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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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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见,还挺有意思的。”她一边说,一边带着兴奋的眼光回头看。

    那些倒水的丫头,一个个都像哑巴和聋子,完全适应似的,毫无反应。

    乌云珠想起集市上的小贩刀下血淋淋的鱼,在垂死挣扎的时候,拼命地扭跳,徒劳无功,就像现在。皇后是一张巨大的网,她撕不开,挠不破。

    可我不是妃子,我不是。她张了张口,竟连这句话都没胆量说。

    慧敏替她说了,她比她还期待:“我知道你不是,咱们将就将就,这屋子虽然小了点,好歹是你住的地方,以后也有想头,是吧。”

    不能再由着她发疯了。乌云珠一下子起来,想逃。结果慧敏一句话止住了她:“没事,你要是跑,我连人带衣服,都给你摁水里,你再跑快点儿?”

    乌云珠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停了,那些宫女们就都过来,扯住她的头发,往水里摁。也不过两三回,吃不消,就投降了,情愿自己把衣服解下来,这时候。慧敏把头点点,下人们就都退下,门合上了,屋子里冒着热气。

    一柱香怎么还没到呢。乌云珠一边痛苦流涕地自虐着,一边在想福临。到了这步田地,福临是不来比来好一万倍。可是她当然会忍不住想他,从刚才那么迫切地盼望,到现在,刻骨的抗拒。

    这个疯子会怎么收场她已经想不到了。在崩溃的边缘,不能再有人推一把。乌云珠赤果果的样子比上回好多了。慧敏掸一眼,赞赏起来:“哟,这些疤消得快完了,看来,你用的方子不错,谁帮你配的,留个名,我问候问候。”

    乌云珠到这儿还存有幻想,她以为最后的抗争可能会管用,于是她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皇后,风水都是轮流转的,您要不就干脆点弄死我,弄不死,今儿的事,将来,也会有十倍报还的时候。”

    慧敏微怔片刻,点点头:“嗯,那我就等着你十倍报还。”

    还费什么话呢,进水桶吧。权当在陪这疯子游戏。乌云珠凝神听着脚步声,这种既怕又盼又抗拒的心情教她慌得神魂不定。她渐渐感到快被折磨得跟慧敏一样疯了,她不能想象福临出现的样子,她不敢。

    该后悔狠话早说了一步,当这个光着的女人想进水里暖暖的时候,慧敏哧笑一声把她的衣服扔进了水里,乌云珠吓得狂叫,慧敏一转身,瞪圆了眼睛:“有个先来后到,它们比你干净,你得后洗。不乐意啊,晚了。”

    乌云珠这回是再也不听她的了。马上就向衣柜那儿冲去。慧敏居然由着她冲,结果,她把柜门拉开,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疯狂,极致的疯癫感,席卷了全身。慧敏料到了,还在笑:“哦,忘了告诉你,我把你的旧衣裳都让人烧了,病气太重,这屋子闷得都快霉,福临可不爱待。真闷死了,不透气儿,要不,我开窗吧。”

    她说完就转身,乌云珠来不及说话,一下子跪翻在她脚前,手扯着袖子,死也不松。她咬着唇,腮帮鼓鼓的,看得出来,是憋着一腔气,气顶着她的心,她撒不出来。

    慧敏好像逗小狗似的笑起来:“你别这样,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乌云珠不说话。她已经说不了,劲缓不过来,只有拼命睁大眼睛,向她的情敌看。

    到这个时候,让她做什么,还能不肯吗。

    她乖乖地在水里浸了一会儿,像根木头,然后,乖乖地滚回床上去,就这么湿淋淋的,盖上了被子。

    ——慧敏不会让她擦的。

    大功快要告成,一心“做媒”的人满意地冲她眨眨眼:“不错,嗯,这会儿福临也该来了,我去看看,他要是先到了,你就叫他。”

    乌云珠憋着一口气,她不说话,她一开口,就控不住眼泪。不是怕哭,而是怕疼,身上疼,心也疼。掉一滴泪,她的自尊就减一分,虽然早不剩什么,可是她得留着力气。

    没力了,就会死,她当然不能死。十倍报还,她还记得。

    慧敏已经施施然地走了出去,当然,也没忘了关门,窗开了半扇,门也没实掩,风一大,它就开了。

    福临就在这时候走进来。他已经不耐烦了。吴良辅告诉她乌云珠不舒服的时候,他就很急着要过来。但是慧敏把他编排得毫不尽皇阿玛的责任,说得他羞愧觉得对不起福全,于是先去了乾东五所,没想到这孩子这么难哄睡着,他又没有经验,直比预期的晚了半个多时辰。

    总算去了就好。福临是怕太妃的,打听好了太妃今天下午陪着太后,他可高兴了,还带了礼物来见乌云珠。

    为了保密,进寿康宫前,他是一个人。

    很奇(…提供下载…)怪的是,乌云珠的屋前无人看守,房门虚掩,这顿时引发好奇,他偷偷地望去,帐子垂着,他失望了,在想,睡着了吗?睡着了,那我只能退了吧。

    不对,他看见一块白,呀,那是一双小腿,从帐子里露出来,怎么回事?也该他有艳福,这时候,风顶着窗,吹过来把帐子打开,他看见,露着香肩,被子只盖着一角,隐约可见酥|胸和大腿的人,居然是乌云珠!

