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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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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意滔天如浪冲心田,顷刻决堤!

“西凤行,东隐月、北折衡、南断!”

折剑布阵,数万支长箭随破碎的剑身疾速射向阵位的方向,再多的射击而来的利箭也挡不住那滔天箭雨的降临,立定在了最标准的方位的同时,也似有生命力一样牵引着那新射来的箭将被困于阵中的禁卫固定在那位置剿杀。

“凤子君,你既决意当那缩头乌龟,我就让这皇城变修罗地狱,用你皇族十族人为我上官家三族陪葬!”

他不仁,就休怪她不义!

上官家一心护国,换来的却是身负污名血染皇城的下场,她今日就让他们血债血偿!

她与他,就在这未央宫,恩断义绝,不死不休!

“上官莺,你闹够了吗?!”

未央宫的门,瞬间开启,走出一袭华贵龙袍的凤子君,那一双眼睛却没有昔日半分情谊,只有厌恶和冷冷的不屑。

不屑!

上官莺心头一痛,紧咬住朱唇,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恨声厉喝,“凤子君,你这伪君子!温柔是假、承诺是假、你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皇上重情重义,只是值得的人,不是你!”

从他的身侧走出来的着一袭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的女子,以最软糯的语调回答了她的质问,旋身以最曼妙的姿态入了凤子君的怀里,望着一身是血狼狈的她,她,笑靥如花。

慕薇琪!

上官莺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前不久还对她推心置腹,如今却是夺去她所有的女人,呼吸几乎都停止。

慕薇琪唇角扬起胜利的笑容,却是故作惋惜的摇摇头,“上官莺,你一向聪明识时务,皇上重情重义,你若早早交出‘凤家军’的军权,皇上答应我看在我们姐妹情深的份上,只断你手脚筋,留你一条性命的。可是你看看,你却硬要闹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啧啧,你说你傻不傻?”

“姐妹情深?!”

断了手脚筋,让她一个武将,没有了武功,比废人还不如,是‘姐妹情深’?与人合伙诛她三族,骗她兵权,也是‘姐妹情深’?

若这样也是,她的情,谁人敢要?

只恨自己太笨,一直错看了这掩藏在美人皮里的蛇蝎心肠,才落得如此下场,她不甘,不甘啊!

上官莺长剑直指慕薇琪,血泪从眼中迸出,“慕薇琪,我一直拿你当最亲的姐妹,你为了他骗我军权,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啊!”慕薇琪无辜的眨眨眼,还是一贯柔弱的姿态,悠哉的把玩一缕垂下的发,“相反的,你对我真不错。我要学医,你就杀死你的侍女,把神医师傅献上;我要试药,你就送上你自己的身体,哎呀呀,对了喔,你还不知道吧!你一直头痛是因为我在你身上种了‘离殇’的蛊哦。”

离殇,竟然是‘离殇’!

蛊中之皇,一旦控制者控蛊,被施者不出半个时辰,必定七窍流血痛极而死!

她到底有多恨她,才能下如此狠手?

这一刻,她想的不是自己,眼前,拾一那惨烈的死状再一次浮现,那至死都是瞪大的眼睛原来诉说的不止是恨意还有满腔的委屈!

只恨自己当时听了慕薇琪的一面之词,竟然亲手杀了跟随她三年有余的拾一,还让她背负上骂名,不得善终!

旧恨新仇,折磨得她几欲疯狂!

“凤子君,你敢带她出来见我,就是有恃无恐对不对?”上官莺目光看向凤子君,他一双黑眸如墨深沉,闪动的光芒无疑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哈哈哈哈!”她怆然仰天大笑,眼中血泪不断流下,说是笑,却比那哭声更悲怆,更骇人。

笑自己的痴、笑自己的傻,一生竟被此二人玩弄于掌心,到死才知。

姐妹情深是假;青梅竹马是假;海誓山盟是假,只有他们的狼子野心是真,所有的通通都是假的。或许包括这些引她受伤的侍卫,不过是他们想看到她更凄惨的模样,而布置的一幕戏。

他们都在一边表演,一边冷眼观看,只有她,入戏太深,害了族人害了自己!

她终停止住笑,绝望的目光盯着脚下的血色皇城,再望到那相携相拥的二人,眼中炽烈的光芒瞬间燃起。

“看尽三百三宫阙,最苦不过离恨天;这未央殿,我命由我不由天!”

手中长剑决绝地刺入胸膛,以心头血注入阵心,断双手十根指骨嵌入大阵,杀戮奇阵,一阵诛神!

