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重生记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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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看着提裙进来,面色得意的王婕妤,心里一时没有忍住,便出口道:“王婕妤方才声音真是大,奴婢和杨淑仪在殿里面都听见了。那杜和不过一介宫人,您怎么也屈尊与他争论了这么长时间?”
王婕妤面不改色,“哦,原来杨淑仪醒着,那正好,既然都来了,我就进去探望一下好了。”全然没把平儿那点嘲讽挑衅放在眼里。
平儿被她说的一噎,脸色白了白,跟在她后面,看着她一路收线,拾了纸鸢,“您的好意奴婢代杨淑仪领了,可杨淑仪的身子现在委实不方便见人。”
王婕妤笑着转身,“无碍,我瞧瞧就走。”说罢,就往殿里方向去。
平儿想拦,但珠儿几个却将她围得团团转,不让她往前一步。
里头杨天媚听着来人清漫的脚步声,一猜便知不是平儿。她在床上睁开眼睛,朝那边望去。
王婕妤身穿一席紫色宫装,手里拿着一个燕子纸鸢,面挂浅笑,缓缓而来。“杨淑仪姐姐。”她含笑矮身,“突然来访,还望没扰了姐姐的休息才是。”
杨天媚情绪淡淡,眉眼一分不动,“没什么,反正你从殿门口闹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
“哎 呀,那岂不是扰了姐姐养病了?”王婕妤故作惊呀,神色并未有懊恼,“姐姐别怪我才是,我纸鸢掉在了你院里,你那守门的下人也不让我进来,我这人就那个脾 气,一时没忍住就训斥了他几句,声音也没个把门的,你别怪我才是。”一顿,往前去了一步,“你瞧,我这不是知道自己扰了你休息,特意过来给你请罪了吗。”
“你也病了有些时日了,说起来还是和江太妃一前一后病下的,这江太妃一直不好,姐姐你身子也是这样。可不知道让皇后娘娘操了多少心。”王婕妤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杨天媚的脸色,瞧她脸色红润未有病态,且神情平稳淡然,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杨淑仪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了?可有好些?”
“劳累皇后娘娘费心了,麻烦你翌日请安时回禀皇后一声,待我身子好利索了,我必然会亲自向皇后娘娘道谢的。”杨天媚这般说着,声音适当的柔弱。
王婕妤嘴上应着,将纸鸢搁在了桌上,随后坐了下来,“来都来了,就陪你说说话吧,老憋在屋里头,对病情也没什么好处不是。”
杨天媚不吱声。
“你也不要怪我多事,但是这个无论如何我都要提醒你一句。”她悠闲自得的提壶斟茶,“江灵儿,现在的江夫人,好歹也是江太妃身边出来的人,但做的那事……实在是太让人为之不齿了。”眼睛盯着杯上的花纹图案,“杨姐姐病好了之后,可一定要去开导开导她才是。”
“她还年轻,瑞王身边就她和月夫人两个妾侍,时间多的是,何必这么沉不住气的去争宠。现在倒好,弄的瑞王爷甚是讨厌她,罚了禁足……”说罢,喝了一口茶。
床上的杨天媚默默听到最后,也只不过是说了一句,“江灵儿过的是好是坏,都是她自己的事情,我插不上手。”
王婕妤斜眼瞧了她一眼,便说:“你们的事情,我确实插不上什么话,但毕竟江太妃现在身子不好,若是江灵儿又惹出了什么麻烦,对你岂不是也很不利。”
杨天媚也不见有不耐,“江灵儿是江灵儿,我是我,皇后娘娘又不是糊涂之人,岂会因为江灵儿怎样了就怪罪到我头上来?”
