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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在腐败中成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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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先生忽然想到之丙姑娘,问红亮总经理:
  “一天一天红老板你认识?”
  红亮总经理说:
  “没有交情,但是他不能不给我面子,有什么事吗?”
  贵先生看元子香香已经进了前面的电梯,便故意掉在后面,拉了红亮总经理去一旁说话。
  他说有个朋友的姐姐叫安之丙,在一天一天红做小姐,本人不愿意做了,但是老板卡住不放。
  红亮总经理把名字记下,说明天就叫老板放人。
  贵先生觉得不会这么容易,叫红亮总经理再关照老板一声,不要为难她。红亮总经理大包大揽说:
  “一点问题没有。”
  当晚回宿舍后贵先生又溜出来,找公用电话告诉之丙姑娘,他已经托人找老板了,估计明天就能放她。
  之丙姑娘说声“谢谢”就泣不成声了,呜呜咽咽叫贵先生再别帮她忙了,再别打电话找她了,沾上她会坏他名誉的。
  第二天贵先生坐在办公室等之丙姑娘电话,猜想她获得自由后会来个电话的。
  但是一直没有等到。
  他打电话去问,接电话的小姐说安之丙不在,贵先生请她再找找。一会儿另外一个小姐来接电话,说她是之丙姑娘的朋友,之丙姑娘已回家去了,留下话说万一有人非要找她,就代她说一声谢谢恩人。
  贵先生黯然神伤。元子从外面进来见了,惊问出了什么事,贵先生慌忙搪塞过去。
  元子在为红房公司贷款去海南炒地皮的事忙碌。贵先生见她过份投入,不无忧虑地提醒她:
  “还是再慎重考虑一下吧,一个亿可不是小数目。”
  元子发脾气:
  “人情是你做的,硬要把我拉去,这会儿釜底抽薪,什么意思?再说啦,后面还有科长、主任、行长把关,我就是提个建议,要多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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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先生不再争辩。元子将贷款调查表填写好后叫贵先生看看,贵先生看后建议在“信贷员意见”一栏写得含糊点,为自己留条退路。
  公孙主任突然通知元子贵先生到珠海去,总行在那里开办了一个信贷人员培训班。
  公孙主任说,是光震行长点名让他俩去。
  元子的工作暂时移交给金煌,贵先生的工作暂时移交给水至善。
  元子本想将红房公司这笔贷款报批后再走,时间来不及了,就只得关照金煌代她报批。
  一个月后从珠海回来,金煌告诉元子忠房公司一亿贷款上报后,批复下来变成三亿,所以就照批复的金额发放了。
  元子愣住了。
  看贷款调查表上的信贷员建议一栏,贷款金额已经由一亿涂改为三亿,信贷员签名一栏仍然是纪元子原来的签名。
  后面的审批人签字,商淇科长签的是“同意信贷员意见”,公孙主任签的是“同意信贷科意见”,吉离副行长签字“同意营业部意见”,光震行长什么意见都没有只盖了个私章。
  元子问金煌:
  “我的意见是只同意贷款一亿,谁涂改的?”
  金煌说:
  “上面。”
  元子问:
  “上面谁?”
  金煌反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
  元子找到商淇科长,拿出贷款调查表问:
  “我的意见是只同意贷款一亿,谁涂改的?”
  商淇科长说:
  “上面。”
  元子问:
  “上面谁?”
  商淇科长反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
  元子拿着贷款调查表找公孙主任:
  “我的意见是只同意贷款一亿,谁涂改的?”
  公孙主任说:
  “只会是你们下面。”
  元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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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涂改了。”
  公孙主任问:
  “谁涂改了?”
  元子反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
  元子意识到中了一个圈套。
  她直接去找吉离副行长。此时她已经不能平心静气了,将贷款调查表往吉离副行长桌上一摔:
  “你们设好圈套来害我!”
  吉离副行长很喜欢元子,两人经常没大没小嬉闹。吉离副行长按她坐下说:
  “你们报上来就是三亿,谁改你的了?”
  元子气得快掉眼泪了:
  “我只报了一亿,给人涂改了。”
  吉离副行长问:
  “谁涂改的?”
  元子反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
  吉离副行长见她气得快哭了,抱着她肩膀说:
  “怎么追查去?再查就要搞笔迹鉴定了。就算将涂改的人查出来又能怎么样?一口咬定是你叫他(她)改的,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抗辩?我的小姐!下回当心点,信贷员一字千斤,签了自己名字的东西不要随便交给别人。”
  元子问:
  “有什么办法挽救吗?”
