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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人类的愚蠢历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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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美军进攻的先头部队是国民警卫队,它是由没有战斗经验的士兵组成,配备的武器是由老式的黑色火药击发的老掉牙的步枪。枪支射击时冒出的黑烟使他们成了西班牙士兵的靶子。西班牙人还击时使用的是更现代的精良武器。
  美军的这个团没有发挥什么作用,他们只好在草丛里趴下,让其他部队从他们身旁经过展开攻势。
  3。当美军到达西班牙人的第一道防线——铁丝网的时候,他们发现谁也没有带剪铁丝网的工具,并且也没有人为他们提供炮火支援。
  由于无法通过铁丝网,美军只好在丛林的植被中躲藏起来。当一支携带加特林机枪的部队来到时,美军士兵大声欢呼雀跃。这就把他们的位置暴露无遗,西班牙人对准发出声音的地方开火,打死了许多他们无法看见的美军士兵。
  4。当美军最后终于开始向小山上进攻的时候,他们的大炮却开始发威,不过这已经太迟了,炮弹击中的美国士兵比击中的西班牙士兵还要多。
  5。所有这些本来都可以轻而易举地避免,因为美国海军的大炮完全能够迫使西班牙人放弃山地的阵地而缴械投降。海军的大炮只有一个问题:美国人从来没有用过它们。
  美军最后打赢了这场战役,但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因为那个西班牙将军在昏庸无能方面与美国将军不相上下。他没有向山地派遣增援部队,那里的阵地本来是可以守住的。
  在古巴作为观察员的德国军官们对美军的所作所为不以为然,他们没有把这个作为后来在欧洲发生的战争的一个战斗因素来加以考虑,这也就在所难免、不足为奇了。
  公元前143年,雅典人的军队没有能够以围困封锁来攻下西拉克斯城,他们准备在斯巴达人的援军到达之前从海路逃跑,以免陷入困境。
  当雅典士兵开始登上他们的船只的时候受到月食的影响。雅典人下了船,他们认为月食对于航行是个不祥的预兆。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对于预兆的解读没有错,因为斯巴达人的增援部队及时赶到把港口的退路切断,47000雅典人命丧黄泉。活下来的7000人悲惨地度过余生,作为在采石场做苦役的奴隶,他们抬头望着月亮的阴晴圆缺,想知道当时要是乘船逃之天天究竟会走什么样的霉运。
  1965年,一架美国海军的轰炸机在佛罗里达州扔下了一枚训练弹,训练弹砸进一家杂货店里。
  美国陆军的两名女军官拒绝接受因她们在1990年入侵巴拿马战斗中的表现而被授予的战斗步兵奖章之后,陆军的一位发言人无法否认她们在战斗中的杰出表现。
  虽然不允许女军人直接参加作战,但是战斗却找上了她们。这位发言人充分展示了军队的逻辑,如此这番解释了她们拒绝奖章的缘由:“我们有一条女性不参加战斗的政策,可是它并不意味着女性不能参加战斗。”
  1965年,前纳粹将军瑟普·迪特里希抱怨纳粹老兵没有受到良好的对待,他把他们归类为“一个受迫害的群体。”
  在很多层面上都可以把越南战争视为愚笨之举。美国军人不想为那些不希望他们打仗的人民去打仗,是那些知道不会像战争现状那样来赢得这场战争的美国政客们要把战争打下去的。
  但是我们仅仅审视一下那场战争的一个愚蠢的方面,因为它的愚蠢是如此的具有现代气息:美国士兵被定期派往越南执行短期任务——年一次——这是政治领袖们为了防止美国士兵的不安情绪而采取的措施。
  其愚蠢的结果是:美国士兵刚学会了适应丛林游击战,他们又被运送回国,而新到的对丛林一无所知的部队又被派遣进来。
  这样,美军士兵的伤亡比例总是居高不下,因为有经验的部队会避免许多愚蠢的伤亡,而新来乍到的士兵却不时铸成大错。
  
第13章 愚蠢的科学
  在许许多多黑暗的世纪里,最愚蠢的科学就是:完全没有科学。
  提出科学调查建议的人都会被贴上异教徒的标签而在木桩前被活活烧死。
  没有科学的一代又一代人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用不科学的方法把世界弄得一团糟。他们认为宇宙是由众多的不可知的神当中的一个创造的,而不是由众多的不可知的物理学理论所创造的。
