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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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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是听过上官密卫的名号的,从前只觉得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却是没想到今日竟有人对他们轻而易举地就说了出来。而且,不但说起,还打算把他们训练成为那般厉害的人物,他们简直就是太开心了!

一张张小脸,顿时都露出了激动之色来,有些人甚至兴奋到都不敢大声呼吸,就怕刚刚听到的不过是他们凭空的臆想。

上官莺将所有人的神色都尽收眼底,“可是,想要成为他们一样出类拔萃的悍将,必须要吃得了苦、放得下尊严、承受得起背叛、学得了各种技艺,你们确定吃得来那样的苦头?”

“我能!”最先应答的是是哪瘦骨嶙峋的少女。

上官莺看过去,对她有印象,上一次也是这少女突然于决定爆发,这么瘦弱的身子生生扛过血煞剑的考验,意志力之坚定在这般年纪的少女里实属罕见。

“我也能!”上官睿被抢了一步,第二个说道。

“我也能!”鱼儿也答道。

随后附和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声,同样都是无比坚定。

“安静!”上官莺扬起手,示意喊停。

所有人都是看向她的方向,一双双眸子都是写满了期盼,那样的感觉就好像她是救世主一般。

不过,也差不多了。

上官莺脸皮厚,可被这么看也有些吃不消,轻咳一声,“你们在京城大街小巷经常跑,一下子消失那是不切实际的,但若是让你们继续白天乞讨晚上习武,你们身体也会吃不消。我就想了一个法子,你们后日到那东南方向的承恩庙宇那里香火鼎盛,你们把这里面的一样东西趁无人之时撒到那井水里。”

说着,取下腰下悬着的锦囊递给鱼儿,在鱼儿受宠若惊的目光下道,“这里的东西我都分开了,怎么做我也写好了,你们只要照着做,其他的我来安排。”

“是,我……属下一定会做好的。”话说到一半才改口,鱼儿脸憋得有点红。

“嗯,看你们的表现。”上官莺浅浅一笑,眼眸熠熠发光,“等那事情过去,你们休息几日后我会派人来接你们,届时你们就再不是小叫花子了。”

一切,她都盘算好了。

“谢大小姐!”一听到能摆脱那卑微的身份,他们都高兴坏了。

“以后叫我‘少主’好了,日后真要与你们齐头并进的话,我是不会作女儿装扮的,你们可要习惯。”她提醒他们。

“属下参见少主!”鱼儿第一个起身下拜,一大群人也学着他的样子边拜边喊,虽然他们行礼的姿势并不标准,但是那一颗颗真心却是天地可鉴。

“平身。”上官莺即使想笑却也憋住了,板着一张脸道,“时候儿不早了,你们都早些歇着,我先回去了。”

“少主,我……属下送你。”

“属下送你。”

“属下送你。”

一大群人簇拥着她出门,争着抢着要送她。

“我先走了。”实在有些消化不了他们的热情,上官莺趁着他们争抢的时候,足尖一点地面,踏过其中一人的臂膀,身形在夜空划过一道精美弧线,转瞬之间便是消失在了远方。

留下一干傻眼的众人,半晌,上官睿幽幽叹道,“走……飞得真快啊!”

惊天秘密

6

“醒醒醒醒。爱璼殩璨”回到密道外,上官莺使劲拍拍方离的脸,见他不醒,大拇指往下按,狠狠掐住他的人中。

“啊!”方离是被痛醒的,惊叫一声,就要弹跳而起。

“别动!”上官莺险险点住他的穴道,低喝一声,“想死啊你!”

方离这才想起自己所处的地方,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大小姐恕罪。”

上官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解开他的穴道,“下次可别这么冒失了!”

“是。”方离面有愧色,应一声。

“只是……”恢复自由的他小心的挪动身子,朝四周望望,“大小姐,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打开门的前一秒,只记得自己开了门,然后什么的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也才刚醒来。”上官莺佯作郁闷的皱了皱眉,随即正色道,“定是那修建这密道之人多弄了一道机关,所以才在我们刚出门的时候就中了迷香晕过去了。”

“是这样的吗?”方离半信半疑的盯着她看。

“一定是这样。”上官莺说话向来不打草稿,且能快速转换话题绝不停顿,“既然醒了就起来,我还有事要做,要快些。”

“是。”方离怕再耽误她的事,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弯腰抱起她,“大小姐,现在往哪里走?”

“往皇城的巷子走,九曲巷,每条道都要走。”那一夜血腥屠戮的动静那么大,她却是没有听到任何风声,仿佛这仅仅是南柯一梦,梦醒无痕。可是,脑海里的记忆和诸多发生的事都在提醒着她,这并不是一场梦。既然不是,那那一夜被屠戮之人的尸体去了哪里?