    水桶还没撤走,热气腾腾的穿过门缝扑在他的脸上,心马上比那一眼时更狂奔了!

    水里有麻药,乌云珠已经动不得了,这姿势是慧敏摆的,端得是香酥诱人,遐思无限。

    福临受不了了,他好想转身,可是鬼使神差的,他推开了门。疑心是进了梦魇,他不信这是真的。等他进到这屋子里,他一步步向着床边走。

    就像有鬼在吸着他似的,像山啸似的魔力,狂热的煽动着,揪着他的心。

    莫非还想打开帐子,瞧个确实吗?是的,明明知道荒唐透顶,可是竟然就忍不住。

    乌云珠已经猜到是他了,可是她不敢说话。她只求福临能够君子一些,别像她想得那么糟。

    听见呼吸,唤回了福临一点神智,他也努力地吸了几口气,向后退。可是他的手,却扬了起来。

    慢慢的,它在向帐帘靠上去。它想动。他就像控制不了似的,明知是惹|火,它还想动!

    “真费劲儿。要不,我帮你?”一个熟悉的,尖厉地带着讽刺的声音就在耳后,笑他有贼心没贼胆。

    福临被这一声吓得坐地上了,咽了两口唾沫才醒点神翻身,他在地上蠢笨得像只熊转了过来:“你,你……”

    慧敏大大方方地站着:“怎么了,没见过我呀。”

    “你,你!”福临真急,他想站起来,去挡她的眼睛,前因后果他还不清楚,可是不能让她乱想,这是必须的!

    晚了,慧敏的眼睛已经转到另一边去,她看见了乌云珠的一双白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我,哎哟,心脏狂跳,感觉到的,吱个声吧。

 第四三章 火上浇油

    这双腿在发颤吧。连福临看着也想跟着它一块颤。可是慧敏只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头,冲着他笑。白森森的牙一露,好像欣慰得很,庆贺终于得偿所愿。福临一看就明白了,下一刻更是魂飞魄散。

    慧敏居然饶有兴趣地伸手,去抓帐子!她的眼神热辣得像一匹狼!

    还没有站起,干脆尊严也不要了,福临把她的腿一抱,连声叫:“你等会儿你等会儿听我说!我没有,我真没有!”

    “干什么呀什么就没有,我看看是谁。”教皇上跪地抱腿,只有慧敏做得到,她嫌烦:“福临你起来,我摔你身上你可扛不住。”

    “我真没有。”福临才不管这个,知道她是个不讲理的疯子,把这个咬死了是关键,可是作贼心虚,不由自主地就漏了:“我才进来,我什么都还没看见!”

    “那您看见腿了吗?”慧敏看见起身的躯体晃了一下,她就接着说:“是黑还是白呀,我看见了,可我没看清。”

    福临像才从火盆里出来,脸红心烫,这么明白的讽刺,他只有支撑着回一句:“那,那谁的腿不是白的呀。”

    “那可说不好。大马猴儿的腿它就不是白的。”慧敏侧身望望床,往下接:“它不但不是白的,它还一腿毛呢。”

    福临懂她的意思了,这会儿真不能说理,只能求,他把头一低,腰一弯:“成,那你就当看见了只马猴,放我出去成吗?”

    “不成。”慧敏就等着他这句,兴致更来了:“我还没见过长着白腿的,我得掀开看看,什么样的马猴,能长成白腿的。”

    乌云珠在里面,看见那帐子被手拨得一动一动,她要疯掉了。幻想中福临的能耐,竟是一点也没有,这么关键的时候,他竟然只想着自己吗?她本以为,他是能三言两语就将慧敏吓退的人啊。

    怎么不是吗。

    一个要向前,一个要向后,你推我挡,这帐子就乱七八糟地在那儿舞着,一推又一拨。一丝丝风裹进来,乌云珠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拼命不出声,免得刺激到谁,就完蛋。

    福临也是这样。他心里窝着火,可是脸上还得笑,拢着她的胳膊轻轻地求:“慧敏慧敏,我是真冤枉,我真没有。我怎么知道,这外边没有人啊,我要知道我肯定不进来!我真冤枉,我什么都没做!”

