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死亡游戏-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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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说过鲁妙子说,这个世界有一种叫“禁灵木”的特殊木材,其作用就是用来隔绝真气、内力、真元等力量,不过连鲁妙子也看到过大约只有巴掌大的一小块,根本无甚用处。不过对于岳空,鲁妙子等人来说,禁灵木只不过是特殊一点的货色罢了,还不足够让这两人达到忌惮的地步,至少岳空就不担心眼前的东西能给自己造成什么样的阻塞。 岳空虽然不知道六福赌馆是从哪里搜刮来这样的宝贝,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习惯了出意外的岳空倒也不想仔细研究。反正六福赌馆做出这些东西,多数是为了预防那些大高手用高人一等的修为来砸场子。 至于林家贵的监视,连魔门第一高手祝玉妍,大明尊教的二号人物善母莎芳竭尽所能都无所作为了,更不说区区的林家贵。 林家贵看到岳空一点动作也没有,却一脸的自信,嘴角翘起了讽刺的笑意。在数十年的赌博生涯里,林家贵已经见惯喜极和绝望,如岳空和纪倩这两种人更是见惯了。 在赌场里是没有公平可言的,特别是在这个时代。 “开…” 可这个原本应该是极度昂扬的“开”字却突然停顿了下来,林家贵脸上的得意之情也凝固了下来。 15点! 4、5、6加起来恰恰好是15点。 林家贵明明记得自己摇的是14点,差别只在于一个是456,一个是446。突然间,林家贵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哗!” 这时,所有的人才清醒过来。 万多两一次的赌注加上十赔一的赔率,那可是十多万两的金钱啊。即使能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家底丰厚的社会贵族,但也不是每一家每一户都有十多万两的家底,即使有也不多可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的金钱来。 这时,林家贵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残酷的现实瞬间让他有就此晕眩过,不再醒来的冲动。 “哈哈…” 一个狂傲的笑声突然在殿堂后炸起来。 这声音乃是用特殊内力激发出来的,洪亮之中带者一股阴毒的味道,让人听了有种毛骨悚然的寒意。这样的离奇的声音,隐约与祝玉妍的“索命魔音”有异曲同工之妙。
神仙手(3)
这声音最歹毒之处就是专门针对岳空和纪倩。纪倩若不是有岳空庇护,早在来人意图用此魔音伤到了心神,接下来的赌博也只能浑浑噩噩地继续下去,一直把所有都输光,包括纪倩令人犯罪的身体。 “香生春?” 岳空虽然没与香玉山接触过,但是他们的老爹香贵就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才能在这个家伙身上隐约看到香贵的一点影子。而且整个六福赌馆,恐怕也就香生春一人有资格修炼魔门功法了。 纪倩坚定地点下头来,不过她的眼光依然停留在香生春身上,怒火毫不掩饰地爆发出来。 上一次纪倩正是中了香生春的暗算,差点沦落风尘,这一次无论如何,纪倩都不会放过香生春。 “放心!” 岳空给了纪倩一个安慰的眼神,转向香生春道:“原来是有‘神仙手’之称的池大当家,看来你终于忍不住了。” 废话! 仅仅两局就赢了他们十多万两,如果一天有一个人像岳空这般赢法,六福赌馆不出几天就要关门大吉了。而且岳空他们似乎没有停歇的意头,能让六福赌馆多不痛快就多不痛快。这样的话,香生春再不出面的话那就是白痴了。 当然的,香生春的出场自然是带着镇馆高手来的。很不巧,其中一个与香生春齐头并列的就是关中第一大帮京兆联的龙头大哥杨文干。 这杨文干以一身上乘横练气功名列‘关中四霸’之首,外号“横练神”,在唐高祖入关时他曾出过力,被赐赏为庆州总管。在岳空的眼里,此人与金枪梅洵是同一级别的存在,难怪在长安有这么大的名声。 这杨文干与化名“池生春”的香生春狼狈为奸,无恶不作,所以才有之前联合起来暗吞盐帮之举。所以他在这里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香生春的身侧竟然是金枪梅洵。 要知道香家是萧铣的人,又与魔门,特别是塞外魔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名义上与李唐是敌非友。就在今天,萧铣旗下的“素衣儒生”解奉哥和“牛郎”祝仲就为了挑拨南海派与岳空的矛盾而暗中煽风点火,激化李唐与寇仲的矛盾。 寇仲的强势崛起,特别是在击溃了李子通的无敌水师,一统长江流域之后,给同属南方势力的萧铣有很大的压力。如若寇仲再拔除掉在苟延残喘的李子通的最后一点地盘,以及拿下富饶的战略要地扬州,那接下来,南方就是寇仲与李子通的萧铣的正面对话,所以萧铣不得不防范于未燃,借着李唐之手来削弱寇仲。而与寇仲和宋家关系密切的岳空,一旦与已经投靠李唐的南海派梅洵发生冲突,那就有可能计划李唐与寇仲的关系。 这简直就是一石二鸟之计。 不过现在,杨文干和梅洵这样的李唐派系高手竟然还与香家的大公子有说有笑,默契得可以。能解释这一切的只有两个可能性:香生春的身份还未曝露,或者李元吉舍不得六福赌馆供奉上来的五成利润。
隐约的,岳空把握到一点突破的苗头。
看到香生春如此阵着,纪倩的心不免坎坷起来,若不是岳空只有安抚过,恐怕纪倩已经失去了斗志。
“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处于基本的礼貌,香生春很是客气的询问起岳空来。
岳空倒是好没脾气地回道:“难道进来你们六福赌馆取乐也要查户口么?”