她让于初一查过,最近乱葬岗、坟场都没有看见有可疑的尸体,皇城守卫和各大家族的侍卫也没有缺什么人。虽然不缺什么人不代表不是他们做的,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他们。而若是毁尸灭迹的话,那是谁有那个本事收这样的烂尾却不被人察觉?

“拓跋玄玉……”

上官莺低声喃喃,玄天皇族的二皇子,为何也搅进了这一场浑水里来?

“大小姐?”

方离落在在九曲巷里,还以为她在叫自己,低下头,疑惑的看着她,“可是不舒服?”

“没有。”上官莺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想的名字给念出来了,掩饰性一笑,抬起头来,“贴着墙根,一步步的走,仔细闻,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是。”方离依言而行,边走边嗅着。

事情已经过了快半月,今日才下过一场瓢泼大雨,若是有人刻意将那血腥味给掩掉的话,那现在倒是一个好机会。

上官莺眯起眸子,伸出手,指腹一一在墙壁上划过,走到一处墙边时,“停下来!”

方离脚步一顿,上官莺睁大眼睛看着墙壁,即使这里已经被重新砌过,但老的砖和新用来砌的砖头有着色差。不得不说做这事的人的谨慎,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这是新砌上去的,还别有用心的特别取了别的地方的墙顶上砖而用来修补。

是谁?

这么费尽心思的做这事?又是谁,能在这么大规模的挪尸不让人注目,又能瞒天过海将这里修补得如此彻底?

有风起,隐隐地,飘来异样的味道。

“往那边去!”

她忽地手一指皇城的方向,眼眸灼灼发亮,脑海里已有什么将清晰。

方离足尖一点地面,身纵起,沿着她手指的方向而去。

那是通往皇城的三条岔道中的一条,直通向深林,风吹动树梢树叶沙沙作响,夜鸦成群结队集在一处枯井边缘、或者在旁侧高高树梢。

这氛围,实在诡谲。

方离的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离皇城已经越来越远,而那异样的味道却越来越浓,那风拂过鼻翼时,还有腐朽的味道,令人几欲作呕。

“大小姐,再往前头走,就看不见了,”

这里已经是深林,月光已经隐没于乌黑的云里,整片大地一片沉黑,除了夜鸦的凄凉的叫声外,就只有那堪比鬼哭狼嚎的风声,他的脚在抖,已如灌了铅一般沉重。

“到那枯井边,你抱着我下去。”

上官莺的眸子却是越发的晶亮,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往那方向而去。

方离闻言腿一抖,差点没跪下去,却碍于她的命令,不得不咬牙,一步步的往那枯井方向走,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深。夜鸦见有人来,叫声更为凄凉,纷纷扑腾着翅膀,往空中飞去。一时间那振翅的声音竟然是盖过了风声。

暗夜无光,夜鸦振翅,悲鸣声震天,天地失色。

“啊!”

方离一声惨叫,心理防线终于是彻底崩溃,尖叫一声,身体重重往下坠去。

“胆子真小。”

在他将跌倒的同时,上官莺从他怀里跃出,为防止他突然醒来点了他的昏睡穴,将他放到了井边上。

扯出手帕将口鼻绑住,她取下怀里揣着的一颗夜明珠往那井里丢去。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有淡淡的光芒将一处方圆照亮,枯井,无水,也没有别的东西。

只是……

上官莺抿唇一笑,夜鸦最喜欢待的地方是战场,哪里有足够多的尸体,它们喜欢腐朽的味道,而人死后身体散发出的气息就是它们最喜欢的。

这里,阴森鬼魅,夜鸦成群出没,没有诡异之处,谁信?

手攀住井的边沿,一跃,往井里跳去。

干的井底,平稳落地。

上官莺捡起夜明珠,借着那光芒,将井底看了个仔细,还里外都摸了一遍。

这个井深,却不大,四周光秃秃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不对!

上官莺眸子深深一眯,若是枯井的话这里一定会是干的,周边应该有杂草才对,但是这井底下不但有些潮湿,周围还干干净净……

蹲下身,手指在底下一挑,将蒙着面的帕子掀开一角,凑至鼻尖,一嗅——血的味道!

眼眸忽地一亮,手在四边敲了敲,其中一面咚咚清脆作响。

空的!

上官莺将帕子再度系紧,用力一推,那墙壁竟然是一旋,开了。

果真是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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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那旋转的石门,借着夜明珠的光芒朝前看去,饶是她,也是一惊!