    “是没做,还是没做成?”慧敏让他转头看:“皇上,门口这么大一只木桶,还冒着热气呢,您看不见?不能吧。”

    “不是,那我也不知道,她没穿衣服啊。”福临急得越说越错,他悔了。

    “您不是没看见吗。您没看见怎么知道她没穿衣服?”慧敏句句往他心上砸:“就算她没穿衣服,人家都知道跑到帐子里躲起来,您还往里进。不用说了,你们俩肯定约好的,你这是要掰博果尔庄稼呢。别跟我说了,跟皇额娘说去吧。”

    她一手抓住他,另一只手就去抓床上的乌云珠,福临挣扎的动作大一点,她就叫:“你干嘛呀你干嘛呀,我有孩子,你敢碰我!”

    福临没办法了,唉声又叹气:“好吧好吧,今天我栽你手里了,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慧敏反问:“你要是我,你想怎么样?”

    “成,我对不住你,成不?”福临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汗停不了:“我今天脸也不要了,我就在这儿求你,放我们一马,成不?”

    “什么就‘你们’呀。你们是什么关系呀,凭什么就‘你们’了,我还没我们呢,你就你们了?”

    “好好好,我又错了。”要说孕妇的脾气也太大了,简直火烧燎原。门还开着,福临回头望望急得想哭,他再扭头,天来,窗户还吹开一扇!

    被她牵着手又不敢乱动,真是哭爹喊娘:“祖宗!我叫你声‘祖宗’行了吧,我真是冤枉的!”他不由往床上看了一眼,又说:“不是我要说我们,这事儿太奇(…提供下载…)怪,我也不懂啊,反正,我进来的时候,她就这样,露着一双腿,不是我碰的,跟我没关系!真的!你不信我发誓,我真没有,回头你慢慢审,我好好听,你先放我走吧!”

    “不行。过了这村没这庙,您扭头跑了,我找谁去呀。”慧敏把他一拧:“您动一动,我就坐地上,嚎给你们听,不信您试试。”

    “行,我不动,我不动。”孩子是法宝,万试万灵。受着气的福临想想不对:“奇(…提供下载…)怪,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有人受委屈了我能不来吗。”慧敏冲着床上喊:“乌云珠,皇上告诉我济度是听了谗言穿你一剑,我来问问是怎么回事,我错了吗?”

    “你没错,没错。”这个时候,哪敢说她错。福临把她当成菩萨还不够:“慧敏,你要实在非要问,那你让我关个门行不?我真不走,真的。”

    “我拉着你,我去关。”才不上当,这个皇上,他不是个好东西。

    门一关,一锁,窗户再闭上,真是严丝合缝,连只虫子它都出不去。

    再也没有这样审案的,抓J的老婆和奸|夫拉凳子坐床前一起审光着的淫|妇。气氛怪异到了极点,慧敏却很严肃正经:“乌云珠,你到现在都不吭声,你要是晕了,我就把帐子拉开,给你透透气。”

    乌云珠马上哼道:“没,没有,您,您问吧。”

    死期就在这刻,没有生机。她知道,没办法。这是她的路。

    “我来问问,你说谗言害得你,你说,谁说你坏话了,你既然这么说,得有证据吧?”

    没有证据,本来就是瞎掰的,哪有什么证据,不过拿来忽悠福临的,也只有他信。再就,就算有,这会儿,她也不敢拿呀。

    提到这个,福临急着要帮忙说两句,这是他让慧敏去办的,他有干系,但说着说着,突然也醒神了:“不对呀,济度砍她的时候,这佟家的亲事,还没来呢。”

    慧敏及时夸了一句:“哦,原来您也知道啊。”

    可福临竟然接下去说:“会不会那时候佟家就看上博果尔了?”

    慧敏的指甲把他狠狠一掐,福临吃疼,不说话了。这是要审乌云珠,就刚才的情况明着帮是倒忙,先忍着吧,见缝插针,总有救她的时候。

    接下来,可就不是救她,要打她了。

    慧敏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乌云珠,既然没人说你坏话,那我问你,济度他砍你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别撒谎,我们可以回头问,事情这么大,你骗得了谁!”

    招吧,早晚得招,奸|情败露就在此刻。乌云珠抱着能保住一点儿是一点儿的想法,开始拉扯闲篇。

    “你是想让我把吴良辅叫这儿来,还是把那些侍卫叫这儿来。”慧敏直白得一剑入心:“再不然,我把博果尔和济度叫这儿来怎么样?”

