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一路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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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人生苦短,乐字当头。
马晓萧说:让我们红尘做伴过的潇潇洒洒。
接着我们唱起了当时正在热播的一部电视剧《还珠格格》的主题曲,她看我,我看她,像是在参加电视综艺节目时的情歌对唱。
这时候来了个卖花的小姑娘,小姑娘走到我面前说:哥哥,买朵花送给姐姐吧,我的玫瑰花又漂亮又新鲜,看看姐姐多漂亮,好花配美女,你有一个这么的女朋友真幸运,你人长的又帅气,真是天生的一对,买一朵吧,不贵,就五块钱。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对答才好,也不知道这小姑娘的台词是谁教的?一点专业水平都没有:一,她的话让我听不出来是在赞美谁;二,她的话让我感觉是自己像是王英取到扈三娘那样的不协调,又像是捡了个大便宜;三,她根本没弄清楚当前的状况;四,这不是钱的问题;五,她的主要目的是卖给我一朵花。在得出的五条结论中,我思索了半天——终于明白第五条才是她这段话的主旨,也就是我们语文老师常说的中心思想。前面的语言只是这个中心的衬托,是为后面的主旨做铺垫的,也是为了引出这个主旨。
我看了一眼马晓萧又看了一眼小姑娘,她们两个人眼里都包含着一种渴望,前者是渴望我送她一朵花,后者是渴望我买她一朵花。虽然马晓萧嘴里说着,小妹妹,你搞错了,我和哥哥只是朋友。但她只是说说,并没有付出行动把小姑娘引开到别处为我解围。而小姑娘听了马晓萧的话更不以为然,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轻蔑和不屑。那意思在我看来是,哼,忽悠我,这样的事我见多了,就你那两下子,还嫩点,哪对情侣不是打着哥哥妹妹或者朋友的幌子。
在这种情况下假如我还愣着的话肯定是要被世人唾骂的,我极不情愿的掏出一张可以换回一份盒饭的人民币递到小姑娘手里,小姑娘将一朵打了蔫的套着一层塑料纸的被她称作“玫瑰”的月季花递给我开心的离开。马晓萧目睹了这一过程不发出任何声音。我没有对小姑娘多加解释,因为我很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解释只能让小姑娘更加怀疑我们的关系和更加鄙视我的为人。就像当年文革时期被列为“反革命集团”的刘少奇、邓小平等一大批革命领导人,解释完全就是浪费唇舌,有没有人会相信。霸气书库 www。87book。com
(2)第一章 选择离开却没逃开另一份感情(9)
我就是不明白这男人和女人一起出来单独相处的时候为什么就有这样的小姑娘首先冲到男人面前来要男人买花送给女人,这他妈谁教的。上帝造人的时候有这样一条规定吗?他只是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变的,是出自男人的身体,要男人照顾这个女人,但并没有说要男人给这个女人买花啊,难道演变到后来送花就变成“照顾”了?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怎么理解不离不弃、风雨同舟、携手而钟呢?难道要送一辈子的花?什么逻辑。
怎么就不能女人买花送给男人了,不都是在说男女平等吗。我还不明白这小姑娘她怎么就能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就一定能买她的花,这男人的心理是谁分析给她听的。凭什么男人就要蒙受这样的不白之冤,应该的?