  我们这个新的进步的世界由占主导地位的科学所指引,我们不再受无知的愚昧肆意摆布。然而,我们却是一些愚蠢科学的牺牲品。
  1971年,日本科学家们设计了一项研究山体滑坡的实验。他们用消防队的水龙头从小山上把水流倾注下来,以制造一场倾盆大雨的效果。小山垮塌下来,山崩使4位科学家和11个在一旁观察的人丢了性命。
  在《自我》杂志上刊登的一篇如何治疗口腔干燥感觉的文章为患有这种症状的人提供了一条经过科学证明的方法:“经常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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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耳其科学家在1981年进行了一项研究来决定迪斯科音乐是否会使老鼠变成同性恋。他们得出的结论是:的确如此。
  英国的一些科学家,他们有可能是土耳其那些研究人员的同行,进行了一项为期3年的研究,以决定鱼在被渔夫钓上钩的时候是否感觉疼痛。
  他们的结论:鱼感觉痛。
  
  多伦多的约克大学的一位研究生写出了他的博士论文,在论文中他分析了卖炸面圈的商店的社会学原理,并且给予了证明。
  
  1997年,两位德克萨斯的科学家制造了一个6英尺4英寸(约1。95米)的捕鼠夹子。没有6英尺(约1。82米)长的老鼠钻进他们的夹子里。
  在17世纪,英国医生把烟草当作能治许多疾病的灵丹妙药,其中包括瘟疫。
  1976年,美国爆发了一场猪流感恐慌。政府为一个全国性的预防接种计划支出了1。35亿美元。接种出现了不良反应,有23人死亡,另外有成百上千人心脏病发作或者引起瘫痪。猪流感后来没有得到证实。
  1939年滴滴涕(DDT)被生产出来后,它的发明者因开发了一种使农民免受蚊子和庄稼害虫侵扰的灭虫剂而获得诺贝尔奖。
  诺贝尔奖委员会与那个没有去研究滴滴涕的长期影响的发明家同样短视。或许他们是打算要全世界来作为他们的长期研究对象。他们在为数甚多的病痛及死亡案例之后才认识到滴滴涕所带来的问题比害虫更严重。
  在20世纪70年代,纽约一家公司把20000吨危险的化学品装进有漏缝的金属桶埋进一条人工河渠里。一个居民区在河渠上面建了起来,导致生活在那里的儿童出现先天畸形和癌症。倾倒地点的名称:爱的河渠。
  美国公共卫生事务局进行了一项为期38年的研究,在此期间,研究人员告诉来自阿拉巴马的400名黑人,他们正在接受对梅毒的治疗,尽管事实并非如此。公共卫生事务局想知道当梅毒患者没有被治疗时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形。结果如何呢?许多人死亡。所有人遭受痛苦。
  这场试验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有用的医疗信息。当这场骗局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之后,幸存者和受害人家庭在一场状告政府的官司中获得900万美元的赔偿。
  一家德克萨斯的公司将把你的DNA样本放在火箭里,并且把火箭发射到外层空间。你为什么想那样做呢?根据推销的广告语:“以备外星人寻找人类DNA去克隆。”
  检验和评价萨立多胺的科学家们认定,它是一种如此有效的安眠药片,可以不需要处方直接在药店里出售。
  不知何故,研制这种神奇药物的科学家们却忽略了它的副作用。孕妇服用萨立多胺后,它引起可怕的先天畸形,包括婴儿出生时没有手臂,以及从肩膀上长出像蹼状的手。在这种药被禁用之前,大约8000名患有这些先天畸形的婴儿出生。
  1984年,在印度的博帕尔,一个农药厂装有甲基异氰酸的储存罐发生泄漏,有毒的气体扩散到65平方公里的范围。
  甚至在泄漏被发现之后,又过了两个钟头这座城市的居民才被告知面临危险。他们当中的2000人丧生。
  建造3。2公里长的苏格兰的泰伊大桥花了7年的时间。这座桥梁曾一度被认为是它那个时代的伟大的工程奇迹之一。在它通车后18个月的1879年12月18日的一场暴风雨中,桥梁倒塌,一列火车栽进下面的河里,80个人罹难。
  人们没有办法逃跑,因为英国的客车车厢门总是锁着的。
  至于那个工程奇迹,设计桥梁的工程师没有就风对桥梁结构的影响进行过测试。他所用的建筑材料也是劣质的。