“呃…”
香生春被岳空这话噎得死死的。
不过香生春也是镇静得可以,马上转移风头,说:“大人出手如此不凡,不如到里边消遣一下哩?”
王羲之的字贴
到最里边赌博是对岳空最高的评价,意思就是岳空的身份不凡,足够六福赌馆以最高规格来招待了。 不过很可惜,岳空今天来的目的跟纪倩一样:把六福赌馆搞得狗血淋头,事情有多大就搞多大;而且去到最高规格区,那就是去到人家的主场了,在“势”方面隐隐弱人家一筹;如果里边还有埋伏的话,那岳空多少就麻烦得多,毕竟他身边还有一个需要照顾的美丽女子。 于是,岳空一样是肆无忌惮地回道:“这里赌跟里边赌都是一样,取乐子还是热闹点好,更何况我都不知道里边有没有刀斧手埋伏着呢。” 岳空三分挑衅三分戏语,可把在场所有的赌客都给点醒了。 香生春可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敌人,脸色瞬间塌了下来,那些无谓的客气也节省了,死阴着脸说:“好!既然阁下这般豪气,那么本人就陪你玩几下,希望阁下不要让本人失望才好。” “哎,每一个跟我赌的人都是这么说,但最后的结果都像条狗。” 岳空不住地摇头呢喃道,声音虽轻,但以香生春的耳力怎么可能听不清楚呢,脸色瞬间通红。若不是香生春个性阴冷毒辣,自我自制力还不错,换做是别人早就动手了。 杨文干和梅洵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他们一齐生出了一个古怪的感觉:这个家伙不是真傻,就是有所凭借。以岳空神奇的表现,后者的可能性居多,杨文干和梅洵突然间有一种看好戏的兴趣了。 “还是色子么?” 香生春替下了满脸愧疚的林家贵,阴沉地询问起岳空来。 岳空毫不客气地回道:“嗯,还是色子最简单实在,配率又大,耍老千的机会也少许多。不过你若是没信心的话,我们可以换一种赌法,要玩什么随便你,就当作本人让你的。” 哗… 全场再度哗然。 杨文干、梅洵、林家贵等人都以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岳空。即使以“胡仙派”的掌门人,在赌门最受尊敬的“大仙”胡佛也不敢用这样的口气跟香生春说话。放眼全天下,也就传说中从未在赌桌上输过的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前辈有这样的资格。 “好!好!好…” 是人都知道香生春是怒极之语,看来今天铁定要掀起一场大风暴了。 就在这个时候,岳空阴笑着道:“我当然好了,还好得不得了呢,就看你有没那个资格让我不好咯。好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无论你怎么摇,我都是买15点。” 岳空的手指直指15点。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无论在场的是什么人,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猖狂的赌徒,纵观这数十年来变幻莫测的赌林,根本没有人在面对赌林顶级高手,并且是赌局还未开始的时候就下定结论。 可是更猖狂的还有呢。 岳空双手借着一些掩饰技巧,右手缓缓从衣袖中抽出一个不属于时代的、精工制作的特殊玻璃杯。这玻璃杯乃是岳空和鲁妙子联合制造出来的,与“回忆”成套搭配。虽然这玻璃杯的工艺远不及后世的晶莹透明,可是在这个时候还没有玻璃制品流传过来,所以岳空不想引起太大的轰动。不过现在就不同了,他要的是六福赌馆的衰败。
王羲之的字贴(2)
当巧夺天工的玻璃杯出现之后,不仅所有的吸气声、讨论声都听下来,连最基本的呼吸也停止了,时间仿佛停顿下来。 一个快得难以想象的身影一掠而过,竟然把岳空手里的玻璃杯抢了过去。这个人,就是那个至少有七十岁高龄的鉴定师。 这老者颤抖着双手,双眼死死看抚摩着完美流畅的曲线,嘴巴不住地呢喃道:“巧夺天工啊!真的是巧夺天工啊!这东西不应该是世俗之物,即使是最纯净的晶钻,最完美的水晶都没有如此的通透。” 香生春也是死死地盯着玻璃杯,仿佛要将其吞进去一般。 岳空笑问起那老者来:“老前辈,这东西乃是西方圣器,据说曾盛过不属于人间的神圣之血,是名副其实的无价之宝。