“也是,倒是显得我心胸狭隘了。”王婕妤一声笑,放下茶盏,“不过,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不是……毕竟嘛,这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不是。”
“皇 后娘娘又是那个脾性,让人琢磨不清的,谁知道她明天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们呐,可都是指着皇后娘娘过的,她心情好了,我们就平安一天,她要是心情不好了,这 宫里面就指不定谁会倒霉。就如那任艾草似得,只不过是弄坏了御花园里的一株花,娘娘就让人把她毒死了。还以为她傻了,之前娘娘又饶了她一命,就不再准备追 究她什么了,到底是难逃一死。”
王婕妤声音略有惆怅,似乎是极为担心自己,“就算是后天皇后说要散了这后宫,也是极有可能的。”
杨天媚心中冷笑,脸上并无波澜,声音较为虚弱,“你还真是多想了,这后宫哪能是说废就废的,以为是打发下人么?”
“我也只不过是一说。”王婕妤捏着帕子,站了起来,“你瞧我,一进来就想和姐姐好好聊聊,倒忘了你还在养病的事了,多有打扰,姐姐勿怪我才是。”
“怎么会。”杨天媚朝她看去。
王婕妤就笑,“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说罢,拿了桌上纸鸢转身离开。
翌日,众妃请安散去后,王婕妤留了下来。
“昨 日里妾擅自去了临华宫一事想必娘娘早就得知了。”王婕妤低着头,长睫遮住的眼眸里略有胆怯之色,“自您说了杨天媚心术不正,妾也是深有体会,妾是认为她这 是是装病,所以才故意进去一探,她果然是在装,她那样子,怎么看也不是身子不好的样子……”一顿,“妾有意激她,所以对她说了不少事情,其实暗示性的提了 后宫将废一事,不过依妾之看,她必没有往心里去。”
温琤瞧瞧她,声音略沉,“你是好意,本宫懂得。但是你不要小看了杨天媚。”
“妾并没有。”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第55章
现在的杨天媚除了躺在床上;下床倒杯水都觉得不安。
因为她知道有一双眼睛在时时刻刻的盯着自己。
但是她这样也不是法子不是?她能一直躺在床上么?显然不能。
如今天气愈发燥热;临华宫里已经换上了薄纱帘子;可躺在床上的杨天媚盖得被子依旧是春天时盖的厚被。
平儿端药进来时,杨天媚正刚刚把头探出来;平儿瞧她流了一头的汗,便忍不住说:“主子;您这样万一把自己热着了怎么办?奴婢给您换床薄被吧。”说罢;把药碗搁在了床头的小案上;上前扶了杨天媚起来;给她擦拭汗水。
杨天媚依靠在床头;拿过平儿手里的手帕;自己擦了擦额上汗,“不用,我这样挺好的。”
平儿皱眉,却没再说话,她低头端起药碗,递给了她,“主子先喝药吧。”
杨天媚瞧了一眼碗里的黑色药汁,皱着眉头接了过来。
“主子……奴婢这儿听了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平儿接过药碗,有些犹豫。
“说就是了。”杨天媚也没在意。
“是……冷宫里面的任妃……奴婢听说她有身孕了……”
杨天媚一下子凝住了她。
“奴婢只是听说……真假还没有确认。”被杨天媚盯的有些头皮发麻,平儿忙又道了一句。
自任芊芹那事之后,过了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了。“既然是听说,没个真假的,就别乱说。”杨天媚有些生气的说了平儿一句。
平儿当即低下了脑袋。
片刻后,就听杨天媚小声问:“你是在哪听的?”
平儿抿了抿唇,低声说:“前天有御医去过冷宫,后来任妃有孕这事就从冷宫宫人嘴里传开了。昨儿个……皇后娘娘下令严惩了那些传话的人,有几个还被杖毙了……后来宫里面就没人再嘴碎这事了。”
把 人都杖毙了,不管是真事假事,这些传话的人也都该死。不过杨天媚知道那药效威力大,当初吴冰琦也是信心满满的说自己只要用药就能怀孕。当晚任芊芹与那侍卫 一夜*过后温琤并没有急着要她命,而是关进了冷宫……当初一开始听闻这事的处理结果时她就觉得很是奇怪,现在终于说的通了。
温琤就是要让任芊芹怀孕,她不怀孕,以后怎么能让任芊芹死的痛快?