  1963年,布鲁克林一家医院的癌症研究人员给23位上了些年纪的病人讲他们将参加一项新的治疗计划。而实际上,给他们注射的是活的癌细胞。
  在美国,标准铁路轨距(两轨之间的距离)是4英尺8。5英寸(约1。478米)。美国铁路建造商采用那个奇怪的标准是因为他们在英国就是这样修建铁路的。而英国工程师采用那个标准是因为最早的铁路和早于铁路的有轨电车道都是由同一批人建造的。
  有轨电车轨道采用那个标准是因为修建轨道用的是与制造马车时相同的夹具和工具。马车车轮之间的奇怪距离是设计来让车轮适应英国古老公路上的车辙沟槽的,那些公路是由罗马战车在土道上碾压出来的。
  文明可以消失,而工程设计却永存。
  军事研究人员想出了一个奇妙的计划,要训练蜜蜂来嗅出战场里的地雷。科学家们认为,地雷里的化学物质会被溶滤进四周的花当中,这样就可以在花粉里发现它们的踪迹。
  研究人员马上遭到动物权利支持者的反对。他们认为,蜜蜂不能被强迫为军事服务,因为它们不是美国公民。
  不仅是医生,就是病人也可以在医疗上干出蠢事。就以比利时的一个卡车司机为例。他在一家五金商店买了一袋小铁钉,认为他是在按照医生的指示行事。晚饭后他吞下了几颗铁钉,因为他的医生给他讲在他的饮食里需要更多的铁。他被急忙送进了医院,铁钉刺破了他的胃。
  1891年,在德克萨斯的美国气象局负责人艾萨克·克莱恩告诉加尔文斯特的报纸说,人们不用担心飓风,尽管这座港口城市只是建在离海平面8英尺(约3米)高的地方,并且又没有防波堤。


  “任何旋风要制造一个能够损坏这座城市的风暴是不可能的,”这位科学家斩钉截铁地说道,并进一步宣称其他人流露出的关切“完全就是个荒唐的幻觉。”
  没有为预防风暴或者海洋的肆虐修建任何设施。1900年9月8日,一场飓风横扫加尔文斯特,它的有“荒唐幻觉”的市民中有8000人死于非命。
  在火箭科学的早期,在试飞之前的燃料舱清洗各种
  杂质是由技术人员负责的。燃料舱中即使有一点点灰尘
  也可能改变飞行的模式,并且存在摧毁火箭的潜在可能。
  一次发射以前,身着清洁服装的技术人员从对接平台沿着梯子往下进入燃料舱,仔仔细细地做好清洁,清除每一点可能的杂质,每一处污垢,每一点尘土。
  他们返回到控制台以后,遥控检测仪器显示在燃料舱里仍然有一些杂质。
  他们重新打开舱盖,把梯子拉了上来。
  主持宗教电视节目的牧师杰里·福尔威尔1998年宣布,由于千年虫引起的电脑程序问题“有可能是众神震撼这个国家的工具。”
  福尔威尔预言,调整软件使其能够识别2000年的编码将带来一场世界范围的宗教复活,最后导致耶稣回归来带领信徒上天堂。
  为了迎接这个等待已久的重大事件,福尔威尔储存了食物和枪支弹药,尽管他并没有说清楚为什么他在去天堂的路上需要枪支弹药,也没有道明白需要食物的原因。
  数十年后,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耗费了1。25亿美元把火星气象轨道观测器发送到6。695亿公里的太空来研究那颗红色的行星。可是科学家们却没有在检查他们的数学计算方面花上几块钱。
  一小组负责飞行的科学家用美国的度量衡来计算围绕火星的轨道。但是另一组负责飞行的科学家们却用的是公制度量衡系统。没有人想到要把这两个数字系统进行换算。
  结果在航天器能够进入轨道之前,它砸进火星表面被彻底毁坏。当纳税人得知那是航空航天局的一艘便宜的飞船时还稍微得到一点安慰。
  然而,它并不是由我们的火箭科学家制造出的第一艘花费以数百万美元计的败作,火箭科学家们证明了有些时候甚至火箭科学也不是火箭科学。
  1962年,“海洋一号”偏离运行轨道,在它落到地球上之前不得不把它炸毁,其代价为1850万美元。
  究竟出了什么错?是有人在指令计算中把一个连字符号用错了地方。
  在18世纪德国大学生用佩剑进行的决斗中,医生们不得不把他们受伤的脸部缝合起来,可是缝合却做得并不好。为什么那些受伤的大学生宁可缝合得不好而不喜欢适当的修复?因为那些学生是在为伤疤而决斗。一个人的伤疤越丑陋,他的社会地位就越高。
  美国内战时期的医学科学显然落后于军事学。南方和北方死亡的62万士兵里有一半多不是在战场上阵亡,而是死于疾病和由军医所传播的感染。
  一个南方士兵写了一封信,信中说虽然他受了伤,可他拒绝了治疗,他认为他在战场上比在医院里更有机会活下来。
  欧洲的每一位植物学家都把茄子叫做“马拉伊纳那”——“疯狂的苹果”——他们认为要是你吃了它,你就会变得失去理智。或许他们试图使他们的母亲相信,依据科学他们没有必要吃那种蔬菜。