我拿过花来放到马晓萧前,送给你,我说。马晓萧面带羞涩的说,谢谢啊,真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我笑笑说,给好朋友一朵花说什么破费啊,应该的。马晓萧双手捧着那朵月季像是捧着九十九朵娇艳的玫瑰一样,然后她将脸转向前方,看着大海深情地说,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男孩子送的花。我将头仰起来看着斜上方的天空说,这也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送女孩子花。然后时间瞬间停止,我们都不再说话,似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在这一刻我分明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气氛。
神奇的爱情火花在这一刻擦燃?可我对马晓萧根本不存在两性间的感情之觉,只有朋友之间的感情,再进一步说,能存在一丝好感就算是我心怀鬼胎了。莫非是马晓萧对我……
我急忙打消了这个想法,像未婚先育的姑娘打胎一样。人家也只是感激一下,就是从来没有人送过花给她——第一次,有点惊喜,有点意外,仅此而已,你想哪里去了。看来是我想多了。
马晓萧又说了一遍:谢谢你啊。我付之一笑说,别再说这样的客气话了,真的没什么啊。我怕这样的气氛再延续下去,急忙的起身说,吃点东西去吧,我有点饿了。马晓萧拿着那朵花爱不释手的和我一起站了起来说,好的。
吃了饭后,马晓萧说我们去游泳吧。我看了一眼太阳,不过三点钟的样子,我说,好。吃饭的时候我看见马晓萧把那朵打蔫的月季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自己的包包里,心里竟漠然升起了一丝惊奇和恸怅。
到了一个地摊上马晓萧买了一件泳衣。在她买泳衣的时候,我非常希望她买一件质量最轻体积最小而且穿在身上露出体肤最多的那种,暴露的越多越好。最好能变成“真理”,因为听说“真理都是赤裸裸的”。遗憾的是,马晓萧买了一件通体连身的,而且下面还是平角的,这让我倍感失望。马晓萧变成了“不完全真理”,还有待某些学家的推论和考证——不知道这“学家”会有谁来充当。完了我问马晓萧,你穿这样的泳衣不热啊?马晓萧说,笨吧你,泡在水里还有什么好热的。我笑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马晓萧说,我当然知道,我下过的水比你见过的水都多。我说,你厉害。我接着说,我还要不要买一件啊?马晓萧说,随便了,男孩子嘛,不过我建议你买一件为好,一是专业一点,二是能当个纪念品。我觉得有道理,就蹲了下来在地摊上挑了起来。这男士泳衣永远比不上女士的,挑来拣去除了颜色上有区别外就再就没有什么可创之意的地方。在我挑选泳裤的时候也真切的感觉到作为一名跳水或游泳运动员的悲哀,人家别的运动员基本都是从头到脚全副武装,价值连城,甚至开F1的车手所有装备加起来都够买几辆坦克再组个武装军队了。可怜可悲的跳水游泳运动员一年四季参加比赛就是那一件破泳裤,面积还不过巴掌大小。怎么和人家F1车手比,那泳裤的成分就算是化学上纯度达100%的金丝甲,也不能和光在装备上就可以买下一个甚至是多个泳裤工厂了的一个F1车手比。
我选了件黑色平角裤。付了钱,转身和马晓萧走进了海水浴场。放眼望去,整个海水浴场变地都是未成型的“真理”——他们被局部的假象覆盖住了。这一发现让我瞬间有一种展现“真理”的想法。不过,为了自身安全,我还是选择了做一个“假设”。“真理”——爱谁当谁当,我不反对。
在更衣室将要换上泳裤的时候,我注意到了泳裤上的标志,上面印着一只起跳在一个对号上的豹子,下面是一排英文字母:PVMA…NKE。我看了半天还是没认出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感叹道:不愧为中国制造。我心想要是彪马和耐克的老总看到,顿时就得当场气暴,吐血身亡。临死的时候还要将最后一口气留做竖起大拇指和说:CHINESE,FORMIDDABLE用。
马晓萧一身泳装的出现在我面,娇媚无比。虽然连身的泳衣盖住了她大部分的肌肤,但是裸露出来那部分的身体还是像出水的芙蓉一样娇嫩白皙,而且紧紧的泳衣将她发育成熟的身体勾勒出撩人心弦的线条,凹凸有致,让人不甚浮想。
我和马晓萧下了水,开始游泳戏水。马晓萧惊讶的说,看不出来啊,你居然会游泳。我说,我七岁的时候就会了。马晓萧半信半疑的说,这么早,你们那里又没有水,你怎么学会的。我说,我表哥家那边就有一条河,我从小就浪里白条,你说呢。马晓萧怪气的说,你还水泊梁山呢。我说,我一个猛子比阮小七扎的都远。马晓萧说,你就吹吧你,反正吹牛不犯法。我说,犯不犯法我都扎的比他远,不信你看着。说完,我一个猛子就进去了。在水底的时候我觉得有必要吓唬一下马晓萧。我故意朝着深水的方向扎去然后在马晓萧看不见的时候迂回到岸边。我的潜水功夫确实了得,近一分钟的时候,我在靠近岸边的潜水区探出脑袋的时候看见背对着我的马晓萧正用目光搜索着大海深处每一个探出脑袋的人,她时不时的翘首扫视,我想此时她肯是神情焦急的。又过了一会,依然不见属于我的的那颗脑袋,马晓萧开始着急了,不停的来回走动,环顾四周,在她将要望到我这个方向的时候我又潜进了水里。马晓萧更加着急了,开始呼叫我的名字,此时我心中欢喜不已。心想,傻妞,我在岸边呢。马晓萧开始带着哭腔的叫着,赵朔,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厉害了,你快出来啊,赵朔,赵朔……却依然不见我的踪影,她开始求助身边的人,同时哭出了声音。