土崩瓦解、殿榻地陷里,她看到他们惊慌失措的脸,看着他护着她,以曾经的她护着她的姿态,那么怜惜的护着慕薇琪。这时候她才懂,原来他那一句‘我护你一生一世’从来都不是对自己而言。

她笑了,笑得决绝,那笑容如同撕裂的朝阳一般绚烂、又如那于烈火中绽放的红莲凄美、绝艳。

在坠入阵中,那锥心刺骨的疼痛侵袭身体时,她猛地睁圆双目,怆然对天发誓,“若能重来,定不入朝堂,不对皇家人动心,否则,愿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今生,就让她,带着他们,通通下地狱!

------题外话------

灵2委屈,对手指,就木有孩纸喜欢么?

以后准时9:55更新,求抱走,求包养。

重生——最毒妇人心

身体像是坠入了冰冷的湖水里,耳中、口、鼻灌入的都是冰凉的液体,浓重的腥味充斥着她所有感官,可那僵硬的身体却犹如被什么缠住一般,动弹不得,挣扎不能。爱殢殩獍

动弹?挣扎?

上官莺猛然睁开眼睛,入眼一片澄蓝,除了水还是水,本能的手起手落,缠住腿脚的水草瞬间被斩断,奋力一划,整个人宛如出鞘的剑,冲出湖泊,稳稳落在了前方湖岸上。

烈日当空,风轻拂,一道黑影打在地上,静静地,没有声息。

死人,会有影子么?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伸出手,目光狠狠一滞,那小小的,完好的手……

她目光惊疑不定,明明记得在未央宫,自己以心头血注入阵心,断十指指骨嵌入阵列,以粉身碎骨为代价彻底激发杀戮大阵……

粉身碎骨!

她猛然惊醒,双目圆睁,牵起尚且还是湿淋淋的裙摆,跑到湖边,蹲下身,看向湖面的自己。

入眼的女孩,不过二六之龄,湿淋淋的黑发犹如水藻一样垂到腰际,那张脸,鹅蛋形,唇形小巧,鼻若线勾,弯弯柳眉下,嵌着一双美丽的桃花眼,若挑眼角,便是无限风流,潋滟夺目。

这……这是十二岁时的自己!

她倏尔倒抽一口凉气,猛然响起,自己在十二岁之时确有一次因与师傅争吵,一时任性,跑到湖边,不小心绊倒跌入湖中的事。她还记得,当时的自己是不会游泳的,差点溺水,幸而得师傅及时相助,才免于没顶之灾。之所以记忆这么深刻完全是因为,从那以后她就对深水产生了恐惧感,后来行军时一次水役,为了强渡乌江,她不得不咬牙坚持下来,从此练就一身无双的水底作战本事。

而她也记得,与师傅争吵的原因就是因为师傅的那一句——最是无情帝王家!

最是无情……帝王家呵!

她痛楚的闭上眼睛,昔年一幕幕从眼前飞速闪过,战场拼死战斗、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落入敌手后的惨死,被冤杀的侍女、背叛的姐妹和爱人,还有那一夜,血染的未央宫,那撕心裂肺的绝望!

尖锐的指甲深深的抠入掌心,她唇色惨白,心底无声嘶吼,为什么?凤子君,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她用自己的鲜血和部下的性命为他铺就这一通往九龙九凤的至尊高位的康庄大道,他许她一世保护,却在转身后,夷尽她三族,还联合她最信任的姐妹骗她军权,甚至默许她人对自己下那般的毒手!

凤子君!慕薇琪!

你们狠!你们真狠!你们好狠哪!

下齿狠狠咬下,艳红的血染红了苍白的唇,那抹惊人的艳色,妖冶冷酷,血腥骇人!

她猛然睁开眼睛,唇畔牵起冷酷的笑弧,若腊月霜花冰冷,却也若那血色寒梅绽放的凄绝艳丽。

六年的付出、六年的期盼、六年的痴心守望,不过一个笑话,前生,她为他受尽苦难,换来的却是那般惨烈的下场。那么今生,她再也不要助他分毫,而他欠她的,她必让他十倍相偿!

皇城争斗,与她何干?

国局动荡,与她何干?

天下大义,与她何干?

再重来,这世上再不会有有威名赫赫,名震四国的名将凤听昔,取而代之的是她,重生的上官莺!

莺,不过是应女子之静、雅而撷取,家人的期待是她能有朝一日成为那搏击长空的雄鹰,振翅九天!而她,也从未负过家人的期待,一直朝着这样的目标努力。上官家世代金戈铁马,功垂千秋,只为帝王手上的利刃而存在,以后不会再有了,再也不会了!

她猛然起身,耳尖的听到身后不远处有动静,目光倏尔冷冽,转头,素手一吸,拉起水绦朝着那方向疾射而去的同时,厉喝出声,“谁?!”