虽然只是揣测,但也让杨天媚感到浑身恶寒。
温琤到底是有多歹毒,要这样把人折腾死……
与此同时在凤栖宫中,温琤还在交代着冷宫里的新管事。
“一定要把任芊芹看牢了,实在不行就给她绑上,绝对不能让她有任何自尽的机会……只要她那孩子在六个月之前出了事,本宫定不会轻饶你们。”
温琤一壁品茶一壁说着,姿态闲散,悠闲自得,明明出口的是再也狠厉不能的话,她却好像在说今天中午吃什么一般清闲自在。
皇后娘娘这幅样子,委实是让进晋的冷宫管事暗中流了不少汗,他弯着身子,恭敬无比,“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将人看牢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留着任氏和她肚子里的小杂种,但谢均知道皇后娘娘的心思……揣摩不得。
温琤抿了口茶,往榻上又靠了靠,清闲无比。前些日子金宝配置出了一小瓶深蓝色的蔻丹,让温琤很是新奇,今儿个就让十二涂上了。
谢均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瞄见了那抹深蓝色,竟是比红色还要妖娆。
温琤又交代了他几句才让他下去。
谢均出了宫门就觉得自己额头上尽是汗,一时间感到浑身无力。
………………
但凡是温琤定下的事情,萧澈就不会反对。否则这有辱皇家颜面的任芊芹早就被下令处死了。
下午时宣了夏家俩兄弟入宫,萧澈去了宣政殿,温琤便变得无事起来。
正无所事事打算翻一本书来打发时间时,便听一阵脚步声响起,温琤抬眼看去,瞧见进来的是十二。
“娘娘,颜昭华落水了,但是救上来的及时,人没什么大事。”
“好端端的怎么掉水里去了。”温琤站在书架前,问了一句。
“好像和方贵姬有关系,颜昭华掉水里的时候,方贵姬在边上呢。”
“怎么又和方贵姬扯上了?”温琤取下一本书,转身问十二。
“……这个,奴婢就不怎么清楚了。”十二说到。
温琤站在桌前,低着头随手翻了几页,说到:“你和露荷先去看看情况,把前因后果问清楚了。”
十二应声退下。
温琤手拿书本,几步走到南窗下的软榻上坐下,迎着几缕带着花香的清风,视线从书本上转移到了外面开着的花朵上。
照理说方贵姬文静,又安生老实,是最不会生事的一个。但是她这个人自尊心也高,万一触了她的怒头,这位也会出口将人说的哑口无言。说实话,方贵姬出手伤人这事,也得看她被逼成什么样了?
颜昭华之前和方贵姬之前起过矛盾,那次颜昭华在嘴上说过了方贵姬,之后又因为方贵姬的态度问题被气的不轻。但是后来两人也是相安无事,谁知道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十二回来后,简单向温琤说明了一下经过。
“颜昭华是被方贵姬推下去的,说是两人路上偶遇,颜昭华说起了科举考试的事,好像是说了方贵姬兄长什么话,方贵姬一怒之下就把颜昭华推水里去了。”
“这两人真是……没事找事。”温琤搁下书,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颜昭华现在怎么样?”
“受了惊吓,被水呛了几口,身子受了凉。”十二回到。
“她没什么大事就行,你待会儿去备点东西给她送过去。”温琤一壁说着一壁翻了一页书。
十二应下,超她问到:“娘娘,那方贵姬该怎么办?”
“罚她七宫杖,让她长长记性。”温琤眼睛不离书页。
十二道了声,便返身退了出去。
………………
方贵姬挨了七板子,倒是无怨无悔。她也是知道当时自己是冲动了,动手推了颜昭华,但对于推她下水这事,方贵姬没有后悔。
要不是颜昭华先挑衅,她会动手推她下水?