    “是。我到皇陵那儿,我是为了……”泣血的心按不住,乌云珠边哭边讲。

    “能不能快点儿,太妃陪太后看完了戏,可要回来了。”慧敏拽拽身边的福临,让他催。

    “是,你快点儿吧。”福临半点办法也没有,这样无能的表现,乌云珠的心碎了。

    接下去的一大篇,教她和福临都激动得不能自抑。只有慧敏,才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推波助澜。

    “哦,你守着博果尔,他喝了药就睡了这么久吗,不能吧,一直没睁眼?”

    “他,他睁眼了。”乌云珠一边说一边后悔得想切掉自己的手,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对他下药还被发现了呢。这是个局啊,真蠢。

    ……

    福临听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了,看样子要向前扑。他再也想不到,心中的圣女竟能做出对病中的丈夫下这种药的事来。他太激动了,他不信。

    好戏还在后边,慧敏把他扯着,冷冰冰地说:“乌云珠,你这意思是他们兄弟俩,合伙欺负你呢是吧。我就不明白了,就算博果尔不理你,你也犯不着那么急啊,你不是干净的吗,你有什么好怕的?”

    “我……”差点就要实话实说。乌云珠听见福临气愤的呼吸声,急忙改了:“是,我是一时糊涂,我不想失去他,才出此下策,我也不愿意的,我是一时糊涂!”

    “那济度也不能为了这个砍你。你们两口子的事,外人凭什么管。”慧敏说着,去看福临,把福临看得不敢对望,她又续下去了:“乌云珠,济度要是真为了这个砍你,他要回来,我得好好找他,好好问他。这博果尔也不象话,这种私密的事,竟然就放纵他闯进来!”

    “不。他,他是……”事如狂澜,只能向前推,乌云珠只好说道:“他们是为了,为了,为了我出事那天,他们在西山,在西山发现了,发现了……”

    声音越变越小,快要听不到了,慧敏帮忙把它提起来,她伸手。

    “您别拉帐子,我都说,都说!”乌云珠把眼一闭,不要命了:“我是在西山被那些逃兵截走的,是我自己去的,跟那些人没关系,是我活该!”

    “你去西山干什么,你去见谁?”福临突然很激动,这是他第二回听见“西山”,他想起在教堂那次听见的祷告,也和这个有关,那会儿的乌云珠,充满了不安和恐慌。

    西山有着一个大秘密,乌云珠原来竟是为了这个秘密,才失陷的。

    当时听见她那么后悔,他就好奇得很,可惜没机会问。难道,这西山和一个男人有关吗?眼前,乌云珠躺成这样,难道也和他有关吗?

    福临在胡思乱想,他的手颤抖起来,慧敏松了它,它放在膝上,还是在抖。

    贱|人!难道我珍视的知己,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不顾伤病的丈夫,妄图用迷药瞒天过海,就为了隐瞒奸|夫?难道,那天的不幸,恰恰因为是要见那个奸|夫吗?不然,她为什么说“活该”呢?

    这是天意,回想起从济度剑下逃生的那夜,博果尔的话就冲击在脑海,一句话也忘不掉,此刻被逼到疯癫边缘,捡起一句是一句,没头没尾的,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她只想招完了,能把心上这副担子卸下来,她真受不了了。

    可是福临的气劲上来了,乌云珠的话,让他想得太多了。他马上想到,误走进这屋里,极有可能是因为那个奸|夫,替那个奸|夫挡了过错,他的心就一锥一锥地疼,他的恨和愤怒,像海涛一样,疯狂地掀起来。

    慧敏清脆的声音适时响起,她惊叹一声:“唉,没想到这么离谱,哎呀,福临,我算是明白了,你真是冤枉的,咱们不过来巧了,乌云珠等的,真不是你。”

    火上浇油,激怒如癫,福临再也容不得她畏畏缩缩,他要知道全部的真相!不管用什么手段!

    他把眼一闭,手一撸,帐子扒开,身体就冲了进去,凭着摸索,他一手压住乌云珠的脖子,另一只手噼啪就是两巴掌,口中还在骂:“你快点招,那个人是谁,你要去见谁?你敢对不起……博果尔!你这个骗子!贱|人!你招!你快招,你不招,我就掐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心脏依旧狂跳,每写一章,必须把所有的戏自己演一遍,神经病一样要疯掉了,hold住~明天出门去吃饭,可以一更不?国庆啦我还没逛过街呢

    还有“你敢对不起……博果尔!”名字前有省略号,明白是为啥吧,写透了不好玩,哈哈,爱你们~

 第四四章 反扑开始

    君无戏言,说掐死就真得掐死。福临一时躁了,使得劲太大,乌云珠眼泪汪汪什么还没招,脖子一歪晕过去了,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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