数不清的尸体将道路两边都掩盖,只留出中间一条小道来,密密麻麻的尸虫在小道上蠕动着,恶臭充斥着整个空间,说不出的恶心。

上官莺死死的捂住口鼻,可即使她很努力的屏住呼吸却仍然是被熏得头晕眼花,强忍想吐的欲望,她沿着小道往前走,越走越远。

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多远,终于到达尽头时她用尽全力推开挡路的那一扇石门,踏进去才看见里面的情形,她脚步顿时一顿,一双眸子猛地瞠大,几乎忘记了呼吸。

那是——

气势恢宏的辉煌殿堂不输任何一个帝王议事的大殿,其背后绘着大幅的龙凤和鸣的图腾,滔滔浪花和火凤之火将天地充斥,栩栩如生。

九龙九凤镶嵌着各种明珠和宝石的龙椅处于最高位置,它下方的百层阶梯下,根本就是现今皇城殿内的翻版!

可令她震惊的不是殿内奢华的布置,而是那向龙椅上坐着的男子方向跪着的七具骨骸,悠悠岁月已过他们的容颜已经无法去猜,身上穿着的盔甲也已经生锈,但那身旁的那佩剑和剑穗,却是熟悉到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

“爷爷、曾爷爷、祖爷爷、曾祖爷爷……老祖宗!”

凄厉的叫声从喉头溢出,上官莺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风一般狂卷而入,双膝一软,向着那面朝龙椅方向跪着的七具骨骸跪下,滚烫的热泪,夺眶而出。

那只剩下骨架的亲人却无法回应她,它们以扭曲的姿势向坐在龙椅上的骨骸跪着,头盔压着头盖骨低垂下,露出铠甲的骨头泛着不是森白,而是诡谲的黑色。

那是——毒!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哭喊出声,死死的咬住唇,热泪长流,脑子一片混乱。

不是说上官家的祖先都是死在万里疆场,尸体都不完整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完整的尸骨会出现在这里?

而他们完整尸骨在这里,那上官家的祖坟里葬的又是谁的骨谁的战铠谁的剑?上官一族年年祭的又是谁的魂?

是谁?!

她豁然抬头,转身向那坐于龙椅上的一身龙袍加身的男子,一双明眸里燃起火一般的恨意,腰间长软剑出鞘,直取他的首级!

也在这瞬间,那完整的七具骷髅动了,站起来了,随后竟统一拔出长剑,齐攻向上官莺!

上官莺飞身而起,对面一行字直入眼底,瞳孔深深一缩,所有的疑惑一瞬间解开!

悲愤地笑出泪来,她腰间白绫震出,猛地一卷,将已经快刺到男子的长软剑卷回,下一秒,只听得骨节声一阵噼里啪啦响,那七具骷髅,又跪回了原地。

要保凤氏万年基业,必以上官氏九代家主心头血祭!

心头血!

所以,已经七具尸骸,九代,接下来的便是爹、还有她!

上官莺痛苦的闭上眸子,那深藏在心底前生的一幕幕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她眼前闪过,最终停留在未央宫那一幕血腥的厮杀里。

即使是重生到现在,她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何凤子君在知道她有上官密卫和死忠的凤家军在手,还要一心置她于死地。难道他就不怕他们的复仇、反叛?

而现在,看到这一幕她明白了,终于,明白了!

扬手,她狠狠地擦去眼下的泪水,睁开一双血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坐在龙椅上的男子,恨声道“今日动不了你,但我一定会记得今日之耻!你们凤氏欠我们上官家的,我必十倍要你们偿还回来!”

他们想保这万年基业,她便让整个皇朝崩塌、基业毁尽!

他们想福泽延绵百子千孙,她就让他们十族尽灭、断子绝孙!

天下大义与她何干?

家国荣辱与她何干?

百姓生死与她何干?

上官九代之人以性命在马背上拼出天下,交给皇帝和百姓,缔出盛世江山,给他们一个安稳家园。可是他们回报给上官家的是什么?

他们夺尽上官九代家主的心头血,只为他们江山永固,甚至这样做了还不算,还让他们骨骸无法入土,永世以这样屈辱的姿态跪在他们面前!

他们毒,真毒!

他们狠,真的好狠!

可她,在日后,定比他们更毒、更狠!

“你且等着那一日,我用你十族的血祭我上官九族之魂,我要让你,永不超生!”

视线挪到自家七位亲人的骸骨上,她眼中又有热泪盈眶,从空中落下,双膝跪地,对着他们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含泪道,“不孝子孙上官莺无能,不能迎你们英魂入上官家的坟,今夜在此以血盟誓,终有一日亲自破开这井,堂堂正正迎你们的骸骨入府祭拜,让你们真正入土为安!”