她忍颜昭华很长时间了,没想到她一次比一次过分。她知道颜昭华说话难听,所以有些时候听听就过了,但是她这样却让颜昭华愈发猖狂起来,以为她是软包子不成?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反击?
这一次颜昭华把话扯到了她兄长身上,她是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下去了。
兄长在她心里形象高大,怎能忍受别人说她一点不好!
文芬手里端着一小碗参汤,瞧见方贵姬头上又出了汗,便搁下参汤,取了帕子弯腰下去给她擦汗。
她这一动作吓了方贵姬一跳,浑身一惊之后牵扯了后背上的伤,顿时疼的皱眉咬唇。文芬也是慌慌忙忙的给她擦汗,“主子,没事吧。”
方贵姬咬唇瞪了文芬一眼,“一声不吭的进来,你要吓死我啊!”
文芬有些委屈,“主子,奴婢进来时你在这里不知道想什么呢,哪里有注意到奴婢来了。奴婢见你出了汗,就想给你擦擦,哪知就……”低了头。
“行了,不用说了。”方贵姬出了一脑门的汗,浑身燥热的厉害,文芬也是不忘给她打扇擦汗。“主子……奴婢给你端了参汤来了,温度正好,先喝了吧。”她小心翼翼的说着。
方贵姬颔首,“嗯”了声。
由于是后背受伤,所以现在方贵姬是趴在榻上,稍微动一动都觉得后面疼的厉害,于是文芬便拿勺子喂着她喝。喝了几口后,方贵姬示意她拿走,不想喝了。
“颜昭华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文芬将将把碗搁在桌上,听见了这话,便说:“皇后娘娘给她那处送了点补品,其余就没什么大事了。”
方贵姬“嗯”了声,又叮嘱文芬,“你和文馨多留意颜昭华……还有皇后娘娘那处的动静点,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汇报。”
文芬应了下,就见方贵姬打了个哈欠,眼睛也有些睁不开,昏昏欲睡的。“我有点累了,要睡会儿,你先出去吧。”
文芬矮身,旋即退出。
方贵姬这一觉睡到晚膳时分都没有醒。文芬虽然思量着这样进去把人叫醒不怎么好,说不定还会惹了方贵姬不高兴,但是这个时间已经不早了,文芬和文馨对望了一眼,到底是进去叫人了。
里头昏暗,文馨点亮了一盏灯火,文芬轻轻皱着眉头,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去叫人。方贵姬睡的很沉,文芬叫不醒就伸手推了下,却没想到人还是不醒。
她身上有伤,再加上她不是那种嗜睡之人,怎么可能怎么叫都不醒。连文馨都觉得奇怪的很,快步走上去看了文芬一眼,“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文芬也奇怪。
“是不是主子太累了,要不咱先出去……”文芬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提议道。
文馨瞥了她一眼,疑惑,“再累能累成这样?怎么叫都不醒,可别忘了主子身上还有伤呢。”她一顿,顿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看着文芬,“这事不对。”说罢一脸警惕的弯腰,伸手去探方贵姬鼻息。
☆、第56章
这或许会成为文馨一辈子的恐惧。
方贵姬的突然死亡是她先察觉的也是她先发现的;没人能知道那一刻她探到方贵姬没了鼻息时;那一瞬间她的思绪到底是什么……
现在文馨整个人都呆呆的;文芬比她好点;但就是哭个不停。
方贵姬不过是挨了七宫杖,傍晚时人就去了,说起来实在太奇怪,自然也会有人把事情扯到皇后身上。但也仅仅是想想罢了;没人会站出来说什么的。
“我就是进去给主子端了碗参汤……”文芬哭哭啼啼;“后面主子说她累了想睡觉,我就出去了……谁知道怎么后来就……”捂住了嘴;哭泣不止。
十二扶住她肩膀;问:“之前呢?喝了参汤之前呢?”