水溅开,有人飞身而起,踏水绦,往前一跃,一个鹞子翻身,足尖稳稳立于湖中的芦苇从。

是一个约摸十六岁雌雄莫辩的人,那一张世间少有的精致面孔有女子的妖媚,眉宇间却凝着男子的勃勃英气,华贵的丹凤眼上挑,如墨黑眸光芒熠熠,一袭红裳极衬其身,端得是意态风流,绝色无双。

“我说小丫头,你自个儿摔进湖里,小爷还打算救你来着。孰料你自己突然冲出来,吓了小爷一跳,却什么都不干,就对着那湖面喃喃自语,然后突然就对小爷下这么重的手,若不是小爷神功盖世,今日可就遭你毒手了!”

那自称‘小爷’的少年说完摇头,又啧啧叹息道,“看你长得乖乖巧巧的,怎么心地就这么阴毒呢,要不得,要不得。”

“要不得吗?”

上官莺咀嚼着他的话,明媚的桃花眼上扬,迎着那烈阳,潋滟的水雾倏尔从眸中升起,头微歪,那模样说不出的纯真无邪。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少年口气已有微微松动,却是没有上前的意思。他并非一般的平头百姓,在草丛,他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上散发悲恸、杀气,还有那几乎能毁天灭地的强烈血腥煞气。那几乎是他只能在‘那人’身上感受到的,却是不想,今日竟在一个小丫头身上再次感受到,他能断定,眼前看似天真的少女绝对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是哦。”

她灿然一笑,白齿美若编贝,手往腰间轻触,在他闪神刹那,糅身上前,踏水无痕,白绫出腰,结结实实将他捆成粽子,拎高。在少年又惊又怒的目光下,她笑靥如花,“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作最毒妇人心!”

‘砰’

少年宛若石头一样被她重重砸入湖里,溅起高高水花,咕噜咕噜,水声不断,漩涡圈子也是越来越大,却听不到少年一声求饶。

倒是个有骨气的!

她眼眸微眯,唇微弯,有骨气的人固然值得夸赞,但分不清形势并且判断出且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趋吉避凶,这样的人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不过一条命,而已。

------题外话------

灵2从被窝里爬出来,上班前深情呼唤,“收藏在哪里啊收藏在哪里,收藏在各位美女的小手握住滴鼠标里呀里。”

轻轻一个点击,是灵2最大的动力,美女们,可别辜负了奴家啊……

慨——旧时恩

扬手,欲断白绫,却在此时有风起,一股馥郁的香气从水面散发,那熟悉的味道让上官莺手上动作一顿。爱殢殩獍

“住手!”

也在此时,一股强悍的气浪伴随那惊喝声从背后猛然袭来,她身体本能的往水下栽去避开那攻击,反手一掌挥出,挥出的水绦直面和那气浪相碰撞,发出‘轰’的巨大声响,溅起水珠点点如暴雨在湖面砸下,迎着那烁金的太阳光线,那砸起的珠子璀璨明丽赛过珍珠。

可是水中的上官莺却是没有心思去欣赏,左肩被那强悍撞击而来的气浪击伤,那入骨的寒意让她全身都发冷。她此时才发现,现如今的功力连她昔年在战场的一成都不到!

错估了自己的实力,吃了个大哑巴亏!

点穴封锁筋脉,她破水而出,定目望去,一个满头白发的人正在为那少年挤压腹中积水,微颤的手昭示着他掩不住的慌张。

像是感觉到她的注视一般,他转过头来,和他的发色给人的苍老感不同,他的脸刚毅且方正,纵使岁月在那一张脸上留下了相当多的痕迹,却仍然无损他带给人的威严感,尤其是在他愤怒的瞪着她的时候。

‘噗’

这时候,那面色惨白的少年喷出一口水,紧接着,连声咳嗽起来。

“少主、少主!”

他立即转身,扶起那面色惨白的少年,急声唤着。

“咳……咳、咳!”

那面色苍白的少年又咳嗽了好几声,又吐出不少的脏水,好半晌,脸色才恢复了方才的红润。

当视线渐渐清明时,他抓住身侧人的手,恨声问道,“那丫头呢?!”

“她……”白发的人闻言朝四周望去,但见这湖泊外杨柳依依,树木葱葱,却连她半点痕迹都没有。

“等小爷抓到她,定让她好看!”

少年是心高气傲的人,今日差点丢了性命,还是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他怎能就此罢休!

“可是少主,你打得过她么?”白发人挠挠头,面色诚恳。

少年喉咙一噎,恼羞成怒推开他,“莫欺少年穷,总有一天我会让她跪下求小爷原谅今日过错!”

“是的,少主。”白发人站起身来,诚恳的道,“不过少主,听老奴一句,她小小年纪就有此等功力,您若再像往日那般贪玩,以后纵使再见了面,也只有您被她打得满头包,而绝对不会出现她向您求饶这等天方夜谭的事的。”

“白二,你这是讽刺我呢讽刺我呢还是讽刺我呢?”少年跳脚,脸上涨红,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

一脸老实相的白二不解的挠挠头,“少主,老奴几时撒谎来着?”