我看到这一情况,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不好收场。我猛的站立起来,把手举的老高摇晃着对马晓萧叫道,我在这里。马晓萧看到我立即放开被她拉住的那个人,转向我不顾一切的狂奔过来。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看见她湿淋淋的头发和正在流泪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恶,马晓萧用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胸口,哭着说,你真混蛋,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淹死了呢。说完又是一阵撕人心肺的哭声,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连忙说着,对不起,怪我,我玩笑开大了。马晓萧依然哭着,泪水像是奔涌的泉水,突然,马晓萧死死的抱住我,泣不成声的说,不要这样吓我好吗?我愣了,被她的这样的举动击昏了头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将手一直停留在半空中,搂住她也不是,推开她更不是,我就这样踌躇着……
(2)第一章 选择离开却没逃开另一份感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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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我回过神来,轻拍着马晓萧的后背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们上去吧。我缓慢的推开马晓萧,马晓萧慢慢的停止抽泣,用有擦拭去眼角以及面上的泪水。我们一前一后的上了岸。
换好衣服后我们搭上了汽车返回市里,一路上马晓萧低头不语。我问她话她只是简单应答一下,没有了之前的欢声和笑语。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直在自责着之前自己的行为。我对马晓萧说,不要往心里去,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好玩而已,真没想到这样让你生气的。马晓萧没有抬头,眼睛看着脚下的说,我不是生气,是伤心,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你吗。我低下头,咬了咬嘴唇,支吾了半天没想出来用什么语言来回对她的话,只能说着,对不起……
返回马晓萧舅舅家后,家中空无一人。马晓萧放下包包的时候把它打开,把今天我送她的那朵不成样子的月季拿了出来,用嘴吹去上面的灰尘,又用手轻抚了几下,放回原处。我在她背后目睹了这一过程,心里有点乱。马晓萧转过身来看到我的目光,朝我笑了一下,进了另一间屋子。
我一身疲倦的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冥冥有种感觉:马晓萧是不是喜欢上我了?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必须尽快的离开,我心里的人是张雯,根本容不下第二个人,除非那个是张雯的克隆体。再说我现在身上的钱也维持不了几天了,再不回去估计几天后我就要加入丐帮了。
马晓萧接了个电话说是她舅舅让她把表妹接回家来,跟我说了一声后就出了家门。我一个人守在屋子里,突然想起来出来这么几天还没给家里打过电话,爸妈应该着急了。我拨通电话,妈第一句话就是,你死哪里去了,不是说去你表哥那的吗?!我语气平和的说,我在同学这里,没去表哥那,等玩几天再过去。爸接过电话说,你个小兔崽子,到处乱跑,害得我和你妈到处找你,赶紧给我滚回来,想再出门,门都没有。我说,爸,您听我说完,我这不是打电话来了嘛,在同学家玩的,没事,再说我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爸说,别废话了,明天给我回来。我说,不,我要再玩几天,开学就初三了,没时间玩了。您就别担心了,我过几天自己就回去了。爸的态度变了,关切的说,行了,身上还有多少钱,还够不够花?我一听,看来爸并不是生气,只是担心,现在我有了音讯,发泄了几句自然心情就好了,我说,有,有,没钱的时候我自然就回去了。爸叹了口气说,孩子大了,不好管了,那你自己注意点,常给家里的个电话,就不知道我和你妈妈担心你。还懂事——懂个屁事!我笑着说,知道了,放心吧,我也不小了。放下电话,我庆幸自己想到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否则不知道要出什么事,说不定电视广播,全国各地,大街小巷都在散发着寻人启示的消息呢。
我看了一下时间,八点半了,马晓萧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在她舅舅家的大房子里走来走去。我又想起了张雯,她要是知道我今天的和马晓萧演绎了这样的事不知道会怎么想。“哎——”,我叹了口气,想给张雯个电话,但是她上次和我通话口气让我胆怯。不打吧我又想她,又牵挂她,不知道她现在是好是坏。我拿起电话,又放了下去,犹豫来犹豫去,最终决定用最古老的办法——投硬币。正面向上就打,背面就不打。