文芬哽噎;几乎要说不出话,“主子挨了板子,御医给看过之后就在床上躺下了……一直都好好的……好好的……就是喝了那碗参汤后……”
“参汤在小厨房里……”说完又哭了起来。
露荷看了一眼十二,说:“我去小厨房看看,你再问问其他人。”
十二颔首,将视线转到了一直呆愣不语的文馨身上,对比哭的不停的文芬,文馨就安静的坐着,一脸呆滞,不哭不言。
露荷从小厨房回来时,十二已经放弃从文馨身上问出什么来了。露荷走到她身边,朝她说到:“参汤已经倒了,当时熬参汤、倒参汤的人我已经先让人看起来了。”
十二微微皱眉,“怎么就把参汤倒了。”
“倒了才奇怪吧,那参汤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好不然好好的会把参汤倒了去。”看了一眼屋子里面,露荷又问:“怎么样,你还问出什么来了吗?”
十二摇头,“也差不多了,先把她们看起来,我们回去给娘娘回话去。”说罢,十二吩咐了几人,她和露荷便离开了。
…………
方贵姬死的不明不白,温琤也懒得深究。
听过十二的回话后就说:“这事我就不插手了,那几个人你们好好审审就是了。”说罢,伸手调了调小案上的琉璃灯的位置。
十二应了一声,随后退下。
萧澈从书房里捧了本书出来,“方贵姬的事情,你觉得是谁做的?”
温琤懒懒的答了句,“这宫里面的女人,就算是与你无冤无仇的都有可能下手害你。”
萧澈踱步过去,在榻尾坐下,看着温琤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便说:“困了么?”
她点点头,“有些了。”
“困了你别待在这里了,去睡吧。”
闻言她便摇头,看着他道:“你刚不是问我方贵姬的事最有可能是谁做的么。”一顿,“我倒认为可能会是叶贵嫔。”
他微微皱眉,想了一想,明显是想不起来叶贵嫔是哪位了。
“叶周的女儿叶子。”
温琤如此一说,萧澈才算是知道了。
“叶子这个人内心毒辣面上伪善,她和方贵姬自入宫后虽然没什么交往,但入宫前叶子曾经和她发生过矛盾。”温琤一壁说着一壁捏起一块绿豆糕,“那时候方秋凉可是被叶大小姐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叶 子出身武将世家,从小就骄纵泼辣,极为任性,但叶家人对她宠的很,所以她那性子就越来越嚣张,人命在她眼里从来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后来战事兴起,她的性格 才渐渐的收敛起来,但最本性的狠毒却牢牢的留在了身体里,六年时间里,她性格大变,或许会有人说她长大懂事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挂在脸上的不过都是假 的。
“当初江太妃要替你选妃时,她为了争名额,好像还想暗中下手除了张丝熏来着。”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萧澈搁下书卷。
“因为我调查过她。”温琤说到:“只有把她查的清清楚楚的,我才能毫无破绽的把她除掉。”
他听完就笑,伸手拉起了她,圈到自己怀里,“你要给她随意安一个什么罪名不成?干嘛还要劳心累神的去查她。”
温琤头靠在他肩上,道:“你忙你的事情,我插不上手,我也只能这样打发时间玩了。”
萧澈就笑,“你哪里是插不上手,分明就是不想插手。”
闻言,她不置可否。对他说:“可惜有一个最好玩的,现在怕了,窝在屋里不出来,我想玩也玩不成。”
他想了一下,“杨天媚?”
她颔首。
“这也好办。”他道。
她不解,抬头看他,“什么好办。”
“她既不想成为焦点,那我就让她成为焦点好了。”他这样说着,一手取了她发上的簪子,“好了,今天就不说了,我们先去睡觉。”
温琤确实困,这一会儿说话眼睛都有些撑不住,见他将自己横抱起,便什么都没说,只是点头闭了眼睛。
……………
翌日,温琤差人往临华宫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