不过本人是一个再庸俗不过的江湖过客,就拿这‘圣杯’抵押十万两黄金,不知道值不值得呢?” “值!绝对值!” 老者不住地点头说。不过他觉得岳空的话是在侮辱这件不属于人间的圣器,连忙补充道:“这宝贝绝对是无价之宝,别说是十万两黄金了,即使一百万两黄金也买不能比拟其一、二!” 香生春竭尽所能地压下自己的激动之情,再度问道:“阁下真的要把这个宝贝以十万两黄金的价格抵押作赌注?” 岳空很是肯定地点下头来。 “好!” 香生春恨不得赌局马上开始,大声喊好。不过他也知道赌博是要镇定的,如果出了一点小差错,很可能造成不可弥补的结果。 “慢着!” 岳空举手阻止,带着讽刺的味道问:“本人的赌注拿出来了,但是池大老板一旦输了的话,去哪里筹集这一百万两黄金来赔给本人呢?” “这…” 香生春压根儿没想过自己会输,倒是被岳空这一问难住了。不过香生春很快就冷静下来,脑海里迅速盘算过自己所拥有的资产后连忙回道:“这个阁下可以放心,虽然我们六福赌馆不是什么大商号,但多少也值几十万两的,再加上我们六福赌馆在关中地区的楼房、商铺,加加起来也值几十万两。” 香生春说得很模糊,而且有空口打白条的味道,不过六福赌馆的确是够值钱的,暗地里所掌控的秘密资产很可能超越表面上的价值。不过为了表演到位,岳空还是摆出了一个不甘心的神情。 纪倩不愧是原著里的顶级明星,马上洞察到岳空的意图,很是配合地说道:“我们要你的六福赌馆和商铺有什么用,那些东西太肮脏了,我们可不想把一世的英明给毁了。” 香生春气得要把这个纪倩活活掐死,不过他马上有了对策,跟身边的随从高手嘀咕了一下就装起深沉来。 在场的大商大豪们也想见识一下六福赌馆的手笔,大家都带着强烈的好奇心等待着。 很快的,六福赌馆的护馆高手们抬出了数个密封着的大箱子。 香生春从怀中拿出一把金色的钥匙,率先将那个最大的箱子打了开来。首先映入大家眼帘的是一个长方形的精美锦盒。
王羲之的字贴(3)
香生春当着所有人的脸缓缓打开。里边是一把钢刀,初看第一眼时似乎平平无奇,但细看后却感到无论刀把刀鞘,虽没有任何华美纹饰,但总有种高古朴拙的味道,使人不敢生出小觑之心。 香生春为大家介绍道:“这把刀没有名字,但据传是来自上古的神兵利器,纲质奇怪,刀身会隐透黄芒,二百年前曾落入当时的第一刀法家‘刀霸’凌上人手上。后来凌上人携刀退隐,此刀从此消声匿迹,其后一个神秘的赌客以此刀为注,最后成了本人的私人珍藏。” “井中月!” 岳空根本想不到这把刀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可能,连萧铣暗中招揽过来的两名高手也来到了长安这个是非之地,井中月这死物也出现在任何地方也属正常。 岳空点头赞道:“不错,这刀是好刀,在本人的眼里价值万金。” 香生春对于岳空的识相很是欢喜,连忙介绍起那大箱子的其余武器装备来,拿出一件闪烁着银色光芒的丝质小背心说道:“这件软甲由一种特殊的蚕丝编制而成,坚韧无比,非神兵利器不能破。” 岳空看得是不住地点头。 紧接着,自信漫漫的香生春又开始点评起其他的宝贝来。能入得这个顶级富豪的法眼和珍藏的,每一件都是世之珍品,价值不菲。 随后,香生春又从怀里拿出另一把金色钥匙,不过这钥匙要来得更为特别,似乎是经过特殊锻造的。很快的,香生春就给所有好奇心浓烈的观众揭开了最后的谜底: 是一副字。 “这不可能!” “我的天哪!” “王大家的字贴!” 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叹之声,即使岳空这样的高手也是为之一惊。 王羲之,兼善隶、草、楷、行各体,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摆脱了汉魏笔风,自成一家,影响深远。其书法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后人评曰:“飘若游云,矫若惊龙”、“龙跳天门,虎卧凰阁”、“天质自然,丰神盖代”,被后人誉为“书圣”。其中,王羲之的大作《兰亭集序》更是为历代书家所敬仰,被誉作“天下第一行书”。 王羲之的字,绝对可以用“一字千金”来形容。单单这副字贴,其价值就完全超越了之前所展现出来的所有东西的总价值。 而且看香生春的态势,似乎还不止王羲之的字贴这般简单,那个特殊的香檀木箱子里边还有近十个封存得完好的锦盒。现在岳空终于知道香生春为什么这般自信,也体会到六福赌馆的底气是多么的恐怖了。 这时,香生春自信满满地说道:“本人这数个箱子里边,样样皆不是俗品,其价值至少在百万两黄金之下。不过本人是地主,如果阁下赢了的话,我本就再添多二十万两黄金作为彩头,阁下觉得怎么样呢?” 那鉴定老者听得是眉头大皱。