  吉离副行长说:
  “最好的挽救办法就是什么都别说,硬着头皮承认发放三亿贷款是合理的,至少现在是合理的。今后能不能收回,谁敢保证?
  “影响贷款收回的因素太多了,客观条件的变化谁也不能预见,更不可能控制其变化。作为一个信贷员,你已经落实了抵押措施,企业目前的情况又属于正常,操作程序合规,因此你已经尽职尽责了。
  “如果现在你就说这笔贷款不合理,又不能找出证据来解脱自己的责任,那你个人承担的责任就很大了,懂吗?”
  元子似懂非懂。她将此事告诉贵先生,贵先生也惊得发呆,不相信会有这种事。他提醒元子:
  “不是说还有百分之一的额外支付吗?如果这笔钱红房公司答应支付给银行,可能会好一点,至少表明没有大笔的幕后交易。”
  于是元子亲自去红房公司。
  一见卞红亮总经理,元子说:
  “好手段呀!”
  红亮总经理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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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意思一亿就够了,弄得太大也害怕。但是有关方面要求在海南多吃点地皮,后来就搞到了三亿。”
  元子问:
  “有关方面都是谁?”
  红亮总经理说:
  “这要请你原谅,第一我不能说,你能理解吗?第二说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元子问:
  “你答应多付百分之一还兑现吗?”
  红亮总经理说:
  “从我们公司来说这笔钱是省不下来的。但是你们银行不肯接受这笔钱,说息外加收是违规的,犯不着为了增加银行的收入而使个人去承担责任。”
  元子问:
  “那么这笔钱你准备给谁?”
  红亮总经理一脸为难:
  “这个不能说。”
  元子尖锐地问:
  “是不是有黑幕交易?”
  红亮总经理叹息一声:
  “我们是国营企业,我同你一样只是替人家垫底的,明白了吗?”
  气氛因此就很沉闷。
  过了一会儿红亮总经理说:
  “还记得我给你们的三张一天一天红免费消费卡吗?你的那一张上面现在有十万元,另外两张上面各有五万元。
  “原来这种卡只能用来表明你有签字权,最终我们公司去统一结帐。前不久已经改过来了,凭这张卡就可以将上面的现金全部提走。
  “记住,不要签字免得留下把柄,最好一次性提光以免被人认出来。如果你担心我这里有记载,担心我捏住把柄,我另外给你一堆卡,你随便抽一张,那就连我也不知道你是哪一张了,我要害你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了。”
  见元子不说话,红亮总经理又进一步解释:
  “为什么不能直接给你现金呢?我没法做帐,所以要通过一天一天红娱乐中心转一道手。有关方面的人拿大头,我们也不能白忙。但是我不能害人,害了别人对我有什么好处?”
  元子笑了笑:
  “你就不怕我拿了这张卡去举报?”
  红亮总经理笑着说: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张卡是我给的呢?再说,这是社会财富的再一次分配,谁会不要呢?你不要别人正好多分点。你除了图个心安理得还能得到什么呢?表扬都得不到一句。”
  元子问:
  “这么一堆卡你随便就送了人,以后你怎么说得清是送人了还是自己得了?”


  红亮总经理说:
  “我不瞒你,我们合法取得了一笔奖金,然后就分配了,帐也做平了,各方面都认可了,这堆卡我全留给自己也合法了。
  “但是如果我一个人独吞了,各方面的人没有得到应得的报酬,会怎么样呢?
  “这里面有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规矩,各人拿自己的一份,谁要黑了心去吞下别人的一份,一点点可以,偶尔也可以,但是不能过份,过份了就会两败俱伤。
  “像你们的这一份我就可以黑了心独吃的,为什么还要给你们?因为早晚你们会推测出来的。
  “谁都不傻,这么大的交易会无缘无故成功?一旦你们明白自己的一份报酬被我黑吃了,对我来说是贪小利而结仇怨,不值!该给你们的钱我给了,岂不是各得其所!谁也不亏欠谁,有机会还有二次三次合作。
  “国营企业老板现在是做什么的?一部分心思搞经营,一部分心思搞分配。分配搞不好不仅老板做不下去,进班房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元子站起来,一字一顿说:
  “但是,我例外!”