少年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来,这傻不啦叽的侍卫绝对不是来保护他的,是来活活气死他的啊啊啊!

“走!”

足尖点地,少年宛若流云,转眼消失不见,那白二也是极快的追了上去,主仆二人,很快就没了踪影。

“这香味……”

在他们走后,上官莺足尖点地,蜻蜓点水一般掠过湖面,将素色锦织就的香囊捞起,往鼻尖一凑,竟是那曾魂牵梦萦的香味。

坠湖、香味、少年。

曾经以为的梦,如今竟那么真实。

她恍惚想起,前世自己总在寻一种香,却不知道为什么而寻,只是执着的,寻遍天下至香,却怎么都找不到这一种。而今她找到了,也明白了,原来在生命最后关头纵使没见过恩人,但残留的印象却仍驱使她本能的去寻找真相——前世的恩人不是师傅,而是这少年。

想到自己差点对他下了杀手,冰冷的心潮也有了短暂的波动,半晌她将香囊收纳在腰间,捂着受伤的肩膀一步步的朝居所走去。

明心阁建筑在成片竹林掩映中,入口取五行大阵的方位,以特殊的梅花桩作为立足点,以泥沼作为掩饰,除非真正懂得阵法的人,否则定会丧命于泥沼中,尸骨无存。

循着记忆里五行方阵的位置,踏过梅花桩,走入自己曾生活过三年的阁楼,推开那精致镂花的门,看着那熟悉的陈设,她,恍然如梦。

记得,她先天不足,爹为了她,寻尽良医为她医治,最后将她送到了这梅岭,是为她能习武,也是为她能有一个好的环境疗养身体。在这里,她度过了三年的时光,在别过师傅后她披上戎装,此后六年征战,杀伐天下。

六年……六年啊!

心口阵阵发疼,肩膀的伤势也是更加的冷,头重脚轻,天旋地转里,她噗通一声往下栽倒却是没有倒入冰冷的地面,而是砸在了一个有着梅花冷香的怀抱里。

“师傅……”

她扯着那人的衣角,鼻头一酸,哽咽出声,在下一秒沉沦于黑暗里的时候,她告诉自己,日后一定听师傅的话,一定!

两年后,梅岭

兵戈相撞,刀光剑影里,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快如闪电交织在一起,时而腾起而齐飞,时而互指要害,时而相触,每每此时,便会有尖锐的啸声从剑尖发出,似抑制不住激动而呐喊。

“一百零七招,师傅,你,败了。”

白衣少女长剑直指半蹲在地上喘气的青衣男子额心,明媚的桃花眼里闪着的尽是胜利后的骄傲,唇微弯,浅浅一道弧,不笑却缘此更动人。

“不枉费你近些时日的苦练,倒是师傅近些日子疏忽了,落败也是心服口服。”青衣男子抚须大笑,洪亮的声音哪有半分懊恼,只有那酣畅淋漓一场激战后的畅快。

“幻烟剑法精妙无双,是师傅教得好。”

这少女,自然就是上官莺,收起长剑在袖中,按一下袖上的暗鞘,稳妥收纳后的同时递上绣帕给师傅,“来,师傅擦擦汗。”

“小马屁精。”师傅接过,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不避嫌的接过她手上的绣帕,正欲擦汗,却在看见那绣帕上的图案时嘴角狠狠抽了一抽,指着那黛绿群中的一缕粉之物,颤巍巍的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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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文很宠啦,文文今天迟到纯属睡过头,恳请包涵,求个收藏,五一大家都忍心霸王咱么,委屈……

归途——刁奴有二心

上官莺看一眼,面色淡定的回答道,“荷花。爱殢殩獍”

虽然绣出来的只是黛绿、粉二色交织的一坨看不出什么的荷花,但是拜记忆所赐,她记得这是自己绣时想出来的东西。好吧,虽然绣出来后真不像东西,但是这也是自己用的,没什么好挑剔的不是吗?

“我的乖徒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哇!”前一秒还淡定若素的师傅,下一秒扯着她的袖子嚎啕大哭,双足连连蹬地,哭得那叫一惨绝人寰。

没必要这样吧!

上官莺额头滑下三道黑线,伸出手为他号脉,脉象微有起伏,是情绪过于激动造成,并无大碍。

“嗷!”师傅尖着嗓子干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亏我一心想把你培养成琴棋书画皆能,行军布阵都行的奇女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辜负师傅对你的栽培?”

又看一眼那绣帕上的一坨,师傅哀嚎一声,那表情绝对的痛不欲生。

“师傅,寸有所长,尺有所短。”

上官莺左手微屈,掌心再摊开时,百枚银光闪闪的尖针于眼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而那尖端一点褐色,不容忽视,“以上等寒铁做成的毫针,由冰蚕丝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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