他对宝贝多少有些估计,这些东西的总价值至多就是四、五十万两之数,而他的大老板香生春竟然直接翻上了一倍计算。不过老者对香生春再熟悉不过了,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他巧取豪夺过来的,对那些残酷的手段可是深有体会,所以也不敢揭破香生春的无良之举,沉默以对。
井中月
岳空不得不赞叹道:“好!池大老板果然财大气粗,本人由衷的佩服。如果本人输了,这圣杯就属于池大老板的;如果本人侥幸赢了,那么本人就要这些箱子里的所有东西,至于六福赌馆和所谓的商铺都不要了。” 事已定局,香生春忍禁不住笑了起来,仿佛那个巧夺天工的“圣杯”已经是他的一般。 酝酿了这么久,终于要进入主题了。 场面的气氛也凝固下来,静得恐怕连绣花针落地都能听到声音。 香生春深呼吸了一口气。这可是他出道以来最为重要的一次赌博,如果输了,虽然不至于倾家荡产,但也是麻烦多多,特别是那作为尾数的二十万两黄金,无论如何,六福赌馆都难以在短时间内筹集到。 香生春之所以夸下那般海口,全是走“破釜沉舟”之举,就是为了让自己置诸死地而后生。 色子撞击盅壁的声音激荡而起。 然而香生春的嘴唇也伴随着撞击声念动起来,其状就如敲着木鱼念着佛经的苦行老僧,而香生春的神色有好象运功一般进入神妙非常的状态,也只有岳空这种级别的人才能看出一点端砚。 “果然是魔门功法。” 岳空感觉到心神一阵激荡,自己仿佛是一只在怒海中挣扎的小舟,时刻都有殒命的危险。 “这魔音的神妙恐怕不比祝玉妍的索命魔音逊色,居然能直接攻击敌人的心灵,防不胜防,魔门的功法还真是神奇啊。” 岳空惊讶香生春的魔功如此神奇,竟然能使自己古井不波的心境产生涟漪,如果这魔功运用于实战之中,所起的效果绝对比最歹毒的暗器还来得厉害。 “哼!” 一个激荡之声登时爆发,瞬间破掉香生春的贯脑魔音。 原本在掷色子的时候是不可以干扰的,不过既然香生春可以肆无忌惮地施展神秘魔功,那么岳空也自有他的破解之法:“池大老板!你像敲木鱼的老僧摇个不停烦不烦人啊,要赌就干脆点!” 前面那个冷哼就是岳空版的“真言法咒”,对魔门的人最是有效果,连善母莎芳和阴后阴癸派在猝不及防之下也是心神受挫,更不说区区的香生春了。至于后面那句,只不过是对前面的真言震荡的掩饰罢了。 即使不用岳空叱责,突然遭挫的香生春也停了下来。 在赌场里,色子盅一停就不能再摇了,这是铁打不动的规矩。所以即使香生春是这里的主人,即使香生春是赌林的顶级存在,即使香生春还没达到目的,但他也无法改变铁一般的规则。 “幸好。” 香生春心底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最终结果会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结果绝对不会是15点。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其中两个色子在最后的点数都是1,即使最后一个色子是最多的6点,其结果也只是8点而已。 所以,无论最后一点出的是什么,香生春都赢定了。 “开吧。”
井中月(2)
岳空漫不经心地指道,仿佛眼前的赌局不关自己事一般。 “开…” 香生春洪亮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其状跟林家贵之前看到结果时一模一样,都是夸张得不知所措。 15点! 依然是4、5、6!依然是15点!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岳空旁若无人地慢步来到“井中月”跟前,直接把“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