我取出一枚硬币,抛向空中,硬币应声落地。我一看,正面。打。天意不可违。我吸了口气,提了提精神,拿起电话拨了张雯家的号码。“嘟——嘟——嘟——”,我的心随着电话里的“嘟——”跳动着,它的“嘟——”越来越多,我的心越跳越快,就是迟迟不出现一个声音“喂”。我更加的紧张,十几声之后,依然没有动静。我挂断电话。我又吸了口气,缓缓的拍拍胸脯,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再一次拿起电话,按下“重拨”,结果依然和前一次样。我情绪低落的放下电话。不知道张雯去了哪里。片刻之后,我告诉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给洪传打电话,洪传依然不在家。给冯超打,冯超说自己整天在家躺着,睡了吃,吃了睡,完了再去打打游戏,放假这么些天来自己都长了近十斤肉了。给孙建国打,孙建国说他连续打了几天麻将了,眼睛都打迷离了,睁眼闭眼不是二筒就是四条。
放下电话,我往沙发上一躺,一不留神睡着了。
马晓萧回来的时候接近十二点了。她把我叫醒我问她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马晓萧说别提了,差点出了车祸。我昏欲的精神瞬间提了起来,急忙问,怎么回事?马晓萧说,出网吧的时候没留神,一辆摩托车急驰而过,把我带倒了,划了一下。说完她把手臂伸了出来,在胳膊肘子处缠了一个绷带,白白的带子上微微渗着血迹,里面的血还有往外溢的趋势。我问道,疼不疼啊。马晓萧说,不疼了,刚划的时候疼的要命。我说,撞你的那个人呢。马晓萧说,那个家伙见网吧门口没有人,地势又宽阔,本来还减了速的,在他回头环顾了之后,加了油门又跑了。然后我回到网吧找到我舅舅,舅舅送我到医院,简单的包扎一下我就回来了,他也就回网吧了,表妹留在他那边没让我带回来。我长出了一口气说,好在没大碍。马晓萧气愤的说,这人也真是的,良心被狗吃了。我安慰她说,别再动怒了,那样的人自有天惩,你应该庆幸的,没伤得很厉害,只是擦破了皮。马晓萧看了一下我说,也许你说的对。
我给马晓萧倒了杯水,拿了点消炎药,她服了下去。然后马晓萧问我,有什么打算啊。我说,准备明天回去。马晓萧正要放在桌子上拿着杯子的手突然不动了,看着我说,你明天就走。我点点头。她没做声缓缓的放下杯子,我看得出她这个时候忧伤的眼神。半饷,马晓萧说,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相处的的几个小时了。我不解的问,为什么这样说。马晓萧说,你回去了,我不回去了。我说,你说的是你不再去给你舅妈帮忙。马晓萧点头说是。然后她又接着说,我的愿望是自己开一家小店,舅舅也帮我联系好了,他深圳有个战友,也是他最好的一个朋友,他说让我半个月后过去,那边的店面一切都安置好了,资金也都到位了。开始就当是我给舅舅打工的,收入的钱百分之九十是他的,两三年后他就会把店子转交给我。
(2)第一章 选择离开却没逃开另一份感情(11)
那是一家什么店子啊?我问。
时装店,也是我最向往开的店子。马晓萧回答我说。
马晓萧说完就沉默了起来,我几次都欲言又止。我们彼此一起沉默起来。马晓萧摆弄着桌子上的玻璃杯,不时的转过脸来看我一下。我则是一动不动的呆坐在沙发边上。
时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清晰可辩,入夜的城市没有白天和晚上的喧闹,周围安静至极。我听得见彼此的呼吸,我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这样的一个气氛,我又一次感觉有种异样情素的弥环。
赵朔,我——马晓萧到嘴边的话突然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像是这话的分量很重,而喉咙的流量达不到要求。我看了她一眼,她的双眸晶莹闪亮,这样的眼睛对我来说是何等的熟悉。张雯,是张雯的。没有人比我对这双眼睛的记忆更深刻。恍惚间我感觉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马晓萧,而是张雯。是张雯在对我说:原谅我,我们回到从前吧。
我如僵尸般的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停的闪现出张雯的身影。
其实——我——马晓萧又说话了,有些紧张和慌张,又有些语无伦次,马晓萧始终说不出自己内心的话,任它们折磨着自己的腑脏,同时也吊销着我听觉神经——这比吊销营业执照还让我函授。
其实——今天你真的把我吓坏了,我在海面上看不见你踪影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里……马晓萧没有说下去,省略的部分给了我很大的想象空间,但从马晓萧的表情看来,我隐隐约约能听出来马晓萧夹杂在话里的话。
对不起!我只能说这样的话。
马晓萧勉强的笑了一下: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觉得你挺可爱的。我说,你也很可爱的啊。马晓萧说,谢谢你的那朵花,我会把它珍藏好的。我说,那花对你有那么重要吗?马晓萧说,毕竟是第一次和第一个嘛。我没有说话。马晓萧也不再说话。她找出一张纸来,说,把你家的电话留给我吧,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