指甲重重一划,破开手指肌肤,七滴血分别射向七具骸骨的心脏位置,她再叩首,起身,决绝离开。

没有看见,那七具骸骨之上的黑色渐渐褪去,更没有看见,那坐在龙椅上的男子的一只手,于室内,突然化作飞灰。

一切,都是在无声状态下进行。

归心似箭,又熟悉路途,用了不到来时一半的时间,她便是走了出来,正欲推开石门,却听到外边有人声。

屏气凝神,她仔细听。

“老三,真***倒霉,同样是侍卫,人家是收银子收到手软,我们却是收尸收到手软。”

“六子,别叨叨了,我们还只负责收尸,人家还负责修补城墙呢。”名叫老三的人道。

那名叫六子的人‘呸’一声,“一说这个老子就气,什么时候京城里来了个这么狠的魔头,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兄还跑得半点影子都没有,简直太气人了!”

“你还活着就行,哪这么多话。”老三有些不耐烦了,“快,帮一把,把这人扔下去,我们就收工啦!”

“行,这里阴森森的晦气。”六子道。

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起,想来是在挪人。

方离在上头!

上官莺一手合上门,身如长剑出鞘,冲出枯井,一手一个,将两人身腾空提起,血红色的眸子盯着他们,“说,谁派你们来的?!”

深夜无人、此地,阴森鬼魅,忽有东西从井里跃出掐住人脖子要杀人!

两个侍卫都吓得魂不附体,他们亏心事干多了,只以为是恶鬼索命,一阵胆寒,脖子上传来的紧窒几乎让他们窒息。

“不说是吗?”一想到七个至今跪在那殿堂不能迎回的亲人尸骸,上官莺心中涌上腾腾怒火,手重重一扼,“说不说?”

“我……我说。”那老三终于是撑不住那巨大的扼力,一张脸都泛紫了。

“说!”上官莺手一扼,直接是将六子的喉骨捏碎,在老三惊骇的目光下重重将六子往井里扔去。

“再不说,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黑夜里,他们点的灯笼已经灭了,可即使是看不见她的表情,她那一身暴戾之气却也足让他胆颤心惊。

“我是东厂的人,直属于小李公公的手底下办事,我只是个收尸的,我真的没干坏事啊!”老三一口气说完,赶紧求饶。

“哪个小李公公?!”

“就是丁公公的……他身体猛地向前一倾,额心一枚梭镖直直贯穿。

有人!

上官莺一手丢掉老三的尸体,猛地往梭镖的发声掠去。

那丢暗器之人发现她的追来,脚下速度更快,几纵几掠间,身形便是消失在暗黑的天际。

”哼,想追我,没门儿!“

那人发现身后动静没了,得意地一拍手。

”你是在说我吗?“幽幽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他一惊,就要转身,膝盖顿时一痛,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下倒去。

上官莺一脚踩住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的脸,”跑,你怎么不跑了?“

”你……“被踩住脸的人连说话都困难,手,却在悄悄的动着。

下一秒,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他疼得大叫出声,一双手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想杀我?“

上官莺冷冷一笑,从他断裂的手骨上收回手,将他一个翻转,手紧捏着他的下巴,”说,谁让你过来的?!“

”士可杀……“

又是一声,她直接将他的一双臂膀折断!

低下头,阴戾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你可以不说,但是我每问一句,就卸掉你两根骨头,我倒是要看看是你性子够硬,还是我的手段够狠!“

”我不说!“他痛苦地尖叫出声。

”好,你就撑着,我有耐心!“上官莺冷冷一笑,手往下一摸,一沉,他胸前肋骨硬生生被她折断两根。

”说不说?“她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快速地点住他的穴道,捏着他的脚踝骨,逼问道。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说!“他还是不肯说!

”好,我不问你。“她笑,”我让你自己说。“

手用力往下,一折,是脚踝骨碎裂的声音,他疼得‘啊’的一声喊出来,上官莺的手却没有丝毫停顿,手往上攀升,他身上的骨头一根根被她折断了去。

”我……我说。“

在她的手将捏向他下巴的刹那,他嘶声尖叫道。

”你想说,我已经不愿意听了怎么办?“上官莺俯下身去,唇角勾起冷酷的笑弧,手里捏起一枚令牌,扬到他面前。

他猛然瞪大眸子,”你……“

”你就好好享受死亡吧!“笑意加深,将那令牌往袖子里一收,双手快速地往上一伸,一个错位,生生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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