅心化魔经》,仅仅是让白庸知道**内容,至于注意点和如何去修炼,没有提醒半句,需要自己去探索。

    两种手段,是授人以鱼跟授人以渔的区别,也是在心魔老人的传承上,穆若愚跟白庸的区别。论短暂xìng的好处,自然是龙剑儒者给予的大,一下子领悟了虚空强者的剑法,得到了他人多年的经验,哪怕以后无法发挥真正的威力,也只是因为修为不够,而不是因为没有领悟境界。

    能够以虚空强者的武道经验来运使剑法,这对于一般修行者而言,肯定是绰绰有余了,毕竟一辈子也修不到虚空境的人比比皆是,可对于有野心的人而言,反而是阻碍了修行。

    强行灌输武道经验,结果就是让传承者走上跟自己一样的道路,深深打上自己的烙印,而传承者终究不是当事人,没有那种循序渐进的基础,相当于得到了一座空中楼阁,几乎不可能再往上进步。

    差距越大,效果越明显,以龙剑儒者浸yin一生的武道成果,白庸这辈子是不可能在这套剑法上有所突破。这也是大多传授者的无奈之处,无法寄希望于第一任的传承者能够青出于蓝,只要这一任传承者能够将自己的道统传递下去,就算是完成任务,发扬光大还是要靠弟子的弟子来完成。

    这不能怪龙剑儒者的不作为,实在是条件限制,观心魔殿就是心魔老人的基地,他自然能详细的来布置好试炼,慢慢挑选真正能继承自己道统的人,而且除了真正传承者外,还能准备一个以防万一的后备,要多充足有多充足。

    反观龙剑儒者,只能是无奈的做好最坏的打算,东西一股脑子传给继承者不说,连测验人品都做不到,像白庸这样的冒充者都能通过审查,可见在他留下的判断继承者是否有权利继承的限制,最重要的就是拥有同自身相同功力属xìng这一点,内功同出一源。

    虽说还有其他的一些限制,但都是身份证明,无关继承者的天赋和品行,像眼下这样,由左朱殷出示mén派印记,得到了承认后,白庸也能横chā一杠。

    只是事情似乎有些不妙,白庸发觉,这句尸骨在以禁术替自己洗刷窍xùe中隐藏的污秽后,竟然开始纯粹的传输内功,并隐隐有强行帮助凝练窍xùe的迹象,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真龙剑式不过是平白得来的东西,被限制住未来倒也没什么,可武道修炼也是他追求目标之一,哪怕是粉碎虚空的实力,被限制住境界也不是他所期待的,更何况传承的修为往往十不存三,不可能达到原有者的境界,像心魔老人的修为,也只能将穆若愚拔高到拥有渡过七重雷劫的积蓄。

    眼见内力汹涌而来,就要充实自己的气海,白庸急中生智,想到了木老当初给自己的世界之木,连忙催动这根炼化在自己手骨中的树枝,并对涌入体内的儒mén正功加以引导。一者输送,一者吸收,顿时巨鲸吸水般,世界之木快速汲取真元。

    这根世界之木能容纳的功力上限是白庸本体的十倍,已经与ròu体契合,完全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树枝构造奇妙,跟人体一样拥有经脉,因此内力若冲进去扩充经脉,就跟人修炼出来的一样,会扩大本体内力上限,是可以再生的,而不是像晶石一样单纯的一次xìng消耗品。

    在往常或许会觉得十倍容量太大,原本白庸溢出来的那部分填补进去,开发出来的可用经脉,占据的空间不过是大仓库里的墙角旮旯,可眼下面对澎湃如海的虚空强者修为,明显有些不够看,被填满不过是迟早的事。

    白庸信念急转,决定干脆就在现在凝练窍xùe,提早突破境界,总比被人强行突破境界要好。想干就干,当下他便分心两用,一边尽量减缓真元传输的速度,一边开始冲击脚部和tuǐ部的窍xùe。

    人体的前四重窍xùe手、臂、足、tuǐ,都是属于比较容易凝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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