  元子将谈话过程说与贵先生听,贵先生说:
  “一年三百万,这笔贷款期限是三年,九百万就被他们分配了。”
  然而奈何人家不得。元子恼恨不已,叫贵先生将三张卡一起退给卞红亮:
  “反正我们是半点不相干。”
  贵先生拿上三张卡去退还给卞红亮,半路上却又返回来。
  他左思右想不甘心,决定先将三张卡留下,看看动静再决定。
  十 得意洋洋
  元子深恨卞红亮,恨金煌,恨商淇科长……
  她估计还有很多人参与了这起黑幕交易。
  她不甘心就这样让他们轻易得逞逍遥自在,她仍然要去追查到底是谁涂改的。
  她去找景尚甲局长,叫他帮忙找人作笔迹鉴定。
  景尚甲局长问她是怎么回事,她照实说了。景尚甲局长大吃一惊,急切地对元子说:
  “幸好你来找我!再莫对别人说起这件事啦!再莫去追查啦!我们遇到这种案子都是慎之又慎的,你孤孤单单一个人怎么查得清楚?弄不好反倒被人家扣在屎盆底下!听我的话,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今后如果有谁找你的碴,景叔叔自然会出来撑住的。再说他们也找不出你有什么失误呀!你不收他们的卡是对的。”
  元子觉得窝火得很,咽不下这口气,却又是一筹莫展。一赌气,她气乎乎地去找光震行长,说不想作信贷员了。
  光震行长问什么原因。她记住景尚甲局长的话,不肯再说红房公司贷款的事,只是说不愿意作信贷员。
  沉默了片刻,光震行长转换话题问:
  “派你和贵先生去珠海学习,明白是为什么吗?”
  元子说:
  “怕我们不懂业务,让多学点呗!”
  光震行长说:
  “现在银行缺干部。老银行规矩太多,论资排辈,一个人熬到处长已经磨得跟鹅卵石一样圆滑了。这样不行,所以我们考虑,选拔一些优秀的苗子,通过小步快跑的方式,尽快将他们培养成中坚力量。”


  光震行长又说:
  “我对贵先生印象很深。你俩在一个办公室上班,相互要多提醒,学会思考一些深层的问题。你二十二,贵先生二十三,这个年龄已经不小了。”
  接着又是劝慰了一通。
  元子并没有完全明白光震行长的意思。听他一再提起贵先生,误认为是另外一层意思。
  她将光震行长的话概要对贵先生说了,贵先生迷惑不解:
  “对我印象很深是什么意思?”
  贵先生不敢去猜想自己可能是培养对象,隐隐约约又觉得光震行长的话正是这个意思。
  很快公孙主任就叫他写入党申请书,贵先生立即意识到光震行长的话是有所指向的。
  但是他依然不明白,领导看中了他的哪一点?
  多年后他才知道,元子的舅舅曾对维坤市长说过:
  “那个年轻人讷于言而敏于行,培养得好是棵苗子,要引导好,教育好。”
  维坤市长将这个意思暗示了光震行长。
  光震行长新来乍到,本来就有心培养新人。他多方了解后认定,纪元子和贵先生是首选对象。
  选择纪元子是因为她巨大的背景,这种巨大的背景是绝对不可以忽视的。
  选择贵先生则是因为他没有背景。
  没有背景单靠个人奋斗,这种人很容易投靠一种强大的力量,而且他一旦离开这种力量就寸步难行,因此比较忠诚于这种力量。
  所以,即使没有维坤市长的暗示,光震行长也会考虑培养类似贵先生这样的人。维坤市长的暗示,则是有助于将贵先生从无数与他相同的人中凸显出来。
  贵先生明白自己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后,遇事更加小心谨慎,思虑更深远,谋划更周到。
  又是一个十二月三十一日。
  去年今天那段刻骨铭心的伤痛贵先生记忆犹新。
  当时他倚靠在三楼临时餐厅门口,看着那些人,看着那些东西,最终连剩菜也没有吃上一口,一个人骑在自行车上迎对凛冽的寒风默默流泪。
  而且因为拿了小小煤矿一包东西,赔偿了两千元却是只得到一包香烟。
  下午客人就陆续来到了。
  有的送完礼先回去,说晚上再过来喝酒。有的送了礼来就不走了,要等到晚上喝酒。有的先来个电话,说要去财政税务和别的银行走一圈然后再过来,叫贵先生留点酒量等他们。
  元子嫌烦,找香香玩去了,叫贵先生连她的客人一起接待。
  这可就苦了贵先生。他左右支应尚且难以周全,冷落了不少客人,还无暇收捡送来的满桌满地礼物。
  不过他很兴奋,丝毫没有倦意,更没有半点厌烦。
  出纳科、储蓄科、会计科都有人上来看他。
  出纳科的人,自德如科长开始都对着他说好听的话,都在叫他别忘记他们。
  德如科长给贵先生递上一支烟,点着打火机候着定要让他抽一口,说不抽这口烟他没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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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旷君开始是一脸欢笑,后来发现贵先生对她依然充满厌憎,就悄悄离开了。
  其他人顺手牵羊一会儿就拿走了大部分礼物。贵先生不好意思阻拦,心头是十二分不舒服。他终于忍无可忍,对一位他不认识的人说:
  “那是别人的东西,你不好拿走的。”
  那个人笑着说:
  “不拿走,收一收。”
  仍旧拿走了。
  开席后,贵先生忙着去敬酒陪客。
  他喝酒是不做假使诈的,酒席上少见这样的人,因此客人中认识不认识的都赞叹他好酒量,便有不少人来缠住他。
  公孙主任过来提醒他:
  “今晚的酒不能多喝。”
  他这才开始推酒。可是开了头就难以收尾,客人哪里能饶过他,死磨硬缠,贵先生渐渐就招架乏力了。
  吉离副行长叫去个人将贵先生替下来。个个信贷员都有客人缠住脱不了身,公孙主任就上阵去,仅仅支应了几杯便赶紧退出。
  吉离副行长又叫人去找元子:
  “那丫头这会儿怎么溜啦?”