  詹姆斯·索尔兹伯里是一位英国医生,他在1880年发明了一个独特的治疗哮喘病的方法:每天吃3块煎得很熟的牛肉馅饼,同时饮用大量的热水。
  这个治疗方法没有作用,但是这个汉堡包式的主菜被我们沿用,它的名字叫“索尔兹伯里牛排”。
  在史前的欧洲,萨满教僧人尝试在病患者头颅上打孔来治疗癫痫病。这是他们的手艺,如此在头颅上钻孔的病人能够经历那原始的手术而存活,并且常常回来再进行更多的治疗。
  奇怪的是打孔术在1962年重新被炒热,当时一位荷兰医生宣称切掉一小部分头骨将恢复大脑的适当血液循环,促进意识。
  荷兰人对这种观点的回应是把那位医生送进了精神病院。
  至少有两位该医生的英国追随者真的给自己做了打孔术,他们用电钻在自己的前额打孔,把骨头碎片从颅内取出来。虽然这两个人都没有接受过医学培训,他们都在手术后活了下来,并且在伦敦开了一家艺术画廊。
  古代罗马人不刷牙。相反,他们遵照古代罗马牙医的建议,用小便来漱口以预防他们的牙齿被蛀蚀。
  新西兰古代的毛利人相信是神打喷嚏把生命赋予人类的。
  与此观点相反,许多古代的欧洲部落认为人可以因打喷嚏而致死,因为他们把灵魂从鼻孔里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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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为什么在打喷嚏时我们仍然说:“上帝保佑你。”尽管现代医学科学并不把它视为一种保护性措施。
  在古代欧洲,人们被活埋在城堡或者别的重要建筑的基脚下。这是由于古代的工程师注意到有时候墙壁会移动,然后固定下来。
  工程师们把那些用人来充当的砖块作为向地神的奉献以防止墙壁倒塌。
  今天的工程师们更常用现场备忘录和小组工作会来作为逃避那些指责的先进手段。
  中世纪的医生认为他们能够通过把马的头放在病人的枕头下面来让病人退烧。很可能用这种方法把发烧赶走的惟一方式是连同病人一块赶走。
  1954年,科学家宣布吸烟者患肺癌的比例相当于非吸烟者的3倍到16倍之后,吸烟者的数量却反而在增加。
  1995年,德克萨斯州一位男子在他的药剂师给了他治高血压的药而不是治咽炎的药之后,心脏病发作致死。那位药剂师不能够辨认处方上医生的手写医嘱。
  在19世纪初期,英国探险家弗兰西斯·加尔顿把他那好奇的心思和可观的财富转向了科学,就像他的表兄查尔斯·达尔文一样。
  加尔顿的奇特的研究当中有:他通过对在每一座城市(从漂亮伦敦到丑陋阿伯丁)见到的漂亮女性进行记数而做出的一幅美人地图,绞死罪犯的绳索的适当长度,安在椅子腿上、用于确定人们朝晚宴桌上的同伴倾斜程度多少的压力表,对演讲者的枯燥乏味进行评价的量化指标,一个用于从远处测量女性身材的六分仪,还有他的那篇有些臭名远扬的论文“祈祷者效能的统计学研究”。除了其他之外,该论文还证明,臣民为君主的长寿而祈祷,可君主实际上的寿命要短一些。
  加尔顿最臭名昭著之举在于他鼓吹的优生学。他提议只有出身高贵、展现出“健康、有精力、有能力、有男子气概和彬彬有礼”这些适当品质的男子才应该被挑选出来构成英格兰的生育群体。
  白痴、罪犯以及各种其他令人讨厌的人应该被关押在劳工营禁止其生儿育女。
  威廉·夏克利是另一位有争议的遗传学家,他认为他自己的子女在智力进化方面是对其父亲素质的一个“重大的倒退”。
  夏克利夫妇是如何出错的?他把它归咎于他妻子缺乏高度的学术成就。
  19世纪的医生把病人锁在一个发热舱里,舱内高亮度的电灯泡使病人的体温上升到高至105华氏度(约41摄氏度),试图以这样的方法来治愈梅毒。
  一位英国医生在1851年发明了一个蚂蝗暴风雨警报系统。他的天气分析装置由一个装满蚂蝗的罐子和一个铃铛组成。他预计,在暴风雨即将来临时,蚂蝗会变得活跃起来,于是铃铛被敲响。
  那位医生的想法是要在英国的沿海地区建立一系列的蚂蝗警报站。英国政府拒绝了他的建议。
  
第14章 名人说过的蠢事
  要是你想闻名天下,那就早早地开始做伸长嘴巴的健身操,这样当记者开始报道你所说的话的时候,你的舌头就会有1英尺(约30厘米)长了。
  在说大蠢话的竞赛中,政治家们很可能是难以超越的领头羊。
  卡尔文·柯立芝总统:“当越来越多的人们失去了工作就产生了失业。”
  罗纳德·里根在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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