  不久贵先生就被活活灌翻。
  醒来后发现在宿舍里。香香没有睡觉,一直坐在旁边照顾他。
  香香很不高兴,说她同时照顾两个人,元子也醉了。贵先生问元子怎会醉的?香香说:
  “吉离副行长派人叫她去救你,没把你救下来倒再赔上一个。”
  贵先生问怎么回来的?香香说是公孙主任让司机匡朴送回来的。
  第二天醒来香香过去看元子,贵先生也跟过去。
  元子的脸上净是甜蜜的微笑,这是那种不带半点苦涩酸楚的甜蜜。贵先生忽然想起一句俗语,“在蜜罐里长大”,用来形容元子再恰当不过了。
  与香香不同。香香同样雪白粉嫩,但那是如花朵一样的娇艳,仿佛连露珠都不堪承受,轻轻用手摸了只怕就会焦黄卷边。
  元子的脸则是像凝结的蜂|乳,看一眼就能感受到甜蜜,而且柔嫩得如用手指一戳只怕就会破开一个洞,舌头一舔只怕就会化掉。
  贵先生头一次见元子睡着的样子,那模样令人心旌荡漾。
  香香发现贵先生直盯住元子看,赶紧支他回去。
  其实元子已经醒了。香香有她的钥匙,香香开门的时候她就听见了。
  同时听见贵先生跟着进来,起床来不及了她就假装睡着。
  她感觉到贵先生在看她,身上那股气味是如此浓重,元子几乎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
  她有点恼,恼他莽撞,怎么能跟进人家的卧房。
  可是当贵先生离去后,元子又有一丝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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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喜欢贵先生,在珠海学习的时候学员中就不少人开过他俩的玩笑。
  可是当她认真去想这件事的时候,就感到现实的差距太大了。
  她到崦嵫来仅仅是图个自由自在地玩两年,因此认为与贵先生仅仅是同在一趟车或同在一艘船上邂逅相遇的两个人,船到码头车靠站便要相互说声再见。
  理智的闸门因此就“嘎吱”一声合上了,感情便寂寞地关闭在一个狭窄的庭院里。
  可是这时候反而是更加迫切地想听见闸门外面的声音,时时都盼着闸门突然被敲响。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外面只有徘徊的脚步声,并不见闸门被敲响。
  她忍不住裂开一条缝窥视闸门外面的动静,艳阳天下贵先生拖着长长的影子正在缓缓离去。
  要叫他回来吗?他回来又能怎样?
  元子从门缝里看见贵先生只顾低着头走。
  其实在贵先生的旁边已经有不少热情似火的目光,他只需要稍稍瞟一眼,也许从此元子的闸门外就再也没有那徘徊的脚步了,甚至有可能突然就塞进一张他与别人的请帖……
  一念及此,元子一阵惊颤。
  香香在忽然喊:
  “懒虫,快起来,放假了找地方玩去。”
  元子猛然醒悟元旦将放三天假,可不能在昏睡中浪费了。她翻身起来问:
  “哪儿玩去?”
  香香说:
  “叫上苏欣老师找个清静地方去。”
  这话提醒了元子,昨晚吉离副行长让她今天去一趟。
  她便用维坤市长给她的那只半截砖头大的大哥大,打电话问吉离副行长有什么要紧的事。
  吉离副行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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